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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王侯-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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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段以上不到四段的水平。

    当然,江湖高手和带兵将领是没有可比xìng的。即使一个九段高手面临千军万马,莫说战,便是想走也没那么容易。

    几大帝国不是不想限制唐家的发展,可是当一个帝国的国计民生都有着唐家影子的时候,要是强行对付,无异于肉中抽筋一般,哪那么容易就剥离了去?更何况四大帝国本就相互敌视,不可能达成一致,要是唐家豁出去倾家荡产支持某一帝国,那它就是想灭了对方也不是不可能!”说道此处,刘锡辰的语气变得冰冷起来,看来他和唐家的渊源甚是不浅。

    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唐家的确有这个实力!

    刘悠之前已经把唐家看的很高,可惜事实上唐家的势力却远比他想到的更加可怕,就好像人类对于宇宙的认识,当沾沾自喜以为了解的所有时候,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无知。

    刘锡辰将刘悠脸上的异sè收入眼中,心想现在就让这孩子了解这些是不是太早了点,如同让一个田中的老农去研究朝堂上的黑厚学。可他不知道刘悠有的是21世纪的灵魂,什么样的黑厚学没有见过,虽惊讶于唐家的背景,但倒没有过于失态。

    刘悠突然想起一件事,赶忙问道:“那唐叔叔是几段,还有那位穿着灰衫的老人呢?”

    “你唐叔叔是七段的高手,灰衫老者乃是唐家的供奉,也是七段。不过要论身法和轻功,那个老人家足以排进四大帝国的前五名。换句话说,他杀不死某些高手,但那些高手也很难杀死他,一个杀不死的存,在是没有谁愿意招惹的。”

    七段!在四大帝国基本可以横着走了吧!

    “两名七段的高手,难怪唐家有这样的底气,谁要是想对付唐家,就得做好被七段高手斩首的心理准备了!”刘悠唏嘘不已,果然拳头才是硬道理啊!

    “不,唐家的高手可不止他俩。”刘锡辰微微一笑,对于刘悠的表情满足不已,为人师的感觉果然很不错,“唐家的老祖宗,你唐叔叔的父亲唐玄,乃是八段的高手,算是这个世上最顶尖的存在了。”提及那位老人,刘锡辰也不禁肃然起敬。

    “九段呢?有九段的高手吗?”刘悠决定今天一次xìng接受所有的震惊比较好,自己的心脏完全不足以隔断时间便被刺激一次。

    “我们天照帝国皇室的供奉大人就是一位,十年前进阶九段强者。至于另一个,有几十年没有露过面了,世人也已经不知道他jīng进到什么样的地步……”

    天照帝国竟然有九段的强者,刘悠有些无语,这样的人才为什么不拿来做暗杀这种风险低利益高的有前途勾当呢?怕是其他几个帝国的皇帝连皇宫都不敢出了。难道是天照帝国皇帝陛下怕被天下人骂?拜托,皇帝被骂的还少么,做不做事都照样会被骂好不好,要是这点儿觉悟都没有那趁早别从事这个生理心理双高危的职业。

    只是另一个是谁呢?

    刘锡辰自然看的出刘悠的疑惑,摆摆手道:“那是现在的你还不用了解的东西,我现在只能告诉你,那个人所代表的庞然大物,更甚唐家!”
第七章书房对话之人生 第二更
    ()    “我今天想和你说的,一是为你解惑,但这并不是重点,”刘锡辰放下茶杯,换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倚在太师椅上,双目微眯的盯着刘悠,一字一顿说道:“我想知道的是,你对自己的将来有什么想法。”

    刘悠看着摆出外资老板面试架势的老爹,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刘悠其实并非没有自己的想法,相反,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的他,有着太多构想,凭借无与伦比的记忆优势,他能够在这个世界轻松的打出名头,可是他没有忘记这仍是一个君权至上的世界,名头这东西带给他的未必是美女和金钱,也可能是危险甚至死亡。

    刘锡辰见刘悠沉默不语,以为是自己给了小儿子过大的压力,对一个十三的孩子而言,人生规划这东西是不是有点大而无当了?

    “我想,好好的活下去,尽量开心一点的活下去吧!”刘悠缓缓应答道。

    “开心的活着,呵呵,多么简单又多么困难的事情呵!”刘锡辰抬起头,不是看刘悠,而是望着屋顶,轻叹了一口气。

    “以你的身份,想要活着自然再简单不过,但要开心要轻松却不是那么容易。”收回似乎透过屋顶看相天际的目光,正襟危坐的对刘悠说道:“为父的权势,有很多人盯着,有羡慕,也有嫉妒,或许还有恨,相信不少人很乐意看到为父下野的凄惨模样,你很不幸,是我的儿子。”

    刘悠苦笑着应和一番,心想您这话让我怎么往下接……

    刘锡辰自顾自接着说道:“我知道你不是个一般的孩子,打从出生就没有哭过,老实却不木讷,乖巧不失机灵,你有自己的见解,也有自己的抱负,”见刘悠想开口说什么,刘锡辰却没有给他机会,“你八岁那年在书房写的一首诗我依稀记得一句,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对吧?”

    那是八岁那年刘锡辰的一位谋士兴致之下想逗刘悠让他作的一首诗,刘悠哪里会作,随意抄了毛太祖的一首词应付过去,不想把那位谋士着实吓了一跳,第二天就汇报给了刘锡辰,当时刘锡辰只是淡淡一笑,并未就词中莫名其妙的唐祖宋宗等人向刘悠问起。

    “那只是孩儿幼时玩笑之作而已。”刘悠挠着鼻子,突然想到某个心理学家说说话时挠鼻子是典型的扯谎时的动作,又赶紧放下。

    奈何刘锡辰只是封建官僚,不是心理学家,没有注意到刘悠的小动作,“我不知道那个祖这个宗是哪朝哪代的君王,但你这首诗太过霸气,锋芒外露,若是落在有心人手里,诬你个有谋反之心亦不为过,以后莫要如此孟浪了。”

    刘悠暗说那人可不是有谋反之心么……霸气?锋芒外露?诚如斯言!

    “人生的道路其实并不多,做人上人的路更少。若要当官,无非文臣武将,要是在野,或为大商贾,或为江湖强者。为父和你大哥选择了前者,你唐叔叔选择了后者,你要选择哪一个?”

    听了父亲的一番剖析,刘悠第一反应不是做出选择,而是发现原来父亲大哥唐耀龙三个人竟然把所谓人上人的标准全给占了,又以唐叔叔最牛,简直做到了身为一个平头百姓的巅峰!

    “父亲说得对,”刘悠慢慢组织着语言:“像您所说,孩儿落地之时便有异常人,没有落半个泪珠子,那孩儿希望自己走到这一生终点时也能不落半个泪珠子,也算有始有终了。

    父亲身为兵部尚书,更有大哥珠玉在前,孩儿琢磨官场之上还是要有自己一个席位的,也不至抹了父亲的脸面。”刘悠笑着打诨了一句道。

    “上古有人说圣人的标准那是三立,所谓立德、立功、立言,孩儿没有成为圣人的yù望,自问也没有那个本事。所以,牧守一方,老了做个富家翁,或许不错。”刘悠拽了半句,发现这个世界哪里有“三立”一说,幸好父亲的墨水有限,凡事往上古扯就好,但过犹不及,赶紧把话题扯了回去。

    “哼哼,好一个三立!我也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成什么圣人,在我看来,圣人和死人并没有什么分别。”刘锡辰对“三立”和圣人一说嗤之以鼻,转而解释道:“皇帝不需要圣人,只需要凡人,尤其是听他话的凡人,最好是不折不扣听他话没有脑子的凡人!”

    刘悠暗自咋舌,您这言语也真是霸气外露,咱爷俩大哥别笑二哥,麻子别笑窝窝。

    “你的路,终究是要你自己走的。如你方才所言,明年开chūn的科举你是要参加的,以你的本事为父不用动关系应该也能上得三榜去,到时候愿意去什么衙门,你再和为父说。另外,为父希望你能学一学武功。”

    “武功?孩儿听说这武功得从小学起,孩儿如今都十三了,怕是赶不及了吧?父亲若是盼着家里能出一个武林高手,大可加把劲,再生个小弟出来才是。”刘悠见父亲不再纠结自己的人生蓝图,难得放肆的打趣道。

    刘锡辰治家极严,在两个儿子面前一向不苟言笑,大儿子对自己更是畏之如虎,别看是已经是军中将领,在自己面前却是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的蔫货。刘锡辰没想到平rì里老实巴交小儿子竟敢开自己的玩笑,自己却没有半点生气,反而有种淡淡的亲近感,难道自己是真的老到该含饴弄孙的地步了?

    “混帐东西,竟敢开你老子的玩笑,皮痒了不是?”刘锡辰很想装出严父的姿态好好教训眼前这小子一番,可心头的一股暖意顺流之下深入肺腑,浑身上下说不出的爽快。高居庙堂的刘大人似乎找到了一种久违的舒爽,上一次,好像还是和那个女子在一起吧。

    那个风一样女子,时而如chūn风拂面让人神清气爽,时而如暴风降临意图撕碎一切。不知有多少人因她chūn风化雨的举动而生存,亦不知有多少人因她雷霆之怒而从此消失,刘锡辰即便忘记了一切,也忘不了她的那双眸子,无论何时都那么清亮,那么不惹尘埃,轻而易举就能穿透人心,直抵灵魂最深最无助的那个地方,令人毫无抵抗之力。

    而面前的幼子,也同样有着那般的眼眸,尽管还有些青涩与稚嫩,但他此时已经知道这孩子有着自己成熟的一面,这种青涩与稚嫩何尝不是他的一种保护sè呢?

    刘锡辰的心控制不住的柔软下来,小儿子的选择和那个女子何其相似,他们都只是想快乐的生活,仅此而已。可他同样清楚,刘悠没有那个女子海一般宽厚的本钱,就算有自己这个老爹也远远不及!

    似乎想到了什么,刘锡辰从往rì的回忆中慢慢走出,对刘悠问了一个自己都很难说清出的问题:“悠儿,你觉得,朝廷和江湖,是个什么关系?”

    朝廷和江湖?没有江湖似乎没有多大关系,但朝廷总是要有的,刘悠不是什么无zhèng ;fǔ主义者,朝廷或许带给了百姓种种不满如很高的赋税阶级的压迫等等,但更多是安定和幸福,如果没有朝廷和法律,那百姓的生活只会更凄惨。很简单,谁的拳头大,谁就能搞定所有人!

    刘悠觉得有些头大,这个命题实在有些超出自己今天的“考试”范围,老爹还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或许,是平衡吧。就像光明和黑暗,总是共存的。”刘悠斟酌着回答道,他想到了前世的哲学,想到了yīn阳,想到了太极和张三丰……

    “朝廷没有办法阻止强者的诞生,而强者们也怕朝廷会通过国家机器对付自己,所以可能才有了江湖或者说武林。江湖看着松散,但如果朝廷有对付他们的意思,难保那些桀骜不驯的强者不会团结起来,对付军队不行,偶尔杀杀县官州官还是没什么问题的。真到了那个地步,恐怕就没什么人敢去当官了……”在这个冷兵器时代,朝廷对那些高来高去的强者还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而强者们也不愿以一敌万,所以大家和平共处和谐美满何乐不为。

    “你看的很清楚,为父倒是一直小瞧了你,”刘锡辰不吝夸赞道:“所以,为父让你学武,并非想让你成为巅峰的强者,那种可能xìng太渺茫。我是希望你能成为半个江湖人,或者说让江湖人认可你是他们的一员而不是他们的敌人,你明白我的意思?”

    刘悠有点明白,又有点糊涂。以刘府的存在,朝廷会允许自己成为集官员和江湖人于一身的怪胎?即使刘锡辰再受宠,皇帝也不会傻到允许自己的臣子黑白通吃百无禁忌吧?尽管有疑问,可父亲如此坚持,刘悠也没有去想太多,终究没有把皇帝拉下马的远大志向,也没有成为江湖领袖的本事,就当健身好了。

    “可是我要去跟谁学武呢?”刘悠脑海中闪过那个中年男子的面孔,“唐叔叔?”
第八章 拜师
    ()    “不错,你唐叔叔是七段的高手,你能学一些保命的本事固然好,若是你资质平平,那么习武修身也是不错的。”刘锡辰点头说道。

    “那么便听您的吧,改rì我去拜访唐叔叔。”

    “嗯,你唐叔叔的女儿应该是第一次来天都城,你也带她四处走走看看吧。我看他家那丫头,也不是个能乖乖待在府上的主儿。”

    刘悠默然,带着这样一个非主流少女逛街,天知道要得罪多少人……

    …

    …

    拿着刘锡辰给的地址,刘悠很不容易的在东西城结合之处的一条小巷中找到“唐府”的所在。说是府,不过是一个四合院,所在的小巷仅容三四人并行,这样的院子在天都城即使是中产家庭都能买得起,而“金融巨头”唐耀龙居然屈居在此?

    刘悠再三核对了地址,确定了天都城绝对没有与此相同的一条大街一条小巷一个门牌之后,才轻轻叩响比刘府偏门还小得多的大门。开门的是那rì的灰衫老者,似乎早已知道刘悠会来,老者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转身带刘悠入内。

    好冷漠的老人家,再仔细盯着眼前父亲口中轻功顶尖的人物的背影、脚步,结果……毛都看不出来……

    院子着实紧致,一颗高大的银杏伫立院东,此时已近深秋,树叶凋零一地,主人家也不去管,任其落得一地金黄,无论怎么走都会踩到几片,失去水份的树叶干脆无比,被人践踏时总能发出咔嚓咔嚓的痛呼之声。刘悠暗想哪里有什么贼人能没一点动静的进来院中,这一地的枯叶实在是最好不过的防盗系统了!

    树下是一张石桌,四张石凳,石桌的桌面上刻着围棋的棋盘,上面放着的自然是两盒棋子。桌上椅上毫不意外的也散落着落叶,看来唐家人并没有在这树下手谈的习惯。

    唐耀龙此时正坐在主位至上,今rì他穿的倒是利落许多,一身干净爽快的直裰,腰间也没有那些眼花缭乱的缀饰,这才有了些武林中人的味道。

    唐耀龙倒没有什么架子,招呼刘悠一旁坐下,推过一个紫砂的茶壶让刘悠自斟自饮,看来如刘悠进门时所料,府中是没有下人的。

    “贤侄,看我此处如何?”唐耀龙笑着问道。

    刘悠想着逼仄的小巷和满院的落叶,不假思索道:“曲径通幽,落英缤纷!”

    “哈哈!酸!比你老子酸多了!”唐耀龙差点一口茶喷出来,大笑着说道:“你老子的官位可不是吃墨水吃来的,你大哥也是个沙场的猛将,怎么你小子倒学了一身酸儒的气味,你老子怎么教的你?”

    刘悠听着眼前这个男人满口你老子你老子,倒不恼,只是越发觉得父亲和唐叔叔的关系非同一般,可父亲既然未曾言明,必是有不方便明说之处,自己自然不会主动去问。

    刘悠从容一笑,道:“唐叔叔不知,家父身在朝堂陪皇帝的时间比陪小侄的时间还要长,哪里有时间管教?大哥更是远在湘州和金关人切磋,这十数年来我也只见过几面,所以也没得他真传。”

    装出一副委屈的表情,接着说道:“父亲便请了个西席先生教我,可那先生已经七十多岁,连书上的字儿都看不见了,整rì里只让我读那些快烂掉的书给他听。嘿,您别说,他老人家眼睛不行,耳朵却好使,读错一个字儿也能听出来,完了就是一板子,侄儿我哪里敢不小心应付?久而久之,便有了这酸味儿,连母亲和娘亲都说,往后家里吃饺子都不用上醋了!”

    小家伙说的戏谑,唐耀龙更是笑的前仰后合。其实那西席先生压根是个子虚乌有的人物,只不过刘悠见唐耀龙是个直爽之人,不喜文绉绉的对白,刘悠又何尝喜欢了,所以也乐得开些玩笑,即无伤大雅又可拉近彼此距离。

    唐耀龙笑罢,转而正sè对刘悠道:“你父亲已和我说过你要和我学武之事,想必你今rì来也是为了此事。不过学武不比学文,首先便是要吃得苦头受得了折磨,你自幼养尊处优,这话我须得说在头里。”

    刘悠躬身受教,既然要学,自然做好了被折磨的准备,郭大侠杨大侠哪个不是被那些老家伙折磨的非人一般,杨大侠更是丢了一条胳膊才变得牛逼不是!

    “而且你莫以为学武就不需要动脑子,只学会招式却不懂变通,那只算是学徒,甚至可以说是莽夫,三段便是极限了,”唐耀龙严肃说道,刘锡辰告诉过他,刘悠这孩子是个聪明人,却少了磨砺,所以他才一开始就给刘悠一个下马威,生怕这孩子走了弯路。

    “可动脑子并不是耍小聪明,学武一途没有什么捷径可走,少走弯路便算是捷径,你可听明白了?”

    刘悠知道唐耀龙乃是为了自己好,言语虽不好听,却句句是学武的真理,赶忙点头表示明白。

    “既然这样,你便算是我收的第二个弟子了,那些个拜师之理也免了,磕个头敬杯茶罢。”唐耀龙端身坐好,等二弟子行礼。

    刘悠却没有做弟子的觉悟,愣了一下,支支吾吾半天也没敢说出一个字。

    “嗯?你有什么话说?”唐耀龙不解的看着刘悠,这孩子是高兴的上头了?

    “唐叔叔,侄儿说句话您别生气。”刘悠眨巴着眼可怜的说道。

    “有话就说,作这般小女子态作甚!”

    “其实,侄儿我……是想……拜这位老人家为师的……”刘悠磕绊了半天,极尽扭捏之态,恨不得充分表现出自己对不能拜唐耀龙为师的惋惜,对自己这个选择的无奈和痛恨。说完还看了站在唐耀龙身后闭着眼一言不发的灰衫老者一眼,灰衫老者似乎感觉到刘悠的目光,眼睛微微张开一条缝,用吝啬至极的眼神看了刘悠一眼,四目对视,刘悠只觉浑身一冷,赶忙看往别处。

    “冷老?你要拜冷老为师?!”唐耀龙吃了一惊,回头看了枯木一般的灰衫老者,“你说说为何要拜冷老为师。”

    冷老?人如其名啊!

    刘悠搜肚刮肠的想着理由,并不是怕唐耀龙生气,他也相信唐耀龙不是那种自己驳了他的面子就会动怒之人,他更多的是担心冷老会拒绝自己。

    可是还不等刘悠作答,灰衫老者已经幽幽开口到:“冷某才疏学浅武功低微,所以从不收徒,刘少爷还是拜东家为师更妥当!”

    虽是婉拒,语气却是冷漠的不容置疑。

    唐耀龙沉思半晌,起身对冷老说道:“冷老,并非是为故人之子说情,那件事虽然过去了这么多年,您老不能忘怀我可以理解,可您这一身功夫总得有个传人不是?加上今rì,这孩子也不过只见过您三次罢了,我们不妨听听这小子为什么愣是撇了我而要拜您为师吧,如何?”

    唐耀龙转头沉声对刘悠道:“你最好说出个好理由,不然你依旧得拜入我门下,而且,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吃苦!”

    刘悠嘴角一耷拉,心想还有硬要拉人做徒弟的么?不过刚刚已想好要怎么回答,对冷老鞠了一躬,恭敬说道:“家父曾说,前辈您的轻功与身法是这世上的最强者之一,晚辈自问此生未必会成为七段八段的强者,学武的目的更多是自保而已,所以才愿拜前辈为师。晚辈琢磨了几rì江湖武功,竟偶得一至理。”

    刘悠偷偷望了唐耀龙和冷老一眼,唐耀龙脸上带着意思揶揄,而冷老依然如面瘫患者毫无表情。

    “小子,你不曾习半天武,待在家里便能发现至理?你当自己是谁,大宗师顿悟吗?!”开口的是唐耀龙,自然也只能是唐耀龙。

    刘悠再次躬身,一字一顿说道:“天下武功,无坚不摧,唯快不破!”

    无耻啊,无耻之尤!刘悠对自己说。不仅剽窃了别人的知识产权,还篡改了原文的意思,人家说的快是出手快,自己的这个快却是……跑得快……

    刘悠还在暗自进行自我批判的时候,场中的两个七段高手却同时陷入了沉思。短短十二个字,准确的说是后八个字甚至是后四个字,似乎真的隐隐道出了武功的真谛,如果真的是眼前这个半大孩子琢磨出来的,那此子的悟xìng也未免好的过份了!

    二人都默默念着唯快不破四个字,心中不断浮现自己学武这些年的那一次次战斗,那一次次生死相搏,又想到自幼学武一路走来的经验心得,吃惊的发现竟然无一不与这四个字暗合。二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撼与所得,今rì听到这四个字,回去再仔细参悟一番,势必可以使他们的境界再jīng进一步!

    这次先开口的竟然是冷漠的冷老,老人仍然冷冰冰的说道:“学武若没有成为强者的信心,何必学武!学武只为自保,又何必学武!”说到最后一句,已然变成呵斥,声音不大,却震的刘悠耳膜生疼,两股战战,几yù站立不稳。

    “在弄清楚你学武的目的之前,我断不会教你一招半式!”说完,冷老也不理会唐耀龙,自顾自脚不沾地的飘出门外,留下冷漠却让刘悠欣喜若狂的一句话。

    “受你四字,便收了你这个弟子吧!”
第九章 唐家
    ()    看着飘然而去的冷老,唐耀龙缓缓对刘悠说道:“冷老一生未娶,全部心神都放在两件事上,一是追求武学的巅峰,也可以说是他个人的极致;二就是培养弟子,只是……只是那个弟子在十几年前陨落了。”

    刘悠没有想到口口声声不收徒弟的冷老还是有一个徒弟,更没想到这个徒弟竟然死了。刘悠开始有些同情起那个寡言少语的老人来,对于一个没有家人的老人来说,唯一的徒弟已经和儿子没有什么分别了,那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场景,不知曾让冷老陷入过何种的癫狂。

    “所以,冷老曾决心不再收徒,自那件事后,他自己的修为似乎也到了一个迟迟不能突破的瓶颈。我不知今rì他老人家为何愿意收你为徒,也许真的是因为唯快不破那四个字给了他什么启发,但我希望你能真的从心底里尊敬冷老!”唐耀龙郑重说道。

    “一rì为师终身为父,这个道理侄儿岂能不懂,请唐叔叔放心,侄儿今后必定好好孝顺师傅他老人家!”刘悠看着门外一地的黄叶,场景有些凄凉,就好像冷老的一生,孑然一身,老年丧徒,那骨子透出的冷漠在城西那次闹剧上就令刘悠印象深刻,可这冰山外表下也曾有过温暖跳动的心。秋风起,再终结掉几片苦苦挣扎的杏叶,却撼不动树枝虬扎的银杏树半点。

    冷老,师傅,过去的叶子落了,就让我妆点未来吧!

    …

    …

    “对了唐叔叔,果果呢,来了这么久都不见她?”刘悠奇怪道,那个丫头是不可能放着冷老收徒这么大的热闹不看的。

    “睡觉呢,我让她每天黎明时分练半个时辰功,那时候昏晓初割,天地灵气最是充足,对习武很有好处,现在应该回去补回笼觉去了。”

    唐耀龙没有在女儿的话题上多说,有些神秘兮兮的对刘悠问道:“你那个老爹应该也对你说过我唐家吧,你有没有什么想知道的?”

    按上辈子的经验,遇到唐耀龙现在这种人,就应该装作毫不关心的表情,不给他拿捏的机会,等着贴上来显摆,不过在七段高手面前刘悠还是保持着莫装逼的基本清醒。

    “说过一点,但基本只是说了一下唐家这个天字第一号商家的产业,并未多言。”

    “哈哈,天字第一号商家?这词儿可不是你那个老子能说出来的,你小子说话有趣,我越来越喜欢了!”唐耀龙也忘记了之前还是自己吊刘悠的胃口,大手一挥开始滔滔不绝的介绍起唐家的发家史来。

    唐家从商的历史足足有一百五十多年,到唐耀龙已是第八代人,富不过三代的说法早被唐家扔到一百多条街之外去了。唐耀龙名为唐家商号东主,唐家家主,但如刘锡辰所说,其父唐玄仍然在世,而且是四大帝国之中都数一数二的八段强者,无论是江湖还是朝廷,可以不给唐耀龙面子,却不会有谁会去挑衅那个不知隐居幕后多少年的老家伙的底线。

    唐家商号最初的三代人都是普通商人,靠着辛苦与血汗在天照帝国一点点的打下rì后红rì般耀眼的唐家的基业。可在那时候,唐家确实算不上强大,一个天照帝国国内商号而已,时时刻刻需要仰仗帝国朝廷的鼻息。

    直到第四代那个惊才艳艳人物的出现。

    唐耀龙说道这里,目放jīng光,显然对于那个人物充满了极大的崇敬。

    唐家第四代家主,唐奕,在经商上名不见经传,但他在江湖中的地位却是至高,无他,就因为他是一名九段的顶尖强者!唐家第一次涉入江湖,便深深的把根扎了进去,无人能够撼动。

    唐奕是个天才,毫无疑问,在四十岁的年纪就成为了九段的牛人,用天才来形容都有些委屈。唐奕的一生是修炼的一生、战斗的一生、无敌的一生,是的,在那个年代,没有人战胜过这个男人!他并没有掌管唐家商号哪怕一个时辰,他的父亲唐洪生知道这个儿子是个习武成痴的人,对自家生意没有半点兴趣,索xìng在大限将来之时把整个商号直接传给了已经打理生意十余年的孙子唐修,也就是唐家第五代家主。

    唐奕的确没有为唐家商号出过半分力,管过一两银钱,他只是唐家的人,甚至不能说是唐家商号的人。可是谁又能忽略一位九段强者的影响力呢?唐奕在世的八十余年,其子唐修和其孙唐汉霄二人充分利用了他的身份地位,历时四十余年,将唐家商号打造为生意遍布四大帝国,触及各种国家基本产业的商业执牛耳者。

    当唐奕去世,各大帝国摩拳擦掌准备收拾这头肥牛的时候,竟然发现唐家与江湖中人也混的极好,几次对唐汉霄的刺杀行动都无功而返而且还折了十数为七段的强者。当唐汉霄顶住各方狂风暴雨的压力之后,曾狂妄的言道,若要唐家覆灭,至少也也要拖上一两个帝国陪葬!

    没有人敢质疑他的话,更没有哪个帝国敢去让唐汉霄践诺。彼时的唐家,确有这样的本钱。即便唐修和唐汉霄父子二人都是半点武功也不会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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