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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情人:boss-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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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一群人果然不吱了,只是电灯泡似的亮眼瞅着乔皖瞧得更用力,“挺漂亮的,不过也看不出有有什么特别的,难道是那方面比较厉害?霍洁癖,你们做了没?”
话音刚落,一个杯就扔到他头上了。
他骇得躲过去,睁大眼睛,却看到乔皖怒目冲冲。
笑得,差点跌桌底下去了。
指着霍沣嘲笑得说不出话来,“我的天,居然还是个纯的,霍洁癖,我就知道你对女人不行,这下可承认了吧!”
“行不行,晚上就可以试试。”
霍沣也不辩解,只是暧昧的笑,给人一种志在必得的误解。
“真的假的?兄弟们去蹲点!”
“靠,你胆够肥的,小心霍洁癖把你给切了。”
“要切也切你的,谁让你一对招那么亮!”
霍沣懒懒地笑,不理那帮人,走到搓麻台边了,一个家伙起身,他把乔皖拉到腿上坐着,支颔吟声,“帮我看牌。”
“轰!”
乔皖的脸又红了。
她想起来,可是男人的手卡在她的胸腹间,硬让她动弹不得。
她一抬头,就与其它位男士正面相视,那几个家伙怀里或身边,都围着漂亮的女郎呢,穿得可比她妖治多了。
唯有对面的那个男人,眉清俊朗,一举一动像幅画似的。
仿佛女人对他是一种亵渎,也是唯一没让女伴靠近的男性。
她的目光落在男人的墨眉上,滑落,到温润的眸底,一种似曾相似的感觉撞击心头。
霍沣不悦,咬上她的脸颊。
她痛得蹙眉,疼得一缩,反而缩进了男人的怀里。
霍沣笑,“真淘气,当着我的面还看别人,皖皖,你可真有胆。”
他说话的调平静无波,让人感觉不到什么,可是对面的男性却突然抬头,清清浅浅的笑纹从唇边溢开,“霍洁癖,我又胡了。”
“靠!”
这回是另两家不满意了,“这都输了多少盘了,温世,你今天是走了什么好运了,打算把兄弟们整哭是吧?”
“你要哭,我挺愿意看的。”
“靠,你休想!”
爆脾气扛上了,他就是死活不下,非要翻本不可。
温天世笑着,也无意见,可是看向霍沣,轻飘飘地道,“给钱吧。”
他这么明目张胆,偏偏几个还没脾气。
搓麻嘛。
也不兴欠的,都给现金。
但跟温天世这样的钱眼玩,那就做好被扒皮的准备吧,一分一毛,他都不会让别人欠他的!
霍沣失笑,在女人面前,他还算有风的,接过属下递过来的一砸厚钱,扔到了对面,“来吧,我不怕输。”
一顿钟过去。
桌上,就只有温天世一个人赢。
饶是乔皖漫不经心的,也已经在心里惊叹了。
她看到一砸砸钱扔过去,温天世丁点不漏地收拢起来,心里计算了一下,光是这么一会儿的输赢,就有好几万了。
果然是有钱人的玩法。
如果是她,非要躁狂不可。
她得上多少年班,才能把这些挣回来呀。
天色渐晚,闹哄哄的包厢里却一点也感受不到天气的变化,乔皖渐渐地,也习惯了桌上的搓麻气氛,竟然真的帮霍沣开始看牌。
“哎。”她出声。
瞬间有六个人看她。
霍沣手里的二筒扬在半空。
她脸有点红。
温天世笑,“小美人想说什么?用不着害怕,我们不吃人。”
吃不吃人另说,但是这个温柔的语气,真是令人好感大增,乔皖心里对他暗暗感激,“……不能打这个。”
她仗着胆,把霍沣手里的二筒拿下,换了个条。
不要说霍沣,就连其它人也愣了。
暴脾气男摸了摸下巴,一张不算帅的脸上分明满满的郁闷,“天,你胆真不小,霍洁癖那么难搞,你居然敢换他牌?”
乔皖眨眨眼,“不能换吗?”
“能换。”
出声的是霍沣,他就势吻上乔皖的粉颊,蚀骨的温柔沁到骨里,“你想换什么,都行!”
“八万!”
另一家扔牌,暴脾气男立刻叫,“哎哎,我要碰。”
就这样,短暂的风波揭过去了。
唯有温天世笑,一幅云淡风清的样,根本不在意。
乔皖想,他当然不在意了,因为怎么打,都是他赢。
赢家要有什么意见?
她虽然觉得霍沣好几次都要胡了,可结果就是输,可有什么办法?看得气闷,她性开始打量爆脾气怀里的那个妖治女,然后被她丰满的胸脯逼得脸有点红。
啧啧,真是……够大的。
一直打到七点多才散场,霍沣仿佛粘上她了,时刻要把她拎在身边,无微不至的模样,还挺像情圣的。
饭后,一伙人跑到了娱乐厅,鬼哭狼嚎,怎么刺激怎么来。
当场就有人按着女伴来那事,所幸灯光晕暗,看不出来。
霍沣对唱歌跳舞也没什么兴趣,人人都知道他有洁癖,没人敢碰他一个手指头,而他又把乔皖按在怀里,更没女人敢招惹他。
音乐轰隆,伴随着劲舞的汗水声,乔皖耳边酥酥麻麻,隐约还能听到喘息声,心里一直在抖,偏偏霍沣又一直守着她,想脱身都不能。
这时,人群里一阵骚动。
一个高拨的个穿梭过来,走到霍沣面前,抬起茶几上的杯,猛灌了一杯,看到乔皖后开始皱眉,“怎么回事?你把她带来了?”
乔皖立刻认出他,蒋奕!
。。。
 ;。。。 ; ; “已经分了。”
乔琳琳隐约有些后悔,“如果不拆散他们,也许霍沣还不会提出解除婚姻,他们也不会在一起了。”
“既然做了,就别后悔。”柳夏珍告诉她,“像霍沣那样的男人,本来就很难抓住,当初我教你接近他,还不是费了那么大的功夫,而且乔皖无名无分的,她算得了什么,如果你能坚持,绝对还能再把他抢回来!”
“真的吗?”
乔琳琳眨眨泪眼,“可是她已经和江晋分手了,怎么利用他?”
“江晋不是一直在跑生意,我们让安昔昔知道他甩了乔皖的事,你放心,她会替我们找麻烦的。江晋出了什么事,乔皖也一定会算在霍沣的头上,这是离间他们的最好机会,如果时机好,说不定乔皖和江晋还会藕断丝连,琳琳,你以为一个霸道的男人,会允许她心里还有别人吗?”
听罢,乔琳琳连连点头,“霍沣是我的,我一定要把他抢回来!”
“乖女儿,这就对了。”柳夏珍露出欣慰的笑意,“谁从你手上抢走的,你就再把它抢回来,妈妈教你的,绝对不会错。”
一夜清醒,乔皖梦里辗转反侧,直到中午还精神不振。
简单梳洗过后,她坐在梳妆台前慢慢抹护肤,湿润的掌心贴合上细致的肌肤,很快让她的气色好转。
罗嫂早已经出门了,她一个人呆在房里无所事事。
窗外阳光正好,她收拾了垃圾下楼,然后沿着公寓楼附近的绿化带走了走,随便吃了顿饭,回到家里开始午睡。
睡到一半,手机铃声把她吵醒了。
她迷糊着,早把昨天司机交待的事情给忘了,听到司机的声音才反应过来,一抹脸,从床上坐起来。
司机已经到楼下。
乔皖彻底清醒,她下楼走到宾利车前,在司机的车窗边敲了敲。
车窗落下,司机的脸露出来,冲着她微笑,“乔小姐。”
“你好。”和他打着招呼,乔皖的目光在冬日的暖阳下很冷,很清澈,带着泉水般冰冷而湿甜的感觉,“你替我转告霍少,我不去了,不仅今天不去,以后都不会和他见面了。我很感谢他对我的在乎,可惜,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承受不起这样的认真,也不会变成他想象中的那种女人,抱歉。”
她说完,转身就走。
司机开门追出来,几步把她拦住,中年男脸色微暗,阳光下却在浑身冷汗,“乔小姐,你会害死我的。”
乔皖抿唇,“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要是带不回你,我以后也别指望在a市呆下去了。”司机几乎是哀求她,“乔小姐,你根本不懂霍少。他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绝不会让人驳他的面,今天我要是带不回你,他肯定会动怒。”
“抱歉,但我真的……”
乔皖还要拒绝,司机突然跪下来。
公寓楼下还有其它人,这里的动静,立刻引来了围观。
乔皖怔住,她想让司机起来,可是她却固执地跪地,怎么拉也不动。
她也火了,“你告诉他,如果用这种方式逼我就范,那他就看错人了,我不会买账的!”
司机摇头解释,“乔小姐,你说错了,不是他逼你,而是我在求你,霍少的手段,你还没有真正见识过……”
让一个可以做她爸爸的人下跪,乔皖实在做不出种事。
但也不相信司机的话。
什么手段?
迫害她?
还是要做恶霸强抢民女?
乔皖抿紧唇,脱口而出,“有本事,就让他冲着我来!”
司机还想再劝,她已经转身,朝楼底走去。
没几分钟,后来传出了巨大的撞击声,她赫然回头。
宾利半个头瘪掉了,司机一脸血的倒在方向盘上,他仰起头,冲着呆滞的乔皖张口,无声地说了一句话,算我求你。
“出车祸了,快报警。”
“你怎么样,要不要紧,我扶你出来吧。”
“哎呀,怎么搞的呀。”
乱七八糟的嗓音从远方传来,潮水般呼吸着,一股脑钻进乔皖的耳朵里,她却怔怔地站在原地,手脚冰凉。
她不懂,是什么样的恐惧,会让一个人宁愿撞车,也不敢回去复命。
她印象中的霍沣,真有魔鬼的另一面吗?
一个多小时后,她坐在医院的急救室外,头发包满纱布的司机拿着电话道完歉,然后把电话递给她。
她麻木地接过,听到霍沣低沉的嗓音,心里麻得一浸。
“怎么回事?司机说撞了,你怎么样?”
“我没事。”
摇了摇头,乔皖看向司机紧张的脸,没把司机故意撞车的事抖出来,“有条狗经过,司机就开歪了,我没什么事,他头破了。”
“我另找人接你。”
“不……”
她转音一转,眸里透出微光,“我晚上还要上班,就不过去了。”
“上什么班?谁敢让我的女人上班,不要命了?”霍沣径直说着,一准的嚣张气焰,“放心,没人敢扣你工资,我的人马上过去,等着。”
果然没多久,他的人到了,殷勤地接乔皖上车。
驱车到浅水会所的途中,乔皖一直望着窗外,精致的脸上没有表情,一阵阵地飘过树影,宛若不会说话的sd娃娃。
美丽,却没有灵魂。
没过多久,浅水会所就到了。
车一驱到门口,乔皖下车,自有别人接引他,而司机将车开到停车场去。
她踩上楼梯,扶手上是精致的各式花纹,镀了一层淡淡的银色,却并显得冷,而是一种低淡沉稳的感觉。
走上平扁的两层楼梯,口分转两边,一边写着水阔洞天,一边写着梅香暗影,她几乎不用判断,肯定是梅那头。
果然,她被带到了格香暗影。
几道垂帘后,是古仆优雅的空间,相连的几间,各有风趣,总体形成比较意趣的活动场所。
乔皖先踏入,梅音扑鼻而来,她走到池边,看到涌动着活水的透明池里,游鱼在摇摆着尾巴,一下又一下晃动着水波。
也不知道老板是怎么弄的,竟然将室内设计得如同露天。
每一刻都透着一个字,雅。
完全没有想象中的金钱味,可是没一样东西廉价的,处处花心思,让人不能小瞧。
乔皖竟然还看到了和霍沣房里那对白鸽相似的摆件,她拿起来看,冷不防被一双手从背后搂住。
薄唇擦过她的颊,落在了她的耳边上,带着呢喃的嗓音钻进她的耳朵,霍沣问,“喜欢?”
她手不稳,差点掉到地上。
显然霍沣也发现了,他伸出另一只手,稳稳地替她扶住,“喜欢就送你。”
“我要是喜欢浅水会所,你也要送我?”
他张扬大笑,“只要你要,十个我也送得起,话说出来,皖皖,你愿意要吗?”
。。。
 ;。。。 ; ; 嫩白的手指渐渐用力,她几乎将勺折断,一股复杂的感觉在两面拨河。
她当然恨乔琳琳,不光光是因为她抢夺了本来属于自己的,更因为她的存在,对她和她的妈妈的幸福而言,是一根扎进去,就拨不出来的刺!
她在十岁那年没下狠手,并不代表她不恨。
她只是将恨藏在了心里,藏在让人看不见的地方!
她知道,她在乔锦锋的心里,早就比不上那对母女,她的存在,已经变成一个可有可无的笑话。
而带给她这一切的,都是乔琳琳。
你说,她怎么能不恨呢?
她的光明,她的未来,她的幸福,她的童年,都葬送在了这个小她两岁的女孩身上。
她连哭泣的资格都不再有,只能拼了一股劲,自强自立地活着,不借靠任何人的努力。
这么多年,她甚至不再和乔家人打交道,如果不是改姓麻烦,她也会改的,可是乔琳琳竟然再一次算计了她……
毁了她心里最后的一点美好。
当霍沣提起那个黑暗报复的时候,她其实很动心,正因为动心了,她害怕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魔,才会那么坚定地反对。
她真是靠近这个男人,越能感觉到他的认真。
堂堂霍少,他的认真,不是一般女人能承受得起的。
所以她才会在餐厅里说了那番话,借此划开两人的距离,将他牢牢地排除在心房之外,可结果把他惹恼了,反而纠缠更深。
可她不盲目,她的理智在告诉她,不管是游戏还是交易,都应该停止了。
万一霍沣认真了?
她怎么办?
陪他玩下去?
她已经是个成年人了,知道霍沣要什么,可她未必付得起。
这不是一场公平的暧昧,而是稍之不慎,就会让自己万劫不覆的危险游戏。
趁着还有理智,退出吧……就算是为了不让爱护她的罗嫂失望,她也应该远离这个危险。
午后,仁爱医院vip病房,一缕幽香从长颈瓶的鲜花上散发出来,穿着病号服的乔琳琳正坐在椅上发呆,柳夏珍在病房门口笑着道,“琳琳,看看谁来看你了?”
她期盼地转头,本以为是霍沣,却看到一头俏丽短发的霍瑄。
眼里的希冀如潮水般退,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忧伤。
好半响,就那么呆呆地,没有说话。
短短几天,她脸颊急剧地瘦下去,一双幽深的眸愈发显大,脸色为苍白,“你来了。”
柳夏珍见状,微叹了口气,又有些伤心,“自从被退婚后,好多人打电话过来问,琳琳又硬气,非要接,那些人哪会说什么好听的……我还以为你来了,她会开心点。”
“柳伯母,别担心,我和她聊聊。”
“哎,那你们聊吧,我先出去。”柳夏珍离开病房。
霍瑄停了几秒,才走到乔琳琳面前,有些心疼地问,“琳琳,你是不是很恨我小叔?所以连我也不愿意见了?”
“我一定惹他生气了?他不肯见我,也不接我的电话,我病了,他甚至没来看过我一次。”眼泪流下,乔琳琳像了迷的天使,“霍瑄,你能不能帮我问问他?我哪里不好,我可以改,只要他还愿意回到我身边,我什么都不介意,就算和别的女人分享,也不会在意的。”
“琳琳!”
看她这样,霍瑄被气乐了,“这关你什么事,小叔看不上你,是他的损失才对!”
“不,不……”
拼命地摇头,乔琳琳固执地道,“如果他不生我气,肯定不会这么对我,可是他为什么连一句解释也不听,难道是因为介意那件事?”
霍瑄一愣,“什么事?和我小叔有关?”
她知道自家小叔挺多毛病,就算权声显赫,也真没几个女人能消受得起。
她一直以为,乔琳琳这样乖巧的女孩,很配小叔那样龟毛的人,结果她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准备了,结果小叔又变卦了!
“是我多管闲事……”
“琳琳,你是不是惹得我小叔很生气啊?”
乔琳琳迷茫地摇头,“我也不知道,可从那天起,他就不肯见我了,我当时就觉得,他可能真的生气了。”
那可惨了,霍瑄同情地看她,说了一句真心话,“别看我小叔好像很多事不上心,但一旦他下了主意,别人是很难改变他的,我觉得……你还年轻,根本不用抱着他这棵大树,而且……我还是第一次见他带别的女人进冷香宅,我觉得……你可能真的没有希望了。”
“冷香宅?”
乔琳琳一呆,她肖想了多久都没能住进去,居然有人捷足先登?
“是呀,就昨天晚上,她还在我小叔房间里洗澡,你是没看见他对那个女人有多纵容,我眼珠都要掉下来了,只不过……”霍瑄挑了挑眉,“我看她第一眼就不喜欢她,比你差远了,除了长得还挺漂亮了,对了,她也姓乔……你俩还真是有缘,看来我小叔还跟乔这个姓杠上了!”
傍晚,柳夏珍过来,看到病床里一片漆黑,她打开灯,在角落里看到蜷缩成成团的乔琳琳。
低泣声响起,乔琳琳将脸藏在膝盖里,幽幽的嗓音在病房里回荡,“我恨她,妈妈,我好恨她,从小她就抢走了爸爸,现在又抢走了霍沣,为什么,她要一直抢我的东西,我好不甘心,我好恨……”
“琳琳。”
唤了一声,柳夏珍将门关好,上前搂住她冰冷的身体,眼里燃起火焰,“别怕,妈妈会站在你这边的,到底出了什么事,告诉我。”
“乔皖进了冷香宅,是霍沣亲自带她去的,她还在霍沣房里洗澡!”
抬起头的乔琳琳满脸是泪,痛苦地抓住柳夏珍的胳膊,伤心得绝望,“一年呀,我花了一年的时间,也没能进冷香宅,她竟然就这么轻而易举见进了,这个贱人!她肯定是为了报复我,妈妈,怎么办,我绝不能让她抢走我的男人,我也不要出国,我要留下来!”
“琳琳,只要她一天没结婚,你都是有希望的。”
柳夏珍把她抱回床上,像她小时候那样,一下一下摸着她的后背,替她顺气,“放心,我能帮你抢回爸爸,就能帮你抢回男人,琳琳,你是我最爱的女儿,我一定会帮你的……”
“真的吗?”
“当然。”
谁伤害了她心爱的女儿,她就会和那个人拼命!
良心算什么,她柳夏珍能入乔家,变成人人称讼乔,靠的当然不是美色,而是本事,“告诉我,她和江晋分手了吗?商倩惠呢,和江晋还在一起吗?”
。。。
 ;。。。 ; ; 黑脸的霍沣不是不敢干预,是乔皖藏在车里死活不出来,他又舍不得她被看光光,只好几下把她包好,找人送她回家。
对着不速之客,他也没什么好说的,抬手让保镖退下去,转身走进房。
保镖一撤,那个男人又神气起来了,对着霍瑄比了个中指,跟在霍沣的身上,一道进了房。
管家迎上来,正想问问想喝什么,却见男人陡然来了个熊抱,亲切地叫了唤道,”奇叔!“
“呃,卓先生。”
“奇叔!你还记得我呀,我真的好荣幸,看来我日思夜想回到中国是对的,你们真是一群善良的人。”
管家奇叔被他晃得晕头转想,心想我什么时候记得你了,明明是你每次出场张扬吧。
刚刚才一颗弹打中楼顶的玻璃,光修理费就要不少,真是个败家!
他被晃完了,卓亦冬转身又向霍沣扑过去,只不过霍沣根本不让他近身的机会,只板着脸回应,“去洗澡!”
“霍沣,你这样我会伤心的。”
“那你就万箭穿心吧!”
能够让他走进这间房,已经是属于格外开恩了。
如果是以前的霍沣,非得在他身上扎个窟窿不可!
在a市,谁不知道他的冷香宅不能动,偏偏卓亦冬这个煞风景的,每次来都要折腾一通。
如果他识相点,再不来就好了,霍沣和奇叔同时想着,纷纷摇了摇头,大感头痛。
半个小时后。
洗完澡的卓亦冬化身为娱乐圈里最具男色的no。1出现在霍家的客厅里,他不仅风翩翩,连嗓音也变得迷人不少,精分得出奇。
卓亦冬。
ttts公司最值钱的艺人,也是最任性的艺人。
他一年只接两部戏,而且只肯自己挑,严谨的工作态与他随兴生活形成反比。
所有人都爱他,但只爱电视里的他,电影院里的他!
但是生活中的他,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二!就是二!
他兴趣广泛,拍戏只是兴趣之一,同时还有数种类型不同,八竿打不着的爱好,一年四季到处折腾。
反正他有钱,过得随心所欲,前段时间甚至对雇佣兵有了兴趣,一声不吭跑去实践,在沙漠里滚了一圈才回来。
简直可以写一部传记,就叫卓亦冬的雇佣后传说,也可以叫卓亦冬的二货人生。
就是这么一个家伙,这么多年往返冷香宅和国外乐此不疲,甚至一腔情愿地把霍宅当成了自己家。
他自来熟,对谁都亲切得二皮脸。
霍沣看在父辈的份上,也不好过份,只能任他牛皮糖一样粘着,甩也甩不掉。
说实话,他很糟心。
风翩翩,魅惑不已的卓亦冬正经起来,也是很唬人的。
他和刚进门时那幅邋遢样截然不同,漆黑的眸瞳里透着电光,几乎能让人沉溺。
摆着随便的pose也会有粉丝尖叫的模样,施施然地出现在众人眼光。
霍沣正在喝茶,翘着腿。
霍瑄斜眼瞪他,露出好奇神色。
蠢蠢欲动的是霍玮,也是这个家里最真诚,也容易攻克的人。
落坐后,卓亦兵先发现了一次演讲,“霍沣,毛丫头,玮弟,好久不见了,我在沙漠快挂的时候,时常想起你们,为此,我写了一封遗书,洋洋洒洒好几万字。可惜的是,在回国的途中,竟然被我那个万年粗心的经纪人给弄丢了。”
他摊手,“所以没法让你们见证我的真诚了,真是好遗憾。”
姜毕竟是老的辣,霍沣道貌岸然,道了一句,“是挺可惜。”
而侄女霍瑄就犀利多了,她对花样美男最不感冒了,自然可以无视于卓亦冬的美色,“不是丢了,是故意销毁了吧,当你的经纪人可真惨,不光要接受不人道的各种折磨,还要替你处理黑历史,可惜多哟,真是处理不过来!”
“怎么会是黑历史?明明很光荣!”
卓亦冬脸都红了,他立刻转头寻求最后一位观众,“玮弟,看不到我的遗书,你一定很遗憾吧?”
呆了两秒才反应过来的霍玮反问,“情书算吗?”
“……算!”
“那确实挺遗憾的。”
霍玮一脸仰慕,他听闻卓亦冬是泡妞好手,一直非常钦佩,“卓叔,你下次来的时候,能不能把你泡妞绝技写成一本书,你放心,我一定会镇重放在床头,当成圣膜拜。”
这孩,是傻了吧。
默默地转过去的卓亦冬无语。
算了,看起来还是霍沣比较靠谱,“霍沣,我家老头给你带了点礼物。”
“替我谢谢伯父。”
“不用谢,我来的时候匆忙,忘了带了。”
两人对视半响,霍沣还是说了句,“那下次……”
但他很快转口,“不用了,心意到了就够了,我能明白。”
卓亦冬立刻感觉受伤了,“难道你不觉得我能来,已经是最好的礼物?我在沙漠里可是饱经生死,十分值得彻底长谈……”
谁要半夜不睡觉听他那些废话呀,霍沣立刻把茶杯放下,打了个哈欠,“我有点困,先去睡了,你自便。”
竟然就这么走了。
卓亦冬深感寂寞,没办法了,只能一脸嫌弃地转向霍瑄,“毛丫头,你要听吗?”
“可以呀,你以后挂了,我会去坟前看你的,你就那个时候再讲吧。”说完,她也拍拍屁股走了。
唯有一个霍玮跑得慢,他苦着脸,被迫听卓亦冬的碎碎念,“我就知道你是最有良心的一个,我跟你说,个月前……”
天!救命!
午夜时间,送乔皖的车抵达公寓楼下。
乔皖下车,正要离开,突然听到司机出声,“乔小姐,霍少让我转告你,周六下午两点,浅水会所。”
她的脸然黑夜里渐渐发红,又变成了苍白,没出声。
车开走了,她还站在原地,复杂的思绪望着车尾消失的方向,久久没有动。
颊边的几缕发丝,随风轻扬。
剪裁合身的名牌大衣,衬着她高挑的个,份外温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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