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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书任天行-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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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只可惜……”

    任天行仰天哈哈大笑,杨若华一愣,“你笑什么?”

    “我笑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你的武功没有丝毫姐姐的影子,而且当日我也没有吟诗,姐姐倒是吟了一首,是什么我就不说了,免得日后又被你利用。”杨若华默然不语,只是自顾自抚摸着秀发,样子幽怨可怜。

    任天行对这妖女已是无话可说,人影一闪到了她的近前,声随手出一拳击向杨若华前胸。杨若华冷笑一声,左手抬起封住他的招式,右手丝带向着任天行脖子卷去。

    任天行见这丝带虽卷向脖子却有无穷的变化后招,眼睛一亮,知道对方的武功最厉害处,就是能随心所欲,在任何情况下也能伤人,教人防不胜防。而不知道她的招数变化,就别想进退有据。

    想到此,任天行朗笑一声,身子旋转,避过了她着一卷,刚出的拳则化为掌,“刷刷刷”劈出三记手刀,刀刀劈在空处。

    “砰砰砰”杨若华的三下绸带攻击,全部撞在了手刀上,她的眼睛瞬间睁大,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武功竟然被人看破了攻击路线。“怎么可能,我的武功根本就没有招式,全部都是随心而发,他怎么可能看破?”

    绸带再次迎面而来,任天行却刚好越至上空,避过了她这一击。双手成爪如猛虎下山扑击羚羊,连番的攻击丝毫不停歇,随心所欲一气呵成。虎形正是这样,发劲扑人,全凭一股刚锐锋猛的意气。但刚不可久,一旦扑人不中,几个回合后,意气如潮水退落,立刻就会消泄。场中砰砰之声不断,任天行的气势到了顶点。杨若华此时如同在暴风雨中翩翩起舞,虽然姿态美妙,但任谁也看得出她已经处于劣势了。

    郭芙指着对战的两人,“娘,阿九姐姐你们快看,任大哥一上局面马上就不同了,真厉害!不像某个人。”说着瞄了一眼旁边的方白宇。

    方白宇将外衣撕下了一块,缠在手臂上,使他看上去更加狼狈。闻言苦叹了一声:“任兄弟自是极厉害的,可惜我的手臂……”

    阿九见他神色黯然,心中不忍,“白宇你不用如此悲伤,天行的八极印法极其神妙,医术更是高超,你这手臂并没有被砍断,也许还有法子。”

    方白宇想到任天行给杨过疗毒的情形,眼睛一亮,仿佛又重新看到了光明。他连连点头,“说的不错,任兄弟必然有办法的,必然有办法的。”阿九见他恢复了些许精神,微笑点头,心中却对这件事期望不大,毕竟方白宇伤的太严重了。

    杨若华被任天行压着打了许久,伤口渐渐的发疼,知道自己不能久战了,她秀眸射出前所未见的异芒,两把短刃从袖内滑到掌心处,幻起道道激芒,迎向任天行。剎那间功力提升至极限,以她为中心的方圆一丈之内,像忽然凹陷下去成了一个无底深潭。当然,这变化在表面上一点都看不出来,纯粹是一种气劲的形成。

    任天行首次接触到如此绝世魔功,双眼闪出无比炽热的光芒,脚下踏着奇异的步法,只在丈许的距离游走,不断改变角度方向,右手在腰间一抹,紫薇软剑落在手中,刺出朵朵剑花,飘忽不定。同时左手使出八极印法的牵扯之力,那“深不可测的深潭”被他这么一拉,竟然变了形,旋转着向杨若华卷去。

    先是“叮”的一声轻响,接着是一连串剑刃交击的鸣响,可比拟骤雨打在芭蕉叶上的急剧和疾快。双方的功战如同大海的潮起潮落,时而涌起浪花,时而滔天巨浪,时而沉静不动,进退有据间,尽皆蕴含着天地至理,让远观的人心旷神怡,大受启发。

    这时观战的人都看得呆了,方白宇没想到任天行的剑法竟然这般厉害,更没想到杨若华在受伤的情况也能打成这样。杨过看的眉飞色舞,从这一刻起,他真正想成为一个武功高手,并把任天行作为榜样。阿九、黄蓉、郭芙美目异采涟涟,一瞬不瞬地盯着威武若天神的任天行,似若已把周围的一切完全忘掉。

    任天行的剑忽然回收,化为一个原点,轻轻点在了空处。先是“啵”的一声轻响,随即“轰”的爆裂开来,任天行借着冲力飘然后退,杨若华则被劲力冲翻了五丈有余,卷缩在地,大口的鲜血喷在地上,落下朵朵红梅煞是美丽。

    她此时的面容已恢复了原貌,正是当日似水年华的绝代妖姬如烟,只是此刻的她没有了当日的优雅从容,身上只剩下黑色的亵#衣,玉臂粉腿,全暴露在众人眼下,曼妙的线条,美得教人屏息。方白宇瞪大眼睛,差点没直接爆出粗口,他怎么也想不到一个人的易容术怎么能做到这样?

    如烟眼中望着收剑入鞘,缓缓走进的任天行,眼中没有丝毫恐惧,她嫣然一笑,“任公子真的要杀我吗?”

    “是。”

    “你舍得吗?要知道我这样的女人能做很多事,你想也想不到的。”

    “对于这一点,我相信。”

    “那你也要杀我吗?”

    “呵呵,你不觉得今天的你话特别多吗?告诉我,杨姐姐在哪?”

    “今天若是放了我,日后就能在见到她。”

    任天行的语气没有似乎感情,“哦,原来是这样,那么你就去死吧!”

    如诗顿眼中有那么一瞬,出现了恐惧的神色,“任天行,你……你还是不是人?”

    任天行一语不发,一记凌空拳劲向倒在地上的如烟打去,劲力是那样的刚猛,好似能将一切阻碍打碎,如诗的眼中终于露出了绝望的色采。

    就在这时,一道人影凭空出现,随手一甩将劲力打散。他身着黑袍,带着一个鬼面面具,冷声道:“你在等我?”

    观战的众人都吃惊的望着突如其来这个人,从没想过人会将轻功练成这样。郭靖和灰衣人也停了手,神色凝重的看着鬼面人。

    任天行微微耸肩,笑道:“不错,没想到直到现在你才出来。”

    “你刚才假装被欧阳锋打伤,便是想引我对你出手,对吧?”

    “你说的对,只是我实在没有想到,会被你看穿。”

    “你真的不在乎杨若华的死活吗?”

    “呵呵,每个人都有其价值,若是她真的在你手上,你不会杀她。”

    “我这个人很奇怪,总会让人意想不到的。”

    任天行眼神锐利,缓缓的说:“我们很像,是同一种人,我所做的事也同样令人想不到。如果你杀了杨若华,那么我会全力的报复你,那不是你能承受的起的。”

    鬼面人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好,真是好,我喜欢你,也希望你能走得更远,今日先放你一马。”说话间,他拉起如烟,飞身而起,爆出一团火焰,那光芒耀人眼目,刺得黄蓉等人睁不开眼。

    在场的只有任天行、方白宇、郭靖和灰衣人牢牢盯着那团烈火,神色中尽是复杂和不解。火团越烧越大,终于爆开,那一刹那的美丽,如同烟花的绚烂。一切复又暗了下来,众人瞪大眼睛,地上空无一人,也空无一物!

    客栈中……“我说任兄弟,你就不能轻点吗?还没见过你这样的神医!”

    “呵呵,我可从来没说自己是神医,若不是看你有些义气的份上,我才不救你呢!”

    阿九笑着说:“白宇你就忍忍吧,天行既然有‘黑玉断续膏’这样的圣药,想来治疗不难,不过要折断了重新接,我也是头一次听说。”

    “行了,行了算我倒霉,没事陪你们去什么陆家庄啊,这次真是不划算。”

    郭芙有些得意的说:“那个灰衣人定是怕了爹爹和任大哥联手,所以便落荒而逃了。”

    郭靖摇了摇头,“任兄弟,我看那个灰衣人与我交战根本就没有出全力,他最后将我震开的那一掌颇有挪移的味道,如果一开始便使出来,我怕是早就不敌了。”

    “郭大侠说的不错,那人的功夫繁杂无比,至少用了五十种以上的武功。如果他这么做是想隐藏身份,那么此人专精的武功必然惊天动地。方兄可知道他们的来历吗?”

    方白宇苦思良久,叹了口气,“我实在想不出他们的来历,欧阳锋就不用说了,他就是个疯子,这次能遇见纯是偶然。如烟与黑衣人像是一伙,灰衣人与他们应该只是平常的关系,是被如烟硬拉进来的。灰衣人的武功虽然厉害,但还能理解,前后他使出了九十五种武功,我都能叫出名字。不过那如烟与黑衣人的武功……”

    黄蓉沉吟的道:“这已经不是武功了……”

    阿九道:“嗯,我看也不是武功,他们完全可以去装神弄鬼了。”

    方白宇道:“没有与他们交战,就无法了解他们的可怕。如烟的那门功夫已经不逊色任兄弟的八极印法了!”

    杨过吃惊道:“胜过八极印法?这怎么可能?”直到现在他依旧认为八极印法是天下第一神功。

    黄蓉也疑惑道:“方兄弟你会不会看错?任公子中了欧阳锋那无与伦比的一掌,都安然无恙,还有为过儿疗毒,与如烟对拼,用的都是八极印法呀!”

    任天行见大家一脸的不信,呵呵笑道:“方兄说的不错,这次是大家走眼了。如烟的这门武功,鬼神莫测。我虽与她交手不久,也看出她这门武功的几个神奇之处,其一,她可以将别人的内力、劲力吸纳转化,并用之对敌。其二,与她交战的时候,不仅要应对她的招式,更要分出精力防止被她动摇神志。其三,这门武功没有固定的招式,完全是遵循天地至理的舞蹈,无招可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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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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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收徒杨过
    听任天行把话说完,房间内一时寂静无声,人人的心中都好像压了块大石头,沉甸甸的。

    良久,郭靖叹了口气,“一直以为我与蓉儿的武功,虽不是绝顶但自保没有问题,不想今日……若不是遇到了任兄弟、方兄弟今天的后果不堪设想!我死不要紧,可是蓉儿和芙儿……”

    黄蓉听的十分感动,“靖哥哥你说什么呢?武林中向来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咱们武功不好,勤加练习也就是了,若再说这样的丧气话,你置我于何地?”

    “蓉儿……”

    众人回各自的房间休息,任天行叫阿九自己先回房间,见大家都走了,方白宇道:“任兄弟可有什么事要对我说?”

    任天行走到他身边坐下,由衷说道:“今天多亏你了,不然我与阿九想要全身而退几乎不可能。”

    “这可不像是你任天行说的话,我只是不想去皇宫时少你这个帮手,所以你不欠我。”

    任天行望着方白宇的手臂沉吟不语,方白宇见他没有说话只盯着自己手臂看,不由紧张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的手臂没救了?”

    “方兄不要误会,咱们去燕京时间最多二十多天,我有一篇心法,可助你快速恢复如初。”

    方白宇有些吃惊道:“任兄弟……你……”

    任天行摆了摆手,“你别想太多了,只是寻常的一篇心法,与你的内力也不冲突,大事为重,你若是太侨情了,反而让我看不起。”说着任天行将九阴真经的易经锻骨篇与疗伤篇缓缓吟诵。

    方白宇一听便知道心法奥义精深,连忙收慑心神,边听边记。待任天行说完,方白宇张口便将经文默背而出,只有五处细微的错误,任天行指正后,又背诵了一遍,已无丝毫差错了。

    任天行摇头感叹,“方兄天赋惊人,只两遍就将心法记牢,远胜于我。”

    方白宇有些感动,他自然知道这篇心法的重要,等自己将两篇心法融会贯通后,他的武功会更上一层楼。“任兄弟,今日你疗伤之恩,我方白宇记下了。”

    任天行见他说的郑重,展颜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出房间。他心中想着心事,最近的怪人怪事真是太多了,那个鬼面人的影子一直在他心中挥之不去。他与如烟究竟是什么样的势力,目的是什么?这一次他的确是放了自己一马,那么下一次他会在什么时候出现呢?夜色昏沉无比,仿佛有一双阴霾的双眼时时的注意着自己,窥探着自己。

    “任大哥,你在想事情吗?”

    任天行一抬头,只见杨过站在走廊,好似在等着自己,他走上前,笑着说:“杨兄弟这么晚不去睡觉,可是有事?”

    “我……”

    任天行见他吞吞吐吐的,微微一笑,“你随我来。”他带着杨过穿过回廊到了客栈的后院,见四下无人,说道:“有什么事便说罢。”

    杨过噗通一声,双膝跪地,“我求任大哥收我为徒!”

    任天行并没有意外杨过的举动,“其实你郭伯伯的武功,非同小可,我看得出来他有传你衣钵的打算,为什么还要拜我为师?”

    “郭伯伯对我虽好,但我却不想寄人篱下。任大哥你武功盖世,为人侠义,又救我性命,便是一死也难以报答,求您收我为徒。”说着砰砰的磕起头来。

    任天行忙按住了他,只见他的额头已经磕得发了青,叹了口气,在他胳膊、肩膀、关节处摸了几下,暗暗点头,“你的根骨不错,既然你下了决心,我便收你为徒。”

    杨过顿时面露喜色,“多谢师父!”

    任天行正色道:“你不要高兴的太早,我只能先收你做记名弟子,传授你些武功。几年以后我会暗中查探你的人品与武功进境,若是你不求精进,或做尽恶事,我不仅不会收你为徒,还会废了你的武功。在我正式收你为徒之前,你不可对外人说我是你的师父,知道了吗?”

    杨过听了任天行的话,反而佩服万分,连连点头,斩钉截铁的道:“多谢师父教诲,弟子日后必定勤学苦练,行侠仗义不堕师父威名!”

    任天行笑着将杨过拉起,拍了拍他身上的土,“你将自己的身世说一遍吧,我要对你有些了解。”

    “是,师父。”任天行听他讲述完对这杨过有了大概的了解,他自幼没有父亲,母亲也在他十一岁那年染病身亡。穆念慈临死之时,说他父亲死在嘉兴铁枪庙里,要他将她遗体火化了,去葬在嘉兴铁枪庙外,又要他去投奔郭靖。杨过遵奉母亲遗命办理,从太湖边的长兴来到嘉兴,路程不远,葬了母亲后,从此流落嘉兴,住在这破窑之中,偷鸡摸狗的混日子。杨过年虽幼小,却生来倔强,颇有傲气,不愿去桃花岛投奔于人,寄食过活。穆念慈虽曾传过他一些武功的入门功夫,但她自己本就苦不甚高,去世时杨过又尚幼小,实是没能教得了多少。这几年来,杨过到处遭人白眼,受人欺辱,见自己对他好,心中自然感激万分。

    “过儿,现在天色太晚了,你先去休息,明天我传你武功。郭夫人受的伤也不轻,大约要修养三天,之后你要与他们一起去桃花岛。”

    “师父,你不要过儿了吗?我要跟着你。”

    任天行摇了摇头,“你如今年纪还小,正是打基础的时候,桃花岛与世无争是最好的修身之所。昨天的事你也看到了,那些敌人的武功非同小可,一旦交手我甚至都保不住你,若是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弟子,就会有大凶险。其实我之所不先收你为徒,也有这方面的考虑,待你能独挡一面时,放才能真正放心,你知道吗?”

    杨过想到昨天的那四个人,这才明白任天行不先收自己,是为了保护他。忍不住鼻子一酸,“师父,我定然刻苦修炼武功,不让师父操心。”任天行用手轻轻将他眼角的泪擦掉,“咱们走吧。”

    三日时光匆匆即过,碧绿清澈的河水,缓缓流淌,清澈的河水中,时而有鱼儿自由自在的游过,河面上偶尔有一群水鸟飞过,河岸两边倒挂杨柳倒印在河中。周行了半日,此时正当黄昏,美丽的夕阳把天空照耀的火红,与河水形成了寸托,犹如一副天水图,景色宜人,不得不让人叹服大自然的伟大与创造力,构画出一处如此奇景。

    杨过躺下舟上一处角落,心中不断回想这三天任天行教导他的武学。三花聚顶功,是任天行根据全真心法、九阴真经的易筋锻骨篇、三花聚顶掌等武功,创出的一套由外而内的功法。在行立坐卧间练习有意无意的之境,从而做到神游太虚,炼气化神的奇妙禅定。这门心法注重心力的修炼,越到后期威力越大,内力增长越快。前期却不甚明显,这是任天行看出杨过的心性好动,想借此磨练他。杨过得知这武功进境缓慢,也曾抱怨,不过听到师父细细讲述,方知他的良苦用心。“这世上没有最强的武功,只有最强的人。而人之所以强大,是因为他们有强大的内心,心之所向,一切接遂,你要牢记!”

    轻功是古墓入门的捕蝉功,其实任天行想传杨过天罗地网式,但一则时间不多,二则杨过只是打基础,天罗地网式没有两年以上别想练成,待得他基础打捞,再传他便是。

    最后一套武功是任天行改过的形意五行拳,在原本的劈拳、崩拳、钻拳、炮拳、横拳的基础上,加入九阴、九阳的至理,阐述五行的相生相克之道,虽然深奥难懂,却让杨过强行背下,日后细细体悟。

    任天行见杨过资质非凡,也赞不绝口,“五行拳的招式和心法你已经记牢,日后你到了桃花岛,若有机会便多读些书,这样你背的心法才能逐渐理解,融会贯通。在这之前,你每天早起、睡前都要将我传授的口诀,默默背诵,不可忘却。”

    杨过果然十分听话,在舟上无所事事,便回想任天行所教的武功,不断提醒自己,要练好武功,日后去帮师父做事,成为他的骄傲。

    杨过正想着,忽的有人踢了自己一脚,他皱眉起身,“郭大小姐我惹到你了吗?”

    郭芙撅着小嘴,“当然惹我了,你天天缠着任大哥,他都没时间陪我玩,我恨死你了。”

    “拜托大小姐,我说的不止一遍了,任大哥让我陪他去采药,给方大哥治疗手臂。郭伯母身受重伤,万一坏人来了怎么办?所以大家都留下来,只有我当苦力。这般费力不讨好,还遭人埋怨。”

    “我不管,反正都是你的错,任大哥也是你叫的吗?只有我才能叫。”

    杨过翻了翻白眼儿没理他,郭芙气得大叫,“杨过,你这是什么意思?”

    “好了芙儿,你别胡闹了,你没看过儿也十分舍不得任公子吗?对了过儿,你任大哥就没给你点好处?”

    杨过暗说这郭伯母眼神好毒,呵呵笑道:“好处……当然有,我能陪任大侠一起采药,便是最大的好处。日后我一定向他学习,做一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黄蓉听了只是淡淡一笑,没有再说什么。

    郭芙嗤笑一声,“顶天立地的好男儿?就凭你?”

    杨过仰天叹了口气,“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郭芙哼了一声,“你这是什么意思?文绉绉的,我听不懂!”

    杨过展颜一笑,“我也不知道,是任大侠所说,八成是夸你的。”

    “真的吗,妈妈,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黄蓉轻笑着默然不语,望着远方,“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他……”

    天色向晚,船只靠岸停泊,船家淘米做饭。郭芙见杨过不理睬自己,既生气又觉无聊,倚在船窗向外张望,忽见柳荫下两个小孩子在哀哀痛哭,瞧模样正是武敦儒、武修文兄弟。

    郭芙大声叫道:“喂,你们在干什么?”

    武修文回头见是郭芙,哭道:“我们在哭,你不见么?”

    郭芙道:“干什么呀,你妈打你们么?”

    武修文哭道:“我妈死啦!”

    黄蓉问道:“他们的妈妈是谁?”

    郭芙道:“他们是武伯伯、武妈妈的儿子。”黄蓉已得知武三通夫妇曾相助抗御李莫愁,而武三通是恩人一灯大师的弟子,听了一惊,跃上岸去。待得知他们的母亲为救夫君,吸毒至死,不由感概武家娘子的忠烈。

    黄蓉叹了口气,命船夫带他们上船吃饭,到镇上买了一具棺木,将武娘子收殓了。当晚不及安葬,次晨才找到坟地,葬了棺木。武氏兄弟在坟前伏地大哭。

    郭靖道:“蓉儿,这两个孩儿没了爹娘,咱们便带到桃花岛上,以后要多费你心照顾啦。”黄蓉点头答应,当下劝住了武氏兄弟,上船驶到海边,另雇大船,东行往桃花岛进发。而此时,任天行、阿九、方白宇已经踏上了北上燕京之路,新的挑战即将来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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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奔赴燕京
    三匹快马在蜿蜒的小路飞驰而过,阿九坐在马上,想着心事,她几次小心的偷瞄任天行,却总是欲言又止不敢开口。

    方白宇回头见到她的神情,明白她的想法,看着前面奔驰的任天行,忍不住开口问道:“公主可有什么事吗?”

    任天行叹了口气,将马拉住,目光深沉古井无波,“你们是想问,为什么到了湖北还不去青帮的总部看看吧?”

    阿九思忖说道:“天行,事情已经发展成这样,难道你不想弄明白吗?”

    任天行摇了摇头,“其实事情并不像你想的那般,这些事无论婉儿有没有参与,我都相信她,只是目前还不是见面的时候。你将咱们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写封信给她,并让她安心。另外免去赏罚堂风际中、聆听堂徐天川的职务,让他们到京城见我,就说有要事让他们办。”阿九见任天行已经做了决定,只得点头默然不语。

    方白宇呵呵一笑,“任兄弟可是担心自己的青帮被人架空吗?”

    任天行听到,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好像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了笑话。方白宇、阿九都被他笑愣了,不知他是什么意思,良久任天行渐渐收住笑声,“这世上最不好过的,便是迫不得已伤害一个自己爱的人。那种感觉如同在地狱受万鬼拷打,身心俱疲。也许一开始便是错误,也许一开始就是被迫,也许……不管怎样都是我的错,红颜薄命的话我说不出。事情到了如今,我能做的便是让她少犯些错。至于说被人架空……与你们说句实话,我从来没有将青帮的权利放在眼里,也绝不可能有人拿走它,除非我死。我只要有人为我竖着这一面旗帜,待得时机成熟便可,以此为号令,引天下英雄来投。他们投的不是青帮,而是我任天行。”

    阿九没想到任天行竟然说出了这么一番话,“天行你……”

    任天行摆手上前,握住阿九的手,“知道吗,你能在我身边,我有多开心!每个人只有一只翅膀,只有两个人拥抱,才能够飞翔。真的感谢你带给我为数不多的温暖,值得我用一生去守护。”阿九被任天行的一番话感动的说不出话,眼圈微红,样子倍加惹人怜惜。

    方白宇微微点头,望着远处的群山,缓缓说道:“‘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任兄弟可知满清入关,其实不过二十余年,且大宋尚存,蒙古、契丹、女真、西夏互为牵制,早已经没有了拓土的余地。大都地处偏僻,粮产稀薄,就算加上牲口,将较于中原也远远不如,但为何如今的天下,由得他们做大?”

    任天行淡淡一笑,“‘军合力不齐,踌躇而雁行,势利使人争,嗣还自相戕。’这也是当年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失败的原因,互不齐心,彼此相争,自会让胡人有了可乘之机。”

    阿九道:“不错,大明末期,诸王自相纷争不休,剩下的军马也拥护不同势力,反教满清鞑子坐收渔利。”

    方白宇眼睛一亮,“任兄弟说的是,如今天地会支持唐王后嗣,沐王府拥护桂王后嗣,相互争斗不断,谁也不服谁,怎能成其大事?他们数次邀请与我,我都推说时机未到,便是此理。”

    任天行将马鞭一挥,指向远处重叠的山峦,霎时之间意气风发,天崩地裂也不能使其倾倒,“做大事要相机而行,如今既是非常之期,咱们便要行非常之事。用尽一切手段联合一切华夏势力,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天下唯有德者居之,凡我族人,无论宋明,当同心抗虏,待得百战功成,何人立功最大,自是众望所归,黄袍加身。但若在这滚滚波澜的民族洪流中,无尺寸之功,阴谋算计,就算他是天皇贵胄,我任天行也要把他拉下马,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天行……”阿九轻声呢喃,双目仰慕的望着自己的男人。

    方白宇看向任天行的眼神,渐渐的变了,由最初的动容,化为火一般的炽热,他哈哈的狂笑,将腰间的酒壶拿出,狠狠的灌了一口,“痛快,真是痛快,任兄弟之言,切中利弊,更道出了我的心声,当浮人生一大白!如此看来,余万亭、陈近南、沐剑声,虽得众人称为英雄,却哪及得上天机公子一言!”

    任天行笑道:“如此美酒难道不请我喝一口吗?”

    方白宇将手中的酒壶颠了颠,“此酒能让你喝,自是它的荣幸。”说着将酒壶抛了过来。

    任天行伸手接过,痛饮一大口,“真是好酒,咱们走!”说着一拉缰绳,策马而去。后面传来了方白宇笑骂声,“喂,你小子小心点,别把酒弄撒了,贵着呢!”和阿九嘻嘻的笑声。

    三人一路风霜雪雨,到了燕京已过去大半个月,望着热闹繁华的街市,方白宇笑着问:“任兄弟,你说现在有几方势力注意到了咱们?”

    阿九道:“如烟她们一定知道,然后就是天地会、青帮、甚至血滴子吧?”

    任天行呵呵笑道:“八成黑木崖也知道了,不过咱们懒得去管他们,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

    方白宇正色道:“任兄弟难道真是任我行之子吗?”

    “不错,如假包换,一直以来只有阿九、婉儿知道这件事,不过我看很快江湖上就会都知道。”

    “唉,如此这般,怕对你的大业多有阻碍。”

    任天行摇了摇头,“我从前也这么认为,但是经过这么多事,我逐渐明白为人和天下是同样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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