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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神话-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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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湖边,翘首向着湖中望去,等着那人从湖中爬出来,好取笑他一番,可是等了许久都不曾看他露出水面,莫非死掉了,不会这么不禁打吧。她不禁一颤,难道自己拳头重了?
那家伙被自己打死了?她脸色陡然惨白,从小至今连一只动物都没杀死过,莫不成今日失手杀人了?那厮虽然脸皮超厚,为人嬉皮笑脸,倒也不是坏人,况且和他在一起这一天以来,自己从没有感觉这么开心过。
从小到大,所有族人都是恭敬的仰视她,没有谁敢和她说过话,也没有一位知己或者朋友,渐渐的她连话都不会说了,只能以表情示人,或嗔或恼,变化无端。
她何曾不感到过孤单,唯有昨日这个陌生男子,愿意和她说话,无聊的闲扯,朋友般的玩笑。
焦急的后谛姑娘,也顾不得其它,怀着沉重的心思,立刻跳入湖中,游到湖水中央地带,深吸一口气潜入水中。
湖底藻荇交错纵横,各种鱼蟹来回游荡,或是相互追逐,或是独自在水底岩石上攀爬。她挥动玉臂划动,纤细的柳枝身段,不由的在水中游曳,好似一条美人儿鱼,妙眸在湖底急急逡巡,寻找着那人身影。
。。。。。。。。。
“噗!”她脑袋露出水面,吐出一口湖水,慌忙的游到岸边,手中拖着一个身体,赫然就是任逍遥。却见他两眼翻白,吐着长长的舌头,胸口竟有个拳头般大小的圆洞,穿透了身子直看到后背,骇人恐怖。
后谛姑娘将那男子扔到地面,看到他胸前森然的圆洞,不禁失声低泣,无意中打了一拳,竟把他打成这样,哪里还有活命的可能,好不容易有了说话的人儿,却被她生生打死。
想到这里,她便伏在那男子的身上痛哭不已。
任逍遥借此机会吐了口泥巴湖水,看这姑娘要抬起头来,眼睛一翻,头一歪,再次装起死来。
后谛低泣抽噎,望着这个男子的脸庞,用粉嫩的小手在他的脸上拍了拍,好似在说:你醒来啊,你怎么可以死?本姑娘真的不是故意的,怎么一下就死了呢。
越拍越重,最后噼里啪啦的声音不绝如缕,边是哭泣边是拍着,好似这样就能把他唤醒。
任逍遥心里郁闷无比,装个死都不容易,这他妈的简直活受罪啊,再打下去就可能用拳头砸了!眼看装不下去,便从他的嘴中涌出一口水,“咳,咳!”假装呛着。
后谛姑娘先是愕然的看着他,蓦地脸上露出喜悦的表情,这家伙果然被她唤醒了呢。又看了眼他胸前的大洞,可是他真的没关系了吗?
任逍遥坐起身来,摸了摸红通通得脸颊,假装惊疑道:“吾的脸怎么有火辣辣的感觉!”
后谛姑娘赧然的摇了摇头,表示并不知情。又见他一直盯着自己身子看,不知他在看什么,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身子,立刻腮晕潮红,嗔怒的举起拳头,想了想又放下来,坐在地面草地上,双臂抱膝,怯怯的不让他看。
原来从湖中出来,她全身衣服湿透,湿漉漉的纱绸宫装紧紧贴着身体,使得肉色的肌肤若隐若现,方才任逍遥竟盯着她的胸部双峰去看,不让她羞恼才怪呢。
任逍遥掌心蓦地喷出一团火焰,靠近她道:“来哥哥这烤烤火,把衣服烘干,可不要着凉了!”
后谛姑娘哪里还信这个浪徒子,一脚把他蹬开,纤纤抬素手,指尖一道灵光弹向地面,嘭的声从土里挤出一道喷射的地火。任逍遥看向那团灼灼的焰火,又望向手心忽闪的火星,悻悻的握紧掌心,将手中的火焰灭掉。
后谛姑娘边是烤火,边仔细的拉伸着裙裾,使衣服不至于褶皱,她抬起螓首,想看看那男子在干什么,竟看到他胸前的大洞消失不见了,愕然了半响,才猜到这男子怕是妖族之人。
巫族肉身损毁,难以愈合,像胸部被打穿,想必早已经死翘翘了,只有妖族人才可能存活,她轻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又看到他雪白的肚皮,不禁痴痴的笑了声。
待衣服烤完,她玉手指了指土族的方向,意思是说她该回去了。
任逍遥沉吟一会,面带笑容点了点头,后谛刚走出几步,又转过头来,黛眉弯弯,眯眼含笑,俏皮的对着他笑了下,接着手捻裙裾,奔奔跳跳走了数步,纤弱的身躯蓦地化为一缕青色流光,射向远方。
任逍遥呆呆的望着烈烈的地火,情不自禁的将手伸进熊灼的火中,抓出一团火焰。地火在掌心升腾舞动,映出了一双含笑如画的羞靥。
第三百二十四章 神奇茅厕
土族的建筑整齐的排列,可谓颇有风格,整片广阔的平原上,一望无际都是各式建筑。一条条交错的道路,仿佛蛛网般映在地面,镶嵌在鳞次的建筑之中,美轮美奂。
土族不像其它的种族,建造城池用来守卫,整个土族只有这么一块庞大的地方,所有人口全部集中在这里,凝聚成一体,共同进退。他们在洪荒很是低调,通常不会离开本地,不与外界过多的交流,也没有侵略的意向,倒没有别人敢打他们的注意。
若非倾族来犯,怕都是有来无回。
土族数十万人口聚集在平原上,俨然是个小国家的形态,自给自足,无忧无虑。任逍遥在边缘一户人家,依着土族男子的服饰,模仿变出了一套来,穿在身上也没也有谁能认出他不是本族之人。
走在其中,土族人流川息不绝,街道两旁都是摊点,或是摆着珍奇,或是寻常物品,吆喝叫卖声不绝如缕。
任逍遥看了看,这些虽说是好东西,不过以他的眼光当然瞧不上,摇头叹息道:“东西都很寻常,真不知道哪里能够找到真正实用的宝贝,看来也找不到了!”
那位扎着头巾的土族汉子,瞥了他一眼,讥笑道:“这位兄弟若是有钱,何不去珍奇楼瞧瞧,偏要在我们小本生意处显摆!”上下打量了他,“瞧你也不是有钱的主儿,去去去,别在咱家这疯癫!”
任逍遥被他赶走,尴尬的杵在原地,心道他所说的珍奇楼,说不定真的会发现天地珍奇。他拦住一位路人,问道:“这位兄弟,不知珍奇楼如何走?”
那土族人惊诧的望着他,疑惑道:“你是从别的区过来的?”
原来土族为了方便管理这数十万人口,以及偌大的地盘,便将这块广阔的平原划分为十二个区域,每个区域都由一位太上长老掌管,倘若住在这个区域而不识得珍奇楼,那可真是奇了,即便在整个土族,珍奇楼都是赫赫有名的。
想来这个问路的男子,是其它区域来的,没见过世面,那土族人便道:“从这儿向前走过两个路口,再向右转走大约百丈远的路程,接着向东走到路地尽头,再向北走两条街的距离,再向西走四个交叉口,再者是向左转,走五百步的距离,向右转,就看到雄伟的建筑,那就是珍奇楼了。”
这土族人一口气说完路程,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复杂,接着说道:“不知仁兄知道怎么走了没?”
任逍遥嘴巴愕然张开,眼睛眨了眨,点头谢道:“知道了!”
土族路人惊诧的望了他一眼,暗叹这人记忆力真不错,转身走开了。
任逍遥的记忆可真不是盖的,详细的记清了路线,将之刻画在脑中,模拟出这个区域的俯视图,按照这条路线走下去,路上还有不少贵族人士骑着坐骑路过,一路风尘仆仆。
只要走完最后的五百步,他就能看到人人称赞的珍奇楼了,任逍遥不禁加快了步伐。心中想象着这建筑如何堂皇富丽,走完这最后一步,他欣喜的向右看去。
笑容顿时僵住,处在眼前的,竟是草泥堆成的茅厕,低矮简陋。一位土族壮汉拎着裤子,从其中走出来,打着饱嗝,摇头晃脑的走开了。
“莫非这就是雄伟的珍奇楼?。。。。。”
任逍遥走近,仔细的打量着这个茅厕,捏了捏草泥,心中揣测:难道里面自成空间,茅厕只是它的外表,而其中其实雄伟瑰丽,宽敞明丽?真的是有创意啊,比后世的人都富有想象力,任逍遥佩服之至,摇头慨叹!
“可是如何进去呢?”
他绕到茅厕的正面,怀着激动的心情走进其中,远远的就闻到一股骚臭味儿,神情微微一震,而后又释然了,人家这是要完美的表现出茅厕,当然要做的像啦!
走进去,便见到一位土族男子蹲在那里,表情痛苦不堪,见到有人来了,他遂向旁边挪了挪位置,留出一个空档。
任逍遥嘴角抽搐了一下,问道:“这里可是珍奇楼的地盘?”那土族男子微微一怔,点头道:“是珍奇楼的吧!”
任逍遥这才放心下来,却不知道如何进入珍奇楼,打量了茅厕内部,有几个坑,被那土族男子占了一个,墙壁依旧是草泥堆砌而成。貌似没有发现什么传送门,将他递送到珍奇楼的内部。
任逍遥看着那个土族人,土族人也莫名其妙的望着他,“干什么?你不蹲下?”
原来如此,这土族人也应该是去珍奇楼的,好像蹲坑就可以传送到内部了,这可太神奇了,不过土族人怎么会有如此奇怪的嗜好,将这弄的像真的一样,也许各地的风俗不一样吧!
任逍遥模仿那土族人的动作,将裤子脱下,蹲在坑上,心中想象着:说不定一会就会有一道青光闪过,直接将他传送到了珍奇楼的内部哩。
过了一会儿,那个土族人拎着裤子就要离开,任逍遥惊道:“你怎么不被传送到珍奇楼?”
那土族男子呆呆的望着他,心中暗道,这厮竟是个痴人,昨日听说有位痴人当街砍死了数人,后来就逃了;也没捉着,这厮不会就是那个痴子吧!他脸色顿时惨白,陡然提着裤子遁地消失了。
任逍遥喜道:“啊!真的被传送走了哎,貌似还是土系传送术!”蹲了一会儿,他也提着裤子,走到刚才那巫族男子消失的地方,仰头傻笑着,等待被传送走。
“轰隆隆!”
山摇地动,脚下土石咔擦龟裂,茅厕左右摇晃,竟有倒塌的倾向。任逍遥惊诧道:“怎么吾被传送的动静如此之大?方才那人嗖的一下就完成了啊!”
茅厕终于支撑不住,砰然倒塌,泥草散碎四溅。
任逍遥向后面望去,竟然站满了身着盔甲的土族战士,手持锋利战矛,皆是指向他。一位领头的将军身旁的土族人说道:“将军请看,这厮怕就是昨天当街砍杀的痴人!”
这家伙赫然就是方才和他一起蹲茅坑的土族人。
那将军髯须浓密,打量了一下站在茅厕中人,粗声道:“这人眼神迷茫,手还拎着裤子,必是痴人无疑,且将他捉回,好生拷问!”
第三百二十五章 饥不择食【二更】
任逍遥转头望了身后一眼,终于甩开那帮土族兵了,这可真是莫名其妙,无缘无故在茅厕也要被抓,简直没有天理,难道茅厕是你家开设的么?
他终于知道那确实就是茅厕,没有什么传送阵蕴藏其中,处于珍宝楼后院,供给远来的客人方便。因为没有护栏,所以周围的土族居民,也常常进去使用,成了半公开的性质。
说这个茅厕是珍宝楼的,确实不假。
可是任逍遥始终都不明白,为何会被那些土族战士追杀,难不成进茅厕也要交费?这一来若是惹恼了后土老人家,那借戊己杏黄旗的机会就渺茫了,现在他所要做的,就是乖巧的找到土族王宫,与后土老爷促膝长谈。
任逍遥在喧闹的街道上,拦过一位土族男子,问道:“打扰一下,吾时常不出家门,所以对本族区域位置不甚了解,想要问一下后土老爷爷所住的王宫在哪?”
那土族男子愕然的望着他,确信他不像痴人,也不是在开玩笑后,立刻抓住他的胳膊,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喊道:“这家伙不是本族之人,是外族的奸细,大家快捉住他啊!”
哄闹的街道骤然喧嚣,人群激昂的蜂拥而来,里三层外三层的将他们堵在中间,外族的奸细?那真是稀奇,却不知长什么模样,来土族作甚。
任逍遥因为方才躲避土族战士,使用了一次极限状态,在短时间内也不可能再次使用,被围堵在人群中也不好逃离,他便扯红了脸嚷嚷道:“谁说老子是奸细啦,本人是土生土长的土族人!”说完拍了拍胸前的土族服饰。
那土族人肯定的说道:“方才你问后土老爷所住王宫在哪!若你是土族人,怎么不知后土神是位强大的壮汉?还有土族根本没有其它族所谓的王宫,只有一座土族城堡,你若是本族人,岂会连这些常识都不识得?”
周围土族人立刻就知道,眼前这家伙有问题了,连刚出生的婴孩都知道的事情,这么大的人儿竟然还不知晓,
任逍遥愕然呆立,他完全没想到后土竟是位年轻壮汉,也不知道这里没有王宫,不注意下就露出了马脚。他眼睛转了转,大声反问道:“吾与后土相识,乃结拜的把兄弟,喊他老爷子当做玩笑不可以吗?吾对他的城堡戏称王宫又咋么了?你嫉妒啊!”
先声夺人,气势汹汹,将周围激动的人群唬的一愣愣的,也不知道真假,皆是不敢有所动作,倘若是真的话,那岂不是对后土之神的亵渎。
任逍遥嘴角带着一丝霸气的笑意,轰然甩了下袖子,冷哼着就要离开,却不想这时人群被散开,一道粗犷的声音传来,“这里出现了什么事情,都围在这干嘛?想造反吗,还不快些散去。”
一位土族将领从人群中走出来,赫然就是刚才追捕他的那位。任逍遥面色发苦,这肌肉发达的家伙,怎么一会儿就出现在这里了?难道是随机传送?
那土族大将见着他,蓦地惊道:“是你这痴人,莫非又想当街砍人,兄弟们把他给捉住!”
任逍遥胸膛一挺,厉声道:“朗朗乾坤,尔等见着吾当街砍人了没?既没证据,也没人证,就想胡乱指证,莫非没有王法了吗?”义正言辞,正气凿凿,不过在他说的时候,双手已经被锁链拴起来了。
那虬髯将军对着周围的民众解释道:“这家伙是个被悬赏捉拿的痴人儿!”
那些土族人愕然半响,敢情这家伙是个疯子,所以才说后土大神是他的兄弟,竟然就有人相信了,面皮上难免挂不住,顿时纷纷叫嚣道:“杀死这个祸害!”
“竟然侮辱后土之神,最好处以极刑!”
将军憨笑挥了挥手,“我们定然会处理好此次事件,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都散去吧!”
若是逃跑,任逍遥当然能够很轻松的离开,不过这样一来,一旦把他的面容张贴起来,到处捉拿,那自己就不用呆在土族了,戊己杏黄旗也甭想了,所以现在处于很尴尬的境地。
那将军拉着锁链,扬起脑袋高傲的向前走着,身后跟着垂头丧气的任逍遥。
路上行人不禁对他指指点点,纷纷猜测着这个人犯了什么罪过,一个手挎菜篮的土族大妈鄙夷道:“看这厮猥琐不堪,小脸竟比老娘我都白,纯粹的小白脸,说不得隔壁的蔺大妈就是他强奸的!可怜蔺大妈年纪轻轻,比我大不了几岁,竟糟了歹人毒手。。。。”
“草泥马!”任逍遥眼睛一翻,几乎要晕厥过去了,真想过去踹她一脚,老子又不是饥不择食的禽兽,祝愿她多被强奸几次吧!
另一位女子以打量货物的眼光看着他道:“听说珍奇楼什么都卖,连男子都不例外,莫不成这俊俏的男子是从里面逃出来的?不堪折磨,就变成了如此痴癫的模样!”周围街上人皆点头称是。
若再听下去,任逍遥很难保证自己会不会真的疯癫,一棒子之下将他们全部打死,索性封闭了听觉,安安静静的,垂下脑袋跟在那位将军之后。
走了许久,来到了一座院落之前,门口两旁摆着怒目荒兽,狰狞欲扑,门头上用古篆体写着“典狱”二字,威严霸气,那几位土族战士把石门推开,那将军趾高气扬的踏入其中,洪声交代道:“将这厮关入地牢,容后再审!”
地牢阴暗潮湿,幽昏深邃,带着一丝丝阴森之气,地牢所用石料都是特殊的黑灼岩,可以阻断巫术以及法术,在使用巫术的时候,更可以将五行之气灵敏的传递出去。也就是说,只要有人使用五行之术,守卫的土族战士都可以清楚的知晓。
任逍遥趴在牢门上,大声嚷嚷道:“吾是冤枉的,你们无凭无据怎可随意乱抓人?简直岂有此理!后土是我兄弟,我要控告你们。。。。。。”
第三百二十六章 情场赤练
“兄弟你犯了什么罪被捉进来呀?”一位瘦削的土族男子靠近来问道,浑身精瘦,就好像皮包骨贴在身上,贼眉鼠目,眼珠儿溜溜转,眼看着就是做惯了偷儿的人。
要说真犯了什么罪,他哪里知道呢,任逍遥可真是郁闷,遂嗫嚅道:“好像是。。。进茅厕没交费吧!”
那瘦子愕然的看着他,呆立半响,咬牙慨叹道:“貌似没听说过这个罪过。。。。。兄弟你也真是的,抓进来不嫌冤枉的很,早知道就算在路边方便,也没人会抓呀,顶多因为影响街容,被教育一下罢了!”
这可不是吗,任逍遥深表赞同,忽然问道:“不知阁下因为何故被捉进来?”想必是因为偷东西被捉来的,但出于礼貌还是问了下。
那瘦黑的土族男子一脸悲恸之色,慨叹一番才道:“在下因为偷东西被捉了进来,着实冤枉!。。。”
果然如此,任逍遥心中微动,眼睛瞥了他一眼,不着声色的问道:“哦?偷东西还有被冤枉的?”
“那可不是嘛,在下偷的可不是一般的物什!”那瘦弱的男子,扬起黑黢黢的脑袋,显出高傲的神色,“在下因为偷心,遂被捉进来,你说这冤不冤来着!”
“咳咳,什么?偷心?”任逍遥差点喷出来,一阵无语,望着他那黝黑的面庞,一缕灯亮在他脸颊的棱角上,划出一道晶莹的弧线。
“是的!”那土族瘦男子确信道:“在下容貌英俊,风流倜傥,常被风月界的同仁们尊称为:情场赤练蛟。因为正对后觑将军的女儿下手,我们已经到了如胶似漆的地步,正待更进一步坠入爱的天地,奈何被后觑将军觉察,盛怒之下,生生的拆散我们这对鸳鸯,将吾关入大牢,运用职权谋私,想将吾永远的困在牢房之中!。。。。”
任逍遥感动无比,即便人丑了又如何,难不成就不能有爱情了?爱是不分美丑贵贱的。同时他对这个后觑将军愤愤不已,以后见着,少不得对他教育一番。
在他想着的时候,数位土族战士进入地牢之中,神色凛冽,宣读道:“后赤练,多次调戏将军之女,被后觑将军驱逐,其人不知悔改,竟欲强奸,被当场捉住,证据确凿,现着拉去宣判!”
宣读的战士大修猛挥,冷喝道:“带走!”
身后数位战士进入牢房,将这瘦弱的土族男子拖走,却见他大声辩解道:“什么调戏,我们那是爱的宣言,谁强奸啦?那是坠入了爱河,你们莫要胡乱强加罪名,冤枉啊!。。。。”
人被拖出牢房,声音渐不可闻。任逍遥呆滞的杵在原地,原来这厮是个强奸犯,竟有如此不要脸的人儿,把调戏当做相爱,把强奸当做双方坠入爱河,实在可恨。
身后走来一位壮汉,拍了一下任逍遥的肩膀,鄙夷道:“这家伙是个变态强奸犯,疯子而已,咱们送他情场赤练蛟,是取笑的意思,他还真当个名号说出来,也不觉得丢人!”
任逍遥望着他道:“那这位兄弟是犯了何罪?”
“他们竟然说我是痴癫的疯子,就把吾抓起来了,简直岂有此理,你看我像是个疯子吗?”那壮汉理直气壮的问道。任逍遥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摇头道:“一点不像!”
“哈哈!”那壮汉拍了拍手,踮起脚跳了回去,跳舞转圈,嬉笑尖声怪叫道:“打完收工!”
任逍遥在肩上看了看,竟有一堆脏兮兮的鼻涕,脸色立刻滞然,嘴角微微抽搐,这家伙。。。。,他立刻转身在牢门上使命的拍着,痛苦的喊道:“这牢里都他妈的是什么人啊!。。。一个个不是疯子就是傻的,救命啊!”
“吵什么吵?”一位看管牢狱的的牢头走来,拿着皮鞭抽在了门上,啪的声炸响。
任逍遥可怜道:“有没有单人间啊!受不了这些人儿了,竟都是痴癫的,若是待在这里,出不了几天,老子也会被折磨成疯子,坚决要求换房,真的伤不起啊!”
那牢头怒道:“以为这里是客栈啊!疯子变态之流只有这个牢房,没有单人间!”
任逍遥急忙道:“本尊不是疯子之流,更不是变态,为何要将吾放在这里受这非人折磨,把你们的老大叫出来,后土是我的把兄弟,他会替本尊做主的。”
身后那些颓然的犯人,听到此话后,顿时眼睛发亮,抬起头来,蜂拥到门口,喧闹嚷嚷:“后土是我大伯,放我出去!”“后土大神是我崇拜的偶像,也放我出去!”
“都他妈别吵了,后土祖巫高高在上,是你们攀得上的吗?”一位衣着鲜亮,年轻的公子哥厉声吼道,接着谄媚的笑道:“他是我小弟,我就是后土大哥,快放我出去吧!”
那位牢头因为靠近牢门,竟被这群疯子伸出的手臂,抓住了衣服,直接被拖到牢门口,十几双粗细不同的手臂在他的身上抓呀抓。牢头呼声大喊,很快就没有了声息。
任逍遥大感不妙,一脚一个将这些疯子全部踹飞,却见牢头儿衣服被撕扯的破烂,斜躺在牢门边,眼睛泛白,已然没有了气息。蹲下身子,翻看着牢头的衣服,在他的胸前竟然插着一把利刃。
任逍遥转过头去,揣度着到底是谁杀死了牢头,不过那些人儿此时全部疯了,或是目光呆滞,或者在角落里自言自语,亦或者抬起脑袋,手指在空中点了点,仿佛是在数星星一般。。。。
“你。。你。。。你竟然杀了牢头?”
一道颤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任逍遥转头看向牢门外,竟然站着一位狱卒,震惊的望着他,接着疯狂的跑出去,呐喊道:“杀人啦!”
“不是我,搞错了!”任逍遥想要辩解,可是那狱卒已经跑开了,他便站起身来,望着那些犯人,“这人是你们杀的,可不管我的事儿,你们要为吾证明!”
那些犯人依旧我行我素的痴呆状。
第三百二十七章 祖巫后土
“你这小子,竟然杀我等土族雄杰,这下你不死也得死了!”一位狱卒推搡着他,任逍遥磕磕绊绊的走着,浑身被各种锁链拴住,唯恐他再犯了疯癫,胡乱杀人。
“那家伙不是我杀的!”任逍遥无奈的说道。
那狱卒不无嘲讽的笑道:“这可真是好笑,既然不是你杀的,那为何牢中犯人一致指认是你呢?”
“那群疯子的话怎可相信,明明是他们杀的!”任逍遥抬头努力争辩,若不是心里还想着戊己杏黄旗,早就挣脱绳索一溜烟的逃了,哪用在这里受这劳什子罪过。
“你也是疯子,那又为何相信你说的话来着?”狱卒鄙夷的望着他,接着转过头去一脸慨然的说道:“牢头对我们恩重如山,从来都是一起调戏女犯,一起吃酒赌博,他竟然就这么走了,今个儿不把你弄死了,吾等实在难辞其咎!”
任逍遥愕然的望着他,“那你要把在下送到哪里去?”
“我们典狱刑具落后,跟不上时代的步伐,而且年代久远,破损严重,怕整不了几下就坏了,反倒可能说我们破坏公物,落个哥几个赔偿,所以一合计就想把你送到城堡中,那里刑具定然新颖好玩,把你送去了,也算对的起牢头啦!”
送去城堡?那可真是太好了,自己正愁如何接触到祖巫哩,到了那边牢里恰可逃出,找到后土索借灵宝。任逍遥面露喜色:“那实在太妙了,快些去吧!”
几位狱卒相互望了眼,暗叹这厮果真是个疯子,听到用刑反而迫不及待的样子,果然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待到被递送到城堡之后,任逍遥仰头望着这百丈高的雄伟建筑,气魄雄浑,好似一尊巨兽蹲伏在地面,建筑分为数十层,每一层面积皆是递减,在城堡的周围簇拥着无数林立的宫殿楼阁。
却见领头的狱卒走到一片楼前,对着走出来的土族将领低声说了些话,又塞过去一件宝物,那将领对着任逍遥看了看,带着邪异的笑容,点点头似乎在做着保证。
领头的狱卒满意的走回来,对他说道:“小子,在这里好好的改教,这里好玩的东西多着呢!”
任逍遥惊疑的指着那幢城堡,说道:“怎么不去那里?”
“你以为那里谁都能进去啊!你一个犯人待的是那里。”手指着城堡旁低矮的楼阁,看起来在这无数的建筑中并不起眼。
被关进幽森的地牢,绑锁在刑架上,一位看管的将领邪笑着走来,“小子,即便你是疯的,老子也能让你享受到刑具的乐趣!”说完拿起铁棍在他的身上捅了捅,“你说从哪里下手好哩!”
不远处燃烧着一尊大火炉,一块刻着“奴”字的烙铁放在其中,烧得通红。那将领拿起火红的烙铁,灼灼的火光映出他诡邪的面庞,喉咙中发出嘎嘎的笑声。
待他阴测测的脸转过来的时候,蓦地吓了一跳,面色惨白,颤声道:“你是怎么出来的!”
任逍遥将身上折断的锁链拿下来,发出哗啦哗啦的脆响,嘀咕道:“在下本想喊你一声,可是见你一人在那独自偷笑,倒也不忍打扰,吾还有事,就在这里先行告辞!”
“莫非以为这里想来就来,想走便走么?”将领冷哼一声,举起烙铁轰然横扫,火星四溅。
任逍遥拍了拍手,抖了一下身上鲜亮的盔甲,大摇大摆的离开了牢狱。在地牢深处,一位全身被拖个精光的土族男子,被横七竖八的锁链拴在刑架上,呜呜的说不出话来,下身一条短小的***,孤零零的挂着。
抬头望了眼高耸矗立的城堡,任逍遥嗖的声窜到一座楼阁上,脚尖踮起,接着借力再次腾跃,轰的声飞到十层的高度,他弯腰蹲在楼檐上向地面望去,确信没有人注意到他后,蹑手蹑脚的走到城堡的一扇窗边,打开后跳了进去。
任逍遥轻盈的落下,心中惊疑暗道:这房间好生宽敞,而且好像挺高的,貌似有十层楼那么高。
落到地面,他的眼睛向四周看去,密密麻麻的都是人影,皆是惊疑的望着他,任逍遥蓦地一惊,抬头望向那扇窗户,顿时面色发苦,敢情这座城堡底下十层就是个宽敞的大厅。
这谁造的建筑啊,简直坑爹呀,外面瞧着楼层分明,里面一股脑的竟是个土族议事厅,方才若是再爬一层楼,那就可能是房屋室厅之类的了。
任逍遥喉咙噎了下,望着周围土族群雄,眼珠一转,扬声道:“嗨,可真是不小心,城堡漏水,方才检修竟然落了下来!”
此时他身着土族将领盔甲,一时倒没人认出他是冒充的。
站在阶梯最上面的那位黑袍人,身材魁梧,面带狰狞的恶魔面具,起先见着这位土族将领倒没有感觉,待他说出话后身体微微一震,这才转动冰冷的面具,仔细向他瞧去,恶魔面具上的眼睛,赫然发出血红色的光芒。
底下有些土族将领见着,立刻想到这人怕是要倒霉了。
任逍遥当然也见着他了,立刻就猜到他是土族的祖巫:后土,刚想走上去打个招呼,却见对方身形微动,一道黑色的袍影嗖的声袭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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