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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谋,赖上温柔暴君-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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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行!”楚三三坐在另一边辕座对齐子然这模样鄙视轻嗤。

“我一被妻子抛弃的人,也老大不小了,不趁现在找找机会,难不成还黯然伤神的打一辈子光棍?”齐子然头也不回的反驳。

大概半晌才反应过来齐子然嘴中的妻子是指自己,楚三三简略一个字评价,“屁!”

齐子然扭头,恨恨瞪了楚三三一眼道,“你当你的风光无限大掌门,我做我的老婆孩子热炕头梦,咱们道不同不相为谋。”

“老婆孩子热炕头?怕是娇妻美妾外带野花遍地梦!”楚三三不屑,“有点出息吧你!”

齐子然咬牙切齿好半天也没有再说出话来,估计是被楚三三这话气的不轻。

欢歌沉默的没有插进两人的对话里,她随着楚三三的脚步走到马车旁,身后的阿兰将怀里的衣服药干粮什么的各种包裹全都递给楚三三,由楚三三将这些东西放进马车里。

“看来我这一趟是非走不可了!”齐子然瞧着楚三三将欢歌提进了马车,半晌哀叹,见楚三三不回应自己,他扭头望向马车一旁的阿兰可怜兮兮道,“阿兰,我走找不到去宛金的路,又手无缚鸡之力。你那么厉害,若不你和我一起去好不好!”

阿兰头一扬轻哼,“沾花惹草,怪不得我们掌门不喜欢你!”

“哦,阿兰你还知道什么?”阿兰这小大人一般的话惹得齐子然一阵轻笑。

“阿兰,我送他们下山!”楚三三见欢歌在马车里坐好,这才探出头对阿兰道,“你回去吧。”

“掌门,您下山?您,您……”阿兰伸手扶住车辕,稚嫩的脸蛋上染了一抹成年人才有的严肃,“您别去了,我帮您送他们下山吧!”

“不用,你回去。”楚三三声音冷淡却不容置疑。

“掌门!”阿兰扒拉在车辕的手缓缓放开,后退了一步垂首站在原地。

不过是将人送在山下而已,齐子然的目光从阿兰脸上转到楚三三脸上,他冷哼一声,长鞭一甩,马车晃晃悠悠的朝前走去。

楚三三忽略齐子然这一声冷哼,语气认真的对齐子然道,“她的一边胳膊不能动,另一边手掌不能动,所以吃饭喝水的时候,你要先喂她。”

“喂?”齐子然惊讶挑眉,歪头挑眉望着楚三三,“喂饭喝水?”

从小到大,这个词齐子然几乎是第一次听到。

“是的。”楚三三点头。

见楚三三的语气里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齐子然默默转头向前,在吱吱呀呀的车轱辘声中半晌又问,“那她方便的时候呢,我给脱裤子?小便还好,那大便呢?”

总不能让他来擦PP吧!

虽说为美女效劳是他的荣幸,虽说这位美女身份还不简单,能巴结上也是件好事。

可现实……

穿穿穷次遮。很残酷!呜呜呜,他不要给人擦PP啊,他每次给自己那啥的时候都是忍受着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

这个问题显然将楚三三问了住,她真心没想到这一层上来。

见楚三三呆愣,齐子然见机道,“若不你和我一同去把她送到宛金吧。她的身份你也是知道,我又不会武,若是有你护航这一路上就安全多了。”

楚三三沉吟,没有马上回答齐子然的话,“要我保驾护航,费用谁来出?”

“你都当了掌门了,能不能别再这样抠吧钱,身为你的夫君,我实在因为你而羞的无地自容。”齐子然捂脸,一脸悲愤欲绝。

楚三三经齐子然这么一提醒,恍悟道,“要一个掌门来保护你,这价格自然也不能和以前相提并论,不然传出去的确不好!还有,齐子然你最好别再说那两字。”

“买卖不成仁义在,玩笑也开不得吗?你放心,你若去,我一定给你一个掌门的价位。”齐子然一脸鄙视的瞪了楚三三一眼哼哼道。

“需要多久能到沙特城?”马车里的欢歌突然出声。

“最快也得四五天!”齐子然回答。

“阿三,你若不便,就不用去,送我们到山下便行,我的胳膊手并非完全不能动,不需要人来照顾。”马车里的欢歌听出阿三语气里的犹豫,尤其是刚刚阿兰与阿三的对话,她虽然看不出两人表情,却是能听出来,似乎身为掌门的阿三并不是能随意的下山。欢歌虽然不知内情,更不知为何这样,不过她不愿阿三为难,到现在为止阿三已经帮了她很多忙了。

一直劝楚三三同行的齐子然却没有反驳欢歌这话。

倒是楚三三掀帘进入了车厢里,因为车门关了,所以齐子然倾耳听了片刻也没有听出来车厢里两人嘀嘀咕咕的在说些什么。

紫巅山并不是一山独立,它是被很多小山环绕在中间的一座山,说是下山,其实就是下了紫巅山之后再一圈圈的绕着这些山转悠着往出走,真正的出了众多山脉才算是离开了紫巅山。

若是不知道路线的人,怕是决计找不到出路,齐子然天赋聪明,他进进出出两次,已经将这山脉线路记得一清二楚,所以一路也不曾问过楚三三。

“掌门这是要去哪里?”马车一个急刹车,齐子然紧拉住缰绳,望着前面马路中央站着的三个人,两边两个中年男子,中间却是一个老头子。

出声的是站在最中间的一个老头子,下巴处的胡子花白足有两指长,他的眼睛很小,又小又细,不过那眼睛里的精光却很是凌厉,穿着一身灰袍,背后还背着一根扁扁的长棍子。齐子然被他的眼光一扫,就觉得自己身上嗖嗖嗖的冒冷汗。好在齐子然天南地北闯的也多,见多识广,所以心中虽然发怵,面上却依然是一派无知无畏的模样。

“六师叔,这大冷天的您等在这里,就是为了三三吗?”马车里的楚三三出口。

平日楚三三虽然淡漠冷清,可楚三三却不是一个以威压人的女子。齐子然明显的感觉到现下说话的楚三三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那语气温吞和气,可也威气十足。

“是的,老夫听说掌门又要出山,为了我玄武一门,这大冷天的也只有出来!”那被楚三三唤作六师叔的小眼睛老者皱纹遍布的脸上没有半丝表情,瞟了一眼齐子然后他就耷拉下了眼皮,若非那双精光如剑的双眼,这样一瞧,他好似就是一个平常到极点的老头子。

马车里窸窸窣窣,过了片刻楚三三掀帘而出跳下马车,几步走到六师叔面前拱手作揖,“如此,是三三让六师叔操心了!”

“身为掌门永生不得走下紫巅山,你已然犯过一次错,上一次的万蛇窟你也走过一趟了,身上伤还不曾大好,你便想着又走一趟那万蛇窟吗?这一次若再进去焉能有命在?”六师叔说这话的时候小眼睛微微一抬,却不是望向楚三三,而是望向马车辕座之上的齐子然。

他说话的声音极慢,就好像是一个垂垂老矣没有什么力气说话的老者般,不过这每一字每一句却咬得极重。

上一次?万蛇窟?

齐子然便像是被雷劈了一般,僵坐在原处,脸色煞白如雪。

上一次他闯进紫巅山,是楚三三将他送回的长隆城。

一瞬间的电闪雷鸣,而后恍似反应过来,齐子然抬头,目光直直的望向楚三三。

此刻的楚三三是背对齐子然的,他只能看到她一身黑袍身形如剑站立在那里。

在他眼里的楚三三,那就是一个冷情冷性不懂世间情爱的女子,或许连女子都不算,他一直只当她是哥们,一个在他泡妞的时候帮他翻墙,帮他把风,虽然让楚三三做这些事情是以钱为代价,但这并不妨碍他与她的亲近。

再然后,他也不知道何时喜欢上的她,喜欢她,也恨她,更恨自己喜欢这么一个无情的女子。

“六师叔,三三并非要出山,只是想送马车里的朋友出了这紫巅山。”楚三三垂着头,对六师叔的话语没有任何的反应。

“这里已经是紫巅山底,身为掌门的你该止步了,前面的路他们自己就可以,既然能进得了这紫巅山,出去想必也无甚问题。”

两个人的一说一答,就好像是爷孙二人在对话一般,不过不同于平常家的爷孙,这两人的语气一个比一个淡漠。

“六师叔,没有我他们出不去,您是知道的。”

“所以你是打算再进一次万蛇窟?”楚三三这话显然是将六师叔惹怒了,他眼睛顿时睁的圆乎乎的瞪着楚三三,胡子因为他用力呼气而一颤一颤的乱抖。

楚三三没有回应,这就是默认了。

第039章 终生不得嫁人生子

六师叔没等得楚三三回应,伸手将将他自己背上绑着的一根一米长一寸宽一寸厚的木尺抽了出来,“你若真想死,不如我现在就打死你,瞧你这小虐驴的样子,哪一点有像你的父亲,好好嫁人你不嫁,非要逞能当这个掌门,当就当吧,你若能像你父亲一般,老头子我也支持,可你现在这是干嘛,啊,你这是在做什么,你是想死呢还是想死呢,想死你就说,老头子我亲手接生的你,也不介意亲手将你揍死!”

说着这话,他手中的那根长木尺便噼里啪啦的打在楚三三的身上。璼殩璨午

看似老弱无力的六师叔这下手却一点也不弱,笔直站立的楚三三只挨了两下便被打的跪倒在了地上。

一侧站着的两个中年人齐齐跪地,“祖师叔,还请手下留情!”

“留情?留个屁?”见楚三三一言不发,甚至连痛都不喊一声,那六师叔气的胡子直翘,手劲也更狠。

“三三!”齐子然惊叫,从辕座跳下几步朝楚三三走去。

那一直紧抿着唇的楚三三微微侧头声音凌然道,“别过来,我师门之事,与你外人无干!”

马车里的欢歌也挪动着身子,用那被纱布包裹的手打开车门跳下了马车。

“六师叔,上次楚掌门触犯门规是因我,非她所愿。这一次我们也不用她领着出山,还请您住手。”齐子然却没有听从楚三三的话,他几步走到六师叔的面前,拉住六师叔的衣袖。

“滚你这混犊子,若不是你,她今日怎能到如此地步!”六师叔在打楚三三的时候那目光就时不时的瞟齐子然一眼,如今见齐子然走近,好似就等着这一刻,他立马将手中木板改了方向砸在了齐子然的身上。

只挨了一板,齐子然就一个俯爬倒在了地上。

若不是亲生这么感应,齐子然只以为这木板打上会很痛,却不曾想过会是这么痛。那木板上好似有刺一般,他明明已经是里三层外三层穿了这许多的衣服,可还被这一板子砸了感觉有无数针刺刺在了自己的身体里,刚刚楚三三挨了那么多下,竟然一声都不曾吭,若不是想在楚三三面前挣个面子,只怕齐子然早就唉哟着大叫出声了。

齐子然自是不知,六师叔打楚三三,看似凶狠,板子落在楚三三身上的时候便已经卸了几成的力道,而六师叔对他则是不留半点情面的,那毫不犹豫的手劲就要似为了打齐子然积攒了好多年一般。

六师叔的这一板下去见齐子然竟然和蛤蟆一样四肢展开的倒在了地上,堂堂儿郎竟然如女子一般哼哼出声,气的他眼睛瞪的更圆乎,下一板子又毫不犹豫的落在齐子然的身上。

见齐子然挨打,那一直缩着头窝在地上的楚三三也不急,缓缓的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站在了欢歌一侧。

那副从容自若的样子,好似齐子然挨打与她没有半点的干系,好似她刚刚绝对没有被人打的狼狈在地上翻滚……

齐子然倒也硬气,除了第一板子没防备哼了一声之外,接下来这几板愣是紧咬着牙齿一声都没吭过。

欢歌却是瞧到齐子然的嘴角已经溢出了血。欢歌欲上前,手却被楚三三拉了住。欢歌抬头,见楚三三没有半点着急之意。

欢歌知道楚三三是个面冷心热之人,上次都可以为齐子然进那所谓的万蛇窟,这一次想必也不会在这里看着齐子然被打死。所以虽然心中急躁,欢歌却没再乱动,她知道自己是一个外人,有时候贸然出头只会添乱,倒不如顺着楚三三的暗示静观其变。

“六师叔,十八下了!”噼里啪啦的板子声中,楚三三突然出口。

那正要打在齐子然身上的板子就在半空顿了住,六师叔抬头瞪着楚三三,“你说什么?”

楚三三对上六师叔的视线,恭恭敬敬道,“十八下蒺藜,刚好,还请六师叔着人送他们出去,我就不相送了。”

“你……”六师叔的伸出粗短的手指指着楚三三,胡子一颤一颤的好似要把下巴拉扯下了一般,“你这小兔崽子,你敢算计我,你……”

“六师叔,这规矩是世代沿袭下来的,三三不敢也不会算计六师叔!”楚三三微微垂头躲开六师叔越来越怒的目光,“师叔,相逢一场,可否容我与他们说几句话。”

六师叔瞪着楚三三,见自己这副威气十足的样子丝毫都没有将楚三三震慑住,越加气的身子都在颤抖,“你随便,你是堂堂掌门,我能拿你如何!”说罢拄着手中打人的木板一步一颤的朝前走了去。

先前那两个跟在六师叔身侧的中年男子朝楚三三无声作礼后,忙也又跟了上去。

一直到六师叔走远了,齐子然才在地上唉哟着叫出声,叫了几声视线里也没有脚步靠近,他抬眼,见楚三三与欢歌站在一侧,都拿眼望着他,一副事不干己的模样,没有半点要上来扶他的意思。

“三三,你快扶我一把,我腰断了唉哟疼死我了!”欢歌那两手是个摆设,且齐子然也没敢将主意打到欢歌身上,只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望着楚三三,并且还伸出一只胳膊在半空。15458890

“我挨了八下,你挨了十下。我是女人你是男人!”楚三三斜眼瞟了齐子然一眼,脚步稳稳不动。

这么一说,好像也是,自己一大男人咋呼什么,平白丢了脸面。齐子然受不得激,见楚三三那目光明显就是轻视外加鄙视。于是一咬牙,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爬了起。

原地拍了拍土,齐子然有些嫌恶的瞧着自己脏兮兮的手,随后在衣襟上使劲的抹了两把。

“阿圆啊,我这次为了你挨了这么多下打,你可怎么补偿我啊!”齐子然这话虽然是在对欢歌说,可那目光却是瞟向楚三三的。

楚三三的视线从齐子然脸颊上的伤处扫过,六师叔的板子一向准的很,基本不会打人脸上,如今是打了齐子然的面皮,却没伤到脸上颧骨鼻子之类,看来是诚心要将齐子然这副小白脸的模样毁了去,她怔了怔冷哼,“真是没眼色,没瞧到我六师叔打的就是你吗?你若是早点跳下马车,许还能少让六师叔轻一些打你!”

“打的就是我?”齐子然后知后觉的感觉到脸颊微痛,又见楚三三和欢歌都盯着自己的面皮瞧,他一脸疑惑的伸手摸上脸颊。

“啊,血啊!我的脸,我的脸毁容啦!”瞧到自己满手的血渣子,明显脸上破了还流了血,并且那血还结冰了。

瞧到齐子然如此没出息的大叫,那伤痛欲绝的模样就差没飙几点泪水子下来,楚三三扬声咬牙切齿道,“咋呼什么,又不是个拿脸皮吃饭的女人。我六师叔不打你打谁,你可是害的我进了万蛇窟,差点没死在那里去。下次记得拿你家里的金条元宝来补偿补偿我!”

齐子然抬头,愣愣瞪着楚三三幽幽道,“三三,六师叔对你真好。”

“那是我的六师叔,不是你的。”楚三三反驳完后也不再理会齐子然而是歪头对欢歌道,“我不能亲自送你去宛金了,你自己好自为之,记得告诉夏鸣你欠我钱的事情,我会让人去取。”

“嗯!”欢歌点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默了片刻道,“阿三,这次谢谢你!”

“要觉得还欠我就多加点金子银子。”楚三三扶着欢歌的肩膀把她往车上送。

待欢歌进了马车,齐子然对楚三三道,“你身上的伤要不要紧”师叔哪你亲。

“无妨,前面一路应该顺坦,你驾车的时候小心点,别把我车里的金主拉到悬崖底下去。”楚三三从袖子里掏出一瓶膏药扔给齐子然,“这药专治六师叔的蒺藜板子,你完了自己抽时间抹上。”

齐子然接住小瓷瓶,立刻笑的灿烂,不过一笑,那脸上冻住的血渣子就像是被撕裂一般,疼得他直抽冷气。

“你这脸!”楚三三望着齐子然伸手想去捂脸又怕疼的样子,心中轻叹一口气又道,“出了紫巅山再往前走,日落之前应该就能走到最近的一家客栈里,不过耽搁这么长时间,你这脸上的伤就算是好了也会永远留疤。”

见齐子然听了这话垂着头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楚三三很想说两句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有骨头就行了要脸干嘛,不过瞧今日齐子然似乎被打击的不轻,楚三三终是把这话忍了住。

“你要负责!”齐子然怨艾道。

嘎?

楚三三并没有听清齐子然这含含糊糊的声音。

“我这样肯定是娶不到媳妇了,你要负责!”齐子然抬头,盯着楚三三理直气壮道,“你必须对我的后半辈子负责。”

风将楚三三的黑袍吹的衣角翻飞,她、望着齐子然,眼前的人一身狼狈,可那目光沉沉的,坚定而又执拗,她伸手捋了捋被风吹到脸上的发丝,将视线移开那黑的令她心中发慌的眸子,“玄武门的掌门若是女子,便终生不得嫁人生子!”

第040章 被监视

齐子然绝对不是个赶车的料,一出紫巅山,在路上遇到人后就把这驾车的活计交给了别人。璼殩璨午

车厢里的欢歌听着齐子然和那人一板一眼的讨价还价,真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堂堂的齐家三郎,竟然也真当贩夫走卒当上了瘾,一文钱一文钱的与人抠巴。

最后讲好价钱,齐子然这才进入车厢,见欢歌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的脸,齐子然下意识就伸手捂上了自己那半边脸,不过马上他大概是觉得在欢歌面前遮不遮都无所谓,所以又将手放了下来,眼睛望着马车壁,怆然悲叹,“这一次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若是齐子然不说这话,光瞧着齐子然这副怅然模样,欢歌还是蛮同情齐子然的,不过现下听了齐子然那把楚三三比作鸡的话语,欢歌那同情心就降了无数的层次,“我帮你清理清理脸上的伤口?”

齐子然抬头,一脸戒备的打量欢歌,而后弱弱道,“我和你同坐一辆马车纯属迫不得已,虽然三三不要我,但她为我都进了万蛇窟,我说什么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对她不忠的。”

感情齐子然觉得自己会趁虚而入?

不过齐子然这话倒是让欢歌又生了些许感动,正欲安慰齐子然几句话。

“我一定会为三三守孝一年以明心志。”齐子然一改柔弱表情掷地有声,剑眉竖起一副坚定模样。

欢歌哑然,到了嘴中的话语吞咽下去,半晌后引用楚三三的话回应齐子然的桢洁烈妇样,“屁!”

作为屁的齐子然抬起头幽怨的瞪了欢歌一眼,“你不觉得我现在很伤心吗?就算不安慰我受伤的身体,安慰一下我受伤的心灵也可以啊!”

“来,大妞,就让我安慰你受伤的身体吧!”欢歌气急反笑,抬头朝齐子然勾唇一笑,媚眼如丝。

说罢挪着身子靠近齐子然,抬起那只裹了纱布的手直奔齐子然的脸。

这架势分明就是想把齐子然那伤口再扯大一些。

“不用,不用,我真心承受不起。”齐子然大惊失色,慌忙躲闪开欢歌,一脸苦兮兮道,“我真承受不起啊!”

齐子然脸上的血因为马车里的温热而融化,不过血刚融化就又凝固在了脸上,欢歌收了嬉笑之意打量齐子然脸上的伤道,“真不用我帮你上药?”

提起这伤,齐子然脸上又是一阵怅然,“不用,三三嫌弃我长得招摇,这样也好。”

自己沾花惹草,还怪脸蛋太招摇……

欢歌无语!默默坐在一侧不再说话。

这一路上齐子然也不曾问欢歌为何要去沙特城,只安排吃住,他也不避嫌,一直都和欢歌坐一辆马车。

欢歌的那只没有任何反应的手在第二天的时候就恢复了知觉,总算不用再拿那只裹着纱布的手进行那些日常的必须动作,她为此已经憋了一天的尿了……

欢歌天天掰着手指数日子,到了第五日的时候她就抬头问齐子然,“你不是说四五日就能到吗?”

齐子然买了一面铜镜,正在对着镜子照自己那半面脸颊,闻之头也不抬的答,“我说的是最快,咱这脚程,十天内能到就算是大幸。”15458890

“十天?”

“知足吧,我这还是挑着捷径路来走的。”齐子然顿了顿又道,“一般人都不知道这线路。”

每一天都是一个变数,欢歌已经嗜睡的都不愿吃饭喝水,甚至有时候一旦闭眼就像是灵魂被囚禁一般,明明可以感觉到周围一切,可就是无法动。听了齐子然的话,她垂头眉头紧皱。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令欢歌很不安,就是司徒旭。

这么多日,司徒旭没有任何消息传来,那日司徒旭当着众黑衣卫说那生同裘死同穴的话欢歌犹记得清楚。

离开长隆城这么久也不曾见到黑衣卫的追踪与拦截。欢歌不觉得司徒旭是放弃了自己,所以这种看似平静的路程让欢歌越加心惊胆颤,就怕突然清醒的时候司徒旭已经长剑在手面色如霜寒般的领人拦在自己的马前

走了差不多八日,沙特城近在眼前。

一路平静的甚至连马贼之类都不曾遇见,欢歌抱着暖炉,抬头瞟了眼车厢另一侧的齐子然欲言又止。

齐子然依旧在照镜子,嘴上说着毁容了看起来会更男人,可他一路上却是不停的把药往脸上抹着,那面小圆镜子更是不离身,就连睡觉都不离镜子。

一开始他也只是照照那伤疤,后来照的范围扩大,他面前面部的全部细节,往往照着照着,就抬头问欢歌道,“我眼睛不好看吗?这桃花眼水汪汪的,连我自己都看得魂要被勾走了啊!”

眼睛问完问嘴唇,眉毛,鼻子……

欢歌很想说:你不就是想问为啥会被三三甩掉么,直接问不就成了!

不过欢歌基本会回答的很委婉,“好看,没个男人不喜欢你。”

这可不就是兔儿爷了。

齐子然的自恋自怜一般都会被欢歌这句话气的男子汉气概瞬间爆发。

不过也就是瞬间,过后依旧继续原话问欢歌:我的唇这么饱满,要型有型要样有样,你有没有觉得很好看啊?

现下也是,见欢歌望向他,齐子然便放下手中的镜子,抬眼一脸纠结的对欢歌道,“你看我脸上的伤疤,是不是小了很多,过几天该不会就消失吧,我还想拿这伤疤招摇一番呢!”

“和谁招摇?”欢歌沉着声音,似笑非笑的问。

齐子然回视欢歌笑嘻嘻道,“自然是陛下,我就告诉他我是为了保护你才会变成这样,陛下怎么不也得奖励我一番,升官发财可一直是我努力的目标啊!”

这一路上两个人都回避着大秦的问题,齐子然不问欢歌为什么会成这样,也不问欢歌去沙特城作何。而欢歌,亦不曾问过齐子然为何要一路跟着自己去沙特城,她可不相信齐子然是为了楚三三。子然感厢郎。

或许是快到沙特城了,都没必要再隐藏。不过听到齐子然能在自己不询问的状况下直接回答,他就是司徒旭派来保护欢歌的,欢歌内心里仍旧有些诧异。

诧异的不是因为齐子然说他是司徒旭派来的,而是齐子然能这么直接这么坦然的说着这话。

商人,永远都能审时度势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一面。

“他,何时联系的你?”欢歌其实更想问的是司徒旭的伤齐子然知不知道!

“夫人到紫巅山的时候,陛下的的讯息也到了,夫人上紫巅山,还是叔字辈暗卫着人安排的……”自然起了点,齐子然也不隐藏自己所知道的面。

“别唤我夫人。”欢歌蓦然打断齐子然的话,脸上笑容成霜般僵硬。

齐子然没有回答,他望一脸冷意迸发的欢歌,望着望着,他自己却是叹了一口气,似自言自语一般喃喃道,“我曾一直以为,我自己就是一个痴情种,不知不觉喜欢上三三那样的女人,不知不觉竟然就有种非她不娶的念头!”

什么叫三三那样的女人?欢歌瞪了齐子然一眼。

“三三很好,能喜欢她是你的福气。”欢歌纠正齐子然的话。

“是啊,不知不觉就觉得她各种好,对我冷淡我觉得好,对我不屑我也觉得好,就连她生气我亦是觉得她生气的时候真是好看得紧。分明就是个男人婆啊,可我却这么的痴迷她。”齐子然说到这里一脸失意的苦笑一声。

三三是世间不可多得的洒脱女子,欢歌觉得齐子然这话就分明是在埋汰三三,可齐子然这语气无限的惆怅,她一时却说不出那反驳的话语来,只觉得自己的心因着齐子然这话语而莫名的难过又感伤。

“我以为自己就能担得起这痴情二字,可陛下却比我更甚。”齐子然瞅了眼欢歌的脸色,他话语一转,“我一直以为陛下这样的人,是断情绝义的,是该高高在上不入红尘繁华。我初见陛下时候,就觉得陛下的确是那样的人。可到现在才发现,陛下却是这世间难得的痴情子,或许这就应了那句越是绝情的人,越是重情的话语。阿圆,陛下对你,真真是用足了心思。”

他这一声,却是唤的阿圆,他这一番话,不是以陛下的臣子来说,而是以欢歌的一个朋友身份来说。

齐子然说这话的时候,欢歌的头慢慢的垂了下去,所以齐子然看不清欢歌脸上的表情。

他只听到欢歌轻声道,“我与他,若能成为陌路,就是最完美的落幕!”

“何苦来哉,人生短短一世如白驹过隙,刹那而逝!”齐子然长叹,“为何不及时行乐?难不成真要一世郁郁寡欢!”

及时行乐?

貌似在大秦抱有及时行乐这种思想的人甚少,大家都是为了家族,为了后半辈子,甚至为了子孙后代而步步为营的奋斗着。欢歌不得不抬头望向齐子然,“莫说我,你呢,你和阿三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这却是要转移话题,不想再提司徒旭与她的事情。

齐子然这人看似风流成性,处处不正经,欢歌却觉得他本质并非如此,而且他对楚三三的确不是虚情假意。

大概是刚刚一番掏心掏肺的话,使得齐子然很顺畅的又再道,“我也不知道,三三说玄武门的掌门若为女子便终生不得嫁人,我回去得找人查查是不是这样?若真这样,我就去扇扇风点点火,让三三做不成这个掌门,她愿意当一辈子的老女人,我还不愿意打一辈子的光棍呢。”

齐子然这话说到最后已是带了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欢歌绝对相信这是齐子然的真实想法。

“三三做这个掌门,许有她自己难言的苦衷,你若真拆了她的台,岂不让她恨你。”

“她都能把我休掉!”这个休字就是齐子然这一生的耻辱,“我拆拆她的台算什么。”

“你和她是要恩恩爱爱过一辈子还是要斗一辈子?”欢歌无语,男人的想法有时候真心很狭隘。

“自然是过一辈子。”齐子然想也不想的答。

“那就是了,你这样做可不就是要逼她与你斗一辈子。”欢歌将身子抵在车壁上。

齐子然不满道,“那也总比她当一辈子的老女人我当一辈子的光棍强吧!”

“她当她的掌门,与你和她过一辈子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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