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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书任天行-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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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见任天行在石室内四处游走,拳掌翻飞,那凌空拳劲震的周围空气“嗡嗡”作响,后来连石壁也震得酥了,待他将拳法施展完毕,石壁上刻得《九阴真经》和出去的地图全部消失,碎石屑落了满地。“师父费了这么大力夺得《九阴真经》,不让自己的徒子徒孙修习,反而刻在古墓中与人斗气,愚蠢的也算可以了。等我回去借鉴九阳真经的总纲,把易筋锻骨篇改一改,在不失道家真意的前提,使其刚柔并济,然后托师父的名传给全真,也算为我这没见过面的师父做件好事!”任天行想到这儿,忍不住呵呵的笑了起来。

    他按照地图所示,潜入水潭之中。当年王重阳将石墓地下仓库建于山上一条小溪之旁,将小半条溪水引入墓中,墓中居者以溪水供饮水烹饪之用,此外洗涤洁净,皆赖此溪水。小溪源自高山,流泻而下,墓中用后,稍停片刻,溪水流泻,又归澄清。这时任天行便是经由此小溪通道从墓后脱出,他内功极深,闭气**运用自如,在水中如同游鱼,逍遥自在,不到小半个时辰,便见得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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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尹志平
    “轰”一条人影从小溪中一跃而起,似乎鱼儿跳出水面,随后落了下来。任天行双腿站在水面上,水只淹没到了他膝盖上两寸的部位,还没有到大腿。他一步步的向岸上走去,从容自若,这就是化劲的境界,水不过膝。武林之中能做到这步的屈指可数,若是普通人看到,定然会磕头拜倒,如敬神灵!

    任天行身体抖了几抖,就仿佛掉入水中的大黄狗起来后抖毛,水珠四溅,抖了几十下,他的身上居然水痕渐渐消失,干爽起来,化劲的抖劲出神入化。走出山洞,抬头望天,四周苍茫寂静,仍是漆黑一片,大约刚刚过了丑时。他查探下附近的方位,提起身法,便向重阳宫奔去。

    一轮红日从地平线上升起,照亮了大地,也带来了勃勃生机,花草树木尽情的伸展,鸟儿愉快的歌唱。重阳宫山下,三个道士正在巡视山门,尹志平便是其中的一人。他虽已近中年却由于常年修习道法,更显得温文尔雅,不愠不火。一身青布道袍,剪裁合身,玉簪发髻下是一张俊挺的面庞。

    三人轻车熟路在各各巡视点,走走停停。尹志平见自己的两个弟子心不在焉,不由轻斥道:“你们两个没吃饭吗?大清早的这般没有精神。”

    其中一个圆脸小道,语带不忿的说:“师父,就你脾气好。今天本来是赵志敬师叔巡视山门,他见任师叔祖到来,想去巴结,这才让师父你来代他巡视,师父你怎么就答应了呢?”

    另一个小道士,默默点头,沉声道:“师父,张师弟说的是,如今丘掌教年纪渐大,三代弟子中最有可能做首座弟子的便是师父、李志常和赵志敬。李师叔素来与师父交好,而且道法精深,如若他做了全真的掌教也是很好。可赵师叔,一向与师父不和,对我们也经常排挤,每次月例多有克扣,每逢大比便要使绊子,他心胸如此狭窄怎能做全真掌教?任师叔祖年纪轻轻,便在武林大放异彩,加上他的相貌,在全真教中地位非同小可,如若他能站在师父这边,那么……”

    尹志平淡淡一笑,抬手打断他,“段志坚,你跟随我多年,怎不知我的性情?世间一切功名利禄,在我看来也如过眼云烟,可况是区区的全真掌教?任师叔年少才高,我等皆望尘莫及,可惜他不是真正的修道中人,否则也省的大家争来争去了。我平生只愿与青山为伴,与大道同游,与诗书为友。除此之外,又有何事能让我起心动念?”

    段志坚低下头,惭愧说道:“师父,是弟子错了,您常常教导我们要忍让谦恭、苦己利人、行善远恶、积行累功。弟子因区区俗物便毁了一直保持的清净之心,当真愚不可及!”

    尹志平颔首赞道:“志坚孺子可教,日后必成大器。”说着看向旁边的小道士,“你要多向你师兄学习,知道吗?”

    那小道士连忙低头,躬身向尹志平和段志坚行礼,谦卑的说:“多谢师父、师兄教诲,弟子受益良多,日后当谨言慎行,常怀慈悲清静之心。”

    尹志平轻轻拍了拍二人的肩膀,以示鼓励,接着对着群山,朗声道:“我爱秋阳地僻,松岩来往人稀。不劳打坐自忘机。兀兀陶陶似醉。坐上有山有水,心间无是无非。朝朝常见白云飞。可以留连适意。”

    话音刚落,便听得山下有人吟道:“我爱西岩气势,连山带土丰肥。青松绿柳嫩依依。更有名花异卉。春水涓涓声细,秋阳烨烨光辉。此中不用上天梯。便是仙家景致。”

    声音好似不大,却传的甚远,如在耳旁低吟,清亮之极,这更显得来人功力高深莫测。尹志平与两个徒儿低头一看,只见一道人影,正从山下向上攀爬,不见他如何动作,便一跃数丈,姿态潇洒,飘然若仙。

    段志坚和师弟看到目瞪口呆,不敢想象世间竟有如此轻功。尹志平心念一动,已然猜到来人是谁,他背负双手,接着吟道:“我爱秋阳道众,人人谦让温和。终朝豁畅恣高歌。日用不分彼我。福地安居自在,松间闲步烟萝。先人后己行功多。永没非灾横祸。”

    那人哈哈一笑,“我爱终南秀丽,仙园地发三阳。山形曲屈卧龙冈。只此人间天上。云舍茅庵掩映,仙花异果馨香。市朝客到见清凉。举手应须瞻仰。”

    尹志平赞道:“说的好!”随即又接口,“我爱秋阳天气,一指云路无迷。何劳身外觅曹溪。了见三身四智。莫问天机深远,休寻大道无为。目前认得这些儿。便是全真苗裔。”

    此话刚一说完,那人已如一只大雁飞起,背负双手在空中“刷刷刷”的连迈二十五步,到了三人跟前才悠然落下。段志坚吃惊的指着那人,“你你你!金雁功竟然练到了这般境界?”

    尹志平皱眉道:“志坚不得无礼!还不快像你任师叔祖赔罪。”说着自己打躬作揖,“小道乃丘掌教弟子尹志平,见过任师叔。”

    任天行摆了摆手,“尹兄不必如此,于辈份我是你师叔,于年纪你是我大哥。既然两难干脆你叫你的,我叫我的。我早听闻太和真人曾随丘师兄北上燕京,西觐成吉思汗于大雪山,为师兄十八随行弟子之冠。适才与大哥和歌,已知你的心胸、器量、才智,天行佩服的很。”

    尹志平暗暗赞叹,恭敬道:“既然如此我也就不矫情了,我亦对师叔的诗词武功钦佩万分,日后还望能多多请益。”

    段志坚二人见了他的样貌已然知道是谁了,不由悔恨交加,连忙齐齐躬身赔罪。

    任天行走过去将二人扶起,连声安慰,他拍了拍段志坚的肩膀,“你气量不错,日后当有所成就,好好努力!”

    简单的几句话已让段志坚,感动的眼圈发红,他目露坚定神色,“多谢任师叔祖教诲,弟子日后必定多多努力,以师叔祖、师父为榜样,刻苦修习道法、武功。”

    尹志平在一旁赞赏的点头,他看向任天行问道:“师叔昨天晚饭还在重阳宫,何以现在出现在山下?”

    “呵呵,我早闻终南山美景冠绝天下,于是天还没亮便起身到了山下,就为了看终南的日出。如今不仅得偿所愿,更是遇到了尹兄这样的清雅之士,真是不虚此行,不虚此行啊!”

    两人闲谈了一阵,尹志平留两位弟子,继续在山门巡视,自己带领任天行前往重阳宫。二人边走边聊,引经据典,互为知己。任天行暗道:“这尹兄勤于诲人,严于律己。不慕荣利,甘居淡泊,是个修道的好料子,与李志常各有千秋,看来日后的首座弟子必然在此二人中出现。”

    全真弟子看见尹志平与任天行二人同行,纷纷过来见礼,尹志平知道任天行嫌麻烦,便走在他身前,将要来拜见的弟子们拦住。直到了重阳正殿,任天行长吁口气,“尹兄啊,今天可真是多亏你了,不然我都快要成肉饼了。”

    尹志平淡淡一笑,“看来师叔你是有慧根的,多少人想被人前呼后拥而不可得,你却弃之如敝履,我佩服的紧。其实全真弟子素来喜静,只因为师叔样貌、经历过于传奇,他们心中多有崇拜之意,待过了热乎劲也就好了。”

    “嘿,原来任兄弟你在此处,真让愚兄好找啊。”只见赵志敬斜着从侧门钻了进来,他迈着四方步来到二人跟前,对尹志平说道:“尹师弟本事真是不小,我大清早寻了任兄弟一圈都没寻到,你看管山门都能碰到,果然是有心人呐!”

    尹志平刚想答话,任天行走上一步呵呵笑道:“早上空气清新,我在山下溜了一阵,领略下终南美景,正巧遇到了志平,便拉着他一起上来了。我还没用早餐,不如赵兄陪我走一趟吧。”

    赵志敬听他按辈分唤尹志平,按年纪敬自己,顿时双眼眯成一条缝,“呵呵,原来兄弟大清早都没用饭,我这就带你去。”说着得意的看了尹志平一眼,率先走出门外。任天行和尹志平对望一眼,见双方眼中都含着笑意,不由齐齐点头。

    赵志敬执意陪着用饭,任天行不好推辞,简单的吃了一口,便与他走出饭堂。赵志敬与他边走边聊,“任兄弟,昨天我已经派了弟子去打探‘赤练仙子’李莫愁的动向了。”

    任天行暗暗点头,心说这人也是个有心人。“哦?不知她如今可在终南山?”

    赵志敬见他面露正色,也就不卖官司了,“嗯,兄弟的消息也算灵通。李莫愁前些时日的确来过终南山,去了趟活死人墓。我下面的弟子前些时日便发现,古墓附近立着些白绫,应该是她们的主人去世了。”

    他见任天行皱眉沉思,接着说道:“李莫愁这两年,干了不少恶事,掌教曾经派尹师弟去过古墓一趟,想通知他们的主人清理门户,哪知道……嘿!”

    任天行见他这样子就来气,“我说赵大哥,你就别卖官司了。兄弟与李莫愁的关系,江湖中人皆知。你在这关口还吊人胃口,我可生气了。”

    赵志敬呵呵一笑,“我开个玩笑而已,兄弟别见怪。尹师弟去通知古墓主人,哪想到先遇到了李莫愁,并误以为她是古墓主人。李莫愁听他要清理自己,哪里肯放过他,几招就打的他哭爹喊娘。就在这时,古墓的主人赶到了,击败了李莫愁,使她退去了,这才救了尹师弟一命。”

    任天行连忙问:“击败?那她受伤没有?”

    “当然没有了,掌教也特意询问了,她连轻伤都没有,兄弟也不用太过担心了。不过有人看到她一路南下,应该是去江南了,兄弟你一路南下多方打听应该能有她的消息。”

    任天行听她没事,放下心来,“这次多亏了赵兄了,既然如此我这就去见几位师兄师姐,然后便告辞了。”

    赵志敬点了点头,不舍的道:“我就知道你听了一定急着走,说真的我还真有些不舍,不过做兄长的能体会你的心,兄弟若能如愿以偿,做哥哥的也为你高兴。”

    任天行听了这番话,不禁对他刮目相看,不管他这番话的真假,自己都领情了。他抱拳正色道:“多谢赵兄,兄弟我记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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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疑窦重重
    重阳宫山下,此时日当正午,艳阳高照,“全真五子”亲自送任天行和杨若华下山,其余的弟子被他们严令留守山门。孙不二亲密拉着杨若华的手,满脸不舍,“没想到你们这么快便要离开了,都不允许我们尽地主之谊。杨姑娘,你与天行的事,他已经对我们说了。若不是你的救命之恩,天行怕早已不在人世。我这个做师姐的也算是他的长辈,请受我一礼。”

    杨若华连忙将她拉起,恬静的脸上稍显晕红,“前辈不必如此,若是没有天行,我的一生将会在浑浑噩噩中渡过,我们相互扶持,也算是相濡以沫吧!你们都是天行的长辈,小女子有幸见得诸位高贤,欢喜得很,请受我一拜。”说着做了个敛衽之礼。

    “全真五子”见杨若华,不仅长得清新艳丽如同水仙,更是落落大方知书达理,都暗暗点头,认为这样的女子才是任天行的良配。

    王处一咳了一声,走上前来,“天行你既然决定要走,师兄师姐们也不好阻拦。不过那‘赤练仙子’为恶江湖,可不仅仅是灭了朱武连环庄,前些日子她在陕西境内就连杀二十多名武林豪杰,其他的我就不用多说了,不计其数,不计其数啊!”

    丘处机点了点头,一脸郑重的看着任天行,“王师弟说的不错,天行啊,杨姑娘对你一片真心,又与你共同经历生死,你万万不可负她,否则我们定不饶你!至于李莫愁嘛,她已是武林公敌,你与她纠缠太多与你大业多有阻碍,你要慎之又慎啊。”

    任天行想了一下,抱拳正色道:“几位师兄师姐的好意天行心领了,李莫愁为恶江湖全是因我而起。她曾救得天行性命,复又传授我武功,如此大恩怎能不报?我当尽自己最大努力,来化解她与武林中人的仇恨。”说着他牵过杨若华的手,深情的望着她,“杨姐姐与我相濡以沫,是我今生最信任的人,我此生如果负心薄幸,让我千刀万剐……唔。”

    他还没说完,嘴已经被杨若华的玉手堵住。微风吹过,落下点点晶莹,她嘴角划出动人的微笑,“你我二人不必如此,我不会是你的唯一,但你一定是我的全部。”任天行嘴巴张了张,复又闭上,望着如此完美的她,所有的话都是多余,二人相望,虽彼此无言,却一切尽在不言中。

    “全真五子”相互对望,都暗暗摇头,心说自己果然是道根深种,凡夫之念已然不能理解了。丘处机走上前,叹了口气道:“任师弟既然已经下了决定,我们也不便再说什么了。愿你二人此去一路平安,若路途有什么险阻,尽管差人送来书信,我们这些老家伙虽没有大本事,但是凭全真教上下护你一人想来不在话下。”其他人听了都郑重的点头。

    任天行听的出来他们是发自内心的,不由感动之极,眼圈也有些发红,“我与师兄师姐虽首次相见,却情同亲人,几位拳拳护佑,天行感激不尽。”他一一对“全真五子”行礼,互道珍重,洒泪而别。

    二人策马向南,天空一碧如洗,灿烂的阳光正从密密松针的缝隙间射下来,形成一束束粗粗细细的光柱,把飘荡着轻纱般薄雾的林荫照得通亮。任天行见四下无人,渐渐的放慢马速。杨若华见他如此,也放慢速度,疑惑的看着他。“杨姐姐,我一直想为你寻找适合你修炼的内功心法,今天总算是找到了。”

    “哦?全真心法你已经传给我了,可是你的那些师兄师姐,又传了什么新的功夫给你?”

    任天行淡淡一笑,“姐姐先不用询问,听我细细背诵,你先牢记。‘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其意博,其理奥,其趣深,天地之象分,阴阳之候列,变化之由表,死生之兆彰,不谋而遗迹自同,勿约而幽明斯契,稽其言有微,验之事不忒,诚可谓至道之宗,奉生之始矣……阴极在六,何以言九。太极生两仪,天地初刨判。六阴已极,逢七归元太素,太素西方金德,阴之清纯,寒之渊源’……”

    杨若华越听越是惊讶,只觉任天行所说经文,句句珠玑,玄奥莫测,当下定下心神,仔细聆听。有不清楚的地方,及时询问。两个时辰过后,任天行已将《九阴真经》中的“易筋锻骨篇”、“疗伤篇”、“点穴解穴**”尽数传授于她。

    杨若华复又背出,任天行对其错误的地方一一指正,待得日落西山,她已经对这些经文全无阻滞,琅琅上口了。

    任天行点了点头,“这一遍,全无问题了。这些经文宝贵的紧,姐姐每天都要背诵一遍,勿要废忘。”

    “嗯,就算你不说我也会这样做。这三篇心法,对我的好处无穷无量。这样精深玄奥的阴柔功法,你是如何得到的,可是你对我说的《九阴真经》?”

    任天行呵呵一笑,“姐姐你真是聪明!”说着便将九阴真经的历史和他在重阳宫的奇遇说了一遍。

    杨若华先是连连感叹,而后便安静下来,直到任天行说完,她还久久不能平静,目光幽深的望着远方。任天行见她样子古怪,好似想到了什么往事,不由关心问道:“姐姐可是想起了什么事?”

    杨若华被打断了思绪,醒转过来,看了眼任天行,微微摇头。“我只是在想,你怎么才能不动声色的将真经传给全真派,要知道他们对重阳真人定下的规矩丝毫不敢违背,如果有一天知道你传给他们的是九阴真经,恐怕……”

    任天行不是笨蛋,怎听不出她是在转移话题,微微沉吟道:“姐姐想的极是,我打算用九阳神功的总纲和自身的武学经验来完善刚刚的三篇心法,再挑一个合适的时机传给他们。九阳神功当世除我无人通晓,谅别人也看不出来。”

    “嗯,说的不错,全真派摊上你也算是王重阳积德了,咱们现在就去找李莫愁吗?”

    “先不急,咱们南下必然经过湖北,先去襄阳看看婉儿他们,已经两年了,不知她们过的如何?”

    杨若华淡淡的瞄了他一眼,“既然这样那还等什么?”说着她双腿一夹马腹,如风般向前奔去。任天行望着她奔驰的背影,无奈摇头,跟了上去。

    二人一路南下,毫不停留,期间倒是遇到了几只剪径小贼,不过都被杨若华打发了,这些家伙拦在他们面前,祖上也算缺了德。

    任天行本想顺道去襄阳青帮见见婉儿和阿九,哪知道就在昨天,收到了焦婉儿的书信。信是由青帮的一名弟子带来的,当时他正与杨若华在客栈休息,那人找上门来,报了青帮的暗号。

    此处已是湖北境内,青帮能够得知自己的所在,任天行并不怀疑。待那人躬身离去后,他展开信,扫了一眼,果然是焦婉儿的笔迹。信的内容很长,有足足的五页之多,先是叙述了相思之情,其中的情意缠缠绵绵,任天行想起这两年来,她所受的辛苦,由其是得知他坠崖后的日子,必然度日如年,越发觉得对不起她。

    接下来是青帮的发展情况,占用篇幅不少,如今青帮弟子已经有了三万人,如果算上其他附属的势力,那就更多了。湖北发展的最好,几乎是一枝独秀,并在四川、湖南、安徽,都建立的分部,虽然势力薄弱,但无人敢欺。任天行微微皱眉,他感觉有些不对劲,可是却说不清楚,也许是帮派发展的太快,也许是太过平静。

    最后,是关于李莫愁的,他连忙仔细观看,只感觉一股阴云荡漾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信中讲婉儿因为某件事与李莫愁争吵,甚至到了拔剑相向的程度,最后还是因为青帮的弟子赶来,李莫愁不敌才退去。问题就在这儿,他与焦婉儿一向彼此信任,从不相互隐瞒什么,而这次究竟什么原因导致了她们的不和,婉儿却避之不答。并在信中指出了,李莫愁已经南下湖南,让他急速赶去,否则后悔终生。

    任天行眼睛眯了起来,大脑飞速运转,想理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可是这件事千头万绪,越想越是烦躁,他隐隐想到一种可能,连忙将这种想法甩了出去,并暗暗责备自己无耻。

    杨若华走到他身边,思忖道:“这件事的确有些奇怪,按你之前对我所说婉儿的性子,应该不至于如此。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多想也是无用,咱们便追去看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听了杨若华的话,任天行释然笑道:“真想到,我一个大男人竟没有姐姐果断,不管什么事,终究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咱们这就走。”

    “你不是不果断,而是关心则乱。婉儿与李莫愁都是你在乎的人,她们之间出了问题。你才会心乱如麻,理智出现了动摇。如果换做是我……”

    任天行握住她的手,正色道:“如果换做姐姐,我不会心乱如麻,而会心急如焚,方寸大乱,迫不及待的想与你相见。”

    “你呀,就能说些话哄我,不过我还是很爱听,咱们走吧。”

    衡阳可算是中国中南地区中心,东邻株洲,南抵郴州,西南接永州,西北挨邵阳,北达娄底、湘潭,因地处南岳衡山之南而得此名。因“北雁南飞,至此歇翅停回”,栖息于回雁峰,故雅称“雁城”。

    此处乃是衡阳边的一处小镇,街市热闹红火,人群川流不息,道边摆摊叫卖之声交相辉映,杨若华东瞧瞧摆摊算命,西看看青#楼杂耍,满脸尽是好奇之色。

    任天行没有她的兴致,一脸的郑重。这一路行来,他总觉得身后有人跟踪,可能是那人武功甚高,距离又比较远。但以任天行的轻功和警觉,到了如今仍没有发现此人的行藏,可见他高明的跟踪才能。

    杨若华见他一脸凝重之色,关心的问:“天行,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总觉得有人在跟踪咱们,之前的几次试探什么也没有发现,但愿是我多心了。”

    正在这时,一个小女孩蹦蹦跳跳的来到两人面前,她一边吃着糖人,一边拿出封信递了过来。任天行皱眉接过,杨若华低身微笑,“小妹妹,是谁让你送这封信的。”女儿指着喉咙,咿咿呀呀几声,意思是不会说话。然后不理满心疑惑的二人,径自离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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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真相如何
    见女孩渐行渐远,杨若华想追去瞧瞧,被任天行拦住。“这人既然派个哑巴送信,便是不想让我们知道他的身份,追去也是徒劳,反倒容易中了对方的埋伏,费时耗力。”

    任天行将信在手上衡了一衡,又用鼻子嗅了嗅,这确确实实是一封信,没有任何陷阱。他展开信,上面只有一行秀丽的小字,“城东五里醉仙楼,你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杨若华看了一眼,不由笑道:“真是惜字如金,天行,我们怎么办?”

    任天行嗤笑一声,将信攥的粉碎,一阵风吹来,飘飘洒洒如同白雪,“那人既然已经定下剧本,咱本若是不去,这台戏可就演砸了。”二人展开身形,如风驰电掣,衣衫飘飘。但见眼前街道人影飞速掠过,已转过集市,折出道观,掠过小桥,直扑城东醉仙楼。

    李莫愁刚过二十四岁,正当妙龄,肌肤娇嫩,宛如昔日好女。一席秀蓝色道袍披在身上,显得庄重典雅,她一直记得任天行是喜爱蓝色的。手中拂尘轻轻挥动,神态甚是悠闲,美目流盼,桃腮带晕,若非素知她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定道是位带发修行的富家小姐。

    抬头望了眼“醉仙楼”的招牌,微微皱眉。这时一个锦袍汉子,从里面走了出来,恭敬施礼,“在下奉主人之命,在此等候仙子大驾光临,请!”

    “哼,几年不见他倒是长进了,不仅会收买手下,连妓#院这种地方也能拿来招待客人,真是佩服。”

    “仙子勿要动怒,主人这消息,来得十分隐蔽,担心被人知道,所以才选了这个地方来会仙子。其实只要仙子能如愿以偿,在哪里不是都一样吗;您说呢?”

    李莫愁微微含笑,语气冰冷,“就凭他也有你这样的手下,真是让我惊讶。也好,我便去瞧瞧,如果他敢骗我,就活到头了。”

    那人还以微笑,“那仙子请!”说着率先走了进去,李莫愁紧随其后。

    任天行和杨若华刚刚赶到,便见李莫愁面带笑容随一个锦袍汉子,走进“醉仙楼。”他瞬间脸色发白,指节握的咯咯作响,不敢相信的望着两人的背影。李莫愁在他的心里,如同神女般高高在上,她不仅救过自己的性命,更传授自己武功,二人共处四年亦姐弟、亦恋人,是他认识所有女子中,相处时间最长的。虽然后来不告而别,但他坚信,李莫愁是爱他的。可如今……

    任天行刚想上前问个明白,哪知道杨若华一声娇斥:“什么人?”说着运起轻功,蹿了出去。

    任天行见杨若华追赶那人,也微微一愣,那人穿着一身红衣,红巾蒙面,在街道人群中甚是显眼,看身材便知道是个男人。只是跟踪别人不穿黑衣,而穿红衣这么招摇的,他还是首次见过。那贼子不仅轻功高超,更精于此地地形,在小巷中穿来穿去,不时进入别人房屋中,二人跟进去后便消失不见,而后再冒出来。

    这是第三次,他进入别人的房间。杨若华刚想踢门进去,任天行忽的抬手拦住,“不好,周围有埋伏!”话音刚落,有五六十件暗器,自各个不同的房子里,向他们射来,密密麻麻!暗器准、快,而不带一丝声息!这些暗器在阳光下发出奇异青亮色,显然都是淬过毒的!

    杨若华目光冷峻,五指成爪,忽然向前一抓,“嘎巴”一声,那房子的门,被她硬硬抓了出来,她用门往身前一挡,一时只闻“笃笃笃笃”之声不绝,暗器都钉入了木门上!

    就在这时,周围屋子里每一间房都跃出三四个人,手执长刀,身着红衣,蒙头蒙面。他们一言不发,长刀发出慑人的光芒,直斩任天行二人。

    任天行与杨若华对视一眼,杨若华微微点头,接着她手猛一运内力,自手掌直逼入木门内,一时“噗噗噗噗”,暗器都由木门内反逼出来,激射向这群红衣人!

    红衣人皆为之一愣,闪避、挥刀!有十名红衣人惨嚎着倒下,这些暗器,果然是见血封喉的!

    其他红衣人来势不减,直扑二人。任天行没有发话,没有后退,而是忽然在腰间一抹,紫光大盛,往最多人的地方冲去!他如今的剑法,已经脱去了剑招的束缚,紫薇软剑如同在他手中舞蹈,招招抢攻,式式变化莫测。软剑的特点是极易变化、具弹性,难以收发自如、不易控制。但也正因为其难以控制,所以出招极其凌厉。

    蒙面人尖叫,惨嚎,翻卧,围攻!人数一波接着一拨,血光如同阳光般毫不怜惜的挥洒于地。

    杨若华也不甘落后,她轻功高妙,在人群中纵横来去,轻描淡写的出爪、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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