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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后,乖乖让朕爱!-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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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翩翩却充耳不闻,径自找了几件雨衣,对两个宫人道:“你们把那几件也拿出去,给执勤的侍卫披上。”
“娘娘,那些都是下人,不必理会--”
雯儿话才出口,便被楼翩翩厉声喝止:“本宫自己拿!”
“娘娘身份矜贵,还是由奴婢们来吧。”乐儿瞬间便去到楼翩翩跟前,挡着她的去路。
“乐儿,你敢挡本宫的路?!”楼翩翩冷眼看着眼前的宫女,声冷如冰。
乐儿垂眸:“奴婢不敢!皇上交待,娘娘不能有丝毫闪失,这些事交由奴婢们做就好了。”
“交给你们这些人本宫不放心!”楼翩翩推开乐儿,雯儿却又挡在她跟前:“娘
娘请回去歇着,这些粗重活儿交给奴婢即可!”
“让开!”楼翩翩坚持己见,沉声道。
雯儿及乐儿对视一眼,同时跪倒在地,朝她磕头道:“奴婢请求娘娘回屋歇着!”
“你们越是阻拦本宫,本宫越要出去为他们送雨衣。若再挡本宫的道,休怪本宫下手狠毒!”楼翩翩有自己的坚持,她最见不得这种看起来是请求实质上是胁迫的贱招。
前夫的蛮横(4)
( )乐儿及雯儿知道兹事体大,两人同时抱着楼翩翩的腿,同时恳求:“请娘娘回屋,奴婢求您了……”
这是她们主子交待的事,不能让楼翩翩与外面的那些残废亲近。这主子要怪罪下来,只恐她们的小命将不保。
懒
“不过是送件雨衣,你们何必为难本宫。你们越是这样拦着本宫,本宫就偏要亲自前往,让开!!”楼翩翩自然不知道两个宫女的复杂心思,以为她们是为怕受罚,才干涉她的行动。
“奴婢们不能让娘娘有丝毫损失。娘娘不如直接砍了奴婢,奴婢甘愿受罚!”乐儿泪眼涟涟,可怜兮兮地瞅着楼翩翩。
楼翩翩蹙紧秀眉,而后点头:“也罢,那你们代替本宫为他们送雨衣,去吧。”
乐儿及雯儿闻言惊喜不已,同时朝楼翩翩磕了三个响头,感恩戴德的模样令楼翩翩心生疑惑。
她并未表现在脸上,只对两个宫女道:“雨越下越大,快去吧。”
两上宫女用力点头,欢快地飞奔出宫殿。
楼翩翩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们的背影,疑团不断加大。
若非是月霁行事狠辣,又怎会令两个宫女如此惧怕?可她所知道的月霁风趣幽默,待人还算可亲,若如此,为什么让两个宫女的反应这么大?
她披了一件雨衣,走入雨中,想要出殿看个究竟。虫
不想才走到门口,她便被两个侍卫同时拦截:“娘娘,雨势太大,容易感染风寒,还请回屋早点歇着。”
楼翩翩冷眼扫视两个侍卫:“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竟敢挡着本宫的去路,信不信本宫治你们一个大不敬之罪?!”
两个侍卫同时跪在楼翩翩跟前,“卑职知罪!”
楼翩翩不想再废话,正欲出殿门,又有其他侍卫上前来拦她的路:“娘娘请留步,外面雨大,使不得啊!”
“很好!你们都不想本宫出去,今日本宫偏要出这殿门!你们谁若胆敢挡本宫的去路--”她话音一顿,看在场的四个侍卫。
其中一个侍卫突然上前:“皇后娘娘身份矜贵,惹娘娘不快,是卑职失职,卑职唯有以死谢罪!”
他话音刚落,剑已出鞘,一剑狠狠刺往自己的心脏,当场毙命。
事情发生得太快,楼翩翩来不及作何反应,她呆怔地看着地看着侍卫命绝在自己足畔,傻了眼。
“请娘娘回宫!!”剩下三个侍卫异口同声地道。
楼翩翩踉跄着退后一步,厉声喝道:“把月霁找过来,现在就给本宫把人找来!!”
她迅速回到殿内,脱下雨衣。
不过片刻功夫,她衣裳湿了一大半。可笑的是,她竟未能踏出凤仪宫半步。
这就是月霁给的自由吗?
他说要为她打造一片天空,却以这样的方式将她软禁在此。
若是她方才执意要出殿门,是不是所有人都将以这样的方式自残?
她为什么要心软?
这些都是月霁的心腹,死了是活该!!
“翩翩,你是不是终于开始想我了?”正在楼翩翩胡思乱想的当会儿,月霁遮住了她前面的光影,对她柔声道。
楼翩翩抬眸,看向高高在上俯高她的男人。
“月霁,人是会变的,对吧?”楼翩翩淡声问道。
有时候,她觉得人性这东西就如同一面镜子。镜子里头藏着另一个不知道的自己,却不知哪一天照镜子时,竟发现原来还有一个丑陋的自己。
而她不希望,以前这个她当作是朋友、能与她能说上话的男人把镜子里的另一个月霁拉了出来。
“再怎么变,我爱你的心却始终如一。不,应该说,我只会越来越爱你。翩翩,我从未试过哪一刻像现在这般笃定自己对你的爱意。当然,这也多亏了月无尘,他让我知道自己有多爱你,爱到愿不顾一切,只为留住你。”月霁深深看着眼前的女人。
他爱她,愿为她毁去所有挡在他们中间的障碍,而月无尘,就是拦在他们中间最主要的障碍。他不折手段想要留住她,以后再敢有人挡在他和这个女人中间,他将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楼翩翩轻蹙秀眉,眸色渐冷:“所以你命你这些死忠之士将我软禁在凤仪宫,不准我踏出宫门半步,是吧?!”
“翩翩,你想太多了,我怎么可能舍得软禁你?他们今晚之所以紧张,是因为我下了圣旨,不能让你有丝毫损伤,否则杀无赦。今晚雨势急促,你才出去站了一会儿,衣裙便湿了。虽说是夏季,可也容易感染风寒。他们只是尽职而已,若是惹你不快,我代他们向你道歉,可好?”月霁眸色温暖,柔情四溢,专注的视线胶着在楼翩翩略显平淡的小脸。
越看,竟也越着迷,尤其在得知自己不能没有这个女人之后,更是如此。
他无法忘记自己在乍见月无尘与楼翩翩在榻上缠绵时的痛不欲生,这一生,有此一次便够了。
有些事,他没有说谎,正是因为月无尘的不择手段,令他看清楚他非楼翩翩这个女人不可。
想三年前,楼翩翩突然离去,杳无芳踪,他虽然不开心,却依然照样过日子。
后宫美人如云,他也照宠幸不误,只不过,并没有搁下寻找楼翩翩这事。
他原以为,自己也不是那么喜欢楼翩翩。因为第一次有人视他如无物,他便誓要得到她。
以往所说的喜欢,虽不假,却也没有他挂在口头上那般真切,多半是哄她的成分居多。
女人都喜欢听男人的誓言,楼翩翩却是一个例外。任何时候,她对他都是不假辞色,从来都是直言拒绝,不给他半点希望。
有时他也觉得,不如就此放她自由,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何必在她跟前碰得一鼻子灰?这样都不像他桃花公子的洒脱随性。再者,世间的女人有千万种,总有那么多的美人前仆后继地投入他的怀抱,他何必为了一个女人而苦苦纠缠?
时至今日,他方知自己一直未曾放手的理由,不过是因为她早入了他骨髓,成为他拔之不去的最后一根肋骨。
月霁言词恳切,楼翩翩却依然没有缓下神情,她冷着脸道:“你不必向我道歉。现在你来了,我只想出去为那些残废侍卫送雨衣。我既是凤仪宫的主人,有些事,理应由我亲自做,而不是假手他人!”
她就是要出去瞧瞧,那里到底有什么不能见光的事,为何所有人都拦着她不放。
“你的要求我从来不舍得拒绝。你既然想去,当然是由着你了。来,我陪你一起出去送雨衣,只要你喜欢就好。”月霁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楼翩翩的要求,这反令楼翩翩心生疑惑。
此前不惜以性命相要胁,阻止她出宫殿,这会儿却轻易应允,月霁唱的这是哪一出?
她未动声色,拾起雨伞率先出了寝殿,未曾看到背后的月霁眸中闪过的算计光芒。
外面雨势依然很大,楼翩翩去到殿外时,只见乐儿与雯儿给残疾侍卫派衣妥当。
只肖一眼,她便细心地发现,侍卫少了一半,那个令她印象最深的刚好不在这些人当中。
她的来到,令所有侍卫的视线都投向她,偷偷地打量她。
只要正常一点的人,都会对她这个其貌不扬的皇后好奇吧?所以说,另一个侍卫让她印象深刻。
她走上前道:“下这么大雨还在当值,你们辛苦了。”
有些侍卫是哑巴,无法开口说话,只能朝她点头哈腰。能说话的则齐齐开口,朝她拜谢:“谢皇后娘娘恩赐!”
楼翩翩免了礼,看了看湍急的雨势,转身对月霁道:“我看这雨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下来,不如让他们先回去歇着吧。凤仪宫不缺侍卫,何必多让一些人在此遭罪?”
“也罢,听你的。”月霁满口答应,令这些人各自散去。
楼翩翩呆怔地看着这些残疾人士离开,头也不回地轻声道:“我回去歇息了。月霁,你也早点休息。”语罢,她转身进殿,月霁跟上一步,在她身后道:“翩翩,我可不可以在此留宿?”
“不可以。”楼翩翩斩钉截铁地拒绝,便踏进殿内,消失在月霁的视线范围。
月霁妖瞳闪过诡异的流光,沉声问道:“方才她可有特意提到某个人?”
“回皇上,皇后娘娘并未提到任何人。”回话之人,正是乐儿。
“那就好。现在的游戏不够好玩,朕决定加重游戏的筹码,只有这样,才能让那个人痛不欲生!”月霁冷笑,冷艳的脸庞在雨夜中尤显狰狞。
“请问皇上有何打算?”乐儿不解地问道。
月霁之所以不让楼翩翩与月无尘打照面,是因为月无尘太打眼,容易引吸楼翩翩的注意力。但听月霁这口气,决定还是让月无尘与楼翩翩见面了?
“朕想好了,要让他服侍翩翩的起居,看到却不能相认,朕就是要让他比当时的朕痛苦千倍!”月霁露出阴鸷的笑容,妖眸嗜血乍现。
“可如今他无法站立,脸也被毁了,要这样的人服侍皇后娘娘,娘娘心地善良,定会不忍心。”乐儿道出自己心底的疑虑。
“当时朕留了一手,他还能走,朕当时便命人留了一手。犹豫要不要将他送至翩翩跟前。事到如今,朕倒是觉得朕当时的决定是对的。至于脸,取下他的脸套,给他戴上一张人皮面具即可。”月霁狠戾一笑:“翩翩定是想不到,朕会派他服侍她的生活起居,以这种方式为她报仇!走,现在朕便去瞧瞧朕的玩-偶!”
月霁走在前头,往关押月无尘的地牢而去。
不想有人比他先一步到达阴暗潮湿的地牢。有一个人正在对月无尘用私刑,对躺在地上的他拳打脚踢,正是同样痛恨月无尘的月漓。
月无尘早已伤痕累累,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他的身下形成一小滩血渍,既腥又臭。
“漓儿,行了,再打下去他就会玩完了!朕的游戏还没开始,他可还不能死!”月霁站在一旁看了好一会儿热闹,才开口阻止。
月漓这才收了脚,冷笑道:“这种人留他作甚?将他杀了,一了百了,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朕打算让他服侍翩翩--”
“你居然还喜欢那个贱-人!皇兄,若你舍不得杀了那个女人,我替你动手!”提起楼翩翩,月漓依然痛恨。
身为一个女人,她的痛苦都是被这对男女所赐。曾经她的痛苦,理由将它们如数奉还。
“漓儿,你对月无尘滥用私刑,这点朕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你不能动翩翩一根汗毛,否则休怪朕不念兄妹之情。朕不是在说笑,你可记住了!”月霁看向月漓,一字一顿地道。
月漓紧握长鞭,紧抿双唇,不愿开口。
“朕问你,可听见了?!!”月霁加重语气。
月漓恼羞成怒,一鞭狠狠甩向月无尘,对他又是一阵拳打脚踢,才回头,狠声道:“听见了!”
“以后他要服侍翩翩,身上不能有太多的伤。朕不能让你坏了朕的大事,若这事坏在你手上,朕不饶你!从今往后,你少接近他,朕自会帮你对付他,让他生不如死!”月霁蹲下身子,便闻到一阵恶臭。
他蹙眉,沉声道:“来人,把人拉下去医治,尤其是他的双腿。把他医好了带到朕跟前!”
“是,皇上!”有人垂眸,应声而入,拾起地上伤痕累累的月无尘,很快又退出了地牢。
月霁也出了地牢,扬声道:“锦儿!”
“奴婢在!”锦儿应声而出。
“抓到关宇没有?”月霁回眸扫一眼锦儿。
锦儿心一紧,忙低下头,回道:“没有,像是消失了一般。不过他中了断肠散,已有几日时间,也许早已在某个地方断了气息。”
“他是江湖第一高手,没有找到他的尸首,就不能吊以轻心!”月霁厉声道。
“是,奴婢已加派人手寻找关宇的下落,活会见人,死会见尸,请皇上放心!”锦儿恭声回道。
月霁满意地点头,这才头也不回地往承乾宫而去,消失在深浓的夜色之中。
五日后,伤势大愈的月无尘被带到了月霁跟前。
他走路颇为艰难,脸上戴着一张人皮面具,看起来很平凡。他的双眼再无以前的嚣张狂妄,看起来颓败无神,哪里还有半点月无尘的影子?
“月无尘,朕今日便将你带到翩翩跟前,让你服侍她的生活起居。你应该感谢朕,给了你一个与她亲近的机会。朕只是在想,无法开口说话是不是很难受?这翩翩若是知道你的脸已面目全非,不知会不会嫌恶你。”月霁说完,放声得意地大笑。
月无尘就像是一尊木偶,没有任何表情。他服食了药物,自然也无法开口回应月霁。
月霁此刻倒希望月无尘能开口说话,看着月无尘毫无还手之力的样子,感觉很不过瘾。
月霁起身,一脚狠狠将月无尘踹倒在地,朝他拳打脚踢,一脚狠狠踹在他的背部,狰狞冷笑:“月无尘,你知道自己现在像什么吗?连丧家犬都不如,真该让翩翩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月无尘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月霁又踹了他几回,觉着无趣
,这才罢手。
他命人将月无尘全身上下打点妥当,看不出被虐待过的痕迹,这才命人把他带往凤仪宫。
那厢楼翩翩起身洗漱后,出寝殿便见有个生人在大殿扫地,她顿住目光,看着那个佝偻的背影发呆。
前夫的蛮横(5)
( )好半晌,楼翩翩才回神,走至那个人的身后,轻声问道:“你是新来的小太监吗?”
那人充耳不闻,像是听不到她说话。
她当下索性走到那人跟前问道:“你是不是新来的小太监?”
那人却还是不回话,低头认真扫地。懒
她还想再接再励,这时乐儿走过来解惑道:“回娘娘的话,这是新来的小太监小德子,失聪哑巴,无法开口回话,也听不到娘娘说话。”
楼翩翩蹙眉看着眼前的男人,视线扫视他全身上下,最终定格在他受创的手背。
她抓起小德子的手,看着他溃烂的手背问道:“疼吗?”
小德子这才抬头看她。
与眼前这人双眼对上的一瞬,楼翩翩不知如何形容心里的感觉。
他的眸子无神颓败,看不到任何希望的色彩,就像是世间的一切都令他无法动容。
她只觉难以呼吸,蹙紧眉头,下意识地便放开他的手。
似乎是自衣着知道了她的身份,小德子就要对她下跪,她忙不迭地扶住他,对他摇头:“不必行这些虚礼。你能读懂唇语吗?如果能,点个头。”
小德子没有回应,埋头继续扫地。
楼翩翩怔在原地,看着他佝偻的背影发呆。一时间,她心头一片空白,无思无绪。虫
“娘娘怎么了?莫不是小德子惹恼了娘娘?!若是这般,奴婢将他调往其它宫殿任职。”乐儿的声音惊醒楼翩翩飘远的思绪。
楼翩翩顿时回神,摇头道:“不必了。只是见他又聋又哑,却还要在凤仪宫当值,觉得有点可怜罢了。这若是调到其它宫殿,指不定会被其他主子欺侮,就让他留在凤仪宫好了。”
“是,娘娘!”乐儿应道。
楼翩翩只觉头有点晕眩,不大舒适,便索性回到了寝殿躺下。
她并没有睡熟,只是躺在榻上闭目养眼,不多久便听得外殿传来喧哗之声。
她闻声而出,却见凤仪宫的一个宫女朝着埋头做事的小德子大声喝斥:“混蛋东西,要你干活你竟敢偷懒,信不信我在皇上跟前告御状,说你服侍不周,惹娘娘不快!!”
小德子依然在忙手上的事,听不到宫女的大吼大叫。
其他宫女见状,互使眼色,上前便将小德子踩着的杌凳齐力踹开。
小德子一心做事,再加上腿脚不灵活,便狼狈地自高空栽倒在地。
楼翩翩赶到时,晚了一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小德子摔倒在自己跟前,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娘娘……”宫女们不曾想到楼翩翩会突然出现,面面相觑地看着楼翩翩,嗫嚅道。
平日里楼翩翩很好说话,就算她们打扰她的清静,她也只是笑一笑就过去。
本以为这回也是这般,却不料楼翩翩冷眉竖眼,一声怒喝:“放肆!!你们好毒的心肠,竟对一个跛脚的残废做出这等恶毒之事!!”
摔倒在地上的月无尘听到“跛脚的残废”几个字时,眉眼一动,很快他又恢复了往日的颓败神情。
“娘娘恕罪,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几个闹事的宫女齐齐跪下,心生惧意。
以楼翩翩的受宠程度,只要她的一句话,她们都将死得很惨。
“做错事就要罚,尤其是心肠恶毒之人!你们所有人都在这里罚跪,直到本宫免你们的罪!”楼翩翩冷眉竖眼,沉声喝道。
也不知怎的,看到小德子被人欺侮,她心里就有一股无明火,恨不能将这群下作的宫女都杀了!
“谢娘娘开恩,奴婢这就领罚。”宫女们得知只须罚跪,开心不已,欢天喜地地跑到殿外领罚。
楼翩翩上前欲搀扶起小德子,小德子却缩了手,似乎是不喜欢她的碰触。
“人善被人欺,你怎么就不知道反抗她们的暴力行为……”说到这里,楼翩翩这才想起小德子耳背,听不到任何人的话。
若是其他人存心想让小德子难堪,也防不胜防。
小德子自顾自地又要爬起,楼翩翩上前还想搀扶,结果才碰到他的手臂,小德子便一把将她推开。
“本宫又不是坏人,如果你还有脾气,受了气儿就该对那些欺侮你的反击,而不是将怨气撒在本宫身上。”楼翩翩又想起自己正在对一个失聪人士说话,说了也白说,便索性住了嘴。
那厢小德子才站稳,正要去干活,此时又有人来到凤仪宫。
楼翩翩看向来人,原来是月漓。
只见她身着鲜艳的衣裙,红彤彤一片,脸上则抹了一层厚厚的脂粉。
她走得越近,身上刺鼻的香味越来越浓烈。
楼翩翩蹙了眉,看着月漓不怀好意地向她靠近。
现在这般看来,月漓可能知道她的身份,是想寻她晦气来了。
“楼翩翩,想不到你还活着。如今却变得这般丑陋,果然是做多少恶事,遭多少报应。”浓妆艳抹的月漓走至楼翩翩跟前,挑起她的下腭,冷言讥讽。
“好说,本宫现在不只活得好,还是你皇兄的皇后,你不会笨得想对本宫下手吧?不怕告诉你,你若敢对本宫下手,你皇兄定会将你挫骨扬灰,让你不得好死。”楼翩翩施施然在凤椅上坐下,淡笑着看向月漓。
“如你所说,皇兄宠你爱你,自古女人的生死都掌握在掌权者手中,本公主可不敢动你。只不过,本公主可以对付……”月漓妖艳的眸子一转,看到不远处的小德子,露出狰狞的笑容,手指他喝道:“那个死太监,给本公主过来!!”
小德子当然不可能有反应,月漓顿时恼羞成怒,几个跨步冲到小德子跟前,狠声道:“居然敢藐视本公主,看本公主怎么收拾你这个不分尊卑的混账东西!”
她一掌就要掴下,楼翩翩及时赶到,用力扣住她的手腕,逼视月漓,冷笑道:“敢在我凤仪宫撒野的人,月漓,你是第一个。是你不懂规矩,在我这个后宫之主跟前撒野,可休怪本宫下手狠毒!”
见人人都可以欺侮小德子,这令楼翩翩心中烧起一团火。
方才积压下的火气,再被月漓这一刺激,顿时熊熊燃烧。
她用力一甩,月漓便狼狈地跌坐在地。
“楼翩翩,你竟敢对本公主动粗,信不信本公主杀了你?!!”月漓自从回到南朝,后宫所有人哪个不是看她眼色行事?
楼翩翩却视她如无物,敢朝她大小声,她就不信对付不了这个丑女人。
“月漓以下犯上,不分尊卑,来人,将她拿下,杖责五十!!”楼翩翩笑着俯视地上的月漓,扬声道。
她话音刚落,便有侍卫入内,欲押下才从地上爬起来的月漓。
“本公主是当朝公主,皇兄唯一的妹妹,你们若敢动本公主,本公主诛你们九族,将你们挫骨扬灰!”月漓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喝斥。她酥胸微露,发鬓因用力挣扎而歪歪扭扭,丑态毕露。
“公主,得罪了。”凤仪宫的侍卫只听令于楼翩翩,自然不会因为月漓的恐吓而罢手。
他们强制性地押着月漓就要去至外殿,却被楼翩翩阻止:“就在这里行刑,本宫要亲自监督!”
“是,皇后娘娘!”为首侍卫应道。
刽子手很快入得大殿,一棍接一棍,结结实实地打在月漓身上。
月漓发出声声惨叫,乐儿与雯儿远远看着,不敢上前劝戒。
“楼,楼翩翩,总,总有一日本公,主会杀,杀了你--”月漓抬起美眸,狠狠瞪向楼翩翩。
楼翩翩笑了笑,起身走至刽子手跟前,柔声问道:“你今日没吃饭吗?”
刽子手本留有余手,一听楼翩翩这话,便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楼翩翩冷眼俯视月漓,灿笑如花:“给本宫往死里打。这人若是死了,本宫会向皇上交待。”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啊--”月漓又发出一声惨叫。
“皇上驾到!!”正在此时,传来太监尖细的嗓音。
凤仪宫的人跪了一地,刽子手也停下动作,楼翩翩却笑道:“继续行刑,不能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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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的蛮横(6)
( )刽子手不敢稍顿,继续施刑,月漓却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皇,皇兄,救命啊,救我……”
月霁快步进入大殿,挥手示意刽子手停止行刑。
皇帝下了旨令,刽子手当然选择罢手。
楼翩翩却又淡声道:“继续行刑!!”懒
刽子手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毕竟月霁才是皇帝,楼翩翩再受宠,也不过是后宫三千中的一人。
“皇,皇兄,救救我,这个恶毒的女人要杀我--”月漓揪上月霁的袍角,想抓住这根唯一的救命稻草。
“继续施刑。”月霁扫一眼狼狈不堪的月漓,没有片刻犹豫便下了命令。
“皇兄,我是你妹妹啊,你居然为了一个外人对我下毒手--啊--”月漓的话被杖刑打断,她凄厉的尖叫声在室内回响不绝。
半刻钟后,被打得皮开肉绽的月漓昏厥在地,血水淌了一地。
“启禀皇上,公主昏厥了。”刽子手向月霁启禀道。
月霁没有赦史月漓,而是看向楼翩翩。
楼翩翩起了身,说道:“杖刑到此为止,把人抬下去。”
侍卫们齐声应是,将月漓抬出了大殿。
楼翩翩看向乐儿,轻启双唇:“这里交给你和雯儿。不能假他人之手,将这里清除安静。若不然,你们也要受罚!”虫
“是,娘娘!”乐儿应是,依言处理殿内的血渍。
凤仪宫脏活累活,凡事都不需要她和雯儿插手。此次楼翩翩点名道姓,是不是因为她们是月霁的心腹,所以故意给月霁难堪?
乐儿悄悄回头看向月霁,只见他满眼温柔,专注地看着楼翩翩,眼里哪还容得下其他人?
“翩翩,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谁赔我一个皇后?”月霁悄悄握上楼翩翩的柔荑。
才碰到她软绵绵的手掌,她便抽回了手,冷声道:“月霁,我问你,为什么要派小德子来凤仪宫?他不能听,不能言,哪一个不在欺负他?我生平最痛恨的便是欺善怕恶之人,偏生这凤仪宫的奴才,没人存半点善心,竟对小德子这样的人下毒手。不得不说,你这南朝后宫没有半个好人,让人心寒!更让我怀疑,是不是有什么样的主子,便养什么样的奴才?!”
月霁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
楼翩翩说到最后,是在指责他这个皇帝不是好人?
“我从未说过我是好人。像我这种能揭竿造反的人,不可能好到哪里去,你没必要拐弯抹脚指责我。我本想着你喜静,便找了小德子这样的人来凤仪宫当值。你既然不喜欢,那我调派他离开。”月霁沉声道,脸上的温柔不再。
他的一再包容忍耐,竟招来这个女人这般嫌恶。
她既认为他是坏人,他何不坏人做到底,强占她的一切?包括她的身,她的心!
“从今往后,小德子是我的贴身内侍,没人能动他。我在哪儿,他就在哪儿。再有,管好你那个恶毒心肠的妹妹。再有下一次,我会毫不手软地作了她!”语罢,楼翩翩甩袖进入寝殿。
只余月霁怔在原地,看着她冷漠的背影消失在珠帘的另一边。
而后,他招来乐儿,在她耳畔低语一番。
乐儿忙走到珠帘旁,监视楼翩翩的一举一动。
月霁则悄无声息地去到小德子身畔,冷声道:“月无尘,你倒是好本事。被废成这般,还能让她这般袒护。朕告诉你,如果你敢有丝毫异动,让她发现你的身份,朕不会要你的命,但会即刻占了她的身子,再将她圈禁。现在想来,当初朕一再容忍,没有碰她,实则是为了今日能够更好地控制你。”
月无尘眉眼微动,握扫帚的手,紧了紧。
“明知她就在跟前却不能相认的感觉如何?是不是很有意思?”月霁伸腿,正要一脚踹向月无尘,那头却响起乐儿的轻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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