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喋血霸宠:女人,朕只要你-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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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朕要给你侍寝!1

“来人,传朕的旨意,今日起,修葺日暮宫。修葺的标准用最好的,要快,要完善,一个月之内,若是不能完工,朕拿你们试问!”转头他又看到了篱儿了,“至于这个女人,修葺期间,就让她做包工头好了,她不是很乐意做农妇么?这份活儿,很适合她!”


    哈哈!


    说完,秦世尧昂首走到了日暮宫大门那里。

    将门打开后,抬步走了出去。


    “哎,锁,皇上,那锁是奴婢的,你……”


    眼见着他把宫门上的锁给带走了。

    落篱急着喊起来。


    谁知,他头也没回。

    “哼,臭女人,连你都是朕的,何况一把锁?”


    落篱再次被堵得一句话说不出来。


    那次以后,秦世尧再也没来。


    而那些修葺寝宫的工匠们倒是都来了,整饰日暮宫的工作也正是开始了。


    这会儿,落篱才明白秦世尧要她跟着他回别院的意义了。


    在整个修葺的工作中,落篱就像是一只小猫儿小狗儿般的。

    被从这个房间里赶去那个房间里。

    成天院子里都是嘈杂的声音,弄得她一时都没安下心来过。


    不过让她惊喜的是,素素在第二天回来了。


    她用带回来的草药,为七祺治疗好了毒伤。


    等七祺完全康复,能到日暮宫里走动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以后的事情了。


    和他一起来的还有那个叫文雅的女子。


    她一身华服锦衣,身上的配饰也是戴用的极品。

    无不是金钗珠花,钻链银镯。

    怎么看去都是高贵无限的显示。


    素素轻轻拉了下落篱的衣角,努了努嘴。

    示意那个女子就是七王爷的新欢!


    落篱看过去,不过数秒钟。

    然后微笑着对七祺说,“七王爷果然是好眼力啊,文雅姑娘,非常的美丽雅致,你们真的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呃?


    七祺一愣,“我……”


    他刚想说,我不是你说的那样,这个女人和我没关系!




女人,朕要给你侍寝!2

他刚想说,我不是你说的那样,这个女人和我没关系!


    但是话茬就此被文雅接过去了,


    她说,“想必姐姐就是传闻中的篱儿姐姐了,真的是美人姐姐啊,怪不得皇上那么喜欢您,都已经是抛弃三宫六院,只为博姐姐一笑了,真是可喜可贺啊!”


    她边说边看着七祺。


    那意思,怎么样?


    世祺,我说的够明确吧。


    这个女人是皇上的女人,你没有必要在她面前解释什么吧?


    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


    自然是明白,刚刚七祺就是想要解释,他和自己的关系。


    这样一来,真的就堵住了七祺的嘴了。


    “文雅妹妹,看来你还真是的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啊!在这个深宫里,能混到站在七王爷身边,敢说敢揽的,可是了不得,看来,未来的七王妃是有方向了,七祺,你可要赶紧的迎面扑上啊,人家大概都快等不及了!”


    落篱脸上带着一种嘲讽的笑。


    眼神里的笑意都快溢出来了。


    她……她……


    “她怎么叫你是七祺啊?”


    文雅一听就惊觉了。


    自己还觉得他让自己叫他是世祺,已经是了不起的亲近了。


    谁知道,竟还有那么一个叫七祺的昵称?


    心神一慌。


    她话里的语气就都是质问的了。


    “哼!简直……”


    七祺瞪了她一眼,大概是被她的质问惹恼了。


    转身就走。


    “世祺,你哪里去啊?”


    文雅小跑着跟在他的身后,一副焦灼的样子。


    七祺头也不回,也不应声,直接就在走廊的尽头拐走了。


    “篱儿姐姐,这个七王爷怎么老是喜欢演戏呢?他分明对那个女人不是这样的!”


    素素的语气里带了惊喜了。


    她从五马山回来,给七祺治好了伤,但是,她一直都没和七祺说一句话,心里就是郁闷着,就是不想和他说话。


    那个文雅就更可笑了。




女人,朕要给你侍寝!3

那个文雅就更可笑了。


    一直都跟着七祺的身边,说什么是奉了太后的懿旨,要时刻照顾七王爷的身体,真晕,他一个大老爷们,要你一个娇滴滴的千金大小姐照顾什么?


    “唉,都是情作祟,那个文雅看来对七祺很是用心了,七祺也该找一个情投意合的女子了……”


    落篱一句话说完,抬头,正好从院子里那棵树上凋落下来的枯树叶,就落在了她的脚边,她将那枯树叶子捡拾起来,放在了鼻息下,那枯树叶已然没有了任何的气味了,哪怕是生涩的异味,都没有了。


    枯树叶!


    枯了,也就什么都没有了。


    就好比感情,就好比人的命!


    一旦离去了,留下的不过是一片枯树叶子罢了!


    望着拿片叶子,一滴清泪,就落在了心里。


    在天气逐渐变冷的时候,日暮宫的全面修葺完工了。


    整个院子里建有假山,有绿水,若是到了春季,必然是山清水秀,鸟语花香。正面的殿堂金碧辉煌,就在那池荷花苑的旁边还建有玲珑剔透的亭台楼阁;在后院子里,还颇为创意地建造了象征着田园风光的“山乡村野”。园中还有许多小巧的建筑,如沐雨楼、银山亭、文书阁,其间种植着葱郁的树丛,掩映着红的绿的琉璃瓦屋顶和朱红的宫墙,在阳光的日子里,那琉璃瓦,就会大放异彩,看去真的是美到极致的景象了。


    “篱儿姐姐,真看不懂那个皇上他要怎么样,对你不理不睬吧,却又给你建筑了这样一座寝宫,你不知道啊,在背后,那些贵妃们艳羡的,都到太后那里哭诉,说什么,一个被打入冷宫的女人,凭什么住在那样一座华美的寝宫里啊?太后去问皇上了,你猜皇上是怎么回复的?”


    素素闲坐在篱儿的房间里,眨巴着眼睛看着落篱。


    落篱有心想说,他说什么与我何干?


    他修葺日暮宫纯属于用心险恶,就是想让他的那些贵妃们嫉恨我,然后暗中对我下套儿。




女人,朕要给你侍寝!4

他修葺日暮宫纯属于用心险恶,就是想让他的那些贵妃们嫉恨我,然后暗中对我下套儿。


    我算是看透了,在宫里,一个女人若想安然地过一辈子。


    最好的办法,就是远离那个暴君、


    不然,被他宠幸了,那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皇上说啊,谁说那是朕建给篱儿住的,那是朕为自己修葺的休闲园,园子一修建好,朕就会搬过去住的!”


    啊?


    他真的是这样说的?


    落篱大惊失色!


    “是啊,我听龙瀛宫那边的小太监说的啊,说是当时就给太后气得默默无语,两眼泪了!哈哈!”


    素素大笑起来、


    “还真没见过这样的皇帝,怎么就那么可笑呢?”


    “他怎么能这样?他怎么能这样啊?”


    落篱真的要气疯了。


    自己怎么越是想要避开他,想要给自己腹中孩子一个安然的环境。


    他就越是跟来呢?


    他想要干嘛?


    难道非得要让别人知道了,害死孩子,他才甘心啊?


    不行!


    我绝对不能让他来日暮宫里住!


    “啊?你不让他来?他可是皇上啊?而且还把这个寝宫收拾的这样美轮美奂的,你不让他来,你也得有个理由说出来吧?”


    素素表示吃惊,以及不可能。


    落篱在屋子里转悠了几圈、


    然后她忽然一拍脑门,“素素,你快去,找一把锁来。”


    “啊?篱儿姐姐又要锁门啊?那么好看的大门不走,又要越墙进出啊?”


    素素真的是太吃惊了。


    “素素,你快去啊。求你了!”


    落篱有点急了。


    她那眼睛时不时地盯着外面的门。


    唯恐下一刻,那门开了,秦世尧迈着大步就走进来了。


    边走,边吆喝,快点,篱儿,快出来,给朕侍寝!


    “哎呀,好吧,好吧,真的是服了你了!”


    素素摇着头,很是无奈地出去找来了一把锁。




女人,朕要给你侍寝!5

素素摇着头,很是无奈地出去找来了一把锁。


    于是,啪嗒一声,那门给锁上了。


    落篱这才拍了拍心口。


    说了句,这下好了,暴君,你就别想进来了!


    素素在一边摇着头,哎呀,真是一对宝啊!


    那是一个月朗星疏的夜晚,秋风不是那么萧瑟,只是缓缓地挪着微步。


    时不时地还回头看看。


    似乎对日暮宫的院子建筑之精美感到很是欣然。


    落篱正在屋子里试着做几件小孩子的衣衫。


    她的针线是不怎么样的。


    不过,总好过素素,那个丫头,那双手啊,就是持刀舞剑的,笨拙得紧。


    竟怎么也拿不住那小小的一根梅花针!


    “哎呀,篱儿姐姐,我实在是不行,还是你自己来吧,别到时小宝贝穿在身上被人笑话了,那我可真的无地自容了啊!”


    落篱笑笑。


    心说,真的没想到,古代的女子,竟也有不会针线活儿的。


    这个实在是有点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素素在一边看着她做,看着看着就哈欠连天的。


    眼见着就要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落篱敲敲桌子。


    嗔怪的语气对她说,“大小姐,快回去歇着吧,那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呜……对不住啊,篱儿姐姐,我实在是不在行,对这个……”


    素素有点窘困,走了出去。


    屋子里静下来了。


    重新整饰以后,屋子里就换了个样子。


    大大的龙凤床,粉红色的床帏、


    甚至连床上的枕头,都变成了两个。


    不过,从昨天素素说了,秦世尧打算住进来的那话后,她就把那个枕头藏起来了。


    心说,你来,我让你来,没有枕头,我看你用什么?


    做了一会儿,在快到10点的时候,落篱感觉到了疲倦。


    她伸了个懒腰,然后将那未做完的小孩子的衣衫放在了一边的小几上。


    拖过了被子,刚欲钻进被窝里睡觉。


    忽然就隐隐地从大门外面传来敲门声。




女人,朕要给你侍寝!6

忽然就隐隐地从大门外面传来敲门声,似乎还夹杂着一个人的叫声,“篱儿……”


    呃?


    是谁?


    落篱的心骤然一紧。


    她侧着耳朵听听,这下听的清楚了,外面那人在喊,篱儿,开门,给朕开门!


    朕?


    秦世尧?


    如此一联系,落篱的脑袋倏然就大了。


    怎么他来真的啊?


    “哎,篱儿姐姐,怎么办?看样子皇上是真的来了?”


    素素也被那敲门声惊醒了,披着一件夹衣,就过来了。


    “不用管他,爱敲敲去,就当没听见,睡觉!”


    说完,落篱钻进了被子里,就躺下了。


    “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篱儿姐姐?我怎么觉得这个皇帝有点可怜呢?真的怪可怜的啊,外面又很冷,不知道他穿了多少衣裳啊,若是把皇上冻坏了,那全国北越人都不会原谅我们的……”


    “素素,我要关灯了,你回去不回去睡?”


    落篱打断了她的话。


    脸色也有些沮然了。


    “好,好,这都是姐姐的事儿,素素不参与,那个倒霉催的皇上就让他在外面冻着吧!”


    素素忙不迭地回去了。


    关了灯,屋子里有淡淡的月光,就那么清亮着。


    外面的敲门声还在响,响声不大,若有若无的。


    哼,他的本事哪里去了?


    怎么就不用踹的?


    门反正是你们家的,你踹破了也没人管!


    落篱脑子里这样想着,心里却乱得一团麻似的。


    就在这时,她的肚子里忽然就一个异样的动作。


    就好似孩子的手脚突然地就踹了自己一下。


    那种感觉是那么的清晰。


    她惊喜。


    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她轻轻地说,宝宝,是你么?是你踹妈妈了么?太好了,很给力,再来一下好不好?


    说完,她就眼里含着微笑等着,等着自己与孩子那亲身碰触的一刹那。


    但是她失望了。




女人,朕要给你侍寝!7

但是她失望了。


    宝宝再也没有动。


    你是生气了吧,妈妈把爸爸关在了门外,实在是迫不得已。


    你的父皇是个危险人物。


    他带给妈妈的危险已经够多了。


    妈妈真的不想让宝宝也和妈妈一样被人猜忌,被人艳羡,而后再屡屡涉险!


    原谅妈妈吧,宝贝儿!


    她呢喃着。


    早上贵德子伺候秦世尧起床的时候,就发觉皇上的精神状态不对劲。


    似乎……


    “皇上,您……”


    他的话没完,秦世尧就猛然地打了一个大喷嚏。


    “皇上,您受寒了?”


    “朕没事!”


    说着,秦世尧就要从床上下去。


    由于起床过猛,他的身子在下到地上时,竟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


    一个微小的踉跄,差点就摔倒在地了。


    “皇上,您没事吧?和泽,快传御医来!”


    “狗奴才,你就多事儿,告诉你了,朕没事……”


    他的话说到这里,就又实在忍不住,连着打了三个喷嚏。


    “皇上,快,您喝点茶!”


    递过来一杯暖暖的茶。


    贵德子有点担心地看着秦世尧。


    “弄那个样儿干嘛?不过就是受寒了,能怎么样?”


    秦世尧瞪了贵德子一眼,尽管也知道他是好心,但还是佯装强悍。


    喝了那杯水,他坐在了床边上,感觉到了周身无力。


    心里就在骂着篱儿了,那个臭丫头,竟又把门在里面给锁上了。


    那把锁朕给她没收了,实在以为,她不会再锁门了。


    却没想到,她竟又弄了一把锁,奶奶的,谁给她的锁?


    宫里的锁就那么多么?


    今天朕就让人查查,把宫里所有的锁都给没收了,都存放在龙瀛宫。


    看那个臭丫头,还怎么在里面锁门???


    昨天夜里,自己等了那么久,也小声喊了那么久。


    贵德子都说女人都是心软的。




女人,朕要给你侍寝!8

贵德子都说女人都是心软的,你给她点好处,她就会感动得热泪盈眶,而后投进你的怀里,叫着你的名字,再也不会离开了!


    朕费了那么大的力气给你修葺日暮宫,怎么你个死丫头一点感激的心都没有么?


    唉唉,真的是太不幸运了,朕遇到了那个臭丫头!


    这若是被人知道了,朕想要一个女人侍寝,却吃了闭门羹,那还不被人笑话死了啊!


    哀哀,这个臭丫头啊!


    可是,他越是那么想,心里就越是放不下她。


    这好像要归功于人的贱性。


    在你嘴边的,你偏生不想吃,吃的厌了。


    离你千里的,你倒是心心念念地想着。


    得不到,就时刻惦记着,时刻怕再也见不到了……


    “皇上,您……您昨天晚上去日暮宫了么?”


    御医给皇上诊断过了,然后拿着药方煎熬去了。


    贵德子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哼,谁说的?朕那里有去?你不知道么?朕说是要睡了,然后不就睡了!”


    秦世尧低吼。


    贵德子被吼得稍稍退后了一步。


    肃立在哪儿,不敢再说话了。


    心里却说,昨天,您是说您要睡了的。


    可是您一反常态,不要奴才伺候说是自己一个人就能宽衣睡下了。


    硬赶着奴才出去了。


    奴才出去了,谁知道您在没在龙瀛宫里睡啊?


    反正今日一早,和泽就小声和我说,说是皇上昨天晚上前半夜没在寝宫睡。


    他是值夜班的,就在皇上卧房门外伺候着的。


    他前半夜说是出去走走,结果就一走,走了半夜,才回来的。


    回来的时候,冻得全身都发抖,嘴唇子都发青了。


    还直冲和泽瞪眼,说是被子里太冷,赶紧弄个暖袋来!


    吓得和泽赶紧去准备了。


    但是一早起来,皇上,您还是受凉了,您说,您能怨奴才么?


    “你个狗奴才,你哑巴了?”




女人,朕要给你侍寝!9

“你个狗奴才,你哑巴了?”


    沉默了几分钟,秦世尧又吼。


    “呃?皇上,老奴心里有话,不敢说。”


    “说!你不是大学问家,就是有话憋在心里,那也成不了经典!”


    秦世尧恨恨地。


    “皇上,其实您想进日暮宫还不简单么?”


    “谁说朕要……”


    秦世尧刚要说什么。


    但很快似乎想到了什么。


    就改口了,“简单?朕倒要听听,怎么个简单法儿?”


    “皇上,您救篱主子的时候,是怎么进的日暮宫呢?”


    “呃?你的意思是……让朕跳墙?岂有此理,朕怎么能那么做呢?被人传出去,那还有何颜面在?朕救人跳墙那是高大巍峨,可要是为了临幸一个女人跳墙,那不是太搞笑了么?”


    秦世尧摇头,“你个狗奴才,你出的什么狗点子!”


    “皇上,老奴以为啊,其实这个皇宫是皇上您的家,既然是您家,您要去您家里的某一个房间,那还用管方式方法么?只要能进去,那就可以了,至于外人说什么?您管他们说什么呢?能有篱主子那样的女子相拥着,那相信任世间的哪一个男人,有机会跳墙的,他们都是不会放过的!英雄难过美人关,只有英雄才不拘一格,追求美女呢?别的那些懦夫他们有那胆子么?所以懦夫遇到美女,也只有看看而已,而那些英雄的怀里,才是美女济济,如皇上这样三宫六院呢!”


    贵德子摇着头。


    一板一眼地说出了一大套。


    是这么回事么?


    秦世尧有些狐疑地看着贵德子。


    “你说的,有理么?”


    贵德子看皇上那傻傻的样子,真的是想笑又不敢笑出声来。


    心说,好个篱主子啊,你的魅力可真大啊,把一个英武神伟的皇上给折腾傻了都!


    “皇上,您就听老奴的,再说了,日暮宫地处偏僻,只要您不说,奴才不说,那谁会知道您去了?而且皇上您用完了晚膳,就当是做做运动了,爬爬墙的运动,那运动对身体的益处可是大大的哦!”




女人,朕要给你侍寝!10

“皇上,您就听老奴的,再说了,日暮宫地处偏僻,只要您不说,奴才不说,那谁会知道您去了?而且皇上您用完了晚膳,就当是做做运动了,爬爬墙的运动,那运动对身体的益处可是大大的哦!”


    贵德子继续怂恿。


    他很清楚,自己若不把皇上的心愿给完成了,那他今日就别想消停了。


    皇上是谁?


    他一国之君,后宫佳丽之主宰,他想要的女人,焉有得不到的道理?


    只不过,篱主子性子倔强,要去往她床上的路,要稍稍曲折些罢了!


    “行了,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了,朕怎么会是那样的人呢?朕就算不是一个英雄,也断断做不出来什么跳墙,耍笑之类的事情,你滚一边去,朕要歇着了,太……太……哈楸!”


    说着,秦世尧狠狠地打了一个喷嚏,心里也骂了一句,坏丫头,你等着瞧,看朕怎么收拾你?


    秦世尧突然的恼火其实是在贵德子意料中的。


    他深知,皇上的性子是暴躁些。


    但是对于脸面上,他是极其维护的。


    他怎么可能当着一个奴才的面说,朕的女人,朕想要亲近,就只有去爬她的墙了!


    那会让皇上多没面子啊?


    所以,贵德子并没觉得皇上就是生气了。


    反而,他一身轻松地走出了皇上的卧房。


    到了外面,吩咐道,皇上正在批阅重要的折子,谁来也不见!


    是。


    守门的奴才应着。


    傍晚的时候,秦世尧才从梦里醒来。


    这一醒,他就有些叹气了。


    看来秋夜真的是寒彻骨啊,自己多结实的一个身子板,竟也不过是吹了半夜的冷风,就受寒了。


    睡一觉不但寒气未去,倒是身子沉得犹如绑了千斤石般的了。


    “贵德子,水!”


    他喊了声。


    贵德子进门,端来的是一杯龙井茶。


    “皇上,您感觉怎么样?”


    他小心翼翼地问。




女人,朕要给你侍寝!11

他小心翼翼地问。


    秦世尧点点头,“嗯,朕没事了……”


    什么没事了?您的脸都烧红了,还没事?


    贵德子想说的,但是君心难料,他还是闭嘴了。


    不过是问了一句,“老奴让御膳房给皇上准备了甜姜粥,现在给您端过来么?”


    秦世尧本来想不吃的,可是身子实在虚的要命。


    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也许是睡了一天,没吃饭,自己才这样昏昏沉沉的?


    想到这里,他说,给朕拿来吧。


    喝了点粥,秦世尧感觉到身上似乎有点气力了。


    “行了,都退下吧!”


    他淡淡一句。


    “皇上,奴才还是在这里候着吧,万一您要是想喝水呢?”


    贵德子有点犹豫。


    “让你滚,你就滚,罗嗦什么?”


    秦世尧吼了。


    这一吼,就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贵德子赶紧把锦巾递了过去。


    一口痰正好就吐在了那白色的锦巾上。


    喝了点水,感觉好了些,秦世尧再次摆摆手。


    贵德子蔫蔫地退了下去。


    他心里其实是明白,皇上大概是想去日暮宫了。


    只是碍着面子,不想让自己知道,可是皇上的龙体能成么?


    悄悄地,贵德子就退在了一边的角落里。


    等了不多时辰,秦世尧果然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然后他方向明确地直奔日暮宫而去。


    贵德子远远地跟着,他手里拿着皇上的棉衣外套。


    心里琢磨着,要是皇上今晚还是要在门外等,不走捷径。


    那最起码自己给他送过去一件御寒的衣裳,不然真的熬成了大病,那可就不得了了!


    不过,很快,他就笑着,回去了,带着那件棉衣外套。


    因为皇上一到日暮宫的墙外,几乎是连想都没想,就轻车熟路地跃上了围墙。


    只见他人影在那墙头上一闪,就消失不见了。


    显然,皇上这次的泡妞活动,是采取了跳墙的策略了!




女人,朕要给你侍寝!12

显然,皇上这次的泡妞活动,是采取了跳墙的策略了!


    哈!


    不知道还在睡梦里的篱主子看到皇上为她都走了捷径了,她会怎样的目瞪口呆!


    贵德子猜的没错。


    秦世尧的跳墙行动是篱儿怎么也没想到的。


    她觉得吧,一个皇帝,不都说了么?


    九五之尊,再怎么性上饥渴?


    那也不能如梁上君子般的跳墙啊?


    那是不是太失体统了?


    所以,从大门锁了以后,她的心情就很是放松。


    每天晚上做点针线活儿,然后就躺下睡了。


    这夜也是一样。


    重新整饰后的寝宫里什么都是崭新的。


    就是床上的被子,也换了。


    换成了宽大的锦被,丝缎面儿的,内掩的棉花是江南的什锦棉。


    这样的被子盖在身上,那是又暖和,又轻薄,别提多舒服了。


    所以,头一挨枕头,她就睡着了。


    还做了甜甜的美梦,梦里自己的生了小宝贝了。


    那小宝贝可爱的就和洋娃娃般的。


    肌肤嫩白,水汪汪的大眼睛,怎么看,怎么像一个人?像谁呢?


    她在梦里使劲想,可是怎么想也想不到、


    正在这时,那娃娃竟忽然开口说话了。


    他说,宝贝儿,你可想死朕了!


    宝贝?


    朕?


    落篱浑身一个激灵。


    紧接着就从梦中给惊醒了。


    刚睁开眼,就发觉自己的床前站着一个人。


    那个人高大的个子。


    一身龙袍。


    此时正用一双带了诡秘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呢?


    皇……皇上……您怎么……怎么?


    落篱的下巴都差点给惊掉了。


    “朕啊,做了一个梦,梦里听到有人在喊朕是宝贝,所以,朕以为呢,某个傻女人是想朕了,这不,朕就好心地来了,唉,你还别说,这个饭后运动下,对身体的消化还真的是挺好的……”


    秦世尧说着一屁股就欲坐在床边。




女人,朕要给你侍寝!13

秦世尧说着一屁股就欲坐在床边。


    “什么?什么?饭后运动?那位赤脚大仙告诉皇上您的,说是饭后的跳墙运动有利于身体的健康啊?”


    落篱一个迅疾的动作就坐了起来。


    卷了被子,将自己包裹着。


    闪避在了床的一角。


    目光又是惊诧。


    又是郁愤地瞪着秦世尧。


    “你个傻女人,你怕什么?朕难道能吃了你?咳咳……”


    秦世尧说话间,就欲要伸手去拉落篱。


    不料,这身子动作过急了。


    他竟连声地咳嗽起来。


    他怎么了?


    是不是在装可怜?


    落篱看着他咳嗽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心里暗忖。


    不过,转念她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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