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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的金色城堡-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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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想动手帮着陶课妈妈做事可是她执意不肯于是暴暴蓝只好回到小房间坐到电脑面前装模作样地敲字。当然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应该写点什么暴暴蓝是个敏感的女孩外屋那个不停忙碌的女人她能感觉到她对自己的怀疑和排斥。仿佛一种强大的力量让她不断地在羞愧和不安里徘徊。
等暴暴蓝再出去客厅已经恢复干净和明亮。陶课妈妈把空调关掉窗户打开说:“每天记得要透一透气人闷在空调房里容易生病的。”
“谢谢阿姨。”暴暴蓝说“我记住了。”
“不要整天吃方便面。”陶课妈妈从她的小房间里收拾出一堆垃圾说“我在锅里给你煨了点稀饭要是实在不会做饭楼下不远处就有家常菜馆菜不是很贵的。”
“嗯。”暴暴蓝心慌乱地应着把头转了过去她不能让人看见她眼睛里的泪水这么多年了就算是亲生母亲也从来没有这么关切地跟自己说过话。
这种话带来的心酸是让人招架不住的。
“那我走了。”陶课妈妈说完轻轻地带上门离开了。
暴暴蓝的泪这才放肆地流了下来。她回到电脑前打开优诺的网站优诺最近也不知道在忙什么网站很久都没有更新了暴暴蓝的专栏还是在很明显的位置点开来专栏的页是涂鸦的画那个被一朵花遮住了半边脸的女孩。这是一张曾经被珍藏和爱惜的画犹豫了很久才放到网上去的。可如今涂鸦已经彻底地消失虽然知道注定是分手的结局但是暴暴蓝还是很想很想知道如果自己委曲求全这份感情可以多走多远的路?为了贪恋那段路的甜美又会多出多少新鲜的伤口?
不过她相信自己没有做错很多时候放弃才是最好的自卫。
犹记得分手的那天涂鸦对她说:“其实我每天都去那个网站……”网络还是那个网络曾经让他们息息相关心意相通的网络但现在纵是伸了再长的触角也再感觉不到彼此一丁点儿的信息。
爱情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哪里肯为谁留一点余地?
………【流离(2)】………
门铃又响怪了没人的时候好多天都没人来一来就是接二连三。
暴暴蓝跑出去开门门外站着的竟然是陶课晒得黑黑的背了个大包看着暴暴蓝惊讶的样子说:“怎么不认得我了?”
“怎么回来了?”暴暴蓝替他把包接下来说“不是说还要两天吗?”
“手里的事情办完就回来了我没跟他们一块去玩广州热得要死也没什么好玩的。”陶课坐下接过暴暴蓝递给他的冰水说“怎么样你还好吗?”
“什么叫我还好吗?”暴暴蓝促狭地问。
陶课不答而是拉开大包从里面拿出好几件漂亮的新衣服新裙子给暴暴蓝说:“大伙儿约着去逛街我也随便替你买了几件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
暴暴蓝呆住了。
“喏接住啊。”陶课把衣服伸过来。
暴暴蓝伸手接过心里软得不可开交嘴上却说:“拜托你见过我穿裙子吗?”
陶课捏着下巴看着她说:“我认为你穿裙子会好看。”
“你别这样。”暴暴蓝捏着裙子的花边说“我又不是你女朋友你白表情。”
“嘿嘿。”陶课说“表完情没准就是了呢。”
“这样吧。”暴暴蓝挺开心想了想说“今晚我请你吃西餐算是还你的人情。”
“好主意!”陶课一拍手说“我还真饿了快换了衣服我们出。”
暴暴蓝回到房间里把门关上仔细地看陶课替她买的衣服和裙子还真是漂亮她挑了其中一件碎花的上衣套上旧的牛仔裤有些害羞地走出来。陶课说:“嘿挺漂亮的干嘛不全穿新的?”
“害羞。”暴暴蓝如实说。
那晚刚好遇上西餐厅牛排半价还赠送一个好漂亮的冰淇淋。两个人一开心喝下一瓶红酒从餐厅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半醉。月光带着夏夜的急躁洒在他们的身上陶课掏出车钥匙来暴暴蓝还算清醒拦住他说:“你都喝成这样了不能开车回去了。”
“那我们走回去!”陶课把手放到暴暴蓝的肩上。
“好重。”暴暴蓝推也推不开他。
“怪了。”陶课说“不知道为什么我在广州老想你来着。”
“陶课你神经。”暴暴蓝骂他。
“是啊我神经。我们回家接着喝。”
结果回到家里两人又开了冰啤对喝。空调把身上的汗彻底地吹干了暴暴蓝用啤酒罐遮住半边脸问陶课说:“你觉得一个人好还是两个人好?”
“有时候一个人好有时候两个人好。你呢?”陶课问。
“其实我喜欢很多很多的人。”暴暴蓝说“大家一起说话一起吵架一起唱歌一起玩游戏不知道有多开心。可惜从来都没有过我从来际且桓鋈恕!?
“哎说这些多扫兴啊。”陶课说“不如我们说点开心的。”
“好啊好啊。”暴暴蓝说“你说我们说什么?”
“说说你的第一次。”
“哈哈哈。”暴暴蓝狂笑“陶课你坏坏的我哪有什么第一次啊。”
“你不说我说啦”陶课坐到茶几上去把腿翘到沙上“我的第一次是跟我的一个学姐她贼漂亮我一看到她就丢魂。结果她嫁了个丑得不得了的男人去了东北把我一个人留在相思风雨中……”
“哈哈哈。”暴暴蓝又狂笑“陶课你好菜!”她笑着人从沙上笑跌下来陶课要来扶她拽住了她的半只胳膊暴暴蓝没站稳手里的半罐啤酒一不小心就泼到了陶课的身上。
“啊?”暴暴蓝惊呼“我去拿毛巾给你擦。”
“别!”陶课拉住她两人的身体隔得很近暴暴蓝本能地要推开他却怎么也推不动她听见陶课在喃喃地说:“蓝蓝你今晚很漂亮。”说完他俯下了他的脸。
他的吻轻而细腻与涂鸦的有着天壤之别暴暴蓝整个的沉沦下去。陶课一把抱起瘦小的她。小房间那个小小的沙床上他细心地轻柔地除去了她的衣服他的脸上是一颗颗豆大的汗珠也许因为紧张的缘故暴暴蓝的全身也很快湿透了。这是一次无声的纠缠仿佛持续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陶课进入暴暴蓝身体的那一刻天上下起了雨是雷雨雷打在忘记关的窗玻璃上出沉闷的巨大的回响淹没了暴暴蓝痛苦的呻吟。
第二天一早他们几乎是同时醒来。暴暴蓝惊吓地找到一件汗衫想要遮盖自己裸露的身体。陶课伸出长长的胳膊来夺走了衣服他翻身过来把暴暴蓝压在身下用一种调侃的口气轻声问:“怎么样喜欢不喜欢?”
暴暴蓝羞红了脸试图要摆脱他的控制两人在沙床上翻滚起来忽然陶课的动作停止了他的眼睛看到了沙上的一抹鲜红然后他用一种不可相信的质疑的眼光看着暴暴蓝。
在陶课的迟疑里暴暴蓝迅地套好了汗衫。
“你……”陶课也套上汗衫他好像想说什么但没终说出来。
暴暴蓝默默地取下沙上的套子把它拿到阳台上扔到洗衣机里。洗衣机开始轰轰隆隆地工作暴暴蓝看着洗衣机沉默了半天不知道那片鲜红能不能顺利地洗掉其实不止是陶课就连她自己也没敢看第二眼。
回到房间的时候现陶课已经坐在了客厅里他在抽烟表情很不安。暴暴蓝走到他的身后环住他的腰脸靠到他的背上嘶哑着嗓子说:“没什么我是自愿的。”
“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
“干嘛要说对不起。”暴暴蓝的心剧烈地疼痛起来她放开陶课用尽量平静的声音再说一次:“你听清楚了我是自愿的。”
说完暴暴蓝回到小房间关上了门。
没过一会儿陶课来敲门。他在门外说:“我要上班去了中午叫盒饭给你。”
暴暴蓝把门拉开对陶课说:“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你妈妈昨天来过了。”
“喔?”陶课说“她说什么了吗?”
“她问我是谁?”
“那你怎么答的呢?”陶课一边问一边到处找鞋子好不容易找到一双合心意的凉皮鞋套到脚上。
暴暴蓝恶作剧地回答说:“我说我是你的女朋友。“
“呵呵。”陶课走上前来揉了揉暴暴蓝的短说“乖乖在家写作啊。我会把你的书得很好的放心。”
“这算什么呢?”暴暴蓝扬头问陶课。
“什么算什么?”陶课没听懂。
“算代价吗?”暴暴蓝靠在门边笑了一下努力地满不在乎地说“其实我不在乎的真的。”
“我上班去了。”陶课并不接招走了。
陶课走后暴暴蓝一个人在房间里坐了很久昨晚的啤酒罐还躺在地上两个罐子不要脸地贴得很近暴暴蓝伸长了腿把它们踢飞然后她打了黄乐的电话。
“刚还和陶课说起你”黄乐说“没想到你电话就来了。”
“他人呢?”
“刚刚被她妈妈叫走了好像有什么急事。”
“还想要稿子吗?”暴暴蓝问。
“废话咧。”黄乐说“你又有什么新点子了?”
“你今天必须替我找个房子我要关在里面写二十天保证交稿给你。找到后你弄个车子来接我我要把电脑一起搬走。”
“怎么了?”黄乐说“在陶课那里住着不好吗?”
“下午五点前我等你来接我。”暴暴蓝说“不然你永远也拿不到我的稿子。”
“真任性呢。”黄乐指责她。
暴暴蓝挂了电话。
没等到下午五点中午的时候黄乐就来了他说:“我有个朋友的房子小是小点不过你一人住够了。我们这就走吧车子在底下等着呢。”
“黄乐。”暴暴蓝说“别告诉陶课我在哪里。”
“好。”黄乐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估计已经猜到八九不离十。于是又画蛇添足地加上一句说“其实陶课是个好哥们儿。”
“我知道。”暴暴蓝说“我只是想安静一下。”
“我先把电脑替你搬下去。”黄乐说“你快点收拾好下来。”
暴暴蓝的东西很简单没什么可收拾的。了穿在身上的那件她没有带走陶课替她买的新衣服她把她们叠得整齐放在了床头并用白纸包了一千块钱放到茶几上写上两个字:房租?
离开。
就这样离开。
也许这样的方式不算最好。但暴暴蓝刻不容缓要维系的是自己的自尊。陶课那一刻惊诧的表情已经成为他们之间最大的障碍。
原来在陶课的心里她早就不是一个干净的孩子。
“你的表情很游离。”在车上的时候黄乐评价她说“看样子你真的要写出好作品来了。”
“你闭嘴。”暴暴蓝呵斥他。
黄乐闭嘴了。手机却响了本来想按掉可一看是优诺又赶紧接起来。
那边传来的是优诺焦急无比的声音:“暴暴蓝七七有没有来找你?”
“怎么会?”暴暴蓝说“她根本就不知道我的手机号码。”
“天。”优诺说“我在你们的火车站我们今天一起来看你打算给你一个惊喜谁知道刚下车就和她走散了。”
“你别急。”暴暴蓝说“你等在火车站我这就过来陪你一起找。”
“蓝。”优诺的声音从来都没能这么无力过她说“蓝你快来我怕极了。”
“就来就来亲爱的。”暴暴蓝说“千万别急不会有事的。”
“调头!”在黄乐吃惊的表情里暴暴蓝挂了电话扬声对司机说“去火车站!”
………【我们的城堡(1)】………
我会一直在这里
等你回来
很多的往事远走高飞
我依然相信
你不会消失
你不会消失
消失的
不过是时间
优诺一直记得那个阳光灿烂的午后。在林涣之的书房里他用一种很认真的语气对她说:“七七一直让我无能为力你的出现让我安心。”
优诺说“你看上去很累应该到房里好好地睡上一觉。”
“阳光很好。”林涣之说“睡觉是夜晚才做的事。”
“我准备带七七出去旅游一趟不远的地方还望您批准。”
“谢谢你。”林涣之说“我知道你可以让她快乐。”
可是她对不起林涣之对她的信任她居然弄丢了七七!优诺站在人来人往的火车站打电话给林涣之这对优诺而言也是一个陌生的城市上一次来看樱花不过是匆匆地路过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才可以找到七七如果她是刻意要离去事情简直就是糟到不能再糟不是吗?
“噢我这就来。”林涣之说“你不要慌。”
挂了电话优诺就看到了四处张望的暴暴蓝她冲上去拉住暴暴蓝的手说:“七七不见了怎么办?”
“找!”暴暴蓝指着他身后的男士说“我出版社的朋友你放心他在这里路子很野的可以帮得上忙。”
“分头找。”黄乐也说“找个人还不容易!”
可是黄乐的海口夸大了那一天优诺和暴暴蓝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全身湿透。这是夜里一点钟她们四处寻找七七大半天未果。
雨越下越大狂风肆虐像是要把所有的一切都摧垮。
黄乐叫了车子到市门口接她们回家。一行人进门来暴暴蓝环顾黄乐替她找的新地儿的确不大一室一厅外加一个小小的厨房和卫生间。
“我哥们儿的房子他人不在你暂时住着吧。”黄乐对暴暴蓝说“电脑我已经替你装好了可以上网的还需要什么东西告诉我我买来给你。”
“谢谢你黄乐。”暴暴蓝由衷地说。
黄乐说:“那我先走了。你们别着急我警局的哥们儿一有消息会通知我。”
“还有。”黄乐压低声音对暴暴蓝说“陶课在找你。”
“不说这个”暴暴蓝赶紧说“我想安静一些日子。”
“带把伞。”优诺从背包里把自己的伞掏出来追上去替给黄乐说“雨太大了你让司机开慢些。”
黄乐点头离开。
门关上。暴暴蓝把刚从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市里买来的新毛巾拆开来自己用一张在头上乱揉一气同时递给优诺一张说:“把头擦擦小心感冒。”
优诺不接坐在椅子上把脸埋在掌心里深深地叹息。
暴暴蓝只好走上前替她擦头一边擦一边轻声安慰她说:“不要急呢。要知道七七一直是这么任性的。”
优诺摇头:“是我太大意。她在火车上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话其实我早该猜到她是刻意要走的她早就有预谋。”
“那你还记得她跟你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吗?”
“我让她站在那里别动我去买回程票。”优诺努力回想说“她站在那里很乖巧地点头然后她跟我说:优诺再见。对她说的是再见。”优诺说到这里忽然激动起来她一把抓住暴暴蓝的手说“你说我不过是走开一下子她为什么要跟我说再见现在想起来她当时的表情好奇怪。”
“也许只是你多心。”暴暴蓝说“别想了我去烧点开水我们吃点泡面睡觉吧兴许明天她就回来了。”
暴暴蓝跑到厨房忙碌去了优诺坐在床边。有些神经质地拨七七的手机这个号码今天已经拨了有上百次之多那个冰冷的女声一直在说:“你拨打的用户已关机你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暴暴蓝走过来一把拿下优诺的电话说:“别打了她要存心躲起来打破电话也没用。等我见了她好好说说她。”
“我有不祥的预感。”优诺说“我的预感一向很灵。”
“别想了吃了面我们睡觉!”暴暴蓝把刚泡好的方便面递给优诺。
优诺推开说:“不吃了睡吧。”
也许是床好久没有人睡过的缘故床单有些潮湿霉的感觉。暴暴蓝不好意思地拍拍床单说:“早知道这样我应该请你住宾馆。”
“哪里不是一样?”优诺说“我出门在外什么地方都住过。”
“我有钱。”暴暴蓝忽然牛头不对马嘴地说“以后会更有钱。”
“我相信。”优诺取出一个漂亮的手镯递给暴暴蓝说:“走得匆忙也没带什么礼物这还是上次偶然看到喜欢就买了两个一样的一个给了七七这个给你。”
“一样的?真好。”暴暴蓝接过触到优诺冰冷的手指看到她手指上有个很别致的钻戒。
暴暴蓝问:“你要嫁的那个男人是什么样子的?”
“挺好。”优诺有些伤感地说“不过我还是感觉我们之间挺陌生的。熟悉的好像只是回忆而已。”
“陌生不怕怕的是疏离。”暴暴蓝把手镯戴到手腕上起身说:“你好像冷我去找一找有没有厚点的被子。”
“不用。”优诺拉住她“暴暴蓝我没事我只是担心七七这么大的雨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她该去向哪里?”
“应该没事她有离家出走的经验。”暴暴蓝努力调侃。
“他爸爸把她交给我她却出了事。”优诺说“我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他爸爸知道了吗?”暴暴蓝问。
“嗯。”优诺说“我打过电话他正赶来。”
“睡吧。”暴暴蓝无力地说“一觉醒来没准什么都过去了。”
雨还在下铺天盖地。旧房子的窗户不是很严实雨已经把窗前的地面打湿了一小片反射出冷冷的寂寞的光。各怀心事的优诺和暴暴蓝都睡得不是很安稳辗转反侧任小床响了一夜。第二天天刚亮的时候黄乐的电话来了他的声音有些沉重:“我警局的朋友刚才来电话昨晚市郊一家小酒吧出了事情好像跟你的那个朋友有关。”
暴暴蓝立刻从床上跳了下来:“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七七呢她在哪里?”
“我在那家酒吧等你。”黄乐说出地址“你们快来。”
黄乐的电话一响优诺也立刻醒了她见暴暴蓝挂了电话好紧张地问:“是不是有七七的消息了?”
“走吧。”暴暴蓝表情凝重地说“我们去了就知道了。”
优诺和暴暴蓝赶到那间酒吧的时候黄乐和他的警察朋友正在向老板询问老板睁着疲惫的双眼不耐烦地说:“我已经被警察问了半夜了我该说的都说了你们还要我怎么样?哎我不管了我要先睡觉去了!”
“不是要把你怎么样是你说的话实在是不可信。”警察见优诺他们进来连忙问道“你们可带有七七的照片?”
暴暴蓝看看优诺优诺摇头一边摇一边问黄乐“七七昨晚是不是来过这里?”
“也许是。”黄乐指着老板说“他昨晚报警说是有个女孩在这里跟几个小混混生了争执那女孩还带了一把锋利的水果刀。”
“她穿的什么衣服?”优诺心急如焚地问老板“请你快点告诉我。”
“应该是……白T恤牛仔裤吧。”老板说“晚上又是灯光下没看得太清。”
优诺狂晕:“那她人呢?”
“你们听好。”回答的人是黄乐他说“她和几个小混混生了口角然后就掏出了她的水果刀刀被人夺走她奋不顾身地去抢一片混乱中那刀插入了女孩的胸口。”
世界在那一瞬间变得静极了优诺觉得自己站都站不住。她想起那一天在七七的家里自己拿起水果盘里那把尖尖的水果刀往七七面前走去一面走一面说:“来来来用这把这把刀才可以一刀致命!”
当时的七七脸上是惊恐的表情。她怕那把刀毫无疑问可她竟然把它带在身上出了门并拿出来捅人。这简直令人无法接受!
“她人呢?”暴暴蓝冲上前抓住老板问“她现在在哪里?”
老板说:“女孩被捅后那些小混混散掉了。我赶紧打电话报警谁知道等我打完电话女孩也不见了。”
“什么叫不见了?”暴暴蓝声嘶力竭地喊起来“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不见了?一定是你把她藏起来了她受伤了你们把她藏起来了!我告诉你们你们这样是犯法的是要被枪毙的!”
老板吓得直退说:“我说的就是事实你们信也好不信也好这就是事实!”
“别激动。”黄乐拉住暴暴蓝说“有事好好说。”
“蓝。”优诺抱住暴暴蓝说“蓝七七出事了她真的出事了。”
“不会的不会有事的。”暴暴蓝做着苍白的劝告自己也不知不觉苍白了脸。
“一个受伤的女孩忽然消失?”黄乐对他的警察朋友说“你说这是不是也是太离奇了一点?”
警察说:“她如果真的受伤了应该走不远要不就肯定会去医院现在正在查着呢一有消息我就会收到通知。”
“那走吧。”黄乐说“我先请你们吃早饭去。吃完了有劲了我们再找去!”
优诺虚虚晃晃地随着他们出来刚到酒吧的门口就看到了那辆熟悉的车子还有车子旁站着的那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他开了一夜的车显得很累但是依然风度翩翩。
看样子神通广大的他了解的情况并不比优诺少。
“谁?”暴暴蓝碰碰优诺的胳膊。
优诺并不答而是走上前去一直走到他面前头低下来说:“对不起。”
“不关你的事。”林涣之说“你不要自责。”
优诺看着自己的脚尖泪水流下来。
暴暴蓝走到她的身后已猜到七八分不出声。
“我已经托了各路的朋友”林涣之说“我现在很累想找家酒店休息一下你可愿意陪我一起等消息?”
“好。”优诺说。
“我也去。”暴暴蓝说。
林涣之熟门熟路地把他们带到了市里最好的酒店五星级的开了两个相邻的房间。他把他房间的门打开手机丢给优诺说:“我现在要睡一觉手机响了你替我接如果不是七七的事情不要叫醒我。”
暴暴蓝和优诺进了另一个房间把门关上后暴暴蓝小小声声地问优诺说:“七七爸爸特别有钱吧瞧他开的那车最起码值七八十万难怪七七那么娇宠!”
“她是七七的养父。”优诺说“七七是孤儿。”
暴暴蓝张大了嘴好半天才说:“我还一直以为自己命最苦。”
“我心很乱。”优诺说。
“因为这个男人喜欢你?”暴暴蓝问。
优诺吓一跳捂住她的嘴:“你不要乱讲。”
“我没有乱讲。”暴暴蓝肯定地说“他看你的眼神不一样。”
优诺说:“求你了蓝。别让我疯掉。”
“好吧。”暴暴蓝说“我闭嘴。”
正说着林涣之的电话响了优诺慌乱地接起来是麦子。听到优诺的声音她有些迟疑于是在那边问:“是林先生的手机吗?”
她叫他林先生却叫得那么亲切自然。
“是的他很累睡觉了。”优诺说“我是优诺。”
“噢。”麦子说“怎么样有七七的消息吗?”
“没有。”
“我在她的电脑里现了一些东西。”麦子说。
“什么?”优诺本来歪在床上一听立刻紧张地坐直了身子。暴暴蓝也把耳朵凑到手机旁边来想听个究竟。
“她的日记。”麦子说“看上去有点乱不过最后一天的日记有一句是这样的:
她是天使她能给他的幸福和快乐是我所不能给的。我终于可以放心地离开谁都没有错错的是我。
“我就知道她是刻意要走的。”优诺绝望地喃喃地说“我早就应该知道。”
“那晚她看见你和林先生在大学城。”麦子说。
“我们那天只聊了一小会儿。”优诺说“根本就没见到七七。”
麦子叹口气:“还有伍妈说餐厅里那把水果刀不见了。”
“天呐。”优诺说“麦医生但愿七七不会出什么事但愿。”
“nonesisgoodnes。”麦子说“只好等了你转告林先生这边该做的我都做了一有消息我会再打电话来。”
“谢谢你麦医生。”优诺说。
“好。”麦子挂了电话。
这样他们在酒店里住了二天。
没有得到关于七七的任何消息。她就这样毅然决然地消失不留一点痕迹。
………【我们的城堡(2)】………
终于林涣之说:“我们回去吧该回来的时候总会回来的。”
“也许那晚酒吧的那个女孩根本就不是七七。”暴暴蓝调动她丰富的想像力对优诺说“巧合罢了兴许她早就回到你们那里跟你们捉迷藏玩呢。”
“nonesisgoodnes。”优诺叹息说“或许麦子说得没错。”
暴暴蓝跟她拥抱告别。
“你要好好的。”优诺说“你不能再让我担心了。”
“我会的。”暴暴蓝说“优你要记住我很爱你。”
回到属于自己的城市优诺第一件事是给苏诚打电话这个时候苏诚是他唯一的安慰。可是没想到铃声响了很久苏诚才接。
还没来得及跟他说心事他却先说:“对不起优诺。”
“为何?”优诺不明白。
“这些天没打电话给你。但其实我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你知道的。”苏诚说。
“我明白的。”优诺说“我明天来看你好吗?”
“过一阵子?”苏诚说“我现在心很乱。”
不明白苏诚为什么会拒绝反正他的拒绝让优诺的心疼得无以复加但她还是装作没事地说:“好。”
“有件事我想你还是知道的好。”苏诚迟疑了一下说“田田她出事了。”
“怎么了?”
“她从十七楼跳下。”苏诚的声音变得颤抖而痛苦:“那是我们以前买下来准备做新房的小公寓我带着戒指去找你的第二天她跳下去没有犹豫。”
优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情爱一生纠缠我们无法完成对自己的救赎。”苏诚说“对不起优诺你看我再也不能给你干干净净的幸福。”
那一瞬间田田的影像在优诺的脑子里变得异常的清楚那个只见过一面的女孩那个深爱苏诚的女孩以她最绝烈的方式维护了她的爱情。
天。
十七楼。
要飞下的时候该拥有什么样的勇气?
可怜的苏诚可怜的田田可怜的自己。
挂了电话优诺给苏诚短消息:“可是苏诚请你一定要幸福。”信息飞出去的那一刻优诺知道一切都结束了她看了看指上的钻戒默默地取下塞到了抽屉的最深处。
幸福其实永远都是每个人自己的事情。
对于优诺而言这真是一个漫长而寂寥的夏天。七七成为心里最大的牵挂。她对清妹说:“她从我的手里活生生地消失我无法原谅自己。”
“这不是你该背负的罪过。”清妹说“她是故意的简直可恶!”
“别这么说七七。”
“你对别人都是这么宽容。”清妹不满“就是对苏诚苛刻!”
“怎么了?”
“这个时候他需要你。”清妹说“你不陪他度过这些日子谁还能陪他?”
“我不能确定。”优诺说“我怕我会让他有更多的压力。”
“你瘦了。”清妹看着她叹息说“爱情真是折磨人的东西。”
“如果有机会代我问候他。”优诺说完后又立即更正说“算了还是不用了。”
清妹用同情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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