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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神之神-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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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看来,这还是给了刘度面子,只让他受些皮肉之苦,而并没有下杀手。

青年从马上这一跃果然也是身形敏捷,也颇有一点玄功底子,倒也并非真正的是什么不学无术之辈。

以他这种年纪,能有这种身手,也算难得了。更何况是出身世家,刘度见他身体凌空,这一鞭子抽来,倒也大感惊讶。

不过这种身手对付刘度来说,却又差的太多了。

刘度本来也并不想把事情搞的太大,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本来只要让过这个青年就好了,可是这青年居然会说出杂种两个字!

龙有逆鳞,触之必死!

而刘度的逆鳞,正是杂种这两个字!

暗器

皇后的侮辱,他不得不去忍受,可是这种忍受,却也更让这两个字成为他心头永久的疤痕,本来他和这个纨绔子弟无仇无恨,犯不上与他在皇城的殴斗,可是现在,这已经不可避免。

刘度眼里寒光一闪,嘴角带出了一丝冰冷的微笑:你的功夫是不错,可是在我这里,你还是不够看的!左手一钩,右手看似乎漫不经心的挥上去,可是其实脚下早已经跳起了一尺多高,电光石火之间,啪!

一巴掌在青年的脸上开了花。

噗,一口鲜血,带着一颗牙齿落了下来。

刘度脸上仍然带着冷笑,嘴里却假意说道:“哎哟,不好意思,我以为你要躲的,可是没有想到你居然连躲也不躲。”

那青年一挥脸上的鲜血,又吐了两口,他眼里这一刻还没有出现愤怒,他有的只是不信。实在没有想到一个穿着一身布衣的七八岁的小孩儿,居然会一掌打在自己的脸上。

一时间倒说不出话来,手也垂落下去,手里的皮鞭垂到了地面,脸上在流淌着鲜血,可是那青年居然一时间还忘记了擦拭。

刘度看了他半响,说道:“哎哟,真是不好意思,把你的牙齿给打掉了。这样就不好看了,这样吧——”啪,又是一掌。

前一掌只是刘度出手太快,青年没有反应过来的话,这一掌更是他想也想不到的。

噗。

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带出了两颗牙齿。

刘度一皱眉:“哎呀,这次出手又太重了,右边掉了两颗,左边只掉了一颗,对不起,对不起,我再来——”

手一伸就要打去,突然又听到嗖的一声,一物从身前的一匹马上甩了过来,听声音似乎是一件什么暗器,刘度不敢怠慢,他生怕这一队军中有什么暗器高手,这暗器指不定有什么门道,身形一侧,便向一旁躲过这道暗器。

魔教

那一道暗器突然而至,化做一团蓝光,好像一口大钟,罩住了刘度的全身。

刘度根本来不及躲闪,已经被蓝光罩住,蓝光又似天罗地网,越缩越小,来束缚刘度。

刘度突然差一点笑了出来,本来还以为是什么暗器,原来仅是一张网,这张网的用法倒和他的“白雪傲梅”那一招相差无几了,自己前几天杀死冯空,灭了冯空的神魂,也全是凭借着一招“白雪傲梅”,而如今这人居然也来这一招了。

心里虽然这么想,可是刘度还是不敢对这张网心存轻视,生恐这东西伤了自己的神魂,可是此时又不想露出自己火狐一族的气息,被这皇城里的诸多高手发现,也不敢使出了那一招白雪傲梅与这张网相抗,刘度心念一动,玄月宝典又使了出来。

额头一闪,一尊月从额头射了出来,本来昏暗的街道刹时因为这尊明月的出现而明亮了起来。

“噫,这是哪家的功夫?”一个人影几跃到了青年的身前,看到已经被他的网罩住的刘度,不禁一惊。

“老马,替我杀了他!”青年捂着还在流血的嘴,对着那人影下了命令。

“是,少爷!”那人见青年下了命令,也毫不违抗,嘴唇一张一翕,一连串的咒语从他的嘴里念了出来。

缚在刘度身上的这一层混元网由蓝渐紫,由紫渐粉,由粉又变的血红,似乎每一道网丝都是血迹形成。

血芒四射。

而刘度背后的这一团明月,居然也变的越发的强大起来。

混天网每近一层,明月变放大一点,光芒也更强大,两者之间的交锋居然难分伯仲,刘度不能挣破混天网,那个老马的网也近不到刘度的身体。

老马越是看刘度背后的那轮明月越是感觉到蹊跷,以明月为神魂,为什么从来没有听到过有这种门派的这种功夫,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心里正在犹豫着,突然间脑子里灵光一现。

魔教!

魔教

圣火光明教的月神宗!传闻这一教有一种拜月的功法,以月为神,以自己为月神之子,难道这个孩子,居然和魔教有些关联,甚至他有可能是魔教月神宗的圣子?

传闻圣火光明教之中,其道义颇杂,非儒,非道,非佛,本来传自西方,后来经过了千年的传承,又与天威文化集合在了一起,深受释、道、儒三家影响。

比如日神宗,因为是拜日为天地间最大的神,日为阳,所以日神宗的宗主为女,宗下的宗主继承人也是女性,称做圣女;

而月神宗,由于月属阴,所以月神宗的宗主是男性,宗下的宗主继承人也是男性,称做圣子。实在是一宗之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角色。

这样的魔教重要人物,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定阳城呢?

如果说他并不是月神宗的圣子,可是眼下他的神魂为月亮,这又如何解释呢?

老马一时心头犹豫不定,手上自然也慢了许多,网只是罩住了刘度,却并没有再往上输入太多的玄力。

青年并不知道老马是在犹豫,他还以为是老马攻不破刘度的明月,更是大怒,刚被刘度打落了三颗牙齿的时候,还没有什么感觉,可是这个时候那阵惊慌一过,却开始感觉到了疼痛。

比起疼痛更严重的,那是深深的屈辱,自己一向自视甚高,又被家人都寄以厚望,说是未来有可能超凡入圣的人物,可是如今居然被一个七八岁的孩子给打落了三颗牙齿!这他如何能够接受的了?

青年转身奔回到了自己的马背上,伸手抽出了一把宝剑,凌空一甩,宝剑一道风声,直奔刘度飞了过来。

老马听到宝剑破空之声,这才醒悟过来,大叫了一声:“少爷,不可!”

宝剑已经飞出,越来越快,似一道急闪,已经到了刘度的面前。

难分伯仲

老马知道这把宝剑本是仙器,是老主人送给少爷,让他在战场立威之用的。

这时他神魂未出,血肉之躯却不敢硬挡宝剑,只是嘴里念的更快了。

从他的嘴里如同爆豆一样吐出一个又一个蓝色的符咒,符咒又一个一个的没入到了困住刘度的网上,网的光芒越来越强烈,便在此时,青年甩出的仙剑已经撞到了网上,发出一阵耀眼的多彩光芒。

网的实力一弱,刘度背后的那轮圆月又陡然长了起来。

老马心中有苦难言,此网比不上少爷的仙器,顶多也就算是个准仙器,比凡品强出一些,可是他的身家可比不了少爷的家底这么雄厚,这件混元网已经是他最好的兵器了。

虽然少爷实力不强,毕竟仙剑的能力在那儿,万一把混元网给撕碎了,恐怕都难以修补了。

而对于刘度来说,在听到风声,感觉到青年抛出了一柄非同寻常的宝剑的时候,刘度已经暗暗的准备用玄力把自己腰间的那件“星月链”甩出,就算你是一件仙器,可是木先生也说过,这件星月链本来就是仙器,后来经过了冯空神魂的炼化,已经步入了中品圣器的行列,星月链未必就不比这把宝剑差。

正好刘度自从有了星月链之后,还从来没有与人动过手,星月链也一直没有使用,正好拿这青年练手了。

可是这老马突然的阻拦,让刘度也有一些想不通,所以也就放弃了使用仙剑的念头,而是又仍然仅用玄月宝典的能力,来敌住了混元网,而混元网在网内要敌住刘度,在网外还要敌住青年的这柄仙器宝剑。

三道实力开始了一场混战。

论实力,青年甩出的宝剑最强,刘度的一轮圆月最弱,可是刘度的圆月是自身的能力,用起来比别的要应手的多,而青年本身的实力弱,没有办法发挥这把仙剑的真正威力,所以三道力量倒在伯仲之间,一时难分上下。

少爷,且慢

这个青年可并不是只有老马这一个仆人,他还有那些手下,见到青年不能胜过刘度,这群人正要一拥而上,帮助少公爷对付刘度,可是又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响,一队人马又冲到街上,喝道:“天威皇城,不准械斗!速速放下兵器!”

青年本来就一肚子气,这时回身一见,见来的只是一队寻城兵,领头的不过是个都伯一类的小人物,连个将军都算不上,自己堂堂的少公爷,受了眼前这小子的气还罢了,怎么也能受这个都伯的气?

青年喝了一声:“大胆,没有看到旗号吗?我是海军二部的将军,有重要的军情来禀告陛下的,你一个小小的都伯也敢在此张狂?”

青年教训都伯,本来以他的能力就不足以运用仙剑,这时再一分心,马上能力更降。

仙剑的气息更弱,此时那老马突然间一运力,紫气更盛,竟然逼的那把仙剑后退了几尺,老马喝道:“少爷接剑。”

青年这时才发现仙剑已经被老马逼退,这才把剑接在了手里。

老马逼退仙剑,自己的混元网也被刘度的圆月逼退,将混元网又收到了眉心。

那位都伯听到了青年的话,可是他却仍然不卑不亢:

“对不起了这位将军,夜里巡城是我的职责,我也是没有办法,尽管我是一个小小的都伯,连给将军提鞋的份都没有,只不过,现在我却是为了皇城的安全,请几位停止争斗。”

青年气的脸色发白,他身出世家名门,今天被这个小孩子羞辱,打落了三颗牙齿,现在居然连这个都伯也不把他放在眼里!当然怒火冲头,手提起仙剑,便要向这个都伯刺去。

都伯看着青年举起仙剑,脸色丝毫未变,根本就不把青年放在眼里。

老马见状,赶紧制止青年道:“少爷,且慢。”

安乐公主

又转身对那位都伯说道:“这位将军,我家少爷也是有重要军情传递,依着皇律是允许深夜上街的,至于与这位小朋友起了冲突,完全是因为他深夜出现在街头,引起了我家少爷的警觉,双方又出语不合,所以才打了起来。”

老马见多识广,深知道这都伯虽然地位低微,可是现在带着兵士巡城,无异于也是奉了圣命,实在是不好得罪。

老马对这位都伯客客气气,而这位都伯也是对老马恭恭敬敬的还了一礼:“这位先生,我也只是公事公办,也本来无易得罪这位将军,只是深夜在皇城脚下斗殴,这件事情实在太过重大,我不得不管。”

“在皇城斗殴,哼,你可知道我是谁?我的父亲可是威良亭候,我的伯父可是当朝的驸马都尉。我是海军四品将军,杨玄康!”青年一句一顿的说了出来。

引的刘度大惊,那位都伯出现出了一丝异色,就连都伯身后的那些士兵们都不禁惊出了声。

刘度之所有震惊,是因为,算起来,这个人又是他的“表哥!”

对于皇家的事情刘莹给他解释了不少。

天威帝的兄弟姐妹之中,年纪最长的长公主号叫“安乐公主”。而在天威国的律法中,皇家的长公主,其爵位还在一干亲王之上,实在是皇帝、皇后之下的第一人。

当然,女人不干政,自古有训,安乐公主也从来没有干过政事。

但是就是这位皇姐的威势,也无人敢于触动。

水涨船高,安乐公主在朝中地位不凡,他的驸马,刘度的这位姑父,驸马都尉杨风自然在朝上也很有威望,虽然仅是一个驸马都尉,可是其实际的皇室待遇也大体相当于亲王了。

但有反抗,格杀无论

不过这两人倒也并不是很喜欢争权夺势,在朝中一向还算是十分的安稳,美中不足的是,安乐公主嫁给杨风数十年,可是却连一子半女也没有产下。

若是在一般人家,正妻三年不出,完全就可以娶妾了,毕竟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可是杨风的妻子却是如今的长公主,他如何敢动起这个娶妾的念头?

所以也就此一再的搁置了下来。

直到后来,眼看子嗣无望,杨风只好将自己的三弟威良亭候的一个儿子过继到了自己的名下,就是今天闹事的这个青年了。

他叫杨玄康。

这个孩子过继给两人时,年纪也已经十几岁了,虽然依着礼法,过继之后就要管安乐公主叫母亲,管杨风叫父亲,可是杨玄康还是比较习惯称自己的生父为父,对此安乐公主倒也并不十分在意。

如今刘度听到这个青年居然就是自己大姑的义子,不禁暗地里感觉到有一丝好笑了。

在赵郡城,自己打伤的是自己的堂兄,这一次打的,又是自己的表兄,算来算去,怎么都是自己人相斗。

当然,刘度只是在心中这样一想罢了,皇家无亲情,他早已经看的很透彻。

就算天威皇帝的四个子女中,除了刘莹之外,他还有两个亲姐姐,可是就是那两个亲姐姐也没有见过面,没有什么感情,更何况这个要绕一圈才能拉的上关系的表兄呢?

那个都伯本来也正在为难,可是听到杨玄康如此说后,反倒是微微一笑:

“将军,恕在下不周,实在不知道您即是长公主的义子,不过卑职实在是奉皇命来巡城,实在不得不这么做,待等这件事情了后,卑职一定亲自到驸马府负荆请罪。”

这几句话说的软绵绵的,杨玄康脸色微微好看了些,以为这个都伯已经服软了,可是哪里知道都伯又喝了一声:“有在皇城附近滋事者,全部给我拿下,但有反抗,格杀无论!”

这句话一出,所有人都呆住了。

明天交给廷尉处理

都伯手下的那些兵们见状,先是一愣,随后又围向了杨玄康。

杨玄康本来以为这个都伯已经服了,哪里知道他居然还是丝毫不讲情面,自己已经搬出了安乐公主,他居然还是想要拿自己,气的头顶几乎冒出火来,一提宝剑,喝道:“我看你们倒敢。”

双目直瞪,只要那些士兵向前一步,杨玄康手中的宝剑必定会见了血不可。

刘度心里对这个都伯好生的佩服。

区区一个都伯,一个百夫长,一个连品阶都没有的不算官儿的官儿,居然丝毫不惧安乐公主的义子,这样的人物,绝对是个人材。

如果自己将来真的有当皇帝的那一天,必定会让这个都伯做一个大官。

杨玄康面对着士兵,举剑就要刺,老马突然冲了一步,拦在了他身前:“少爷,斩杀禁军,可是谋反重罪,不赦之罪啊!”

杨玄康也愣住了。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天威国的律法?禁军可是代表了皇帝的尊严,杀禁军就等于是要杀皇帝造反,这样的罪无论谁也承担不下来,自己要当街杀了禁军,恐怕就是安乐公主那里也不好交待。

可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了。整个天威的官员,哪怕是皇子王爷,哪个对安乐公主这四个字不是恭恭敬敬的?可是今天,对方区区一个小小的都伯就让他下不来台,所以才一时羞怒,说出了这种话。

覆水难收,这还能怎么办?

老马又上前拱手说道:“这位将军,看在我家少爷刚刚从战场上归来,有重要的军情要向在明日向陛下禀告,还请通融一下吧。”

那位都伯虽然强硬,可是也知道安乐公主的厉害,也不想真与这个杨玄康结了梁子,点了点头,又向兵们一摆手,士兵们都垂下手中的兵器,都伯回身道:“将杨将军今夜之事记录下来,明天交给廷尉处理。”

你敢!

杨玄康本来以为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他已经又打算强压怒火,这件事情就这么了了,以后再找这都伯的麻烦,寻他一个罪名,处死一个都伯,那不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哪里知道这个都伯居然还要把这件事情上报,更是大怒。

他再也忍受不住这种羞辱,本来已经压下的火气又冲上头顶,大喝一声:“你好大胆子,本将都不想追究你以下犯上的责任,你居然还要挑衅?”

都伯冷声道:“杨将军,不知道是你耳背还是我没有说清楚,我已经说过多次,我是陛下的兵,不是将军你的兵,以下犯上又从何说起呢?既然杨将军不想被记录在案,那就随我一起到禁军营走一趟吧。”

杨玄康喝道:“你敢!”

刘度在一旁暗道好笑,同时对这位都伯越发的欣赏起来。

都伯这次再不回答杨玄康的问题,而是直接喝道:“擒拿生事者,但有反抗,格杀无论!”

“是!”一百名士兵齐声喝道,围向了杨玄康,杨玄康不甘心束手就擒,挥剑要斩,那都伯嘴角仍然带着一丝冷笑,刚刚回鞘的宝剑又提在了手中。

“罢了。”老马无可奈何,对杨玄康说道:“公子,别反抗了。”

又转过头来对都伯说道:“这位将军,你所谓的生事者其实是我,将军要对上面有个交待,把我这把老骨头绑到禁军营里就是了,我家将军还有要事,只要有我在,将军也足以有个交待了。”

杨玄康似还要说话,老马向他施了个眼色,示意他不可再闹,只要回到了驸马府里,有安乐公主做主,还有谁能把他怎么样?一个小小的都伯能如何?就算他是铁骨头,可是都伯才多大的官?禁军统领总应该给安乐公主和驸马都尉一点儿面子吧?

你那是什么功法

杨玄康见这都伯真的好像一颗铁豌豆一样,蒸不熟,煮不烂,也当真是无可奈何,总不能真的血溅长街,也只好默认了。

那位都伯也是一样,如果杨玄康一再强硬,他非要把杨玄康给绑一绑不可,但是杨玄康总也是皇亲国戚,又怎么是他敢动的呢?这一绑问题就大了。

当即说道:“好,就将这位马先生请去禁军营里住一晚上,等明天处置。”又看了一眼刘度,微微一皱眉,但是也说道:“把那个孩子也带上。”

几个士兵拥在一处,把刘度和老马都拥了起来。

刘度暗叹倒霉,与这杨玄康争这些,结果倒误了事了。

不过倒也无妨,等到到了军营之中,自己把真实身分吐露出来,应该更容易见到父皇吧。

心中打定了这个主意,这个都伯带着众士兵,拥着刘度和老马,一直到了禁军营里,把二人都关了起来。

那个禁军都伯倒是很给面子,这间营房里看起来还可能是一些低级军官的营房,在他们进来之后,还专门找了个士兵给他们倒了一壶热茶水。

如果不是门口还有一个士兵在守护的话,刘度还会以为自己并不是被人关进了军营里,而只是住进了一间很普通的客栈里了。

禁军们都出去,仅有一个士兵象征性的在门口巡逻,也不怕刘度他们逃脱出去。

动静越来越小,刘度坐到了床上,心里只是在想着刘莹和白纤纤,真希望她们两个不要太过担心自己,希望她们沉住气,不要惹出乱子。

老马坐在床上,却是盯了刘度好久。

刘度并不与他对视,直接闭上了眼睛。

“小子,喝水吗?”老马见刘度毫无反映,干脆问道。

刘度摇了摇头,仍然没有睁开眼。

“小子,我真有点佩服你了,你刚才的那种玄功,是什么功法?”

普通功法?

老马见刘度没有反应,自己倒了两杯水,在嘴边一抿,喝了一小口。

刘度还是没有回答。

“你小子,刚才还不聋呢,怎么现在成了聋子了?”老马又问道。

“你才是聋子呢。别在我耳朵边上嘀嘀咕咕,我还想要睡觉呢。”刘度说道。

“睡觉?有我在,你能安心入睡吧,你就不怕我出手杀了你?”老马反问。

“出手杀我?也许吧。不过我知道你的功夫比我还高,尤其是你的那个什么网,实在是很厉害,我并不是你的对手,你要杀我,我就算是有所防备也没有用。”

“怎么会没用,有所防备至少可以多活一点儿点儿的时间。”老马又喝了一口水。

“多活一点儿点儿的时间?那是痛苦的活着吧?与其眼睁睁的亲眼看着自己被你杀死,我还不如什么都不知道,被你痛快的给结束掉呢。”刘度不以为然的说道。

“小子,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会给你一个痛快呢?也许我还是会慢慢的,一点儿一点儿的把你折磨死,让你亲眼看着自己死去,那岂不是更痛苦吗?”

“反正你要让我怎么死,我都是无法抗拒的,反正你想让我痛快的死我就痛快的死,想让我悲惨的死,我就悲惨的死了。”

“你这小子。我问你一句,你刚才用的玄功是什么来路?”老马见刘度一直不为所动,干脆直接进入了主题。

这句话一问,倒真的让刘度睁开了眼睛:“我的玄功,那就是一路三流的玄功,怎么可能还会提到什么来路?老马,我问你,你的玄功又是什么来路?”

老马见刘度睁开了眼睛,也笑着说:“我还真当你睡着了呢,原来还是没有睡觉啊。一般的玄功,我就不信了,一般的玄功怎么可能幻化出明月的神魂?一般的玄功又怎么可能抵抗的住我的混元网?”

好功夫

“那可就奇怪了,一般的玄功挡不住你的混元网,那什么样的玄功才可能挡的住呢?”

“你啊,真是圆滑。好吧,我再问你,你和圣火光明教是什么关系?”

刘度心头一颤,又来了;自己用出明月宝典上的功法的时候,木先生就带领着众妖向自己拜倒,说什么自己便是圣火光明教月神宗的圣子月神使,而现在,这个老马居然也会这么问?他安的什么心思?

看着刘度在沉思,老马也没有打扰他,而是又拿着水杯小呷了一口,今夜还长着呢,和这个孩子还有的是时机交谈。也不必急于一时。

“你是问我的玄功和圣火光明教有什么关系?老马,你不是已经认出来了吗,为什么还要多此一问。”

“哦,我认出来了,小子,你说我认出什么来了?”

刘度微微一笑,说道:“明月一出,圣子降世,这也都不知道吗?”

“当”,八个字令老马手一抖,手里的水杯居然脱手而落,正落在了桌面上,水杯歪倒。

老马虽然小品了几口,可是这水杯里却还有大半杯的水,几乎就差不多是满的,突然老马的手又动了,手一抄起茶杯,就势一扫,几乎满满的一杯水被他又尽数收回了杯中,整张桌子上居然没有半滴水落下。

“好功夫。”刘度不禁叹道。

这是真心的赞叹。

这位老马不但是玄功厉害,就连手上的功夫居然也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就这一式,恐怕其他的玄功高手未必能够做的到。

至少拿刘度来说,由于他的身体已经兼具了狐族的敏捷,已经远远的超过了人类,可是要让他表现这一招,刘度自问自己根本没有这种能力,自己要去抄这水杯的话,水杯里的水至少会掉出一半。

和明教的关系

要知道,在水杯落在桌面的时候,老马还在震惊当中,正是水杯落在桌面的声音把老马给惊醒了,那时候他才突然出的手,整个过程连半秒钟都不到。

“皮毛而矣。你说明月一出,圣子降临,又是什么意思?”

看着老马装傻的样子,刘度的心里不禁的暗笑,装傻充愣本来是他的拿手绝技,可是现在这个老马居然拿这来对付他了?

“马先生自己都知道了,何必又来问我。”刘度干脆又闭上了眼睛。让你装,看你有多能装。

老马又品了两口水,然后才又淡淡地说道:“难道说,阁下就是圣火光明教月神宗的圣子?”

刘度依然闭着眼睛,即不睁眼,也不说话。

“可是我听闻圣火光明教的几宗宗主从来不入凡世,而三位圣子圣女,更是在接任宗主之位之前,不能示面于外人,阁下既然是圣子月神使,为什么又会在定阳城抛头露面,为的又是什么?”

“马先生,我可曾承认过我是圣子月神使?”

“你,没有。难道你不是?”

“马先生,我没有承认过我是圣子月神使,那你又为什么说圣子圣女不能示面与外人呢?”

“这。”马先生一时也是语塞。

他理解刘度的意思,这个孩子既然没有说过他是月神使,那么一般人自然不知道他的身份,不知道他的身份又怎么谈的上是是“圣子月神使”与外人见面呢?

难道说历代的圣子圣女,都并不像是传说的那样,都可以在世间走动?只是等上位之后再换一个面孔?

这怎么想都有些不对,可是让老马反驳,老马又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借口可以反驳刘度的这句话。

正因为他没有见过圣子,更不知道圣子的模样,所以这孩子说他是月神使他就是月神使,说他不是,他就不是了。

奇怪

“马先生,我倒很奇怪,你服侍着杨玄康,想来不是良亭候的家人就是驸马都尉的家人,你为什么对圣火光明教这么热心呢?

而且,天威人一旦提起了圣火光明教,无不是以魔教相称,而马先生居然是一直称‘圣火光明教’,魔教两个字,似乎根本没有从你的嘴里冒出来过。

“呵呵,阁下如果承认是圣子月神使,那我老马当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可是阁下却并未承认自己是圣子月神使,那我老马便什么都不能说了。”

刘度嘴解一撇:“居然想用这办法吊我出口?好,那看谁耗的过谁,反正我也不是真的什么圣子,对于魔教的事情,也完全可以不必放心,你爱说便说,不爱说我才不理你呢。”

本来他还怀着一丝戒备的心情,准备着如果老马突然对他发动攻击的话,刘度马上运起神魂,再取出星月链,就算是打不过这个老马,也要给他的身上留一点记号。

可是老马认定了他是月神使,而且从他的态度来看,似乎他和魔教隐隐还有着什么千丝万缕的联系,刘度干脆什么都不想了,额头光华一闪,神魂驭出。

又借着这时机开始修习玄月宝典了。

整间营账里蒙上了一层白玉般的光华。

看到刘度又一次运起了玄月宝典,老马内心更是波浪翻滚,看着那一轮圆月在浩淼的大海上忽起忽落,散下了似乎可以洗涤尽世界一世肮脏与浮躁的圣洁的月光,老马心中的震撼更是无法形容。

他甚至开始试着运起自己的玄功,去试探刘度的玄功是不是圣火光明教里那一路非教主不传的玄功,可是他深深的失望了。

凭他的玄功再怎么试探,却根本试探不出刘度玄功的根源。甚至连刘度的玄功里,总感觉带着一丝异样的气息,这种异样的感觉,老马也根本抓握不住。

出什么事儿了

他接连的试探了几次,对此神魂状态的刘度心知肚明,他却并没有刻意的遮挡自己的玄月宝典,便这么随意的让老马试探。

老马能感觉到刘度的神魂能力明显不如自己,可是却根本不不能试探这玄功的真假。

越是如此,老马越是心痒难耐。

到了后来,刘度进入了物我两亡的境界,可是老马却是越来越急燥,开始在营房里来来回回的走个不停,一直走了几十圈。

时间又开始一点一点儿的流逝着。

刘度不急,他真的一点儿都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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