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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武少年-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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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沈春堂想到对方是太子身份时,还是用极大的气力把胸中那滔天的怒火隐忍了下来,再次抱拳躬身说道:“太子殿下,还请您下车,皇上有旨,所有过往马驾均要接受检查。”

    “陈公公,那于老头快打完了,你没有看到那侍卫都没得打了吗?这场戏马上就要谢幕了,快上车来,没戏了,我们还不走!”尽管沈春堂多次躬身请李玉下车一见,但始终李玉都把他当作空气一般,根本连理都为理。

    这下沈春堂隐忍的怒火终于到达了极限,要爆发了。

    只见他又靠近了些李玉乘坐的车辕,狂暴的大声呵斥。“不管尔等车上坐的是何尊贵之人?陛下有旨,凡所有座驾在离宫之前,到这莹献门都要检查一番,这可不是针对某一人而立下的规矩,而是要所有人都要遵守并例行检查,车上之人你是自己下来,还是逼本都尉出手。”此时的沈春堂就连殿下之名都不再尊称,而是对李玉已下了最后的通牒,不然就要翻脸,动手了。

    沈春堂爆发了,李玉何尝不是怒不可遏,早已安奈不住,一下从车内蹦跳了出来,用手指点着这皇宫武骑都尉沈春堂的脸厉声呵道:“你丫是瞎了还是聋了,难道你长的那俩窟窿眼儿是出气儿的,还是你的耳朵让驴毛给塞住了,你没看到本殿下车前刻有九五之尊的盘龙标识?那是谁都能刻在车上的吗?如若看到那个,你还用跟个老婆儿嘴似得,连问数遍本殿下的身份吗。好,退而求次,就算你眼瞎了,看不到,可刚才陈公公明明通禀与你,说是本殿下在车上,难不成你耳朵也聋了,看似不像啊?”

    “你”被李玉如此粗俗的漫骂,这还是沈春堂出世以来第一次遭受如此的羞辱,让他更是没有想到的,堂堂的大燊朝皇太子殿下,竟一点也不顾及皇家脸面,骂人的话堪比市井街痞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一时间竟然都不知如何作答李玉,本来满口的质问和已经想好的一整套编排,刚到嘴边,被李玉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全都压了回去,一个字再也吐不出来。

    “不要说你一个小小的都尉,就是当朝的太尉见到本殿下也是礼让三分,那像你个毛都还没有长全的黄口小儿,这般在本殿下面前狂妄的叫嚣,赶紧滚蛋,趁现在我还没有给你发火,该干嘛干嘛去,不要让本殿下看到了你恶心,好不?”

    “殿下,这是陛下的旨意,就算是你贵为太子也要遵守陛下立下的规矩,况且本都尉还有圣上的口谕,一定要彻查出入莹献门所有的銮驾,如若不然,按叛乱之罪论处。”这沈春堂虽然被骂的一塌糊涂,但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口口声声说道,一定要彻查车内的东西。

    “父皇让你专门来查本殿下的车驾?”李玉看似无心的问道。

    “不错,哦,不是,是查所有銮驾和车驾,不是特指殿下一人的。”开始说是,后来又赶紧否定。

    这沈春堂的话前后矛盾,一下让李玉好像明白了许多,心下思虑,莫不是这皇帝老儿发现了什么,难道他也知道这武林三神器,听这沈春堂前后矛盾的话,分明是意有所指,不会是这皇帝老儿早就知道了,特安排这人在此截住自己,以便查验一番,看看有没有他们想要的东西,也就是车上的武林至宝,玉泉、银泉、灵泉三神器。
第三卷 崭露头角宫廷斗 第十八章 皇宫莹献门事件(下)
    “若是本殿下,坚决不让你查呢?你又当如何。”李玉看着这沈春堂说道。

    “那就说明你的车驾之内有问题,不是私自带什么皇宫的宝贝出宫吧?”这时沈春堂开始奸笑着激将李玉,他本来想,如此一说,这李玉肯定要极力的辩解一番,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说不定还要让侍卫查验一下,这样一来,自己就能发现陛下交代要找的东西了。

    “对,你说的很对,本殿下就是从皇宫里带了宝物出来,还就是要大明大亮、堂而皇之、无所顾忌般的带了出去,还就是不让你搜查,你又将如何?”李玉的话顿时让这都尉沈春堂差点一下被噎住,他还一时好奇,这个极为嚣张的痴傻太子,看你能有什么理由来辩解,可人家很是光棍儿,没有为自己丝毫的辩解,直接肆无忌惮的告诉你,就是带宝物出宫了,你能怎么地吧?

    李玉的这下异于常人的做法,一下使本来已经准备好了一大堆台词的沈春堂全都用不上了,怎么跟当时预想的不是一个路数啊,要是李玉千般理由说车里没有什么,那么最开始自己来的时候,已然准备好了几套方案来对付他,可这嚣张的太子殿下直接就明说了,不但有,而且还要堂而皇之的带出去,你怎么样吧?沈春堂犯愁的是义父当时没有告诉自己,要是李玉就明说了宝物在车上时,这事该如何处理。

    这沈春堂站在原处,愣了半天才硬着头皮说道:“告诉你,不管车上有没有宝物,都要接受检查,这是例行公事,还望殿下能配合一下。”

    “我为什么要配合?”

    “这陛下立下的规矩!”

    “就是天王老子立下的规矩,本殿下我也不管,更别说是父皇立下的,我不去改他的规矩,就已经很给他面子了,赶紧滚蛋,小爷没有功夫跟你在这扯。蛋。”李玉已经有些恼怒了,说话开始毫无顾忌,就连对方拿皇帝来压自己,都不屑一顾。

    “要是陛下的旨意呢?”心想你不会抗旨不尊吧。

    “那就拿出来看看,本殿下要上面写着专门是查我车驾的条文,否则一切免谈,想搜查我的车驾,你还不够资格,让父皇亲自过来查,本殿下奉诏太子,日后莫说带出皇宫的宝物,就是整个皇宫乃至全天下还不都是我的,你也不过就是父皇的一条狗而已。”李玉的话利如尖刀,句句都直刺入那沈春堂的心窝里。

    “本都尉今天还就不信邪了,我就非要查验你的车驾,看你又能如何?”因为仗着皇帝李贽的圣谕,再加上受够了这太子的连番羞辱,终于再也按耐不住,就要上前用强。

    这时的太子李玉站在车前,一动未动,对于面露獠牙的沈春堂面色上没有一点畏惧,就等着他若再上前一步,就直接一掌劈死他,表面上看去,李玉不露声色,可心中的杀机已陡然升起。

    看到如此骑虎难下的局势,这沈春堂也不含糊,心里想着义父对自己一定要查看太子车上东西的嘱咐,便上前迈了一步,他也知道看似柔弱的李玉,身体上也没有一丝武学内力的外放,也看不很出李玉有何厉害的功夫,估计收拾李玉也是易如反掌。

    这时最心焦的就数那陈宫和了,可一边是皇帝下旨要查,一边是自己的主子不让查,两边自己都万万惹不起,这可如何是好,站在原地,十分的焦虑,可自己却没有任何的办法前去阻止,只能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来回的转悠,心中暗暗祈祷,祈祷这事赶紧平息。

    就在李玉已经暗运无名决真气,准备给他来个千手观音大佛手,一下毙于掌下的关键时刻,于沧海那厮终于解决了大部分的宫廷侍卫,飞身过来,朝着沈春堂的前胸就是一掌,这沈春堂也是赶忙挥手迎上,只听的砰的一声巨响,那于沧海挡在李玉的身前纹丝未动,而那沈春堂在于沧海强大的推力下,整个身子如飞出的炮弹一样,连着撞翻了好几个人,跌落了好远,才将力道卸下,刚刚支撑被七手八脚的宫廷侍卫扶着勉强站起身来,可身子还没有站稳,又是一口红褐色的鲜血喷了出来,估计是心脉受到严重的损伤,赶紧用手捂着前胸被打的位置,声音嘶哑的说道:“你,你是宗师高手,若不然就是九品巅峰本都尉对上也不至输的这么惨。”

    给太子李玉驾车的一个马夫竟然是当世宗师级的高手,这到是沈春堂再也想不到的事情,虽然看似很有些功夫,但万万没有想到武学内力已达宗师,要是知晓的话,自己再胆大妄为,也不敢造次了。看来今日自己是如何也完不成义父交代的任务了,转念又一想,既然这太子三番五次阻挠自己检查车内之物,看来陛下和义父所言十有**是真的了。

    “阁下,身为中阶宗师级高手,对一个江湖后辈,不觉得下手也未免太重了些吧!”这时,一个阴沉的声音好似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然后由远及近,李玉远远的看去一个模糊的身影,只是瞬间就突显在了自己的眼前,好快的身法,李玉自问虽然刚刚升级,但自己目前的身法速度,就算是运用到了极致,也是万万达不到这人的诡异速度。

    “太子殿下千岁,老奴秦忠葛,这厢有礼了!”这人,没有像宫廷之中的太监一样,穿着太监的统一专用的宫服,而身着一身黑色的绸缎袍子,一头黑白相间的发色,脸上的皱纹重重叠叠,又好像无数的刀伤一样,显得格外的沧桑。一双精亮的眸子,直射李玉,像是一下就能看穿李玉心思一般,目光隐射而来,让李玉陡感颤栗,差点没有稳住自己的心神,要不是李玉前世多次经历了生死考验,心境异于常人,说不定被这人一看,就似要垮掉一样,瞬间失去反抗的能力。

    此人的出现,最为震惊的要数于沧海了,因为他从这人的身上感到了一种可怕的威压,这种感觉等同于那天在诸国卫将军府见过的大罗神仙坤阳道长一般,自己若是在这人手下,恐怕难以走过十招以上。不是大宗师,也是宗师巅峰的水平了。

    “殿下,此番老奴前来,也是受陛下所托,要监管出得这莹献门的所有车驾,而殿下也不必惊慌,既然殿下都明说了车上有宝物,何不拿出来,让老奴以解心疑,省的到时候别人诽议殿下拿走的是玉玺呢?”

    “老太监,我跟你明说了吧,我拿的就是玉玺,想你身为宫中的太监总管之职,不会连玉玺都不会没有见过吧,既然我的车里装的是玉玺,那你这个老太监不看也罢。”虽然感到此人的非同一般,但李玉也没有掉了自己的分量,说话的口气依然很是强硬,就连这老太监假设的滔天罪责都敢于承认,看来真成了无知无畏了。

    听到李玉连这都敢承认,于沧海觉得李玉这小子的胆儿还不是一般的肥,这可是谋权篡位的忤逆大罪,是要杀头的,一旦罪名落实了,恐怕自己都脱不了干系,本来于沧海还以为李玉是为了面子,不让这宫廷众侍卫,检查自己的车驾,可现在不明情况的他也是暗自为李玉捏了一把汗。

    “殿下说笑了吧,老奴也只不过是随便一说,您又何必当真呢,老奴只是奉旨办事,还望殿下不要为难老奴。”说着还对李玉微笑了一番,脸上的皱纹就更加的沟壑了。

    “本殿下就是为难你了,虽然你是宫里的总管太监,可能在父皇那好使,但在本殿下这里你充其量也就是一条比较高贵的狗而已,不要把父皇给你的脸当脸,本殿下可不关你什么总领管事还是大内总管,撑死了你还不是一个上不得席面的死太监,还是那句话,赶紧滚蛋,不要碍着本殿下回府。”李玉的话可谓是嚣张至极,对于众人就连皇帝李贽都有些忌惮的总管太监秦忠葛,简直就是不屑一顾。

    “你个黄口小儿,再这般辱骂义父,我沈春堂就是拼得一条命不要,今天也让你吃上一番苦头。”在旁边刚受伤不久的武骑都尉沈春堂,听到李玉如此这般辱骂义父秦忠葛,一时肺都气炸开来,说话也不顾及什么李玉的皇家太子身份,就要决死一战。

    “春儿,不得放肆,你知道是在和谁说话吗,他是我大燊朝堂堂的太子殿下,是我们以后的主子,你可不要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在斥声呵退了沈春堂之后,这大内总管太监秦忠葛,也是一丝杀机从精亮的眸子里一闪,随即又恢复了淡然的神色,继续满面春风的微笑道:

    “殿下,何必呢,要知道老奴就只进到您的车驾一观,便可,您又没什么损失,咱们大家也好给陛下交差不是?到时你好,我好,大家都好,何乐而不为。”

    “你搜查了本殿下的车驾,满心欢悦,倒是能给父皇交差了,而本殿下我却是在自家的地盘上被人给欺负了,被人搜查了车驾,失去了脸面不说,还说我好,好什么好,好个屁,今天就是你说到天外边,也绝不容你踏入本殿下车驾的一步,要杀,要打尽管来吧,本殿下很忙的,没有时间给你这奴才穷磨叽,到底怎么着,给个痛快话,我忙着呢!”看到今天的形势,李玉基本确定是有人盯上了自己车里的东西,看来今日这灾祸是避无可避,定是要破釜沉舟、背水一战了。
第三卷 崭露头角宫廷斗 第十九章 巅峰掌力的对决
    “既然如此,那老奴就放肆一番,不客气了,就是闯,老奴也要闯一闯了。看看殿下身上的功夫和嘴上的是不是也一般的硬。”说完这秦忠葛,双脚叉开,肩宽立地,双手内掌朝下,然后长舒一口气,双手又微微托起,顿时浑身上下的衣衫,无风自动,身上的丝缎黑绸包括胡须发丝,如在飓风下被无端扯起,近身还能听到呼啦啦的风劲儿之声。

    这时的于沧海和李玉顿时全身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强大势压,那从四面八方齐聚而来的逼人气势,感觉自己好像进入了汹涌波涛的大海之中,飘摇不定,不能自己,随时都有被淹没的可能,两人也顿时大惊失色,好厉害、好强大的武学内力。

    此时于沧海也知道,就是自己想要逃脱也是不可能之事,此刻都已经全身处于这可怕掌力的势压之下,此刻这秦忠葛的掌力还未发出,只是蓄势状态,也就是说还只不过是发力的前奏阶段,就已压迫的自己气喘不上,若是实实的接受这一掌的承受力,恐怕不死也要弄个半残之身了,想到自己闯荡江湖,历经了不知多少的风险磨难,可今日却是最为凶险和最为难以承受的。

    “吾命休矣!”于沧海暗自叹了一声。

    迫于无奈,虽然感觉到自己的实力和对方有着天地之别的大差距,但也不能坐以待毙,只见于沧海双臂抡园,须发皆张,纤细黑瘦的双手此时却是青筋暴起,看似顷刻间就要爆裂般,迎着那老太监秦忠葛的发出巨力双掌而去。

    霎时间,好像一切都静止一般,很难描述此时两人的表情,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于沧海恐怕是要完了!

    没有想象中两人打斗时巨大破坏的场景,也没有惊天动地的大肆掠杀,当于沧海的掌力刚刚接触到秦忠葛之时,瞬间便感受到了一股势不可遏的滔天巨力,迎面而来,还是那句话,于沧海此时已经真正感受到了临近死亡边缘的可怕,难道自己就真的要这样被这个死太监要掠杀而亡?

    唉!这般死的也忒不光彩了,要是后人提起的时候,会有人说当年某某号称不可一世的邪魔大盗于沧海,叱咤风云江湖几十年,最后死在了宫里的一个太监手中,这是让人感到多么屈辱的一件事啊,现在这于沧海都还有些后悔跟着李玉干这什么特遣队的队长了,就要死了,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什么也都消失了,在这个世上再也看不到有关于自己任何的生活轨迹,一个人就这样没了!

    就在于沧海万念俱灰的临死之刻,突然感觉到背后又一股浩然正气顺着自己后背极大穴脉迫入自己的丹田,让自己一时间感觉浑身上下充满了爆发力,一时间这股外界力量的充斥,催生的自己就要身体爆裂一般,若不赶紧把这股力量卸掉,不用对方出手,自己也要瞬间爆裂而亡。

    于是趁势全力也把真气都用在了跟太监秦忠葛拼斗的掌力上,只是瞬间的事情,两人的双掌拼在了一起,然而没有多大的动静,就像是两陀棉花黏在一起般,毫无生息,然后弹力反推,两人豁然一下又不由得分开,各自退后了三步,平分秋色,不分上下。

    看到先前秦忠葛的大动荡,众人以为还不知道有多大的动静呢,可是非但没有看到一番惊天动地的场景,而且比试的过程就像是两个小孩在玩拍手掌游戏般,很是轻描淡写,没有一丝一毫的惊心动魄,没有一点惊艳绝伦的看头,就这样比试结束了,看到两人还是一副根本就没有交过手的坦然样,顿时宫廷的侍卫都极为疑惑不解的愣住了,各异神色凸显与各自的脸上。

    但秦忠葛的神色却是震惊不已,心想,老夫久不出江湖,武林之中何时又出现了如此内力高绝之人,而且还是名不见经传,再仔细端详之下,还是对此人没有任何的印象。想到自己婆罗秘无相神功的厉害,就算是宗师级高手,也会瞬间将此人毙于掌下,没想到这黑瘦的老头,不但没有毙命,反而在没有受到一丝伤害的情况下,还和自己拼了个不相上下,难道近年来的江湖之辈竟然都是强大如斯,看到从来都是所向披靡的神功,一下受阻,更是震惊此人的高绝身手,一连几十年都未曾有过如此波动的心境,被于沧海这惊天之举搅的上下翻滚,再也平静不下来。

    本来怀揣必死之心的于沧海也是愣愣的出神,是自己夸大这老太监的功力修为还是如有神助,怎会如此轻巧的抵挡住对方那滔天浑厚掌力?还在愣神儿的刹那间,突然感到了自己背后贴着的一只手掌悄然的收回,当转过身来,看到了一脸苍白之色的李玉,好像大病初愈般的颓废,一时间就明白了眼前的一切。

    看来是被这小子相救才免于损命,以后就是不想为奴也得给这小子当奴隶了,这可是欠着人家一条命,欠钱之债好还,救命之恩难报。咦,也不对啊,这小子什么时候内力变得如此厉害了,按说不应该啊,别说对付那个老太监了,若仅论内力之深厚,就算是自己恐怕这小子也不及,他是如何做到的,而且还是借力打力,将内力输入老夫体内,然后集于掌力之上,爆发出来,竟然堪能抵挡这个死变态的太监高手。

    “阁下功力高绝,像你此等高手,放眼整个江湖武林不出十人,咱家佩服。”和于沧海一较掌力之后,秦忠葛对于沧海的高绝武功是发自内心的佩服,心想,看来今日之行怕是如何也完不成了,面对如此高手,不仅仅是只身难能对付,更为关键是若有此等身手之人,那身后的势力不可想象,在没有搞清楚对方的底细之前,还是不要大动干戈为宜。

    想到此,这秦忠葛又是一笑,拱手说道:“殿下,看来今日是老奴唐突了,但今日之事我还是希望殿下能容禀圣上一声,说明今日事发过程及原委,也好让奴才们好与圣上交差,不受责罚,不管怎样,今日还是老奴放肆了,还请殿下放心离去,日后老奴定登门叩拜,以赎老奴的莽撞之罪。”

    说完之后,这秦忠葛对着莹献门的侍卫说道:“还不赶快放行,好让殿下车驾回府,小崽子们怎么没有一点眼里劲儿,怎么当差的?”

    得到了总管太监秦忠葛的首肯之后,这厚重的大红宫门,才缓缓的开启,而李玉却是一句话也没有回应这老太监,对于老太监连番的歉意,也是无暇顾及,步法有些踉跄般的上了车驾,整个过程没有言语一声,就连招呼陈宫和都没有吱一声。

    这时在车内的李玉,对着于沧海只说了一个字,“快”!

    立马会意的于沧海在陈宫和上到驾前之后,狠命的抡着马鞭,抽着拉车的几匹马,随即太子乘坐的马车,飞一般的跑离了秦忠葛和沈春堂的视线,不见了踪影。

    “义父,此事就这么算了吗?那我们如何向陛下交旨,那您又”

    沈春堂的话说到了一半,被秦忠葛的手势打住。

    “义父我自有办法处理,你不必须多言,一会儿安排下人到我处取些伤药来,你没有被此人打死,已是你不幸之中的万幸了,刚才一试身手,若非此人对你很是手下留情,你此刻焉能有命在,记着不要整日自大不已,好像你就是青年才俊,一辈之中无人能敌,殊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就是你义父我平日里也是要夹着尾巴做人,何况你这个还未入流的八品,去吧,希望今天的历练能让你多受点教训,好能踏实下来,钻研武学,不要自满自溢,要知道当世武学之巅,学无止境。”这秦忠葛,在李玉走后,开始循循善诱的教育自己的义子,今后该如何作为。

    “孩儿记下了,义父训斥,春儿欣然接受,自此,当以今日为辱,再也不自以为是,夜郎自大,定要奋发图强,卧薪尝胆,苦修技艺,盼有一天登上那武学巅峰,好为义父尽忠尽孝。”

    这秦忠葛看着沈春堂渐渐远去的身影,面目表情木讷,若有所思,转身就去往皇帝李贽的御书房走去。

    经过一番催马狂奔之后,车马终于停在了太子府的大门前,于沧海和陈宫和已经从车驾前下来,拉起了挡在车厢前的布帘,等着里面的李玉下车。

    门口的刘靆早已迎了上来,一副欢颜之色,嘴里还喊道:“少主你今日可是来迟了,足球赛已经结束,我们甲队这次赢了,还等着你回来给我们的甲队队员庆功呢。”

    而刚掀起车驾前的布帘,李玉极为苍白的脸刚刚露出,就急促的说了一句话。

    “刘靆,切记,要藏好这些布匹,里面有”话未说完,几口鲜血自口中不停的连连喷出,飞溅的到处都是,不但车厢内外,就连刘靆的上半身都是血迹斑斑,之后便一头又倒在了车厢之内。

    面对如此突然的情景,刘靆一时间都惊呆了,就连喷溅到自己满脸的血迹都未加理会。

    “少主;少主”没有片刻间的犹豫,刘靆一声凄厉的惨叫,惊动了太子府邸所有的人;呼啦啦的跑出来一大片,刚还沉浸在足球赛当中的特遣队众人,当看到眼前让他们肝胆俱裂的一幕时,顿感天旋地转,好似天要塌了一般。
第三卷 崭露头角宫廷斗 第二十章 生死之命悬一线
    婉灵儿、刘珍此时也都跑了出来,当看到众人七手八脚的把奄奄一息的李玉从车上抬下来时,两人也是惊呆了,尤其是看到李玉口中还不断溢出的鲜血,两人突然觉得,身边的世界到处都变的一片黑暗。

    “少主哥哥,你说话啊,你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吗?我是珍儿啊,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好不好?”当看到李玉的这般模样,刘珍声嘶泪下,面目表情极度扭曲,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滴滴答答的狂奔而下。

    “少主?刘靆,少主怎么?难不成是被人打伤了?你快说话啊!于老头,你怎么也一声不吭,不是安排你跟着保护少主的吗?怎么出去了半天,就让少主成了这般模样,于老头”说话的婉灵儿虽然不像刘珍那样的冲动,但言语只间,看到了婉灵儿惊恐、悲伤、疑惑、愤恨众多的表情掺杂在一起,脸上的表情难以形容。

    “这怎么回事儿?殿下刚从宫里出来的时候,还好好的,也没有见到他怎么动手啊,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般模样?”看到如此场景,惊魂未定的陈宫和不知是在问别人还是自言自语。

    “你个死太监,问谁呢,不是你跟着少主一起出去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你不知道?还这般的装腔作势,还不赶紧去请郎中过来,看看少主到底怎么样了!”这时范虎出来,对着陈宫和骂道。

    在这危急时刻,陈宫和也不跟他计较,连忙又叫了一个特遣队的少年,就要上车,这时,刘靆还没有忘记李玉昏迷之前吩咐自己的事情,赶忙叫上了赵勇、瘦猴、锅盖、二憨等人,卸下了车上的布匹,藏于后花园的密室当中,虽然不明白少主为什么在昏迷弥留之际,还关心这些布匹的丢失,看来这些东西是至关重要,虽然看上去很是精美,但有钱什么不能买到啊,也不至于让少主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候还念念不忘藏好这些东西,刘靆估计肯定不一般。

    在车上的东西都卸下之后,陈宫和便乘坐马车火烧火燎般的赶往离太子府最近的坐堂药铺而去。

    此时的李玉已经躺在了西厢房的侍寝间,虽然婉灵儿和小珍已经帮李玉擦拭了半天嘴角的血迹,但还是看到李玉嘴里不断冒出的鲜血,看到如此的情景,婉灵儿和小珍已经哭的一塌糊涂,而小青则是跪在床头,拉着李玉的手,表情木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仿佛就好比心中的那个天,突然间崩塌了般,一副求死之心的模样。

    西厢房门口以刘靆为首的一群少年,正围着于沧海好像在说着什么,于沧海不但说着话,还不时的用手比划着什么。

    “这般说来,是少主为了救你,把内力输于你的体中,在你与那太监秦忠葛对决之后,少主都这般模样了?难道联合你们两人之力,都未把那死太监怎么样?”当听完于沧海的讲述之后,刘靆追问道。

    “我们还能有口气活命回来,就已经是万幸了,不过这次却是让这小子替我受过了,平时也看不出来呀,怎么关键时刻这小子为了救我,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估计他是把那老太监打来的掌力全都吃下了,以至于才会受到这么重的内伤,这该是如何是好啊?”于沧海也是第一次的感到李玉虽然平日里坑人拐骗,时有发生,但关键时刻还真看到了他真情实意的一面,如此,老夫可真是无以为报了。

    众少年也是如热锅上的蚂蚁,全都聚集在李玉西厢房的门前,六神无主的转来转去,虽然知道也帮不上什么忙,可眼睁睁的看这李玉昏迷不醒,每个人的心比刀割还要难受,有的已经开始抱怨于沧海没有保护好李玉,他安然回来,而少主便成了这般模样。二憨却是急的抱住了门前的一棵柏树,狠狠的用头不断的撞击,弄得枝上的针叶,哗哗的直往下掉,一时间,众少年们竟如无头的苍蝇般,不是你转过来撞到我,就是我扭过去撞到你,全都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而太子府也从未如此之乱过,更是无法形容众人此时的焦急心态,真是一锅粥啊一锅粥,

    正当大家都焦虑不安的时刻,一个须发花白的老者,背着一个药箱,在一个少年的拉扯之下,跌跌撞撞的小跑进来。

    “少主在哪里,郎中来了,这是溧阳城里最好的郎中,大家快让让,赶紧让这郎中给少主看看。”

    说着围在太子府西厢房的众人赶紧都闪开了一条路,让这郎中赶紧到了屋内。

    这老郎中,刚到屋内,也是一阵惊恐。因为在慌乱之中也没有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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