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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七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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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身躯在此一推时,‘扑通’地掉进了河中。
“Byebye了,楚大将军。”
你28岁死翘翘,我都还嫌晚。你最好现在,就到阎罗殿报道。虽然这世上少一个帅锅很可惜,可你活着我会惨兮兮。
“那么想我死?”船沿蓦地生出一只厚实的大手,瞬时将我拖进河中。“那就先死给本将军看看,你还值不值得我为你送命?”
“啊——”
很可惜,我又被逮了。他如老鹰一般,拎着我这只刀俎上的小鸡,冷酷丢进了那间漆黑的房中。那是一间禁室,犹如天牢,各种刑具俱全。什么夹子、烙铁、鞭子、钩子,单看就丢了半条命。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猝不及防地靠近,倾轧向我,将我用力禁锢在墙壁和他之间。那灼灼威慑的黑眸,便令我心嘭嘭跳。
见他接过一个盆儿,我不敢去看,没出息地抓住他粗糙的大手楚楚可怜地恳求,“将军,我……”
“小丫头,想本将军饶了你?”
我拼命地点头,可惜他却冷哼,“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讨价还价?你残次的身体,还是你的脑袋?”他的手在我腰间蓦地一用力,精准按住我肚脐一抠,惹的我一阵痒一阵痛不知所措。
我咬咬贝齿,心念没路选了,只有死路一条。我闭上眼,壮住胆说,“你要带种是个男人,就把我放了,或者杀了。”
“我是个男人,所以此时对放你、杀你都没兴趣。”他猛地扯开我兜儿,将盆中的冰一块块扔进去,欣赏我冻的颤抖的样子。再俯下身,将装进的冰块,一块块缓慢地含入口中,野蛮攫住我双唇,软舌如剑,长驱直入,迫使我整个吞进去。在那一刹那,我终于明白什么叫“生死不能”了。
我几尽半裸,枕在他胸前,泪默默地从眼角滚落。张开唇狠狠咬住他肩膀,我哭着问他,“为什么、为什么非要欺负我?从小小朋友欺负我,姐姐欺负我,亲戚欺负我。长大了社会欺负我,男人欺负我,为什么连个陌生人也要欺负我?你告诉我,为什么我活的那么努力,拼了命地活,老天爷还是要欺负我?”
看着那一行泪,从那美丽的眼睑淌下。是倔强,是难过,也是绝望。流的不是泪,而是尊严——一个女人的傲骨。
楚云枭忽然间停了下。蔷薇花般的倔强,清泉一般澄澈的泪珠。满身的刺,只为不被欺负,坚强的外表下,却是如此的脆弱。他蓦地加重了臂膀的力度,却是出奇地给了我一个安抚的拥抱。令我依附住他,如参天的大树,尽情地梨花泣雨。这是他第一次,为一个娇小大胆的女人动容,眉目间的冷峻霸气,蜕变成不知所措的柔情。
第10章 到底谁脏
“好了,你别哭,只要你别哭本将军不惩罚你了。”楚云枭便被这娇小的我惊的有些无措,第一次不是在战场上畏敌,而是被我的泪征服了。从是不怕天不怕地,连皇帝都可以反的楚大将军,此时却打横将这柔软身体抱进怀中疾步地抱向大夫那里。
守在榻边,看着沉睡的女人,他眉宇间冷峻霸气退却几许。不再令人闻风丧胆,而多了种铁血男子难解的温柔。
看的一边白衣文静的俊俏男子,掩扇连连地失笑。将军在战场上,什么样残忍的方式未用过。如今却因怕一个小女人掉泪而不逼问。
“将军,你对这个小美人很特别嘛!”
楚云枭凛凛眉,不耐烦地回道:“这个女人特别,本将军当然要区别对待。你有何不满,到门外说给狗听。”
“呵呵,小弟这还没说刺话,你倒是先防备上了。我看你,大概是想要她了吧?”
“只是残花败柳,你以为我眼光那么差?”
林若可皱皱眉,折扇拍过他肩,笑的狡诈。“残花败柳有残花败柳的好处,至少他们不会服侍的你败兴。再者,若是残的花却有青涩的外壳,便更符合我们楚大将军的征服欲了。她越是喊不要,你越是要上,试试也不错。”
楚云枭浓黑的眉紧锁,冷酷剜向林若可。对这个远房表弟,他的军师,有很多时候想用刀阉之。只见他三千黑丝半束半拢,折扇束发,眉若柳眸若光,夹韵带媚,弱不禁风的俊俏模样便讨厌。
“你再废话,就给我滚出去。”
“哟哟,楚大将军恼羞成怒了,莫非被我说中了?这个妞不赖,看着皮肤,孳孳可真滑嫩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你若不嫌弃,我代你尝尝她的滋味便是。”
楚云枭顺手钳住他手,将他粗暴推向一边。那残酷的眼神,惊的林若可不得不倒退两步,退出他的危险区域。
“既然你舍不得,想吃独食了,我也只有成人之美。但要小心,别为了她而对其他的美人从此不举,那你可亏大了。”
林若可没大没笑地掩唇奸笑,楚云枭‘啪’将瓷碗砸过去冷哼,“林若可,本将军有时真想撕烂你那张贱嘴。”
待花心林若可出门后,他的怒气还未消。他楚云枭会看上一个这样弱小残缺的女人?想令他动心,不止要有王族血统,亦需有睥睨战场的本事。而这女人,左看右看,只是个丫鬟的命,连做俘虏都嫌捏死的太轻松。
“好痛……”
我勉强睁开双眸,动辄浑身都酸痛。到处的青紫,都是他手掌碰触过的痕迹。蓦地,眼前多出一个瓷碗,我瞄了两眼发现瓷玉价值不菲,做盛粥的太可惜了,能揣我兜儿带回现代该有多好。
“把粥吃了!”
楚云枭亲自喂给我吃?我惊愕地凝视他,大脑断弦,总有些难以适应。看他英俊轮廓中的冷冽,总觉得脖子上架一柄屠刀,随时有被宰的危险。我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不是下毒了,赏我吃的断头粥?”
楚云枭冷哼一句,“要你断头,我不会浪费一粒米。”转瞬,他随便诹了一口粥,再递到我跟前命令,“现在喝吧,把你的身体给本将军养胖了。再乖乖告诉我,为何你对我的一切了如指掌?”
我瞟了一记瓷碗,还是不放心。他是铮铮铁骨,可我是弱女子一枚。我抽抽眉嫌恶地说,“你喝过了,我还是不喝了。”
“你是要我用嘴巴告诉你,到底谁脏?一个连清白身都不知道给哪个野男人的残花败柳,还敢挑剔本将军喝过的东西?”他强迫钳住我下颌,令我‘咕咚’‘咕咚’将粥都喝个干净。那黑翟石的瞳孔中,霸道的令我几乎忘了,将军能喂我吃东西,这是何等荣幸。该享受才对,否则哪天喝的不是粥便变成孟婆汤了。
第11章 他稀罕我
“姓甚名谁?”
楚云枭黑眸凛冽,目光如炬地咄咄逼问着我。那天生王者的霸气,即便你有十个胆子亦不敢和他作对。
我颤了颤,将燕窝粥喝罢,无精打采打了个饱嗝,再揉着太阳穴识相地坦白相告。“姓花名心影,家中排行第三。上有高堂父母,下有侄女两个,还有我家一条哈巴狗。”
“花心影?难怪是残花败柳寡妇之身,名字便取的注定清白不了。”
听到楚云枭挑剔我名字,我心生不悦。保守不保守,那是时代铸造的不同,跟我叫什么八秆子打不着。也没觉得楚云枭好多少,不过是将军的名字比金贵,我一草根作者无法媲美罢了。
“今年十几?”
我‘噗嗤’一笑回道,“二十七!”
听罢,他蓦地钳住我皓腕,钳出一片青紫来。转瞬,便用结实的膝盖骨,无情顶住我的小腹,令我脚趾痉挛难过地蜷缩在榻上。
他的手掌很粗糙很用力,掐住我锁骨时,俨然吱出一片晚霞来。体罚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靠我咫尺之近,那些气息全喷洒到我脸上,令我心悸不已。心‘嘭’‘嘭’地跳的很快,他男性的气味呛入我鼻腔中,如醉了酒意识不清,连被羁押肚脐的痛都变得不足为奇。
“你敢撒谎骗本将军,我便拨了你的皮。”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浓浊。我也听的见,他打鼓的心跳声,还有那男性突出的变化。依稀间他冷峻英气的眉宇间,染有几许绯红,将他线条轮廓衬出一丝反常的柔和。
我怕极了,怕极了他结实壮硕的身体。感觉有座山,压在了身上,令我一时喘不过气来。他越是压制我,接触的越密实,布帛间隔的越是微乎其微,骨骼间的契合越是明显。来源他身体的热量,越是将我包裹的无暇逃脱。
我说我27,可他不信,索性改口道:“我16岁!”倒退11年,不是我错,都是洛樱惹的祸端,我也只有听天由命。
“你到底从何处得知和本将军有关的事?”
感觉到大腿被拧了一把,痛的忙脱口而出,“我师傅是个算命的,我有学到一点皮毛。一般算不准,偶尔走狗屎运才蒙对。”
“哦?”
“真的,真的!”
楚云枭的大手沿我肚脐向上,沿中间沟壑向光洁的颈子。身体越压越沉,气氛亦是越来越诡异。
“你的贞操给了谁?”他话锋一转,忽然问起这个。我怔了三秒钟,半启红唇,故意楚楚可怜地倾诉。
“我也不认识的一个男人,只是后来才见到他的脸。听说要我,只是为了报复。我是,被强迫的,而且只有那一次。”
不知怎的,我在向他解释。从前和亲爱的在一起时,都从不向透露我曾有几个男人,是如何如何。而现在,却在向一个陌生残暴的将军揭老底。
“你不是自愿和他翻云覆雨?”楚云枭似乎忽然对这句很满意,竟不知怎地唇边噙有笑容。“只被强迫碰过一次?”
我拼命地点头,想得到他的谅解。说来也奇怪,我为何怕他误解?他是我的谁,只不过是个坏男人!
“很好!”
楚云枭忽然间哈哈地笑了,笑的莫名其妙。或许连他都未察觉到,他此时的笑有多爽朗迷人。那狂野的笑声不绝于耳,起初听渗骨,渐渐的便觉出动听了。原来他笑时,也是光彩熠熠,俊朗不凡,堪称酷男的典范。只是,为何此时此刻有了他稀罕我的错觉?莫非,真的是作者的敏感细胞在作祟?
第12章 敲敲竹杠
楚云枭走后,我才松了一口气。躺在枕边嗅着他残余的男性体味,心念他良心还算被狗吃剩下一半。至少再怎样,没有真的对我用强,再用所谓的古代最残酷之刑——骑木驴来惩戒我。
或许,他真的有点稀罕我。平凡也有好处,至少咱个性。我花心影可不是任揉捏成形的玩偶,再找时机,我非要逃逸不可。
他长的再酷,身材再好,也危险的很。俗话说,伴君如伴虎,我倒不怕他真的对我色虐,怕只怕不给我留个全尸。
‘阿嚏——’
捏捏微红的俏鼻,我打个哈欠懒洋洋地正欲休憩。此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小丫鬟挡是挡不住,只有任那些貌似天仙,可心似毒刺的侍妾们以探望之名来示威。这是显然的,将军府新来位女子,不止上过祭坛子,还卷走家财,连将军都踹进河里过,倒头来非但未被剐了,还将军亲自喂粥。
见一个个心机颇深地前来,我撑起酸痛的身子倚在玉枕上客气寒暄。“奴婢见过诸位夫人,初来贵府,还没来得及给夫人们请安,小影在这里赔罪了。”
几位夫人见了,有点错愕。本是来挑衅的,怎么小蹄子还自称“奴婢”?“姑娘客气了,你是将军的贵客,为何自我贬庶?”
“奴婢便是个不小心得罪将军的不相干女人,到处都是内伤。我要是贵客,大葱都是人参了呢!”
看我这小丫头倒也识趣,她们的敌意便减轻了。我也趁机询问各自名讳,捧的她们浑然忘我。我勾勾唇,狡黠的眸一闪烁,半倚在榻上打哈欠,一副神婆的诡异姿态问,“主子们来找奴婢,不是已失宠了,就是即将失宠吧?”
听罢,她们眉宇间都攀有不善。前刻柔情似水,下刻却是蛇蝎森冷,我算见识到了她们内心的复杂。“你是冲着讽刺我等姐妹来的?难道你以为,有一日你不会失宠,不会在冷宫中诈尸?”
我揉揉耳唇,忙补充道:“奴婢觉得呀,失宠不可怕,可怕的是失了宠却不知如何起死回生。倘若知道将军为何不再宠你们的原因,夫人们愿不愿意打赏奴婢?”有的贪便需贪,不要故作清高。我需要盘缠,跑路也要有命才好。
“哦?”
“如烟你,将军最不喜欢你在他面前卖命文墨,他喜欢的是枪,杨家枪!”——“十两银子,记得打包!”
“银月你,有事没事喜欢发嗲。嗲的鸡皮疙瘩一堆,谁愿意成天和个嗲鸡睡觉?”看她面色铁青,我伸手索要,“我要你的镯子,那是玛瑙的吧?”
“湘云,你清纯是清纯,可呆若木鸡,将军最不喜欢了。”我瞄了瞄她腰间挂的那块玉佩,怕是很值钱,我要了!
“洛花夫人,你以为你真是洛神下凡嫦娥仙子?那么自视清高娇纵不讲理,将军宠你才怪,连丫鬟都想揍掉你一排大白牙。”我瞄她一眼,只有那凤钗了,看起来很美,戴她头顶招摇倒不如送去当铺。
“果人,你最可气了!将军对花过敏,你却最爱戴花。你再不改,将军都会砍了你的脖子好伐?”
……
剩下的几个,我也指点迷津了。只要有银子拿,我何乐而不为?抱着满满的战利品,我还笑荧荧地补一句,“太多搬不动,奴婢从现在开始只收银票,不收银子了。要问从速,过期可不候了。”
花心影,你真成富婆了!这些剥削的宝贝,变成钞票,那必是很大一打。不止房,车,连爸妈的养老底保晚年基金全不愁了。钓什么金龟,敲将军老婆的竹杠最有前途了。我看这回,还有谁欺负我,看不起我?
“影妹妹,你觉得我当如何?”
我扫了一眼这秀色可餐,温婉典雅的小姑娘回道:“你呀,坐等便是。东城柳公子来将军府时,你去露露脸。他会把你带回府里做少奶奶,比跟将军好多了。”
“影妹妹……”
“影宝贝……”
一口一句妹妹、宝贝,叫的那般亲切。她们都将我当成了神婆,我的话一针见血,句句都将灵验。我就这样敲竹杠,揽财揽的手软,笑的亦是二八芳华巧颜清俗。门外的楚云枭和林若可亲眼目睹,我是如何搞定他这些难缠的侍妾,都成了壁画了。
“将军,你真是拣到了个活宝。”
林若可对我竖起大拇指,见过胡诌的,没见过诌的这般准的。也见过贪财的,没见过贪成这般可爱的。那清秀的小脸白里透红,贝齿偶尔精明地咬着红唇,一会儿闪过一丝狡黠,俨然是个宝贝。
“还真够贪!”
楚云枭亦瞠目结舌,贪成这样,不怕压弯腰。难道这小女人以为能逃出府去逍遥,别做梦了,他不准的事,就算阎罗王来了也只能靠边站。
第13章 是我的菜
“你们下去吧!”
夜深时,我正翘二郎腿数着银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铿锵有力的脚步声,随之是楚云枭低洪霸气的命令。门‘咯吱’被推开,高大精壮的身体,子时现身,那般的威猛,也是令我心肝嘭嘭,不受控制地被他股子里傲人的魄力气势压的无心钻钱眼。我将银票偷摸塞进去,再敛好锦被钻进被窝,故作熟睡模样。
听他的靴子踩的红毯岌岌可危,我没敢吱声。他靠近的这几秒,宛如汶川大地震现场,地震山摇。他也非野兽,也没獠牙,可偏偏叫野兽见了都不寒而栗。
“佛祖保佑,恶灵尽退!”
纵使我念叨,楚云枭还是轻松拆穿我。大手堵住我鼻孔,令我得不到呼吸,片刻不到便破功了。
“装睡的最高境界,就是一睡不起。除非你断了气,否则小不点,在本将军面前耍把戏,你还嫩点。”
我抵死不肯睁开眼,掩耳盗铃地回道:“我才十六岁,本来就很嫩。你都27了,老道有什么好骄傲的?”
我八成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鲁班面前搬大刀。许是笃定他目前稀罕我,对我没开杀界,我才得寸进尺的。
“牙尖嘴利,你以为我像那些蠢女人一样好蒙?”
我忙摇摇头,放肆适可而止,怕真惹毛了他吃不了兜着走。从前被电脑辐射,现在看他脸色,我真够悲哀的。
“奴婢不敢,借奴婢十个胆,我也不敢。”
闻到他浑身上下扑鼻的酒味,我不敢窥探头顶居高临下俯瞰我的刚毅男子。酒后乱性,男人的天性。我下意识拉紧前襟,真怕他对我霸王硬上弓。
“别像防贼一样防我,今晚陪我睡觉。”
楚云枭将女人陪男人睡觉,看成天经地义。女人除了能和男人睡觉,为他们生孩子外,还能干什么?如今岂有巾帼红颜,都是闺房中的小白兔罢了。
“你喝酒了。”
我向床里缩,生怕他碰我。最讨厌酒味,那叫我作呕。我的大CEO男友喝酒,我都不和他做。
“酒后乱性,其实你不想的。”
“我就是选在酒后,才能对你乱性。否则你以为本将军会对残花败柳有兴趣,就单凭你的忽悠?”楚云枭嘴角噙起抹嘲弄冷笑,那英俊刚毅的脸庞,如雕刻的轮廓,在深夜都是如此强势的魅力。
“我都说过不是自愿的了。”要强调几次,他才肯不再提“残花败柳”四个字?
“还不是成了黑寡妇?”他楚云枭从不碰二手的女人,却惟独对我有了恩赐,我是该高兴,还是该崩溃?
“大不了以后修个处女膜,将军您真是高尚。既然嫌奴婢脏,那你到别地去乱性,别吐我这儿一地。”我也是有脾气的好伐,一边将我贬的一文不值,一边却让我满足他,真是太过分了他。
那又是什么灵丹妙药?
楚云枭亦在疑惑,半响才伸手捏捏我绯红的脸蛋嘲讽,“你尽管生气,本将军喜欢看你生气的模样。”
“你……”
不等我婉拒,他早甩下黑色长靴来到榻上。粗壮的臂将我捞过去,轻松夹到他掖下。那满口的酒气,喷洒在我脸上,令我尝到了酒鬼男人的真正味道。
“把衣裳除了。”
我瑟瑟发抖,跟他讨价还价,“能不能……”
很显然,不能!即便我说不,他也不容得。三两下便将我衣裳除了,令我只声下兜儿,飕飕的风打上肌肤,他没有再动作。只是将绣花锦被全覆上他几尽全裸的身体,令我饱受冷的侵袭。
“别把我楚云枭想的那么讥渴,我还没到见到女人就非要不可的地步。”他裹着被子,我露在外边。他冷酷地问,“进不进来?”
我执拗地摇头,“我不要!”
过半响,我便悔不当初。倔强有屁用,还不是自己吃苦?
‘阿嚏——’
“进来!”
楚云枭再次命令,不容置喙。
我也便那般,一点点向他被窝噌去。待进去时,碰到他滚烫的身体,一不小心便被硬邦邦的躯体电到,我尴尬极了。
我的脸都涨红了,而他却泰山蹦于前而面不改色。分明手不小心摸到他胸前的朱古力,他却还闭眸沉着。“我不是故意碰你的。”
“你是在暗示,我没碰你,你空虚了?”
“不是!”
“不是就发挥你暖被的功能,别四处碰不该碰的地方,说不该说的话。”他的侧面那般的迷人,即便不是花美男的如花外貌,却是型男的冷俊不凡。
和亲爱的相比,他是阴柔不足,阳刚有余,却不失为一枚个性的帅哥。倘若,不是在古代如此不堪的相遇。倘若,他不是野心勃勃的将军。他或许,是我的菜呢!
第14章 亲一亲吧
接下来的几夜,他夜夜留宿,与我枕边耳鬓撕磨,乃至发狠囚禁。不若往昔的暴刑,可每每起来浑身都青紫不堪。将军府众人都以为他宠幸我,其实不然。他碰也没碰我一下,总嫌我脏。****没打我,可他厚实的大手却着时将我的腰勒的细了半个尺码。
他说:“残花败柳,我肯睡你,是你的福气!”
虽话语犀利,对我尚可,至少吃喝不愁。
我也知人可以贪,却不能得寸进尺。他对我,算好的了,没拨光我衣裳游街,那是对我“爱护有加”了。
有时他总问夺我贞操的是谁,我说了,他却又懊恼。有时我话少,他说我找死。我对他殷勤,他却又说我恬不知耻。
果真应了那句,人心隔肚皮,将军莫猜心。
半夜子时,夜深,月入中天。风萧冷,星辰稀少,一阵酒气扑鼻来,我便知是楚云枭回来了。他今日心情似乎不甚好,英俊的脸臭的很。
我怕引了导火线,忙为他沏茶。“将军,请用茶!”
‘啪’
楚云枭却将茶杯****,靴子碾过碎片,我没敢吱声。他长臂一揽,却一把将我拉扯到胸膛前。那滚烫的肌肤,隔着衣衫像火一样燃烧。每一块腹肌,都令我扎舌,下意识想退开,却被他禁锢如铁。
“将军,你、你怎么不顺心?”可别殃及池鱼,我心肝嘭嘭。
他粗壮的臂,勒的我快喘不过气来。那立刻分明的脸庞,和我近在咫尺。危险冷酷的气息,令我心悸。
过半响,他才伴着酒气缓缓地开口,“你不是有先知的能力,那你告诉本将军,皇上御赐的字画,到底被盗去何处?”
皇上御赐古画失窃,若被有心人灌上谋反二字,必将获罪。这是有心设计,年少有为的皇帝看出他的野心,决定取缔他的权势。将军府早闹开锅,挖地三尺,却攫不出一幅字画。想必明日皇宫的铁蹄便临门,到时谋反未成便将入狱。难怪他的面色铁青,眼神如深夜一般吸纳冰冷。
“咳咳,将军你勒死我,我就不能帮你掐指算了。”
楚云枭微微松开我的纤腰,却蓦地钳住我下颌威胁,“别耍花样,逃不过此劫,你,第一个陪葬!”
看他这问我,却又不信我的死样子,我真想帮那个皇帝砍他一刀。可话说回来,他对我不薄,有时睁只眼闭只眼放任我贪财。况且,小白脸横行,型男酷男不多了,我要为未来的基因做贡献。故尔,我故作掐指姿态,其实心中早有数。“那幅画,是被宰相侄子找刺客盗去了,你去逼问他,他是个软柿子,还是个下流痞。”
楚云枭将心将疑地派人下去夜访尚书府,果真将那幅画找回来了。当夜,礼部尚书府全家,无一幸免,大火烧尽半个都城。
“NND,作孽啊!”
我这不是助纣为虐吗?尚书府被杀个片甲不留,楚云枭阎罗心肠,而我是间接杀了百十来口人。这笔帐阎王爷,定是要记我花心影头上的。
我在房中洒酒赎罪,心中甚憋屈。“我会多给你们烧点纸钱,你们安心去吧!”
“花心影!”
楚云枭进门一声斥,我忙收敛动作。
他将一坛子好酒,搬到桌上,勾手命令我,“过来陪本将军喝酒。”
他高兴了,可我却悲哀了。我不情不愿地过去陪酒,他斟一大碗‘咕咚’便灌进去。“怎么,你想忤逆我?”
“奴婢不敢,我不会喝。”
他皱皱眉,英俊的脸线条冷俊,他向我靠近几分,那黯红的薄唇抿出一丝冷佞的弧度。“不喝可以,用你的嘴说服我!”
他的暗示很明显,我俯瞰酒,再看看他双唇。比起来还是唇诱人点,我于是便那般‘啵’蜻蜓点水式地亲了下。
“你在哄三岁小孩,这也叫吻?”
我靳了靳鼻,心念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再紧张地将双唇送上,重重地吻上他。小心地将粉舌探入他牙关中,停驻在和他舌尖接触的刹那微微一卷。他却面色冷冽,嘲弄道:“你还真够放荡!”
听罢,我忙离开他。楚云枭却愈是不悦,“你已是残花,还故作处子青涩?”
我当即不满了,咬住贝齿埋怨,“那你想我怎样,我亲不是,不亲也不是,那你给我第三种选择好吗?”
楚云枭握酒坛的手顿住,黑翟石的眼眸始终如此犀利地凝视我。看我头顶翠花,乌云珠垂掉,碎发零星扫过睫毛,水汪汪的大眼如一波碧泉。欲滴的双唇,红艳勾人,将清秀的姿容衬出几分妩媚。绯红的脸颊,有少女的青涩,还有女子的风韵。有退缩的惧怕,亦有胆大的气魄,一切都如为他解除劫难的举动令他心中异样暗生。
忽然间,有个奇怪的想法。他想留住她,得到她,不单单是囚禁!
“花心影……”
酒液顺他唇角淌下,那般的男人。既然不计前嫌,为他解除危难,这个女人或许能让他对女人改观。
“你是不是迷上本将军了?”若不是爱,为何帮他?
“呃?”
我冷不防一愣,不知他干吗?
“倘若本将军给你一个机会,你想得到什么?”
他以为,这个女人会选择,成为他的女人,得到他的宠爱。孰料,却听到了一句清爽干脆的回答,“我想离开!”
第15章 被他卖了
“我要离开!”
——————
我清楚地见识过他的残酷,才明白在他身边是一条死路。我再骗,也骗不过那双黑夜犀利的眸子。灭我的口,只是迟到的事罢了。
楚云枭狠狠箍住我手腕,快掐断我的骨头。那墨玉眼眸,深邃不见底,冷峻的风飕飕刮痛肌肤。近而闻之的是他身体的味道,被那骨子暴风骤雨的霸气吓到。
他缓缓启唇,“我再问一遍,你想得到什么?”
“我想离开!”
问一万遍,我也说,我想离开、离开你这个野兽!
“花心影,你告诉本将军,为什么?”
我缩着肩,像只小乌龟,威慑他的暴戾气。半响,才勇敢地挺直腰板和他对峙。“就像河里的小鱼,都想方设法避开鲨鱼一样。有你这样食肉的强者在,我都过的战战兢兢。除非哪一天,我也变成了一条鲨鱼,和你一样平起平坐!”
“平起平坐,女人不就是为男人而存在的吗?你,不是喜欢本将军?”楚云枭眉目冷凝,雹打圆荷一般,令我岌岌可危。
我低敛下眼眸,清秀的脸被微风拂过去,眼波里是潺潺的轻歌。“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帮你作孽,可我不喜欢你。我心里有喜欢的人了……”
他钳住我的力道,一点点地加重。蓦然,将我拉扯进他胸膛间。稀少的胡茬刺着我眼皮,灼热的气息一股脑喷洒而来。
“我再问你一句,你真想离开?”
我点了点头,他猛然将我推去墙壁处,磕碰的我差点散架。“既然你想走,那本将军成全你。番商正缺艺妓,就找你的臭鱼烂虾苟活去吧!来人,把她给我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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