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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绿-恶魔将军的宝贝萌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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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骑马,然后后背被怪东西顶住,这情形好熟悉啊……她回忆着,猛然想起——这不是与去年跟蒋世均一块骑马的情形如出一辙吗?自己跟男子骑马的唯一经历也就只有跟他了。
已经为人妇的她很快就意识到那是什么,并且也顿时醒悟,原来去年的时候是这么回事!她登时面红耳赤,低声娇嗔:“叫你家兄弟安分点……”
蒋世均扬了扬眉,故意顶了她一下,惊得姚子琳一阵低呼。
“我兄弟不听我指挥的……”他咬着她的耳朵说。
“他再不乖我就不理他了!”姚子琳往前挪。
“那可不行……我兄弟没有琳琳的‘暖手筒’会很难受的。”
“呀!你别说了!”姚子琳捂着脸,光天化日之下,自己怎么会跟他如此露骨地调情起来了~~她羞得直想找洞钻,蒋世均低沉的笑声从她头顶传来。
马儿走着走着,已然来到湖边,蒋世均率先下了马,再将姚子琳抱下来。姚子琳拿着画本,看着宽广的湖面。
徐风吹过,湖面上微波荡漾,银光闪烁,岸边的绿树和草丛映照在青纱般的湖水里,呈现出梦境般的飘渺。无数粉嫩的小野花点缀在青草间,随风摇曳。
姚子琳欣喜地看着眼前的美景,她捧着画本在湖边逛了逛,最后坐在湖边一块石头上,选好构图后便画了起来。
蒋世均也不去打扰她,自己找了一块舒适的位置,侧躺了下去。
宜人的春风拂来,带来阵阵花草的清香,粉蝶在草丛花间翩翩飞舞,四周如此宁静,仿佛远离了世间的喧嚣。姚子琳全神贯注,拿着铅笔在画纸上沙沙画着。
也不知道画了多久,姚子琳伸直手臂举起画本,看了看整体效果,喃喃笑道:“差不多了吧……”
她这才回过头去看蒋世均,发现对方正躺在草地上闭目养神,姚子琳不禁凑过去细看。
蒋世均斜躺着,右手优雅地撑着额边,左手随意搭在身前,他修长的左脚弓起,右脚则伸直了。他躺的地方花草繁茂,几只彩蝶在他身旁翩翩起舞,和煦的阳光洒在他身上,让他俊美的容颜看起来格外潇洒动人。
美男入睡,这是何等诱人的场面?姚子琳看呆了好一会儿,她咽了咽口水,翻到一页新的画纸,把蒋世均当作模特儿画了起来。
没画上几笔,蒋世均蓦地睁开了眼,他正要起身,姚子琳轻道:“啊……我没画完呢。”
蒋世均又躺了回去,姚子琳道:“麻烦做回刚才的动作。”
他乖乖配合,继续闭上双眼,姚子琳坐在他跟前,画笔飞快地动着。画完整体姿势后,她开始着笔对方的面部。
作者有话要说:
☆、我会很乖的
姚子琳仔细端详着蒋世均的睡颜,虽然跟对方同床共寝好几个月了,但这还是她头一回看到他睡觉的样子。因为每次自己都会先睡着,然后蒋世均又比她更早醒来……
姚子琳又朝他坐得近一点,好详细观察。
他的眉形可真好看啊,姚子琳感叹,浓黑狭长,一丝杂乱都没有。眼睫毛浓密长翘,鼻梁高挺笔直,润泽的薄唇紧抿,嘴角微微上扬。真正是貌若潘安,面比宋玉,姚子琳感觉自己根本画不出他如此巧夺天工的美貌来。
“哎……”她不禁低叹一声,自己嫁了如此绝色俊男,难怪会引来那么多嫉恨。跟他比起来,自己是有点不太相称啦。她正自惭形秽地想着,原本一动不动躺着的蒋世均冷不防伸出一手,一把将她揽到怀里。
“呀!”姚子琳失声低叫,手中的画板随之跌落,她整个趴倒在他胸前。
蒋世均翻身将她压住,大手轻轻抚摸她嫩滑的脸颊,用无比深情的目光凝视着她。刚沉醉在他美色当中的姚子琳觉得羞窘不已,小嘴不由得抿紧。
蒋世均端详着她,也觉得自己的小娇妻可爱极了。眉如翠羽,眼若水杏,这般仙姿玉色,粉嫩的朱唇永远泛着吸引他吻上去的水润光泽。
姚子琳今天的打扮带着一股少年般的英气,又糅合了少女的纯真俏丽。尽管已为人妻,但她身上始终都保留着小女孩的娇憨,实在是我见犹怜。
蒋世均低下头去,深深吻住她诱人的樱唇。
姚子琳羞赧地环抱着他,蒋世均一边吮咬着她的小嘴,一边抚摸着她纤细的腰身。他渐渐把唇移到她的耳边,声音沙哑地说:
“我们回去吧……”
姚子琳听出他语气中的火热,顿时满脸通红,蒋世均拉着她站起来,轻轻拨掉她头上和身上的草屑。
两人骑着马回到马厩里,随后便打道回府了。
一进家门,姚子琳就被蒋世均拉进房间里,直到晚饭时间都没出来。
英姐和丫鬟将两份饭菜端到二楼房门前,英姐敲了敲门。
“进来。”蒋世均的声音传来。
英姐二人把饭菜拿到房间里,随后便退下了。
蒋世均穿着黑色睡袍,刚沐浴完,头发上还泛着一点水泽光芒。他走到床边,帮着才刚睡醒的姚子琳穿上睡衣。
“吃饭吧……”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将她横抱起来,走到茶几旁坐下。
姚子琳坐在他腿上,蒋世均端起饭碗,像喂养小娃娃一样一口一口喂她吃。姚子琳已经被他折腾得骨头都快散架了,也就乐得偷懒,任由他喂着自己吃饭。
蒋世均乐在其中地喂着爱妻吃饭,不时自己吃上几口。
今天的汤水是姚子琳爱喝的银耳红枣莲子汤,蒋世均挖起一勺汤水,里头有一颗饱满圆润的莲子,姚子琳正张开小嘴去接,他却把莲子放进自己嘴里了。
姚子琳巴巴地看着,蒋世均含着莲子双唇微启,示意地凑近她。姚子琳明白他意思,她羞窘地扁了扁嘴,不情不愿地把唇送上去。
蒋世均嘴对嘴地把莲子哺给她,第一颗是这样,第二颗还是这样,越到后面越不轻易给她,非要姚子琳又吸又舔地才“好心”交给她。
“我自己吃好了。”姚子琳闷声说着,羞恼地从他腿上下来,自己接过汤水。
反正也吃得差不多了,蒋世均也就没再勉强她。姚子琳很快就将一碗汤喝得光光地,蒋世均接过她手里的空碗,放好后,又把她抱回腿上坐着,两人耳鬓厮磨地说着话。
“我接下来会比较忙……陪你的时间会减少。”蒋世均握着她纤细的手腕,把玩着上面碧绿色的翡翠镯子。
“嗯。”姚子琳理解地点头。
“我晚上都会尽量回来的。”他不舍地以鼻尖磨蹭她的小脸,轻道:“如果过了十点我还没回来,就别等我,先睡吧……”
“嗯……”姚子琳想着既然他会回来,晚点就晚点吧,总比他跑去出差要好。
“自己在家里要乖乖地。”蒋世均边说边轻吻她。
“放心,我会很乖很乖的。”姚子琳满脸讨好地说,蒋世均宠溺地笑着,将她紧紧抱住。
作者有话要说:
☆、桂花糖
厨房的桌面上上,摆放着各式材料,有桂花、白糖、蜂蜜、面粉等。
姚子琳和周沛珊身上穿着白色花边围裙,一个负责和粉,一个负责焯水烫桂花。厨娘赵婶儿在一旁看着,不时提点意见。姚子琳一个劲地往粉里洒白糖,周沛珊见了忙不迭吆喝:
“那边那个糖妖精!够了!别放了!”
姚子琳撅着小嘴,不满地嘟囔:“就这么点,哪有味儿呀?”
“你想甜死我们啊?行了,芯儿还有甜味儿呢。”周沛珊嚷着,把桂花过了一次沸水去除涩味,接着盛在木碗里,再添加饴糖、蜂蜜、熟粉等,用小木槌捣烂。
姚子琳搓粉搓得胳膊都酸了,甩着小手问:“这样行了没呀?”
“再搓搓啦。”周沛珊要求颇高。
“哎哟……”姚子琳嫌麻烦地继续有一下没一下地搓着,赵婶儿过来道:
“夫人,让我来吧……”
“哦,不用,我自己来。”姚子琳这点担当还是有的。
搓好粉后还得做皮,周沛珊把芯儿卷进去,接着便是下油锅炸,最后涂上蜂蜜,撒上芝麻。
两人在厨房忙碌了半天,终于捣鼓出香气四溢的油炸桂花糖。
姚子琳长舒一口气,往沙发上一倒。周沛珊端着盛满桂花糖的碟子走出来,问道:
“子琳,还剩一点放在厨房里,要给你家司令留点吧?”
“留就留点……”姚子琳顿了顿,问:“你们都知道他当司令了?”
“泽坤说的,就算他不讲,街头巷尾的人也都在讨论啦。”周沛珊说完,看了看四周,问道:“要不到院子里吃吧?气氛好点。”
“行啊。”
姚子琳与周沛珊来到后院的凉亭里,英姐帮她们泡上一壶花茶,二人坐在铺了软垫子的石板凳子上,享用着辛苦了半天的成果。
姚子琳一边吃着甜脆的桂花糖,一边撑着下巴,欣赏着庭院里的景色。已经是春末时节,院子里的兰花开得正茂,嫩红粉白地,娇艳迷人,姚子琳计划着接下来要画一幅兰花。
是画油画好,还是水彩好呢……她正思索着,周沛珊拿起精致的描花茶壶给她斟茶。姚子琳瞄到她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不禁拉住她的手细瞧起来。
“什么时候举行婚礼呀?”她问道。
周沛珊道:“还在筹备呢,大概要过两个月吧。”
“呵呵……”姚子琳笑她:“泽坤哥哥动作可真快呢,你们认识还不到四个月吧?”
“你跟蒋司令不也快得很?”周沛珊有点难为情。
“我们认识也是快一年才结婚的。”姚子琳端起花茶喝着,感慨地说:“不过这事儿不在乎认识多久,有的人认识十年了都不一定能走到一块儿。”
“对啊,罗密欧跟朱丽叶认识一天就情定终生了。”周沛珊是个戏剧电影迷。
“你说梁山伯与祝英台吧,洋鬼子我不感兴趣。”姚子琳甩甩手。
“犯得着那么排外吗?”周沛珊取笑:“你学的不也是西洋画?”
“那是我母亲帮我选的,说我姐擅长书法丹青,我就要学点不一样的,各有所长。”
“可你不也学得不错吗?”
“嗯,说起洋人的玩意儿,我最欣赏的还是他们的巧克力。”姚子琳一想起周沛珊给的顶级美味巧克力就回味无穷,可惜自己只吃了不到半包!她怀念地问:“沛珊,你上回给我的巧克力在哪里有得卖啊?”
“不知道啊……是我姐夫的同僚去法国出差的时候带回来的。”
“哎……难道要去法国才能买得到?”姚子琳失望地说。“你真不应该给我啊……我以后要是再也吃不到这么好吃的东西,想一想都觉得好痛苦啊……”
“哈哈哈……你犯得着吗?”
两人说着笑,享受着悠然地下午茶时光,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没让你等我
夜深了,全黑军车开离戒备森严的军事禁区。
车后座里的蒋世均低头看了看腕表,现在已经快到晚上十点,小家伙估计已经睡下。他看着窗外掠过的夜色,感觉车子开得实在太慢了点。
回去就能看到她了……蒋世均归心似箭地想着。车子行驶至一街道转角时,一辆停在暗处的车子冷不防蹿了出来。
训练有素的司机小邓马上急刹车,坐在他身旁的护卫员随即把手放在腰间的配枪上,警觉地看着前方。面对这样的意外状况,蒋世均依旧是一副冷峻淡然的表情。
停在前方的车子后门打开,在车头灯的照射下,一名身着旗袍、体态婀娜的女子下了车。小邓看清后,低声对蒋世均道:
“司令,是杜姑娘……”
两层高小洋房内——
蒋世均刚进入客厅,就被杜雨晴从身后抱住。杜雨晴双臂环在他胸前,脸蛋在他肩膀后轻轻磨蹭着。
蒋世均面无表情地把她的手拉开,转过身面对她。
“有什么事,说吧。”他说话的语气也是不带一丝感情。
杜雨晴扑进他怀里,贴在他宽阔的胸膛前,感受着他的心跳。
“今晚留下来吧……”她娇媚地说道。
“如果不说的话,我要走了。”蒋世均再度毫不留恋地把她推开。
杜雨晴望着他冰冷的眸子,这样的蒋世均是她从未见过的。尽管过去他面对自己的诱惑也是一副安之若泰的淡定模样,但眼内多少都会有点情愫,绝不会像而今这般毫不动容。
她蓦地笑了,故意道:“瞧你这样子,是要为了谁守身吗?”
“你想说的就是这些?”蒋世均冷淡说完,迈开脚步准备离开,杜雨晴连忙抱住他的手臂。
“对不起……”她软声道歉:“我只是太想你了……我如此没耐心,让你失望了,是吗?我该乖乖等你的……”
蒋世均将她的手拿开,换上了无比正经的口吻:
“雨晴,我从来没对你承诺过什么。”他觉得也是时候该跟她摊牌了。
杜雨晴听出他口气不对,她不愿意将话题引到她所预想的事情上。
“世均……”她顿了一下,轻道:“启轩……”
蒋世均眉心微微抖了抖,不过很快恢复了平常。
杜雨晴径自诉说着自己的思念:“我只是想见见你而已,我们已经好久没见面了……我每天晚上都睡不好……只是今晚而已,以后,若是你不方便,我绝对不会去打扰你的。”
蒋世均继续说完自己的话:“雨晴,你不需要等我,我已经结婚了,你也该去寻找自己的归宿了。”
“呵呵……”杜雨晴却笑了,半讥讽地说:“你是演戏演得太投入了吗?我知道,为了骗过所有人,你不得不对那姓姚的小丫头千依百顺,这样才能博取到她父亲的信任,对吧?你是出于何种目的而娶她的,我清楚得很。”
蒋世均没反驳,任由她说,杜雨晴又道:“你现在已经重权在握,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没必要再看姚家人的脸色,那小丫头也没什么价值了,你犯不着为了演完这场戏而把自己困进去吧?”
蒋世均平淡地说:“如果你愿意如此认为的话,我也不会纠正你。”
“难道不是吗?”杜雨晴冷笑道:“呵呵……别告诉我,你假戏真做了?”
蒋世均没回答,只是用坚定的眸光看着她。杜雨晴内心的惶恐以星火燎原之姿在扩散,她太了解他了,从他的眼神来看,她就知道自己已经说中。她担心的事果然发生了!杜雨晴强忍着内心的痛楚,故意道:
“你自己说过,只有愚蠢的人才会陷入情爱当中,一旦有了所谓最爱的人,她就会变成你的软肋,会成为对手打击你的筹码!难道你都忘了吗?”
蒋世均没有因为她的话而动摇,只是冷淡地说:“既然我是如此愚蠢,那就更不必在我身上耽误时间了。”
他不否认!他不否认自己爱上姚子琳了!杜雨晴只感觉全身发冷,蒋世均毫不含糊地说:
“这房子你若是愿意住,可以继续住,若是不想待了,我可以安排送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你在我身上耗掉的时间和金钱,我会尽量补偿你。”
杜雨晴近乎崩溃地摇着头:“你一定是开玩笑的,对吧?你怎么会喜欢那种黄毛丫头呢……你们才认识一年……”
“我告辞了。”蒋世均果断地转身走开,杜雨晴嘶声叫着:
“你上次明明还让我耐心等你!我会等你的!你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而已!你根本不爱那丫头!我会等你醒悟的!”
蒋世均的脚步停了一下,侧过头道:“我没让你等过我。”
杜雨晴登时晴天霹雳,哑声道:“怎么会……你明明让小邓给我送信的……”
“我没给你写过信,你该去问问小邓。”蒋世均不想再跟她浪费时间,迈开脚步离开了。
杜雨晴看着他走远的背影,她颓然地跌坐在地上,满脸泪痕……
蒋世均上了停在外面的车,车子迅速启动,开离杜雨晴的家。他阴沉地看着正在开车的小邓,一语不发。
房间内的灯还亮着,蒋世均刚踏进房门,就看到趴在沙发上睡着了的姚子琳。他胸口一紧,快步走过去。
姚子琳侧趴在抱枕上,她身上披着薄外套,手上还抓着没绣好的手帕,在她跟前,是装着彩线的盒子。
看样子是做刺绣做着做着睡着了,蒋世均颦着眉,这不爱惜自己的小东西,若是着凉了非要跟她好好算账。他把她手里的刺绣放好,轻柔地将她抱起来。
姚子琳在他怀里哼了哼,并没醒来。蒋世均把她放回床上,并帮她盖好被子。蒋世均沐浴过后,躺到床上,只是搂她入怀。
她在他怀抱里安心地睡着,稚嫩的小脸上全是信任与放松。蒋世均贪看她的睡颜,脑海里萦绕着杜雨晴方才说过的话——
一旦有了所谓最爱的人,她就会变成你的软肋,会成为对手打击你的筹码!
他一定会好好保护她,绝不会容许有人伤害她……蒋世均不禁将搂着她的手臂收紧,宣誓般地想着。
另一边,橙黄色的台灯照耀下——
杜雨晴颤抖地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抽出了里面的信笺。
耐心——两个毛笔书写的黑色大字,像利刃般刺进她眼内。
蒋世均说他没给她写过信,杜雨晴仔细端详那两个字。当时收到信时过于喜悦,没有仔细查看,而今看来,这的确不是蒋世均的笔迹!
她悲痛不已,咬着牙,将信纸揉成一团。
作者有话要说:
☆、策划阴谋
“……扩编资金已经到位,军舰的修建预计能在下半年完成,届时将派遣十艘以上的巡航舰在东海沿岸定期巡逻……”
黄参谋长正站立起来做着报告,会议桌旁的军官们个个腰杆挺直,聚精会神地听着。报告结束后,大伙都等着首席上的张骞发表意见,却半晌都没听到他说话。
只见张骞脸色发白,目光呆滞,额上是薄薄的一层汗。在场的人都发觉他的不妥,个个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处理。
坐在他一旁的蒋世均应对及时地对站在后方的勤务员道:“元帅身体不适,带他去休息。”
“是!”
两名后勤人员连忙扶着张骞出去了,蒋世均宣布:“今天的会议暂停,何时召开再另行通知,散会。”
与会人员陆续离开,蒋世均离开会议室后走向位于旁边的休息室。
张骞坐在沙发上,呼吸有点急促,几名医护人员和勤务员正围着他照顾,一名军医见蒋世均进来了,连忙迎上去。
“蒋司令……”
“元帅是怎么回事?”蒋世均口气平稳,并无太多焦虑,因为他大抵已经猜到是什么情况了。
医生回头看了看还在恍惚状态的张骞,凑近蒋世均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对方听了,仅仅是扬了扬眉。
“蒋司令,怎么处理才好?”医生也没了主意。
“先用药物控制,待情况好转了就送元帅回家中休养。”蒋世均下令。
“是。”
蒋世均随后转身离开。
………
马金梅走进家门,正要往二楼房间去,一名女佣道:
“夫人,杜小姐给您打电话了。”
“杜小姐?”马金梅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知道她说的是谁。
“她给您打了几次电话,我说您外出了,她让我转告您,叫您回来后回个电话给她。”
“真是神了,她居然会找我?”马金梅满腹狐疑,走到客厅拨打了电话。
对方很快就接听了,劈头就道:“你现在出来见我,在五号街区的罗蒂咖啡馆。”
“你让我来我就来啊 ?”马金梅倨傲地说。
“跟世均有关的,不来就算。”杜雨晴补充:“要来的话自己过来,别让司机送你。”
马金梅正要说话,她已经把电话挂断了。
“切!”马金梅不满地哼了声,不过还是压抑不住心里的好奇。跟蒋世均有关的,到底是什么事?
虽然心中不快,但她还是按照杜雨晴指示的,到街道上叫了辆黄包车,往约定的地点去了。
西式古朴的咖啡馆内,留声机正播放着悠扬的钢琴曲。杜雨晴坐在一个靠近窗户的位置等,脸色凝重。咔当——开门声伴随着店门上的铃铛声响,马金梅走了进来,她环视店内,瞅见杜雨晴后,踩着高跟鞋咯噔咯噔地走到她面前坐下。
“有什么事快点说!”她不耐烦地吆喝,拿出香烟点燃。
杜雨晴瞟她一眼,不紧不慢地地端起咖啡轻呷一口。
“你自己过来的吧?”
“坐黄包车来的。”马金梅吐出一口烟雾,抱怨地说:“你这人烦不烦?有事找我就到我家去,还让我跑那么远的路过来。”
杜雨晴冷哼:“到你家去?好让你家里的下人听见了,去跟世均打小报告吗?”
“什么意思?”马金梅的脑筋转不过来。
“你家里的人都是世均安排的,难道你不知道吗?”杜雨晴说得够直白的了,马金梅一皱眉。杜雨晴继续道:“好了,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了,有件事,得跟你商量商量。”
马金梅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杜雨晴放下咖啡杯,红唇吐露出话语来:“那个姓姚的丫头,是时候让她醒悟了。”
马金梅抽着烟,问道:“怎么醒悟?”
“她现在可是逍遥自在得很,世均对她疼爱有加,快宠上天去了。”尽管杜雨晴的口气听起来只有不屑和鄙夷,但其中却深含着浓郁的嫉恨。
马金梅不解:“你不是说世均只是利用她吗?”
“是利用她没错,为了让她父亲放下戒心,世均天天都在演戏。”杜雨晴睁眼说瞎话地道:“搞得身旁的人都以为他被那丫头迷得晕头转向了,上回我恰好遇见他们,世均就像个老妈子一样照顾她,那姚子琳也是得意得很,对世均颐气指使,连吃个莲子都要世均帮她剥好。”
马金梅被她几句话就挑拨起来了,忿忿不平道:“那臭丫头!敢这么欺负我的世均?她以为自己是谁啊!”
世均什么时候是你的了?杜雨晴暗自在心里翻白眼,她嘴上继续加油添醋地说:“看得出来世均很不情愿,但碍于她父亲,又不得不继续讨好她。我见了,真是又恼火又心疼,很想替他分担一些……”
“那该怎么办啊?”马金梅一支烟已经抽完了,摁灭在烟灰缸里。
“世均已经接管护国军,现在他的兵权仅次于大元帅,姚元礼对他而言,就是个傀儡,他不但不需要看姚元礼的脸色,反而对方巴不得要去讨好他。”杜雨晴确定她听懂了,继续道:“那个姚子琳,对世均而言也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只是世均现下太忙了,没时间处理她,我们何不帮他一把?”
马金梅听了两眼一亮,忙问:“怎么处理?”
杜雨晴嘴边泛起冷笑,凑近她,开始了密谋……
个把小时后,杜雨晴与马金梅一前一后走出咖啡馆。杜雨晴叮嘱:
“这件事一定要秘密进行,别让不相干的人坏了事。”
“我知道了,这点小事还难得了我吗?”马金梅冷哼。
“别让你家里的人知道了,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也被让人听到……”杜雨晴正跟她说着,咖啡馆外,几名黄包车脚夫正望着她们,其中一名皮肤黝黑、面貌俊朗的年轻人惊喜地朝她们走去。杜雨晴见了,随即警觉地停止了讲话。
“姐姐……”马金昌欣喜地走到马金梅旁边。
“金昌?”马金梅一怔。“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拉客呢……”马金昌难为情地挠了挠后脑勺。
杜雨晴瞧了他们一眼,低声道:“我先走了。”
她随即扭身离开,马金昌问道:“姐,是你朋友啊?”
“不是。”马金梅可不认为自己跟杜雨晴能称得上是朋友。
“姐,你要去哪里吗?”
“不去哪了,嘿,刚好你在,你送我回家好了。”
“好啊。”马金昌很是乐意,跑去将自己的黄包车拉了过来,他的几个同行都羡慕不已地问着:
“金昌,那个是你大姐啊?”
“真的是你姐?真是大美人啊……”
马金昌羞赧地跟他们笑了笑,送着马金梅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你只是棋子
台面上摆放着一盘玲珑洁雅的粉红色兰花,坐在不远处的姚子琳,拿着画笔对准兰花比划了一下,再看看跟前的画板。
没有灵感啊……姚子琳两手撑着下巴,苦闷地望着只画了一个轮廓的画纸。
“感觉画来画去都差不多。”她自言自语地弩着小嘴。
敲门声响起,姚子琳随口应着:“进来……”
英姐进来告知:“夫人,姚夫人打电话找您。”
“我母亲吗?”姚子琳回头问道。
“不是,是姚少夫人。”
“哦……”姚子琳放下画笔,来到房间里接听电话。“喂?大嫂?”
“子琳啊,在家里做什么?”袁丽华娇滴滴的声音传来。
“在画画呢。”
“不忙吧?明天有空出来聚一聚吗?”袁丽华邀约道。
“去哪里啊?”姚子琳提不起劲儿。
“去李夫人家,她在家里举行了一个赏花宴会,放心,客人都是女宾,不用担心司令吃醋。”袁丽华开玩笑道。
“什么花呀?”姚子琳果然有点兴趣了。
“应该是兰花吧。”
“兰花……”姚子琳想到自己画兰花画不下去了,去欣赏一下,找点感觉也好,于是爽快答应了。
隔天下午,姚子琳穿上一套青底缎子绣墨兰的马褂,下穿黑色厚纱袄裙,在春桃和护卫的陪伴下,来到李家的大宅。
宴会厅设在李家外屋的二楼,场地周围摆满各色品种的兰花,就连屏风和地毯都用了兰花图样的,一进屋就能闻到阵阵幽兰的清香。客人们的随从都在一楼的客间等候,参加宴会的清一色全是名媛贵妇,每个人都煞费心思地打扮过。
贵妇人们端着红酒和饮品,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谈笑。姚子琳进去后,马上就被李夫人和几名妇人团团围住。
“哎呀!蒋夫人!您能前来出席,真是让寒舍蓬荜生辉啊!”李夫人满脸谄媚地说着。
“谢谢您的宴请……”姚子琳礼貌地欠身,听着比她年长了十多岁的“长辈”尊称自己为“您”,实在让她感觉消受不起。
其他贵妇们也都讨好地跟她问候,姚子琳点头微笑地回应。这时,大腹便便的袁丽华也过来了,与李夫人谈笑:
“李夫人,咱们子琳可是出了名爱花的,你这宴会该不会是特意为了她才举行的吧?”
“哎哟,您要这么认为也是可以的,只能说是凑巧吧。”李夫人笑道:“我家老爷子没什么嗜好,就是特别喜爱养兰花,这十来年养了都有上百盆了,平日也就放在家里,自己看着乐一乐。前几天雨晴来找我玩,看到了就给我出了个点子,让我何不举办一个赏兰宴会?既能与诸位夫人相聚畅聊,又能欣赏到美丽的花儿,不是一举两得吗?”
“原来是这样的,呵呵……”袁丽华看了看周围:“雨晴呢?她没来吗?”
“她应该会晚点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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