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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毒爱-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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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此刻的她,无论心里多么的凄绝,但心里最深处深藏着的那一丝没有透露的挚情情感,还是被重重包裹地不让任何人有看到的机会。。。。。。。不知为何此时此刻的她,虽然在灿烂的笑着,却有一种想要大哭的冲动,淡淡的感伤缠绕在她的脑中,怎么都挥之不去。。。。。。。他真的会是这么一个冷酷绝情的人吗?!他不知道他的这句话能够让心,裂开一道血红的口子而永远没有复原的可能吗?
难道他不知道这个残酷的计划一旦实行,会有多少人死于这场权力的漩涡当中啊!
难道为了除掉一个郑子策就需要用如此多的人命来陪葬?!
凌谦——这个冷酷的男人,他到底有没有想过一场战争过后,到底会有多少个家庭因此而家破人亡,有多少人会在未来长久的人生中陷入无穷的痛苦和悲伤中吗?!
现在玉儿才知道,这个男人并没有如她想像中的如此地伟大,能够怜悯着深受战争痛苦的百姓,他仍旧和其他人一样,用无数人的生命堆砌起自己人生的辉煌。
“你和郑子策没有任何的区别,你一样是为了想要做皇帝就滥杀无辜的人!一样都是冷血的魔鬼,你这个残酷的侩子手,你终有一天会得到报应,那些因为你私欲而死掉的灵魂,终有一天会向索取他们该要得到的公平。。。。。。。!”玉儿气愤的大吼。
悲愤的她,快要到失去理智的边缘了。
凌谦冷沉地深深看着她,看着她终于控制不住滑下脸颊的那行晶莹的珍珠,但他俊脸上的神情依旧纹丝不动般地冰冷,锐利地眼神就像要把玉儿整个刺穿了一般似地。
“你不是一直知道我是一个马上将军吗?我今天的地位都是用我不断战争而沾满血污的双手,用着不要命的狠劲得到的吗?难道高贵精明的玉儿郡主今天才认识我凌谦来历面目吗?”凌谦的声音更冷,更沉了。
他的冷,就像一个冰锥狠狠的刺进玉儿已然流血的心里,。。。。。。。痛!心里痛到不能在痛的窒息敢,快要让一向自制的她崩溃了
“难道天真怜悯世人的玉儿郡主从来都不知道,战争从一开始就注定会死人吗?!难道郑子策带兵攻打瀛国死的人的生命,和我援助北蛮所牺牲的生命就不一样吗?!难道郑子策所统领的人的生命就要高贵于我所带领士兵人的生命吗?!难道这个世间上,难道就只有你一个玉儿郡主会悲悯世人,难道就只有你会珍惜别人的生命吗?!”
凌谦气势磅礴地一步,一步向玉儿走去,凌厉阴鸷的眼神,冷沉的神情还有锋利不留情的话语,把直直站在池塘边上的玉儿逼得不得不一步步往后蠕动着。
“我没有。。。。。。。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
玉儿还想要澄清什么,但是凌谦逼人凛然的气势,让她不得不明显弱势于他的孱弱反抗。
“我有曲解你吗?呵呵。。。。。。。”凌谦脸上的神情更冷了,他讽刺地对着玉儿鄙夷地一笑,阴鸷的神情让他看来犹如来自地狱的恶魔,“从来没有经历过生死边缘的人,有这个资格来评论别人践踏生命吗?!从来没有受过半点苦的人,有资格说他人有多苦吗?!从来没有经历生着犹如死去屈辱的人,能够说别人在侮辱别人吗?!”
第2卷 第27章 命运之轮下
冰冷地看着玉儿灵巧的小脚微颤地站在池塘边上小石栏上,再也无路可退,此时的凌谦非但没有收起他逼人的态势,反而犹如一只凶残的野兽在戏弄着孱弱的小兔一般,步步紧逼地往前一步,紧紧地贴着玉儿不能再退后的柔软身子,语调戏谑嘲弄着说:“可不要再退后了,你不会游泳。这个园子的池塘看起来虽少,但是要淹没你还是很容易做到。”
他狭长双眸悠然地半眯,修长宽大的双手虽然没有围困着玉儿,但是他硕壮的身躯巧妙地挡住了玉儿能移动的所有去路,让玉儿为了不掉到池塘中而不得不向前暧昧贴着他。
“你不是英雄!这样欺负我,你很得意吗?!”玉儿脸上不知道是因为两人亲密相贴而涨红,还是因为处于如此窝囊状况下气愤爆红,或者两者兼之,现在她柔嫩的粉脸,红若傍晚天边红霞,显得分外地娇俏可人。
听到玉儿质疑,凌谦只是森冷地扬起一边的嘴角,高大的身躯更加地向前倾,让玉儿差点儿就要掉到池塘上,要不是玉儿手快,快速地抓住凌谦前襟,不然现在肯定成海龙王的侍女了!
“我从来没有说我自己是英雄,你说而已罢了。所以我现在是很得意,得意到不行了。”凌谦用着极其诡异的露出一抹颇耐人寻味地微笑,向着头上已冒着淋淋冷汗的玉儿说着。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来的。。。。。。。?!居然这样欺负一个弱女子,还如此地得意洋洋!”玉儿抓着凌谦的前襟,不可置信地大喊,天啊!难道最近的男人都是如此地不堪吗?!
连这个天下所公认的英雄,都以欺负弱女子为乐!呜呜。。。。。。。她真的太命苦了!
冷汗淋漓地看了一眼身后发出烁烁光芒的池塘,她窝囊地把手上的前襟抓得更紧了!
“我是不是男人,你到了我们洞房花烛夜就知道了,这个事情不是用说来证明,而是用‘做’来证明,不过要是你真的那么想知道的话,我还可以勉为其难今天晚上让你得到最为准确的答案。。。。。。。”凌谦湛幽黑眸露出夺目的闪亮光芒,不置可否地耍懒说着,不过在他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就被玉儿惊人的尖叫声打断。
“你敢再说一句这样无赖的话,我就扁你!”
玉儿说着同时,还睁着愤怒的圆瞳,举起同样圆圆润润的小拳头放在凌谦的面前,真的有凌谦再往前说一句就要打下去的‘坚毅’态势。
不过玉儿脸上的粉红和盈盈双眸发出羞赧光芒,还是掩饰不了她心里的羞涩和窘迫。
“呵呵,你现在是谋杀亲夫喔。。。。。。。”凌谦难得敛下脸上的冰冷,戏谑地畅笑着。
凌谦做着从来没有做过的耍赖,他到现在还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女人面前,他似乎很喜欢作出这种‘怪异’的事情。
他很爱调侃她,很爱刁难她,很爱看着她脸上露出让他心跳加速的迷人粉红。。。。。。。甚至涨红!似乎在‘折磨’着她的同时,他的心才能没有平常的沉重,他的气场才没有往常的凝重。。。。。。。他才像一个有着温热血液流淌的人。。。。。。。
不过凌谦这种怪异的耍赖不是普通人能一下子就反应过来,就算聪明如玉儿,还是在看到他甚少露出的朗笑,狠狠地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是在跟她耍懒和。。。。。。。开着她不能理解的玩笑。。。。。。。嗯,正确来说,他是应该在调戏她才对!
玉儿脸红红地后知后觉,不知在什么时候,她突然凌谦浓浓的男性气息紧紧地把她缠绕着,让她怎么样呼吸,都只能呼吸到混合着他淡淡好闻味道的男性气息。
此刻的玉儿,脸上的红晕更加地通红了,犹如一大片艳丽的海棠花瓣一般娇艳无异。
久久过后,她才呐呐地喃道:“你才不是我的亲夫。。。。。。。不知羞!”
“在南国的时候,你不是亲口当众承认我们的婚约吗?刚才还不是对我托付终身吗?那么我不是你的亲夫,还能是谁?!或者你认为我会任由你再把弄一个在唐国玩的无知游戏吧?!”凌谦在瞬间冷下了俊脸,阴鸷地看着满脸粉红的玉儿,冷声道。
一想到她在唐国养着四名男妾这种荒唐的事,他的无名火就冒然升起!
虽然他知道这是她的小把戏,不是真的荒唐到真的把玩四名男人在府中,但是单是在她名字后面加上四个男人的名字,就让有把他们四人千刀万剐的冲动!
“无知游戏。。。。。。。?”那个是什么游戏?
她有玩这种侮辱自己智力的无知游戏吗?应该没有吧。
不过她玩的游戏还真的数之不尽,难道其中有一个两个真的很无知给他发现了吗?!
那么那个游戏是指那一次。。。。。。。?
玉儿正在迷惑自己所做过了那些‘好事’让凌谦如此气愤的时候,凌谦看到一脸深思不已的玉儿,自以为她真的想把在唐国养着的四男妾搬到东云来,继续上演着她荒唐的‘名声游戏’!
“不许!”阴鸷地大吼一声,狠狠地把抓到怀里,继续霸道地大吼道:“我不许!你连想都别想着那些无聊东西!把你在唐国的一切忘掉,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同时也是我东云的人,不再是唐国的郡主!”
“凌谦。。。。。。。”
听着他大声地宣示她是他的所有物,不止何解,玉儿突然感到一抹甜蜜从心里最深处发出,熏染她的全身,此刻她一别刚才的心酸,只想快乐地大笑,大大地笑,抒发着她心里源源不断地喜悦和高兴。。。。。。。
“一点不剩地丢掉你脑中养男妾的主意,因为你永远都不再会有机会养男妾,你以后所有的时间都是我的,脑里,心里想着的人都只能是我,不能存在别的男人的半点影子!。。。。。。。连想一想都不行!”凌谦霸道强硬吼着,在玉儿还没有从他的大吼中回过神的时候,随即再次深深地吮吻着眼前一直诱惑着他的粉嫩红唇。
她只能是他的,一生一世都是只能是他的!
从他们第一次交汇开始,他们两人之间的命运就无法再独自运转了。。。。。。。
。。。。。。。。。。。。。。
凌谦一直炽热地吻着她,深深地,霸道地占据着她所有的思绪,她所有的感觉,她只能在他霸道温热的怀里,满脑袋充满幸福地晕眩,着迷沉醉地承受着他霸道炽热的深吻和只属于他浓浓气息缠绕,被他绝然地困在专属于他的世界之中。。。。。。。
这种隔绝世间所有一切的幸福感,不知道被紧紧围绕了多久,她只知道当她脑袋清醒的时候,已然忘掉他们一开始对抗辩驳的是什么。。。。。。。唯一存在她的脑中只有一种无法忽略深深感触。。。。。。。
命运在他们之间开了一个玩笑,似乎她与他第一次相见开始,他们的命运也就再没有办法走回各自原来的轨道了!
“你不是一个残酷的男人,太好了。。。。。。。”
星空灿烂,漆黑的夜空包裹下,星辰璀璨,在玉儿迷上双眸,坠入漆黑的甜梦中时候,她幸福地感叹出心之所系。。。。。。。
第2卷 第28章 逃避不掉上
秋风送爽,遍地的黄叶随着季节的转换,把整个山头渲染成一片灿目的金黄。
玉儿骑着快马,无暇观赏四周美丽的景色,全神贯注地和马司他们四人赶路回北蛮,告诉他们这个莫大的好消息。
“老大,那个威震天下的凌大将军真的会出兵帮我们打退瀛国?”罗干现在都不敢相信骑在前面的那个女人,居然真的能够帮他们说服素来有战无不胜的凌谦帮忙。
凌谦的出兵,这无疑是必胜提早来临的大好消息,到现在他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看着还在一脸不敢相信的罗干,马司锐利的长眸充满着光灿灿地亮光,诚挚地看向为了赶路而满头大汗的玉儿,千年不变的脸难得露出一阵喜悦的笑意说道:“这真的是真的,我们真的可以回到过去一直生活的家园,不用再担心被灭族了。”
马司这样一说,本来还想说话的罗干,突然不说了。
他眼睛红红地盯着前方,突然间他觉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出了,心里震荡着恨不得立即就回到族里,预备好对可恶瀛国的反攻。
“别多想了罗干,等这些事情过去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看出罗干心里的悲伤,马司沉重地安慰着。
他们出来的时候,正是战争最为激烈的时候,罗干他们所在的那个族似乎快要被瀛国的军队灭掉了,哪里有着他们所有的亲人,而他。。。。。。。也只有孤单一人了。
“嗯!老大,我知道了。我要赶快回去。。。。。。。”勉强制住哭音,罗干大吼一声,随即用力拍打马鞭,率先骑在前面,远远地把他们摔在后头了。
马司看着罗干的身影,幽暗的眸子更显得沉重了一些,但是在罗干使劲驱赶马匹赶路的同时,身后的一直跟着马洪和图汉都激动地赶在了前头,大有不落后于人的态势。
慢慢被挤在后面跟着他们马屁股的玉儿,疑惑地看着眼前的三人,估疑道:“这是怎么回事?不是怕我走掉,一直在背后监视我的行踪吗?!”
玉儿问着和她并驾齐驱的马司,不解地看着眼前的情景道。
“没事,只是想更快一些到族里而已。”马司四两拨千斤地轻松说道,根本无意跟玉儿说明他们几人到底为了何事而骑得如此快。
明显看出马司不愿意说,而玉儿也识时务地不提,只是在马上大声地说道:“还有多少天的路程?”
这次他们没有选择舒服的水路,而是挑了最快的陆路,为的就是争取最快的时间,只要他们到了北蛮,准备和部署好与凌谦回合的两路大军,就能用最快的方式把瀛国的问题解决掉。
玉儿心里明白,瀛国这个随时都会爆掉的炸弹,不仅是引爆整片大陆的炸弹,更是挑起各国战争的火药引,而这个炸弹,早在数年前唐君溢已经密谋设置并在数年后的见天等待引爆的时间。
但是这个炸弹无论如何都不能引爆,不然灭亡的将会是谁都是百姓的灾难,这也是外公和她最不愿意看到的情景。
此刻,似乎外公死前的叮呤,又再次响在她的耳边之中了。
“安居乐业才是百姓最想要的东西。。。。。。。”
戎马一生的外公到了晚年才知道,原来没有打仗的日子才是所有人最爱的日子,他想要这个大陆能够取得一个微妙的平衡,才创立了圭记,利用商家的奸猾和谈判,平衡各地方之间的势力,只有势力的平衡,才是停止战争最好的办法。
瀛国无论是谁设置的瀛国,还是回到过去几十年一直生活着的小岛为好。。。。。。。
“最快都要五天。”
“晚上不睡觉赶路都要五天吗?”玉儿脸上闪过一抹凝重,她怕一旦泄露出凌谦援兵的消息,他们几人将会没有命到达北蛮!
“如果不睡觉一直赶路的话,马会受不了,迟早会因为赶路而死在路上,而且我们骑的马,已经不停地赶了两天的路,还是在下个小镇上休息一个晚上为好。让人和马都可以休息。”马司担忧地看着座下不断喘气,似乎已经很疲累的骏马说道。
“你不怕夜长梦多吗?一旦消息传了出去,可能你和我都没有命到北蛮通知你的族人。”
听到马司说要休息的提议,玉儿心里闪过一丝惊讶,这人不应该更加着急吗?!怎么还能如此平静地提议休息一个晚上呢?
虽然心里很多的疑惑,但是脸上依旧如同平常地以事论事说。
“如果上天真的要我们死于路上的话,我也无话可说,只能说上天真的要灭掉我们北蛮的各族了。”马司沉重地看着万里无云的蓝天,悲叹地说着,虽然只是这样简单的一句,但是那沉沉的语调让玉儿这个没有深切体会到失去亲人的‘外人’,都无疑感到一抹悲痛。
“那我们更要尽一切的努力去挽救我们心里的悲伤,而不是听天由命!”玉儿厉声反驳,光亮的双瞳闪着倔强的光芒,定定地看向马司,沉定说:“无论怎么样苦难,都有过去的时候,但是如果心里总是藏着不能重新站起来的念头,那么苦难就算真的远去,都丝毫没有用!所以今天晚上我们把我们的马全部换掉,不休息继续赶路!”
“心里藏着不能重新站起来的念头。。。。。。。”喃喃地重复着玉儿刚才的话,马司锐利的双眸闪过一抹阴霾,那深沉的脸色,在一片黄色山景的衬托下更加地让人觉得扑朔迷离了。
“不要再浪费时间了,赶路吧!”玉儿果断地说了一句,率先快马加鞭赶在前头。
她知道马司提议休息是出自好意,但是这个提议,也隐隐透出马司心里头那挥之不去的阴影,在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时候,已经表示了他对北蛮的现在状况感到恐惧,可能北蛮的惨况远远比探子说得还要严峻,不然为何一个看起来如此坚毅的男人,对于‘前进’都显得如此地‘害怕’?!
墨子轩难道短短一年不见,他已经变成了杀人不见血冷血侩子手吗?!
利益和仇恨似乎真的可以完全地改变一个人。在快马的奔驰中,玉儿再次无法控制地陷入沉思。。。。。。。
。。。。。。。。。冷王毒爱。。。。。。。桂枝。。。。。。。。
“请问你是瀛国的统帅墨子轩将军吗?”带头的黑甲战士不俾不亢地问道。
“我是,你是?”墨子轩眼中透着一抹锐光,定睛看着面前的人,似乎想要看穿此人的人心一般。
“我是奉唐国皇帝唐君溢陛下的旨意,前来送上密函一封,并且跟墨将军你商讨一些机密要事。”
知道眼前的人就是皇上指名的墨子轩,黑甲战士的语调缓和了一些说道。
知道此次的行程关乎重大,黑甲战士没有任何的迟疑,立即呈上了唐君溢的亲笔信函给墨子轩。
看着眼前这封有着三重蜜蜡封着机密信函,墨子轩心里闪过一抹不安,难道这次快要攻下北蛮的当下,出现任何的差错?!
快速地展开用雪白丝绸所写成的信函,看着对于自己已经算是极为熟悉的字迹,墨子轩心里再次闪过无言的复杂,本来以为在以后的人生中,看到这样样式密函的机会不会太多,但是在过去一年的光景当中,不知看了多少封,多到连他自己都快要忘掉了具体数目的地步了。
“为什么今次送来密函的人,不是过去的陈公公?”墨子轩看完了密函后,脸无表情地质问着眼前的黑甲战士。
第2卷 第29章 逃避不掉中
他过去一直都有和宫里资深陈公公联络,但这次却是这个黑甲战士送过来,这不得不让他怀疑是‘敌人’设下的圈套。
黑甲战士面对墨子轩的疑问,并没有感到唐突,嘴角扬起一抹镇定的笑弧,双眸闪着坦荡的锐光,镇定自若地说:“并不是任何的密函都能由陈公公送来,墨将军不知道你是否察觉到这封密函和你过去收到的密函有任何的不同?”
听到黑甲战士的问题,墨子轩随即再次仔细察看了一遍这封‘重要’的密函,发现这封密函不仅在封蜡上印上唐国皇帝的玉玺,还在丝绸的绢布上打上了一个大大的鲜红玉玺红印,这两个代表着唐王身份的印子显得过分地耀眼,往常他收到的密函最多在书函最后面印上一个小印证明唐君溢的意思,而并不像今次的那样,鲜明地让人不得忽视。
“你是指书函上的印鉴?这些印鉴并不是不能伪造之物,这个不同并不能说服我相信你的真实身份。”
墨子轩并不是省油的灯,对于黑甲战士的这个理由,他有一千个怀疑来完全地抹杀掉,而且不是有一句古语说,愈是明显的证据,就愈能证明这是一个圈套吗?!
“呵呵,看来墨将军还没有看出里头的玄虚,这封信函之所有能保证必是出自我皇之手的原因,在于绢布中的玉玺红印,墨将军你是否看到这个红印有点模糊,而且似乎有点重复和出入的样子,会这样的原因主要是:第一点,皇上能够保证我们必能把信函交到将军手中;第二点,就是皇上在写信函的时候就已经盖上了印章,然后在写完要写的内容后,再次盖上不同,但是同样代表皇权的印鉴,而这两枚玉玺咋看是相同的,但是细致一看,就能察觉到不同,一个是唐国本任皇上的玉玺,一个代表国家历任唐氏皇朝的玉玺,这两个玉玺保管的人是完全不同,全天下能够同时取得这两枚玉玺的人只有我们皇上——唐君溢陛下一人,而能够看到这两个玉玺不同的印子的人,全天下不会超过五人,而有三人现在已经死掉了,剩下的两人,一个是我们皇上,还有一个玉儿郡主,现在墨将军。。。。。。。”
黑甲战士停顿了一会儿,自信满满地看着墨子轩脸上的神情,然后犹如带着千军万马一般地胜卷在握说:“就是天下的第六人,这样郑重其事的结果将军必是知道这是极其重要的机密,而且这个机密还会关系到唐国和瀛国厉害之处,才会如此地小心和细致。”
墨子轩听着这滴水不漏的一番话,心里清楚这封密函已然不可能是假的,而眼前的黑甲战士也不可能是敌军派来的卧底,想到这,脸上随即展开一抹迷人的笑靥,热情地说道:“使者这次远道而来,想必是劳累不已,不如先到营帐休息,等本将想好如何答复唐王,再给予回复如何?”
“嗯,好,那打扰将军你了。”黑甲战士稽首,跟着身后不知何时已然进来的内侍走了出去。
。。。。。。。。。。。。。。
深沉地看着黑甲战士慢慢消失,墨子轩脸上热情的笑容瞬即凝结,紧蹙着眉头死死地盯着手中的白绢,心里头心绪复杂难以解扰。
“来人啊,宣墨寒!”
“是!将军!”
。。
墨子轩将军:
当你看到为兄给你写的这封密函时,必是正在如火如荼攻打北蛮二十族的时候了。
为兄本来不想在这个关键的时刻给你带来任何的打扰,只想在你庆贺胜利的时候送上厚礼,为你共同高兴,而不是在这个时间还给你添上任何的麻烦,但是这个麻烦无论来得如何地不是时候,我们兄弟俩还是必须处理好,不然将会为我们以后的大计,带来一个凶祸!
凶祸凶不可测,轩弟你必须小心提防,事情的开始是如此的:
早在八天前,突然有了悍匪把婉水公主和玉儿郡主掳走,她们踪迹难寻,就算连强悍如南王梵邺之人也是无计可施,但是非常可疑的是,就在郡主失踪五天之后,突然郡主的人传来她们已然安全无恙,只是贪玩离去而已,他日再来详细交代经过的异事。
虽然这件事与轩弟的战事看来似乎毫无关系,但是此女两人身后关系非同寻常,而且都同凌谦一人关系重大!而玉儿郡主更是在南国宣布在年内嫁入凌谦,成为东云的凌王妃,这样不同寻常的关系,让为兄不得不忧虑,于是为兄秘密在凌王府附近打探消息,果然看到她们两人共同进入凌王府,但是这不是最关键的重点,而是跟在她们身后的四人,就是北蛮族长亲密的亲信,这样关系之下,为兄不得不作最为忧虑之想。。。。。。。
凌谦可能会为北蛮二十族派出援兵,一起对抗瀛国的军队!
。。。。。。。。。。。。。。
墨寒进到营帐之内的当下,就被一张雪白绢布掩盖一切的视线,并只听到一句凝重语句而已。。。。。。。。“墨寒看!”
看着墨寒愈来愈凝重的神情,墨子轩已然知道他已经知道了信函中的内容了,于是随即说道:“你的看法如何?”
“太子是说如果唐王的对策是真的,我们该如何做?”墨寒神色复杂,小心地问道。
“嗯!”墨子轩凝重点头,他深知如果这个推测是真的话,他们将会面临如何的一个险恶处境。
“我们的军队现在是骑虎难下,如果这次不能把北蛮攻破占领,就说明了我们二十年来一直准备着反攻的计划,将会受到一个重创,而想要在大陆上立足的想法,从第一步就遭受到一个严重的打击,我们数十万的军队也很可能被凌谦的百万雄军杀得片甲不留,毫无疑问这样的后果我们一定会元气大伤,但是此时就退兵,那么这些日子的努力不就成了泡影吗?!”
墨子轩愈说愈大声,到了最后更是愤怒地狂吼!
墨寒深知这个消息对他们所言,代表的是什么样的打击和重创!
“太子这个消息都是唐王的推测,未必可真,而且凌谦那边的情形我们的探子都有密切的注意,如果他真的要派兵攻打我军,不可能回府这些天都没有行动,而且未必说玉儿郡主找他就是要凌谦攻打我们,更重要的是玉儿郡主和太子的关系,她。。。。。。。”墨寒的话还没有说完,墨子轩随即举起手打断他后续的话,肯定而内荏说道:“你不了解玉儿,无论我们两人关系曾经是如何的熟悉密切,当我所做的事对她心里的理想产生异同的时候,她都会毫不犹豫地把我抛到一边,完成她心里的想法,她是一个冷酷到让人感到恐惧的女人!而且凡是她亲自出面做的事,她心里已有八成的把握,这个现象就说明,凌谦已有八成的可能出兵了,她的这个性格唐君溢了解,同样的,我也深有了然!”
墨寒清楚地看到墨子轩说此话时,那双明亮而俊美的眸中闪着痛苦的闪光,而他白皙脸上那絮絮的颤抖更是出卖了他抑制着如何的一种痛苦情感。
作为一个出色的军师,还有什么比对主子性格的了如指掌更为重要,所以墨子轩现在的心情,墨寒已然看出了八分,剩下的二分,也只在乎他是否要‘看’下去!
“太子,退兵或许是一个好方法,至少能保存我们最大的实力。。。。。。。”
第2卷 第30章 逃避不掉下
“你!”墨子轩色厉而内荏地冷冷看着一脸平静的墨寒,狂怒大吼一声:“我要你来是给我一个我满意的建议,而不是这个根本废话的提议!”
如果要这样的话,他根本不需要眼前的这个人给他建议的余地!
“呵呵。。。。。。。”似乎早已猜到墨子轩的反应,墨寒从容一笑,摇一摇手中的羽扇,风度翩翩地道:“卑职还没有说完呢,呵呵。。。。。。。虽然退兵是保存最大实力的最好办法,但是这却不是我们该做的事!”
墨寒笑容一转,一抹锐厉闪过他精明的眸中,在墨子轩冷厉的眼神下,从容不逼地徐徐说道:“如果现在退兵,那么我们这些时间的劳民伤财,大兴兵力攻打北蛮就成了竹篮子打水——一场空!这对瀛国的子民和皇上都是无法交代的方法,更是留下一个让世人耻笑的懦夫行径,太子当然不会选择这个方法,而卑职更是不会提议太子你这样做!”
“你说得好听,但是方法是如何呢?你明知道我们的实力是远远不够与凌谦的军队相对抗,不然我们早就攻打东云而不是这个不成气候的北蛮二十族了!”墨子轩火气继续火爆地说道,这样猛烈的脾气一直很少出现在他的身上,但是今次的事情,确实让他心碎到只能用不断上涌的愤怒掩盖悲伤。。。。。。。
借以虚虚掩盖着他被抛弃的沉痛哀伤。。。。。。。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
墨寒精明的眸中闪过一抹同情,但其语调依旧是谈定从容说着,似乎摆在他面前的问题,只是小菜一碟而已!
“太子这个道理卑职当然知道,但是太子你是否想过唐王给我们送来这么一封密函,背后代表着什么的意义?”
“意义?。。。。。。。”墨子轩震惊地看着墨寒精光闪耀的双眸,从一看到来函,他心里的伤痛和混乱已然打乱了他全盘的思维,根本没有来得及想到这封来函到底代表着唐君溢的什么意思。
现在给墨寒一语惊醒梦中人,是的,凌谦派出援兵,在立场上根本与唐君溢毫无关系,那么他干么如此地重视和紧张呢?
“唐君溢已然想到了太子如果战败的话,那么整个天下的格局将会改变,而凌谦本来已经势不可挡的势头,将会更上一层,北蛮将会是他有力的后防,当他出兵攻打其他国的时候,也就是表明已然失去了后顾之忧而更让人担忧的是,他不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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