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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之如花美眷-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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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瑶也顺势抓住独孤澈的手,脑子有些疼,面上却没有露出丝毫,只浅浅羞涩一笑,“今儿臣妾等了殿下半天,以为殿下不会来了,都准备睡了,没想到殿下却又来了,臣妾这是欢喜的呢,一激动,便跑到前面儿来接殿下来了。”说着,微微一瘪嘴,“怎么?殿下难道不喜欢吗?”
张瑶这般,独孤澈简直爱死了,看着张瑶微微嘟起的嘴巴,晶莹晶莹的,心里微微一动,一把就把张瑶打横抱了起来,“喜欢,如何不喜欢?只是,更心疼瑶儿你罢了。”
张瑶被这突然而来的公主抱,吓得“啊”一声惊呼,反应过来,却是羞红了脸,把头一把埋到了独孤澈的肩膀里面儿,瓮声瓮气的说了一声,“殿下真是讨厌死了!”声音里面儿带着浅浅的甜蜜。
独孤澈也高兴的紧,就这么抱着张瑶进了里间儿,却是在张瑶的耳边儿轻声歉意的说,“今日对不起瑶儿了,本来是准备差人来给你说一声的,却是被忙的给忘了,都是我不好,瑶儿莫要怪我,下次,定不会让瑶儿这般白白的等着了。”
张瑶被独孤澈的这番话说的,本来刚刚心里还有点儿小别扭的,此刻却好似一瞬间都化作了满腔的柔情,双臂紧紧地勒住了独孤澈的脖子,张瑶的呼吸温热的喷吐在独孤澈脖颈之间。
。。。
 ;。。。 ; ; 慕容雪并没有多说什么,简单的表达了一番,不过是进宫的事儿。
众人听了,一一应允了。
众人离开的时候。慕容雪却是叫住了张瑶,张瑶微微一愣,停了下来。
等人都走了过后,依旧是带了张瑶进了里间儿,慕容雪便屏退了其他人,至于张瑶和慕容雪两人在房间里,张瑶心里微微有些忐忑。
可能是因为慕容雪所说的那些事儿,自己是书穿女配,而在慕容雪这个看了文的准女主的面前,总有一种底气不足的感觉,可张瑶掩饰的极好,面上不动声色,淡淡的,让人看不出她的情绪。
“这次的事情,委屈你了。”一进里间儿。慕容雪坐下,便淡淡的开口道。
张瑶一听,却是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是说被杨如柳陷害,入了大牢的事儿?
张瑶眉目微动,低垂着头,“太子妃言重了,总之事情是搞清楚了,臣妾也没有什么损失,便是为东宫的安宁,臣妾受点儿委屈也无妨。”
慕容雪听罢,不由轻轻儿的呵了一声,声音里面儿微微带着点儿冷意,“你倒是看的开。”
“臣妾只是脑子笨。不愿去多想罢了。”张瑶依旧是浅浅的回道。
慕容雪闻言,看了张瑶一眼,没有在接这话。张瑶便低垂着头,站在哪里,心里却是微微有些紧张的。
慕容雪就这般静静的看着张瑶,许久,轻叹一声,道,“张淑女,坐罢。”
张瑶一听,眼睫微微颤动,应了声是,在慕容雪的对面儿坐下。
“知道本宫叫你留下来,是有何事儿吗?”
慕容雪抬起手。为两人斟了一杯热茶,推到张瑶的面前。
张瑶忙接过,摇摇头,“回娘娘,臣妾不知。”她是真的不知道,慕容雪做事儿的性子,当真是变幻无常,在说了,上次大牢里的事儿,虽然没有个结果,可在张瑶的心里。就是隐隐的有那个感觉。
慕容雪抬眼轻轻儿的睨了张瑶一眼,轻道,“不瞒你说,今日本宫与你们说的皇后宣咱们东宫的人进宫的事儿,并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张瑶一听,脑子里前世的宫宴记忆扑面而来,便知道她所说的是什么事儿了。
张瑶心里微微一动,低垂的眉眼几不可查的一挑,接而抬起,眉头轻轻儿的蹙起,哦了一声,像是不明白似得,“娘娘的意思是……”
其实张瑶心里清楚的很,没那么简单,当然不会那么简单的,前世的皇后借着宫宴一事儿,对着东宫的人明里暗里的打击,张瑶至今都还记忆犹新。
不过,慕容雪竟然会知道这个事儿……
哦,她怎么忘了?慕容雪可是看过这本书的,只是张瑶没想到,慕容雪竟然会告诉她,这算什么?提醒吗?
张瑶心里有些不信。
慕容雪闻言,眼睛看向张瑶,一双凤眸里面儿无波无澜,看不出丝毫的情绪,却是启唇道,“鸿门宴。”
张瑶脸上恰到好处的微微变了变色道,慕容雪看着张瑶的模样,很满意她的态度,脸上出现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道,“在那本书上,这次的宫宴,东宫会出点儿状况,至于是什么,本宫也不能和你多说。”
微微一顿,“总之,有一点儿,倒是与张淑女你有关,不过,这一点儿,只要你到时候切记小心,莫要去御花园便是。”
说罢,微微一顿,又道,“本宫也是看在你我来自同一个地方,好心提点你几句,也免得你莫要走了弯路,到时候,出了事儿,与你与东宫,也没有好事儿。”巨冬低巴。
这意思,就是说,与她慕容雪完全没有任何的好处,她慕容雪,完全是出自好心?
张瑶点点头,“臣妾多谢太子妃娘娘的提点,一定会切记娘娘的吩咐。”慕容雪这话说的,的确不错,前世,就是在游御花园的时候,出了事儿。
不过,对于她所说的,关于她自己的,张瑶倒是没有什么记忆,前世,她可没有出什么意外,有的,都是那几位而已了。
不过,想着自己的重生所带来的蝴蝶效应,张瑶心里暗自谨记,不管慕容雪所说是真是假,还是要暗自小心的好。
慕容雪又和张瑶说了几句,无非是关注了一下张瑶肚子里的孩子之类的,张瑶一一的答了,随后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便要张瑶出去了。
看着张瑶的身影消失,慕容雪的眼眸微微一闪,她说的不假,可她要她提防的,就的看张瑶自个儿的运气了……
………………
张瑶出来,桂枝儿和紫薇儿赶紧的迎了上去,桂枝儿一脸紧张,“娘娘,怎么样了?太子妃有没有对你说什么呢……”经过上一次,张瑶和慕容雪两人单独聊了一次,回去便差点儿病倒了之后。
桂枝儿对太子妃叫张瑶单独留下来问话,心里总有一种疙瘩,生怕太子妃会对张瑶做什么说什么不好的事儿,尤其是在现在,这样肚子里还怀了孩子的关键时刻。
可没有那个正室,会喜欢妾室怀了孩子的。
紫薇儿在一旁赶紧捂住桂枝儿的嘴,瞪了桂枝儿一眼,小声的道,“你这蹄子,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没得被那些人听了去告诉太子妃,就是娘娘都没法儿,到时候,你可就别想要小命儿了。”
桂枝儿一听,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意,转眼一看,才发现他们才刚刚离开太子妃的院子没多远,不由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感激的看了一眼紫薇儿。
张瑶也微微皱了眉头,道,“紫薇儿说的不错,日后桂枝儿,这些毛病,你可的好好儿的改一改了。”
桂枝儿吐吐舌头,“知道了娘娘,奴婢这不是关心你嘛。”说着,微微低着头,一副做错事儿的样子。
张瑶见状,心里也就不由一软,无奈的叹了口气,“本宫知道你是为了本宫好,担心本宫,可也要谨言慎行,东宫内,可不必咱们往日的时候……”说到这儿,想着自己也是多虑了,这些桂枝儿也是知道的。
摇摇头,罢了道,“罢了,本宫很好,太子妃不过和本宫说了说关于肚子里孩子的事儿,太子妃是过来人,懂得多,多说了一阵儿而已,那么也不用担心。”
太子妃生了大郡主独孤欢,这些方面,懂的的确是多。
桂枝儿和紫薇儿听罢,也没有多想,忙就点点头。
张瑶便道,“走吧,时候不早了,回去罢。”两人便忙上前搀着张瑶往北殿儿紫薇居而去。
…………
正殿儿这边儿与其他殿儿的分别,由一条蜿蜒的活水河,白玉桥分为界限,转过抄手游廊,便见的白玉桥,张瑶主仆三人一路上浅浅的说这些悄悄儿话,一转眼,却是微微一愣。
只见在哪儿白玉桥上,一个靓丽的身影正站在上面儿,听见动静,转过了头来,看见张瑶,微微一笑。
白玉桥上的人,正是裘诗雨。
裘诗雨一身宽松的撒花长裙,身披着一个裘毛大氅,不知是不是近来过的滋润,容光越发的焕发,一个低垂鬓,让她看起来,少了平日里的一分高高在上的凌越感,多了一分温雅。
要说最亮眼的,还是她已经五个月大的肚子,说来也奇怪,之前裘诗雨的肚子,看起来不是很大,可这进了五个月的时候,像是馒头发酵似得,一下的就涨了起来,看起来,若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有了六七个月了呢。
“裘嫔娘娘?”张瑶不过微微一愣,赶忙的上前行礼。
“张淑女不必客气。”裘诗雨的语气轻快,对着张瑶虚福一礼,这次对待张瑶的态度,可比以往要好的多了。
张瑶微微挑眉,心里明了裘诗雨的态度转变为何。
起了身,张瑶看着裘诗雨,裘诗雨笑的满面春风,让人一见,心里便不由自主的跟着她要生出喜意。
张瑶也微微带了笑,“裘嫔娘娘为何站在此处?”
听罢张瑶的话,裘诗雨神色微微一动,略微一顿,裘诗雨道,“本宫在此处,是专程等着张淑女的。”
张瑶一听,脸上出现一丝惊诧,哦了一声,“裘嫔娘娘等着臣妾?”接而一笑,“那裘嫔娘娘该是去臣妾的紫薇居便是,此处置于河桥上,风虽不大,可总伤身,吹多了,倒是不好,娘娘如今肚子里还有小殿下,可要注意点儿。”后宫之如花美眷:。
说罢,不由掩袖一笑,继续道,“若不然,到时候追究起来,倒是臣妾的罪过了。”
见张瑶如此,裘诗雨脸上神色却是未变,她伸手抚上凸起的肚腹,脸上是越发喜悦的神色,对张瑶道,“多谢张淑女的关心,这些,本宫自是知晓的。张淑女且也放心,若是有了事儿,本宫也不是那般不讲理的人,自是不会赖着张淑女的。”
张瑶听罢,不由一笑,“裘嫔娘娘说笑了,臣妾不过开个玩笑,娘娘莫要放在心上。”
裘诗雨挑眉,“本宫是那样的人吗?”张瑶不由莞尔,的确,裘诗雨性子虽傲,或有两三分的心计,可若真说起来,后宫的女人,那个没有点儿心机手段?
若真是论起来,裘诗雨这样的,张瑶还乐意打交道一些,什么事情,多半会在明面儿上,就像是在对于怜玉容的事情上,怜玉容还总不过是假情假意,姐妹来姐妹去的,裘诗雨可从来不会如此。
说起来,张瑶发现,裘诗雨的性子,和周蓉倒是颇有相像,只不过,比起来,周蓉却又比之裘诗雨多了一分的圆滑。
张瑶摇摇头,便道,“那娘娘在此等着臣妾,可是有何要事儿?”裘诗雨,他俩交道不多,张瑶想不出裘诗雨找她有何事儿?若是拉拢的话,上次在紫薇居的表现,张瑶表现的很中立,相信裘诗雨也不是没有看出来。
。。。
 ;。。。 ; ; 张瑶一听,脸上浮现一丝笑意,忙站了起来,就带着桂枝儿和紫薇儿上前迎接。
远远儿的。长廊下大红灯笼的光影,把独孤澈高大的身影,拉的老长老长。
外面儿的风轻轻儿的吹着,八月份的天气已经转凉,院子外的紫薇儿花儿早已败落,只余树影婆娑,即便如此,月光照映下,橘黄灯光从门口映出,搭配长廊大红灯笼的光影,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儿。
独孤澈看见张瑶在门口等着,急忙的上前,张瑶便行礼,“臣妾恭迎……”
话还未说完,便已被独孤澈扶住。站了起来,独孤澈看着张瑶,满脸疼爱的责备,“瑶儿,你我之间,何必如此生分?外面儿冷的很,日后,你莫要在出来了。”
张瑶脸上涌现一丝甜蜜的笑意,“臣妾这不是想着殿下嘛……”微微的撒娇,听在独孤澈的耳朵里,说不出的舒服。
这一个月来,他不断的对着张瑶好,从各方面弥补了之前对她的一些亏欠。
张瑶有一次,终于忍不住的问了。
张瑶说。“殿下把我关进大牢,到底是相信我,还是不信我?”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张瑶。
之前她一直觉得,独孤澈是不相信她,可后面一联系,发现,独孤澈除了把她关进大牢之外,也并没有对她做其他的什么,比如是,如果真不相信她,必定是会对她严刑拷打,逼问事情的真相的,可这些都没有。
不禁让张瑶那丝疑心动摇。
独孤澈听罢,却是一笑。道,“我从始至终,都是相信的瑶儿。”
张瑶听罢,一时好半天儿没有说出话来,不知该说幸运,还是不幸?
最后,也只道,“那殿下为何……?”
好似知道她要说什么,独孤澈满脸柔情的看着她,“因为,我是要保护你。如果不那样做的话,怕是瑶儿你便成为众夭矢的了。便是日后为你洗脱嫌疑,却总有一些不好的名声,若是你进了大牢在出来,那情况便不同了。”
这番话,说与张瑶听,张瑶心里是感动的,她想,独孤澈果然还是没有那般的绝情的,至少,他能为她想,便是做法决绝了一点儿,可目的总是好的,不是吗?
张瑶又问他,“为何相信凶手就是杨如柳?”
独孤澈挑眉一笑,“人证物证俱在,哪里容得着她狡辩?”
张瑶说,“是在这之前。”在事情一发生,独孤澈便先派了人去调查的杨如柳,没想到,真凶果然是她,虽然不过仅限与动手的人。
对于此,独孤澈给张瑶的回答是,“有些人,我能容忍他一次,却绝不能容忍她第二次,上次在客栈的事儿,本宫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呢。”
张瑶一愣,看着独孤澈,张了张嘴,却是不知道说什么。
便又听得独孤澈微微带了点儿笑意的声音传来,“我的瑶儿,为了救别人,都舍得牺牲自己,这么善良的瑶儿,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的对别人下手呢?”当日的事情,独孤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张瑶想要救周蓉,换了酒杯,却不知道,真正有问题的,本就在那酒中,最后倒也是弄巧成拙。
张瑶却是微愣,接而不由微微苦笑,原来,这一切,他都知晓。
………………
这日,张瑶前去给太子妃请安,发现许久不曾聚在一起的妃嫔,今日竟然都在此处,这样的场景,不由让这样想起了他们第一次来这里见慕容雪他们的时候。
那个时候,还是她和周蓉,以及杨如柳三人一起来此,话语间也颇为夹枪带棍儿。
可如今,不过两个月的时间,却已物是人非。
杨如柳死了,她怀孕了,好似,只有周蓉,还是和之前一样。
行了礼,张瑶坐好,对着一旁的周蓉,微微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转了眼,却看见一个杏眼粉腮的女子坐与她的下方。
张瑶见到对方,不由微微一怔,这个人,张瑶记得,便是独孤澈那青梅竹马的贴身丫鬟,青霞,青选侍。
这一世,还是张瑶第一次看见这个人,正在此时,青选侍像是感觉到了张瑶的目光,转过了头来,看着张瑶,微微一笑,如春花开。
“张淑女好。”青选侍声音软糯,像是江南女子的音调儿。
张瑶微微一笑,便也道,“青选侍好。”
青选侍点点头,随即转了头,没在说什么。
张瑶心里闪过一丝古怪的念头,总觉得,这个青选侍,好像有点儿奇怪,可到底是哪里奇怪,却是说不上来。巨叉帅才。
在张瑶的记忆中,这个青选侍,一直都是平平无奇的,后来在独孤澈登基之后,因为生了一个皇子,而被封为了青嫔。
其他的,张瑶却是没有什么了解了。
摇摇头,摔掉心头的杂念,张瑶专心的听着慕容雪正说的话。
慕容雪转了转目光,道,“今日既然姐妹们都在这儿,把本宫便宣布一件事儿罢。”说着,顿了顿,继续道,“皇后娘娘体贴咱们东宫近日发生诸多事宜,特意在宫中举办了一个家宴,届时,咱们东宫的妃嫔都要进宫赴宴。”
此话一出,众人不禁微微骚动。
便是裘诗雨和怜玉容,都不由的眨了眨眼睛。
进宫的机会,可是很难得的,到时候若是在皇后或者是其他贵人的面前得了脸,对他们,可是大有好处的。|。
一时间,众人都不由微微心动。
张瑶听罢,却是微微低垂下了眼帘,唇角些微掀起一丝冷笑。
什么家宴?不过就是一个鸿门宴罢了,如果可以的话,张瑶真的不想去参加那什么家宴,她可是没忘记,在那所谓的家宴之上……
“张淑女。”正在想着,突然听见慕容雪叫到了自己,张瑶不禁抬头看去。
却见得慕容雪的目光也正好紧紧地盯着自己,目光微微一闪,有什么划过,张瑶本以为慕容雪接下来还会对她说什么,却不料慕容雪只不过看了她一眼,淡漠的转过目光。
看向一旁,继续道,“还有,裘嫔、怜嫔,你们三人,皇后娘娘,可是特意交代过的,到时候,必须得要进宫一趟。”
一旁的裘诗雨和怜玉容一听,神色一喜,对于这种机会,他们自是求之不得,可张瑶,却是心里倏然一跳,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
 ;。。。 ; ; 独孤澈是什么时候来的?自己竟然都不知道?
张瑶心里微微忐忑。
“别动。”独孤澈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把张瑶紧紧地抱住,头搁在张瑶的肩窝处,轻轻儿呼出的热气儿闹得张瑶心头微酥。
张瑶愣了好一会儿。慢慢儿的放松了身子,看了眼外面儿,天色朦朦胧胧的,倒是还早。
此刻怕是还没有到独孤澈上朝的时间,心里微微的松了口气儿。
迷迷糊糊间,张瑶又睡着了。
没一会儿,耳边儿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张瑶睁开迷糊的眼睛,身后已经空了,眼前隐隐约约的有身影在晃动。
张瑶揉了揉眼睛,定睛看去。
独孤澈转头过来,看见的便是张瑶一头青丝披散,微微嘟着嘴,手轻轻儿的揉着眼睛的模样,甚是可爱。
独孤澈的心里不由的就软了下来。上前一步,走到张瑶面前,“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张瑶目光清楚了,就看见独孤澈走到床沿坐下,满脸温柔的看着自己,微微笑着,轻声问候着自己,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暖心。
却是又快速反应过来,独孤澈此刻,应当是要上朝去了,自己却没有起来伺候他更衣洗漱,真是天大的罪过,脸色一慌,忙就撑着身子要起来。“殿下恕罪,臣妾一时贪睡……”
独孤澈忙一把扶住她,脸上写满了不赞同。道,“诶,如今你有了身子,别乱动,不用麻烦了,你且好好儿的歇着,我要福寿儿他们帮着伺候着是一样的。”
张瑶一听,脸上微微发窘,“那殿下,您不怪臣妾吗?”
独孤澈微微一愣,笑道,“怪你作甚?”
张瑶一愣。小声道,“臣妾没有伺候好殿下呀……”
独孤澈摇着头,“你呀,别担心这些有的没的了,在我心里,你是最好的,疼你还来不及,怎么舍得怪你?”独孤澈的语气宠溺,听的张瑶心里满是甜蜜。
随后便是苦涩,经过这次的事情,虽然知道独孤澈的话语不能轻易的相信。可她还是忍不住沉溺在这份温情之中。
或许独孤澈的话,不能做到百分之百,可是,能做到其中的一半儿的一半儿,她就很是心满意足了,不是吗?
张瑶心里纠结的想着,面上微微低了头,小猫儿似得,嗯了一声,“臣妾知道了。”
独孤澈笑着摇摇头,然后捧着张瑶的脸,目光盯着她那双晶莹剔透仿佛纯净雪晶一般的眸子,心里微微一动,低头,轻轻儿的在张瑶的额头印上一个吻。
“我先去上朝了,你好好儿的歇息着,等下朝后,我在回来看你,嗯?”
张瑶自是不会说什么,嗯了一声,点点头,“那殿下慢点儿,外面儿天凉,殿下要注意身子。”
独孤澈浅浅的笑了,笑声随着步伐远去,淡无痕。
张瑶目光怔怔的盯着独孤澈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心里一时不能平静。
………………
怜玉容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的怜风,厉声道,“你是怎么办事儿的?竟然让人钻了空子,若不是本宫早有察觉,此次就在阴沟儿里翻了船!”
怜风跪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娘娘,奴婢办事不力,球娘娘责罚!”
怜雨在一旁担心的看着,却因为暴怒的怜玉容,便是有心替怜风说几句,也是心有余悸,怕引火上身,站在一旁,大气儿都不敢出一个。
怜玉容眸色一冷,冷哼一声,“责罚?责罚你有什么用?!事情已经发生了,还能倒回去不成?”
怜风一时为难,这责罚不是,不责罚也不是,那该如何是好?
不由的叫了一句,“娘娘……”
“够了!”怜玉容揉着额头,打断怜风的话,怜风一愣,忙低着头,不在说话。
怜玉容抬起头,目光虚浮,陡然转过一丝厉色,“杨如柳这个贱人!真是个蠢货!这么一个简单的事儿,竟然能被自己的婢女搞砸!真是没点儿手段!”
想着,又道,“如今这样下去怕是不成……”自言自语,“若是杨如柳一个疯狗发癫,到时候真的说出什么不该说的……”想到这儿,怜玉容眼眸中猝然升起浓如泼墨的恶毒汁儿,看的人触目惊心。
目光转过,盯着怜风,“这件事儿,既然你没有办好,那你就去给本宫好好儿的解决了,万不能让一只狗发了疯,知道了吗?!”
怜风一听,微微不解,“娘娘,您的意思是……”
怜玉容微微掀起一丝唇瓣儿,不屑至极道,“秘密,只有死人能保住,疯狗,想要不发疯……”看着怜风,接下来的话,不用说。
怜风目光一凜,已经知道怜玉容的意思了,忙点了点头,保证道,“娘娘放心!奴婢一定让那疯狗发不了疯!”
怜玉容听罢,满意的点点头,“既然如此,且退下吧!”
怜风一听,忙应了是,退了出去。
怜玉容转身,“怜雨,伺候本宫更衣。”怜雨忙应是上前。
………………
张瑶是听起桂枝儿说的杨如柳的事儿。
听罢,张瑶不禁在心里叹了口气。
看来,这重生一世,改变的,可不仅仅只是那么简单了。
谁能想到,前一世顺风顺水,最后坐到了第一宠妃位置的杨如柳,在这一世,竟然不过才入东宫,便已经被打入了大牢?
张瑶不禁唏嘘,自己这一世,说起来,到底是气运足。
可是,想到慕容雪所说的,自己不过只是一个炮灰女配的事儿,张瑶表情瞬间淡了下去,自己的前路,都在别人的脑子里,自己能走多远,是不是已经注定了?
还有这次的大牢饭菜下毒一事儿,最后的结果出来,竟然只是一个曾经被张瑶责骂了几句的小宫女下的毒,小宫女被独孤澈处死了,可张瑶的心里,却没有一点儿安定。
说是小宫女下的毒,张瑶是一点儿都不会相信的。
可若不是,她还真不知道该是谁了,怀疑的人,却没有那个证据,独孤澈都没有查出来,可见那人隐藏之深。
可也更是因此,让张瑶不由心里发冷,对方如此难以对付,说不定,自己日后什么时候,就中招了呢?
本来以为,东宫就会平静一段儿时间了。
可是,不过过了两天,再次传来一个惊炸消息。
这日,阳光正好,木檀儿神神秘秘的跑了进来,拉着杏枝儿在一旁说着悄悄话儿。
张瑶正由着桂枝儿和紫薇儿扶着出来走走,看见两人鬼鬼祟祟的,张瑶不禁笑言,“这两个丫头,倒是古灵精怪的很。”独孤澈送来的几个丫鬟里。
紫薇儿最为稳重,年纪也是最大,木檀儿和杏枝儿虽然规矩学的好,可到底不过十二三岁,平日里也较为活泼,桂枝儿跟他们也玩儿的开,张瑶也挺喜欢他们几个。
紫薇儿见状,不由笑道,“这两个丫头,就是这样,一天活蹦乱跳的,就是没个正形儿。”
张瑶一听,不由瞥了一眼桂枝儿,笑道,“若说起没个正形儿,他们比起某人,可是好的多咯!”说着咯咯的笑了起来。
桂枝儿一听,脸颊一红,立即反驳道,“娘娘又冤枉奴婢了,奴婢哪里没个正形儿啦?”说着,瞪眼瞧着木檀儿和杏枝儿,咳嗽一声,大声道,“喂!你们两个小蹄子,又在嘀嘀咕咕的说些什么呢?”
木檀儿和杏枝儿一听,惊了一下,转头看过来,见得是张瑶主仆三人,忙上前行了一礼,然后木檀儿便对着桂枝儿道,“桂枝儿姐姐,正好,奴婢有话儿要给娘娘说呢。”
张瑶一听,不由哦的一声,笑道,“还是什么大事儿不成?竟要给本宫说?”
木檀儿瞪大了眼,使劲儿的点点头,“娘娘,这可是大事儿了,您怕是还不知道把?杨选侍,在大牢里,自缢了。”
“你说什么?”张瑶一听,还有点儿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木檀儿再次重复一句,“就是那杨选侍呢,在大牢里,自缢了,听说呀,那……”
木檀儿津津有味儿的讲着,张瑶越听,脸色不由发白,身子微微一颤儿,桂枝儿忙一把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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