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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家-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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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春花这会子正抱着稻子玩耍,听了这话,猛然转身,扯着腰间的伤一阵发疼,道。“这般慌张做甚,让你在暗中瞧着,你瞧哪儿去了?人在府里好端端的又怎的会不见了?”
“这这这。。。上回独容郡主半夜出府,也没见着夫人说道甚,这一回,瞧着她出出府。小的便随了上去,却没想着,去了朝南街那块,人也多着,没搁一阵子便没不见了人影,小的寻了好一阵子,这才赶着回来!”
“文婆子,你赶紧去跟管事说道一声,让他打发人出去寻独容郡主回来,若是独容郡主有着事儿。甭说整个徐府。就连晁阳国也得受着牵连。赶紧去!”
“是!”文婆子也知晓此事事关重大,容不得耽搁,赶紧去与管事知会一声,让人出去寻。后边有打发顺子去与徐子和老大他们说道了声!
徐子听了这话,猛然的站起身,瞧着顺子道。“这可是真的?人好好的待在徐府,又怎的会出了府去,若是真想出府,说道一声便成!”
在一旁坐着于天也忍不住皱了皱眉,上回独容郡主半夜出府,他倒是瞒了这事儿,她倒是点都不知晓收敛。想着,便道。“徐大人,我与你一道去寻!”
“东家,你莫着急,你现儿身上的伤还未好利索。急不得!”文婆子给陈春花伤口上换了药,这一扯,倒是将那新结疤的地儿给扯裂了!
陈春花这会子想不着急也不成了,毕竟那是邻国的郡主,这晁阳国经过与大江国一战,不过才多久,两个月还不到,说起安稳的,也还成,但总归是有些坏心思的人!
她啥都不担心,就担心着这点儿,后边想着,独容郡主有身手在身,就算是遇着啥事儿,也该是能应付,一想着这,倒是冷静了下来,道。“罢了罢了,回头等这独容郡主回来,便将这赌约一事作罢才是,让她早些回了邻国去!”
“唉,这般也成!”独容君主是伤了东家,搁徐府做打杂丫鬟也没受着甚,说到底,还不都是碍于那独容郡主的身份!
这事儿还不能传去圣上那里,若是让圣上知晓怪罪下来,可不得了,这罪名那可是平白无故的给摊上了!
当陈春花等人拍人整个京城翻来覆去的寻独容安莲时,此时的独容安莲却被人关在了一间柴房中,等她醒来,眼前一片漆黑,没过多久,便有人打开了柴门,提着煤油灯,接着便进来了三五人!
“你们是谁,我这是在哪?”独容安莲动了动身子,才发觉,自个被人绑捆了起来不说,身上也是无力的紧,心里一惊,知晓自个被人下了药!
为首的是个上了年岁的女人,臃肿的身材,脸上涂上了厚厚一层的胭脂,嘴角一动,就能见着不少胭脂水粉从她脸上徐徐落下!
“姑娘,你莫怕,今日你来了这里,也莫想着出去,日后等赚了银钱,够着你好吃好喝!”
“呸,你们是谁,可是知晓我是谁,我乃是邻国独容郡主,若是识相的,现下便放了本郡主,本郡主自是可以放了你们一马!”
“怎的,进了我月红楼还想着出去,来人呐,老规矩,先教了她规矩,饿上了几日,等她学乖巧了,才给她饭吃!”
独容安莲听了这话,惊恐的瞧了瞧走向前的两个五大三粗的大汉,道。“你们要做甚,休得对本郡主无力,若是让本郡主皇叔知晓了,定是要抄了你们的家,灭你们九族!”
“红姨,这姑娘难不成是个痴傻,怎的一个劲的说胡话?”其中一位大汉瞧着独容安莲,扭头朝被叫做红姨的妇人道。
红姨甩了甩手里的帕子,道。“你管那般多做甚,她是痴是傻只要能赚银钱都是不碍事,再说,我可是花了几十两将她买过来,你们好生看着!”
红姨说完便走出了柴房,两位大汉将独容安莲拎了起来带出了柴房,随后送进了楼里的房间内,两位上了年岁的婆子将独容安莲扒了个精光塞进了浴桶里边,独容安莲浑身无力,一进浴桶便滑了进去,连着呛了好几口水!
谁能知晓,这独容安莲竟是被人卖给了月红楼,而徐子和于天等人将京城能寻的地儿都给寻了去!
一日一日的过去,这独容安莲是连人影都没瞧见,三日过后,独容郡主失踪一事传去了圣上耳力,圣上得知此事后,倒是并未着急着怪罪,此事也并未声张开,暗地里派了不少人在京城寻!
“徐子,你说这独容郡主上哪儿去了?使者大臣那可是去瞧了?”
“瞧了,并未见着独容郡主,若是独容郡主真是躲了起来,那使者大臣也不会等着,倒是独容郡主头一回来晁阳国,能去哪?”
于天瞧了瞧徐子与陈春花,道。“莫不是出了事儿?”
“若是真出了事儿,能去那?她有身手在身,一般人想要欺她,定是不可能!”陈春花想了想,突然想了起来,道。“我们倒是忘了好些地儿!”
“甚的地儿?”
“烟花之地!”陈春花想着是这般,这京城该找的地儿都去了,唯独就剩下这烟花之地没去过,但若是独容郡主真是被人送进了烟花之地,此事可就麻烦了,若是被人劫走还成!
徐子听了这话,皱了皱眉,道。“独容郡主贵为郡主,岂会上那等烟花之地去,再者,她是个女子,又不是男儿身!”
“让你们去就去,定是要注意着,寻得仔细些!”陈春花不敢想,女子被卖进烟花之地的不少,而她想着钱梅被人送进了那烟花之地,心里担忧更甚!
于天微微颔首应了下来,随后便出了门,京城有不少烟花之地,有着名头的,便是月红楼,再有一个便是,都是在城北那边!
等于天和徐子一走,陈春花也是坐立难安,文婆子瞧着自个东家这般摸样,道。“东家,独容郡主莫不是真给人送进了烟花之地?”
陈春花摇了摇头,整个京城足足寻了三日都未找着人,若是将那烟花之地也都找遍了还是没寻着独容郡主,怕是要出了京城找了,但这出了京城,地界就宽了,要想在这茫茫人海中寻着一个人,除非独容郡主主动现身,若不然想要寻着她,无疑是大海捞针!
将京城大大小小的烟花之地寻了个遍,就剩下这月红楼没去,瞧着天色不早了,月红楼门口也挂上了红灯笼,里边的姑娘打扮的花枝招展走了出来,徐子和于天,连着周天淼三人站在远处,相互瞧了一眼,道。“我在外边瞧着,你们俩进去!”
听了徐子这话,周天淼皱着眉头,道。“一块儿进去罢,你们俩进去寻,我认得那老鸨,先拖住她!”
“原来是周大人的旧识!”于天调侃一句,便跨步进了月红楼,而徐子自是不喜着进这等地儿,若是让人瞧见了,传出去可是不好,回头回府进门,被自个媳妇嗅着身上的味儿,多难为情!
随后三人便进了月红楼!
待在这地儿好几日了,独容安莲一直没能逃出去,门外有两个大汉守着不说,每日送进来的饭菜茶水也都是下了药,她就是不吃不喝,后边饿晕了过去,还是被人强喂了进去,不仅如此,身上更是被人教所谓的规矩,打的没一块好的!
独容安莲一想着,忍不住泪流满面,她堂堂邻国郡主,何时能受着这般遭遇!不等她哭完,门便被打开了,进来的是红姨,领着一个婆子进来,道。“将她好生打扮打扮,今儿晚上便让她接客!”
第三百四十二章 若是迟些
“你们放肆,竟敢这般对本郡主,等本郡主出去,将你们这些人都拉出去砍头!”任凭独容安莲如何叫喊,婆子丝毫没将她这些话听进去,拉扯她坐了下来,按住肩头,随后让丫鬟给她画眉点胭脂!
画了妆容,这才将独容安莲带了出去,周天淼与徐子等人一进月红楼,便被里边的姑娘缠绕上身!
周天淼对于天与徐子点了点头,示意他们两个一左一右方向去找!
徐子摆脱那些那些姑娘,上了楼,而于天紧着去了后院!
“这位爷,姑娘可都是在前边呢,你这这儿做甚?”守门的小厮瞧着,便拦住于天的去路,于天瞧了瞧着后院,倒是听宽敞,见着后边还有一道门,不顾阻拦,抬脚便往里走!
小厮瞧着这般,心下一急,挡住的于天的去路,道。“这位爷,里边去不得,这后边可是厨房下人待的地儿,你还是赶紧的往前边去寻乐子罢!”瞧着眼前这人,穿的好,小厮也不敢怎的样,这京城,来的大多都是有身份有家世的,稍有不妥,便是得罪了人,到时候,这月红楼可是要惹上祸端!
于天浓眉一拧;道。“难不成里边有何见不得人的事儿?”
小厮听了这话,讪笑道。“哪有见不得人的事儿,这还不是怕着爷瞧见了,没了找乐子的心思!”后院里边可都是用来调教姑娘们的,若是被人瞧见了,那怎的好!
“你们放开本郡主!”独容安莲被婆子丫鬟拉拖带拉的出了院子,这刚一出来,便瞧见了在门口边上被小厮拦着的于天!
见着有客人来了这后院,婆子脸色一变,不等她们开口说道话儿,独容安莲叫喊道。“快救我,我是独容郡主!”
于天听了这话,才瞧清实。那被人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却是独容郡主,难怪听着声儿耳熟的很,将跟前的小厮挥手推到一边,大步朝独容安莲走了过去!
婆子和丫鬟瞧见了,脸上堆着笑意,道。“这位爷,莫不是瞧上了新来的姑娘?”
这话儿刚落声,于天一把将独容安莲拉扯过来抱在怀里,冷眼瞧着婆子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强迫清白人家的姑娘!”
“这这这。。。这位爷;你可误会了;我们哪里敢强迫人家清白的姑娘。这姑娘也是我们月红楼买来的。可是花了不少银钱!”婆子说着,给丫鬟打了个眼色,让她去寻红姨过来!
于天可管不着,瞧着独容郡主这番摸样。若是让人知晓她堂堂邻国郡主进了这等烟花之地,名声可就毁了!
独容安莲死死的拽住于天胸前的衣裳,将脑袋埋在他怀里,身子瑟瑟发抖,于天也没多想,抱着独容安莲便大步走了出去!
刚走出门口,便瞧见老鸨带着几个大汉堵了上来,道。“这位爷,你带着我们月红楼的姑娘上哪去呢?”
于天见着门口三五个大汉。眉头一拧,道。“我自是要带她走!”
“那可不成,今儿夜里,她可是我们楼里要出价的姑娘,你若是将她带走了。可不是要砸了我月红楼的招牌!”
“不知你要如何才能让我带了这姑娘走!”于天也知晓,想要带独容郡主走,并非那般容易,此事却又不得声张,不管是说道这独容郡主进了烟花之地,还是他这朝堂官员流连红楼,都是败坏名声!
红姨瞧了一眼于天,见着他衣着不似一般人家,道。“想要带她走也成,得这个数!”说完,便伸出五根手指头!
“五十两?”
红姨摇了摇头,道。“哪能只得五十两,我花银钱买下这姑娘可都不止这个数!”
“你的意思是五百两?”
红姨点了点头,手里的手帕一甩,一股浓浓的胭脂香味扑鼻而来,熏得于天直皱眉头,道。“现下身上并未有那般多银钱,实在不成,待我带了她回去,稍后打发人送来!”
“那可不行,我这可不做赊账生意,若是没银钱的,还是请这位爷离了月红楼才好!”红姨说完,身后的几个大汉便一涌而上,于天抱着独容安莲,抬脚便将迎面而来的大汉踹了出去!
几个大汉瞧着这阵仗,倒是遇上了个练家子,见着自个的被吓住了,红姨不悦道。“还愣着作甚,赶紧上!”
这边打的热火朝天,徐子那边被姑娘缠住,这周天淼又在前边应付,前厅边杂乱如斯的声儿,压根听不着这边的动静!
等徐子好不容易摆脱那缠人的姑娘,紧着往后院这边来了!
于天又带着个人,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一个大汉趁着于天不注意,一脚踹在他膝盖上,噗通一声,于天连带着独容安莲摔倒在地,独容安莲此刻仅是浑身无力,倒是清醒着,瞧着于天吃痛般的神情,脸上带着着急,绵绵无力道。“你如何?”
“不碍事!”于天说完便站起身,将独容安莲拉了起来,一手搂着她的腰肢,便要朝外边出去!
几个大汉见此,将他们俩团团围住,这会子于天要想带着独容安莲出去,更是难上加难!
门口便上站着守门的小厮,见着徐子来了,连忙迎了上去,笑道。“这位爷,可是没寻着路,姑娘们都在前边,这儿是后院!”
徐子见着院门关着,听了小厮这话,点了点头,刚要转身离了去,便听着里边传来碰的一声,接着便是一声着急的叫喊声!徐子一惊,见着小厮脸上慌乱的神情,抓住他的肩膀一把甩了出去,接着一脚将院子踹开,便瞧着于天躺在地上,被几个大汉拳打脚踢,而独容安莲被拉扯到了一旁,哭成了泪人!
见着徐子进来,大伙都停下了动作,愣怔着瞧了好一会子,徐子抬脚便走了过去,一圈砸在了其中一位大汉脸上,接着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几个大汉便被打倒在地,痛苦呻|吟着!
“你又是谁,敢在我月红楼的底盘撒野!”红姨气的手指徐子,徐子瞧了一眼红姨,脸上露出不悦的神情,道。“今日你月红楼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明日,这京城便不会有你这月红楼的存在!”说完,便将地上的于天扶了起来,瞧着被人打的青皮脸肿的于天,道。“可是能走?”
于天点了点头,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抬起衣袖子擦拭了嘴角的血迹,瞧着被人拉扯住独容安莲,伸手将她接了过来,两个婆子刚要出声,便被于天一记瞪眼吓的怔愣在原地不敢有所举动!
“走罢!”徐子说完便走了出去,于天带着独容安莲一道随了上去,而红姨却只能眼睁睁的瞧着人被带走,这月红楼养的几个大汗此刻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气的红姨直跺脚!“一群饭桶!”
等徐子他们出来,周天淼赶紧推开了身边的姑娘,见着于天被人打成这般,没出声,一行人出了月红楼!
陈春花等的着急,让六子来来回回跑了几趟,这天儿都黑了,怎的还没瞧见人回来,难不成是出了啥事儿?
这般想着,便听见六子急忙跑了进来,道。“东家,徐爷回来了!”
“回来了?在哪呢?”陈春花说完便出了屋,老大和老三相互瞧了一眼紧着跟了上去!
徐子回来,让人将于天扶去厢房歇息,又打发顺子去请了郎中来瞧伤势,独容郡主让婆子带下去歇息!
“徐子,怎的样?独容郡主可是寻着了?”陈春花刚跨进门,便瞧着床上躺着的于天,徐子点了点头,交代人好生照看着于天,便将陈春花拉了出去!
“媳妇,人是找着了,在月红楼找着的,若是再去迟一步,独容郡主怕是。。。”徐子话儿没说道完;陈春花也知晓那是啥意思,道。“寻着就好,独容郡主如何,可是受着伤了?”
“独容郡主倒是没受伤,只是这于天为了救她,被人打成了这般,时候不早了,你们也都先歇息,我得去一趟太傅府!”徐子说完便出了门!
郎中来了,给于天瞧了伤势,倒是没不怎的要紧,都是皮外伤,歇息个十天半月便能下场,后边让郎中给独容郡主瞧了,才知晓,这独容郡主是被人下了!
她就说,这独容郡主身手不差,为何能被人弄进了月红楼,就算是进了月红楼,依着她的身手,定是能逃出来,想必这月红楼也是个老道,为了防止人逃跑,每日每顿搁饭菜里边下药!
郎中给独容郡主瞧了身子便离了去,让六子随着一道去抓药回来,见着独容郡主睡着了,陈春花让婆子给她擦擦身子,换身衣裳,洗去脸上的一层厚厚的胭脂!
“东家,独容郡主身上有好些伤痕!”文婆子急着过来,与陈春花说道了一身,陈春花一愣,放下手里的物什,一道去瞧了瞧,见着独容郡主后背那块被人抽打的一片红肿,还有不少地儿破了皮!
“你赶紧去将上回还未用完的药膏拿来!”若是那使者大臣知晓独容郡主受了伤,难免会将这事儿让晁阳国给摊上!
文婆子点了点头,赶紧去将药膏拿了过来,陈春花清洗手擦干,给独容安莲亲自上了药,折腾到大半夜,陈春花等人才紧着去歇息!
第三百四十三章 并非那般简单
徐子去太傅府将此事与太傅大人好生说道了一番,得知爱子受伤,太傅连夜过了来,知晓自个儿子并无性命之忧,这才放下了心!
“徐子,此事交代好,切记不要声张了出去!”徐子听了这话,点了点头,道。“知晓着!”
等太傅一走,徐子洗漱一番上了床,陈春花刚入睡,见着徐子回来了,道。“太傅怎的说?”
“这事要好生守着,不能张扬了出去!”
“我知晓着,若是让人知晓邻国郡主进了那等烟花之地,名声可就毁了,到时候让邻国君主知晓,追究起来,怕又是祸端!”
“罢了罢了,如今无事便成,歇息罢,你这几日也累着了!”徐子实在累的紧,光是这几日寻独容郡主,便是没合过眼,搂着自个媳妇没一会子便睡了过去!
第二日,京城可有热闹瞧了!
月红楼在京城也是有名头的烟花之地,一大早,便由周大人带人将月红楼查封了,里边的姑娘该打发走的都打发走了,倒是老鸨与楼里的几个打手全都进了牢子!
好些人也都在猜测,这月红楼怎的好端端的就给查封了,后边一想,莫不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月红楼的老鸨红姨,连着几个打手进了牢子才知晓,昨夜来的人可都是大人物,后边又想起那姑娘一口一个本郡主,几人心下大惊,这下可是逃脱不掉了!
一经审问,才得知了是谁将独容郡主卖进了月红楼,当周天淼带人去寻着那个叫李山的人时,那人此刻正在赌馆赌钱!
李山见着官差来了,心里一慌,撒腿就跑,刚从后门跑出去便被官差逮住带回了宗人府!
若是换做平常人家的姑娘还成,这拐带的人可是邻国郡主,仅此一点便是死罪难逃!
而周天淼也是见识过独容郡主的身手。像李山这等人,岂会是独容郡主的对手?
“李山,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拐带姑娘卖进烟花之地!”
李山听了这话,连忙跪下身求饶,道。“大人饶命啊,小人也是被逼无奈,因着赌钱欠了一笔债,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小人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来人。将李山关进大牢。容后发落!”周天淼说完,便走了出去,随后命人去彻查此事!
独容安莲醒来,猛然睁开双眼。瞧着床边有一人,吓的缩到了床角,于天一愣,道。“独容郡主,你。。。”
“你你。。。”独容安莲见着是于天,松了一口气,道。“你的伤可是无碍?”
“不碍事!”于天见着独容安莲醒了,也放下了心,站起身道。“你好生歇息。若是有事儿,交代婆子便成!”
“你上哪儿去?”独容安莲猛的扑过来,抓住了于天的胳膊,于天疼的冷吸了一口气,道。“独容郡主。可是有事儿?”
“本郡主命令你不准走,你你。。。”独容安莲瞧着于天脸色不对;这才发觉手抓着的地儿透出了丝丝血迹;惊叫一声,连忙撒了手,慌乱道。“你没事儿罢?”
于天点了点头,道。“无碍,对了,独容郡主,我有一事要问道你!”
“你说便是!”独容安莲瞧双眼瞧着于天的胳膊,想起那晚上于天救自个的摸样,心里一紧,忍不住胸口砰砰跳的厉害!
“那日你出了徐府,为何会进了月红楼?”于天倒是听了周天淼说道,那叫李山的人,不过是个赌徒,以着独容郡主的身手,定不是她的对手!
独容安莲想了想,道。“那日我出了徐府。。。”脱口而出的话儿;立刻止住;她险些就脱口而出;那日出去为的便是寻他;想着可是能遇得上!
“出了徐府后,我便在京城街道上转悠了一圈,后边才发觉有人跟着,倒是有几个有身手的,与他们动起手后,被人打晕了过去,后边的事儿便没不知晓,一醒来便在那地儿!”独容安莲想起在月红楼那几日,就忍不住一脸怒意,道。“那些刁民,等本郡主回了邻国,定要让皇叔灭了他们九族!”
于天听了这话,眉头紧皱,道。“独容郡主,那些人已进了大牢,要如何处置都随了你!”
“真的?”
“真的!”
与独容安莲说道了几句话儿,于天便去找了周天淼,周天淼瞧着于天来了,道。“伤可是好些了?”
“并无大碍,我要见见李山!”
“怎的?”
“独容郡主说道,那日她出了徐府,便被人跟上了,听她说道,跟着她的几个人都是练家子,后边被人打晕,醒来过后便在月红楼!”
“这般说来,那李山岂不是说了谎?他是如何将独容郡主送进了月红楼?”周天淼说着,瞧向了于天,道。“去牢里一趟,定要让那李山说了实话!”怕是此事不简单了!
于天点了点头,两人去了大牢,李山见着周天淼来了,连忙站起身,道。“大人,可是要放了下人出去?”
“来人呐,将李山带出来!”周天淼说完与于天坐了下来,李山被带出牢门按住跪在地上,李山见着这情行,吓的浑身哆嗦!
“李山,本官问你,那姑娘你是如何送进月红楼,有是如何将她拐带的!”
“这。。。”李山听了这话,额头直冒冷汗,他可不能说,那日他也是被人无端的拉进巷子打了一顿,后边交代了他将地上那姑娘卖进月红楼,若是他将此事告知于人,他一家老小可就不保了,思前想后,李山道。“大人,那日小人路经过一条巷子,见着巷子里边躺着一姑娘,这才生了歪心思,大人,小人真是糊涂了,望大人开恩呐,小人家中上有老下有小,若是小人进了牢子里边待着,一家老小可就得饿肚子了!”
周天淼与于天听了这话,若这李山说道的话儿属实,那先前的几个人便是无从下手,既然这般,那那些人又是何人,为何要对独容郡主下手,难不成是劫财?
但据独容郡主所说,她那日出府身上并未携带银钱!
而当日下午,京城内有一事传的沸沸扬扬,那便是独容郡主进入烟花之地成了月红楼的姑娘!
此事一经传出,宫里也是知晓了,圣上龙颜大怒,传召了徐子,于天,周天淼等几个人进宫,连带这陈春花也被传召了过去!
御书房内,圣上沉着个脸,严肃的瞧着地上跪着的几人,道。“独容郡主此事,各位爱卿,你们可是有何要说道的?”
“皇上,此事微臣定要查个清实,还独容郡主一个清白!”徐子也知晓,这事关系甚大,想必那使者大臣也有所耳闻!
“甚好,朕给你们三日,将此事彻查清实!”
“是!”
出了宫,几人便去了宗人府,于天将独容郡主被人跟踪一事与陈春花与徐子说道了一番,听了这话,陈春花也是觉着此事不简单,加上独容郡主进入烟花之地一事在走露风声,在京城传的沸沸扬扬,若不是有心人如此,岂会成这般?
皇上给了三日,现下却是连眉目都没,又该从何下手?
陈春花也是头痛的紧,道。“现下该如何,那些人又不知晓是何来头,若是不成,便要问道独容郡主,她是否有何仇家才是!”
经过陈春花这么一提,于天道。“这般一来,不仅是要彻查独容郡主的人,还要查京城的人,先有亲王勾结大江国!”
“行,独容郡主如今在徐府,事情没查出来不能让她出府,另着,派人去驿站盯着使者大臣与那些随从丫鬟!”
这番商议好,陈春花便回徐府,倒是没她甚的事儿,身上的伤还未好利索,刚回到府里,便瞧着文婆子急急忙忙走了过来,道。“东家,你可算回来了,独容郡主不吃喝,连端进去的药汤也都撒在了地上!”
陈春花听了这话,眉头一拧,抬脚朝后院厢房而去!
“出去,你们都给本郡主出去!”独容安莲瞧都没瞧着进来的人是谁,顺手拿起桌上的茶杯砸了出去!
陈春花脑袋一偏,茶杯啪的一声砸在了地上应声而碎,那茶杯可是值不少银钱,可是丞相夫人打发人送来的上等瓷器!
“你砸多少便是要给我多少银钱,你不吃不喝也成,药汤撒了也是你自个受着!”陈春花说完,从小红手里接过药碗走了过去!
独容安莲见着是陈春花来了,将头一扭,坐了下来,道。“给就给,难不成本郡主连些银钱都给不起?”
“那倒不是,你如今在我徐府,我自是得好生招待于你,可若是你弄的我一家子都不得安生,明日你便回了驿站去罢!”陈春花哪里会让独容安莲回了驿站;这般说道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
独容安莲听了这话;倒是没再吭声;她若是回了驿站;要想见着于天;定是不容易;再者;她听着人说道;她进入烟花之地的事儿在京城传的沸沸扬扬;如今名声成了这般;她哪里还有那个脸面出去!
第三百四十四章 眉目
“既然不想回了驿站,现下便将这碗药给喝了!”陈春花将药碗搁放在独容安莲面前,道。“此事圣上已命人彻查,你尽管安心待在徐府便成,若不是那日你偷摸着出了徐府,岂会弄成这般,你真是想要出府的,我岂会不应?倒是拿出你那点儿的娇蛮气出来瞧瞧!”
不等独容安莲出声,陈春花接着道。“我甚是好奇,你那日出府是去办何事?”
“本郡主的事儿,用不着你管!”独容安莲苦着脸瞧着跟前的一碗汤药,那等苦味她哪里喝得下去!
陈春花瞧见她这般摸样,道。“连一碗汤药都喝不下,要想打赢我,何年何月?”
“谁说本郡主喝不下!”独容安莲说完,一口气将汤药喝了下去,好在这汤药是个温热,若不然,这会子可得烫人的紧!
瞧着她这般,陈春花倒是觉着这性子让人瞧着喜欢,先前在宫里见着,不但傲慢无礼,更是蛮横,该是一个多月,将她性子也磨消了些!
“喝了就行,这几日你也别出了徐府,虽说你贵为邻国郡主,但现下可是晁阳国,若是你出了岔子,可别连累了无辜的人!”陈春花说话也直道,想必这独容郡主还是明着事理的!
独容安莲点了点头,她可是被吓着了,受了惊还未平静下来,喝了药,两人说道了几句话儿,倒是东扯西扯,两人也没扯道一块儿去,这独容郡主三句五句离不了一人,那便是于天!
好歹陈春花也是个妇道人家,岂会瞧不出这独容郡主是对于天动了春心了,那倒也是,于天救了独容郡主,像独容郡主又是个未出嫁的姑娘,哪能没有心思的!
“独容郡主,你莫不是瞧上了于天?”若真是这般。于天也未见得瞧上了这独容郡主,饶是于天娘,老夫人那关就难过,就算是请命赐婚,两国联姻,但这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被陈春花这般一问道,独容郡主脸色变了变,瞧不出来,平日里见着独容郡主那般蛮横的摸样,这被人问及心里人。可是羞涩了!
见着独容郡主脸色绯红。陈春花也不逼问她。这事儿可碍不着她甚的!
出了院子,文婆子随在陈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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