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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之如花美眷-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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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看着独孤澈跑进来,愣了一瞬,接而冷了神色,阴沉的看向独孤澈,沉声问道,“太子,你这是何意?对本宫的人不满?”姚嬷嬷是她的贴身嬷嬷,打了姚嬷嬷,就相当于打了她皇后的脸。

    独孤澈神色微微一敛,看向皇后,倒也不亲不疏,“这话,想来应当是儿臣问母后一句吧?”眼眸一寒,“倒是不知,儿臣这妾侍,是如何得罪母后了?竟然连在她怀着龙嗣的情况下,还有下了狠心赐她鸠酒一杯?”独孤澈说着,眼眸却是利剑一般射向一旁的慕容雪。

    慕容雪被独孤澈这眼看的心里发虚,不自觉的低垂了头,微微退了几步,独孤澈看在眼中,眼底深处隐隐的涌动着一簇火苗。

    慕容雪心里也是惊诧之极,本以为,这次定然是张瑶的死期无疑,哪里知道独孤澈竟然及时赶到,刚刚看着独孤澈那般宝贝着张瑶的样子,慕容雪的心里恨极悲极气极。

    却是一时心慌意乱,难不成,张瑶这人,真就成了她帝后之路的最终绊脚石?

    那该怎么办?

    皇后听罢独孤澈的话,冷哼一声,“这话,那太子你可就得要好好儿的问问你的好妾侍张淑女了,此女心肠歹毒,不仅照顾七公主不周,还因和北梦鸢小姐绊了几句嘴,便狠心把北梦鸢小姐和东宫的另一位妃嫔周淑女推入了荷花池内,至今还在昏迷间,你说,如此心肠歹毒的女子,本宫身为太子你的母后,难不成,还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继续为非作歹下去吗?”

    说着,眼眸微微一眯,折射出一丝精光,看着独孤澈,锐利至极,“还是说,太子你有心对此子徇私枉法?亦或是对本宫的处理方法不满?有何异议?”

    独孤澈心内压抑这怒气,却无法对皇后尽数发出,只得微微冷了声音,“儿臣自是不敢对母后有何异议的。”

    “那你还不赶快让开,让本宫处理着心肠歹毒的女子,以整肃后宫!”|。

    “母后!”独孤澈道,“虽是如此,可这毕竟是一条人命,且张淑女还怀了儿臣的子嗣,也是母后您的曾孙啊,事情不急,倒是不如,等着北梦鸢小姐和周淑女醒过来,在了解两位当事人的心理在做决定,也不迟,据儿臣所知,张淑女和周淑女两人,平日里便是极为要好的姐妹,且张淑女为人良善,这其中,定然是有什么隐情,也不一定呢?”

    “岂有此理!”皇后怎么可能会等到那个时候,不过此刻,独孤澈跑到这里来了,她也有理可循,不过这张瑶,最好是能尽快的处理了去,不然有独孤澈插手,若是等那两人醒来,到时候,可就真不好办了。

    “张淑女所做之事儿,皆是有人亲眼所见,否则本宫如何能如此草率,太子,若是你真心依着母后,那便赶快让开,让母后处死张淑女,也好为你后宫做个表率!”

    独孤澈眉头一蹙,“哦”了一声,“有人亲眼所见?是谁?”他是绝不会相信,张瑶会那般做的,唯一的可能,便是别人栽赃陷害。

    这般情况了,独孤澈竟然还抓着不放,皇后隐忍着怒气,指着一旁的**馨,“便是她。”又指着七公主的那个婆子,“她。”

    独孤澈眉眼一收,嘴角掀起一丝略微嘲讽的笑,斜眼睨着**馨,“云三姑娘?”

    正在此时,一个丫鬟跑出来,欣喜道,“醒了!醒了!姑娘醒了!”

    。。。

 ;。。。 ; ;    熙凤殿外,丫鬟们都守在外面儿,不能进去,不过里面儿发生的事儿。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此刻张瑶被罚,桂枝儿和紫薇儿却是无能为力,只能站在殿外干着急。

    桂枝儿不停的走来走去,一双眼睛里面儿,全是氤氲的水光,“怎么办怎么办?紫薇姐姐,怎么办啊?娘娘还有身孕呢,若是这样下去,娘娘可怎么受得了?”

    紫薇儿眉头紧紧地皱起,看了一眼殿内,却是看不见任何的光景,咬了咬牙,紫薇儿陡然想到了什么,眼睛精光一闪,立即道。“有了!”

    桂枝儿忙问,“怎么了紫薇姐姐?你有办法了吗?”

    紫薇儿来不及和她解释她多,只对她道,“桂枝儿,你在这里看着,若是里面儿有什么动静,可一定要让娘娘……”说了想到桂枝儿也是无法,只得“哎!”了一声,“你且在这里等着,我离开一下,马上回来,你放心,娘娘一定不会有事儿的!”

    说罢,紫薇儿忙就跑了。桂枝儿见状,心里不由的更慌了,“紫薇姐姐。你去哪里啊?”桂枝儿心里本就没底,这下紫薇儿都走了,越发的不安了,在原地不停的走来走去,都哭了出来。

    …………

    慕容雪听罢皇后的话,眼眸微微一敛,脸上恰到好处的出现一丝紧张的神色,“母后,儿臣不敢。”稍稍的后退几步,微低垂着头,似是不敢在说的模样。

    皇后见状,这才满意的转过了头去。目光阴沉的看着张瑶,“张淑女,本宫最后在问你一次,且不论照顾七公主不周,北小姐和周淑女,是不是你推入荷花池的!”

    张瑶摇了摇牙,怎么可能承认,她知道,自己若是能坚持到周蓉和北梦鸢醒过来,就能洗脱冤屈了,此刻若是认了。那她便真的就只有思路一条了。

    而对于**馨,张瑶的心里是恨极的,没想到,自己和她不过一个照面儿,这个**馨竟然是狠下了心思要置她于死地,真是好狠毒的心思!

    “皇后娘娘,臣妾没有做的事儿,又怎么能承认?”张瑶神色冷凝,也不去作何辩解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臣妾的心里没有鬼,在是任别人如何说,臣妾没有做就没有做!”

    反正她说了别人此刻也不会信了,那还费那么多的精力去干嘛?

    “大胆!”皇后大喝出声。

    张瑶看着软软糯糯,一副好拿捏的模样,倒是没有想到,却也是硬性子,倒是她看错了她!

    皇后眼眸微微一闪,“本宫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你,给你一个机会,想要你自己亲口承认这个错误,却没想到你如此冥顽不灵,真真儿是伤了本宫的心,既然如此,那本宫也不欲与你多说。”

    皇后脸上神色一冷,微微转头,“姚嬷嬷!”

    “奴婢在!”姚嬷嬷立即站出来。

    “蓄意杀人,祸乱宫廷,该当何罪!”

    姚嬷嬷眼角一睨,波澜不惊的脸上,没有丝毫神色,嘴里平静的说道,“回娘娘,此行罪大恶极,当应赐鸠酒一杯!”

    皇后冷哼一声,看向张瑶,“张淑女,这可是你自己找的。”说罢,转过目光,大喝,“来人!赐罪妾张瑶,鸠酒一杯,整肃后宫,以儆效尤!”

    “皇后娘娘……”

    “母后!”此话一出,裘诗雨和慕容雪不禁出声,裘诗雨脸上倒是真心实意的担忧之情。

    可慕容雪面上看似担忧惊慌,实则眼眸深处,一丝明亮的笑意划过,很好,张瑶,你的命,就该在这里交代了,安心的去吧,到时候,念在你我同乡一场,本宫会好好儿的把你葬了,多烧一点儿纸钱的。

    “谁若替她求情,同罪而论!”皇后根本不给他们开口的机会,冷着脸喝下,慕容雪和裘诗雨都不由的住了嘴。

    慕容雪本就是做做样子的,而裘诗雨,虽然觉得张瑶这般太可怜,可,为了她把自己给搭进去,便是不划算了,脸上略微闪过一丝挣扎之色,便也只得默默地退下了。

    众人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里都惊恐不已,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处死张瑶,这个警告,可是不轻了。

    其中最舒心的,莫过于郡阳候夫人了,北梦鸢可是她的心尖尖儿,如今被张瑶这般作弄,张瑶不处死,难以泄愤她心头之恨。

    是以,在皇后喊出赐张瑶鸠酒一杯的时候,喊声最大的,莫过于她,“皇后娘娘英明!谢皇后娘娘为鸢儿寻回公道,臣妇感激不尽!”

    其他人,有些许应和的,却多以沉默为多。

    皇后也不在意,她要的,就是拿捏住东宫的一个由头,借此闹到朝廷上去,东宫后院管理不当,这个太子的德行也有所考究,到时候,大臣势必重新考察太子。

    而她,不仅打击了东宫一番,这张瑶还是太子最宠爱的一个妾侍,肚子里还有孩子,对独孤澈本人来说,就是一个重大的打击了。

    而从其他的方面,她还收获了人心,郡阳候夫人,便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张瑶瞪大了双眼,如铜铃一般,目光里面儿氤氲起一丝惊恐,“皇后娘娘!臣妾不服!臣妾是被冤枉的!如果皇后娘娘想要了解事情的真相,何不等到北梦鸢小姐和周淑女醒过来问一番在做打算,如此便定了臣妾的罪行,臣妾不服!”

    尽管害怕,张瑶还是尽力的为自己争取哪怕是一丝的机会,“若是日后,查明真相,臣妾若真的是被冤枉,臣妾倒是无所谓,反而是皇后娘娘,草菅人命,传了出去,外人该要如何议论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请您三思!”

    说话的时候,张瑶的下腹隐隐的胀痛,跪得太久了,双腿眼睛麻木,上身酸痛,肚子也开始不舒服了起来,难受的想哭,张瑶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来,若是如此,自己便永远的处在了下方。

    不能哭!

    北梦鸢,周姐姐,你们快醒过来啊!

    皇后大怒,“张瑶!你真是口不择言!本宫做事儿,自有分寸,如今人证物证聚在,还有这么多人亲眼所见,你竟然敢说本宫草菅人命?!如何还能留得你?来人!快!赐鸠酒!”

    皇后冷笑,等周蓉和北梦鸢醒过来?怎么可能,她就是要在这段时间内把张瑶处置了才好,到时候,木已成舟,便是周蓉和北梦鸢醒过来,她也有办法让假的成了真的,谁也不知道。

    张瑶听罢皇后的话,知道皇后这是不会听她的了,心里不由的升起一丝的绝望,目光转了转,才发现,这个大殿里面儿,竟然没有一个自己能靠得住的人。

    心里不由的升起一丝悲凉,真的就这样了吗?

    难道自己……就这样了吗?

    前世自己虽然命运不好,却是在这次的宫宴里活了下来,重生一世,风光不足,却要就此夭折在这儿了吗?

    御花园的事儿,怎么没有发生呢?

    前世,她记得,皇后和众人游御花园的时候,被人刺杀,最后被人诬陷到了东宫的头上,这一世,怎的……

    张瑶心里苦笑,没了,都没了,前世和这一世,果真是不一样的了。

    自己就这样死了?她不甘!

    独孤澈……殿下……张瑶心头一酸,眼眶一热,眼泪哗哗的便流了下来,从来没有那一刻,如现在这般的,她希望独孤澈出现在她的身边儿。巨扔妖血。

    举着托盘的宫女一步步的靠前,脸上的神色平淡,可张瑶看着,好似看见死神在她的身后招手。

    张瑶哭着摇头,仰到在地,一手撑着地上,一手捂着四个月大的肚子,慢慢儿的后退,手在地上划了一道道的伤口,鲜血涌了出来,她却不觉得疼。

    浑身发冷,颤抖,那种如站在死亡线上的恐惧再次降临,笼罩住她的全身,“不,不要……不要……”眼泪流进口中,是咸的……

    “张淑女,你安心的喝下吧。”姚嬷嬷走到张瑶的面前,脸色平静的骇人,看着张瑶,目光阴冷,说着,抬手端起托盘上的鸠酒,青花瓷的小盏,以往无比美丽,今日看来,竟是恐怖如斯。

    张瑶不停的摇着头,瞳孔放大,“不!我没有罪!我不服!”嫂索妙筆閣后宫之如花美眷

    姚嬷嬷见状,冷哼一声,“那可就由不得你了!如今你服也得服!不服,也得服!”说着,眉头紧紧地堆在一起,眼角上扬,狠戾之色顿现,“来人!把张淑女好好儿的押着,伺候她喝下这杯酒酿!”

    立即便有两个粗壮的丫鬟上前,一左一右的把张瑶从地上架起来,姚嬷嬷上前,一把捏住张瑶的嘴巴,目露狠色,“张淑女,你就安心的上路吧,到了阴间,记得不要嫉恨娘娘,谁叫你,成了东宫的女人呢?”说着,大喝,“喝下去!”

    张瑶浑身颤抖的厉害,却被丫鬟押着,动弹不得,加上又有身孕,肚子此刻越发的难受,她眼泪模糊,听着姚嬷嬷的话,心里凉凉的……

    嘴巴紧紧地闭着,就是不张开。

    姚嬷嬷见状,冷冷一哼,“不张嘴是吧?那可就不要怪罪老奴了!”说罢,手劲儿加大,想要把张瑶的嘴捏开,张瑶最终是受不了,嘴微微张开了一丝儿的缝隙。

    姚嬷嬷见状,忙就要把鸠酒凑上去。

    “住手!”

    。。。

 ;。。。 ; ;    七公主?

    对啊!还有一个七公主,她怎么就给忘了?!

    张瑶转过头,看向那个婆子。

    皇后盯着婆子,眼眸锐利如刀。“七公主?七公主怎么了?”

    婆子“扑通”一声的,就跪在了地上,带着浓重的抽泣,“回皇后娘娘,七公主,七公主被这位贵人,给推到在地上,都出血了!”婆子说着,一手指着张瑶。

    “你说什么?”皇后一听,脸色一变,厉声问婆子,“怎么回事儿?本宫明明记得今日七公主的母妃晨妃病重,并没有来熙凤殿,七公主又怎么出来了的?”

    眼睛一转,直直的盯着张瑶。“又怎的与张淑女有关?”

    张瑶心里一惊,立即就跪下来,“皇后娘娘恕罪,此事儿,还请娘娘听臣妾一一道来!”

    皇后眼眸微微一眯,“本宫有叫你说话吗张淑女?”转头盯着婆子,“你,且把话先给本宫说一遍儿,若是有一处不对的地儿,小心你的皮子!”最后一个字落下,婆子都好似感到一阵冷风吹过。

    浑身抖了抖,婆子立即哭喊道,“回皇后娘娘的话,七公主性子活泼。惯在晨妃娘娘哪儿憋着不舒爽,晨妃娘娘便吩咐老奴带着七公主出来转转,却不曾想。遇见了这位张淑女,张淑女见七公主生的乖巧,便把七公主抱了去。”

    婆子说到这里,哭的更加哀戚,“却没想到,等老奴赶到的时候,便恰好看见七公主被这位张淑女推到在了地上,现在,七公主摔伤的疼的都哭昏过去了,还请娘娘,一定要为七公主做主啊!”

    张瑶听罢婆子的话,连连摆头。却是说不出话来。

    皇后凌厉的一双眼眸转过,紧紧地盯着张瑶,厉声问道,“张淑女,这婆子说的话,你可认?”

    张瑶连连摇头,“不,不,皇后娘娘,臣妾没有这么做,当时的情况不是这样的……”

    “你还在狡辩!”皇后厉喝一声。

    “皇后娘娘……”张瑶听罢。脸色一白,有一瞬间,脑子里面儿都空空的,什么都想不到了,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怎的,怎的这七公主的事儿,就成了这样了……

    “母后!”

    这时,一个声音响起,众人转头看去,却见得是慕容雪,慕容雪对着皇后行了一礼,脸色忧虑道,“母后,张淑女平日为人善良,定不会是故意这般做的,说不定,这其中,定有什么隐情也不一定呢,还请母后明察呀!”

    “皇后娘娘,臣妾平日虽与张淑女接触不多,可也知晓张淑女为人善良,心胸宽阔的,定然不会是一个故意去整治虐待七公主的女子,这其中,定然是与太子妃所说的那般,有何隐情,还往娘娘明察三思啊!”

    这话,却是从一旁的裘诗雨口中说出来的。

    慕容雪会说,是因为她是一个太子妃,东宫的妃嫔犯了错,她这个太子妃当仁不让的是要出面儿的,可裘诗雨一个太子嫔,却也帮着张瑶说了话了,这让张瑶都不禁愣了一下,随即心里涌起丝丝的感动。巨扔女划。

    在这种时刻,最是能看清人心的,她当初不过是对着裘诗雨说了一句提防的话,这恩情,却是换的裘诗雨如此的大,倒是也值了。

    而一旁的怜玉容,却是低垂着头,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怕在她的心里,是巴不得张瑶赶快出了事儿的吧。

    慕容雪和裘诗雨的话,皇后自然是不会听的,却是把张瑶的罪名落实了一番,皇后脸上一瞬间有为难伤心之色,“张淑女,不是本宫想要罚你,实在是,你看你自己做的这事儿,七公主的千金之躯,你却是把她照顾的如此不周,这若是不罚,如何得以服众?”

    “皇后娘娘!”张瑶一听,知道皇后这是铁了心的要对付她了,心里不由一慌,“皇后娘娘!臣妾没有!不是臣妾做的!”

    “皇后娘娘!”这时,一直站在一旁没有出声儿的**馨站了出来,张瑶见状,心里的不安越发的深涌,一种深深的无力感逐渐从心底涌了上来。

    “臣女能够作证,那婆子说的话,句句属实,当时,臣女就在他们的不远处,把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而且……”

    **馨一个而且,微顿,转了转目光看向张瑶,眼眸闪过一丝阴冷,张瑶浑身一颤,好似感觉到了**馨那种无声的冷笑。

    “而且,当时臣女还看见,因为七公主吵闹,张淑女不耐,便不知说了什么,七公主便哭了起来,当时在一起的,还有一个东宫的妃嫔,以及北梦鸢小姐。”

    “北梦鸢小姐许是看不过去,便过去说了几句,不知道为什么,张淑女突然便和北梦鸢小姐争吵了起来,一旁的另一个东宫妃嫔去全解两人,却没想到,张淑女不仅不听劝阻,还把七公主推到了一边儿,伸手把北梦鸢小姐和东宫的另一位妃嫔推到了荷花池里去了!”

    “你胡说!”张瑶听罢**馨的话,瞪大了眼,看着**馨就好似是看着什么怪物一样,指着**馨,张瑶大声道,“皇后娘娘!您不要相信她的话!她是胡说的!”

    又看向**馨,质问道,“**馨小姐!你我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如此陷害与我!”此刻,张瑶的满脑子里,都是**馨冤枉她,根本就来不及去思考其他的事儿。

    “张淑女,我知道……”**馨摇摇头,满脸的悔恨,“我知道你恨我把这些都说出来了,可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北梦鸢小姐和另一位东宫妃嫔以及七公主白白的受了苦,所以……”目光看向张瑶,像是充满了歉意。

    可只有张瑶看见了,她的眼底,闪动的,是一簇簇恶毒的火光,燎亮的令人心惊。

    张瑶只觉得浑身发凉,手脚都不能动了。

    “原来是你害的我鸢儿落入水中?!”这时,突然冲过来一个妇人,“啪”的一耳光便打在了张瑶的脸上,张瑶只觉得双耳嗡嗡的响,眼睛前面儿都隐隐的花了,脸颊更是火辣辣的疼痛着。

    定了目光,才发现,这个人原来就是郡阳侯夫人,北梦鸢的母亲。

    刚刚北梦鸢昏迷不醒,郡阳侯夫人李氏便一直在里面儿照看着女儿,此刻刚刚出来,便听见了**馨的那番话,也来不及思考,只恨着那退了自己女儿如水的人。

    跑过来便是一巴掌,随后扯着张瑶的衣服哭喊,“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鸢儿和你什么仇什么怨?你竟然要推她入了荷花池?我鸢儿不会水,若是此次我鸢儿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要你偿命!”

    “放肆!”皇后气的阴沉着一张脸,都快要滴出水来了,喝道,“李夫人,本宫知道你爱女心切,可此刻,事情还没有搞清楚,你莫要放肆!”

    她皇后都还没有发话,郡阳侯夫人便一通乱说,这不是在打她的脸面儿吗?!

    一旁的**馨听罢,立时急急道,“皇后娘娘,雨馨所说,句句属实啊!您不信的话,还可以问这个婆子,当时,她也正好赶到场!”说着指着那婆子,“你快说,我说的是不是?!”

    那婆子立即点头应是。

    张瑶看着这一切,感觉心已经落入了无底深渊,完了完了……|。

    “张淑女!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皇后看着张瑶,脸上的神色又是惋惜又是愤恨一般的,“枉本宫之前如此疼爱与你,没想到,你竟然是个如此蛇蝎心肠的女人!说!你为什么要把北小姐和周淑女推入荷花池?!”

    张瑶也是有心气儿的,之前的百般反驳都没有用,此刻自己不管怎么喊,她知道,都是没用的了,除非现在北梦鸢和周蓉醒过来,指证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不然的话,她便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听见皇后这话,张瑶只道,“皇后娘娘!臣妾说了,这些都不关臣妾的事儿,臣妾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好啊!”皇后一听,怒气上涌,一拍桌案,“砰”的一声闷响,“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竟然还不承认!给本宫跪下!”

    张瑶之前本就跪下了,刚刚又被那郡阳侯夫人扯了起来,此刻皇后又要她跪下,却是不敢不从,也没有人给她拿垫子来,就这般跪在了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板儿上,冰冷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到张瑶的腿上,快速的蔓延至全身。

    “母后……”慕容雪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眼底闪过一丝精光,面上忧虑重重,“不若,先把此事儿禀报与殿下如何?毕竟,张淑女是殿下宠爱的妃嫔,若是就这般罚了,到时候,殿下哪儿岂不是……”

    “岂不是如何?”皇后睨了慕容雪一眼,冷笑道,“难不成,你东宫一个小小的妃嫔,在本宫的熙凤殿犯了错误,本宫还不能罚了不成?”目光看着张瑶,“且还是一个如此蛇蝎心肠的女子!本宫这还是在帮太子清理后宫,若是让这张淑女继续在你们东宫下去,到时候,岂不是整个东宫都乱了套了?”

    。。。

 ;。。。 ; ;    “北梦鸢!”见无人理睬自己,**馨的心里气愤到极点,她**馨可是皇后娘娘的亲亲侄女儿,往日谁不是把她高高在上的捧着?

    也就今日在这儿。竟然被东宫的两个妾侍和北梦鸢给无视了!

    怒火中烧!

    本来今日她是听了皇后娘娘的命令来这儿有事儿的,却没有想到,看见了前几日和自己有过纠纷的北梦鸢。

    **馨一直瞧不过北梦鸢一副清高,偏偏别人还把她给捧得比天还高似得的样子,这一下瞧见了,本来就和她有怨,新仇加旧恨,自然是要和她纠缠一番的。

    没有想到,自己火力全开,却到了北梦鸢这里,像是一记重拳打在了棉花上,连反弹的力量都没有,这让她越发的恼怒。

    却在这个时候,还被外人看见了这样一副场面儿,而她发现。这两个东宫的妾侍,不正是皇后娘娘这次给她说的那事儿的主角吗?

    心思渐渐的起来,加上刚刚对待张瑶他们的那态度,让张瑶他们对她也颇有不屑,**馨便也恼上张瑶和周蓉两人。

    “你究竟是什么?北梦鸢,不要以为你是郡阳侯府的千金,本小姐便怕了你,今日,若是你不给我一个交代,那你就别想走了!”**馨目光冒火,冷幽幽的看着北梦鸢。

    北梦鸢性子冷清,不喜交际与别人,却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主儿。

    听着**馨这咄咄逼人的话语,北梦鸢终是转过了头。张瑶微微转眼,看了一眼北梦鸢,突然才发现。她的眼角竟有一颗泪痣。

    阳光倾泻照耀下来,微微模糊了视线,北梦鸢一笑牵动脸上的神色,越发添了一丝妩媚,却夹杂着清高在上的凛冽冷气。

    “云三姑娘,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何必要如此咄咄逼人?若是要给个交代,你倒是与我说说,我该给你如何交代?”

    **馨冷哼一声,“上次在多宝阁,明明就是我先看上那支金华小簪,为何你偏要与我抢夺?是想要故意和我过不去吗?今日我看见你。不过是想要问你一个缘由,你为何却是不理睬我?如此对我忽视,不是想要和我做对,还是什么?”

    北梦鸢听罢,微微蹙了眉头,似是在思索,一会儿,这才呵的一声轻笑,看向**馨,“原来云三姑娘为的,不过就是这样一件小事儿?”她的话语轻松。唇角微微勾起,却是一抹嘲讽的弧度。

    为了这么一件小事儿而闹得如此大的动静,云三姑娘的脾性,果真是名不虚传。

    北梦鸢唇角的弧度刺得**馨眼睛发疼,她道,“这可不是小事儿,这可是关乎我忠伯侯府颜面的事儿,怎可马虎?若是今日北梦鸢你不给我一个交代,那……”

    “那又怎样?”不待**馨把话说完,北梦鸢冷声打断她,斜眼一睨,“莫不是,云三姑娘还准备去皇后娘娘或者是圣上哪里告状不成?”

    **馨哪里敢?

    不过是因为她自己瞧不上北梦鸢,看她不爽,而又觉得北梦鸢那日扫了自己的面子,有心想要报复,却被她扯上了两世家的颜面之上,张瑶心里听罢,也是不由嗤笑。

    果真是,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被北梦鸢堵得无话,**馨一张娇俏的脸,涨的通红,站在那里,目光转过,略显局促。

    北梦鸢见状,便也无心在搭理她了,轻轻儿道一句,“若是云三姑娘为那日的事情所感到困扰,那我便在此给云三姑娘陪个不是,至于云三姑娘说我不理睬你之事儿,抱歉,梦鸢性子素来如此,还望云三姑娘见谅。”

    北梦鸢这人,不得不说,很是端庄,识大体,进退有度。

    这话,却是给了**馨一个台阶儿下了,若**馨是个知趣儿的,此刻便该顺着台阶儿下了。

    可云三姑娘的名头,哪里是白来的,怎么可能的个会吃亏的主儿?

    伫在那里,恨恨的瞪着北梦鸢,就是不开口说一个字。

    北梦鸢见此,心里着实有些对**馨的失望不屑,自己这般的给她顺坎儿了,竟然还不知所谓!

    罢了!这种人,就是没有个好的!

    想着,北梦鸢也不理**馨了,径直往一边儿走去。

    张瑶和周蓉在一旁见状,以为两人这是稍开解了一点儿,之前两人闹得凶,他们不好怎么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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