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喋血霸宠:女人,朕只要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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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会让你死,你是朕的!4

这个丫头到底想要做什么?


    两个人的思忖还没得到答案,就看到了一种异样的情况了。


    他们暗叫一声,不好。


    然后就惊呼出声了。


    “篱儿,小心!”


    几乎就在同时,两个人的身影就一个纵身,越马前奔。


    落篱是听到了他们的叫声的。


    她下意识的一个回头,就只见身后,一道耀眼的白光直射过来。


    那光芒的范围并不十分的广阔,但是它速度极快,也力道很狠。


    显然发射这枚白光束的人,那是用了十分的功力的。


    那是一枚暗器,谁都看得出来。


    而且那暗器直奔着落篱的后心而来。


    落篱在一瞬间被惊悚了。


    但是她立时就明白了。


    自己如果慌乱,那就会死得很快了。


    所以,她一个下意识的缩身。


    将身子歪斜地悬挂在了马背的一边。


    马儿的奔跑如斯。


    她紧紧地勒着了那马的缰绳。


    娇小的身子就随着那马儿的疾奔速度在颠簸着……


    她堪堪地闪过了那暗器。


    但是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那暗器竟在下垂的过程中,射中了那马儿的屁股。


    或者是说,那发暗器的人原本瞄准的就是落篱座下的那疾奔的马儿。


    因为谁都明白,在秋猎场上,一旦马儿受惊。


    那马上的人,就算不被暗器射死、。


    也是会被马儿摔落到了地上,然后被践踏而死的。


    马儿屁股上传来钻心的一疼,它狂怒了。


    四蹄扬起,一声怪叫,整个就失控了。


    它的狂奔起来,那是种被激怒后的疯狂。


    此时,它已经不受主人的控制了。


    “篱儿!”


    这是七祺的惊叫。


    那个杨坤元也是大惊失色。


    悬挂在马背一边的落篱被吓得是面如土色。


    她心里一连串的惨呼。


    完了,这次我叶落篱是真的交待了。




朕不会让你死,你是朕的!5

完了,这次我叶落篱是真的交待了。


    不容她有丝毫的挣扎,她已经被甩落下了马背一侧了。


    啊?


    后面跟来的皇上的鹰奴队,都是骇然。


    急急地欲要拽住自己的马儿的缰绳,让自己座下疾奔的马儿停下来。


    不然那篱儿不被摔死,也会被这些后来的疾奔过去的马儿给踩死的。


    这样以来,一下子就引起了多米诺骨牌的效应了。


    前面的马儿慌忙中急停下来,而后面赶上来的马队呢,就一头都撞在了前面的马儿上。


    就和现代社会里高速公路上疾奔的车子追尾一般。


    一时间,是马儿嘶鸣,人惊叫,前面后面的马队撞在了一起。


    立时就个个都是人仰马翻了。


    场面一下子就是恢宏的慌乱了。


    而被马儿甩下马背的落篱此时眼看着就被马儿拖在了地上了。


    她的身子甚至感觉到了地上茅草丛中荆棘对自己裸露肌肤的刺痛!


    丫头,你松手啊!


    是杨坤元的声音,声音里都是急切和惊优。


    他怎么也没想到,篱儿会骑马?


    好像之前她没这样的胆子啊?


    更没想到的是,她会被人暗算?


    她不过是凝香公主的一个奴婢,谁会嫉恨一个奴婢到要先除之而后快的地步呢?


    他是不远千里来见她的。


    却没想到,来到后,却屡屡见她涉险?


    篱儿,要是这次你能躲过这一难,那我要带你走,一定要带你走!


    他在心里暗暗的发誓。


    但是落篱能躲过这一难么?


    就在秦世祺和杨坤元疾奔到了落篱坠马的身后时,他们眼前一阵阴影掠过。


    然后就见到一匹疾驰中的马,马上端坐一个人。


    那人凝神冷肃,就在他马儿奔到了落篱身后的那一瞬间;


    他伸出手去。


    一掠,然后落篱的身子就如被拽起来的风筝一般,提在了半空里。


    这个后来的人是秦世尧。




朕不会让你死,你是朕的!6

这个后来的人是秦世尧。


    显然,他是想要将落篱从那地上拽起来,然后脱离那匹被激怒了的马。


    但是他忽视一个问题,马缰绳被落篱牢牢地拽在了手里了。


    其实若不是被吓得魂飞魄散。


    保持清醒的话,落篱这个时候该顺着秦世尧的拽拉,然后松开了手里的马缰绳的。


    但是她被吓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潜意识里,觉得自己只有拽住了那匹马。


    只要不被马甩开,那就能保住性命。


    她没考虑到,正是她这种抓住救命稻草似的顽固,才真正的要害了她的性命!


    她这边不松那马缰绳,那边马儿疯狂在奔跑,自然也就带动了她的身子疾驰前去。


    秦世尧尽管武功盖世,也有把子力气。


    可是,他怎么也拼不过一匹受惊了的马的!


    于是,他刚刚抓住的她的身子,就被那马儿一拉,重新又坠了下去。


    这次,落篱感觉到了痛了。


    因为她复又落下,身子被荆棘给划破了,露出了嫩白的肌肤。


    那荆棘划在肌肤上的痛,可不是小小的。


    袭来的疼,迅速就席卷了落篱的感受!


    啊?


    她在喊,“救我啊!”


    篱儿!


    同时是几个男人的惊呼。


    你个笨女人,你到是松开缰绳啊!


    秦世尧的怒气已然是勃发了,他神色里隐忍的都是惊栗。


    他不敢相信,他的女人,会在他的面前消失!


    那是他万万不能容忍发生的失败!


    他扬鞭狠狠打在了坐骑上,然后他的马儿就又腾空奔了出去,追去了落篱那失狂的马儿的背后。


    篱儿,朕来救你了!


    朕不会让你死的,你是朕的!


    朕不杀你,谁也杀不了你!


    他恨恨的。


    很快的,他就又奔到了篱儿的身后了。


    俯身,他一个惊险的俯身。


    身子就悬在了马背下,然后再一个探手。




朕不会让你死,你是朕的!7

身子就悬在了马背下,然后再一个探手。


    他就再次抓住了落篱的手臂,一声如狮子般的怒吼,他又将落篱的身子从地面上拽了起来。


    他憋足了力道。


    也下定了决心,就是那疯马将自己也拽了出去了,他也不松手。


    他一定要救了她!


    他很清楚,篱儿平时再怎么张狂,她不过还是一个小女子。


    如果自己再不及时救起她。


    那么她就是不被马儿拖死。


    那也是会因惊恐,心胆俱裂而死的!


    他不能容忍那样的情况发生。


    “皇……皇上……”


    朦胧里,她看到了一张曾经让她憎恨的脸孔!


    此时,他离自己很近,可是自己却无力缩进他的怀里,谋取一点暖意了。


    她感觉自己就要被马和秦世尧之间的拽拉力量的比拼而撕裂了。


    我要死了!


    我真的要死了,皇上!


    她的眼里瞬时就满了眼泪。


    但是很快,那泪就被风吹走了,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


    就如她来到这个古国,匆匆几个月,就要走了,如风般无声无息地走了!


    “笨蛋,朕不会让你死的!”


    他在发狠,但是他心里也没底。


    那狂马儿的速度太快了,而且受惊的情况下,力大无比!


    “皇上,把持住您的坐骑!抓紧她!”


    就在这时,两条矫健的身子飞掠过来。


    一个冲去了那疯马儿左边,一个冲去另一边。


    几乎就是同时,那马儿的缰绳被一种冷剑给截断了。


    而另一边,那马儿的缰绳也被一个人抓住了。


    随着一声急吼的怒气,那马儿冲出去几里地后,缓缓地停了下来。


    而秦世尧在那种千钧一发的变化中,紧一拽拉,就将落篱拽进了他的怀中。


    同时他另一只手紧攥住了他坐骑的缰绳。


    一声呼啸后,那坐骑也慢慢地停了下来。


    一切都静寂下来了。




朕不会让你死,你是朕的!8

一声呼啸后,那坐骑也慢慢地停了下来。


    一切都静寂下来了。


    似乎风都消失了。


    整个原野里,只有三个男人惊呼的声音,篱儿,你怎么样?


    落篱此时那里有什么意识?


    她紧紧地将身子蜷缩在了秦世尧的怀里。


    她急需要一种温暖和安慰,太恐怖了。


    她的神智,没有恢复过来,只觉得自己眼前一片光亮,那光亮不知道来自哪里?


    难道我死了么?


    光亮是天堂的美丽?


    她很想动一动身子。


    但一动,身子各处的痛就不可抑制地涌来。


    她呻吟了,那种痛苦的呻吟让秦世尧和聚拢过来的七祺与杨坤元都是眉头紧锁,心疼不已!


    “笨丫头,你怎么样?”


    这是秦世尧的声音。


    他看着落篱,但是隐隐的,他也感觉到了来自自己周遭那两双目光里对这个女人的关注!


    七弟喜欢落篱,这个他是知道的!


    可那个什么漠远的大将军呢?


    他怎么对落篱表现出了异乎寻常的关心?


    一个男人能舍命去拯救一个女人,那绝对不单单是因为正义与善良!


    那是种豪迈的证明,他想在自己爱的女人面前,证明自己的能力,自己能保护她。


    给她撑起一片天空的能力!


    杨坤元是来自漠远的。


    篱儿也是那里的。


    他说他是来找他的心上人的,难道说他们……


    一种下意识的动作,秦世尧将落篱拥得更紧了。


    他们三个人各怀心思地围绕着落篱。


    都想她睁开眼睛的第一瞬间,自己是她眼中的那个人影。


    落篱很是艰难地睁开了眼,她模模糊糊地看到了几个人影。


    她想问,我这是在哪里?


    但是话没出口,她的眼前就是一黑,然后整个人就昏死过去了。


    后面跟过来的那些鹰奴们,见皇上和七王爷以及那位异国的将军将落篱救了下来。




这个贱人,她就是祸水!1

后面跟过来的那些鹰奴们,见皇上和七王爷以及那位异国的将军将落篱救了下来。


    人心备受鼓舞,都欢呼呐喊起来。


    就是远远在留守处观望的容臻太后和那些妃子们,都被惊呆了。


    她们怎么也没想到,在秋猎场上会发生如此惊险的一幕!


    尤其是燕妃和芸妃,她们面面相觑,一时都无语了。


    心里都有一个念头,怎么那个落篱如此气场呢?


    皇上宠她也就罢了,那个七王爷,还有来自外域的将军,都在关键时刻舍命救她,她怎么能得到这样的关爱啊?


    两个人心里都是一片颓然,嫉恨的眸子也闪着冷寒的光。


    第一天的狩猎就这样结束了。


    都是一无所获的。


    在回行宫的路上,燕妃愤愤地说,都是那个篱儿,不是她捣乱,皇上那么威武怎么会打不着猎物呢?


    她的话音刚落,就感觉到一种锐利目光的直视。


    抬头,就看到了秦世尧正在瞪着她呢。


    吓得她赶紧低垂了头。


    一句话也不敢再多说了。


    容臻太后有些不快。


    将秦世尧叫去了她的屋子里,数落了一番。


    说是皇上你是九五之尊。


    你的安危关系到了整个北越国的走向。


    你怎么能不管不顾地去救那个篱儿呢?


    一旦要是你被受了牵累了怎么办?


    那个丫头身后不是不少的侍卫跟着么,你有必要那么去做么?


    这次秦世尧没有辩解。


    也没有态度不好。


    只是笑嘻嘻的说,母后,尧儿不是没事么?


    您啊,就把心放在肚子吧,谁也拿不去朕的性命,除非朕想给她!


    “你啊,就是不听话,娘的话,你一句也听不进去,唉!”容臻太后叹气了。


    “怎么会呢?母后,您的话那在儿子的心里可比圣旨还圣旨呢,怎么敢不听呢?您就放宽心吧,好好歇着,儿子啊,什么事儿都没有!”




这个贱人,她就是祸水!2

“怎么会呢?母后,您的话那在儿子的心里可比圣旨还圣旨呢,怎么敢不听呢?您就放宽心吧,好好歇着,儿子啊,什么事儿都没有!”


    说着,秦世尧就站在了容臻太后给她轻柔地捏着肩。


    “嗯,好,嗯……”


    容臻太后眼睛微闭着。


    神情也缓和了下来,眉宇间是一种满足的傲然。


    想想自己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抱怨的。


    儿子尽管做了皇帝了,可对自己呢,依然是年少那样,细心呵护,关爱有加!


    哄好了太后,急急地秦世尧就奔去了篱儿的卧房。


    贵德子早就传了御医了,也不知道她现在的情形怎么样了?


    正走着,就听到有人叫自己,“皇上……”


    他回头,是芸妃。


    “芸娘,天色都晚了,你怎么不在屋里歇着?”


    他眉头微微皱了皱。


    月色浅淡中,他脸上的线条很柔和。


    “皇上,妾身是专门在这里等您的啊!”


    说着,她一个回眸流转,丝丝的羞涩就隐忍其间了。


    等朕?


    他一愣。


    “是啊,皇上,臣妾很久不见您了,心里有太多的话想要和您说,您……”


    芸妃说着,那眼睛里就有了泪光在闪烁了。


    看她那娇娇柔柔的样子,秦世尧有点于心不忍了。


    照着那个杨坤元说的,她被人掳走这段日子,那是受了不少的苦。


    自己身为她的男人,却没有及时地找到她。


    这算是自己的失职了!


    想着,他的手就轻轻地拂过了她的额前。


    “乖,你先回房歇着,朕先有点事儿,等事儿处理完了,朕就来看你!”


    呃?


    被他这样一说,芸妃颇有些意外。


    本来,她想自己既然煞费苦心地等在晚风里。


    那皇上是怎么也不会拒绝自己的。


    何况自己和他在一起的那些欢愉他是不会那么快就忘记的……


    “皇上……”




这个贱人,她就是祸水!3

“皇上……”


    只这两个字里,已有了浓浓的失落情绪了。


    “乖,快回去吧,朕很快就回来!”


    秦世尧说着,就已然转身了。


    芸妃望着他的身影就消失在回廊的尽头。


    嘴唇紧抿着,眼神里掠过一种恨恨的光。


    “姐姐,都和你说了,那个女人就是个妖精,她一来啊,就抓住了皇上的心了,我敢保证啊,这会儿皇上就是去了她的房里了,听小婢说,那个女人还没醒呢,皇上这是放心不下了……”


    “行了,别说了……”


    芸妃听出来了,说话的人正是她的妹妹燕妃。


    她有些懊恼。


    就是自己的妹妹,自己也不想将自己失宠的一幕显现在她面前。


    可她怎么就出现了。


    她不会是在暗中盯着自己吧?


    心里不快,语气就不善。


    她说,“燕儿,你怎么不请皇上去你那儿呢?姐姐不在宫里有段日子了,被皇上冷落是情理中的事儿,那妹妹你呢,你天天在宫里,难道就没抓住皇上的心?”


    我……


    燕妃怎么会听不出姐姐是生气了。


    “姐……”


    她走过去,挽住了芸妃的胳膊。


    很是亲昵地说,“姐,你就不要生气了,我本来是想过来和你说会儿体己的话的,那么久不见了,我都担心死了,现在见你回来了,自然就想着过来看看了,可姐姐却那么说人家……”


    她做小女儿姿态了,樱唇嘟着。


    “好了,谁说我生气了?和你生气啊,那姐姐不早就气死了?”


    芸妃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态度很不对。


    赶紧拍拍妹妹的手,笑着解释。


    “嗯,从小姐姐就对我好,我怎么会不知道呢?但是现在姐姐,我们在宫里的地位有些不保了啊!”


    “你是说那个篱儿?”


    芸妃问。


    “就是她啊,她现在在皇上的心里地位那可是了不得的,太后几次干预皇上和她在一起,都没成,你想想,这样的妖精我们不提防能行么?”




这个贱人,她就是祸水!4

“就是她啊,她现在在皇上的心里地位那可是了不得的,太后几次干预皇上和她在一起,都没成,你想想,这样的妖精我们不提防能行么?”


    燕妃说着,就来气。


    就把篱儿进宫后前前后后的事情说了一遍。


    “这个贱人!”


    听完了她的话,芸妃就气了,恨恨地骂了一句。


    “姐姐,我们可得早做打算啊!所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我们可不能等她想了诡计来对付我们,那就晚了啊!”


    “嗯,你别慌,容我想想,会有办法的!”


    芸妃安慰着自己的妹妹,。


    其实她的脑子里一片乱絮。


    她怎么也没想到,不过数月,皇上就移情别恋了?


    也许,不该埋怨皇上。


    男人么,不都喜欢新鲜的美人儿。


    就是那个篱儿讨厌。


    她太有心计了。


    不过一个漠远公主的使唤丫头,竟奢望起皇恩浩荡了。


    真太可恶了!


    若是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大概觉得北越国后宫没有女人了!


    姐妹两个人密谋了一晚上。


    一夜无眠。


    而秦世尧错过了芸妃后,急急就到了落篱的房里了。


    进院子就见着贵德子了。


    他正在院子里焦灼地转悠着呢。


    “贵德子,她醒没醒?”


    “老奴见过皇上,篱儿她还没醒。”


    贵德子施礼,有些颓然地回答。


    “御医呢,御医怎么说?为什么不给她治?”


    秦世尧的心猛然就被提了起来。


    救她回来的时候,觉得她没怎么受伤啊。


    就是受惊了。


    身上有些擦伤,怎么会一直昏迷不醒呢?


    “回皇上话,御医都来过几次了,也给她喂过药了,可就是不醒,御医没办法说,要是明天早上还不醒,就只好送回泰兰歌了,宫里的上好药物总是多些的。”


    “嗯。”


    秦世尧大步走了进去。


    心想也只有这个法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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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也只有这个法子了。


    实在不行,就只能送她回去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忽然回过头。


    “贵德子你立刻彻查这件事情,看是谁那么大胆无耻,敢在朕的面前,对朕的人下手?一旦找出了真凶,朕要将他碎尸万段!”


    “是,老奴马上派人去查!”


    贵德子赶紧应着,然后速速跑了出去。


    进了门,看见她躺在那里,身上盖着锦被。


    一只手儿露在了被子外面。


    那细腻的肌肤上有几道血红的伤口。


    是摔下马背的时候,被荆棘划伤的。


    他走过去,握住了她的手,“篱儿……”


    他轻呼。


    她没有一点动静。


    就那么沉沉地睡着。


    看她的眉宇间凝结在一起了。


    似乎做了什么不好的梦。


    梦里正在纠结着什么东西,表情很痛苦。


    他伸出手去,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额头。


    “你快醒来吧,别吓唬朕了,朕……朕不能没有你……”


    屋子里有着淡淡的月光,那清亮的光,铺满了一地。


    他的神情是伤感的。


    眼前不断浮现出和这个小女人之间的一些事情。


    从那夜自己强要了她。


    到后来,她一次次地喊反抗自己。


    再后来,她竟和自己的七弟有故事。


    这些种种都是她这个小女人善良的结果。


    七弟那可是个心气儿很高的人。


    能让他动心的女人,这个世界上恐怕也就篱儿了!


    但篱儿是自己的。


    她永远都是自己的!


    他在心里一遍遍地呢喃着……


    不知不觉,他就睡着了。


    趴在她的床边。


    等在院子里的贵德子好长时间都没听到屋子里有什么动静。


    就偷偷从门缝那朝里看,就看到了坐着睡着了的皇上。


    他心一惊,想要叫醒皇上回寝宫睡的。


    但又怕惊了圣驾被责罚,一时间,竟全无了章程。




这个贱人,她就是祸水!6

但又怕惊了圣驾被责罚,一时间,竟全无了章程。


    无奈,他只好坐在门槛上在院子里守了一夜。


    落篱做了一个梦。


    梦里一个魔头一直在追自己。


    他的长相很凶恶。


    嘴里一直嚷嚷着,说是自己抢了他的东西了。


    我那里有抢你什么东西啊?


    落篱边跑就边解释。


    但是那个魔头对她的解释一点也听不进去。


    反而追来的速度更快了!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啊?七祺!”


    落篱喊着,很大声地喊着。


    但是她却什么话也没喊出来。


    那声音就停滞在了喉咙那里,怎么努力都发不出声来。


    她心急如焚;


    一使劲,就睁开了眼睛。


    呃?


    她轻轻呻吟了一声。


    想要动动。


    但是身子上都是痛的感觉,她动不了。


    然后她就看到了秦世尧的脸了。


    他就趴在自己的床边,沉睡着。


    “皇……”


    她差点就惊呼出口了。


    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在自己床边守了自己一夜。


    蓦然,心中就涌动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动。


    秦世尧被她闹出来的动静惊醒了。


    看到她醒来,嘴角的笑就荡开了。


    “怎么醒了么?还痛么?”


    “皇上,您怎么不回寝宫睡啊?”


    她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问。


    “哎呀,朕也不知道怎么就睡在这里了,贵德子那个奴才也不进来叫朕一声,哎呀,朕的这个脖子啊,酸麻了都!”


    说着话,他就扭着身子。


    转悠着自己的头。


    “对不起,皇上,都是篱儿不好,不该想要阻止您射那只鹿的……”


    她话音不高,面色也有点窘。


    这里是古代,自然就没有保护动物的意识。


    自己再怎么解释,他们也是不会明白的。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在很多年的现代,像鹿啊,虎啊的,这些野兽会濒临灭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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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在很多年的现代,像鹿啊,虎啊的,这些野兽会濒临灭迹的!


    “对了,说到那只鹿,你可真的是多事,那鹿多好,可惜朕没打着,不然鹿皮可以给你做件很好的坎肩呢!”


    秦世尧笑嘻嘻地说。


    他这一笑,就让落篱有些呆愣,怎么暴君也会笑么?


    似乎之前自己从来没看到他笑过。


    “朕怎么就不会笑?难道朕不是凡人么?只是朕所处的位置不同,所以喜怒哀乐那也是不能任意显露的,这些以后你就明白了,现在呢,你好好地在这里养着,等朕出去给你打只野兽来,用它们的皮毛给你做件冬衣!”


    他用手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脸颊,然后转身就朝外走。


    “皇上……”


    她叫住了他。


    “什么?”


    他回头,已是一脸的淡然。


    “要是篱儿不想要什么毛皮的冬衣,您能不能不射杀那些动物,它们……它们也有家人的,它们死了,它们的家人会伤心的……”


    她喃喃着,想到了自己那早逝的父母,泪就在眼圈里晃。


    稍稍的一愣,他嘟囔了句,真是小女人心态!


    然后没再回头,走了。


    中午的时候,贵德子送来了一碗粥。


    几碟子的小菜。


    说是皇上交代的,要御膳房给篱儿准备点清淡的食物。


    听他那么煞有介事的一说,落篱的心就晃悠了一下。


    “皇上他们出发了么?”


    她问了一句。


    “是啊,都去烈秋场了,七王爷,还有漠远的那位大将军,据说,他们几个赌上了,赌谁打的猎物多,谁最英雄!”


    贵德子有意无意地说着,但很快就又叹息了一声。


    “老奴啊,在担心皇上,他昨夜没睡好,不知道今天的狩猎能不能撑住!!!”


    落篱不语。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也许,很多东西也不该对一个外人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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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很多东西也不该对一个外人说什么、


    “其实老奴很想知道篱主子的心是硬的还是软的?”


    他缓缓地说出来,眼神直看着落篱。


    呃?什么意思?


    “老奴呢一直觉得女人的心都是柔软的,尤其是篱主子,和顺那老家伙告诉过老奴,说您的心肠很软……”


    他转而,换了话锋。


    “但是老奴觉得篱主子的心狠硬,硬如顽石!像皇上那么尊贵的人儿,一直在对你好,想要你也能坦然地和他面对,可是呢?直到昨天晚上,皇上还是失望的,不是么?”


    落篱定定地把视线落在了角落里的那点亮晶晶的阳光上。


    “听老奴一句劝,珍惜拥有的,那样对你,对皇上都是好的,对所有的人来说,都好!”


    他收拾了碗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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