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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象过河-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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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缓缓的低下头,晶莹的泪水悄悄的滴落。

“你的父皇是个残酷的人,今天他会杀掉我,以后难保不拿你开刀,本来我想把你送到那米亚斯你的外公家里,但你的外公却已经被你父皇派去的杀手秘密杀害,而你的舅父们则背弃了我们母子,倒戈向你父皇……”朱丽雅用颤抖的声音诉说着,但金色的瞳孔中却闪烁着如同恶魔—般的色泽,“母后死后,你就只剩下一个人了,你一定要小心自己啊,不要让你的那些兄弟欺负……”

男孩愕然的抬头,充满泪水的眸子里是全然的吃惊。

朱丽雅慈祥的笑了笑,细洁的手臂穿过栅栏抚摩着男孩的头发,“不要以为你不说,母后就不知道,其实母后—直都知道你被那些小鬼们欺负,母后只是希望你能克服那些困难。”

“……母……后……”颤抖的嘴唇,半晌才吐出两个词,但词语里却带着男孩的孺慕之情,和太多的惊喜。原以为自己是被母后厌弃的孩子,没想到居然是自己误会了母亲的一番好意。

“母后不能抱你,实在是很抱歉……”朱丽雅的眼眶一红,生平第一次让泪水在眼眶里涌现,“对不起,母后真的很对不起你,你可不可以不要恨母后……母后真的很后悔、很后悔……”

“……母后……”男孩的泪水决堤般疯狂的落下。小手紧紧的握着母亲第一次主动伸出的手,体验生平第一次亲情,也是最后一次。

“佛列特,你记住,如果有机会,你一定要找机会让欺负你的那些人都死掉,否则你会被他们杀掉的,懂吗?”失丽雅含泪几乎哽咽的声音教导着佛列特,“也许母后说的太早,但你一定要记住,凡是会伤害你的东西都要排除掉,不管是谁,哪怕、哪怕是你父皇……”

“母后……我……我……”男孩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母亲。

“记住,你是西摹帝国的皇子,是那米亚斯的皇子,也是我‘战争女神’朱丽雅的儿子,你该是最高傲的、最荣耀的,没有人可以伤害你的……你长大后一定可以超越我,超越任何人……”失丽雅含着泪水,一遍又一遍的说。

母子相视的哭泣,在牢房裹传荡了许久,直到监狱长再次到来时,佛列特已经哭累了,睡倒在凳子上。

“皇后,我把殿下带走了。”监狱长小心的抱起睡着的男孩,却意外的看到朱丽雅上难以遮掩的厌恶表情。

“嗯……”回头走到床缘,拿起帕子擦拭自己脸上的泪水,直到身后传来门扉关闭的声响。

朱丽雅的脸上露出了几乎残酷的笑容:“亚特,我死后,你的儿子会恨你一辈子吧,难得得到亲情的小鬼,虽然软弱,但只要他知道权利的好处后,你就有一个敌人了,可惜他没有资质扳倒你,但至少会让你苫恼一下吧……”

“呵呵……”冷酷的笑声在监狱里渐渐响起……




第六章残酷的青蓝之瞳


“佛列特,国王陛下要你务必参加你母亲的处决仪式。”新任的皇后,趾高气扬的带着自己的儿子,来宣读皇帝的旨意,但语气中难以掩饰的恶意却清晰的让每个人都能感受得到。

“不……我不要……”佛列特惊恐的抓住窗帘,拒绝去参加那个断送自己亲生母亲的仪式。

“不要,那可由不得你……”新皇后嘴角展露出笑意,喧叫门外的士兵:“来人,请佛列特殿下到广场上去……”

“是!”孔有武力的数个男子,走进佛列特的寝室,没费力气就把躲在窗帘后瑟缩的孩子抓了出来。

“不要……我不要去……”佛列特虽然努力的踢闹着,但还是被士兵带去那个如同噩梦般的刑场。

“亲爱的,我们也一起去看看那个骄傲的女人的最后下场吧!”高兴的新皇后招呼自己的孩子,踏着如同郊游般幸福愉快的步伐走往那个血腥的地方。

亚特·佛朗迪尼,西摹帝国的皇帝,站在银河最上层的伟人之一。在他英俊的可以迷倒任何女性的外貌下,却始终有一颗与外貌不相称的残忍的心。

他曾经轻易的屠杀上万人,也轻易的杀死任何亲人,只要是违行他意愿的人,他都不会放过。朱丽雅也同样。

他欣赏这个有野心的女人,当年娶朱丽雅,,并非只为了“拉米亚斯”的力量,只是因为朱丽雅知道怎么去夺取帝国的权利,她和自己想的一样,目标一样,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成为他亚特的女人,但女人终究是女人,目光永远短浅的令人失望。

一个小小的西摹帝国已经成为了朱丽雅的唯一目标,她丝毫没有把目光放到头顶这块没有边际的蓝天上,反而为了这块土地而费尽心思。

虽然这无可厚非,但习惯了掠夺和征服的亚特却有一种被朱丽稚舍弃的感觉。

也正因为这样的感觉,亚特才决定先朱丽雅之前彻底的舍弃它。

不是朋友,就是敌人。这是亚特的名言,既然朱丽雅已经不再是并肩战斗的朋友,那么自己也没有必要留下一个既不能成为优良的敌手,又会祸害到自己的祸根。

朱丽雅,死是必然而没有转圆余地的。

只是,亚特又在小小的期待,期待朱丽雅最后的反扑——他和朱丽雅的孩子——佛列特。

如果佛列特真的能够像朱丽雅一样,具备了攻击性的资质的话,那么自己的未来或许会有些乐趣。

坐在处刑台上,亚特静静的看着,看着被绑在行刑台下的朱丽雅,这个女人依旧充满着战斗的气息,不愧是“战争女神”。

而后面被士兵架进刑场的男孩却让亚特连连皱眉。

这就是朱丽雅的最后努力吗?好像很不够啊……

亚特厌恶的看着那个哭叫的孩子,真是没有一点用,只是死个母亲就失控其实,此刻露出厌恶表情的还有朱丽雅。

这对夫妻,即使彼此对立,伹他们的喜好却依旧相似的让人心寒。

“看来只有用最后一招了……”行刑台上下的一男一女同时轻声的叹息着,但叹息的内容却同样的残忍,“不知道佛列特看了她(宋丽雅)的死后,会不会有一点改变?”

西摹帝国皇室的处刑很复古,或者称之为残忍。舍弃了先进的药物安乐死,改用上个世纪的断头刑法,锐利的斧子砍下脆弱的头颅,飞溅的血液会将刑台染红,残忍而残酷。

但亚特喜欢。那些飞溅的血,正是他作为皇者的证明。

而朱丽雅也喜欢。即使接下来要飞溅的是自己的血,但朱丽雅觉得自己的血有可能会塑造一个复仇者时,朱丽雅比任何人都兴奋。

伟大的死神,请挥舞你的镰刀,取走我的生命。

我不害怕,我只是觉得神之路,离我如此的接近。

我赞美死神,赞美你黑色的庄严,让罪恶和善良在黑暗中得到平静与回归。

我勇敢的奔赴死之国度,让黑暗引导我走向永恒……

朱丽雅,那米亚斯的“战争女神”,这个融合了坚强、残忍、果断、冷酷、以及一切女子所缺乏的力量的西摹帝国之后,在赞美死神的诵声中,踏上了死之国度,就像每一个那米亚斯人一样,安祥的走进死神的怀抱。

即使是亚特,也不得不对这个曾经几次要了自己性命的女子表示尊敬。

但,朱丽雅最后的心愿呢?

当亚特把目光转向刑场一边的佛列特时,看到的是失望的一幕。

应该充满愤恨的男孩身上,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怒意与反抗,有的只是空洞的目光、爬满脸颊的泪水,即使看到母亲的头颅被砍下,即使被母亲胸腔内的血染红了衣裳,这个男孩依旧懦弱的只会用泪水和昏迷逃避现实,而不懂得抗拒。

失败啊!亚待恨恨的跺了一下脚,宛如失去心爱玩具的孩子,没想到继承了他亚特。

佛朗迪尼和朱丽雅·素伦血脉的孩子,居然是这样的无用,甚至连最起码的“仇恨”的目光都不曾看见。

“把佛列特送到军事学校去,目前,我不想再见到他!”放逐的命令,与其说是作为母亲的牵连,不如说是被从皇权的战争中所淘汰,儒弱的人是不配住在豪华的宫殿里的。

曲终人散,溅满了血液的刑场上,只留下一脸呆滞表情的男孩独自站在风中。

许久,空洞的色泽渐渐退去,男孩的神志似乎回复了许多,抬头张望,却没有看到任何人影,只有身前身首异处的女子尸首。

“老妖婆,你以为用一两个小时的所谓亲情,就能算计的到我吗?”男孩的泪水疯狂的落下,但嘴角却轻轻的牵起一个小小的角度,“你希望我能和亚特斗,让亚特睡不安稳吗?”

一阵狂风吹过,血腥的味道弥漫着整个空间。

“如果待在皇宫里,不管我怎么动,早晚都会栽在那个男人的手里,那个男人比你强,朱丽雅,你毕竟是女人,所以你没有办法看到亚特所想的,一个把心思放在银河里的男人,是不可战胜的,我不会和你一样蠢到与他作对,当然那只是现在的他。”

男孩蹲在女尸的身边,抚摩着女尸的头颅,淡淡的诉说着比所有人都冷酷的话,“只要有一天,亚特·佛朗迪尼失去了统一宇宙的目标时,我会亲手把他送到你那里去做伴的。毕竟同类人只能生存在同样的空间襄,死神应该会明白这个意义的。”

男孩睁着眼睛,望向蓝色的天空,“而在这之前,我会代替你看着亚特,看着这个男人是怎样把整个宇宙踩在脚底下的。”

像是预言,也像定誓言,虽然声音低沉得只有大地才能听到,但这话语却注定改写西摹帝国乃至银河的历史之书,在三个恒星的照耀下,男孩被泪水冲洗过了眸子散发着浓烈的欲望之光。

青蓝色的瞳孔裹,有着美丽的银河,以及没有感情的冰冷之芒。他就是佛列特·菲尔,继承了西摹帝国皇室特有的冷酷血脉,有着青蓝之瞳的十岁男孩……

而於此同时,站在刑场不远处,一双同样冰冷的青色眸子正静静的注视着刑场上的一切。眸子的深处有着深思、惊讶、以及冷酷的嘲弄。

“你在看什么?”米纳特好奇有什么东西吸引了自己的小客人。

“没有什么。”收回自己过於显着的目光,将所有的情绪淡去,南丁斐司恢复了一惯的冷漠。

“……那和我来吧,在我上殿参见陛下之前,我可要先安排好你的住处……”不去追究,并不代表忽略,米纳特是一个谨慎的人,之所以没有继续的问,原因是他同样看到了不远处充满血腥的刑场上哭泣的男孩,这一幕就是让南丁斐司回顾的原因吧,毕竟这样的场面对刚刚经历了一场大屠杀的南丁斐司而言,不能不说是一种隐性的刺激。

知道米纳特误会了什么,但南丁斐司却没有纠正对方想法的意图,何况米纳特并没有发现那个男孩的哭声虽然嘶哑,伹那断续的哭声里听不到任何悲哀的音符,倒是那双望向远方的眸子里所闪烁着冰冷的光泽。

不再犹疑,跟上米纳特的脚步,离开这个空荡荡的场馆。

但一种莫名的感觞却使自控能力极佳的南丁斐司忍不住再度回眸,将那个流泪的男孩的影像收入脑海里…

多少年了,南丁斐司始终没有忘记那双冰冷的青蓝之瞳,那双与懦弱的外表截然相反的眸子,一直被南丁斐司放置在记忆的深处,时时刻刻的提醒着他。

第一次与长大后的佛列持见面的时候,他几乎是一眼就认出了那双不曾改变的在轻浮的表情下,隐隐透露着异样的青蓝之眸,那个时候,他就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自己的人生,说不定会和这双眸子的主人纠葛住一起,一生都得不到解脱的时刻。

虽然在那次“阿特兰斯”舰的见习结束之后,南丁斐司已经有几年没有和这位皇子殿下照面了,原来那危险的预感也似乎成了自己多心的疑虑,但是没有想到,如今在这个远离帝都的空间,他还是遇上了这个麻烦人物,而且这一次,自己非但不能甩手走人,根据那个狡猾的年轻指挥官的计划,自己还要紧紧地跟在这个家伙的身后,“喂,我说幕僚官阁下,能不能说说话?”也许是无法忍耐太久的寂静,佛列特在生了半天的闷气之后,倒是先开口说话了。

“说什么?”南丁斐司将手撑着桌面,身体前倾着,一手托着下巴,一手则继续晃动手中的酒杯,没有融化的冰块和玻璃杯壁碰撞,在黑暗中发出清脆的声响。

“什么都可以,只要出声就好,不要让我觉得自己是待在墓室里……”佛列特的不满溢於言表。

“我倒是不介意和殿下聊聊在帝都听到的花边新闻,比如殿下……”

“我介意。”佛列特立刻阻止了这个话题进行下去的可能,虽然他在帝部的花边新闻几乎可以编制成一本厚厚的回忆录,但是那仅适合常人在休闲娱乐时讨论,而不适合被眼前这位以毒舌出名的幕僚官和自己研究,因为那么做的后果除了能够把自己气疯以外,没有其他作用了。

“……”南丁斐司耸了耸危膀,没有继续。

“你认为任远是个什么样的人?”佛列特靠住椅子,突然将一个比较让人头痛的问题提了出来。

“任远吗?”南丁斐司沉吟了一下,“就我来看,那是一个相当危险的人物。”

“哦?你觉得他危险?”

“是的,他应该是我遇上过的人中,属於相当危险的种类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这么认为?”佛列特好奇的望着南丁斐司,虽然指挥舱内黑咕隆咚的,但是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佛列特基本上能够看到南丁斐司的模糊身影。

“任远很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夜枭……”

“夜枭?是什么鬼东西,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夜枭应该算是猫头鹰的—种吧,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这是一种传说生活在西元纪早期神话时代中的生物,它有翅膀,但是飞不远,本身并没有多少攻击力,但是它却非常的狡猾,总能够设下圈套让猎物上当,自投罗网,而且夜枭相当的残忍……”

“残忍?因为它们虐待猎物吗?象猫一样?”

“不,夜枭的残忍来自於它们本身,传说如果人类的捕兽器夹住了夜枭的脚的话……”南丁斐司的声音顿了一顿,“夜枭会咬断自己的爪子,谋求脱身,所以很多传说里,夜枭只有一条腿……”

“……你为什么认为任远是夜枭,而且还是笼子里的夜枭……”佛列特的问话里隐隐透着慎重,虽然他也知道任远绝对不如其表面所显现的那么简单,但是南丁斐司的形容,却让佛列特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受。

“这只是—种感觉而已……”佛列特语气的变化,让南丁斐司心中一凛,看来这个皇子殿下已经在有意的套自己的话了。

“感觉……我们的幕僚官阁下居然也会用这种缥缈的形容词?”

“那当然,我经常这么做,这样有利於我分辨对手的危险度。”

“那么在你眼中,我们的皇帝陛下是什么?是传说中的神龙吗?”佛列特轻笑着,刚才的慎重已经悄悄的消失。

“神龙?白痴才会把这种无敌的生物和自己联系在一起。人怎么都不可能成为神龙的……”南丁斐司轻哼了一声,“在我看来,皇帝更像是凤凰……”

“噗……咳、咳、咳……”也许是被酒呛到了,佛列特一个劲的咳着,嘴里断断续续的说着:“拜托你……不要……不要说成这个样子好个好,凤凰啊,和神龙有什么两样的?而且还是专门用来形容女人的……”

“你不觉得也是正常的……”南丁斐司轻抿了—口酒,没有继续话题。

其实他没有说出来,之所以说亚特皇帝是凤凰,因为凤凰是好战的,人人都认为凤凰是百鸟之王,所以没有人知道,凤凰身上的火焰是战斗的火焰,从生到死,凤凰始终是处於战斗的状态:水远寻找着与自己旗鼓相当的对手,这个特点倒是非常切合那位皇帝陛下。

“算了,不说皇帝了,免得让人听去了以为我是一个不孝子……”佛列特顺了顺气,嘴中说不说,但又忍不住继续这个话题,“对了,幕僚官阁下,你认为我是什么呢?”

“猪!”乾脆有力的回答,连思考的余地都没有,黑暗中佛列特整个僵在了一边。

“呵呵呵呵呵……”尴尬的空寂仅仅维持了一分钟,佛列特很聪明的用笑声掩饰,急忙换话题,免得控制不住自己,失手把手里的酒瓶扔到南丁斐司的脑袋上,但是那发乾的笑声,却让南丁斐司觉得非常的痛快,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佛列特吃瘪的样子,总能让南丁斐司觉得高兴,这个习惯,恐怕还是在“阿特兰斯”舰上的那段日子里养成的吧。

不过,南丁斐司并没有说出隐藏在心里的后半句话:一个扮猪吃老虎的人。

“对了,问你一个问题,是个很古老的问题。如果让你牺牲十个人去拯救一万个人的话,你怎么做?”佛列特虽然不记得这是哪一本小说上写的问题,但它突然的跳进自己的脑海中,自然就被抓过来当作临时掉头的话题了。

“当然是牺牲十个人。”南丁斐司没有犹豫的回答。

“那么如果让你牺牲一万个人去拯救一百万个人的话,你又怎么做呢?”

“那答案就要看附属条件了。”

“没有附属条件。”

“那么,我当然是用牺牲一百万人救十万人罗。”南丁斐司几乎连考虑的时间都没有给自己留下。

“为什么这么做?”这个答案让佛列特感到奇怪。

“我用一百万人换十万人,那么这十万个人就会无限制的感激我,因为我给予了他们如同奇迹一般的答案。”南丁斐司耸了耸肩膀,“从参谋的角度而言,我救一百万人的话,就是英雄:而救了十万人的话,就是神了。你说是做神好,还是做英雄好?”

“很阴险啊……”佛列特摇了摇头,这个男人还真不简单,连回答的答案都阴险的这么有性格。

“那如果一百万人里有你最重要的人呢?”佛列特问,但是问题里却能轻易的闻到被称为故意刁难的味道。

“你呢?你会怎么做?”南丁斐司突然反问。

“我当然是牺牲十万人,救—百万人罗,还有我最重要的人,这样两全齐美啊。”佛列持思考了一下,用正常人的想法问答。

“你的答案呢?”

“我只救我认为重要的人,其他的不属於我的抢救范围。”南丁斐司的回答依旧乾脆,换句话说,他可以为了一个人牺牲所有的人。

虽然这个答案实在是离谱的要命,但这个答案却是佛列特最欣赏的。

“我真希望能够成为你心中最重要的人。”佛列特感慨的说着。

“但我却希望自己不是你心中最重要的人,”南丁斐司摇了摇头,“否则的话,我会第一个被你牺牲掉。”

“有这么糟糕吗?”佛列特一脸的“你太多心”的表情。

“但愿没有吧。”南丁斐司没有继续追究下去,只是留给彼此一个想象的空间。

“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你牺牲一切吗?”南丁斐司看着天幕漫不经心的随口问着。

“有,不过代价很高。”佛列特的笑容灿烂起来。

“代价?”

“是的,很高的代价!比如:银河。”佛列特用最狂妄的话语回答。

“银河吗?”南丁斐司思索了一下,阴沉的睑上似乎多了些什么。

半晌,南丁斐司抬起头,注视着佛列特的笑容,狭长凤目中的青蓝色双瞳里有着异样的温度。显然,这个问题从某种意义上触动了南丁斐司心底的某根细细的心弦。

“即使牺牲了一切,你认为自己有能力把银河拿到手裹吗?”南丁斐司挑了挑眉。

“你认为我是谁?”佛列待的嘴角露出笑容,“我可是一个想和造物主比高下的绝代人物啊,小小的银河怎么可能逃离我的手心!”

“这可是大话,太多会做白日梦的人人都会这么说”南丁斐司嘲笑着佛列特幼稚的回答。

“不,这不是大话哦,我十岁那年就决定要把银河握在手中罗……”佛列特的笑容悄悄的转变着,“哪怕是染满鲜血的银河,我也要弄到手。”

“染血的银河吗?”南丁斐司没有再说话……

“报告指挥舱,我舰前方出现不明身份的船舰,后方也出现后震反应,有船舰正向我们的航道驶来。”雷达兵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这个原本只有两个人的空间裹,打破了空气中那份突如其来的异样气氛。

“能辨别那些船舰的身份吗?”

“我们已经放出雷达浮标,资料显示对方的船舰是隶属帝国的军用中型巡航舰,我们已经发出确认番号的要求。”

“对方一有回应立刻报信,通知全舰一级戒备!”南丁斐司下达命令的同时,佛列特也拧开了身旁的开关,剌目的灯光顿时亮起,指挥舱又变回的正常的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佛列特已经走到了南丁斐司的身后,手里还拿着空了的酒瓶。

“你猜会是谁?”佛列特的眼中有着难以掩饰的兴奋之光。

“不知道,反正这个上钩的鱼,绝对不会是条小猫鱼……”南丁斐司也很兴奋,不过他的兴奋不同於佛列特,手臂伸向指挥台的下面暗格,那里有任远临时送给自己的东西,看来这下还真有用了。

“报告,指挥舱……前方的巡航舰番号4928,隶属帝部防卫军;后面的战舰番号4981,隶属帝都禁卫军……”通讯器里响起汇报声音的时候,佛列特的眼睛一亮。

“没想到老大和老三居然都来了……”佛列特喃喃自语的时候,却不知道站在他背后的幕僚官阁下的手里,已经多了—样长条子的东西。

“南丁斐司,任远的这个钓鱼计划真的不坏嘛……”佛列特做笑着转身的时候,就看到一个黑影猛然从天而降,脑袋一阵剧烈的震荡,眼前瞬间变成一片黑幕,佛列特恐怕怎么都没有想到,与他同行的男人,居然还有这么卑鄙的一手。

看着佛列特的身子缓缓的倒下,南丁斐司小心的观察了一会,确认这位皇子殿下的确昏迷了之后,南丁斐司满意的将木条藏回指挥台的暗格里,潇洒的拍拍双手,任远果然没有说错,揍皇子的滋味果然比较爽。

“抱歉了,殿下,钓鱼计划的确不坏,不过就是要委屁你暂时充当一下鱼饵就是了……”南丁斐司非常诚恳的对着佛列特这么说,至於佛列特听不听的到,那就是他自己的问题了。

这一刻,属於南丁斐司的特有的微笑,才真正的露了出来……




第七章皇帝陛下的邀请书


西客达斯的战斗,似乎进入了相对的尾声,带着受重创的部队回到要塞的米纳特提督,自然忙着重新整顿这个在短短数日内,被破坏得千疮百孔的卫星要塞,还有在要塞之后,同样被破坏的需要大翻修的米那行星,当然,那位被卡尔上尉骗得团团转的米那行星的负责人,被免於处分,只是被以处理紧急事件不谨慎而被要求返回帝都,重新参加军事人员的培训,估计这位见习提督的军事生涯已经是前途无亮了。

比起西客达斯要塞,显然联邦政府军这边要忙碌许多,除了要处理此次战门的相关后事,重新配备军队,调整人员浮动,给有功者嘉奖等等一系列必要的运作之外,对於“四十七舰队”的后续处理则明显的成为了所有人的额外工作,而且还是非常重要的额外工作。

当然,有联邦政府的先期申明在,四十七舰队的全体官兵自然没有受到军事法庭的审判,但是这并不代表所有人都能够忽略在这次战斗中“四十七舰队”所起到的作用,无论他们究竟在西客达斯要塞裹做了些什么事情,就他们以6万人的兵力占领了西客达斯要塞的第一补给行星米那行星的行动,就足以为他们颁发英雄奖章了。

更让军部的人头疼的是,四十七舰队虽然攻占了米那行星,但是所付出的代价却是整个舰队的装备全部毁坏,无一幸免,全舰队上缴的武器仅仅只有军官们随身佩戴的小型镭射枪,而且加起来才总共102把,按照最保守的估计,四十七舰队的本次战役损失高达198亿元,相当於一支精锐的后勤部队的一年的军备消耗,这个数目让后动部门的预算人员当场口吐白沫。

而得知这个消息的四十七舰队的指挥官却在致电慰问那名估算人员的时候,用非常庆幸的语气轻松的说道:“阁下应该感谢走运,还好这次到贵处计算的损失是属於装备较差的四十七舰队,如果变成装备最精良的第二舰队的话,估计您已经不需要住院,只需要一面国旗就可以了(注:联邦军人殉职时,国家将以国旗作为殉葬的方式。),当然这样的回答,并没有起到慰劳的作用,听说那位预算人员因此多住了一个月的医院。

不过这些还只是插曲,最让联邦政府以及军部感到头痛的,却是四十七舰队归来后,所造成的各种社会影响。不说其他的,就只那位以投降通报闻名全宇宙,被所有人视为本世纪最忠诚的军人代表的卡尔·卡特上尉在回联邦不到一个星期,就俨然成为了所有媒体的宠儿。

各大媒体纷涌而至,对这位伟大的军人进行了全方位的报导,各种关于这位上尉的五花八门的小道消息也几乎完全的占据了联邦小型媒体的所有版面。

就是当年选举联邦最漂亮的女兵的活动都没有这么热闹过。这些也勉强在联邦政府的忍受范围之内,但是当人们纷纷致电要求军部给予这位英勇的将士以公平的对待,联邦政府接待处的电话和网站甚至因为太多人为了卡尔上尉刻意光顾,而造成多次瘫痪,影响正常工作的进行,这就让人感到头痛了。

偏偏没有人能够抱怨一切的始作俑者,因为每次那位漂亮的上尉,总在接受采访的时候,要求大家保持冷静的态度,和他一起等待军部的正式处理决定。不过每次卡尔上尉这样的说法出现在电视荧幕上的时候,军部的门卫总能收到不少夹带着死猫、死老鼠、死掉的蜂螂之类的信件和邮包,而这些东西的接收者往往都是军部的人事处和参谋处。

“该死的,如果再不正式解决四十七舰队的问题的话,我的办公室快要践为动物尸体陈列馆了。”气冲冲的推开会议室的大门,参谋处的康得拉上将显然对人们的不理智行为不满到了极限。

“没办法,现在政府上面的讨论还没有下来,我们也只能当替罪羊,收收那些小东西了、”对於自己受到的各种礼物,作为人事部的长官的卡尔顿上将已经自认拥有相当的免疫能力了。

“但是上面究竟打算怎么处理呢?现在他们把四十七舰队的人都放在军营里,然后允许大批的记者去采访,却始终不肯下达一个公开的命令,这算是什么游戏?

还是他们认为我们的工作太轻松,需要加强吗?”军部新闻处的怨言可以说比任何人都多,毕竟他们每天要面对的是成千上万的抗议电话,听说新闻处的人因为接电话所以嗓子都哑了,没有几个人的声音是正常的。

“我看他们这是为了依靠这支舰队转移大众的视线。”情报处的委尼特中将,倒是能够理解政府面临的危难,这次和西摹的战斗进行了三年,到头来不光没有要回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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