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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情人:boss-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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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皖看了一圈,就是没有找到那个人。

    她有点不信,又转着眼珠看了一圈,心里涌出深深的失落,却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有根线,一直在心底抽动着,辗转着,磨得心碎。

    罗嫂发现她醒了,惊醒地出声,“皖皖,你醒了,怎么样了,觉得难受吗?”

    她摇头,罗嫂担忧且放心,“摇头是什么意思,难受还是不难受?”

    她还是摇头,一旁的安昔昔却是笑出声,“没事,她好了!罗嫂,你就别担心了,赶紧去休息会吧,我来看着。”

    “不要紧,不要紧。”

    罗嫂放心下来,朴实的脸上挂满了微笑,“这点苦,不算什么,只要皖皖没事,我就精神多了。”

    两人将乔皖扶起来,一个给她削苹果,一个给倒茶,忙碌得不停。

    乔皖仍有些虚弱,出不了声,就只能看着她们,只是她心里,仿佛有块东西空了,怎么拼也拼不起来,空空荡荡的,没有着落。

    她怕罗嫂担心,只住了两天就要出院,安昔昔劝也不管用,却是霍沣大笔一挥,“我的女人,就算是住上一年,谁敢多说一句废话?还是你担心我交不起钱?”

    谁敢质疑霍少的财力?

    不想活了吗?

    他这么豪气,就算乔皖想出院,医院也得想方设法让她留下来。

    她本来就没大好,多说几句都费力,可是霍沣这么说,她反而倔上了,非要出院不可。

    霍沣一怒之下,把闲杂人等都轰出去,抓住她的手不放,用力之下,深可见痕,“乔皖,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江晋已经死了!你快醒醒吧!”

    “他没有。”

    “呵,他死没死,你不是最清楚吗?怎么着,你还要陪着他一起下地狱?”霍沣怒生笑,“要不是因为他,你能当着我兄弟的面打我?乔皖,我说你那天怎么魂不守舍,赶情是看见他了,你既然知道他这辈都没脸见你,你又何必上赶替他出头,你以为我找人去整他,怎么不想想,他要是不一门心思挖空往里钻,谁能套得住他?”

    当感情和金钱纠缠在一起,再好的感情也会变质。

    如果不是江晋贪心,又怎么会上了别人的当?

    乔皖被刺得脸色发白,“他爱我!如果不是商倩惠横插一脚,我根本不会和他分开!”

    “他真的爱你,就不会懦弱到一死了之!”

    钳住她的下巴,霍沣逼她看向自己,额头青筋直跳,“你直到现在还不明白,就算没有那个女人,你和他一样走不长,因为在他眼里,钱永远比你重要,但是我不一样,在我眼里,你比任何人都重要!”

    。。。

 ;。。。 ; ;    霍沣气得踢开地上的障碍物,拎起外套,拿出私人手机。

    片刻后,电话接通,他眯着眼冷笑,“蒋奕,你在哪,我们谈谈!”

    那头说了些什么,他立刻回,“半个小时后,休闲厅,准时见。”

    他切断电话,发现浴室里的人已经睡着,关了热水,把她带回来擦干,用棉被裹起来,搁在柔软的床上。

    他低头,头发还在滴水,一滴落在乔皖通红的鼻尖。

    他怒火未消,低头轻咬,“小坏蛋。”

    “今天就饶了你。”

    “我们明天再算账!”

    半小时后,悠然喝酒的霍沣靠在透明玻璃窗边,看到了翩翩而来蒋奕。

    他冷眼看着对方一进来,招来服务生,“给他来杯苹果醋。”

    蒋奕坐下来,看到服务生送上的绿色饮,脸也绿了,“换了。”

    “是霍少点的……”

    “我说换,听不到?”

    服务生脸一白,飞快地把东西给端回去。

    霍沣曲着手指敲打着扶手,漫不经心地抬扛,他心里不痛快,也不想让对方痛快,他就是存着找麻烦的心态来的,“蒋奕,我可没说你能插手我的事,你胆肥了?”

    服务生过来送酒,生怕多听半句,要被灭口,赶紧一阵风似的飘走。

    半响后,蒋奕才扬起不羁的笑,“怎么了?冲冠一怒为红颜?”

    “怎么着,冲不得?”

    “那不敢。”

    笑了笑,蒋奕哪敢在这个当口惹他发火。

    他原本也没准备做什么,不,这不是还没开始做吗?

    他想了想,“这件事,原本想知会你的,但我哪知道你对她上心了……再加上这也不是我的主意,是有人想撒气。”

    霍沣阴阴的脸总算了有点变化,手指停止敲打,说了个字,“安昔昔。”

    如果是安昔昔想出气,这件事就合理了。

    安昔昔和乔皖关系好,两人是好朋友,乔皖被前男友辜负了,安昔昔想替她报仇,这没什么可指摘的。

    事情就那么巧,阿程在他面前晃了一圈,乔皖偏偏把阿程给认出来了?

    霍沣眯起眼,现在看,倒像个意外。

    过了一会儿,蒋奕悠悠然开口了,“倒是奇怪,阿程这小是s市刚过来的,来这没晃几天,怎么突然就露馅了,你不觉得奇怪?乔皖,又是怎么认识他的?”

    这件事,霍沣比他更想知道。

    既然是安昔昔想整江晋,那事情就和他没关系,他也懒得管。

    怎么整,整到什么程。

    他也不想过问。

    蒋奕明显懂他的心态,所以也心照不宣,一句也不说,喝了会酒就散了。

    霍沣没回房间,而是找来管理人,调出了乔皖出现过的楼层,一个人坐在监视器前,完完整整地看了个遍。

    他看到乔皖出现的地方,江晋和阿程也呆过,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就是这个时候,乔皖见到了阿程。

    就是这件事,让她心不在焉,魂不守舍。

    事情是个意外,他就该不追究了,可是乔皖的表情,却深深地刻在他的脑里,磨也磨不掉,生了根。

    他明白。

    他在嫉妒。

    他心里有一团火在燃烧,可却不能及时灭掉。

    他关掉视频,走出室外,一团火在肺里不停地滚来滚去,使他的脸色阴沉无比,颇为骇人,没人敢招惹他,一目送他出了浅水会所。

    清晨,阳光正好。

    一缕缕,透窗照进屋,房间里弥漫着阳光暖暖的香气。

    一缕悠扬的乐声,亦从窗外传来。

    两排长睫颤动,醉酒昏睡的乔皖睁开眼,迷糊得不知身在何处,她闭上眼,又过了一会儿,才睁开。

    然后,酒醒了,头还在痛。

    她躺着,慢慢回忆起昨夜的情景,“哎。”忍不住撞墙。

    更麻烦的是,她发现衣服都撕破了,不用想也知道是霍沣的手笔,她正为难,没想到一个服务生送了衣服过来。

    不管怎么样,型号和气质都和她挺贴的,乔皖换上后,走到了浅水会所的门口,一辆车已经在等着她了。

    她觉得车很陌生,车窗摇下,竟然是蒋奕本人。

    “上来吧。”

    蒋奕一脸俊脸看不出什么。

    乔皖想,她连霍沣都打了,难道还怕他吗?

    所以,她坐上了后座,心安理得让蒋奕的司机送她。

    一上,蒋奕不说话,她亦保持沉默。

    司机绕了远,又去接了安昔昔,她看见乔皖坐在车里,没有一点意外,反而露出笑脸,“乔皖,你也在?”

    安昔昔和她半排坐一块儿,开始聊天,不知不觉时间过去,校就到眼前了。

    车开始减速,停在了米外的位置,乔皖拉开车门,却听到蒋奕开口,“昔昔,那件事砸了。”

    乔皖有点奇怪,正想什么事,却见安昔昔有些生气地反问,“怎么会砸的,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

    她顾不得乔皖还在,就和蒋奕吵起来,“这么点事都办不好,阿程是干什么吃的?我的钱白花了?”

    阿程?乔皖瞪大眼睛,转头看向安昔昔愤怒的小脸,一时间舌头打结,“怎,怎么回事?昔昔,你做什么了?”

    “……反正也砸了。”

    自从安昔昔的爸爸死后,她早已经变了很多,戾气更重。

    乔皖完全相信她会乱来,这会儿心更乱了,扯住她不撒手,不希望是自己心里想的那样,“你是不是阿程去害江晋了?昔昔,你告诉我,你真这么干了?”

    “他出轨,他活该!”

    “真是你干的?”

    嚅嚅着不敢出声的安昔昔瞪了蒋奕一眼,气恼地承认,“我就是气不过他这么对你,亏我一直觉得他很好,很贴心!前不久才知道他居然和别人搅和一块了,我当时就要气晕了,我怕你难过,不敢问你,可我也不能让他就这么欺负你!凭什么啊!他当初是怎么说的?要一心一意对你好,原来爬到其它女人的床上就是对你好吗?我不替你出口气,实在是忍不下这口气!”

    “你呀。”

    看着她,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

    乔皖昨天的那耳光打得用力,直到现在手还疼呢。

    结果一转眼就知道打错了,她无语之余,又开始后怕,以霍沣这么计较的性格,八成不会轻易饶了她的。

    安昔昔还在义愤填英地说着,乔皖却听不进去了,她从后视镜里看向蒋奕,猜想,他八成就是故意的。

    蒋奕应该也知道这件事,所以才故意送她,然后又当着安昔昔的面讲,可……乔皖宁愿不知道自己打错了,也免得现在一颗心抓蚤似的,没得安宁。

    不管怎么样,课是要上的。

    她走前,一再向安昔昔保证自己不在乎了,以打消对方报复的念头,说了口干舌躁,安昔昔总算是同意了。

    。。。

 ;。。。 ; ;    现在的自己,是不是也是属于被玩的?

    乔皖感受到了一种屈辱,表情也变得很愤怒,“放我起来,你要干什么?”

    “我在问,怎么回事?”一双手,触到她的肌肤,惹得她打了个寒颤,霍沣靠近她,吻上她的眼睛。

    “你多心了。”

    乔皖怎么可能告诉他,自己刚刚见到江晋,她又不是疯了。

    “那我和你说话,你为什么没听见?”

    “我在想校的功课,霍大少,你要不要这么霸道,我就连思想的空间都没了?你别忘了,我们还没什么关系呢,我答应你了吗?”

    闻言,猜拳的男人笑,“霍洁癖,像不像个男人?赶情,你压根本没搞定呀?”

    “霍少现在喜欢玩纯情游戏,不爱刺激的。”

    “哈哈,纯情的……不如来个制服游戏吧,你们谁有兴趣,我要去找艺校的妹,开个游戏趴怎么样?”

    “嗷嗷,怎么能少了我,千万要找漂亮的,记得多找点……”

    话题又歪了,但他们哪还记得猜拳,纷纷讨论游趴去了。

    乔皖总算起身,她气得要走,却被霍沣带回怀里,额头亲了好几口,哄,“好了,别气了,开个玩笑。”

    “玩笑?有这么开玩笑的吗?”

    “要不然,你打我两拳出出气,我让你打,打这,还是这?”

    醉死人的嗓音在黑夜里升温,霍沣抓着她在身上乱碰,结果自己就先把持不住了。

    他捉住她的唇,放肆亲吻。

    半响后,乔皖也被亲晕了。

    他还不放手,一个劲地摩挲,人群中,突然有道声音不识相地传来,“霍少,阿程这小来了。”

    霍沣很不高兴,他不高兴,脸色也变得很差,“哪个阿程?”

    “就是那个,那个。”

    属下也是够蠢的,光说那个那个,就是不知道叫形容词,反正说了半天也没说到正点,挠了挠头,“也许您见他了,就想起来了。”

    “……”

    连乔皖也觉得无语。

    这是哪找来的逗逼,果然都是一货色。

    她想回避,但是霍沣没让,就让阿程进来了,那个年轻男人一走到跟前,就冲着霍沣连连点头哈腰,“霍少,我是阿程,我来了。”

    “哦,是你呀。”

    “是是是,您贵人多望事,我是个小卒,当然不值得您记了。”

    “找我有事?”

    一边说着,霍沣一边摸着乔皖的手,似乎漫不经心。

    “哦哦,那是那件事……”

    阿程一脸笑,甜得发腻,没人正眼看他,可他却有了万分荣幸似的,满脸荣光,“已经办得差不多了,就是来告诉您一声,您要是没有别的吩咐,那我就先走了。”

    “办好了?”

    “办好了,已经办好了。”

    他一连说了两遍,显然办得十分认真,确保万无一失。

    霍沣答应着,总算给了句,“知道了,以后有事,就让阿业传话,不必亲自过来了。”

    “知道知道。”

    就是因为恰好知道霍沣在这,阿程才敢大着胆过来的,他也知道自己厚脸皮,笑了两声,跟着阿业出去了。

    霍沣转头,看着一脸苍白的乔皖,问,“你怎么了,手好冰。”

    气得全身发抖的乔皖扬手,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

    许是耳光响,又或是有心人注意着他们,这个耳光过后,一大半的人都震惊地停住动作。

    有人开灯,昏暗的厅内,陡然亮堂起来。

    霍沣脸上赫然留下了几条指印,红得非常明显,一个人递过热毛巾,要给他敷,他一脚踹翻了茶几,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没人再敢看他,纷纷收回目光,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却再难有刚刚热情的气氛。

    一些人尴尬地站着,坐着,想唱歌唱不起劲,想乐却发现乐不起来。

    霍沣瞪着乔皖,他的目光盛满了失望和愤怒,久久不动。

    直到一抹柔和的声音响起,赫然是角落燃烟的温天世,他缓缓道,“家务事,就不要闹得认真了吧?想训嘛,就关门训,舍不得,就别装吃人样了,免得扰了兄弟们的乐。”

    这个当头,也只有他敢掳胡须了。

    有人想笑,还没笑出来,霍沣直接把人拖走,“砰”地一声,门上关了。

    包厅里,轰地就闹腾起来,一群人爷们兮兮,却酷爱八卦似地激动撸袖,“哇靠,我的天,真是煽巴掌呀,霍洁癖都不敢动她一个手指头,这可真栽了!”

    “比起乔琳琳,这个女人真是够劲,怪不得霍少当眼珠疼呢。”

    “我怎么听说,她是乔琳琳的姐姐呀?”

    “不是吧,姐妹花?霍少够新潮呀,还有这种玩法,但我怎么觉得,这妞儿不好驯的样,那么烈!”

    “温世,你那有料不?”

    有人问到温天世的头上,他轻轻地弹了手里的烟,扬眉浅笑,带着一股隐约的趣味,“我要是知道,那霍洁癖还不把我给撕了?我劝各位,悠着点吧!”

    霍沣黑着脸把人拖到浅水会所客房,打开酒柜,倒了十来杯烈酒,自己灌了一杯,紧接着,给乔皖给灌了一杯。

    如此反复。

    乔皖很快就醉得雾茫茫了。

    她伸手乱挡,可是酒液还是不停地从喉咙里灌下去。

    她难受得咽不下,霍沣就自己喝了喂给她。

    直到一排的杯都灌完,霍沣才放过她,他扯开衣领,脱光了去浴室,顺便将她扯光,扔进了浴缸。

    热水因为过满溢出来,湿了一地。

    蒸腾的雾气缭乱,彼此都看不清脸,霍沣俯身,对着满脸通红的乔皖问,“怎么样,觉得难受了?”

    乔皖思绪混乱,回答不出来。

    霍沣吻着她,从鼻到嘴唇,从嘴唇往下,他的怒火,在酒醉中慢慢燃烧,也在渐渐平息,“说吧,为什么动手?给我一个理由,否则,我会要你,不管你肯不肯,你也逃不过……”

    好半响,寻回一丝理智的乔皖,慢慢地睁开眼睛,混乱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无力抗拒,可是心里的那股火依旧还在,“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找人害他?”

    “害谁?”

    “江晋!”

    “你前男友?”

    霍沣一双眼眯了起来,又觉得有些可笑,“你的什么意思?我害他,我这些天有见过他吗?乔皖,你说话要讲道理,张口就说我害他,你有证据吗?”

    “那个叫阿程的,不就是你找来害他的吗?我亲眼看到他被阿程灌酒,人都快死了,你还说不是你!”

    “阿程?”

    总算寻出了一丝蛛丝马迹,霍沣皱眉,“人是蒋奕介绍给我的,他做了什么?”

    “你还装傻!”

    “我看是你拎不清了!”

    “明明是你!”

    “乔皖,你看你是不想活了。”他火得站起身,任由乔皖躺在浴缸里,**地踩出浴缸外,出去后狠狠地甩上门。

    。。。

 ;。。。 ; ;    霍沣揽着她,漫不经心地问,“怎么一个人,你女人呢?”

    “她有点不舒服。”

    “是不想来吧。”

    听完,蒋奕没吱声,松了松领带,显然觉得不舒服。

    他坐到一边,昏暗的灯光下,翘起二郎腿,“让她走吧,聊点事。”

    乔皖求之不得。

    “你先去一会儿。”霍沣放开她站起来的时候,扯住她,在她脸上盖了个戳,“放心,出去玩玩,别人敢为难你的,你也别跑远,半个小时后回来,不然,我就派人去找你。”

    他这么紧张,活像乔皖要跑了。

    乔皖一心想出去透空气了,只能敷衍地答应。

    一离开他的势力范围,就快步朝门边走去,差点被绊倒,她定睛一看,原来一男一女正交缠着,在沙发里起起伏伏。

    “走!”一只手迅疾把她拉出门外,竟然是温天世,外号温世的男人,“少看,少管,少理,才是这里生存之道,明白了?”

    对上他的视线,梦游般的乔皖才反应过来,脸颊似火烧。

    那个女人,好像是当红影音莫丽丽,她才会在错眼的一霎那被震住。

    她分明记得莫丽丽就是凭着清纯当红的,居然……她真是做梦也想不到会有一天看到莫丽丽的现场版……

    温天世清清浅浅的笑,赏心悦目的俊脸在她眼前放大,似乎觉得她这样的小白兔很可爱,“记住,在这里是没有廉耻的,如果你是异类,那就只能被玩,你想玩别人,还是被人玩?”

    她才不要!

    乔皖忍不住后退。

    好像这样就会摆脱被玩的命运!

    “别怕,我们不吃人。”忍不住轻笑一声,温天世忍俊不禁,他笑了好一会儿,才扔过去一记认真的视线,“霍洁癖是从哪把你挖来的?”

    “什么意思?”

    “你们不是一类人,我说的没错吧?”

    乔皖精致的脸,在灯下透着酒后的微红,犹如涂了脂胭,却不掩双眼的明亮清澈。

    她眼里没有贪欲,似乎并不被繁华所惑。下午搓麻的时候,数万在她眼前丢来丢去,她眼里也没有异样的光彩。

    这样的女人。

    她是怎么霸到霍沣身边的?

    甚至把原来的正主给挤了下去?

    温天世好奇了。

    但乔皖分明回避他的目光,使他勾起唇角,饶有兴致地打量。

    两人在走廊走得久了些,服务生端着果盘过来,乔皖才清醒过来,“我去清净一会儿。”就这么走了。

    随便找了个服务生问卫生间在哪,乔皖洗了个脸,怕脸上干,涂了点润肤露。

    对着镜擦的时候,看到镜上有一行用口红写的英字。

    geouslife——华丽人生。

    她觉得有趣,这是属于谁的,华丽人生呢?

    每个人都想站在金字塔顶,可这个世上分之九十九,都做了承载的那部分。

    想做人上人,也要想想有没有这部分野心和魄力,稍有不慎,就被踩死了。

    她自认为没有这样的野心,却也不想变成人人都踩的对象,游走在中庸之中寻求最大的平衡。

    也许是妄想。

    也许她能成功呢?

    她收拾好,离开卫生间,走出来后,左边是男卫生间,而右边是条长长的走廊。

    乔皖她方向感不好,转了几圈就找不到方向了,“啊,对不起。”

    一个服务生过来,她急忙问,“请问想去休闲厅往哪边走?”

    服务生指了方向。

    她道了声谢谢,沿着指的方向过去,过的时候,扫到墙角有一团黑影,那团黑影动了动,露出脸。

    似乎很难受地靠在墙边,脸上一团团醉酒后的红晕,手脚无力地,站也站不起来,却在艰难地撑住。

    乔皖定住,好半响就这么看着他,看着她曾经最爱的男人。

    她心里的江晋,已经逐渐淡化,退出了。

    可是现在,却又鲜明闪亮起来。

    她还在犹豫,从另一个方向过来个年轻男人,分明是江晋的同伴,过去扶他起来,“怎么样,还好吧?”

    “没事,我挺,挺好的。”

    江晋回得分明很辛苦,可他却挤出笑,尽管眼泪都快出来了,“没事,我还能喝,咱们再回去喝吧。”

    “哎,你这样。”那年轻男人笑得挺吊儿郎当,一脸的嫌弃,“不能喝就不要喝嘛,喝大了,惹得正主不高兴就不好了。”

    “能,谁说不能。”

    江晋迎起胸膛,很是热情高涨,“刚刚不是喝了好几瓶吗?我酒量好得很,你别小看我,我真的能喝!”

    “好好,能喝,那咱走吧。”

    说着,年轻男人扶着他走远了。

    乔皖看着,眼睛又有点朦胧。

    原来江晋谈生意有这么辛苦,她却一直不知道。

    都快要喝得快胃出血了,还要打肿脸充胖。她忍了又忍,终于没有上前。

    她知道,男人都要面,自尊心强,如果她真的阻拦,也许江晋连最后一点逞强的动力也没了。

    她不是做不到,而不能做。

    可是……

    心里为什么这么难受?

    当江晋提出要通过安昔昔结识蒋奕时,她是怎么说的?

    她不愿意把安昔昔扯上,也不愿借着安昔昔攀蒋奕……没有人脉没有资源的江晋,就只能拼酒量,到处求人拉关系,辛苦地维持着公司的运营。

    她以前不懂,只觉得江晋过份,市侩。

    知道了,她才知道校的自己理想化,没看透,没看懂江晋的辛酸。

    她在休闲厅坐了一会儿,霍沣果然派人来找她,“乔小姐,你在这呢,真是让人好找。”

    乔皖相信浅水会所很大,但她不信他们找不到她,霍沣的眼线这么多,她根本逃不出去吧。

    包厅里,依然是鬼哭狼嚎的世界。

    她一出现就被拉到了霍沣的怀里,彼时,几个人正围着茶几猜拳,正是玩得正热。

    只有霍沣没参加,抓着她腻歪,他摸到乔皖的手,“这么冰,你在哪呆?”

    “休闲厅坐了会儿。”

    乔皖找寻蒋奕的身影,没找着,放弃地收回目光。

    她在想些什么。

    难道还想着帮江晋牵线搭桥吗?

    虽然都在浅水会所,可人与人的区别,也是很大的,她哪有资格。

    霍沣又问了几句,她没理。

    男人有些不高兴了,抓住她的下巴吻了下,一双眼黑漆漆地,要吃人。

    昏暗的光线下,目光让乔皖有些刺,她难受地动了动身,没想脱离他的怀抱。

    霍沣脸色微变,单手将她捞得更紧,压到长沙发上,居高临下地,一手伸出她的衣内,眼神冷寒,“怎么回事?”

    这会儿,虽然没人瞧过来,但乔皖已经觉得很难堪。

    想到刚刚那个莫丽丽,也是这样被压着,一幅享受的姿态,温天世却说,她属于被玩的类型。

    。。。

 ;。。。 ; ;    心里一抖,乔皖抿住唇,没说话。

    但心里早已经是翻江倒海,说不出的躁动和恐慌。

    霍沣从她手里拿过摆件,放回原地方,搂着她走出去。

    走到对面的房门前,推开门,潮水般的闹哄声突然传出来,霍沣携着乔皖进去,在一片目光炯炯的好奇下,扬声,“我女人,乔皖!”

    “轰!”

    “真的假的?”

    “霍洁癖有女人了?”

    “我看看,真的呀,长着一张脸,两只眼珠,两条眉毛的。”

    “哈哈,去你的,正常人谁不长这样!”

    闹哄哄的嗓音伴随着搓麻的声音,一个优雅至的嗓音打破了这股躁动,男人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推,“胡了。”

    “靠,又是你!”

    “还让不人让人活了,你今天摸了多少把了,想让兄弟们输裤啊?”

    “去你的,你脱,我可不脱。”

    哄笑声又响起来,不过倒是有一部分人继续盯牌,没再朝这边看,也让乔皖的压力小了点。

    霍沣低头吻了她的头顶,状似深情地道,“要不要喝什么,给你弄点?”

    “不想喝。”

    “那吃点东西吧,中午吃了吗?”

    “不饿。”

    霍沣还要问,几个爱惹事的家伙们不让了,“霍少,你这是哄孩呀?至于这么护着吗,我们又不会吃了她!”

    “你们倒是试试?”

    反正他就是嚣张,他就是狂放,又怎么样?

    见状,一群人果然不吱了,只是电灯泡似的亮眼瞅着乔皖瞧得更用力,“挺漂亮的,不过也看不出有有什么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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