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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之印Ⅲ银月古都-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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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谈正事,今天找我不会只是为了救这丑八怪吧!」风自认无趣,改以下巴指了指躺在沙中的魅枭。
「既然你能接近舞天飞琉,我要你将她耳上的金珠得到手。」
「大叔呀,你怎么老要我负责这么高难度的任务,舞天飞琉是个能说碰就碰的人吗,要她耳上的金珠干嘛,要我跟她定情用的吗?」
「你若能跟她定情,对事情的帮助或许会更大一点,只可惜你再怎么俊美也无法打动她摒除你来自妖魔界的身份。」
「唷,你跟她很熟吗?很了解她吗?怎么知道她不会越过一切困难鸿沟,来段惊世动人的恋情!」
「哼!」灰衣人懒的应和,冷哼背过手。「多久的时间能给我答案?」
「多久嘛……」风伤脑筋的抓抓头。「这种事要看机会,突然要我给时间,嗯……啊……这个……那就一个月吧!」
感觉到对方盛怒将起,他马上吐出个数字。
「你很喜欢测试人的脾气!」
「别这么说嘛,我只是希望增近彼此的了解。」
「不需要!」灰衣人断然道。
「好无情的回答喔。」风一副捣心受伤状。「虽然我们的兴趣可能不一样,但是可以找出共通的话题聊嘛,比如说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带著这怪物四处屠村?」
灰衣斗篷下猛地射出一道凌厉异常的视线戚,哪怕隔著漩涡,也可感到那股犀锐。「如果不是你身上有一股妖魔界最上层的气息,那是一股接近神魔一线间的气息,你的一切都让人难以信任。」
「尤其你的气息相当不稳定,正气、圣气、魔气,常混淆的让人难以界定,但是你记住,神与圣是我必杀的对象!」
「没想到我有这么了不起的气。」哇,风自我惊叹。
灰衣人走到魅枭身旁,朝风撂话道:「你只有十天,十天後,彼海异花和舞天飞琉耳上的金珠,没有一样让我见到的话,我不保证——」
「那么也请你记住。」不待对方说完,风便打断。「风妖一族的宝物若有任何损伤……这么说吧,」环著胸,他微笑依旧,双眸却灿射精芒。「谁怎么损伤它,我就怎么对付那个人,哪怕只有一道小擦伤,那我也必还对方一道见骨的伤,你最好相信我有能力办到。」
对这忽来的严正,灰衣人瞬尔一怔,紫发下的眼,辉映那抹漫不经心的笑,散出一抹清冽,甚至隐透一丝浩正气息,让灰衣人体内的魔邪之气产生一股相斥感。
「神与圣是我必杀的对象,希望你将来不会是那个对象。」
冷冷说完这句话的灰衣人,即带随著脚旁的魅枭一同消失。
「神魔一线间是吗?」风自嘲似的喃言。「唉,本质就是本质,消也消不掉,真是怎么做都为难。」
沙滩上,明月已高悬,光辉更加明亮,清柔的光茫,让风微蹙著眉,有些不愿面对般的别过面庞。
「月光还是一样让人心慌呀。」他声多无奈一叹。
。xunlove。 。xunlove。 。xunlove。
「主人,请你相信我们,我们……没有跑去哪玩,故意拖延时间,让屠村凶手就这样溜掉……我、我们是说害你为了担心我们而失……失去痛宰凶手的时机。」主子的眼光看来,说词马上转弯。
「对呀,主人……我们完全按照你的吩咐,调查出事村落还有你吩咐的几个地点後就赶回来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在一处山坡睡著了才延迟,请你一定要相信我们。」
杰、润立在繁澔星眼前,主人明令在先不准他们哭哭啼啼,只好忍住夺腔的哀号,两只大鸟头垂首请罪,坐在一旁的席斯、安诃远则对他为著一个迟到而如此刁难圣兽,著实感到过火。
「哟,我对你们怎么了吗,什么都还没做,这么紧张做什么呢。」夏悠然斜坐大椅,一手挂在倚背上,修长双腿交叠,伸手接过侍者送上的茶水,完全一副慵懒痞样,看来面容微笑、话语亲切,唯有唇角勾的让人发毛。
就是这样才可怕呀!杰、润将这句话咽下喉咙,主人越不热中的语调,表示火气也越大。
「澔星,他们连续多天调查村落,累了睡过头迟到可以理解,连我们都会被事情绊住而延误,你又何必如此大动肝火。」安诃远中肯说道。
「是呀,什么时候不好绊,偏偏绊在这一次,还是我与凶手对战时,可真巧呀。」澔星饮下润喉茶水,看也不看底下圣兽一眼的将杯子置於桌上。
「你不要让凶手逃了,迁怒他人!」席斯难得善心大发的说句公道话。「你这句话暗示他们跟凶手有勾结似的,他们俩哪有那个胆呀!」
整个光城圣院都知道,灵兽中,蓝翅巨雁生性凶悍,但这一支种族在面对夏之圣使时,经常是连滚带爬的逃窜,因为当年夏和秋大闹灵界时,火烤灵兽的恶名远播。
尤其澔星对巨鸟特别锺情,一到灵界怎么会放过蓝翅巨雁这支以自尊高又凶悍闻名的种族,在灵界追逮圣兽个把月,他几乎尽挑这一族玩,整到蓝翅巨雁全族哭天喊地,威风大失的以长老为首跪了一地,哀求他别再来,杰、润更是其中倒楣之最,在澔星的火爆威胁下,当年才只有六、七岁的杰和润,因为双头奇特而被族人送出来交换和平,又因夏和秋的为虎作伥,圣院派人到灵界来,为了对大司圣交差,杰、润顺理成章成了他的座下圣默。
「主子,我们绝没这个胆和凶手勾结,请你相信我们……呜……」对主人明令不准哭哭啼啼的警告,杰和润再也忍不住了,同声呜鸣哭求。
「是我夏的圣兽就绝没这个胆,但你们还是我夏的座下圣兽吗?」这句笑笑的话,却犹如鞭子扫过杰和润。
「主人——主人——我们是——我们是你的圣兽——请你不要怀疑我们的忠心,呜呜——」杰润哭著捱到夏的腿边,双头靠到他膝上,又哭又求。
「你也说的太严重了吧!」席斯道。
而先前求情的安诃远,此刻倒有些沉思的看著杰和润。
「身为大神官,你的眼睛不会是装饰的吧!」澔星淡然道。
「我的眼睛……」听到这话,席斯睁大眼看了看杰和润。「还好吧,说成那样还以为妖魔化身我没看出来,不过就是被动了点手脚。」
「动手脚!」杰和润大惊。「我们被动过手脚!」他们怎么没感觉。
「你们刚刚说在一处山坡睡醒才延迟,为什么会在山坡睡著?」安诃远问道。
「当然是飞累了,就到山坡下休息。」
「就是这样睡过头!」
刚刚不就都说过了。
「你们在哪边的山坡睡著?」
「东方接近西方交界的一处山坡。」两颗鸟头共同道。
「前天你们探查哪几个村落?」繁澔星开口了。
「北边,主人吩咐的!」
「对,北边一带的村落!」
面对主子的问题,双头大鸟兴奋昂首,因为主子终於正眼看他们。
「昨天呢?」
「东北方的村落,我们都很努力的完成主人交待的任务。」
「我们想快快完成任务好跟主人见面呢。」
杰、润热切的道,更加把双头偎近主子腰际,撒娇著。
「接下来,今天呢?」繁澔星支著侧颜,冷睨著这只双头笨雁。「照我给你们的计划,不止如此吧。」
「钦,接下来……」
「好像是……」
靠在主子身上的杰和润很努力的想了想,晃了晃鸟头,还是挤不出任何记忆画面。
「大概……」
「就飞到山坡上睡著了吧。」
「对,睡了、睡了,我们没有背叛主人!」两只鸟头很自然的串连,鼓著翅膀天真喊著,完全不觉那空了一天的记忆有什么不对。
「睡了!回答的真是一点思考能力都没有呀。」繁澔星双眉挑了挑,青筋浮出额鬓,朝候在一旁的总管道:「管家,我先前吩咐的东西呢?」
「在此,澔星少爷。」老管家呈上一个托盘。
「自己挑一种吧。」
杰、润不解的面面相觑,探头一看,只见托盘上并排呈列著长柄刀、鱼刀、剁肉刀、刨丝器等刀类。
「你家主人我最不能忍受的就是笨蛋,要两颗不会思考的脑袋干什么,乾脆煮来吃补充我的元气!」
「主人——主人——我们思考、我们努力思考——」吓死的双头鸟,连退好几步远,颤颤抖抖的把头靠在一起。
「你们该明白,主子我可以忍受反应慢一点,却不能忍受笨蛋的存在,尤其还是跟我夏有关的东西,一个人要笨成这样,也不用太过留恋生命,我就送给他一个痛快。」
「可、可是……我们不是人类呀……呜……呜呜……」
杰、润很委屈、很可怜的垂泪伸冤。
「鸟类嘛,那就更不需要留情了,杰用烧烤,润要清蒸是吧,哎呀,养了多年,这么肥,我看得要先刨丝才好入味。」夏起身道。
「主人——主人——」双头大鸟马上化成人形,连滚带爬的抱住主子左右大腿,拼命哭饶。
「我们也算半个人类——」
「是呀——是呀——我们可以变成人形,不算鸟类——」
天呀!安诃远有些深呼吸,身为武将的他,对这一幕只有浑身不对劲可形容,鸟就算了,偏偏化成人形,两个大男人抱住另一个男人的大腿哭哭啼啼,简直难看到极点!
「人类、鸟类都不是重点呀,重点是你们的脑袋要有用呀?」夏倾身,对抱在腿上的两人继续绽出那令人发毛的笑容。
「有,我们有脑袋——我们想到了——」抱在主子腿上的杰、润同时大喊著。
「喔,那就说说是哪裏不对?」
「我们不该睡在东方接近西方交界的一处山坡,应该睡在与主子约定的山坡!」
「对,这样就不会迟到,让屠村凶手对主子有机可趁!」
两颗仰望主子脸色的头颅,热切的希望得到主子的赞美,却见主子笑的更加阴森,然後朝总管一甩头,像终於确定了什么。
「笨果真是一种无力回天的病,叫人带下去,烧烤、清蒸、炖、煨、煮都行,务必把他们给我肢解乾净,记住,脑子千万别吃,省得像他们一样笨!」
「主人——求求你——再给我们机会——不要吃我们——」
「我们会努力工作——弥补我们的笨——不要杀我们——」
杰、润吓的死抱住紧涤星大腿不放,满脸涕泗纵横。
「主子——我们不要离开你——请你不要抛弃我们——」
「尤其不要用这种方法处置我们——呜——」
「好了,澔星,别再整他们了,还是想办法解决他们身上的问题,早一点知道真实的情况吧。」安诃远再也看不下去了。
「会被人动手脚,一定是他们得知很重要的情报,看在这一点上就算了吧。」席斯更好奇的是系在他们身上的秘密。
繁澔星眸光扫过明显松口气的两张脸。「若你们身上的消息不够看头,还被人动手脚耍著玩,就别怪主子我用更狠的方式处置你们!」
不理再度一脸悲惨相的杰和润,夏道:「我不擅长净澈化除的能力,若秋还是冬在这,以他们的能力属性会好办多。」
「放心,人尽皆知,你只擅常破坏的能力!」
横了一眼席斯的繁澔星,看著桌上的水杯,思忖片刻。
「秋曾依我的属性教过我一个方法,现在也只好姑且一试了。」
他一弹桌上未喝完的茶杯,杯内的水飞出,澔星扬手将水收於掌心,炎光随即散出,先前的水形成圆环状在他掌心上飞绕,水环底下火焰赤燃,随即水环二分飞向杰和润,由他们头顶环罩而下。
「你的炎焰之力有除秽和浴火重生的能力,秋的方法应是借你炎光之力炼化净水,好除去任何魔力的依附。」
就在席斯观看的诉说著其中渊由时,由杰、润头上绕下的水环忽然进开,水花飞溅,众人还来不及反应,就见恢复大雁鸟身的杰润倒在地上!
「杰、润——」繁澔星大惊,忙抱起他们长长的颈项,看著置於臂弯中的双鸟头。
「怎么回事?」安诃远看著昏迷的杰和润,两颗头竟锁在透明白光中。
席斯蹲下身,细细检视双头雁鸟,朝繁澔星严正道:「对手施下的不是魔力,而且你的动作完全在对方的估算中,料准你必用这种方式,以水为媒介来化解他们身上的力量,结果反而中了对方的计谋,触动杰和润身上的结界。」
「你的意思是……对方借我之手,将杰和润锁入他所下的结界中!」
「我只能说,对手是个相当熟悉你一切的人!」
繁澔星整个面色沉下,看著手臂中的杰和润,大掌轻抚他们长长的颈项,目光不曾移开地问:「如果封印一直不解开,被锁在封印中的杰和润会怎么样?」
「我无法告诉你会如何,因为这种封印我也第一次见到。」席斯感应著雁鸟身上传来的气息脉动。「这种封印,圣气中还带著浩瀚的大海力量,以我们的能力硬要解开可以办到,只是怕会伤到杰和润!」
「大海的力量!」繁澔星抬头,神态露出少见的严厉。「圣气中还有浩瀚的大海力量,难道是舞天飞琉!」
「浪·涛令之主没必要做下这种事!」安诃远反驳。
「那你告诉我大海上,还有谁同时拥有圣气和浩瀚的大海力量,况且,我与浪,涛令之主,从一开始就是她对上我,而非我找上她!」他怒目喊道。
「这……」这一点确实也令安诃远不解。
「澔星,你先别动怒,安武相说的也没错,舞天飞琉做这件事的动机太薄弱了,而且对手是个熟悉你一切的人,我想舞天飞琉应还没这个能耐对你了解到这个地步。」
「这也是,舞天飞琉不可能对我有这种了解。」繁澔星摇摇头,想甩去那份焦虑。「安兄,抱歉,我太急了。」
「我了解,你先冷静,目前先解决杰和润的问题才是。」安诃远安慰道。「我们一定能想出办法的,幸好是圣气而非妖魔的封印,对杰和润不会有立即的伤害性。」既是圣气对圣兽应不会有严重影响。
「只好将杰和润送回光城圣院,请大司圣还是神祭司想办法了。」这是目前唯一的解决之道了。
「只怕远水救不了近火。」席斯不以为然。「圣气对圣兽虽不会有立即性的影响,但这不会马上影响的时间是多久,三天还是四天?从这回光城圣院再加上带著杰和润只怕都要六天以上,再说我们不知道对方锁在杰、润身上的秘密是什么,搞不好那才是更致命的事,总之,现在来回光城圣院可不妙。」
「那岂非动弹不得?」安诃远伤神,随即灵光一动。「我直接去找浪·涛令之主,澔星,撇去你与浪·涛令之主问的是非,这种封印目前也只有她有办法解决,」
「你说的没错,目前确实也只有舞天飞琉有办法解决。」繁澔星毅然起身道:「但不是你去,而是我去。」
「你去!」安诃远吓一跳。「可是你们……不太合吧!」这两人见面,以彼此的个性,真让人不安。
席斯摇头。「西海云台离这裏确实比光城圣院近,尤其在大海借著海浪之力会更快,但带著杰、润也要二天的路途,我想眼前只有一个人是最适当的,他绝对更有能力解决这种封印。」
安诃远一击掌。「海上大贤者,马罗克洛!」
「确实是最适合的人,你说过他住在南海皇的西方陆上,离这只有半天路程。」繁澔星朝安诃远道:「还请安兄将你的海上脚力借我一用。」
若以法力凌越空间很快,但受封印影响的杰、润,不适合承受时空转移所衍生的压迫,只能以正常方法送他们到目的地。
「这没问题,可是海上大贤者很难见到。」连他在海上生活这么久,都不曾见过。
「我要见的人,没有见不到的。」断然抛下这句话,繁澔星便抱起杰、润庞大的身躯走出,安诃远连忙追出。
屋内的席斯见状只有叹气。「平时对圣兽威胁挂在嘴边,刚刚还想宰来吃,真出事,还不急的跟个傻父亲一样!」
六、七岁就跟在繁澔星身边的杰和润,会这么的黏主子撒娇,也有一半是因为他们是由繁澔星带大,才会有这种没断奶的模样,也才会常被澔星吃定的恶整。
「看来四季司圣身边的灵界圣兽,只有秋和冬的最成熟,尤其秋的圣兽,简直不知道谁才是主人!」
第四章 月辉之华
西海云台,云霞园。
舞天飞琉背手悠立在蒙上月辉清光的云海中,望著明月当空,苍蓝的发色迎风飘扬,深绿的眸瞳凝思。
「又出去胡作非为!」
听到身後接近的声息,舞天飞琉没回头,对著来人道。
「解闷嘛。」风笑著来到她身边。
「瞧你这副得意模样,玩得开心了?」
「还好,未能事事如意,但是输赢未定。」迎著清风而来,他舒畅的伸伸懒腰。「看不出你这么喜欢赏月。」
望著前方一轮明月,身处高空,几许乌云掩蔽月色,让姣洁的月色微带神秘幽光。
「难道你不喜欢吗?」飞琉回首看著他,耳上金珠也因而灿晃。
「月光吗……不讨厌呀。」瞧著那抹金色光点,风有些心不在焉漫应。
「那月亮所代表的人呢?」
「月亮有代表人吗?谁呀?」
平时不细瞧还真没留意,金珠的光辉清圣异常,究竟是何来历?
「想装傻就继续装吧,只是小心玩过头,惹火上身。」
「玩?玩什么呀?」风回神,无辜道:「我没玩呀,只是偶而出门活动一下筋骨。」
「活动一下,」说的真是轻描淡写呀。「也不想想自己本身就已是个大关键,还四处惹风头。」
「哎,你到底想说什么?」
「旧麻烦和新麻烦,你最怕面对那一件?」
什么旧麻烦、新麻烦?「不解?」风莫名侧首。
「当月光和火光都往你身上招呼来时,你会不会比较了解。」
「了解、了解!」风连连点头。
「不怕这些问题越闹越严重?」
「这个嘛,新麻烦不难解决,因为有可以克制的人。」他笑嘻嘻的看著舞天飞琉。
「别望著我,我能解决的是打几场架,这不叫克制,这叫拖延。」
「好吧,拖延也行,只是你误会我的意思了。」风笑的暧昧。「反正我说你能克制就能克制,那个家伙一见你,怕是什么火都烧,情火、爱火、欲火,嘻嘻——哈哈哈——三大火焰齐放,真是光想就令人神清气爽。」
「我一定要用力整他一次,届时换我隔山观火,听人道长短,哇靠!我真是一次解决两桩麻烦的天才。」
事情若照他想的走,连飞琉这种紧迫盯人的束缚都可摆脱掉,唉,别怪他不顾情份,谁叫他是风,只爱随兴和自由,束缚的日子真可怕,偏偏到哪都有人要束缚他,真奇怪,他行事这么稳重踏实,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尤其以那家伙卯起来的功力,可以把人缠到哭天抢地,呵呵呵。」他看著舞天飞琉,笑的双眼弯弯。「我一定要让别人也尝尝,否则永远不能体会我受过的苦,还对我说些风凉话。」
「你还好吧?」自言自语就算了,还突然又笑又拍手,到底搞什么!
「快了,就快了,瞧这容貌、身段和个性,不把死疯子的三大火焰烧到天边去才怪,只是别想如意。」他打量眼前的舞天飞琉,满意极了。「最後他再被人一脚踹扁,我一定要看他被踩到地上的样子,才能消我心头怒火。」想自己落难时,没人伸出过援手,还落井下石,不报这记仇,可不甘心。
「你到底在打些什么鬼主意?」被他看到疙瘩皮冒起,飞琉受不了唤道。
「没有,我思考向来这样。」他又是懒洋洋一应。
「我可警告你,你那一肚子计要敢哪一条主意打到我身上来,小心我的回应,你不敢领教。」
「我怎么敢呢,在这裏,我除了自由差一点(受制浪·涛令),傲气少一点(宠物地位),程度低一点(自我降格)之外,你待我这么情义兼顾,我多感恩呐。」
「听起来就一副打算恩将仇报的模样。」简直是另一种龇牙裂嘴的笑,随时准备反击。
「怎么会呢,我只是本性含蓄,不好大鸣大放表现。」
「本性含蓄!」飞琉抓抓突然发痒的手臂,抚了抚在跳的疙瘩。「你好像很不爱提起旧麻烦,问题是它既然存在,不想办法解决,只会越滚越大。」
「那个旧麻烦怎么解决都无力回天,也无所谓滚不滚的大。」他很潇洒一挥手。「遇到就再闪罗,我都这么过的。」在险恶中脱逃他已经很有心得了。
「我最讨厌逃避的人,事情不会因逃避而解决。」飞琉很不认同。「她口中的你可不是这样!」
「说的真是崇高,想当初事不关己,我也跟你一样崇高。」还经常高人一等的训斥底下人。
「你的意思是说,我若遇到也会跟你一样!」笑话。
咳。「不敢说完全一样,但也八九不离十,毕竟她不是说过我们很像吗。」以飞琉的个性,又没遇过真正超狠大恶角的经验,搞不好反应会更孬,但这一点,他可不敢说。
「那是绝不可能,任何事都不可能让我用上『逃避』这个方法。」她嗤之以鼻。「无论是用谈的、还是不择手段施压、甚至武力解决都行,有那么多可以解决事情的方法,我逃什么呀!」
「是呀,当你看著对方连开口都提心吊胆,拿身份压人,对方地位又比你高,用武力谈也不如人家厉害,周遭环境全要你懂得牺牲小我,还能怎么谈,当然是选择好时机,闪人!」说起这一点,风突然骄傲的挺胸。
「记得那段时间,我溜了几次得到悲惨的教训後,现在对虚与委蛇、陪笑看脸色,然後趁机出手撂倒对方,再趁对方昏迷时加以报复凌辱一顿,好出这口怨气,这些手段,我现在很有心得,将来你有需要可以找我。」
「不要跟我提那种下三滥的手段,只会侮辱你的身份。」飞琉大摇其头。「再说你用了那些手段的下场,就是现在这样的话,不如别用算了。」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那是有环节出错,我现在还想不出为什么,但是以我见多识广的聪明,应该很快就能找出原因。」
此时明月突然光明大放,原来乌云已飘散,让云海中的二人身处一片明亮清皓中。
面对亮的令周遭一丝暗影都没有的明月,风下意识背过身,面庞不似先前戏谑,反而垂眸神态复杂。
「另一种见光死吗?」飞琉好笑,别具含意的问:「你对月光究竟是喜欢还是纯粹害怕的想逃。」
「我从没说过我讨厌月光吧!」真是。
「你的言行看起来也不像喜欢呀!」
「是吗?连旁人都这么认为的话,又怎么能期望……唉。」风一声喟叹。「温柔又强悍的光芒,总是让人不知将心往哪摆……」
「真深的含意。」不曾有过这种烦恼的舞天飞琉,只觉得难以理解。「但是听起来你并不讨厌就是。」
「讨厌!」他失笑。「我的内心唯有一种光芒,那就是月辉之华,怎么可能讨厌呢!」
「既然自己都清楚,还烦恼什么?」
「清楚不代表知道该怎么做。」风敛眉片刻,叹口气,乾脆转过身,面对那盈满一身的月辉光华。「日光能照亮人世间一切的阴暗,而月光却能照人人心,让人内心一切无处可藏,更让人不知如何自处……」
飞琉看著微笑不语的风,像在回想些什么,更加向前踱进那片灿亮的月色下。
「月光最美的时候,就是它扬开洒下一片金灿时,那时光辉像被剪碎般,片片落落,让人想沐浴在这片金辉中,经过这么多事,我想……我爱那片金色光辉。」
。xunlove。 。xunlove。 。xunlove。
拥有梦幻国度称谓的银月古都,入夜後更是眩目,星河灿布,犹如银桥画夜,优美起伏的星光像排定了旋律般起伏波动,极为美奂璀璨。
一双湛蓝的眸瞳望著这片奇幻月色,眸子不曾动过,身形也不曾动过,像沉入全然的思绪裏。
「连月帝也醉在自己国度的月色中吗?」恬淡的声带有空灵的净澈感,轻柔传来。
『光城圣院学院长再次亲临,可是带来好消息。』
悠悠响起的声,并非直接开口,而是一种以意念传达,兜转在脑海後浮现耳畔,也是天、地、日、月,四大圣君裏,月帝唯一独有的『言灵』。
「凯若正是对月帝亲自请罪而来,一个月之期已到,春依然毫无下落。」
前方的人无言甚久,随即长声一叹,优雅的身影缓然回过身,漫扬的金发随之律动,像月之碎片洒下月辉光华。
银月古都的月帝——天御,一张超脱凡尘的绝美容姿,恍如月光幻化,容颜无暇清美,唇瓣犹如天然花色的红润,任谁都会为这份离尘绝寰之姿倾倒,但是无人敢冒渎眼前这名看似绝色女子般的少年月帝,因为他那股不怒而威的气势,充满天生王者的尊贵,甚至眉宇中所透出的威严,足够令人不寒而栗。
『竟然能躲朕,躲到这种地步……』深邃的蓝瞳凛眯起。『真是不可饶恕呀,飞飞!』
灌於言语的声,连旁人都感受到那份浮动在空气和言语中的涛天之怒,杜凯若歉然。
「是圣院教导无方,才会让春不知轻重肇祸,甚至逃逸无踪,这次春的犯行身为学院长的我责无旁贷,愿为门下一并请罪。」
『院长千万别这么说,您的地位与人界上父同等尊重,天御为怒火所驱,多有冒犯了。』月帝对眼前那清圣飘逸的身影敛首。『此次春犯的错纯为她个人行为,朕不会以此连罪光城圣院的。』
「感谢月帝大度,但对春的行为,圣院依然要追究,因为冒犯圣君之罪并非是她个人的事,圣院定会逮获春还给月帝一个交待。」
『冒犯圣君。朕不在乎她冒犯,唯一气的……』轻淡的声说到此,也不禁再次转凛。『是她面对朕的付出,还是只会逃,这才是叫人怒不可遏的,这一次朕再也不会轻易饶她!』
。xunlove。 。xunlove。 。xunlove。
夜已过大半,明月不减其皓亮,南海皇的大海上,数匹海上战兽驹急驰。
「过了这段海域,就接近大贤者居住的西方陆地了。」驾领在前方领路的安诃远回头道。
繁澔星看著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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