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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下雨天-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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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形之下,好像四国杀的两位主公已经就位,接下来的形势局态,不妨拭目以待吧。
几个无辜的哥们,笔直的站在陈老师面前,接受这单方面的训斥。
齐飞躲在角落里,静静的看着这几个人,好像有两人认识,还挺熟的。接下来又在默默祈祷。
“不要看见我,不要看见我……”让人看见显得咱特不仗义,对吧。
“知道你们,为什么来这里吗,不就是来学习的吗?不干正事,有多远滚多远。”刺耳,尽管劈头盖脸,但好像还有点道理。
二中的陈校长这番慷慨激昂的讲话,尽管没有引起大多数的共鸣。但站在一边的、我们一中的陈校长可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啊。看当时情况,老师可能还认识其中一两个犯事的学生呢。
作为主要领导,于理,是不是也该教育两句;于情,应不应该关怀一下。
“你们既然能够站在这里,听我说话,这就说明你们还是一个努力的好孩子。显然,刚才你们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对不对?”
“恩。”显然他们是得到了与所犯错误不对等的惩罚才能够的发出的委屈反馈,也像是一个孩子犯了错误,被别人训斥,家长来了,寻求呵护的渴望瞬间得到了满足。
“好,这些话不是单单说给你们听的,还有你们,你们…我希望今天的事情,今后不再发生,大家回去做好自己给做的事情,对于老师来说,这就是最大的欣慰。”我们的陈校长还是一如既往的和蔼、可爱、可亲。
不过后来据耿涛分析,里面好像也有二中的学生,看来另一陈校长也不是特意针对原一中学生吧。爱之深,责之切,由此可见一斑。
好像江湖传说中,有这么一句话“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哪有这么欢乐都让你占据了。
这几位小哥,在上课铃声即将结束的前一秒刚想迈入静悄悄的教室。迎面还是走来了,这个时候大家做不想看见的人——老章。他笑着走过来,好像是要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可那始终是你自以为。
老章面对虔诚的这些家伙,始终没有说话,不知为什么。
刚要开口,传来一声尖锐的,没错就是刺耳的声音,老章打嗝了,竟然。虽然齐飞之前也是打嗝,但在自己强大的自制力的控制下,最恶势力最终被遏制了。
此时,尽管焦点从他们身上瞬间转移到我们最可爱的人老章身上,但作为同病之人,齐飞还是很同情老章的。
老章满怀深情地、淡定地看着他们,看了一会,还是没说什么,尽管没有问他们迟到的原因。但在老章那和蔼的眼神里,他能够看得出齐飞完全能够看得见他已经彻底原谅这群小孩子了。只是,微微示意,做了个转头的动作,轻轻一叹,没错,他走了。
好在有惊无险,但令齐飞不解的是,之前没上课的时候,老章怎么没打嗝,偏偏这个时候呢,也许是他故意的呢,也不一定。当然,还有谢谢老章不杀之恩。
“小伟,小伟妹妹……”
“拜托,不要这样叫我好不好。”
“那怎么行,你可是我们的好妹妹啊,不然我们叫你姐姐,如何?”
“额,服了。”
课下,不知道还不是因为老章无言训斥的原因、齐飞还在装深沉、认真学习。但在课下他好像经常听到这样的对话,根据声音来源,应该是最前排部分。中间前三、四排好像一水全是女生的样子,仔细一看,明明,第一排边上坐着一名男生,可能他就是传说中的小伟吧。
这位阳光帅气的男孩名叫高志伟,瘦瘦的,健康的肤sè也难以掩盖他那忧郁的nǎi油气质。通过凌心才得知,这位小伟同学是他二中的同学、舍友兼男闺蜜。每天小伟、小伟的叫着,不是才怪。如此优秀的男生,每天都有其他班级的二中校友络绎不绝的拜访,盛况难现呢。其中,就有一个乖巧的、齐飞不认识的小女孩偶尔也来客串一下。
因为表兄弟关系的缘故(此事尚未公开),凌心有事没事时,经常会向齐飞传达一些关于他们这拨人的详尽信息,耳濡目染,潜移默化。齐飞在想很快自己就会成为这两大交际圈系统的交集,当想象和现实一一对号入座时,这些熟悉的陌生人才会更加吸引人。相信,这样的rì子,不久就会来临。
好吧,还是不想这些了,上自习吧。
大家都喜欢开学前期的晚自习,因为可以随意支配时间,尽管有老师巡视查看,但就是喜欢那种zì ;yóu的感觉。
晚间,天气一改白天的燥热,瞬间温顺起来,时而还有微风吹过,好不惬意。
齐飞看着课桌上满满厚厚的复习资料,长舒一口气,拿出一本语文(因为班主任是语文老师),低下头,俯下身,奋笔疾书。
天sè渐渐暗淡下来,不知什么时候,一股烟味由淡愈浓,由远及近,不用说班主任老章来查自习了(只有他是男老师)。老师认真的左转三圈,右转三圈,还不时的四处观望,可能他是在查看到底有多少好孩子在学习语文,好好照顾一下那些没看语文的学生,实在不行开个小灶,谈谈话也好啊。
此时,我们伏案疾书,激扬文字,于纸间纵横捭阖,也许对父母、老师来说是最大的欣慰吧。
“莎莎”的行书声,充溢着整间教室,而坐在这里的人是幸福的。幸福是什么?幸福是看到希望。希望是什么?希望在前方。
白天发生的惊心动魄的事情,都是小事,今后还会常常发生。但是,还好,幸福还在,希望还在。
肆 男生公寓
() 男生宿舍,可以说是除了教室外,学习生活中最为浓墨出彩的一部分,也是最为私密而又不可不说、不得不说的一部分。
宿舍sè调yīn暗消极,与入住学生积极向上的jīng神风貌格格不入不说,甚至还有些让人哭笑不得。五层,南北走向,沿街西靠分布,一二两层划为商品房,三层以上才为宿舍。外观西洋石膏风格装潢雕刻,说白了就是“金玉其外,禁不起风吹rì晒”的那一种,没准逛街的人还以为这是公寓楼呢。
更有趣的是,该楼以中轴线为界,修葺以铁皮墙壁隔离,南女北男,在两端各有一楼道,当做宿舍大门,可以称得上是史上最为“牛X”的大门了,如此一说毫不过分。
齐飞宿舍在四层最北端,大门朝东,当然窗户向西,透过窗子,校园煞景一览无余。还好,北墙有一大窗,不管心情抑郁畅快与否,都可以站在窗前看风景,然后,看风景人在窗外看你,那人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那人的梦,以此,抒发情怀,岂不快哉。
晚上九点五十放学后,如果没有什么特殊情况,大家都纷纷回到宿舍,准备就寝,毕竟脑力加体力劳动一天了。回到宿舍,齐飞就抓紧时间收拾床铺,生怕十一点熄灯过后抹黑忙活。
宿舍一共六个人,我靠,好像除了我以外,都是二中的,而且都还认识。情形很明显嘛:一中1VS5二中,敌强我弱嘛,不对现在怎么说我们是一个战壕里的兄弟,一条线上的蚂蚱,怎能这样说啊,太不团结了。
如若是群殴,那齐飞可就惨了。
经弟弟介绍,小伟、耿涛、纪丕贤、施胜杰、杜锐都表示热烈欢迎齐飞的到来,什么意思啊,好歹现在我也是这间宿舍六分之一的主人啊。这样一来,我怎能放得开呢,没办法先忍着吧。毕竟态势与我方不利,还是尽量避开一些敏感话题吧,免得大动干戈,就不好了。
十点五十九分六十秒之前,大家像像抢险救灾一般收拾着自己的“内务”,着实上气不接下气了一阵。
齐飞静静的躺在床上,期待久违的第一届“宿舍卧谈会”的胜利开幕。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宿舍静的可怕,齐飞仿佛渐渐对卧谈会失去了兴趣,转而,准备睡觉,渐进佳境。狭小的空间里时而传来,辗转侧身的“吱呀”声,仿佛夜光曲一般,迎合着气氛。
这时,传来一句抱怨声:“嚓,县城的蚊子,就是身体素质好,还能飞上四楼啊,长见识了。”
“撑哥”,你小声点,都睡了,就你话多。”好像是丕贤谴责还击。
就这样齐飞与好梦失之交臂,但此刻他感兴趣的是那人为什么叫“撑哥”啊?好多奇思妙想在脑海里乱窜,睡意顿无。还好,这是齐飞今天听到的第一个不是笑话的笑话。
小插曲过后,再无高cháo,宿舍渐渐恢复以往的主调。
无论时间,多么晚,大家心里都有一个明天。
又是一个十点五十九分六十秒,大家准时各就各位,果然好有默契,你也不出声,我也不说话。哪怕此时有一个鸡肋话题也能打破沉寂的僵局。
小伟躺在床上,突然一句,对角的齐飞:“齐飞,你在一中上学吧,以前就听你弟弟凌心提过你。”
“是啊,没想到,我们会以这种方式,在这个地方见面;更没想到的是我们竟然会成为同学。哎,事事难料啊。”齐飞少有的语重心长啊。
大家都笑了起来,这种际遇实属难得,不过笑的,还是那么的收敛。
“对了,你在一中上学吧?”
“对啊。”
“那你学校这一届考上多少本科啊?”这个问题问的好。
“不算很好吧,大概两百多人吧,但还是实现了,我们校长的“211”计划。”齐飞很小心的回答。
“哟,还“211计划”。什么是211计划啊?说说啊?”和齐飞一样临窗的凌心好像来jīng神了。
“它是我们校长制定的重振一中的211计划啊,就是今年毕业班至少考上211个本科生的计划啊。”
“说实话,200多个已经不少了,很不错了,从全县整体情况来看。”小伟实事求是的说,还是小伟好呀。
“什么不错了,你忘了咱们老师说了啊,我们这一届生源中,就属一中的最好,本以为会有一个好收成。你看看,把这么好的苗子,都教育成什么样子了。”凌心好像在较真呢。
此刻,齐飞仿佛觉得自己的“存在感”真的好差啊,好歹我也是这间屋子里唯一的一中人啊,给点面子行不。
“都说说一中好,要我说,还是我们二中好呢?你看在我们的艰辛努力下,考上了这么多呢。”好一个,穷追不舍啊。
“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那还会有错啊?”齐飞连忙为母校挣回面子。
这下宿舍可热闹了,恐怕金钟罩也只能说句,实在抱歉无能为力了吧。
“前一阵子听人说,二中今年考得不错,还受县里表扬了呢。校领导人一高兴,特地斥巨资,买来超长鞭炮,选了个好地儿,风风光光的火了一阵子。你猜是哪啊?”小伟的上铺也跑来烘托气氛,拜托,你还卖关子。
“哇,这吗牛逼啊!”咦,不对啊,好像很多声音叠在一块了吧。对于这样“非官方文件数据”证实的谣言,齐飞才懒得理呢,但听听也无妨,谁让他谁在这间屋子里呢。
“就是在一中校门口附近呢?”答案好像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尤其是他,一个势单力薄、身陷险地、坚强勇敢、孤独、无助、仍为母校捍卫荣誉而默默抗争的人。
“不可能,我怎么不知道这事啊?”
“既然有这一说,就绝不会空穴来风的。”凌心莫名其妙的激动起来。
“反正我就觉得二中好,是不是二中的?”
“那得哎。”好一句,那得哎,看来**他老人家说的“人多力量大”也不无道理啊。
“也没人说你们二中不好啊。”齐飞顿时觉得,热闹非凡的群口相声,不经意间,就要慢慢转化为他们兄弟二人之间的一场不必要的针锋相对。他该怎么办呢?兄弟二人也没必要为如此小事而争得面红耳赤,喋喋不休吧。为了避免事态扩大化,只能这样了,实在是下下策啊。
“哎呀,为了这么点小事,争成这样至于吗?快睡觉吧。”晚上躺在床上的齐飞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无助,他在想:我的好哥们那,你们在哪啊,你们知不知道兄弟为了维护一中的神圣而不可侵犯的名誉被别人欺负了啊,都快来帮我啊。此刻,内心无论多么强大的人都会这样想吧,哪怕是闪一下呢。
刚才发生的这一幕,这齐飞看来只是时间的问题,时间久了,看是我影响了你,还是你同化了我。
慢慢地,随着室内二氧化碳浓度的上升,瞌睡虫也渐渐开始活动了。这间狭小的屋子陷入了沉寂。偶尔,会传来一阵连续辗转侧身的声音。齐飞双手垫头,正躺着,此刻他只想做他该做的事情,简简单单的,不求多么的轰轰烈烈,哪怕是睡觉呢,也是为明天做准备。
能够躺在这里,坐在那里,不需要太多的理由,一个就足够了。
每一天,为明天。
每一个人。
好像每一所学校的清晨,多多少少都有点懒洋洋的吧。
这间宿舍的大懒虫、小懒虫、瘦懒虫、胖懒虫们好像商量好一样,有这样一种默契叫做你不起,我也不起。时间就这样一点一点被无情的蚕食着,毕竟人的忍耐是有限的,当然,无论是什么事情。
凌心虽然块大(不对,是绝对的健壮),但还是相当勤快的,他好像有一块表,学名叫做“生物钟”,据说已经跟他好多年了。这小子有点怪,自己慢慢悄无声息的起床,蹑手蹑脚的出门洗刷,再悄悄回来,天生是个做杀手的“好材料”。不过,假如,不行真是,那齐飞几人莫名其妙闯进天堂都不知是谁送来的。
“不道德”的事情就要发生了,这厮整理好衣物,有板有眼的坐在床上,看着“为时尚早”的手表,大声疾呼:“哎呦,怎么都5点50了啊?毁了,迟到了,要,快起吧。”
接下来的场面,那叫一个壮观啊。数个光溜溜的身子仿佛光电一样般,眼还没挣扎开,非一般的坐起来抓找衣服,看来,人的潜力真是无穷尽啊,超乎想象。反应稍微慢点的弟兄故作镇定,不过,也渐渐手忙脚乱起来。这哪是学生的作为啊,要多凌乱有多凌乱,实在是不堪入目啊。照这样的速度发展下去,起床反击战很快就会结束,摧枯拉朽,势不可挡啊。谁也没注意到,凌心在做什么,甚至不清楚刚才那话是谁说的,那怪,会有这一幕。不过,终究证明各位对于学习的态度还是相当端正的。
但凌心终究是善良的,他不忍心看着各位勤奋好学的同学经受这样的折磨,你不慌不忙的干咳了一声,对不起,好像没反应啊,没关系再来。
“各位,刚才让大家受惊了,是在下不好,看错时间了。”这句话好像稍微差点诚意吧,亲。大家看到衣着整齐的凌心好像明白点什么了,不过就是时间太短暂了,不过还好,毕竟是念过书的人。
那一刻,大家是多么的不舍,怎么能够停下手中的工作呢?齐飞当时也在奇怪自己怎么没停下来,做点别的事情,后来一想,大概是因为动作连贯流畅,神一般的速度,一时难以停下来吧。就像一辆速度达到极点汽车,难道有人善意的踩一下刹车,这辆疯狂的野马能立刻停下来?你认为呢?
就在最后一人系好鞋带站起来之前,凌心那身戒备的肌肉渐渐松弛下来,其实他想多了。大家怎能放过这个好好感谢恩人的机会呢?补充一句,时间实在是太充足了。
凌心的漫不经心、大家的手忙脚乱,实在是令人愤怒。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也许凌心估计大年三十也不会忘记。短暂的时间里,在大家的悉心照顾下,凌心又回到了刚睡醒时凌乱的样子。声明一下,处于兄弟情义,齐飞懒洋洋的歪躺在整齐的棉被上,忍受着悦耳的惨叫声,估计整个宿舍的老鼠都会在想到底哪里闹鬼了。
啊啊啊……
五个人笑着走在去食堂的路上,后边有一人愤怒的跟着,说实话,这画面多少还真有点小小的凄凉。
伍 你在微笑 我却
() 今天,周一,天气真的很不错。
出了食堂大门,齐飞嚷嚷着:“快走吧,不然要迟到了哈。”
“不然,要迟到了,咱们着什么急啊?”爱搞怪的纪丕贤大早晨的将冷笑话发挥到了极致。齐飞只能“额”了,头顶,飞过的一只乌鸦一头载到了地上,那是怎样无奈。
安排在早饭前的早自习充满了欢乐的味道。
看到这,也许有人会问了,怎么没女生呢,多没意思?
“报告。”
一柔柔的声音,打断了激情四shè授课老师的,当然,同样打断了认真听课的同学们,多亏了是个女的,不然……
和其他男同学一样,齐飞的小眼睛,条件反shè般的迅速自西向南偏转45?,只是速度稍稍慢了点。这位瘦瘦的女生,大包小包,有礼貌的走进来,随意找了一个南排稍前的位子坐了下来,留给齐飞的是瘦弱的背影。
当然,还是学习重要的。这节课到底有多少各种眼神扫过这位姑娘,据不完全统计就不公布了吧。
下课铃声响了。
这位女孩朝教室后面看了看,犹豫了一会儿,径自拿起大包小包,向后边走来。齐飞看在眼里,不禁好奇一想,后边已经没有座位了,莫非是来我这儿吧。
果然之中,齐飞倒是有点猝不及防……
那女孩利落的把学习用品,一件一件,从大包小包里搬了出来,不久另一半课桌焕然一新。住在齐飞脑海里的咚咚、虫虫(咚咚,虫虫,谐音可作忠诚之解。)终于熬不住也出来凑热闹了:主人,好漂亮的女孩子啊,你快看看那。
“走开,别烦我,讨厌。”主人怎么变了啊。“难道我没看见吗?”
“你…你叫什么名字啊?”拜托,这几个字很难讲吗?
“张楠。”你看人家女孩子多痛快啊。
“你怎么才来啊?”这次感觉好多了。
“我是学文管专业的,去济南,学习了,刚刚回来;所以……”
“哦,这样啊。”
在齐飞看来,通过两人之间的最初的谈话交流,对于双方今后加深了解,甚至建立战略伙伴关系起了良好的铺垫作用。可不是齐飞原创哦,电视新闻上不都这样讲吗?
女孩如此秀气,瘦瘦的,中等身高,淡黄肤sè,但绝不是营养不良的那一种,那头沙宣与瘦瘦的脸颊配合的天衣无缝。讲话期间,时间太短暂了,5。76亿像素的眼睛,来是不及看清女孩是单眼皮还是双眼皮,还是有点遗憾。
周边到底发生什么事情,没时间在意。突然,齐飞感觉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他。果然,倚着南墙歪躺的凌心用异样的眼神在看着齐飞,忽然,笑了,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笑。
这节课齐飞的听课效率有了大幅度的提高,答案实在很明显,齐飞却蒙在鼓里,咦,到底是为什么呢?
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好事如此之多啊。
这不,又来一个女生。
女孩和张楠一样,大包小包的就进来了,坐在张楠还没做热的凳子上。
眼睛还是一如既往的不争气,只看见不知姓名的女孩扎扎马尾。扎马尾的女孩最为漂亮、乖巧,这一不成熟的理论在齐飞肚子里已经沉淀好久了。当然,沙宣女孩也不错,适合的才是最好的。
时间飞得就是特别快,又要下课了。齐飞趴在桌子上不知该做些什么好。习军和同桌耿涛唧唧歪歪,看着齐飞不知在说些什么,不时的还投来羡慕的目光,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新同桌张楠不知在忙些什么,好奇怪啊,搬出来的东西,一件接着一件的,又回到大包小包里,她这是要干什么啊?她再次犹豫了一下,好像要说,但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拿着大包、小包,艰难的走回原位,坐在女孩的旁边。
搞什么啊,好端端的干嘛要走啊,莫非她俩认识。目前,这是最能安慰齐飞的理由了。失落之余,齐飞目送张楠时,终于完整看清这位单眼皮女生的模样。
当失意人失落的眼神不觉间和弟弟交汇时,凌心又邪恶的笑了。
你在微笑,我却哭了,你是全然不顾,哥哥的感受啊。
“今天天气不错,挺风和rì丽的,我们下午没有课今天天气不错,这的确挺爽的,我一大中午早早的跑去上自习,心里琢磨着大学生活是多么美好啊。”
真是奇怪,上午大班空,齐飞孤零一人,若无其事的唱着适合下午听的歌《大学自习曲》。但这首歌还是唱出了当时在读学生们的心声和真实感受,同时也彰显了一批准大学生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怪不得风靡一时。
纯真的年代和青涩的梦想,都在这些歌儿里。
没事时,随口一唱耳熟能详的歌谣,大概这是每个人学生时代不可或缺的必修课吧。不管是否着调,也是一种很好的减压方式。其实,每个人多多少少会有一点点的小自恋,不管在哪一方面。齐飞也不例外,虽然歌唱的真的很好听。
这为自娱自乐陶醉其中的少年突然觉得自己的唱歌声好像越来越大了,怎么搞得啊?而且气氛越发的凝重,好奇怪哎,平rì里都要扑出去玩的那几个女生怎么没出门啊。
背后肯定有人,齐飞隐隐感觉后背有着些许的烧灼感,慢慢回过头,用眼睛的余光小心的瞥了一眼,咦,这不是老章吗,什么时候走过来的啊。齐飞差点叫出声来,着实吓了一跳。
老师走过来,拍了齐飞肩膀,好像有话要说的样子。这位老师弓着身子向前看了一下,对齐飞说:“这两天感觉怎么样啊,还适应吗?”
“还可以吧。”齐飞不止一次对不同老师做出回答,真是万能答案啊。
“好,嗯。你不如坐到南排前边去吧,听课效果会更好的。”果然不是单纯慰问这么简单。
“老师,我在这很好的,没事。”
“你眼睛近视是吧?”老师果然明察秋毫,连齐飞近视这些小小的细节都观察的如此清楚,着实不简单,不愧是来自实验高中的老师。
“老师,没事,坐这看黑板看的挺清楚的。”齐飞一定要坚守,因为他刚来时就有很多人包括凌心、习军都对这块风水宝地垂涎已久了。
“还是到前边坐着看吧,看黑板会更清楚些。”老章顺势推推眼镜框,语气好像稍稍强势了一点点,不注意还真听不出来。“前边人少显得有点空旷,人过来过去的,有点难看。”老章难道这就是你让我离开这里的充分理由吗?
“好吧,老师。”老师还是满意的离开了。齐飞也不是一个笨笨的学生吧,他不会等到老师风云变sè,用祈使句打招呼时,再妥协,起身离开。
咚咚、虫虫也不乐意了:俺不走,俺不走。
“闭嘴,我不离开这,以后我还能还过吗?”得罪老师,终究是不好的,不管有没有这样的潜规则。
齐飞缓缓起身,收拾书本,还没从不久前失意的yīn影中走出来,今天此遭,无疑又雪上加霜。坐在齐飞前面的纪丕贤慢慢回过头,裸出一脸的无奈。北排的习军和耿涛看着齐飞,不知在那嘟嘟囔囔的说些什么。
凌心还是一如既往的歪躺在那,复杂的看着齐飞。
收拾完毕,齐飞不舍的抚摸着这张课桌,说出来;都是眼泪。
好心的“撑哥”施胜杰也来安慰齐飞:“别生气了,你已经很不错了,看看我那。”齐飞看着北排最后撑哥座位后边静静躺在那,夏天尤其召不明飞行物喜欢的垃圾桶,顿时感觉好多了。
“谢谢撑哥了,还是你懂我。”
撑哥才明白过来,找齐飞理论理论呢,可是,那小子已经走远了。
终究是离别,何须再回首。
IWillbeback!
四国杀,也许只是齐飞一厢情愿、主观臆造的莫须有的名词,也许,它可能真的存在过。也许,它比齐飞描述的还要悄无声息、还要硝烟弥漫。但终究不是主流,在学校这个大环境下,非主流的光环也许只是昙花一现。但当主流大cháo袭来,你静静倾听,听到的可能只是老师洪亮、走心的讲解曲、学生朗朗、自信的读书声……
壹 章氏舞曲
() 有这样一个奇怪的现象,当你疯狂崇拜或者抵触一个人时,会把此人的行为举止一并研究,无限放大,眼前之事就是这样。
老章由于肤sè过于健康的缘故,无疑,走到哪里,都会成为焦点。
时间久了,齐飞渐渐发现,老师来回踱步,走路的时候,有着一个非常强烈的节奏感:舒缓的“嗒,嗒”,急促的“嗒,嗒,嗒”……幸亏班里没有学音乐的同学否则“掘地三尺,挠破头皮”也得为老章谱出一曲“嗒嗒”绝唱。
其实,作为学生本不该有这样不良的业余爱好的,不过没办法,好像许多学生都会有揣测老师的坏毛病。
晚上
嗒…嗒…嗒…
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老师来巡视了,没有张老师的语文课时,他经常有事没事,来教室逛一圈。
还是像往常一样,一样的左转三圈,右转三圈,不过老师的“踢踏曲”,显然,表演不是时候,在上晚自习呢。
老师回到讲台,四周细看了一下。不知什么时候,“啪”的一声,格外清脆。还是将军牌的烤烟味道,渐渐浓愈起来,老章陶醉其中。不久,老章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一阵急促的“嗒嗒嗒”声音渐渐消逝在聆听者的耳畔。
齐飞jǐng觉的慢慢抬头看一下,方才敢拿出久为谋面的飞利浦牌9@9i翻盖手机,看看有没有想齐飞的来电sāo扰,好伤心啊,竟然未有一人。
来校之时,齐飞妈妈曾极力反对齐飞携带手机:“带手机干嘛啊?整天玩这个,还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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