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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神之神-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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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后来,刘度进入了物我两亡的境界,可是老马却是越来越急燥,开始在营房里来来回回的走个不停,一直走了几十圈。
时间又开始一点一点儿的流逝着。
刘度不急,他真的一点儿都不急。
玄功如水,在身体里流淌着,从自他练了玄月宝典之后发现,一旦进入这种玄功的修炼状态,甚至连睡觉都可以免了,无论之前身体有多么的疲劳,只要运两个时辰的玄月宝典,一身的疲劳就会一扫而光。
身体的轻松感比睡上几个时辰还要痛快。
老马一直想要找刘度攀谈,可是看刘度对他不理不彩,想生气都生不起来。
天威帝国禁军共分八营,称统为八营校尉,权势很盛。
今天前门校尉范成丹在后营之中休息,刘度和老马被绑来的事情并没有人告诉他。
他抱着小妾睡的正香,突然间听到前面传来了喧哗之声,并且声音越来越大,范成杰从床上坐了起来,喝了一句:“怎么回事儿?”
听到他的喝声,一个小兵赶紧跑到了他的门口,说道:“大人,小的也是刚刚起来,还不知情。”
“不知情你还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些去看看?”范成丹喝了一句。
“是,是,小的这就去。”这个小兵撒腿向前营跑,跑了一半,迎面气喘吁吁的来了几个军官,“前面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这么吵?”
做为范校尉的亲兵,这小兵虽然没有官位,可是终是“宰相门前七品官”。
当朝驸马
这同个军官也急道:“校尉大人呢,快让校尉大人起来,驸马来了,正在前门闹事呢。”
“驸马,哪个驸马?”
“安乐长公主驸马,快让校尉起来,兄弟们可都顶不住了。”
这小兵听到是安乐长公主驸马,也知道大事不妙,急纵纵的和这几个军官一齐奔回到了范成丹的门前。
“大人。”
“外面怎么回事儿?”
“安乐长公主驸马深夜闯营,正在大发脾气呢。”
“驸马都尉闯营。”范成丹脑袋里嗡了一声。
“快快,我穿衣服。我的带子呢?官帽,官帽。”屋里一阵的糟乱,时间不大,门吱呀一声开了,范成丹从屋子里走出,一面走,一面整理着头上的官帽。
“驸马都尉为什么闯营?”范成丹问道。
“这,小的们实在是不知,大人,你快去吧,驸马都尉很生气的样子。”
夜里有些微凉,可是范成凡还是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
奶奶的,这可是一个连王爷们见了都要让几分的主儿,这大半夜的,闯到我的禁军营里来,难道是我什么地方得罪了他吗?
不可能啊,我这官虽然权力不小,可是对待这些皇室贵胄,我一向都是毕恭毕敬,丝毫没有半点儿懈怠的地方,驸马都尉这次闯营,真不晓得是因为什么。
万一有哪一点儿地方做的不合适,得罪了这位驸马,恐怕在这天威朝的官也就当到头儿了。
范成丹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带着几个兵将,小跑着奔到了前营。
在前营的营门口,立着二三十个家丁,而营门口的二十几个守卫的士兵都个个低着头。
二三十个家丁正中拥着的,是一个白衣的男子,年纪已经过了五旬,可是却并不显的那么苍老,仍然可以看出年轻的时候定是一个俊美的男子。可是此时的他,正是一脸的怒容。
驸马杨风
这人正是当今的长乐长公主的驸马,杨风。
“卑职见过驸马都尉。”范成丹深深的拜了下去,杨风见范成丹亲自来迎,只是鼻孔里哼了一声:“范大人身负重责,要保护皇城的安全,这一拜,我又怎么敢受的起呢?”
范成丹额头汗水直冒,但是无奈还是说道:“驸马爷你说笑了,你快请进营,这营外风大,千万不要吹到了驸马爷。”
“范大人,你这营房重地,我更是不敢进了,我怕我要是进去了,你一会打我一个乱闯禁军重地,图谋不轨的罪名给我,把我打下大狱,秋后问斩啊。”
范成丹抹了抹汗,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位驸马爷今天怎么一改平时的随合,居然一直用这么凌厉的语气来对他说话,自己可能有地方得罪过他吗?能够让他大半夜的闯营,这肯定是天大的事情。
脸色变的难堪之及。
“驸马爷,你拿卑职取笑了。能请到驸马爷,是我的三生荣幸。”
“哦,你的三生荣幸,范大人,你是不是还想我天天来你的营地啊。”
“这,这个,卑职实在,实在没有这个意思。驸马爷,您先请进来说话,请进。”
杨风见这威风也立的差不多了,现在还有正事,随带着众人闯进了营地,在他的身后,是脸已经肿起来的杨玄康。
原来,杨玄康被打之后,他的手下老马被抓,杨玄康带着自己的这些亲兵回了驸马府,回府之后,跪在安乐公主与杨风的院前痛哭不止。
杨风和安乐公主两夫妻感情极好,若非如此,依其它的公主与驸马的关系,就算是驸马也不敢深夜惊动公主,驸马与公主,虽然是夫妻,可是同样也是君臣之别,杨玄康也正是知道了二人的关系,这才会痛哭不矣。
安乐公主
他的哭声自然是惊动了正在熟睡中的杨风和安乐公主,两人唤过丫环,询问怎么回事,丫环看过之后,说是公子已经回府,正跪在院口痛哭,脸上还带着伤。
两人都感觉有些不妙。
把杨玄康安插在海军二部之中,其用意只是为了让杨玄康捞取政治资本,为了以后能够升官,却并不是为了要让他去打仗,他怎么可能会身上有伤?
安乐公主和杨风两个人都穿好便服,在卧室旁边的屋子里召见了杨玄康。
杨玄康一见杨风和安乐公主,更是扑通跪倒在地,紧趴了两步,抱住了杨风的小腿哭个不停。
“康儿,你起来,快说,你深夜回京,又是这番模样,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了?”
杨玄康挺起上身,他本来脸就又红又肿,而牙齿掉了,顺着嘴角流的血他也没有擦拭,就是为了让公主和驸马看到。
安乐公主见状,也是大为吃惊,也说道:“康儿,你快起来,快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是。”安乐公主发话,杨玄康不敢不起,站了起来,恭恭敬敬的立在了一旁:“母亲,你要替孩儿做主啊。”
“你脸上的伤怎么回事儿?好像是新伤,并不像是在战场受的伤吧?”安乐公主道。
“是,孩儿在城内刚被人打了。”
“啪”,安乐公主一拍桌子,“是谁这么大胆,胆敢在皇城里动手打你?那人是哪个亲王郡王的子侄,还是朝里什么大官?”
“回母亲,都不是,那只是一个布衣小孩儿,我想他必定是用了妖法,出手把孩儿打伤。”
“布衣小孩儿?把你打伤?”安乐公主本来要骂杨玄康不争气,可是又想到杨玄康常里的玄功还算练的不错,如果真的是一个小孩儿,那或许真的是用了什么“妖法”。
谁敢小看长公主?
“那老马呢,我们不是把老马派给你,让他贴身保护你吗,难道你这次回京,他没有跟着一起回来?”
“是,老马也回来了,可是就算是老马和我加在一起,也几乎只能与那孩子打个平手。”
“几乎平手?”这一次两夫妻都同时叫了起来。
老马的身手他们可是明白的,老马服侍了他们两夫妻二十年,做事谨慎,玄功厉害,深得公主和杨风的信赖,所以才会把老马派给了杨玄康,而现在杨玄康居然说老马加上他,居然只和那个小孩儿打了个平手,这小孩儿肯定有些问题了。
“你们既然能和他打个平手,那于有其它士兵的帮忙,再有你们两相争斗,必定会惊动禁军,怎么要也应该把那孩子给拿下来吧?”
“母亲。”
不提禁军还好,安乐公主一提到禁军两个字,杨玄康不禁又是痛苦流涕,止不住又拜倒在地:
“母亲,父亲,你们要给孩儿做主了。正是那该死的禁军,如果不是他们出现,我们早已经把那妖物拿下了,可正是他们出现,把那妖物给救了,连老马也被他们给抓走了。”
杨玄康一面痛哭,一面添油加醋的把禁军如何出现,如何帮助那个孩子一起羞辱他,最后如何还要把他亲自绑到禁军营里,又如何多亏老马出面,力保他逃走。
最后又说那禁军还扬言要杀到公主府里,一定要亲自把他给抓起来。
最后他是逃身了,可是老马却被禁军和那妖物合力,一起抓到了禁军营里。
安乐公主听的大怒,尽管想到杨玄康所言或许不一定全部是实,可是其中哪怕有十分之一的真实,这也是对她的蔑视。
她当朝长公主,就算是见到了皇上,皇上都要降阶相迎,嘴里叫一声皇姐,哪里能想到区区的一个不入流的禁军都伯就胆敢小看她。
驸马闹禁军
安乐公主马上喝道:“给我准备宫妆,我去一趟禁军营。”
杨风见自己的妻子犯了真怒,连忙阻拦道:“公主,你公主之躯怎么能深夜里闯禁军营?康儿的这件事情,我去一次就行了。我倒要看看那孩子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还有那禁军的都伯,长了几个脑袋。”
安乐公主也是一时气话,公主之躯怎么可能会抛头露面与臣子相见?
依着天威的法例,一般的时候,公主别说见其它的男子,就算是见自己的驸马也并不容易,也要宣诏才能相见,只是二人夫妻情深,长公主又权势极盛,没有人敢这么阻拦他与驸马的相见罢了。
见杨风要去,安乐公主也说道:“好吧。驸马,你就代我去见一见,多带一些人,我偏不信禁军敢胆反了朝廷!”
杨风道:“也不要多,带上二三十人足够了。想来也是那个都伯不更事,禁军统领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
正是如此,杨风才带着二三十人直奔向了禁军营,到了营口,杨风并不进营,而是让手下的几个人大声叫骂,这才惊动了正在熟睡的范成丹。
范成丹带着驸马一行向自己的统领行帐走去,一路上不断的陪着小心,看着这一队亲兵杀气腾腾的样子,倒好像自己真的闯了塌天大祸,可是无论他怎么想,都是仍然想不通自己究竟是在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位驸马爷。
进入了营账,范成丹指着主座上杨风坐下,杨风冷哼一声:“范大人的宝座,我可是不敢座,这一座的话,范大人就会给我安排下一个企图夺取兵权,阴谋叛乱的罪名吧?我这颗人头还不想这么早的掉下来。”
范成丹媚笑道:“驸马爷你这又拿卑职取笑了。我这个位子,估计你都不屑一坐吧。”
杨风又是冷哼一声,不置一词。
反客为主
而在营外,杨风到了这里,自然有他的亲兵来守护,可是这些亲兵还未近前,杨风带来的那些亲兵已经纷纷举起了刀剑:“不准上前,驸马这里,有我们守着,谁胆敢向前,格杀无论。”
语气里寒意森森,让这些亲兵都不寒而栗。
反客为主!
堂堂的天威国禁军营,何等的重要,可是这些亲兵们很明显丝毫没有把这个天威国最重要的部门放在眼里。
是啊,这些值得他们放在眼里吗?他们的背后,是堂堂的天威国长公主,何等的尊贵,那是高高在上的君,就算是禁军统领地位不低,可是那终究只是一个臣子,是皇家的一个奴才,主人来了,奴才还能如何?
那些驸马亲兵的话并没有客意的回避范成丹,在屋子里的范成丹听的清清楚楚,自己所在的营帐已经被包围了,可是他却毫不敢反抗,明明听到了,只假装做什么都不知道。
那些本来打算站在营口守护的禁军看到这些亲兵一个一个凶神恶煞的样子,也没有一个人敢于倒拈虎须,又听不到范成丹的命令,一个个的灰溜溜地退到了一边。
范成丹见杨驸马仍然不肯坐在上首,也不敢自己坐下,而是把自己的座位搬了下来,亲手放在了驸马的面前,并伸手为驸马打扫了打扫上面的土:“驸马爷,您请坐。”
杨风这才又哼了一声,坐了下来。
“驸马爷,你有什么吩咐,小的一定去办。绝不推辞。”范成丹又毕恭毕敬地说,自称已经从卑职变成了小的,这其实的尊敬讨好的意味已经不言而喻。
“范大人你做的好事,又何必我亲自说呢?范大人把今年的巡城兵士叫过来就知道了。”杨风一直都不正眼看范成丹一眼。
“是,小的领命。”范成丹又施了一礼,拉开营门,对着不远处的几个禁军叫道:“你们几个,去把李权替回来,我有话问他。”
“遵命。”这一行人都退下。
都伯李权
范成丹又招呼几人为驸马爷端茶递水。
大约过了两盏杯的时间,外面脚步声响:“什么人,站住,驸马爷现在在里面!”
守门口的杨风的几个亲兵喝道。
“卑职都伯李权,求见统领大人。”一个响亮的声音传来,而对着这公主府里的众多亲兵,那个青年都伯仍然表现的不卑不亢。
杨风这半天与范成丹再没有交谈,范成丹心中正是忐忑不安,听到门口李权的报信,杨风就好像是在危急之中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李权进来。”
那几个亲兵也并未阻拦,那个青年都伯挺胸进了营帐,看范成丹正侍立在驸马的旁边,青年都伯单膝跪倒:“李权拜见大人。”
见到了李权,范成丹又恢复了一脸的尊严,“李都伯,你没看到驸马爷也在吗,还不向驸马爷请安。”
“卑职给驸马都尉请安。”李权仍然单膝跪地,头微微的一点儿,算是给杨风行了礼。
杨风哼了一声,也不令李权起来。
李权自从听说杨风率人夜闯禁军营,就已经知道是发生了何事,自然也知道杨风肯定会找自己的麻烦,可是到了此时,他却依然没有半点害怕,杨风不命他起来,李权却已经自己立了起来。
看到身后的杨玄康,脸上还带着淤肿,李权心里倒有些好笑,可是脸上却依然什么表情都没有。
“驸马,今夜就是李权当职,您有什么问题,请问他吧?”
“范大人,你是这禁军营里的校尉统领,这个李权又是你的手下,一切都奉你的命行事,我怎么可能问他,那不是让别人笑我越俎代庖吗?或许明天就会有人在陛下面前奏上一本,说我作乱夺权……”
“驸马爷,看您说的。好吧,这事就由小的来问。李权,我问你,今天夜里可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回统领的话,今天基本一切正常,只不过今天晚上遇到两伙在街上滋事斗殴的,被我抓起来了。”
那两个叫什么名字
“滋事斗殴?那两人叫什么名字?”
“回大人的话,那两人我只是关在营内,还没有审问,本来打算明天交给您来审理。”
范成丹回头偷看了一眼杨风,见杨风还端端正正的坐着,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心下暗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和这件事情有关?”
“李权,我再问你,那两个人因何滋味,你说聚众滋事,当时再场的可都有何人?”
“滋事原因据说是因为一个孩子夜晚上街,结果惹到了一位官员,所以那位官员就派了手下与这孩子起了冲突。”
范成丹心突的一跳,就是这一节了,肯定那个官员和驸马有所关系。
“李权,你再说仔细一点儿。那位官员,又是哪一个?”
“那位官员正是如今立在驸马爷身后的,驸马爷的养子,如今海军二部的一位将军,杨玄康。”
“什么,你,你……”范成丹听到了李权的这句话,气的老脸通红几乎被过气去。
他已经知道这件事情和驸马爷有关,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关系居然还这么大,被打的居然还是驸马和公主的养子!再回身去看杨玄康,见杨玄康的脸上果然带着淤血,还没有擦掉,脸上还肿的好像是罩了两个发面的大白馒头一样。
“好啊,李权,你居然敢……我再问你,你关的那人又究竟是谁?”
“回大人的话,本来当街滋事,我就应该把事主一并拘捕,只是这位杨将军说他有要事要见陛下,还要参加明日的早朝,所以我这才只拘拿了他的一个下人,正想明天将这件事情禀告给大人,请大人处置。”
“请我处置,请我处置……”范成丹这时候杀了李权的心都有。居然敢拿了公主府里的人,居然还敢说要让我处置?这不是想要把一块烫手的山芋塞到我的手里吗?
“李权,你好大的胆子,你都知道他是杨玄康将军的下属,公主府的家人,你还胆敢捉他,你还想不想活了?”
暗暗好笑
李权面对自己上锋的训斥,居然没有一点慌乱:“将军,小人是按照军规办事,毫无半点偏差,小人怎么会是不想活了?”
“你,”范成丹点着李权的鼻子好久都气的说不出话来,“好你个李权,来人,把李权给我绑了!”
他这是被李权给气的糊涂了,也因为长公主驸马此时正在,他也急于要把自己与这件事情的干系给撇清,所以居然已经忘记了门外已经没有他的人,而都是公主府里的家将。
那一伙人自然只听杨风和杨玄康的命令,听到这位禁军统领大喝一声,居然没有一个人开门进来。
范成丹有些尴尬,但是想着那位老马还被关在营中,马上又走到门口,拉开了营门,叫道:“你们几个,快去把那位马先生给请过来,还有那个无帮殴打朝廷命官的小子,给我一起拿下来。”
不远处的几个禁军赶紧领命,去到关着刘度和那位老马的营房里去带人。
刘度此时运功还没有结束,老马仍然在一旁边看着刘度头顶的那轮月,他并没有释放出神魂,所以对于驸马居然夜闯禁军的事情,老马还是一无所知。
可是刘度在运起神魂之后,耳力已经极强,驸马和营内统领在营门口的的对话,他已经都听在了耳朵里,就连回到营里的谈话,他听不太真切,不过看着那个青年都伯被召回营,心里已经想了个大概。
他心里暗暗好笑。
这位就是他的姑父啊,人长的倒也是不错,怪不得可以被先皇给指婚成为东床驸马,只不过居然不问青红皂白就来找自己的麻烦。
但是这人总也算是皇家的人,和他有着直接的关系,刘度心里也在想着,如果一会儿禁军来提自己的时候,是不是应该向这位驸马姑父表明自己的身份呢?
如果表明身份,他会不会相信自己的话呢?
你是不是圣子?
心里有些犹豫,不过想着他应该不大会害自己吧,毕竟如果是皇后知道了,那可能会用计把自己害死在禁军营里,因为自己和皇后有着直接的利益冲突,可是和长公主,长公主驸马之间,根本就没有利益冲突,他们永远也不要想染指皇位,所以按理来说应该是不会害自己。
算了,一切还是见机行事吧。
刘度心里想的就是这个办法。
后来又见范成丹在营门口大叫,让军士来请老马,来拿自己,刘度也知道今天晚上的好戏即将登上,遂又渐渐的将明月神魂收了回来,缓缓地睁开眼睛。
老马早已经等的不纳闷了,见刘度一睁眼,老马马上凑过来说延:“小子,刚才你运起的玄功,我怎么都感觉那应该是圣火光明教月神宗的功夫。我老马也相信你应该就是当今圣子月神使,我问你,如今的月神宗宗主在哪里?”
“嘿?这就奇怪了,你问我,我去问谁去?”刘度白了老马一眼。
“好小子,你是圣子月神使,是月神宗宗主身边的亲信,也是月神宗的半个主人,我不问你,我还能问谁?”
“这话就更奇怪了,我承认过我是圣子月神使吗?只不过是一路玄功而矣,天下拜月为神的教派太多了,就我所知,就有大量的妖族拜月为神,你难道认为普天之下,就仅有魔教的一个月神宗拜月为最高主神?老马,本来见你的玄功强横,我对你十分的佩服,可是你居然说出这样没有见识的话,这倒太令我失望了。”
刘度已经打定了主意,绝对不承认自己是月神使,也绝对不否认自己是月神使,现在这个老马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刘度是一点儿都不知情,如果说老马和魔教有旧,那么他会因为顾及自己是魔教的圣子月神使而不敢动手;而如果老马和魔教有仇,恐怕他要杀自己也要等弄清楚自己的身份再说。
好大的排场
所以现在之际,只有保持神秘才是最好的。
老马这里正在催促着刘度间,突然又停了下来,侧耳听到:“有人来了?”
其时那些禁军尚在百步之外,老马不会神魂居然就能听的清清楚楚,倒也真是厉害。
刘度早已经知道他们要来,自然也早有准备。
那一伙禁军到了营前,看守刘度两人的禁军连忙打招呼,那几人问到:“关在里面的马先生可好?”
“那老头挺好的,毕竟是公主府的人,咱们谁敢得罪他,给他上了一壶茶,刚才还听屋子里有动静,可是现在还没有睡呢。”
老马听到来人直接问他,咳嗽了一声:“外面是谁在找我?”
“哟,他说话了。”
那几个禁军也不敢大声,推门而入,看着屋子里亮着一站小油灯,灯火不明,而刘度和老马二人分坐在两侧,这几个禁军连忙低三下四的说道:“马先生,您果然还没睡呢,您在这里可好?”
“好?”老马眉头一挑:“你们谁说好的,也让你们到公主府里去住一住。”
“哟,马先生,您别和我一般见识,我这人嘴笨,我可不是那个意思。您也知道,把您老和这个小兔崽子关起来,那是李都伯的意思,我们只是一些当兵的,官大一级压死人啊。也是上支下派,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马先生,现在驸马爷已经来了,正请您老人家去呢,您看,我们现在就动身?”
老马冷哼一声:“你们禁军衙门真是好大的排场,想让我来就把我关进来,想让我走就又把我赶死,我老马还告诉你们,我现在在这里面住的很舒服,又有茶叶喝着,又有人在门口伺候着,在这禁军大营嘛,也根本不用担心有仇家来寻仇,天底下哪里还能找到这么好的去处?我老马已经决定了,我要在这里安家落户,永远也不走了。”
老马说着,居然作势躺在了床上。
老马装出耍无赖的样子,倒真刘度也感觉到了好笑。
已经带到
两个禁军也不敢得罪这位爷,只得小心翼翼的央告,请求这位爷和自己一起去见驸马都尉。
“小子,你怎么看?”老马面向刘度。
刘度一耸肩:“我还能怎么样,你们为刀俎,我是鱼肉,我横竖都挨不过这一刀了,还有什么好问的?”
老马又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刘度,终于这才点头说道:“好吧,我们这就随你们去见驸马爷。”看着刘度,这个老马的眼里居然闪过了一丝狡黠的目光。
“想让驸马来审我,很好啊。”刘度自然能参透这位老马心里的想法,也不直说。
那几个禁军见这位大爷总算是同意和自己去见驸马爷了,喜不自胜,几个新兵在老马的面前服侍,又有两个走到了刘度的面前,对待刘度,他们可就没有这一番热心了,指着刘度喝道:“小东西,快滚起来。”
刘度一声冷笑:“是吗,我是人,可不知道应该怎么滚,要滚,你们先滚给我看一看,我学习学习,长一长见识!”
“你妈的,现在你倒是硬,等一会儿你见到驸马爷之后,我看你是不是还硬的起来。”
刘度也立了起来:“管他什么驸马正马的,我从来就不怕什么马,就算一只狗在我的面前,我也不会害怕。”
几个禁军又想骂刘度,此时老马已经立了起来:“好吧,别和他罗嗦了,走吧。”
那几个禁军在老马的面前点头哈腰:“好,咱们这就走。”
刘度跟在老马的身后,身后还有几个禁军拥着,防止他逃走。
走了近千步,过了许多的营房,营里那些安睡的禁军也都知道今天夜里发生了大事,很多人已经凑在了营门口向外张望着。
一行人到达了统领营房,由于驸马的亲兵死守住了统领营房,这几个禁军都并不能进去,把老马和刘度都交给了这些亲兵,随后又转到了一旁边。
亲兵走进营房,向驸马施了一礼:“驸马爷,马先生和那个孩子已经带到。”
自然应该大人来审
“让他们进来。”驸马仍然毫无表情地说道。
“是。”亲兵转身,“你们进来。”
老马和刘度两个人都走进了营房。
这处营房和关了老马和刘度的营房又不相同,至少要大了一倍以上,两侧摆有十八般兵器,还有金色盔甲,立着四个巨大的火盆,火盆里冒出的火光把整间营房照射的如同白昼一般。
正座空无一人,到是台下,坐着一个看起来有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虽然已经五十几岁,可是肤色洁白,胡须和头发也经过长时间的特殊的保养,几有不多的几根白发,整个面沉若水,却是气度不凡。
“这位便是长公主驸马都尉杨风,我的大姑父了。果然长的不错,也难怪他能当上驸马都尉了。”单看杨风的长相,刘度心里倒有几分的欣赏。
“老奴马厚土,拜见驸马爷。”老马双膝跪在地上,深深地叩了一个头。
刘度此时才知道老马的名字原来叫做马厚土,和老马打了一夜的交道,居然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马先生请起。”杨风仍然说道。
马厚土缓缓的立了起来,仍然低着头。
“那小子,你见到了当朝的驸马爷,怎么还敢立在那里,还不下跪?”
其实刘度一直在打量着这位驸马,一直没有太过在意范成丹。
这时听到了范成丹的一声喝,心里暗想到:虽然天威律法里,皇子是不可能要跪长驸马的,可是怎么说这也是我的姑父,是我的长辈,跪一跪他也是正常的。
心里这么想着,便也真跪了下去,叩了一个头,遂又立了起来。
看到这个孩子给自己下了跪,杨风的脸微微的好了一些。
“驸马爷,你来审理他吧?”
“不,范大人,这里是你的地盘,于公,我仅仅是一个驸马都尉,无权干涉刑狱;于私,这两人之一是我的家人,犯事者其中更有我的义子,我如果来审理的话,恐怕会有人说我假公济私,这自然还是应该由范大人来审。”
头痛
“我审?小的遵命。”范成丹混了官场这些年,如何不理解杨风的意思?
只是看着这诺大一个帅账里,居然并没有自己的人,又低声下气地说道:“驸马爷,你看我要升堂审理这件案子,可是军法官……”
“这好办,传几个人进来。”
杨风说了一声,马上身边的一个去传讯,那在不远处候着的禁军进来了八个人。
见人手已经到齐,范成丹马上又回到了自己的帅台前,也不搬座位,啪的一拍桌案:“下面那个小恶徒,见了本将,为何还不下跪?”
给驸马姑父叩一个头还没有什么,给你叩头?你长了几个脑袋?刘度的心里暗自好笑,只是却假装不懂范成凡的话,左右歪着头看了看。
“小恶徒,你为何东张西望,胆敢藐视本官?”范成丹又一拍桌案。
刘度的眼睛转了一圈,最终落在了侍立在杨风身后的杨玄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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