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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之如花美眷-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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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颗大颗的汗珠儿往下掉落,牢头儿似乎都能听见自己因为紧张而“扑通”的跳个不停的心,他突然好后悔了,后悔没有听着张瑶的话,而惹出了这么大的一个麻烦。

    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牢头儿在之前的空档,已经仔仔细细的听那狱卒说清楚了,此刻定了定心,才慢慢儿的把那些事儿说清楚了,从一开始狱卒和张瑶的对话,在到最后张瑶突然冲过去吃有毒的鸡肉,却又突然晕倒一一的说了。

    听到这儿的时候,独孤澈脸上的神色,已经不能用阴沉来形容了,简直就是一盆黑墨水儿,看不清丝毫的其他表情,眼眸中的烈焰好似一瞬间能把天下间所有的事物都给烧的殆尽。

    张瑶那般做的原因,前前后后的一联想,独孤澈大概就清楚了。巨布贞技。

    张瑶这是要见她,她在危险的边缘,要自救,不得已要见他,甚至不惜去用自己的性命做比拼!

    而他却在她最危险的时候,没有在她的身边儿!想到这儿,独孤澈只觉得自己的心口有什么划过,疼的好像要滴出血来,又好像有什么东西把她的心口紧紧地压住,吸不上一口气儿。

    独孤澈心头有太多无法释怀的情绪,只能爆发在查找真相的事情上,眉目一动,冷眼看向牢头儿,“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之内,雾比给本宫把那下毒之人找出来,不然的话,你就等着你的脑袋搬家吧!”说罢,右手拿起一个杯子,狠狠地掷出去,“砰”的一声,杯子瞬间摔得支离破碎,碎渣溅得四处都是。

    牢头儿紧张的微微一退,摸了摸额头的冷汗,忙低头哈腰,“是,是,属下,属下一定尽力查办!谢殿下不杀之恩!谢殿下不杀之恩!”

    一旁的福寿儿见独孤澈的样子,知道他懒得搭理了,手中拂尘一挥,奸细着嗓音厉喝道,“知道了还不快滚!在这里,好碍殿下的眼吗?!”

    牢头儿忙道不敢不敢的退出去了,独孤澈没有立即杀了他,已经让他万分庆幸了。

    三天时间,就算是找不出真凶,想要一个,也是不难了……

    福寿儿上前,微微弓腰,“殿下,您可莫要气坏了身子啊,娘娘这不是没有事儿了吗?”说着眼眸微微一转,又道,“娘娘果然是洪福?天,福来运转呢,不仅没了事儿,还怀了小殿下呢,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儿,殿下可莫要在生气了,到时候气坏了身子,娘娘也疼的紧,这娘娘一疼,娘娘肚子里的小殿下也就……”

    福寿儿说着说着,总算是让独孤澈的心里微微开阔了一点儿,叹了口气,独孤澈道,“本宫还以为,在东宫里面儿,一直都是安安静静的,哪曾想,也是不安份的……”

    福寿儿一听,心里道,这面上看着是好,背地里,不知道多少您不知道的腌赞事儿呢!

    面上却是道,“好了殿下,您就别想了,总有好的一天儿。”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微微迟疑,又道,“对了殿下,那裘嫔娘娘和怜嫔娘娘的事儿……”

    说到这个,独孤澈眸色转冷,脸色也瞬间阴沉下来,冷哼一声,“去把人给本宫抓起来,今天,本宫就要让东宫所有的人看看,敢在私底下使用这些小手段的人,会是什么下场!”这一次,他绝对不会放过那些个人了!

    ……………………

    独孤澈出去不久,桂枝儿和紫薇儿便进了屋来。

    桂枝儿上前,坐在床沿,小心的看着张瑶,目光担忧,“娘娘,您感觉怎么样了?”紫薇儿也站在桂枝儿身后,满脸的担心。

    张瑶转过头来,看着桂枝儿和紫薇儿两人,经历了大牢一劫,主仆间自是更加亲密了些,张瑶心里感动,面上便不由笑了笑,“我已经没事儿了,就是,可能因为躺着久了吧,头还有点儿晕,身子也发软。不过已经无大碍了,咱们这不是回来了吗?你们也不要担心了。”

    桂枝儿一听,破涕为笑,“娘娘没事儿了就好,你知道吗,之前奴婢真是担心死了,就怕娘娘您有个万一……”

    “呸呸呸!”桂枝儿话说一半儿,一旁的紫薇儿立即嗔着把她的话打断,瞪了一眼桂枝儿,紫薇儿微微笑道,“什么万一呢,桂枝儿这话可没说好,咱们娘娘不是在这儿好好儿的吗!”

    一句话,说的桂枝儿微微发窘,张瑶也不由摇头失笑。

    紫薇儿接着说,“娘娘不仅好好儿的,还喜上加喜,这是天大的好事儿!”

    桂枝儿迷糊,“喜上加喜?”

    紫薇儿微微无奈,“咱们死里逃生,这不就是一喜吗?”眼珠儿一转,扫了一眼张瑶,微微笑道,“而娘娘,不仅经历此劫平安无事儿,反而还被太医诊断出了有喜,这可不就是喜上加喜吗?”

    桂枝儿一听,哦的一声,茅塞顿开的表情,笑道,“是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这真的就是喜上加喜呢!”说着,转头看着张瑶,“娘娘,恭喜娘娘了,终于有了小殿下,日后,娘娘生了小殿下,可不让那些人眼红了去?!”

    紫薇儿一嗔,“净说些瞎话,娘娘得宠,有喜不是很正常的事儿吗?不仅这一次,以后娘娘还会有其他的小殿下的,咱们呀,就安安心心,好好儿的服侍好娘娘就好了!”

    桂枝儿听罢,觉得紫薇儿说的也颇为有理,忙就重重的点点头。

    这边儿两个婢女高高兴兴的,可身为正主儿的张瑶,心里却微微苦涩。

    不是不高兴,每个女人,有了宝宝,怎么可能会不高兴?更何况,这个宝宝,还是在她经历前世今生,三世来的第一个。

    只不过,就是因为是这样,她的内心,更多的,却不是源于做母亲的兴奋,反而是一层层的不安,焦躁。

    这个孩子,在这个后宫里,自己是不是能好好儿的保住他,让他能平平安安的在这个世界到来?就算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了,她是否又能好好儿的保护她?

    没有实力的她,有了一个宝宝,是不是就会更加的寸步难行?若是在这次的牢狱之灾之前,她或许还可以稍微的把希望放在独孤澈的身上一些,有了这个男人的宠爱,什么都不用怕了。

    可是,这次的牢狱之灾,让张瑶不得不认清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不管你平日在如何得男人的喜欢,当真正的麻烦来临的时候,靠得住的,还是只有自己!

    想着这些,越想便越烦躁。

    在她决定要从大牢里出来的那一刻起,她的心里是一往直前的无畏无惧,可她是出来了,可是……

    一觉醒来之后,就好似是所有的焦躁,不安,各种情绪蜂拥而至,她的脑容量不够,都快要炸了。

    她该何去何从?

    心累……

    张瑶微微闭了眼,耳边儿是桂枝儿和紫薇儿浅浅的声音,她吸了口气,对桂枝儿和紫薇儿道,“好了,我有点儿累了,你们先出去罢,让我好好儿的休息休息。”

    桂枝儿和紫薇儿听罢,微微一愣,对望一眼,转头轻轻儿的嗯了一声,紫薇儿道,“那娘娘您好生的休息着,奴婢们就在外间儿,若有事儿,您便叫奴婢们便是。”

    张瑶没有做声,桂枝儿和紫薇儿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张瑶躺在床上,浑浑噩噩的,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一次,重生以来做了梦。

    一时间,前世今生,各种的场景不断互相交替,她感觉自己就好似一个冷眼旁观的路人,看着自己在这些片段中不停的游走。

    ……………………

    杨如柳心情忐忑的坐在屋子里,芍药和另一个婢女枸杞小心翼翼的在一旁伺候着。

    杨如柳脑子里迷迷糊糊的,一时间,都还没有从张瑶出了大牢,而且还被诊断出怀了身孕的事情里面儿回过神儿来。

    怎么会这样?

    这次的事情,明明就安排的天衣无缝,怎么会这样?

    这样不是应该死了吗?怎么还会出来?还怀了孩子?

    “娘娘……”芍药叫了一句,“天色晚了,要不您就歇了吧?”杨如柳保持着这个姿势,已经一两个时辰了,没有动一下,像个木头桩子。

    杨如柳不累,芍药都跟着站累了。

    芍药的话,微微让杨如柳回了点儿神儿,转头看了一眼芍药,“芍药,你说,张瑶……是真的回来了吗?”

    张瑶,芍药其实对她的印象还是不错的,就是不知道自己的主子,为什么这么恨人家。

    可是她当然不能对着杨如柳说这些,闻言,却有颇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杨如柳,这不是明知故问吗?那消息都已经传遍整个东宫了,张淑女从大牢里回来,还怀孕了。

    想了想,芍药也只得小心翼翼的开口,“娘娘,张淑女,的确是……”

    “啪!”的一声,芍药话未说完,杨如柳一耳光便打过去,芍药的脸都被打偏了过去,却只能捂着发烫的侧脸,暗暗流泪,一双眼睛看向杨如柳,充满了恨意。

    “本宫还没有说话,哪里轮得到你这个奴才来说话?!”杨如柳瞪着芍药,恶狠狠的道,那副小家碧玉的面容,此刻净是狰狞。

    一旁的枸杞看着,浑身都忍不住发抖,有心想要替芍药说一句,明明是您自己问的,却害怕与杨如柳阴晴不定的性子,唯唯诺诺的退后了几步。

    芍药此刻终是小声的抽泣了起来,却并不敢大声,也不敢说话,她知道,自己要是说话,找来的,只不过是杨如柳更加疯狂的打骂,忍着,等她气消了,也就好了。

    杨如柳见芍药不说话,胸口气的上下起伏,心里越想便越不是滋味儿,正准备扬手在给芍药一个巴掌。

    “砰!”的一声巨响,门儿被人从外面儿踢开,一阵儿冷风跟着吹了进来,屋内的几个人的不由的打了几个激灵。

    从外面儿冲进来十几个带刀侍卫,为首的人,却是杨如柳认识的,太子身边儿的大公公,福寿儿。

    杨如柳回过神儿来,神色有些难看,可还是微微扬起一个笑脸,想要如平常一般和福寿儿搭话,无奈此刻杨如柳心有余而力不足,面上的笑比哭还难看,“福公公,什么风把您吹到本宫这儿来了?”眼睛一转,看了眼那十几个带刀侍卫,笑道,“福公公来就来,还带了这么些人来,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呢?”

    福寿儿看都懒得看杨如柳,冷冷道,“什么事儿,杨选侍还是跟着奴才走一趟就知道了,奴才,跟您解释不清楚。”

    这般的阴阳怪气,杨如柳心头不喜,正准备说话,福寿儿却是不给她机会了,挥手一甩拂尘,“来人啊!把这些人都给咱家带走了!”话音一落,十几个带刀侍卫上前,把杨如柳主仆三人全都给抓了起来。

    福寿儿转身往外走,杨如柳脸色大变,张口便喊道,“福公公,你这是什么意思?本宫再不济,也是殿下的女人,岂是你一个下贱的奴才说带走就带走的?放开本宫,本宫要见殿下!告诉殿下你这个下贱奴才的罪行!”

    杨如柳张口闭口,一个个下贱的奴才,让福寿儿听的不禁扭了脸色,转过脸,看着杨如柳,福寿儿道,“杨选侍,那今儿,咱家这个你口中下贱的奴才,还真就抓定你了!要见殿下?好啊,咱家就带你去见殿下,只怕到时候,杨选侍你可就连咱家这个下贱的奴才都不如了啊!”说着脸色一冷,厉喝,“来人!带走!”

    侍卫立即押着杨如柳几人往外走,任凭杨如柳如何挣扎,到最后,福寿儿命人塞了布条儿堵住了杨如柳的嘴巴。

    福寿儿在后面,心里恨死了杨如柳,脸色也阴晴不定的,他福寿儿是谁?跟着太子长大,一直贴身伺候太子的人,就算是太子妃,都要给他几分薄面,她杨如柳一个小小的选侍,竟然敢叫他一个下贱的奴才!

    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不过想到杨如柳接下来的遭遇,怕是也有得她受了,福寿儿的心里这才算平衡了一些。

    侍卫押着不停挣扎的杨如柳,一路到了正殿儿。

    福寿儿上前,对着上座的独孤澈慕容雪行了一礼,“殿下,人已经带到了。”说着,对着身后的侍卫一招手,侍卫立即押着杨如柳主仆三人上前,“跪下!”

    生生的把杨如柳弄的半跪在了地上,杨如柳微微转了转眼,这才发现,不仅是独孤澈和慕容雪在,两旁,还坐着裘诗雨、怜玉容。

    还有那个很少露面儿的选侍青霞,以及其他的,都没有分位的妾侍,站在两旁的末端,都看着场中。

    此刻,就算是在大条的人,也应该察觉出了其中的不同寻常,更别说精明如杨如柳了,身后的芍药和枸杞,害怕的浑身瑟瑟发抖。

    杨如柳的目光看着怜玉容,微微顿了顿,不着痕迹的转开。

    上面儿独孤澈见着杨如柳这模样,微微皱眉,道,“给她把布条儿拿下来。”

    立即有人给杨如柳把布条儿拿了下来,一拿开布条儿,得了口空,杨如柳立马大声哭诉道,“殿下!太子妃娘娘!求您们给臣妾做主啊!”独孤澈他妈还没有开口说话。

    杨如柳已经哭诉了出来。w;w;w;.;m;i;a;o;笔;g;e;.;c;o;m; ;更;新;快;

    “放肆!”上面儿,慕容雪立即皱眉大喝一声,“杨选侍!你还不知罪!”

    杨如柳一听,微微一怔,接而,看向慕容雪,目光带着疑惑不解,“太子妃……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难道是臣妾哪里做错了吗?所以您要怪罪臣妾……”

    杨如柳这简直就是明知故问了,慕容雪本来心里面儿就有气,被杨如柳这一弄,心情顿时更加糟糕,可她强自按捺住自己内心发飙的冲动,正想继续开口。

    一旁的独孤澈,冷冷的开口了,目光如冰刀一般看向杨如柳,独孤澈声音平静,却带着一股震撼人心的颤意,“你还在狡辩?说,你为什么要陷害裘嫔和怜嫔肚子里的孩子?”

    杨如柳一听,整个人好似是怔住,随即脸色大变,“殿下!臣妾冤枉啊!臣妾……臣妾不知道啊!这事儿,怎么会是臣妾做的呢!殿下!臣妾冤枉!”

    “住口!”独孤澈隐隐在爆发的边缘,一直隐忍着最后一丝气度,双手和额头的青筋爆出,看着有一丝丝的狰狞,“事到如今,你竟然还不肯承认!那好,既然如此,那本宫便拿出证据,让你心服口服!”说罢,转脸,大喝,“来人!把证人证据,都给本宫带上来!”

    杨如柳一听,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

 ;。。。 ; ;    桂枝儿和紫薇儿的动作一怔,桂枝儿不解的看向张瑶,问道,“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小心翼翼的,她还以为是张瑶突然反悔了呢。

    紫薇儿却是微微怔愣了一下,然后脸色突然就变得苍白了起来,“娘娘……”

    张瑶不理两人,脸色变得凝重起来,目光看向那蛊汤,微微迟疑一下,抬起手,便把那汤给倒在了地上。

    “啊!”汤汁儿保温的很好,刚刚出炉,还烫的紧,张瑶就这样倒在了地上,桂枝儿一个不妨,被溅了些在身上,一声叫出来。桂枝儿正准备叫张瑶,却陡然发现,那倒在地上的汤汁儿突然冒起了白色的泡泡,还发出阵阵白烟儿。

    紫薇儿忙扶着张瑶站到一边儿去,目光微微露出惊惧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这种情况,只要有点儿常识的人都该知道,这蛊汤里面儿有问题。

    紫薇儿勉强的吞了口口水,转眼看了看张瑶,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桂枝儿也被骇的脸色苍白,挨着两人站住,目光转了转,看向张瑶,想了想。声音带着一丝丝的惊惧问道,“娘娘……这,这。是不是断头饭?”

    她以前听别人说过,大牢里的罪犯在死之前,都会吃一顿好的,然后便被送上断头台,于是这顿饭也被别人称作了断头饭。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桂枝儿下意识的便觉得是断头饭。

    不会这样吧?难道太子真的相信裘嫔娘娘肚子里的孩子是娘娘陷害的?难道他们真的要死了吗?

    想着,桂枝儿心里的恐惧越来越甚,眼泪都逼了出来,却是忍着不发出声音,她知道,自己难受,娘娘的心里比她更难受。娘娘都没有哭出来,她做为奴婢怎么能比娘娘都不如呢?

    虽然是这样想着安慰自己,可桂枝儿的眼泪还是默默地流了出来,身子都抖个不停,她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婢女,在进宫之前,虽然也是伺候着张瑶,可这种离死亡如此之进,却是从未有过的。

    紫薇儿看了一眼桂枝儿,桂枝儿其实比她小,此刻见得她这样。紫薇儿不由想起了自己的家里人,和一个和桂枝儿差不多大的妹妹,一时悲从中来,也不由抱着桂枝儿轻声的安慰,自己的心里也是害怕的不行了。

    真的要死了吗?逃不过吗?

    张瑶眼睛里面儿划过一丝受伤,从未有过的悲伤,化成一丝丝缠绵的泪水流斜下来。

    张瑶突然摇了摇头,擦了擦脸上的泪痕,道,“这不是断头饭!”

    桂枝儿和紫薇儿一听,不由一怔,桂枝儿微微抽泣道,“娘娘,可是,这明明就是……”

    “我说不是就不是!”张瑶回头,狠狠地瞪了桂枝儿一眼。

    桂枝儿见状,不由骇住了,缩了缩脖子,不敢说话了,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张瑶这个样子,真真儿的是有点儿怕。

    紫薇儿脑子一转,也想过了张瑶的话了。

    不由道,“娘娘说的有理,断头饭……”因为是说着自己的生死问题,谁都没有那么淡定的去谈及过深,紫薇儿微微顿了顿,继续道,“断头饭,只不过是将死之人吃的一顿好饭,可是咱们这个,好饭好菜是好,可是……断头饭不会有毒,咱们这个里面儿,却是有毒……”

    桂枝儿一听,也不由顿住了抽泣,张瑶听罢紫薇儿的分析,转身却是一把拔下了自己头上唯一的一根银簪子,上前一步,走到那摆好的饭菜前面儿。

    桂枝儿见状,吓了一跳,还以为张瑶是想不开了,忙道,“娘娘,不可……”

    却见张瑶拿起银簪子,狠狠地一下扎进了那上好的五色香味儿的鸡肉身上,默了一下,拔出来,银簪子上乌黑一片。

    “啊!”尽管有准备,桂枝儿还是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的,一下躲到了紫薇儿的身边儿。

    紫薇儿脸色越发的苍白。

    张瑶脸色几经转变,白了又青,青了又白,现在阴沉如水。

    “这的确不是断头饭。”张瑶一字一句,冷冷的道,“而是有人,想要害我们!让我们就这样死了!”

    紫薇儿看着张瑶,神色忧慌,“娘娘,这该怎么办?到底是谁要害您?!”张瑶的为人一向很好,紫薇儿实在是想象不出,还有谁能害张瑶。

    不过,在这后宫之中,表面儿上看着和和睦睦的,背地里丑事儿做尽的,也不是没有过,说不定,就是这东宫里面儿,谁看着张瑶受宠不顺眼,就对张瑶下此毒手了。巨估亩亡。

    幸好张瑶够警惕,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只怕此刻的张瑶和他们,都已经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了。

    谁要害她?张瑶脑子里面儿,把几乎东宫所有的女人都想了个遍,可最后,张瑶自己心里怀疑的,竟然只有一个人。

    这个人,就是太子妃,慕容雪。

    不知道为什么,说不上来的感觉,反正她就是觉得是她。

    如果说是太子的话,张瑶绝对不相信独孤澈会这样对她,她了解独孤澈,独孤澈是一件事儿不弄清楚不罢休的,更何况还是关于东宫子嗣这么大的一件事儿,独孤澈怕更是会使出了全力来把这件事儿的真相弄清楚。

    张瑶一瞬间,脑子里便闪过了很多很多的念头。

    她想要见独孤澈!

    没来由的,张瑶的脑子里就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

    这般想着,张瑶人已经跑到了牢门口,抓着木牢桩,大喊,“来人!快来人!来人!”

    张瑶这儿是福公公特意的安排了的,狱卒听见叫喊,忙跑过来,“娘娘,您有什么事儿吗?有的话,就给小的说一声,只要是小的能帮得上的,一定会好好儿的帮娘娘你办好的!”

    张瑶面上神色看不出息怒,哦了一声,立时变脸大喝,“你们这些奴才!以为本宫被压入了天牢,就能随随便便的对待本宫了吗?看看你们给本宫安排的什么东西?”张瑶说着,指着那些饭菜。

    张瑶想过了,这件事儿,绝对不会是那么简简单单的,这次不成,那就绝对会有第二次,他们可以一次不吃饭,却不可以长期不吃饭。

    她必须得告诉独孤澈,这种事儿,绝对不能在发生了,至少,不能发生在她在大牢里的时候!

    可是,目前要见独孤澈,显然是很难的,那就只有她自己大闹狱牢,无事儿取闹,闹出点儿事儿来,让独孤澈不得不注意这边儿,所以,她就想出了这个办法。

    从饭菜入手!

    狱卒听见张瑶的话,脸色微微一变,还以为饭菜是真的不好,赶忙的看向那些饭菜,却见的那些鸡鸭鱼肉,脸色顿时变得不好看了,这些好东西,他妈平时都是很难吃到的,这位娘娘这明显的就是找茬儿嘛?!

    可想着人家福公公的招呼,也不好怎么和张瑶说,便还是忍着脾气好好儿的和张瑶说,“回娘娘,您如果说这个事儿,那奴才可就真没有办法了,您这饭菜,可是咱们大牢里头一份儿的了。”意思就是,您就别没事儿找事儿了。

    张瑶一听,冷笑一声,“头一份儿?”冷哼一声,张瑶转身就走,走到饭菜面前,一脚便踢开了饭菜,又指着地上刚刚被倒下不停的冒着白色泡泡和白色的烟儿的汤,还有一旁已经黑了的银簪子,“睁大了你的狗眼,好好儿的看个清楚!如果这饭菜里面儿添了毒药就算是头一份儿了,那你们的次等的是添了什么?难不成是鹤顶红?”

    那狱卒见状,脸色瞬间变得惊慌起来,“这这这……”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怎么知道,这饭菜里面儿竟然有毒?

    “本宫要见殿下!你,快去给本宫把殿下找来!今日这事儿,本宫绝不能就这么算了!”张瑶满脸的怒气,让人看着便心里发虚。

    如此生气,狱卒在张瑶面前明显的底气不足,紫薇儿上前,和桂枝儿扶着张瑶,小声的劝解道,“娘娘,您得仔细点儿身子,莫要气坏了便不好了。”见着张瑶这个模样,紫薇儿心里差不多已经确定了张瑶多半是想到了什么办法,心里不由的就定了下来。

    “怎么回事儿?!”众人正在吵闹间,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狱卒转头看去,只见一个看起来约三四十岁,浓眉大眼,颇为威武的男人走过来,脸上神色一喜,忙迎上前,“头儿,不好了,娘娘……娘娘的饭菜里面儿……”

    “还在磨蹭什么?本宫说了,本宫要见太子!你们给我把殿下叫过来!”张瑶这真真儿的就是大闹特闹的了,为了活命,不管什么样儿,还是蛮拼的了。

    那牢头儿因为没有听清楚那狱卒说的话,是以听见了张瑶这番话,下意识的就皱了眉,礼貌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道,“娘娘,您且在这儿安心的待着,殿下交代过,等殿下查明了真相,自然是会还娘娘一个清白的,所以娘娘,您还是不要闹了,这样下去,对您,对属下,都不好。”

    张瑶听罢,脸色气的铁青,却是陡然一笑,哦了一声,“那听你这话,是不准备帮本宫叫殿下来了?”隐隐的,张瑶觉得脑子里面儿晕晕乎乎的,肚子下面儿也涨涨的,心里更是突然有点儿恶心的紧,却还是咬着牙,涨着气势和牢头儿说了这一番话。

    牢头儿皱着眉头,只道,“娘娘,殿下这几日都忙的紧,怕是没空来见娘娘了。”

    张瑶一挑眉,这意思,就是不会帮她叫了?

    那怎么可以?!不见到独孤澈,那张瑶就是等着等死吧!

    眼珠儿微微一转,张瑶眼眸不由闪过一丝狠意,罢了!如今这情况,也就只有自己拼一次了!

    想着,张瑶陡然转过身,突然一把抓起地上的鸡肉,咬了一口便在嘴里嚼了起来,可是,陡然,心里一股恶心的感觉更甚,头突的一晕,眼前花花的,接着,张瑶眼前一黑,就这般华丽丽的晕了过去。

    在张瑶跑过去抓起鸡肉的瞬间,桂枝儿、紫薇儿和那个狱卒的脸色瞬间就变了,桂枝儿和紫薇儿两人大喊,“娘娘!不可!”忙就跑过去准备阻止张瑶。

    却没想到,张瑶陡然一下晕了过去,桂枝儿和紫薇儿两人脸色苍白的叫了声娘娘,拍着张瑶的脸,“娘娘?娘娘?您醒醒啊?”桂枝儿之前本就备受惊吓的小心脏,终于忍受不住,“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娘娘!你不要吓桂枝儿啊?!桂枝儿胆小,怕被吓破了胆儿!娘娘!”

    那边儿牢头儿见状,也是一惊,却又瞬间恢复原色,这种装病晕倒的伎俩,他遇见的多了,不过一会儿,他相信,张瑶绝对会醒过来。

    一转眼,见身旁的狱卒吓得浑身发抖,牢头很不满意的冷哼一声,厉声斥道,“害怕什么?没见过这些演戏的吗?”

    “头……头儿……”狱卒却是惊恐的扭头看着牢头儿,“那……那菜里,菜里有毒……”

    “你说什么?”一听完此话,牢头儿脸色瞬变!

    转头,紫薇儿大喊一声,“快来人啊!叫太医!太医!”

    ……………………

    独孤澈焦头烂额,这几日查了好几天,总算是有了点儿眉目。

    想到结果,瞬时,他的眉眼间都好似,蒙上了一层化不开薄冰。

    冷哼一声,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对那个人轻饶了!

    想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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