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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武圣-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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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从瓦罐里抽出乌黑的双手,钱金玉柳眉一扬,嘴角微微翘起,冷声道:“胆子不小,敢擅闯城主府,放下兵器!和我徒手比斗,如果你能徒手打赢我,我就放你一条生路,否则我大喊一声,立刻就会有上百个高手包围过来,到时候你插翅难飞!”

要和我比爪上功夫?

陈风淡淡一笑,放下手里双钩,随手连腰间的宝剑都解下扔在地上,然后一步步向十几米外的钱金玉走过去。

钱金玉大概是真的想检验一下自己爪上的功夫,居然真的没有呼喊城主府里的护卫,大步迎面走向陈风。

唰唰唰……

一出手,钱金玉使的就是五圣毒爪里的绝招——夺命连环。

一爪连接一爪,凶猛凌厉的双爪忽上忽下,忽左忽右,让人不知道该往那里格挡。但陈风自然是例外的,他修炼五圣毒爪的时间可比她长。

陈风突然同样使出这招夺命连环。

唰唰唰……

瞬间七爪,每一爪都比钱金玉出招的度快上那么一线,但就是因为快那么一线,结果钱金玉七爪、爪爪落空,而陈风七爪却爪爪见血。

第一爪抓破她的右手腕,第二爪抓破她的左手肘,第三爪撕裂她右上臂肌腱,第四爪第五爪同时从她双肋下抓过,血肉飞溅,第六爪从下往上撩,抓破她的左脸,第七爪就抓碎了她的喉骨。

七爪结束,钱金玉双手就紧紧地捂着自己的脖子,鲜血涌满了她的双手,只见她双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脖子,脸色惊恐之极,脸上、手上的黑气迅消退,脚步接连向后踉跄了四五步还是站不稳。

她居然要和陈风斗爪,下山之前,葛离在爪法上都不是陈风的对手了,她能赢得了吗?

因为绝对的自信,所以陈风在她提出放下兵器、徒手比斗的时候,立即就放下了兵器。

微风吹过,她放在石桌上的两本秘籍纸张被吹动,出哗哗的翻页声。

陈风走过去拿起,借着夜空的月光,能看清两本秘籍封面上的名字。

——《五毒神功》

——《五圣毒爪》

不用搜找,这么容易就现这两本秘籍让陈风略有些意外。这个时候,钱金玉忽然仰面摔倒在地上,手脚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

淡漠地瞥了她最后一眼,陈风走回去捡起自己的剑和双钩,纵身一跃就出了微风苑,夜色下,再没有惊动任何人,悄无声息地走了。

一张名帖飘回来落在钱金玉的尸体旁边。

夜光下,可以隐约看见名帖上的五个大字——五毒教陈风。

等二天清晨有婢女现钱金玉尸体的时候,钱金玉全身已经僵硬了。

这次陈风没有割走她的脑袋,因为那两本秘籍封面右下角都写着丁健的名字,把这两本秘籍交上去,上面自然会知道钱金玉是被他所杀。

至于钱金玉被刺杀的消息,陈风相信上面肯定会很快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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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锦衣厉永坚、双胞少女

杀死钱金玉之后,陈风继续赶路,正月十九,距离杀死钱金玉的第七天,陈风进入河南南阳地界。

杀死钱金玉和那两本秘笈的奖励,在襄阳的时候,已经在襄阳城五毒教的暗点领取到了。

杀死钱金玉得银票15o两,《五圣毒爪》和六层《五毒神功》的秘笈各1oo两。共计35o两银票。

算上之前杀死姚木峰得到的赏金1oo两,下山17天以来,陈风的进账已经有45o两。

白银45o两,再加上这些年来的积蓄,陈风身上的银票已经过一千两。千两白银在武林中人看来很寻常,一把名匠铸造的宝剑可能就不止这个数;在俗世巨富的眼里,千两白银就更不算什么了,千两白银可能还不够那些有钱人去一次秦淮河寻花问柳的。不过,在陈风老家那个小镇上,千两白银却是一笔巨款了。

正月十九,黄昏时分。

陈风沿着山道登上南阳城外的伏牛山。

第三个目标就在这座伏牛山上。

厉永坚:男,47岁,前东厂锦衣卫总旗,武功三品,昆仑派杰出弟子,上个月失去右臂,内伤不轻,现如今在家乡南阳城外的伏牛山上静养。此人担任锦衣卫总旗22年期间,捕杀我教内门弟子27,外门弟子79,灭杀奖励白银5oo两,伤残奖励5o—3oo两。

如果厉永坚不是出身昆仑派,陈风不会在他失去右臂,身受内伤的时候去杀他,那样陈风会觉得那样胜之不武,不屑为之。但他偏偏是昆仑派的人,黑名单上那“昆仑派杰出弟子”七个字,像针一样刺得陈风眼睛隐隐胀痛。

十年前,陈风在昆仑派的山门前跪了整整三天三夜,却一直被拒之门外,管事的人只是远远地站在台阶上瞥了他一眼,就不耐烦地宣布他没有习武的天份,话音未落,却把一个锦衣华服的小胖子笑眯眯地收录在门下。

十年来,陈风一直不相信那个走一点山路就气喘吁吁的小胖子会比他陈风更有习武的天份。

什么名门正派?

没有钱,想拜师就没有习武的天份。

十年来,多少次梦见那一幕幕?

每一次梦回,陈风的心里都恨。如今,这个昆仑派的杰出弟子——厉永坚失去了右臂,严重内伤。

这样报仇的机会他岂能放弃?

“这次,就收点利息罢!”陈风在心里这么对自己说。

正月十九,天边,晚霞满天。

陈风踏上伏牛山山顶的时候,正好看见一个只有左臂的冷厉大汉手持一把开山刀、势如猛虎一般将围攻他的七个黑衣人尽数斩杀当场。

厉永坚?

看见他只有左臂,形容粗豪,神情冷厉,陈风就估摸此人八成就是厉永坚了。

那七个黑衣人都是手执双钩,手上使的五毒钩法在厉永坚凶猛狠辣的刀法下,散乱不成形,看得陈风眉头微微皱起。

看武功,这七个黑衣人应该是五毒教的外门弟子,他们应该也是从五毒教的黑名单上得知这个厉永坚的消息,此次结伴而来应该就是为了杀厉永坚,以获取奖金的。

只是,这七个家伙太自大了,武功不入流,也敢来杀厉永坚。

厉永坚虽然失去了右臂,身上也有内伤,但他毕竟是三品的高手,就算如今虎落平阳,也不是他们七个能够欺辱的。

陈风没有飞奔过去救他们,因为陈风已经看出就算他立即出手,也来不及救下他们了。他们的武功比起厉永坚,实在是差得实在太远了。

厉永坚最后一刀将最后一个惊恐地想要逃跑的黑衣人脑袋横扫斩下,冷厉的眼神就向陈风这边一扫,凶光四射地盯在刚刚登上山顶的陈风。

此时,他们相距五十几米。

厉永坚一眼就看见陈风手里裹缠在黑布里的双钩。陈风身上的黑衣黑甲也让厉永坚立即联想到刚刚死在他刀下的七个不自量力的家伙。

陈风身上沉凝的气势让厉永坚意识到陈风和刚才那七个人是完全不同的,厉永坚的脸色微变,当下就调整身形,将还在往地上滴着黏稠鲜血的开山刀挡在面前。

“你也是来杀我的?”

陈风双手各握一柄五毒钩的钩柄,突然一力,“呼啦”一声,裹缠在双钩表面的黑布被割裂成十几块飘落地面,蓝汪汪的双钩亮了出来。

双钩一亮出来,陈风身上的气势就更强了。

迅的,陈风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以肉眼看见的度迅变得乌黑一片,黑气森森,皮肤下的肌肉和血管都迅凸显出来,清秀的脸也变得乌黑吓人。

“明知故问。”

陈风冷哼一声,迅向厉永坚奔去,飘渺孤鸿影的身法使将出来,五十几米的距离一眨眼就过去了。

“灵蛇吐信!”

陈风双唇紧抿,心里大喝一声,手里双钩像毒蛇开叉的舌头一样袭向蓄势以待的厉永坚。

“铛!!!”

厉永坚的开山刀挡住了陈风的双钩,但双钩疾刺而来的力量,迫得他双脚不可遏制地向后滑退一米多。

“张牙舞爪!”

“天蝎藏针!”

“神蟾九变!”

“万毒至尊!”

陈风眼神冰冷,嘴唇紧闭,心里怒吼出每一招的名字,双钩在他的手里就像活了一样,一招接着一招,随着开山刀和五毒钩的撞击声一声接着一声地响起,打得厉永坚脸上、脖子上的血管一根根涨起,大汗淋漓,还是止不住地一步接着一步地往后退,一次比一次退得远。他不想退,但双脚却紧擦着地面往后滑行,他咬碎了牙齿也没有办法。

但……

“嘣……”

当陈风使出第四招万毒至尊的时候,厉永坚再次被劈退一米多,但这次双钩劈在他开山刀上的时候,开山刀无事,陈风的双钩却“嘣”一声,断成四截。

这已经是第二次在交手的时候断兵器了,上次是在营救刘福和柴虎的时候,被大庸城的神捕营总捕头一剑刺断了双钩。这次起攻势的是自己,但却在关键的时刻断了双钩,那一刹那,陈风怒如狂。

“死!!!”

怒吼一声,断钩从陈风手里落下,放弃断钩的双手猛然握拳,大跨一步,追上止不住后退中的厉永坚,黑气森森的坚硬双拳如两出膛的炮弹轰在厉永坚的胸口上。

“咔咔咔……”

中拳的地方立时凹陷进去了一拳多深,胸骨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厉永坚嘴里立即喷出一口夹杂着破碎内脏的鲜血,双脚离地向后抛飞出去。

看他抛飞出去十几米远,陈风面色冷峻地收回双拳,双手负在身后,冷眼望着十几米外还没有咽气的厉永坚。

“咳咳、咳咳……”

厉永坚虽然还没有咽气,但看他嘴里不停涌出血沫的凄惨模样兆示着他已经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

“咳咳……如果老子没有受伤……咳咳……如果老子的右手还在……咳咳……老子的无极潜渊刀……咳咳……一定能杀了你……咳咳……”

厉永坚强撑着说完这几句极其不甘心的遗言,就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脸红脖子粗的时候,咳声噶然而止,强撑起来的身体突然失去力气,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手脚突然一抻就咽气了。

无极潜渊刀?

望着他一动也不动的身体,陈风心里重复了一遍厉永坚刚才那套刀法的名字。

这么多年来,陈风只知道昆仑派有玄天无极功和九龙飞天功,却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昆仑派还有这么一门名叫无极潜渊刀的厉害刀法。

厉永坚在重伤,并且失去右手的情况下,还能凭借这套刀法用左手挡住自己五招。厉永坚最后那句话并不是吹牛,如果他没有受伤,也没有失去右手,以陈风目前的武功,真的很难打赢他。

陈风冷着脸走过去在厉永坚身上摸索了一会,结果却什么都没有找到,又进入不远处的山洞里寻找了一遍,结果依然没有找到厉永坚遗言里提到的无极潜渊刀秘笈。

当陈风从厉永坚住的山洞里出来的时候,意外地看见两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正伏在厉永坚的尸上痛哭。哭声中,陈风听见她们喊厉永坚爹爹。

听到陈风从山洞里出来的脚步声,分别身穿湖绿色和大红色衣裙的少女先后抬起头来。

陈风这才现这两个少女身上衣裙的颜色虽然不同,但脸蛋和身形却是一模一样的。

居然是一对双胞胎姐妹花。

不过她们梨花带雨的脸上,一个只知道柔弱地抹眼泪,另一个却用泪眼恶狠狠地瞪着陈风。

“是你杀死我爹爹的?”红衣少女凶狠地瞪着陈风,咬牙切齿地质问。

陈风右手里的五毒钩微动了一下,想斩草除根,但面对这两个才十几岁的青春少女,陈风终究没有下得了辣手。

对两个手无缚鸡之力,并且又哭得稀里哗啦的少女,陈风还下不了手。甚至,陈风没有割下厉永坚的头颅,也没有留下名帖就下山去了。

希望她们永远也不要来找我报仇,否则,我不会再手下留情……

举步下山的时候,陈风在心里对自己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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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浪子回乡

又九天后,正月二十八。

陈风回到家乡关中。

自古以来,长安都是关中的中心,而五形拳赵家,则就在长安城中。

有史以来,长安是六朝古都,但在这大明朝,长安却从来都不是都城。

明太祖朱元璋建都南京,明成祖朱棣迁都北京。长安这个历史上的六朝古都,从来都没有被明朝的皇帝看中过。

但即便如此,赵家能在长安打出偌大的名声,势力也绝对不小。

陈风回家之前,最后来到这里,自然是要按照计划杀赵家的赵英豪。

但当天傍晚陈风来到赵家大门外探查情况的时候,却现赵家里里外外到处张灯结彩,中门大开,人来人往,四个彪形大汉和一个管事模样的干瘦老头守在大门口迎来送往。

门前的十几个大红灯笼上都用红色朱砂写着大大的“寿”字。

这幅情形让陈风眉头微微皱起。能把寿宴办得这么轰轰烈烈,赵家正在做寿的人显然不是一个小人物。

伸手拦住一个从自己身前经过的年青人,陈风问这人赵家今天是谁在做寿。被问的年青人很不耐烦地告诉陈风,是赵府的老太君做八十大寿,要大摆三天流水席呢。

所谓的流水席,陈风听说过。那是有钱人家炫耀家里殷富的一种手段,就是有钱人家家里有红白喜事的时候,广开宴席,任街坊四邻以及过往的行人随便吃喝,给不给礼金都任吃任喝。

这个匆匆往赵家大门走去的年青人显然是急着去吃宴席的。

见他神色很不耐烦,陈风就收回拦着他的手,放他离去了。等这人小跑着进入赵家大门,陈风依然站在离赵家大门几十米外的地方皱着眉头静静地望着,赵家要摆三天流水席,这人来人往的那么多人,无疑大大增加了他找到赵英豪的难度,并且,在这样的情形下,就算找到了赵英豪,碰不到赵英豪落单的机会,也极不好下手。

赵家能凭借五形拳在长安城立足上百年,家族里肯定不乏一流的高手,到时候杀赵英豪不成,可有可能把自己陷了进去。

站在光线昏黄的街边,陈风斟酌了片刻,便决定先回家,等再次离家经过这里的时候,再杀那个赵英豪不迟。反正此人武功不过区区七品,没有必要太把他放在心上。

决定了,陈风就转身离开,在靠近西城门的地方选了一家最大的客栈要了一间上房住了进去。

……

次日清晨,陈风起床后,洗漱之后简单地吃了点早餐就出城往家乡去了。

又餐风露宿了两天,第三天傍晚时分,陈风终于来到家乡石桥镇东头的石桥前。

石桥镇住民五百来户,镇子东头是一座长三十多米的石桥,镇子其他三面都是高高低低的小山包,小时候陈风爷爷曾经跟陈风说,他们陈家在这石桥镇已经住了六十多年了。

陈风骑着一匹高大黑马放慢度出现在石桥前,顿时引来镇子里几只土狗涌在石桥那头对着陈风狂吠。

陈风目光淡淡一扫,就看出石桥那头的土狗居然有七只。这么多狗同时涌在这里狂吠,很快就引来十几个光腚的小屁孩聚集在那七只土狗后面好奇而敬畏地打量石桥这头的陈风。陈风一身黑衣黑甲,黑甲外面还披着一件宽大的黑色披风,腰间挎剑,坐下有高大黑马,这样的装束,加上陈风淡漠的神情,白痴都知道陈风不是普通人,这些偏远小镇的孩子见识有限,乍一看到,自然从陈风身上感到一丝敬畏。

望着石桥那边的小镇,陈风心里思绪翻涌。对面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的小镇刹那间就勾起陈风儿时的记忆。

小镇里,有些房子破败了;有些却不同了,原来破败的地方盖上了不错的房子;记忆中的大树少了几棵,但更多不大的小树却已经长大了。

石桥对面那些小孩一个都不认识,应该都是这十年内出生的了。

古语说:近乡情怯。此时陈风便感觉到了。想立刻快马奔回家去立即看到爹娘他们;但又怕看见家里已经破败,更怕爷爷、奶奶,甚至爹娘他们已经不在人世。

陈风只是在石桥这头驻马望了桥那头几分钟,石桥那头就又有十几个人从家里走出来往这边悄悄打量他。这些人有老人、妇人,还有大姑娘和小媳妇,甚至还有一个成年汉子。这些人远远打量陈风的眼神都很陌生,显然是都没有认出陈风来。

不过这也正常,陈风十一岁离家,如今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年,十年时间,陈风的变化自然极大,这些人如果一眼就能认出陈风来,那才真是奇了怪了。

“驾!”

陈风抖了一下马缰,双腿夹了一下马腹,轻叱一声,驻足片刻的黑马便重新举步踏上石桥往小镇里行去。

马蹄声嘚嘚地想着,度很慢,几乎是一步一步地溜达。

桥那边的小孩、大人看见陈风骑马往镇里来,纷纷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连那七只狂吠着不停的土狗也有些畏缩地向路边让了一点。

“风哥?”

陈风的马刚过了石桥、踏上石桥镇的土地,路边看热闹的人群里忽然有一个少女声音试探着喊他。

很陌生的声音。但陈风还是勒住马缰、望过去。

“风哥?真的是你吗?”

一个皮肤异常白皙、身高一米七左右的苗条少女微微紧张却又隐含期待地望着陈风。她十六七岁的模样,一身月白色的瘦身裙完全显出了她美好的身形,身形略显单薄,有一种清雅的气质,让陈风有些讶异。小镇上居然有这样清雅的女子,而她……似乎认识他?

“我是陈风,你是谁?”

陈风微皱着眉仔细审视她的脸,陌生中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熟悉的感觉。

“啊?”

少女一脸惊喜,“风哥,我是小雨啊,芮小雨!柳枝的妹妹,你还记得我吗?”

“芮小雨?”

陈风皱着的眉头舒展开了,柳枝妹妹的名字他自然是记得的,刚才之所以一直没有认出她是谁,无非是因为十年不见,当年那个扎着两支小辫儿的小丫头女大十八变,变化太大,和小时候几乎没有相像的地方,无法辨认罢了。

“哎!黎叔,陈风是谁?小雨好像认识啊……”

“陈风?这个名字……我想想啊……”

路边出来看热闹的人群听见了陈风和芮小雨的对话,一个个交头接耳小声议论起来,忽然,一个大婶手指着陈风、用手捂住自己因为吃惊而张开的嘴巴,显然是终于想起陈风这个名字是谁了。

不过陈风当初离家出走的时候,年龄太小,家又是住在镇子西头,对镇东这里的老人妇女并不认识,看见那个大婶吃惊地指着他、一副已经知道他是谁的样子,也没什么反应,目光依然淡漠。

“你姐还好吗?”陈风问出这个问题,其实他真正想问的是她姐姐有没有嫁人,但十年没见,突然重逢这个当年只是跟着他们屁股后面玩的小女孩,陈风却是无法直接问出来。

“好好好,我姐很好。对了,风哥,你这些年到底去哪里去了?你爹娘他们说你留了一张纸,说出去拜师学武功去了,是真的吗?”

芮小雨白皙的脸颊因为激动已经微微红了,努力抑制的激动神情让陈风有些奇怪,不明白自己回来,她为什么会这么激动。

难道她知道我喜欢她姐?并且她姐这些年一直在等我?

陈风心里不由往最好的方向想。

(感谢“cyx43839139”同学砸的3张评价票和“妖道受死”同学的打赏。非常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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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回家

陈风跟芮小雨说了几句话,就和她道了再见,然后继续往家的方向去了。

望着陈风骑在高大黑马上的俊伟背影渐渐远去,一直在围观的老头老太太,以及那些大姑娘小媳妇,还有那些小孩子们都纷纷议论起来。这片刻的工夫,这里所有人都已经听说了,前面骑在高大黑马上的小伙子就是镇子西头六家村的陈先生家里那个失踪了十年的大儿子。

芮小雨还站在刚才和陈风说话的地方,目光欣喜地望着陈风骑马离去的背影,纤细白皙的手指从胸口衣领里掏出一条式样简单的银项链。

整根项链除了链子,就只有一只被穿在链子上的银耳环。

这根项链如果被陈风看见,一定会立即就认出穿在这根项链上面的银耳环正是十年前他离家出走那晚、留在芮小雨姐姐窗台上的那只银耳环。

只是……这只耳环怎么会跑到芮小雨的项链上来呢?

……

陈风的家在石桥镇西头的六家村。六家村是由六户人家繁衍出来的,最开始的时候这里只有六户人家,这便是六家村这个名字的由来。

最初的六户人家分别姓牛、陈、李、芮、孙、杨,繁衍至今,这里绝大部分便都是姓这六姓的居民,只有寥寥几户外姓人家。

陈风虽然离家十年,但家的位置还是记得清清楚楚。这些年虽然一直没有回来,但每逢清明、中秋和新年这样的节日,心里都会思念家里的一切,家里的一切,一直都铭刻在他儿时的记忆里,不曾忽忘。

陈风骑着马来到家门外的时候,现家里的房子还是记忆中的样子,只不过旧了一些,一群幼童稚嫩的读书声从院子里传出来,熟悉的读书声让陈风恍惚了一下,仿佛时光刹那间倒流,一下子回到了十年前。

记忆中,他也和父亲的那些学生一起朗读过《三字经》、《百家姓》和《千字文》之类的文章。

脸上现出一丝微笑,陈风从马上下来,牵着马缰上前走到半掩着的院子门口,伸手刚要推开院门,院门后面突然奔出来一条一米多长的大黑狗对着他狂吠起来。

“汪汪……汪汪……”

突然跑出来这么一条大黑狗,陈风吓了一下,家里什么时候养狗了?

大黑狗狂吠的声音很快就引出一个十**岁的清秀书生从屋里出来察看,书生的手里握着一卷古书,望见院门口牵着一匹高大黑马的陈风,他的眼里现出疑惑神色。“请问你找谁?”他问。

也许是陈风一身黑衣黑甲黑披风,还有腰间挎着长剑的原因,书生的神情微微紧张。

陈风一眼就望见书生脖子上的一颗黑痣,芝麻大小,这颗黑痣生的位置,陈风很熟悉。

“阿翔!”

陈风轻唤了一声。

清秀书生正是陈风的亲弟弟陈翔,他脖子上那颗黑痣小时候就很显眼。他的身形虽然无法和练武多年的陈风相比,但脸型却和陈风有三四分相像。

陈翔见门口这个陌生的青年一口就喊出自己的小名,语气还那么轻柔,顿时就怔住了,他的眼里生出一股怀疑。

“你……是大哥吗?”

陈风笑了。

“阿翔,‘武’字没有一撇。”

陈风微笑说出这句似乎很莫名其妙的话来,但陈翔听了却激动起来,他小时候学字的时候,总是习惯性的在“武”字写好后加上一撇,陈风给他纠正了多少次,等下次再写这个字的时候,他还是会习惯性的加上一撇,等加完了,他才想起来又错了。

这个小习惯除了自家里几个人,再没有外人知道。加上他刚才已经有些怀疑陈风的身份,此时顿时激动得张大了嘴。

“哥!”

激动的陈翔几步冲到陈风面前,一把拉开院子门就把住陈风的双臂,激动的脸都潮红起来。

大黑狗这时也终于停止狂吠,它大概已经意识到门口这个牵马的人不是坏人了。

“阿翔,谁来咱家了?”

旁边的厨房里,一个中年妇人腰间系着围裙,拍着手上的面粉走出来。一眼看见陈风,她就愣住了,然后她的双手、嘴唇就颤抖起来。

“阿、阿翔……是不是……是不是你大哥回来了?是不是你大哥回来了?”

到底是做母亲的,对于自己的儿子,虽然十年没见,还是一眼就看出陈风身上有她儿子十年前的几分模样。不过,毕竟十年没见了,十年的时间,让陈风从一个十一岁的少年长成一个二十一岁的俊伟武者,前后变化也实在是太大了,孙春梅即便看着很像,也不敢十分肯定。

“娘!娘!是大哥,真的是大哥回来了,真的大哥回来了娘!”

陈翔也激动得语无伦次,刚才温文儒雅的书生样全消失了。

“真、真是你大哥回来了?”

陈母彻底愣住了,但大颗的眼泪却突然夺眶而出,然后就见她风一样地跑到陈风面前,双拳劈头盖脸的就往陈风脸上、胸口上胡乱的砸,砸了四五下,她就突然痛哭失声,一把把陈风抱在怀里。

只是,陈风早就比她高比她壮了,她还像陈风小时候那样想把陈风抱在自己的怀里,但事实上,她只能抱住陈风的腰了,头顶也只及到陈风的胸口位置。

陈风没躲没挡,任由母亲劈头盖脸的砸了自己几拳,也任由她扑在自己的怀里哭得稀里哗啦,把自己的衣服哭湿,他自己和旁边的陈翔也被母亲这轰轰烈烈的痛哭弄得眼眶都红了。

孙春梅痛快淋漓的哭声很快就引来许多人。

最先是门前路过的三五个妇人和小孩,然后是自家屋里出来一个中年男人和一对老人,老人后面是一群二十几个十岁上下的男女小孩,附近人家听到这里的哭声,也都纷纷打开院子门往这边来。

中年男人和两个老人自然就是陈风的父亲陈松仁和爷爷、奶奶。

他们看见孙春梅扑在门口一个英伟的陌生青年怀里痛哭,都皱起了眉头,陈松仁皱起眉头的同时,眼里也有了疑惑神色。

“春梅,你哭什么?阿翔,到底怎么回事?你母亲在哭什么?”

“是啊,阿翔,你娘怎么了?那个小伙子是谁啊?”

“春梅啊,你到底在哭什么呢?你这样不说话、光顾着自己哭,我们很费解啊。”

两个老人也都开口了。

他们的变化都不大,陈风在陈翔开口之前,就开口了:“爹、爷、奶奶,不孝的阿风回来了。”

一句话就把陈松仁和老夫妻俩喊愣住了。

在他们回过神来之前,陈风将母亲从自己怀里扶开,松开手里的马缰,弯膝向着他们直直跪下。

十年前,他只留下一张信笺就离家出走,这一走就是十年,十年间,没有任何音讯传回来,从母亲刚才痛哭流涕的样子,陈风就知道这些年家人有多牵挂自己,想起儿时爹娘和爷爷、奶奶对自己的疼爱,多少年没有掉过泪的他眼泪就扑簌掉了下来,这一跪没有半丝的勉强。

陈松仁最先回过神来,他的目光望向陈翔和妻子,孙春梅这个时候还在哭着笑着抹眼泪,根本没注意到陈松仁的目光;倒是陈翔看见了父亲问询的目光,当下使劲点头,眼眶通红地大声对陈松仁说:“爹,是大哥!真的是大哥回来了!不信你看!”

陈翔喊着让陈松仁看,他的手就掀起陈风左眉梢的头,露出刚才被头遮住的一条半寸长的印痕。

印痕不深,不注意看、看不出来。

但陈松仁看见这条印痕,嘴唇却抖索了起来,旁边的老夫妻俩立即凑近了来看,等看见陈风左眉梢的印痕,手脚、嘴唇也都抖索了,眼睛也都湿润了。

老太太喜极而泣地抹着眼泪,连声说:“没错、没错,是我的大孙子,是我家阿风回来了,是我老太婆的阿风回来了……”

这条印痕是陈翔小的时候,因为调皮被陈松仁用教鞭抽的时候,陈风帮着挡,结果教鞭抽到陈风左眉眉梢,抽破了眉梢的皮,当时流了不少血,吓得一家人都慌了神,以为抽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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