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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七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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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指望怀上我的孩子,你还不配。你只是四姨娘,令老东西耻辱的不洁之女!”他那妖冶含恨的眼神,不知为何,如此深切地凿入我心扉,令我心一阵的抽搐。喝了****,又喝提前禁孕药,我、我真是忍无可忍了。
咬咬牙,我指了指他鼻尖怒斥,“论年龄,我比你大不知几岁,你不叫姐姐罢了,还欺负我没人!等我穿回去,第一时间改结局,把你变成阉人。”
风沉莲消化了半响,听不懂我嘀咕什么,索性一掌推开我。我便跌撞撞向榻边,磕的手脚发麻。一把年龄却还有楚楚可怜的泪眼汪汪,“你真是没有人性,长的再漂亮,心也是奇丑无比。”
他蓦地扼住我颈子,令我跪于地上仰视于他。那一刹那,我呼吸不畅不停地咳,第一次感觉到了死亡的恐惧,也意识到了自己穿进的这个时代需要规矩,需要委屈求全,还有男人有多野蛮,多视人命运为草芥?
“你要永远记住,记得我这张脸,因为从即日开始我便是你的继子。我会每天过来要你,玩弄你,直到我彻底腻了你的身体为止。”他半句话阴狠,下半句却是柔情暧昧,将手移到我双唇稍稍一按,“千万别在他的床上,喊错我的名字,呵呵……”
“风沉莲!”
他转身离去时那复杂残酷的眼神,令我深刻即住了这个名字。在红烛中,麻木地看着他对我的恨,我很无奈地决定再提醒他一次。
“风少爷,我不是洛樱。”
我说的如此郑重,却被他一笑置之。那一夜,我见识到了施暴者不必被判刑,反而盛气凌人的可怕。我也见识了他强烈的报复心和绝世潋滟的容貌,还有不输撒旦的性情。
忍不住打个冷战,太可怕了!
洛樱这个最大的阴谋家,把我骗到这个世上,又被子强暴,又被父逼嫁,根本是设计好的寻找替死鬼圈套。
“啊!!!”
我发出一声低鸣,恨恨地捂住疼痛的肚子,心念不出意外,天亮后老爷酒醒来查房,一切都利索了。我花心影27年的生涯,便被彻底报废了,他会杀了我灭口!
第4章 成了祭品
趁未鸡鸣破晓前,我搜刮好房中所有值钱的东西卷进包袱中,衣衫不整地推开房门。见门外没有谁把守,蹑手蹑脚逃出去。
“Shit,老娘还没活够呢,才不想服毒自尽!”我边嘟哝,边找大门。可天生方向感烂,找来找去,只找到一个狗洞。根据穿越定则,英雄不问出路,主角不畏狗洞,和黄泉路相比,狗洞舒坦多了。我拎着包袱利索地钻了过去,才长吁一口气。
出了风府,天大地大,可我却无容身之所。风徐徐吹来,乱了残破的衣衫,我抱着包袱四处地乱闯,心中凄楚而孤零。这个世界太陌生,没有乡下的爸妈,没有我的CEO男友,也没有那一票作者,只有一条通往孤单的路。
我承认,我很平凡,也很自私。我宁可宅死家门,也不流浪千年前的街头。因为,我会怕,也会难过,脑海中都是一点一滴过去的记忆,再是不堪狼狈,也成了美好的回忆。
“老天爷吖!”
我愤愤仰起头,中指指天,“你就不能换个人穿越,把那些人品不好的,或者人品太好的弄过来总比我这个蝼蚁一般的凡人穿的有劲。”
我烦闷着,无措着,脚下走着我十八辈祖宗都未必走过的路,手上拎着兑换不成钞票的银子,饿着肚子,无语凝噎。
“我有什么好,我花心影有什么好?”我恶狠狠地问天老爷,恨其天道不公,根本与我花家有仇。人人羡慕穿越,可穿来连猪狗都不如,呜呼哀哉!“你再不把我送回现代,我把天给你戳个大窟窿,哼!”
我扁着嘴,用力跺两下脚。头顶忽地打雷闪电,雨水劈头盖脸地飘了下来,淋了我满脸的湿漉漉。我双唇动动,咸涩雨水渗进贝赤间。被霸占过的身体,依稀传来阵阵疼痛,走路时双腿吃力的很。
我失魂落魄地走在淅沥小雨的街头,哀怨地呢喃,“爸爸,妈妈,影儿再也不能孝顺你们了,你们两老要好好活下去。银行里有我写书辛辛苦苦存下的钱,总共有十万。还有人身保险的赔偿,够你们养老的了。为了女儿,劳累了一辈子,晚年买栋房子,供妹妹上大学,再忘了生过我这个不争气的女儿。”
我边喃喃自语,泪眼摩挲,为来不及跟吵架心疼我的妈妈和解而颤着纤肩难过,“其实影儿很爱你们,我龟毛是因为我想攒钱,我没时间陪你们,是因为我想攒够钱给你们买好多好多东西。我想嫁入豪门,也是因为……”
一个人的路,真的很伤感。纵使没脸没皮如我,也一样熬不住背井离乡四处漂泊卑如蝼蚁的命运。书中的洛樱很苦,莫非我也一样?
我缓缓蹲一处房檐下,边避雨边翻包袱里的银两。忽地有个乞丐冲过来,蓦地将包袱抢过去,我‘啊’地惊呼,附近的房门一个个接连关上,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治安不好人心铁啊,见鬼了。
“抢劫啊!”
没人理我,好,我自个解决。我脱下脚下绣花鞋,用力一抛,呈弧线‘啪’地精准砸那蟊贼脑袋上。顿时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上去,一鞋底子拍他鼻梁上,只见两行鼻血淌下来,他惊愕地看着我,好似没见过这般凶悍的女子,追出三条街脸不红气不喘,还狠到这地步。
“别抢我钱,抢我钱的都进派出所了!”我将鞋穿回去,冷冷一哼,挺直了胸脯正欲找处客栈先投宿,几把刀架我脖子上。
“就是她!”
一个侍卫将包袱夺过去,很无情地下定论,“就是她偷了将军的宝贝逃出府的丫鬟,将军说逮到后当祭品砍了祭天。”
“不是我!”我急忙辩驳,却被破抹布塞住嘴,只听其中一位笃定,“包袱俱在,还敢狡辩,拉回府给将军祭天。”
“唔……唔……”冤枉!冤枉!这分明冤假错案,我根本不知谁是将军,这是从风府偷的,我冤枉!
第5章 将军之辱
“将军,人带来了!”
我被狼狈推向一处祭坛前,正好滚到一把削铁如泥、镶金铸实的宝刀下。感触冷飕飕的风从屠刀下传来,我脖颈处鸡皮疙瘩一波一波。似有一双猎兽般的眼眸,始终凝视我蓬头垢面的侧脸,半响,那双粗糙厚实的大手,缓缓抬起我下颌,迫使我抬首看清眼前这个年轻将军的模样。
他眉目如雕刻,五官轮廓深邃,如石匠手中的杰作,令我过目难忘。他并非精致俊美的男子,而是刚毅有型,透着种王者霸气的英俊男子。
他眸如黑翟石,熠熠生辉。入鬓双眉跋扈,张狂桀骜的令人屏息。他薄唇如屡薄冰,冷酷却不乏性感,又是令女人趋之若骛的八块肌傲人身材。
他有些黝黑,却男人味十足。他不是个莽汉,卓而不凡的气质彰显贵气。他眉目流转间,都是摄魂的魅力,连粗鲁到险些捏碎我下巴的动作,都是不怒自威,MAN的很,酷的很,也俊的很。
我承认,我有点小花痴。可三秒过后,痴恋他型男的同时,我不得不面临残酷的事实,那就是,我是祭品!
“唔……”
我摇尾乞怜地想开口,楚云枭拿去抹布责怪地问,“这个女人是谁?”
“不是偷了将军宝贝逃跑的丫鬟吗?”
见势不对,两个侍卫忙跪地求饶,“请将军责罚,属下一时眼拙,这便在祭天开始前将她找回来。”
“罢了,是个女人即可,本将军不在乎她是不是想要的那个!”见我楚楚可怜地哀求,楚云枭非但不怜惜,反而嗤笑一声,将错就错的将我拎向高坛上,屠刀下簌簌的风吹拂单薄的衣衫,我闪肩打个喷嚏。
“将军,我是冤枉的!”
“我知道。”他酷酷丢下三个字,便任我自生自灭。
我心中不甘,颤抖地问,“你是堂堂大将军,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大丈夫驰骋沙场,一言九鼎,随便冤枉个小女人不觉得丢脸吗?”
听我不怕死地争取活的权利,楚云枭才低下头细细端详我鹅蛋大小的脸庞,杏仁般的一双水灵大眼,柳叶弯眉红唇潋滟,白皙纤柔,清雅若出水芙蕖,并非有多美,仅是秀雅脱俗不染纷尘。不盈一握的腰,纤细苍白的小手,标准的古代小家碧玉长相,似受虐的小兔子,却偏敢出言质问。
“你是哪家的丫头?”
“不管我是哪家的丫头,你都打算把我变成阎王家的不是吗?”我依稀记得楚云枭是个乱世枭雄,权倾朝野的大将军,未来颠覆天下的男子。在他的性格中,没有同情弱者,只有弱肉强食,故尔,我花心影算哭到肝肠寸断,他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即刻令我血溅当场。得,我遇到茬子了!
他深深地凝视我,如要将我吞噬般地冷问,“你在怨我?”
“我……”不敢!忙缩下头,不敢与之对峙。可眼见宝刀凛凛,我吓的贝齿颤抖,浑身僵硬,快尿裤了。不得已大喊一声,“楚云枭,你狼子野心,串通拓拔来使意图谋朝篡位。祭天是假,你是想掩人耳目!”
话出口时,底下鸦雀无声。楚云枭的眼眸一下子比秃鹰愈可怕,他扼住我颈子,咬牙切齿地问,“乖乖告诉本将军,你到底是谁?”
“知道你底细的人,你不放过我,我把你的罪行公诸天下。别以为只有我一个人哦,我背后还有千千万万的同胞。我前脚一死,你后脚便功亏一篑。”
我不知跟谁借的胆儿,便这般威胁出口。或许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横竖都是死不如靠我的内幕博一博。
“哈哈哈……”
他狂肆的笑,吓的我一激灵。我颤巍巍地问,“你、你笑什么?”
“给本将军宰了!”
楚云枭彻底动怒了,狠钳住我皓腕,将我拖向正中央。“你以为区区一个女人,便能奈本将军何?哈哈哈,祭天要用处子,就让我来亲自检查看你是否还是完碧之身。”
“楚云枭,你要干什么?”
我瑟瑟发抖,挣扎地后退,可他稍一用力,如铁的臂膀便将我禁锢的动弹不得。此时,只听‘嘶啦’一声,我罗裙被众目睽睽下撕破。他粗暴捞起我纤腰,将我裙摆撕成两半,大手顺双腿探去,毫不留情地——羞辱了我!
第一次体味,被拨光观赏的滋味。第一次知道,男人可以霸道粗暴到这个地步。也是第一次明白,女人不过是男人的附属物,连蝼蚁都不如。当我无暇的身体,被他当众羞辱时,眼泪从两颊不堪地流了下来。
事罢,他抽回大手冷哼,“原来是个风尘女子,那本将军便不必对你有何怜惜了。不是处子,押下去犒赏三军!”
“楚云枭,你这个王八蛋!”我边哭边狠咬牙龈狼狈地半裹好身子。几个侍卫将我押下,我依稀看见,他黑翟石精锐的眼眸中,视我命如草芥。
第6章 一抹怜惜
“别过来!”
我被抛进一个漆黑而腐味十足的小屋中,宛如非洲奴隶,面临的是即将被这些如狼似虎的从军男子蹂躏至死。
“你们别过来——啊——”我不知被谁钳住了四肢,凌乱的衣衫瞬间被撕成碎片。雪白玉肌暴露人前,愈是刺激了他们的荷尔蒙。我像被上了刑的军妓,无法动半分,只眼睁睁等待一切的发生。
他们粗暴的手,钳的我芊臂红痕累累。一个男人骑在我身上,那猥亵的眼神,令我作呕。我是选择不了下一步,我也无法像洛樱一样承受女人无法承受的生不如死。可我,是21世纪的白领女性,没权选择活,但我有权选择死。即使,我很平凡,可我的笔下,我的性情都是犀利带刺。
我拔下头顶尖利的银钗,对准自己的脖子,狠狠地刺下去。一阵疼痛过后,温热的血刺了眼,我咳了咳坚韧地嗤笑,“女人,不是为了被你们欺负而生下来的。如果千年前的这个封建年代我活不下去,那我花心影不活了!!!”
妈妈常说,我很倔,和她一样。所以我们总吵架,总是不和。我说,正因为这样,我才是正常的女人,因为倔强才让我活的像个人,才让我有了卑微中的傲骨。
其实,我很怕死。可我还是选择了穿越的第二天,结束这荒唐的旅程。当血从我颈子间流淌,看着他们惊愕的眼神,痛已不能称为痛,那是一记有力的回击!
我缓缓闭上了眼,笑着说,“别急,到了地下,我来找你们。”
“啊!”
所有男人全撤退,没有谁想染指我。我握在嫣红的毯上渐渐沉睡,此时楚云枭缓步走进房中,听到了那倔强的一句句,索性大跨步上前将那具柔软的娇躯打横抱入怀中。边住穴止血,边饶是惊艳地冷斥,“你们一个个窝囊的还不如她!”
“将军……”
“都滚下去吧!”
“属下遵命……”
被犒赏的侍卫们都冷汗涔涔退下,楚云枭则将怀中的小丫头抱进将军府诊治。幸好银钗材质不好太钝,伤口不深只刺破了皮,才保住了一条命。
“将军,养虎为患,你为何不杀了她?”
“杀人,不如救人。救了她,本将军想看看这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小丫头,到底对本将军了解多少?”楚云枭深邃如黑翟石的眼眸,饱含几许玩味。许久没见过有气节的女人了,见过的除了潜伏身边的美人蛇蝎,便是空会暖床的庸脂俗粉。除了满足身体的需求,他没见过女人之于男人,有何不同,不过是一具具被压被发泄的东西罢了。
“属下怕将军的大计,被她从中作梗。”
“她还没那个本事!倘若有,现在救她,下一刻本将军就能拨她的皮。”他的眼神吞噬猎狩,如秃鹰一般凛凛霸气。半响,他挥袖禀退副将,来到榻边仔细打量这个姿容清秀,却骨肉如柴的小女人。
“好痛……”
我浑浑噩噩间,便顺着热源翻身,不知依偎进什么硬邦邦的东西中,牵动的伤口不觉咿呀喊疼。
楚云枭身子一顿,看着这个小女人滚进他怀中,被他双臂微微一拖枕在他胸膛间乖巧地休憩。偶尔喊痛时,眉梢打结,小嘴攫起的动作着实纯真。像个未长大的孩子,退却了表面的老道,心底却青涩不染灰尘。
“就是这么一个瘦骨嶙峋的小女人,从我楚云枭的刀下活了下来?”连他都好奇,为何动了一念之仁,单单为那难得的傲骨,还是她的美色?细一端倪,这不过是清秀可人,并非国色天香,又非处子沦落风尘,任何一个将军府中的侍妾都有过之而无不及。而却没有任何一个,令他觉得此般新奇。
“若凡……”
我口中一直念叨这个名字,身子娇小地蜷缩在他怀中,形成鲜明的对比。宛如怀中揣个小动物,楚楚可怜。
“若凡,快来救我啦!”
那撒娇攫嘴的动作,令他眸色加深。他勾起唇冷冷嘲弄,“你在等谁来救你,本将军没弄清你的底细前,你都休想离开半步。”
“来人呀,给她熬点燕窝粥端来……”
第7章 欲加占有
我边喝着燕窝粥,边偷偷睨向那个宛如神坻犹如青山挺拔的英俊男子。他眉目间的贵气,墨玉眸中折射的霸道,熠熠地生辉。
那一身锦身的黑缎,箍住精腰,拔的很长很长的影子。那浑然天成的王者气派,纵使现代首席上将也比之不及。每每看向他时,我都咽不下这燕窝,贝齿缝中都残有漏出的冷风。实在太高大威猛了,精壮霸道的叫我心肝颤颤。
我自问我不出众,也不算窝囊废,可在他面前,我就是直不起腰板。“喝完了吗?”他一步步向我走来时,我咄咄后退,‘啪’玉碗便摔地上碎成几片。
“怎么,你在怕我?在祭坛上,你可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威胁了本将军的,莫非给你喝了碗热粥你便全忘了?”
楚云枭的身体愈是压近,我喉中愈干涩。脑海中挥之不却,他那双众目睽睽下羞辱我的手。还有,我被压在漆黑屋中险被凌辱的画面。那一幕幕,都比我颈上的伤疼痛,也更让我视他如阎罗。
“阎王并不可怕,因为他会告诉我三更死,我拖不到五更。可你笑的时候,都在算计着要我的命。你对我招手时,就打算拨我的皮,拆我的骨了。”我怯懦地退到榻里,无路可退时,他精壮的身体蓦地压的我喘不过气。仰头望向他,我瑟瑟地发抖。风沉莲夺我初夜时,我也没这么怕过,God啊!
“你到底知道本将军多少事?”
“不、不太多!”我忙收敛锋芒,改变策略,怕再重蹈覆辙。
“不多是多少,连祭坛的烟雾弹都了如指掌,那你可知,接下来本将军要把你贩卖给哪个番商拨皮拆骨?”
我拧拧眉,挫败回道:“鬼才知道!”
剧本正在改变,我却在摸爬滚打。忽然胆战心惊地怕每一步,因为每一步对我而言都是噩梦,都是屈辱。忽然好向往,过往那些宅门的日子。好吃懒作,打字**,至少我还算是个女人,可现在……
我心中默默地呢喃,“到底谁能救我脱离苦海吖?”
“哈哈哈~~~”
“你、你堂堂一个大男人,何必和我一个小女人斤斤计较?我是顺口胡诌,你信我你就上当了。”我嘟起红唇,故作调皮地和他戏谑。可他并不怎么想和我开玩笑,粗糙的指从我白皙的颈项上,移向锁骨。低下的唇,不经意地覆上,微微抿开抹冷酷的笑时。我锁骨上一个青烙印,牙齿的纹中渗出红狞的血。
“你以为这样便能蒙混过关?”
“啊——”我捂住锁骨,痛的疵牙咧嘴,随口斥道:“你变态,我能把你怎么样,是你把我怎么样吧?”
明明他抓错了人,可我却成了犯人,根本岂有此理!我小嘴攫的很高,清秀的小脸气呼呼的橙红,见他真没法没天了。
楚云枭深深凝视我眼瞳,似乎也捕捉不到何野心。连一点点权势,浑浊的色泽都没有,像一汪清泉。许久没见过脂粉淡,而眉黛清的女人了,或许这女人真不是他要找的内奸。可敢说他“变态”,骨头真是钢铁铸造。
“把你送给番商糟蹋前,本将军是不是该把你过过手。否则那碗燕窝粥,岂不是浪费了它的价值?”
楚云枭咄咄地逼近我,眼神中多了丝占有欲。仿佛把我当成任何一件衣裳,该穿就穿,送人之前总该试穿一下。
“你、你别过来,我不是随便的女人。”
“我知道,由不得你随便,你没的挑。”
“我会自杀的!”
“本将军还从没奸过尸,你可以表现给我看。”楚云枭丝毫不在乎我的威胁,厚实大手钳住我四肢,将我霸道压在被褥上。‘嘶啦’地撕扯掉我薄衫,露出雪白的肌肤时,那颤抖跳跃的粉红,逃不出他深锁的眼眸。
感觉他一点点靠近,我浑身紧张,下意识地纠结脚指,双手用力地推打。反抗的意识,犹是强烈。讨厌这强迫式的给予,一次两次,我讨厌这不把女人当女人,只当充气娃娃般的占有感觉。
好吧,我也承认,我是怕了他。他那般粗壮威猛,我敬谢不敏。
在情急之下,我扬起手,‘啪’地给了他一巴掌。
清脆的响声,缭绕房间,楚云枭一瞬间被我打怔住。下一刻,一个重重的巴掌便烙在我脸颊上,“你以为你是贞洁烈女,抵死反抗会博取我的怜惜?别痴人说梦了,我楚云枭对女人从来没这项纵容。”
第8章 来服侍我
我捂住肿痛的面颊,恨恨地剜向他,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眼前这个长相俊毅,犹如西楚霸王的男人,满眸的霸道雷厉,根本没有半丝怜惜。
“打女人,你不是男人!”
我脱口而出后,便浑然觉出后悔。因为他黑眸深黯,猛地扼住我颈子,将我的头‘啪’地狠推撞向墙壁。只听一声响,我后脑勺‘嗡’地响,刹那间天与地都是灰蒙蒙之色。只有他宛如神坻,压迫摄魂,薄唇勾起嘲弄,像掌控生死大令的阎罗王,令我无路可退只有任其宰割——
“你以为女人是什么东西,有何金贵?那不过是闺房里一条条母狗,趴过来暖床。光着身子来,光着身子出去,从嫩时熬成烂货,直到熬进坟墓!丫头,本将军告诉你,打你,证明你还活着。等我对你笑时,你就剩下一具骷髅。”
楚云枭狠狠扼住我脖子,霸道告戒我。女人如草芥,连件称手的兵器都不如,何况是得到怜惜?
待他厚实的大手松开时,我侧额温热的液体滚下来。用手微碰时,一片殷红,已不知了疼痛。他是个野蛮的、霸道的、不把女人当女人的野心将军,即便我花心影哭的梨花带雨,怕也被割了舌头做哑巴。
我很怕他,怕极了,可我还是迎刃而上。不哭,反而浅笑,将血捻向拇指含进口中,幽幽地开口,“血好甜~~~”
“你记住,我可以把你从屠刀下拉回,也能把你送进去。”
他拽着我的头发,令我偏靠向他宽阔的肩。我如小绵羊,乖乖地依偎向他,轻点着头唯命是从。
“还反抗吗?”
他嘲弄地问我,我摇了摇头说,“反抗不起!”
“哦?你心里有怨言?”
似乎连我的怨言,他都要干涉。这个男人已经霸道到了,令我毛骨悚然的地步。我不语,不和他倾吐,我知我若说有,必又是一通暴力对待。NND,我的头又非钢筋铁骨,经不起他折腾。
“不敢……”
“说实话,你恨本将军吗?”
他钳住我下颌,咄咄地逼问我。他问我,那我便说,“恨?不到那地步!我只是想,和你不要有丝毫瓜葛,我怕你。”
看着那清灵如水的眼神,宛如一泓清蕖,楚云枭忽然钳住其肩骨,用力收缩进臂膀间狠狠羁押,“怕我什么,我暂时不想吃你的肉,拆你的骨。因为你要代替逃的那个丫鬟,去做番邦的礼品。”
“如果我也有军权,我也有几十万大军。我也一身武功,一副结实的臂膀,还有一副大嗓门,我就不怕了。可我没有,你爱咋地咋地好了。”我一副放挺的姿势,他若强暴有瘾就让他过过手,反正二手、三手没区别,我也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
“本将军不想要个僵尸,服侍我!!!”
楚云枭讥诮冷笑,我便乖乖为他宽衣。除了他衣襟,将手搁他胸口,便不扭捏地率先吻向他喉结。
感觉他浑身一顿,似有股热流贯彻全身。我沿他光滑的巧克力色颈子蜻蜓点水式献吻,双手沿他腰间由松到紧地箍勒,挑起他身体一阵阵兽欲。我的身体尚算清白,可我却不青涩,自是拿捏的准男人好什么。
我依附着他,如盘藤一般。边吻,边微挑眸。不染纤尘的清雅小脸,绯红如天潭漾波,似湖中影映。并非寡廉少耻的索吻,而是轻描淡写,却恰倒好处的扫吻。当舌尖来到他后颈时,楚云枭陶醉地合上威慑双眸。
我拥住他,欲嵌其中,好似被他征服了一般。待半响,感觉他放松警惕时,我蓦地按住他第三根肋。他微吃痛,我两步退开,一个花瓶便砸他头顶。眼见他神色恍惚愤怒倒向榻时,我才如跳蚤跳下来,吓了一身冷汗。
“楚云枭,你活该!”
我‘啪’踹他一脚,慌忙收拾房中贵重的东西,给他席卷个空。拎个包袱,毫不客气扫荡他一身,将将军令牌亦偷窃了。
“我是花心影,可不是洛樱。我不会真逆来顺受的,笨蛋,你去见鬼吧!”我想拔他的屠刀砍了他,可下手时十根手指九根在抖,还有一根僵了。想想我被撞的头,还是很疼的,罢了人还是别杀了,我只劫财不劫命。
想及此,我拎好包袱小心翼翼打开房门,趁他昏迷时逃之夭夭。我想他定想问,为何第三根肋骨的死穴我清楚。那还要问,书里有写,那是他的致命伤!
第9章 竟动容了
自从打伤楚云枭逃出将军府,四处有侍卫拿我画像追捕。我过的战战兢兢,步步都惊心,连吃饭睡觉都戴斗笠青纱。
楚云枭,这个暴力之徒!他当众羞辱我,私下虐待我,还想霸占我,意图贩卖我,数罪并罚构成无期徒刑了。而我只顺手牵羊他几件宝贝,至于那般没死没活地逮我吗?
据我所知,洛樱有个师傅,还有一票美男师兄。若真暂时无法穿回现代,我大可以冒名顶替去找处避风港。
“见没见过这个女人?”
过关口时,有侍卫拎我画像盘问。我抬首,想摇头却用手指指向相反方向,“好象在那边见过。”
“快追——”
一声命令后,守城侍卫追出去。而我则顺利过关,可惜不须臾,那些侍卫便折回来大喊,“站住!”
我还来不及松口气,便‘啊’一声狼逃。讨债也没讨这般勤的,见鬼了,我花心影招谁惹谁了?来到岔路口,看到路牌左为死人谷,右为梨安城。我将路牌一扳,正好颠倒个过,才抱包袱逃之夭夭。
‘阿呸!’
我逃的气喘吁吁,一屁股坐在渡船上沉的便起不来。清秀小脸红扑扑,靳着俏鼻委屈。向来以熟女世人的我,此时也稚气的如小女孩子。包袱里都是珠宝,爱钱如我,该是屁癫屁癫的兴奋,可我却垂头丧气。
“累了吗?”
渡船中有好心人递我一瓶水,我无暇窥探,便‘咕咚’‘咕咚’地喝进去。再打个哈欠,懒洋洋地咒骂,“楚云枭,枉你是一代枭雄,和个女人过不去,狗熊吧你?都侮辱了狗熊,你丫就一乌龟王八炒蛋。不,千年王八万年龟,你是个短命鬼,二十八岁便一命呜呼,就是个断子绝孙的缺德鬼!”
我径自地嘀咕,心中怨气无处发泄。此时,头顶有谁问我,“楚将军的寿命当真只有二十八岁?”
“不多不少,二十八岁生日那天他就寿终正寝了。到时,我负责在我坟前刻下‘活该’二字,再送他两行脚印!”
我说着说着,觉得不对劲。渡船的人,怎那么有好奇心?顺势一抬首,一双秃鹰般猎狩的眼眸正锁住我煞白的小脸。
我‘咯噔’心便一冷,咄咄地后退!“楚、楚云枭?”
“我是不知道本将军何时寿终正寝,可我知道你很快、就会没命。”楚云枭一身黑缎穿的凛凛英姿,冷峻英气的眉目间迸出腾腾杀气。不怒而威,一凛却是要人命。看的我小心肝嘭嘭地颤,有种跳河地冲动。
奈何,我花心影执拗的性子,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想及此,眼睫狡黠一转,包袱‘啪’向他一抛。借船窄优势,趁机双手狠推他。只见楚云枭宛如神坻的高大身躯在此一推时,‘扑通’地掉进了河中。
“Byeby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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