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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武少年-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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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此卷的苏越一脸的郁闷,这上面不但有诡异的八卦事件,你想啊,一个学棋的棋舍竟然提出要和擅长琴艺的琴舍比赛什么琴歌之艺,这本来就是一件让人很有看点、很是匪夷所思的极度八卦事件。

    再加上字里行间措辞暧昧,行文诱人,还不让国子监的士子监生们为之疯狂,更让人极具诱惑力的是,当朝的太子,未来的国主李玉竟然会现场主持赛事,还说什么当场挑选十人监生作为自己府邸日后的幕僚,这等诱惑那还不让一心想得到出头之日的士子监生们为之癫狂,我说这些崽子们疯一般的想进入直女殿,原来都是这张什么入场卷闹腾的。

    此事件的诡异程度,诱惑之力,追捧之风,就连此刻郁闷至极的自己都幡然心动,也想能近身前往一观如此盛大之举,更别说一群毫不世事经验的士子监生了。

    “唉!老夫把这太子引入直女殿,还真如郎校尉所说,我这可真是自酿苦酒,作茧自缚,这殿下可真不是一个安分的主儿,这出儿闹腾的,还不让这国子监闹腾个底朝天啊。”看这郎曲林,这苏越感慨的说道。

    “当初是这太子想方设法的想出了这直女殿,而现如今估计,就是我等相求与他,恐怕这殿下都不会出来了,太子此举分明是心怀怨恨之意,故意为之,他这番作为可是在**裸的报复,定是以为既然你们不让我出去,我就要闹个天翻地覆的意思,事出有因,看来这罪魁祸首,乃是苏大人您啊,就这你方才还说陛下冤枉与你,依本校尉之见,你可是罪有应得。”这时的郎曲林颇有幸灾乐祸之意。

    “你这厮,不想办法如何解决眼前的棘手之事,反倒来埋怨于老夫,看来我这月下老人不做也罢,省的让你认为老夫乃是有罪之人。”说完此话的苏越一副愤恨,不过他还是想到了郎曲林相求于自己之事。

    “嘿嘿,算了吧,要是等你出手,那黄花菜都凉了,本校尉自有办法,不能再因为这受制于你,跟你同流合污,以至于招惹了殿下那个杀魔,我还是留着命想多活几日呢!”说到此的郎曲林,心里却是在想,我就知道你个老东西一直会拿这个说事,奴役于我,本将早就和那怜儿勾搭上了,同时这还要感谢那个让苏越头疼不已的太子李玉,要不是那虞思思遣怜儿送饭,自己哪有机会表现一下,不但帮其联系了宫里的御膳房厨子,还亲自送到了棋御轩,为的就是以此获得美人的好感,渐生情意呢。

    这时的苏越突然有了一种众叛亲离的孤寂之感,想到连你郎校尉都要叛离自己,竟然不再受自己的要挟,难道此事也有妖孽?不过反之又想,就算如此,自己也不能把这郎校尉如何,关键是眼下最紧要的不是如何打压这郎曲林,而是如何解决让陛下都怒骂自己的国子监动荡事件,显而易见,此事肯定是那太子李玉所为,可面对此人的尊崇身份,仅凭自己一个小小的奉常,又能奈之如何?

    正在愁苦的思虑之间,只听得外面传了皇宫太监副总管吴守礼的声音。

    “圣旨到,国子监奉常苏越前来接旨”

    惶恐之下,当先撇下了烦忧之事,急忙跑出了案所,出门便朝吴公公跪倒在地。

    口中说道:“微臣国子监奉常苏越,接旨。”身后的郎曲林也是赶紧的跪倒在苏越的身旁。

    “吆,这不是郎统领吗?你也在这啊,正好一事不烦二主,正好这圣旨还有朗统领的差事呢,你这下正好让咱家少跑冤枉路了,一并把陛下的旨意宣于你等吧。”

    说着这吴守礼,脸色一怔,就开始了宣读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鉴国子监动荡之事,朕已查明,乃是太子李玉要在国子监举行大型的琴歌大赛,窃以之前做的宣扬广告之为,故也虚惊一场,近日我朝连番发生不祥事端,但太子此举乃是鼓舞人心,壮我朝精气之行,朕甚好奇,欣然盼之,并预祝大赛功成圆满,特此奉诏,责国子监奉常全权辅佐太子,办好此举,着国子监侍卫统领郎曲林,整顿场纪,维护秩序,不得引起过多的骚乱,尔等要尽心尽责,勤勉司职,不得出现一丝偏差,一切事宜均可请示太子即可,望之共同努力,不能有一丝懈怠,如出现任何的纰漏,唯尔等试问。钦此!”

    苏越和郎曲林心里那个滋味顿时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各种滋味齐涌心头,可嘴里还是赶紧的领旨谢恩。

    宣读完圣旨的吴守礼,近身到苏越的身旁说道:“到时陛下会微服亲临现场,你俩还有一个任务,那就是务必要弄到太子殿下举办那琴歌大赛的入场卷,记住,位置不要太过明显,也不能太靠其后,你们就酌情办理吧!”

    说完话的吴守礼,就转身离去,没有过多的言语解释,也没有言明陛下到底是何意,但圣旨上说的是让他们两人要好好的配合李玉,把此事办好。

    看到吴守礼远去的身影,那奉常苏越暗自思绪,看来皇帝就是皇帝啊,人家的信息渠道可不是一般之灵通,自己身在国子监,连查几日都未果,最后动用了打入监生内部的“奸细”,这才弄清原委,可陛下却是早先一步比自己得知,而且还下了旨意,说到底,自己还是棋差一筹。
第三卷 崭露头角宫廷斗 第七十章 直女殿的七日狂(十六)
    已经返回案所的苏越,当看到那小六还站在房内,一直没有离去,上前便对其好言赞扬了一番,之后,便摆摆手,让他离去。

    可那个叫小六的人一脸的苦楚,可怜般的乞求道:“大人,我讨来的这张入场卷,可是不简单,那人生生的讹诈了我二千两银票,那可是小的毕生积蓄,为了这事你以后不能让小的没有活下去的来源啊。”

    “什么?就这张破纸花了两千两银子,你是痴了还是傻了,亦或是不过了,你这事办的也不怎么样,你让老夫去哪给你弄那么多的银子去?”待苏越和郎曲林听到眼前的这张破红纸,可是花了两千巨资,两千两啊,自己的俸银一年也不过是六百余两,这一张入场卷可是顶了自己近两年的收入,还是不吃不喝不花销的,这他妈是金子做的也值不了那么多的银钱啊。

    “不给小的银子也没有关系的,还请大人把您手中的那张入场卷还了与我,我要是此刻站到国子监的任何一门,大声叫卖,不知大人你信是不信,但小的我是信了,笃定能卖两千五百两银子,可是轻松出手,就这还说不定要抢破头呢。”感情这小六不是找苏越要买那入场卷所花费的银两,而是要那张入场卷的。

    “一会儿老夫让人给你两千两便是,没有什么事的话,你自可离去吧。”这苏老头开始轰人了。想想也是,那吴守礼不是说了吗,要自己想办法去弄张入场卷来,这眼下不正好有一张吗,苏越还是不想错过了此次的机会,虽然很是惊讶这入场卷的昂贵,但也不是没有办法不是?况且这人还说了,要是转手的话,立马就净赚五百两,这机会可不能错过。

    当苏越说话时,那小六还没有要走的意思,似有不要回那张入场卷就誓不罢休之势,脸上还颇为委屈的说道:“大人您就把那入场卷还给小的吧,再说了您也不在乎那点银子,想要的话,你可自去买去,当然要是您要的话,那是方便的多,找谁,谁还不给你几分薄面?”

    听到此话,那苏越勃然大怒,叱喝道:“放肆,你做生意都做到本大人头上来了,难不成也要高价卖与我?好赚个差价,你倒是真会想啊。”说完之后,还一脸的阴冷之色。

    “苏大人,不必恼怒,要本校尉说,这小六不给你是有原因的,你还是把那个什么赛事入场卷还于他吧。”郎曲林也在一旁搭腔。

    见到苏越大怒,那小六一副惶恐之色,连忙战战兢兢的说道:“若是大人所需,小六当义不容辞舍让,别说给我银两,就是不给银两我也不会有所怨言的,但明明是你拿这入场卷方便之极,为何还要克扣小六辛苦弄来的入场卷呢?”

    “此话何意?为何我弄这入场卷就是方便之极,你有话可要讲明,不要跟老夫卖关子,不要说我没有生杀大权,可你看到了,身边的郎校尉是武骑常侍,是可以先斩后奏的。”苏越越听越不对劲儿,好像这小刘的话意有所指,不禁很是奇怪,于是对他开始威言逼迫。

    此话一出口,吓得那叫小六的男子,一头便跪倒了在地,大声喊道:“大人饶命啊,我可是没有一点忤逆你的意思,小的是想,您那孙女珠儿小姐,可是这入场卷最大的卖家,手里有的是货源,我们所有的入场卷都是来自于她之手,你要是弄张那入场卷,还不是手到擒来,何苦来相逼与我呢。”

    “你说什么?你是说珠莹?她还是最大的卖家,还手里有的是货源?”连问三句,这时旁边的郎曲林竟敢意外的笑了起来。

    思虑了片刻,那苏越立刻便明了事情的原委,我说这小六为何不跟给我那入场卷,原来是因为自己的孙女才是最大的倒卖入场卷之人,这换做谁的话,都觉得不该要人家小六辛苦弄来的这张入场卷。想到的此,那苏越一把扶起跪在地上的小六,并没有多加责怪,而是把案头上的那张入场卷还与了他,并好言安抚了一番,那小六这才离去。

    时下,还唤来了一家奴,让他通知直女殿的苏珠莹赶快到自己的案所,就说有事相问,临时还叮嘱,一定要赶快过来。说完对那郎曲林就是一阵苦笑,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孙女都成了自己对手的帮凶,而且听小六之言,好似还扮演了一个颇为重要的角色,一时间也是苦笑不已。

    “苏大人,你说下步我们如何为之?”旁边的郎曲林问道。

    “还能如何啊,如今陛下都下旨,让我等与之配合,还不能有一丝纰漏,看到此事的诡异,老夫怀疑那虞典乐也许都被蒙在鼓里呢,你去通知虞思思过来,就说老夫有事相商。”

    “是,这事我在行,本校尉这就去叫那虞典乐过来。”说了就嘿嘿一笑走出了苏越的案所之外。

    看到走出门外郎曲林的身影,那苏越暗自揣测,心想:“老夫还不知道你那点花花肠子,不就惦记你那怜儿那点破事,一个堂堂的武骑常侍,校尉统领,竟然也是为情所困,唉,谁说不是呢,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

    正当直女殿之外动荡不安的时刻,而那直女殿也是诡异之事频频发生,其中最让所有学女们弄不明白是,那棋御轩近日来不谈棋论道了,而是天天丝竹之声、琴瑟之乐,不断响起,好似琴艺之学那是相当的勤勉,二更刚落,五更就起,琴歌不断,也引得其他各轩学女竞相观望拜访,并询问是棋御轩和晴雨轩互换地方了,还是那棋御轩的诸掌教改行不授课棋术,而是教琴瑟之艺了。

    “珠儿,你近日的传单发了有多少了?”这时棋御轩阁楼上的李玉喝着茶,端坐一边,听着周旁琴瑟不断的丝竹之声,毫不在意,对这那苏珠莹缓缓的问道。

    “殿下哥哥,我的广告单今日可是按照你的意思发了近千余张,入场卷连送带卖也有百十来张,与那晴雨轩的挑战书也遣棋苑送了过去,现在就要等人家的答复了。殿下哥哥,要是人家晴雨轩不接受我们的挑战可怎么办?我们花费了这么多的心思,那岂不是白白浪费了吗?”

    李玉睿智的笑笑道:“珠儿你就放心吧,如此扬名之事,那虞思思求之都不得,本殿下给了她一个扬名的机会,还生怕你们的诸掌教临战而逃呢,岂有不参赛之理啊。
第三卷 崭露头角宫廷斗 第七十一章 直女殿的七日狂(十七)
    “对了珠儿,我把对外宣传之事,都交与你来做,你可要尽心,不可徇私情,要是你家中之人或是要好闺友,要向你讨要这赛事的入场卷,你当如何?”

    “殿下哥哥,你也太小看于珠儿了,想我苏珠莹向来都公是公、私是私,分的很清楚的,再说了,你答应要等赛事结束的时候按照总收入的百分之五利润给我的哦,我还会坑害自己不成,放着大笔的银子不赚,我傻啊。”说完这话的珠儿,还对李玉那是一脸的鄙视。

    李玉虽是随口一问,可是一语双关,一是要提醒珠儿要严格按照每张卷的价钱收取银子,二是给她打个预防针,万一到时候那苏越发起威来,向珠儿索要那入场卷,那自己也就不是少了一份收入吗?想到前几日在朝堂上自己捐出的一万两白银,此刻心中还有点愤恨不平,暗自嘀咕,光让我李玉高风亮节,捐银给国库,你们什么士子、监生是不是也应该奉献出一点来补偿与我啊。

    想到这的李玉赶紧说道:“珠儿,既然你的传单都发了出去,那也是我们开始大肆收取银子的时候,从现在开始你要把入场卷分开等级,并把纸张的颜色多变一下,黄纸弄的呢,就列为一级入场卷,蓝纸入场卷,就列为二级,你先前发出去的红纸为三级入场卷。”

    旁边的晴儿不解的问道:“入场卷,就入场卷吧,殿下为何还要分等级呢,这不是多此一举吗?本来是很简单的事情,都被你给搞复杂了。”

    李玉笑笑而道:“你可不要小看了这入场卷分等级而卖,首先作为一级的黄卷,在场地的设立位置要靠近台前,让持黄卷者看得更加清晰,听的更加明了。二级的蓝卷,位置次之,较为靠近前台,三级的红卷最后。入场卷的不同,决定了你观看赛事远近的距离不同,要是较为靠前的,不是看的更过瘾吗!这还不是最重要的,要知道有了位次远近之分,也就有了身份高低之别,到那时,有的有钱公子哥儿为了能更多机会博得美人的青睐和本殿下的钦点,那还不是死要命的买高价黄卷啊。如此一来,就有了竞争,他们竞争越是激烈,我们的入场卷就越是大卖,赚的银子也就越多。”

    “殿下哥哥,可真会坑人,明明知道是你这入场卷是使诈,可珠儿到现在都想预订一张黄卷了。那殿下哥哥,你的每种卷大致要卖多少银两?”晴儿这次作为对外管理赛事入场卷之后,可就成了这直女殿,最受追捧的人物了。虽然自己是棋御轩众女子中,唯一的一个不会弹琴之人,但殿下唯才是用,让自己干起了所擅长的买票活计,当然可不是自己说的那个肉票哦。

    “依据当前的情况,本殿下以为,一级黄卷就暂定为一万两,二级蓝卷为五千两,三级红卷为二千两,你们看如何?”

    正在细细品味枉凝眉赋歌诗词的诸红缨,不由的吸了一口凉气,嗔怒道:“你这坏人,这比打劫还要甚为可恶,就这么一张破纸要卖到一万两,殿下你不缺银子吧,为何这般坑人啊。我现在都有些后悔了,说什么帮我们棋御轩争得名誉,说什么让我等扬名四海,出人头地,本掌教以为是你把我们当作你赚钱的工具来了,狮子大开口,要是到时没有人买的话,看你如何收场。”

    “红儿,你要是这么说的话,可就是冤枉本殿下了,想来,就我那十首传世经典之作,要是卖给好琴之人,比如像晴雨轩的虞思思,我估计也能得到个十万二十万的,哪能说利用你们赚钱呢,这不是污蔑我吗?看来本殿下的一片好心被你等当作驴肝肺了。要不这事就算了,我还是回我的太子府,该干嘛干嘛去吧!你们也是该下棋,下棋,该绣花,绣花,省的我费尽心机,到头来还得不到好,那你们说我还在这做什么,还是回到自己的太子府过得舒坦。”

    “哎呀,殿下,你可不能走啊,你这水调歌头,仅给沛柔了曲谱,可那歌赋还没有给我呢,你怎能说撂挑子,就撂挑子啊,再说了,昨夜你还乘机摸了本小姐的”

    薛沛柔此话刚刚出口,吓得李玉魂飞魄散,赶紧上前一把捂住了薛沛柔说话的嘴,口中急急的说道:“姑娘也是成年人了,可不是那珠儿未成年,说话可要讲究分寸,不然你这才是坑人那!”

    而李玉说完此话的时候,那诸红缨根本就像没事人似得,也是赶忙装作没有听见,不在管李玉而是继续低头研习枉凝眉的曲谱来。

    其实诸红缨此为,也是无奈之举,你想啊,自李玉到直女殿入得这棋御轩阁楼之上,当天,当他一展自己的箫声神曲,每个姑娘都奉若神灵,都想让李玉多番指点一番。

    于是整日几乎吃住都在这棋御轩阁楼,很少下得阁楼去,再加上通过自己弹奏了李玉给的那枉凝眉之神曲之后,深深的被曲中的幽怨、哀婉所吸引,略加演练,就连自己都感到震惊不已,更让人惊讶的是,每个神曲还有诗词歌赋,而且各具特色,这让大家都有了很大战胜那晴雨轩的信心,于是几个姑娘也是驻楼而眠,日夜不停的熟悉自己所要参赛的曲目。

    这样一来,就免不了被李玉那坏人揩油,也许是无心之举,每每到天亮,床上、椅子上、饭桌案台上,到处都睡满了女人,唯一的一张床,还是给太子李玉睡了,但一旦到了天亮的时分,就会看到除了李玉之外,唯一的大床上总是有一个或是两个跟李玉同榻而眠,虽然也没有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但免不了夜晚黑灯瞎火之后,这坏人摸摸这个,捏捏那个,好不快意,可这又能有什么办法呢,自己若是生气,反而显得自己小肚鸡肠,于是也就听之、任之,就当是什么也没有听到,什么也没有看到一样。

    心中好一阵忐忑的李玉,看到了诸红缨一副仍然专心致志的样子,暗自庆幸,还好这诸红缨已经痴迷了曲谱之中,若不然,岂不又是一阵狂风暴雨,然后想到自己天天生活在活色生香里,可心里那个憋屈谁又能明了,只能看,又不能用,那色心就像猫抓一般的难受,痛并快乐着的已经熬了三个黑夜了。这不,天又将黑至,今夜将不知道如何熬得过去
第三卷 崭露头角宫廷斗 第七十二章 直女殿的七日狂(十八)
    “行了,行了,我的太子爷,您就知足吧,想来,我们这十几个国色天香的绝色佳人,日夜耳鬓厮磨与你相伴,任你摸、任你捏、任你去采撷,这可是多大的艳福啊,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诸姐姐也就是说说而已,可你一个大男人还当真了,比我们女子的心眼儿都小。”这时,那晴儿当看到太子李玉的惊恐的表情,一时也是好玩,故意开始调侃李玉,而且语言更加的放。荡不堪。

    这时感到有些畏怯的诸红缨突然也说道:“晴儿,你就不要自以为是了,想人家可是当朝太子,早就是经过千锤百炼之人,哪会把我们几个乡野村姑看在眼里?”

    诸红缨此言,说的李玉可是冤屈不已,心想,这世的李玉,还是处男之身好不好,什么叫千锤百炼之人,难道看我像是一个千人骑、万人上的人吗?一帮无知、脑残、下流、睚眦必报的小女子,难道你们的心理就不能阳光一点吗?

    “是啊是啊,我还觉得纳闷呢,看来我也是自作多情了呢,要是主动送上门的都不要,看来我薛沛柔还真是低估了殿下乃是当朝太子的身份。”那晴儿刚刚说罢,这边的薛沛柔就又说上了。

    几个和李玉不太熟知的学女也开始了七嘴八舌的你一言我一语的调侃起了李玉,弄得李玉心中那个囧啊,可面对如此的唇枪舌战,自己也是无从辩起,既然是说不过,那只能动粗了。

    “各位姐姐妹妹,你们说的都对,我李玉就是一个千锤百炼之人,可眼下,本太子可是想要锤炼锤炼你们了。”

    说着李玉便飞纵而起,如饿狼扑食般的扑向了众人,这下众女子可是慌了神,赶忙放下手里的曲谱,逃一般的躲在了诸红缨的身后,可就这样那李玉也没有放过她们,除了其她女子之外,还对这挡在前面的诸红缨就是一阵上下乱摸,好不惬意。

    心想,你们是嘴上占便宜,老子我可是手上和嘴上都占便宜,看谁笑到最后,不但手脚并用对诸红缨一顿侵袭,就连嘴也用上了,弄的那个场面好不尴尬,这是还站在一旁的珠儿连声喊道:“你们有没有一点公德心,这还有一个未成年呢,当着本小姐的面,你们竟然这般的卿卿我我,这不是毒害未成年少女吗?”说完就跑下阁楼而去。

    那诸红缨也是被李玉的上下一阵摩挲,已经开始娇。喘吁吁,一边的喊叫救命,一边的极力躲避李玉的摩挲。在几番的挣扎之下,终于逃出了魔爪,可让身后的薛沛柔遭了殃,上来就被李玉一把握住了前胸的挺拔双玉。峰;只听那薛沛柔大声的叫道:“诸姐姐,这下太子可没有什么狡辩之言了吧,事实胜于雄辩,你都看到了,昨夜就是殿下偷偷的这般摸我来着,今日却是堂而皇之的、当着你的面来揉捏与我的这个部位,本小姐这亏可是吃大了,我不管,我要殿下赔偿我的损失。”

    说到了赔偿,那李玉吓得蹭的一下,就把手缩了回来,再也不敢再向前挑逗,生怕人家姑娘讹诈上了自己,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看到李玉的窘样,随之,众女子也是轰然大笑了起来,当看到太子李玉吃瘪的样子,很是兴奋,要知道这可是当朝的太子啊,能让他受到打击,的确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

    “好了,好了,大家都不要闹了,现在你们说说练的琴瑟之艺怎么样了?”这时的诸红缨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思绪,询问众女子。

    薛沛柔赶忙也是平息了一下自己波动的情绪,欣然而道:“诸姐姐,我选的曲子,殿下说是叫做什么水掉歌头,一连三天了都是在弹奏这一首,曲谱上已是精熟之极,但就是感觉好像没有完全译透这曲子的意境,以至还达不到令人神往的地步。”

    这时的李玉开口说话了,“你没有弹奏出你自认为的神往境界,这说明沛柔姑娘已经达到了深谙琴艺的一定境界,之所以你自己不太满意的真正原因,是你不了解这作曲歌赋里情景的再现,没有了身临其境的感受其中之意味,当然你就不弹出让人神往的意境了,下面还是由本殿下给你说说这曲和赋,让当时的情景再现,相信你肯定会能感受到那其中的韵味,那样的话,你的琴声就能有让人神往的意境了。”

    当下那薛沛柔也是惊喜异常,赶忙的催促道:“那殿下你还不赶快说与沛柔,好让我的琴艺有所提升啊。”

    “你不冤枉说本殿下摸你捏你了吗?”李玉开始反击。

    “沛柔,你不要理睬这坏人,他就是一个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好话就犯扁之人,你若是不理睬与他,一会儿他自会告之于你的。”对李玉开始有所了解的诸红缨,一针见血的点破了李玉的弱点。

    这时,李玉也是一脸郁闷之色,愁苦的说道:“想来,我李玉雄才大略,意气风发,文治武功,无人可比,可就这么点缺点,还让你给点了出来,你老是这样的针对于我,让本殿下以后可怎么混啊!”

    “想怎么混,就怎么混,既然殿下不便言之,那沛柔自去练琴去了,你不说,本小姐难道还不能自悟吗?”说完就不理睬李玉。

    “好了好了,看在你陪我睡了三个晚上的份上,我李玉就给你说说曲赋的情景。”众人开始还不以为然,可心下一细琢磨李玉的话,怎么越听越不对味啊!

    “什么叫我陪你睡了三个晚上,你若出去这般宣扬,那本姑娘日后可是嫁不出去了,到时不讹你也要讹你了,不然谁还敢要我,一个陪太子睡过的女人,你可是把本姑娘的一世清誉都给毁了。”说完的薛沛柔还装作一副楚楚可怜之相。

    “好了,我李玉怕了你们还不行吗?现在开始说你那水调歌头的情景啊。乃是说赋歌之人在某年的中秋节,高兴地喝酒到早晨,大醉,写了这首,同时怀念某人。歌赋的大致意思和场景是,明月从何时才有?手持酒杯来询问青天。不知道天上宫殿,今日夜晚是哪年。我想要乘御清风归返,又恐怕返回月宫的美玉做成的楼宇受不住高耸九天的冷落、风寒。起舞翩翩玩赏着月下清影,归返月宫怎比得上在人间。明月转过朱红色的楼阁,低低地挂在雕花的窗户上,照着没有睡意的人,明月不该对人们有什么怨恨吧,却为何总在亲人离别时候才圆?人有悲欢离合的变迁,月有阴晴圆缺的转换,这种事自古来难以周全。但愿离人能平安健康,虽然相隔千里,也能共享这月色的明媚皎然。”

    顿时,棋御轩的阁楼上众女子也都沉浸于这歌赋的情景之中不能自拔
第三卷 崭露头角宫廷斗 第七十三章 直女殿的七日狂(十九)
    听着李玉描述曲赋中的情景,薛沛柔渐渐的沉浸在其中不能自拔,仿佛自己就是那眼前之人一般,手随心动,心驭琴声,一曲李玉前世传唱的经典之作,水调歌头的优美琴声婉转的响起,阁楼内的众人一时间,全都沉浸在这舒缓优美的旋律之中。

    当琴声停下的时候,那薛沛柔两行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那是幸福的泪水,那是成功喜极而泣的泪水,随之就是好一副享受之色。

    “我成功了,我成功了,诸姐姐、殿下、晴儿,我找到了那种让人神往的琴声意境,简直太奇妙了,太让人不可思议了,我已经深深的陶醉在那种虚幻飘渺而又神奇的境界之中,也许再若让我与那虞思思比试琴艺的话,我现在可是有了十足的自信了。”那连番自言自语不停的薛沛柔一脸痴呆模样。

    “沛柔小姐,你其实缺的不是琴术上的技艺,而是没有好的作品,让你把内在的潜力发挥出来,现在看到你能悟出这琴歌之意境,其实你已经到了真正的琴师水平,能把自己的喜怒哀乐融入到琴声之中,即便没有那虞思思的高超技艺,其实你已经做到了琴动而心鸣,弹出的琴声已经达到了令人神往的境界,你已经成功了,恭喜你啊薛琴师。”李玉也是欣喜异常,很是享受能给予别人带来快乐的这种惬意之感。

    这时,那薛沛柔脸色正然,略略的调整了一下此刻激动的心境,一脸的感激,对着那李玉就是深深的一拜。口中说道:“殿下请受小女子一拜,这一拜是沛柔至情至性的一拜,是发自内腑的一拜,是寻觅到知音的一拜,感谢殿下能给我这样的机会,让沛柔如获得新生一般,今生今世沛柔不会忘记殿下对沛柔的知遇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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