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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家-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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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换做他也是不放心的很!

随后老大进屋里收拾了几件衣裳,与自个媳妇随着徐子上了京城去!

去京城走官道,若是快的也就两三日的工夫,那还是快的,若是像陈春花有了身子,这般稳妥的走着,怕是没个七八日是没法了!

陈春花这坐车马车去京城,先头两日还成,后边是撑不住了,摇摇晃晃的,胃里一直不咋的舒坦,搁后边更甚,那是吃啥吐啥,瞧着老大和徐子一脸心疼!

这老大一个人是顾不上自个媳妇,徐子又是一道来的,见着陈春花难受成这般,心里能好受呢,这路还没走一半儿,别说陈春花这怀了身子的人折腾的难受,就是两个大老爷们也够呛的很!

“春花,你如何了,可是觉着舒坦些?”老大可是两日没歇着了,不但顾着自个媳妇还得防着徐子,这一来二去的,是头牛也撑不住!靠在车壁便睡了过去,陈春花这会子也浑浑噩噩的,睡了一会子便难受的紧,捂着胸口便干呕了起来。

徐子瞧着陈春花脸色苍白的紧,赶紧替她顺了顺后背,这会子马车突然一晃,陈春花整个人朝下边倒去,徐子眼疾手快的拉住了陈春花,直直的撞进了徐子怀里!

徐子被这般一撞,胸口疼的直吸气,瞧了瞧陈春花,见着她没事儿,心里嘘了一口气。

陈春花迷迷糊糊的睁了睁眼睛,接着便依偎在徐子怀里睡了过去,不晓得是为啥,徐子身上散发着独特的味道,让她觉着好闻的紧,心里也不似先前那般难受了,倒是睡的安心!

徐子瞧着陈春花睡了,嘴角扯出一抹笑意,手臂不自觉的搂紧的陈春花的肩头。

等老大睡醒过来,瞧着自个媳妇睡在徐子怀里,眼里直冒火,若是仔细瞧的,便能瞧见老大那黝黑的皮肤下的凸起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徐子也是累的紧,搂着陈春花没过一会子也睡了,两人依靠在一块儿,老大干瞪眼半响都没见着两人醒来,瞧着自个媳妇好不容易睡得个踏实,自是不好惊扰了她,虽是这般想着,但心里那股火是憋的他够呛!

陈春花总算是睡够了,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身子,这一动,徐子便醒了,瞧了瞧陈春花,只见陈春花也睁了眼,四目相对,蓦然怔愣住!

老大见着他们俩这般,在一旁干咳了几声,陈春花赶忙离开了徐子的怀里,面露尴尬之色!

徐子嘴角扯了扯,似乎怀中还有陈春花的余温与那股属于她的清香,老大连忙坐到了自个媳妇身边,撇了一眼徐子,瞧着自个媳妇道。“媳妇,可是饿了?”

陈春花点了点头,瞧着老大那般脸色,心下便晓得老大自是作气了,接过老大递过来的糕点,塞进了嘴里,好几日没吃咽得下,现儿真是饿的紧!

这会子天色也晚了,因着陈春花的缘故,赶车的衙差也没敢加快速度,挨着这块儿可是荒山野岭的,离着前边那县城可是还有好好几十里路呢!

“大人,天色不早了,今日晚上怕是要搁这块过夜!”听着外边赶车的人说道话儿,徐子掀开帘子道。“行,找个地儿落脚罢!”

一会子过后,赶车的衙差便停下了马车,老大好生的扶着陈春花下了马车,赶了一天儿的路,总算是捞着了歇息,说道这坐马车,陈春花这一回可真是坐怕了,不仅腰酸背痛,就连屁|股也疼的紧,饶是马车上边垫了垫子也不成!

当陈春花一行人赶到京城,那已是第八日,刚到京城,便有右相打发来的人,领着他们去了右相府!

右相虽是右相,但从这府邸里边的摆设便能瞧出,右相这人喜好清雅,幽静!

进了右相府,便遇着了一人,此人陈春花与老大自是没见着过,徐子与周天淼倒是见过几回,二人也算是能说道上几句话儿!

“见过周大人!”瞧着徐子拱手行礼,陈春花与老大也连忙随着一道行礼!

周天淼笑了笑,道。“徐大人何必多礼,你我二人岂能这般生疏?”说着便瞧了瞧陈春花与老大,道。“想必这位便是陈春花?”周天淼没见过陈春花,瞧着陈春花是个摸样姣好的妇人,还真是没想着是这般!

徐子点了点头,道。“这位是陈春花,这位是陈春花夫君!”

“既然来了便好,家师已恭候多时!”说完便领着陈春花三人去了后院,只见后院凉亭中右相手持一子,眉眼带笑将一子落了下去,周天淼见着家师这般,便晓得,方才那一局定是给破了!

瞧着陈春花等人来了,右相笑了笑,朝跟前伺候的人摆了摆手,下人会意便下去备茶水!

“见过右相大人!”陈春花等人立刻行了礼,右相抬了抬手,道。“请坐,不必拘礼,从赵家村上京城来,想必也是车马劳顿,今日晚上便在府上歇息一晚,明日一早便去皇宫面见圣上!”

“面见圣上?”陈春花微微一愣,先前是想着这点儿,倒是给猜准了,道。“右相大人,民妇面见圣上可是要做何准备?”

“无需担忧,到时见了圣上,圣上问你何,你便作何回答便是,切记不可虚言!”

陈春花点了点头,道。“是,民妇定是谨记!”

第两百五十六章 告亲王

“媳妇,明儿便要进皇宫,你可是觉着心里紧的慌?”莫说是自个媳妇去皇宫,老大心里倒是紧的慌,生怕出了啥岔子!

陈春花瞧了瞧老大,撑起腰肢站起身,道。“慌啥,右相大人不是说道了呢,喊俺莫慌,皇帝问道啥便说道啥!”

于陈春花来说,这见皇帝,慌不着,一来,她也没犯了啥事儿,二来,还有右相在朝,既然那般交代她了,自是用不着慌!

老大虽也是这般想着,别说见着皇帝,他这三十几年还是头一回上京城来,打小搁村里也听长辈们说道,这皇帝咋的厉害,咋的样的,自个媳妇这又怀了身子,他定是担忧的很!

晓得老大为自个担心着,陈春花笑了笑,道。“大哥,你莫怕着,没啥事儿呢!”作为一个现代重生,陈春花也是没见过皇帝,但在电视上边看了不少,自是晓得这里边可是差别大着,但皇帝作为一国之君,又岂会为难了她这小小的农妇?

徐子在院子里来回走了几趟,见着陈春花和老大住的院子还亮着,心里想着与陈春花说道一番,走上前去抬手要敲门,却是放了下来,他也不过是面圣了一次,想好生与她说道一番,不用着慌乱!

陈春花摸了摸挺着的肚子,道。“大哥,俺饿的慌,想吃些酸啾的!”老大点了点头,道。“成,俺现儿便出去找人拿!”说完站起身便去开门!

徐子一听,赶紧离开了门前,瞧着老大开门出了院子,这才嘘了一口气,想了想,还是抬步走了进去!

陈春花还纳闷老大这才出去咋这般快回来了,瞧着是徐子来了,笑了笑,道。“怎的这般晚了还未歇息?”

“无碍。明日你便要进宫面圣,可是觉着如何?”徐子说着便坐了下来,陈春花伸手拿了茶壶要给徐子倒茶,徐子赶忙接了下来,道。“我自个来!”

“能觉着如何,右相大人那般交代了,定是用不着怕。再说,想必皇帝也是一国明君。若不然天下岂能这般太平?”陈春花不懂治国之道,但也晓得,若是一国之主没能耐,这个国家是混乱,他们这般小老百姓,又如何得着安生日子过?

徐子点了点头,道。“所言甚是,没想着你还能这般想的透彻!”

“算不得透彻,治国与做生意虽不同,但根本也是有些联系。自是想着做生意那块儿去了!”陈春花说着,肚子叫出了声,脸色微微一红,徐子嗤笑一声,道。“晚饭可是没吃饱食?”

“吃饱食着。自个管够了,这肚里还有一个呢,也是因着这般饿的快罢了!”瞧着陈春花脸上笑意,徐子闪了闪神,半响过后站起身道。“我去厨房瞧瞧!”

“这怎的好意思,我大哥方才便是去厨房!”徐子笑着摇了摇头,道。“你定是也不知晓,这右相府瞧着并未多大,但里边弯道多!”徐子说完便走了出去,陈春花瞧着徐子的背影,忍不住皱了皱眉!

如徐子所料,陈春花与老大住的这院子是南院,算是稍微偏远,徐子去了厨房并未遇着老大,而老大这会子转了几圈也没找着去厨房的路,路上也没遇见个婆子小厮啥的!

等老大转回来,陈春花瞧着他两手空空倒也不意外了,老大憨笑着抓了抓脑袋,道。“媳妇,俺寻不着!”

见着老大这般摸样,倒是逗乐了陈春花,笑了笑,道。“寻不着便算了!”

“不成,俺还得去寻人问道问道,总不得让媳妇饿着!”说完便要出门去,只见徐子端着吃食来了,老大瞧着,脸色一僵,扯了扯嘴角,不待他说道啥,徐子便道。“我方才觉着饿的紧,便去厨房吃了些,想着你们可是饿了?”

听了这话,老大脸色才稍稍好看些,道。“正好的呢,俺出去走了一圈也没寻着去厨房的路子,倒是县官爷赶巧了!”

陈春花听这徐子这话儿,原本紧皱的眉头松了下来,道。“多谢县官爷,我这会子饿的很!”

徐子点了点头,也未进屋,将托盘交给了老大,便回了院子,老大瞧着托盘里边还有一碟子的酸枣,这县官爷倒是个细致的,随后便关了房门,将托盘搁放在桌上,道。“媳妇,吃罢!”

对于徐子这般心思,老大心里是万般无奈,想着,明儿媳妇进了宫,后边回去便好些了,总不得这县官爷有事儿没事儿的往他屋里去,若是让人瞧了也惹闲话,想县官爷那般人,定是想的透彻!

第二日,天还未亮,右相便打发下人来喊陈春花起身,陈春花睡的还成,就是老大这一宿未歇息好,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陈春花也仅仅是梳洗一番,打点好便随着下人去了前院!

右相见着陈春花来,点了点头,道。“走罢!”

出了大门,便瞧着外边有两顶轿子,这右相可是一品官员自是有权坐轿去,而陈春花原本是要坐着马车去,念着她有身子在,就是坐着轿子去也无碍!

老大本想随着陈春花一道去宫外等候她,但瞧着徐子都未去,也未能张了这嘴!

右相府去皇宫,倒算不得远,一刻的工夫便到了,随后陈春花下了轿,右相瞧了她一眼,便道。“先在宫外等候,自会有人来传召!”

陈春花点了点头,挺着个肚子站在宫外门口,倒是陆陆续续来上朝的官员也到了,打量了陈春花几眼也并未出声。

足足在宫外等了个把时辰,这才来了人传召陈春花,陈春花随着那穿着长袍的长者进了宫。

这皇宫还真比不得现代电视里便拍出来的那般,并未传闻中的金碧辉煌,随着长者走了半响,这才到了大殿门外!

那长者目不斜视,丝毫未出声,步子也走着稳当,到了大殿门外,只是稍稍作了个请的姿势便垂头立于大殿门外!

陈春花这会子才迈着步子走了进去,自是不敢轻易抬头,支撑着腰杆,微微垂眼!

而这里,能上的朝堂的官员并不足百,以这番扫眼过去,估摸着也上五十位左右!

大殿内一片寂静,陈春花走上前,便跪下了身子,道。“民妇陈春花,见过皇上,皇上万福!”

“起身罢!”陈春花并未抬头去瞧那高高在上的皇帝,只听得一声威严的男声传来,心里为之一振!

陈春花这有身子在身,跪下去容易,要起身,可是有些犯难,撑着自个的腰杆,颇为费力,皇帝见着她这般,对一旁侍奉的长者点了点头,只见那长者朝下方候着的宫女打了个眼色,那宫女便去扶起了陈春花!

“听右相说道,你种植了稻子收成颇好,可是有这回事?”

陈春花低着头,微微颔首,道。“回皇上的话,确有此事!”

亲王先前还并未认出陈春花,只觉着陈春花这名儿有些耳熟,想了好一会子,这才知晓,这陈春花岂不就是想出楼房点子的陈春花?

想着这般,脸色难看了起来!往右相那边瞧了一眼,只见右相微微撇了他一眼,眼里闪过一丝不明而喻之色!

“皇上,陈春花种植稻子有功,若是此番由陈春花将稻子种植的法子广泛传授开,岂不是好事?”右相上前一步,拱手说道!

坐在上位的皇帝点了点头,道。“右相说的极是,陈春花,你可愿意将种植稻子的法子传授于他人?”

陈春花点了点头,道。“回皇上的话,民妇愿意,能将种植稻子的法子传授于人,自是为好,但民妇可斗胆请皇上为民妇主持一个公道?”

“哦?不知你要朕为你主持何公道?”

陈春花听了这话,自是有着准头,这才抬起头瞧了瞧皇帝,接着便跪了下来,道。“民妇要告亲王欺压百姓,强取掠夺!”

听了陈春花的话儿,朝堂之上立刻响起了一片议论!

“亲王,这民妇竟要告了亲王?”

“难不成这民妇可是受了何冤情?”

而亲王一派的人,却是对陈春花这番话暗笑不已,这区区农妇,竟想着告了亲王,不过是因着种植稻子一事,还真是以着自个长了能耐,不知天高地厚!

亲王倒不是这般想着,若是陈春花真是告了他楼房一事,这事儿可就成了欺君之罪,更可况这楼房原本是让曹然上报,得了一封!

“亲王,你可知晓这陈春花为何要告你?”皇帝面不改色的瞧向了亲王,亲王一听,上前一步,拱手道。“回皇上的话,微臣并不知晓陈春花要告微臣,并且微臣从未与她见过,更是不知晓这其中缘由!”

陈春花听了这话,面露冷笑,没想着这亲王还真能当着这般多人的面说瞎话!

亲王说完,便朝陈春花瞧了一眼,眼里闪着怒意,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陈春花丝毫没将亲王这举动放在眼里,她也多多少少的从徐子那儿听说道着,若不是因着这般,她又咋的敢在皇帝面前告了他?

第两百五十七章 春农之女

“陈春花,你可知罪?”

听了皇帝的话,陈春花摇了摇头,抬头道。“民妇不知何罪之有,亲王与那曹然曹大人,霸去了民妇冥思苦想出来的楼房点子不说,并有意将民妇收押大牢,除此之外,还打发人上赵家村锁了民妇自个屋里修好的楼房,若此民妇告了亲王是罪,民妇便无话可说!”

皇帝倒是没想着,这陈春花区区一个农妇,在朝堂之上丝毫不退缩以外,竟还能这般振振有词,不得不说,此人若是换做男儿身,定是有一番作为,随后便露不悦瞧向了亲王,道。“亲王,此事可是属实?”

亲王瞧着皇帝这脸色,便是知晓皇帝不悦,连忙道。“回皇上的话,这农妇满口胡言,微臣并未见过她不说,又岂会打发人去赵家村锁了她的楼房,更何况这京城与那赵家村路途遥远!”

“亲王,你这般说道就不怕遭累劈呢?”陈春花扯着嘴角,道。“皇上,民妇并非满口胡言,这事,在场的可不止是亲王与曹然曹大人,还有右相大人,徐大人,以及百姓城衙门一干衙差婆子等人,且,曹然曹大人令弟曹禺也在场!”

右相听完这话,便道。“皇上,陈春花所言不假,微臣当日的确在场,与亲王为了楼房一事而去,先前并不知晓,这楼房的点子竟是陈春花所想!”

“亲王,你好大的胆子,竟敢霸了他人所想用来上报朝廷,并隐瞒于此,你该当何罪?”

皇帝威严震在大殿之内,官员们听了,赶忙都跪了下来,齐声道。“请皇上息怒!”

亲王此刻气的脸色犯青,末了瞪了陈春花一眼。面露恐慌道。“请皇上息怒,微臣并未有心隐瞒,实在是这陈春花区区农妇,竟在知晓此事后,与曹然狮子大开口,微臣这才好生敲打了她一番!”

“狮子大开口?哈哈,亲王。若不是有右相在,今日怕是真被你这般给蒙了冤情。当日若不是民妇退让一步,岂不是要被你收押大牢,逼迫之下应承?”陈春花这会子是真着被亲王这番话给逗乐着!

右相冷哼一声,瞧着亲王道。“亲王,事以至此,你还有何话好说?”右相说完,便朝皇帝拱手道。“皇上,微臣这里有份证词,乃是赵家村上上下下几百口人的手印,以及赵家村临近几个村子的证词!”

说完。便让人将证词呈了上去,皇帝不过是扫了一眼,这份证词,先前便由右相交予了皇帝瞧了一番!

“亲王,你身为堂堂亲王。竟敢欺上瞒下,念你在朝为官多年,忧国忧民,今日一事,免了在身职务,即日起,启程赶往天涯城,若无皇命,不得离了天涯城半步!”

陈春花听了这话儿,心里自是不满皇帝这般轻饶了亲王,但亲王毕竟是皇室,皇帝作为一国之君,又能如何?

而其他人却不这般想,天涯城,那是荒凉之地,堂堂亲王贬去天涯城,还不得出了天涯城半步,这事儿怕是一早便打算好的,陈春花楼房一事,不过是个引子罢了!

亲王又岂能不知晓这般?只得应下,随后便离开了大殿,而陈春花也被皇帝因着种植稻子一事赏赐白银一千两,另得赏封为春农之女!

陈春花并不知晓这名头用来做啥,回到右相府便已要到响午,右相并未一道回来,被皇帝传去了御书房!

老大和徐子在门口等了好一阵,见着陈春花回来了,两人脸上均是一喜,这老大欢喜也就罢了,徐子脸上的欢喜之色让老大瞧在眼里,心里自是不大爽快!

不等徐子迎上去,老大率先走了过去,好生的扶着自个媳妇,道。“媳妇,咋样,可是累着了?”

陈春花摇了摇头,道。“大哥,先进去再说道,俺这腿脚酸软的很!”她搁大殿之上跪了好一阵,腿都麻了半响,现儿是没力的很,膝盖更是疼的紧!

等进了前厅,老大扶着陈春花坐了下来,徐子随着一道进来,便道。“春花,事儿如何?”

“亲王霸了我那点子一事,在朝堂之上将他告了,若是不出岔子,亲王便即日出发去天涯城!”陈春花这还纳闷呢,天涯城她是没听人说道过,更是不知晓是啥地儿,倒也算是晓得了这皇帝的打算!

徐子听了这话,道。“天涯城?”

“怎的?你不知晓天涯城?”

“不,天涯城是本国最为荒凉之地,常年饱受风沙侵蚀,人烟甚少,倒是没想着,堂堂亲王竟被贬去了此地!”

陈春花听完徐子的话,噗笑出声,她就说,咋瞧着亲王那一脸踩了狗屎似的难看,原来如此,若真是这般,那倒也算是出了一口气,就让那亲王知晓,这锦衣玉食的日子不过,偏偏要去吃沙尘,好生的能耐!

“亲王能得此教训也定是好的,想必圣上一早便有了打算,如此一来,你这事儿碰在了节骨眼上罢了!”徐子说道的正是如此,亲王可并非能与一般官员相比,若不是因着陈春花种植稻子有功在身,这单凭着楼房点子一事告了亲王,确实是不足以定了亲王的罪!

不单单如此,右相可是查出了亲王这些年受其他官员贿赂的证据,不过是没呈出来罢了,亲王也并非蠢,自是知晓这点,才并未多说!

见着徐子与自个媳妇有说有笑,老大在边上啥话也插不上,不由得闷哼了一声,陈春花瞧了老大一眼,嘴角笑意一僵,瞧着徐子道。“这回可是多亏了县官爷,若不是这般,这心里憋的一口气,定是受着了!”

徐子听了这话,心里泛着苦涩,道。“无碍,既然亲王已被贬去天涯城,想必这两日便要提审曹然了!”

说道起曹然,的确是个悲剧,他现儿还在牢里盼着亲王来,却不知晓亲王此刻已回亲王府收拾物什,携带家眷赶往天涯城!

在说道说道这曹然进了牢子,那舒儿与曹禺被赶出了宅子,除去身上穿着,宅子里边的物什被周天淼一件不剩的收了去!

这回舒儿与曹禺两人才是真的流落街头,曹禺一个大老爷们倒是无碍,但舒儿过惯了锦衣玉食的日子,又岂能吃咽得下那窝窝头?

身上穿戴的首饰不过两三日的工夫便典当完,银钱也仅仅够着她好吃好喝几日罢了!

舒儿原本出身付家,没了曹然,便是无依无靠,当了首饰的银钱花完后,吃了几日的窝窝头,便支撑不住了!

曹禺本是身手,若是没曹然犯了事儿,他定是能进了衙门当差,但这会子谁敢收了他?不得已给了寥城大户人家做护院,算是养活着自个那张嘴,而舒儿又怎的肯给人当使唤丫鬟?

曹禺劝了舒儿几回,舒儿并未应,而她也是惦记着曹然,想去京城瞧瞧他,却也知晓,她就是去了京城也是没法子见着自家夫君!

第三日,便有长者来右相府宣旨,众人跪接旨意!

这宣旨,无非是赏赐陈春花银钱,赐封她春农之女的名头,不但如此,还送了一块牌匾,上边刻着的便是春农之女四个大字!

陈春花并不晓得这春农之女的含义,后边问了徐子,徐子才道。“巧取春花之名,农忙之意,为之女!”

像陈春花这般受着封赏,换做其他人定是高兴的紧,想着那一千两,陈春花只当是这赵家村与京城来回一趟谋的赚头罢了!

而后边陈春花没想着,不单单如此,皇帝还派了从三品官员周天淼,亲自护送陈春花回赵家村,这等待遇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得着的!

这样儿一来,赵家村的名头,便响彻一方,从而得知了,皇帝亲封,春农之女的名头!

比起陈春花这般有幸,舒儿可是遭着了,后边身上一个子儿都没了,曹禺也是好几日没来瞧她,从昨儿到今儿是饿了两日,整个人昏昏沉沉,抓起前儿剩下的半个窝窝头,这会子饿着,也顾不得上边一股子馊味和发霉,塞进嘴里便吃!

吃着吃着,舒儿便将窝窝头如数的吐了出来,趴在一旁干呕,那骨子味儿,真是让人难以下咽,想着这般过活,自个也忍不住红着眼眶哭着!

哭了半响,舒儿这会子才想起别的,赶忙站起身一摇一晃的朝外边走了去,从寥城去赵家村,光凭着舒儿这双腿走,没个一日工夫定是走不到!

而舒儿此时此刻却别无他法,只得去赵家村找着董娘!

事儿真说道起来,只得说,那曹然依仗着亲王便是错处,当然,亲王一派可有不少官员,但皇帝却并未打算着撤换了这些人,而曹然是走了霉运,成了出头鸟,这才挨着了,若不是他过于得意,贪了一大笔的款子,又岂会落成如今的下场?

陈春花回去赵家村,这一路可比来的那会子坐马车好得多,右相念着她此番有功,替她备上了轿子,那周天淼带着一群官差一路护送陈春花回了赵家村!

第两百五十八章 你说道咋办

老三搁屋里等了将近半月,才听着信儿,还是徐子打发人回来捎了话儿,这不陈春花等人还未进了村子,大伙便去村口迎接陈春花!

瞧着这阵仗,村里人自是从未瞧见过,老三也是有心着,徐子打发人来捎了话儿,便请了敲大鼓的人来,老远瞧着人来,大伙都伸长了脖子瞧。

见着人到了村口,老三朝几个敲鼓人点了点头,接着便响起了鼓声!

周天淼骑马进了村子,在村口便停了下来,纵身一跃便跳下了马,随后而来的徐子随着一道下了来,而老大却是坐着马车,陈春花自个坐的轿子,等陈春花和老大都下来了,大伙这才起哄出声!

瞧着几百个人站在路道两旁,陈春花心里一暖,愣是被这般场面给感动了,眼眶微微一红,却是不晓得说啥!

周天淼朝陈春花点了点头,道。“既然已将你送回赵家村,我便是要赶着回京复命!”

“多谢周大人一路的护送,也用不着这般着急着走罢,一路过来想必也是累着,在这赵家村歇息一宿也无碍!”这周天淼虽说长是孔武有力的摸样,但确确实实是个好官!

周天淼笑了笑,道。“不劳烦春农之女招待,此番回去,还有着事儿!”

“那行,我便是不送了!”

周天淼微微点头,终身上马,吆喝一声,便骑马扬长而去,随着一道来的官差随即跟了上去!

“媳妇!”老三好些日子没见着自个媳妇了,瞧着她安然无恙,心里一喜,赶忙走了过来,一把抱住了她,大伙瞧着都轰然一笑。

老大拍了拍老三的肩膀,道。“媳妇有着身子呢,你这般抱着媳妇。可是悠着点儿!”

老三嘿嘿一笑,松开了陈春花,道。“媳妇,可是累的紧,先回屋里罢!”

陈春花点了点头,瞧着徐子道。“若是县官爷不紧着回去,便一道去我屋里歇会!”

徐子自是乐得。随着陈春花他们回了去,而大伙一路上瞧着后边那人抬着的牌匾稀奇的不得了!

“你们瞧瞧。那是啥玩意?”

“这咋晓得是啥玩意,不是先前老三说道,这是皇帝赏赐的呢!”

等陈春花他们回了楼房院子,大伙也没闲着,瞧完了热闹便去场地里边忙活着,那块牌匾由人送进了院子,也是紧着这会子给挂在了楼下客厅墙上,听右相说道,这提字还是皇帝亲自写的!

回到自个屋里才是真的自在,文婆子瞧着自个东家回来了。赶忙备上了陈春花爱吃的糕点,晓得她今儿回来,便趁早的做了酸枣糕!

徐子还是第一回进了这楼房院子,瞧着屋里的摆设,颇为清雅。倒是与陈春花这人的性子有些相似!

老大心里自是高兴,若是没徐子在这儿,更高兴,而老三瞧着自个大哥这般脸色,又瞧了瞧县官爷,心想,莫不是他这回没随着一道去,可是有着啥事儿?

倒是没想多,瞧着自个媳妇道。“媳妇,去京城咋样?”

“能咋样,还不都是那般,就是这路远的很,俺这一来一回的,可是累的紧!”陈春花瞧了瞧自个屋里,见着屋里多了个物什,道。“三哥,这是啥?”

“这是前儿俺喊胡师傅捣鼓出来的小玩意,搁后边娃儿落地了,得着玩耍!”

陈春花瞧着老三那一脸的高兴,笑了笑,道。“这还早着呢!”

徐子见着陈春花一家子这般乐呵,坐着也甚是不自在,道。“春花,你可是有着打算?”

“甚的打算?”

老三这还在跟自个媳妇说道话儿呢,给徐子一番打断自是不大舒坦,听着县官爷这般喊自个媳妇喊春花,皱了皱眉!

“你可不是应了圣上,将这种植稻子的法子传授于人,今年可是能成?”徐子丝毫不在意老三一脸的不悦,自顾自的与陈春花说道话儿!

陈春花摇了摇头,道。“自是不成,稻子一年不过是两季,更何况,这第二季的稻子已插了秧,若是要将法子授给他人,也得等了明年开春!”

她自是记着这回事,皇帝那是金口玉言,更何况,这事儿可是头等大事!

“既然这般,回头我便些书信捎给右相大人,想必来年定会打发人来与你谈妥这事儿!”

陈春花点了点头,到来年还早着,既然亲王一事解决了,眼下她也是要顾着自个肚里娃儿,这阵子觉着身子骨是重的很,肚子也是越来越大!

徐子与陈春花说道了好些话儿,也是扯些有的没的,这老大和老三搁边上也插不进嘴,莫说老大先前就有这般想着,这老三现儿也是这般,两兄弟脸色难看的紧,也不晓得徐子是真没瞧见还是假的没瞧见!

陈春花也发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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