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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夜话 上-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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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纹对这位接济她们娘三的堂姐不敢有隐瞒,“确实没有,是袭人自己不叫我们动弹,她披了二太太赏的大氅去开门,还不叫小丫头跟着。史大妹妹说要吃酒,屋子里乱哄哄的,谁也没去在意,等我们听到惨叫声,袭人已经倒在雪地上,血流了好些。”

    李婶面色不虞的呵斥道:“吃酒,吃酒,我嘱咐了多少次,叫你们姐妹俩多在家看书练字,少去宝二爷的院子,你们就是不听看看人家邢大姑娘,和咱们一样是客居,人家怎么就没生事”

    李琦年纪小,不大服气的顶撞道:“邢姐姐好多的活计要做,我们不是没请,是大太太不准罢了。”

    “你还敢顶嘴,反了反了,去回屋子给我好好的抄写《女戒》,抄不完十遍不准吃饭”李婶气的浑身哆嗦。

    李纨忙劝住:“婶子这是干什么?咱们家的姑娘又没做错,婶子看史家的姑娘,行为更出格,咱们家纹儿、琦儿和她一比,简直不知道好多少。”

    “姑奶奶呦,咱们家要是也和国公府一样还说什么了,人家是世家小姐,做的事儿就是出格儿,有老太太疼着宠着,咱们家这俩呢,本就是死心眼儿,连人家做的套儿都没瞧出来。”

    李纹见李纨不再说话,就小心翼翼的问自己的母亲:“娘,难道真的是有人害袭人?”

    李婶还在生两个女儿的闷气,不肯吱声,李纹向妹妹使了个眼色,李琦无奈,只好上前求饶:“娘,女儿保证再也不跟着她们胡闹了,这是最后一次真的,我一会儿就回去写《女戒》娘,你就说说,到底是谁在作怪,也叫我们姐妹长长见识”

    李婶有心点拨自己的女儿,将来孩子们出阁也不至于吃类似的大亏,可当着李纨的面儿,她这个长辈又不好太直接的说。

    李纨还是偏向两个堂妹的,笑道:“你们只想想,这次去怡红院,是谁挑的头?谁奉承了袭人,叫袭人沾沾自喜,以为是整个怡红院的女主子,事情就真相大明喽”

    李琦听的有点糊涂,“史大妹妹张罗着去宝玉表哥那里,可没人奉承过袭人啊她不过是个丫头而已。。。。。。”

    李纹忙摇头,醒悟道:“是了是了,是宝姐姐,整个屋子里只有她叫袭人嘀嘀咕咕,好像说什么安胎养身的话,难道是她?”

    姐妹俩不敢相信的互视对方。。。。。。

    PS:不知道今天是不是大封推,先发上来一更

正文 第二百四十七章 秘行武昌众人品鱼

    第二百四十七章 秘行武昌众人品鱼(二更)

    (大封推~~终于盼到了激动ing)

    官道上行着一队人马,人数不多,也就二十来人,打头的两个男子骑高头大马,一黑一白,身后跟着两辆马车,不同花色,却一样精致。剩下的都是黑衣黑靴的护卫,看起来不是什么公家的人,更像是普通的护院。

    该是一个富贵人家出城返乡吧新年刚过,一些老家在京城,但是买卖生意在外地的客商都会赶着车马出城,各奔西东。虽天气依旧寒冷,只是越往南走,天越暖和,只要熬住了这最冷的时候,一切就可迎刃而解。

    显然,此行人的目的地不是富庶的江南,而是战事频繁的西南,因为他们到了金陵便坐船沿着长江直奔武昌,而不是接续南下。

    二十来个人的小商队并不起眼,尤其是他们没带什么大箱子,一路上轻装上阵,加上坐骑是良驹宝马,船上的艄公也是当地有名的好手,很快,他们就将和自己同期从金陵出发的人远远甩在后面。

    打头的年轻男子出手阔绰,常常打赏艄公,一靠岸就命手下护卫去当地最大的酒楼订饭菜,不过这伙人轻易不下船。

    跑码头的人都知道,碰上这样一个大客户不容易,小心伺候好了将来还能有机会合作。艄公是使出了全身的本事,又是鲜鱼又是河虾的供奉着,就想叫两个少爷心满意足。艄公的五个徒弟也暗自揣测,那船舱里好像坐着的是女眷,能有五六个,其中还有半大点的孩子。这些人是什么关系?真是越看越糊涂。

    不到两日的工夫,船就到了武昌。

    这里依山傍水,有天下江山第一楼,更有历世清净佛刹。到武昌,就不能不说到大名鼎鼎的武昌鱼,历代文人墨客对武昌鱼是倍加青睐,岑参曾经吟唱道:秋来倍忆武昌鱼,梦魂只在巴陵道。实乃人间绝句,后有东坡诗人赞道:长江绕廓知鱼美,好竹连山觉笋香,讲的也是这个。

    所以到武昌,不能不吃当地的特色美食。

    船上的老艄公走南闯北,知道这主家不俗,又在钱财上不悭吝,便向众人介绍了当地的大馆子“食鱼斋”,将里面的掌勺师傅夸的是天花乱坠,世间难再有。

    两位公子差不多是一般的年纪,长得特别的好,一个更是温文尔雅,看来是个读书人,另一个腰间总是挂着长剑。。。。。是个练家子。

    那位读书的公子就冲老艄公笑道:“大爷莫非也是食鱼斋的常客?若不然怎么知道的这样详细”

    老艄公大笑,眼泪几乎没出来:“公子是在取笑我们了,那种大馆子怎么可能是我们去的地方,不瞒公子,我赚一年的钱,都吃不起人家那里的一条鱼,实在是惭愧惭愧。不过,公子看,我们这船在金陵也算是好的,常坐的都是富商贵户,一到武昌就要去吃鱼,回来便吟诗做对,老朽虽不明白那诗句里的意思,但是对吃食的描写还是记住几句的,时间久了,大馆子里哪位师傅的手艺也就能听说一二。”

    “原来是这样,”那位书生笑道,“那晚辈等就慕名拜访去了,还请老大爷帮我们多多照料船上的事宜。”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老艄公连连答道。

    书生断不会真的将所有身家财物交给陌生人照顾,他们只带四名青衣侍卫,加上一直呆在船舱里的小姐、少爷们,浩浩荡荡往食鱼斋而去。

    年轻的书生自然就是我们的新科状元林致远,而旁边那位当是荀家二爷,新任宁远将军荀晟睿了。

    “晟睿兄,咱们在外面还是换个名字为好,免得叫人识别出来,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林致远笑道。

    荀晟睿与林致远相处数日,越发敬佩这个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少年,便道:“致远兄换个名字就罢,我这种无名小卒想来也不会有人知道。”

    白马之上的林致远并不苟同:“晟睿兄所言差已,咱们此番脱离了护送的大部队,选取单独行动,弄不好就会被有心之人惦念,况且,越往上游走就越靠近目的地,那里可是郑家的地盘,还是小心为上。”

    荀晟睿叹道:“是啊,此番前途未卜,还是依照着致远兄所言吧,我母家姓温,伯仲叔季,自己又排行为次,不如就叫温仲吧”

    林致远大赞道:“此名甚妙,与晟睿兄之本名相差甚远,任谁也猜不到。”他低头思索了一番,“我就也依着晟睿兄的意思命名,在下母家本姓丁,就叫丁圆山吧”

    “致。。。。。。圆山兄就不怕,这武昌有你的推崇者?要知道圆山老人的字画在京城可是有价无市啊”

    林致远微窘,迟疑道:“不会这么巧吧?再说了,人人不是都以为圆山老人该是个长须飘白的长者吗?与我的样子不符,不符。”

    众人一边说笑,一边打听,转眼就就到了武昌最富盛名的食鱼斋。

    食鱼斋的东家极会选地,正巧将饭馆安置在天下江山第一楼黄鹤楼的斜对方,今日无大雾,可将整个黄鹤楼纳入眼帘。

    林致远等人翻身下马,立即去接马车里的女眷们,先下来的是肉嘟嘟的荣泽,小家伙一路上憋坏了,整日跟着黛玉读书认字,要么就是背诗,好容易喘口气儿,所以马车帘子一掀,就主动伸出圆胖的小胳膊要抱。

    前后两辆马车须下来六人,今日黛玉只领着雪雁一个丫头,一人牵着荣泽,一人扶着表姑娘,众人都回头去看第二辆车,见人影迟迟不现,黛玉便低声与致远道:“哥哥还是去瞧一瞧吧,她毕竟是金枝玉叶,可能跟着我们累坏了。”

    林致远冷笑一声:“妹妹不必为那种人担心,在京城里闹腾的厉害,难道以为出了京城还有人在意吗?放心吧,看着她的是甚为厉害的老嬷嬷,不会叫她。。。。。。”话还没说完,车里就蹦出个四十上下的嬷嬷,一挑帘子,伸手去扶里面一位年轻的姑娘。

    人来人往的食鱼斋门口,林致远等人并未引起注意,毕竟这样携家小慕名尝美食的不计其数,兴许林致远、荀晟睿长得好看点,但大家都是来看黄鹤楼,吃武昌鱼的,谁还会在乎个男人的长相

    嬷嬷扶着那少女的手臂,款款走到林致远等人身边,极恭敬的说道:“公子,小姐身体刚有不适,耽误了些许时间。”

    林致远一改刚才冷峻的面色,和善的问道:“姑娘若是撑不住,咱们这就且回去吧,叫个大夫好好的诊治诊治。”

    少女带着纱帽,穿着厚重的袍子,看不出本尊,只能从声音辨别出是一个清丽之人,又透着几点慌张:“不用,不用了。。。。。。我就是船坐久了,头有点晕,这会儿好多了。”

    少女透过纱帽自然也看见了林致远身后的黛玉、荣泽等人,于是又欠欠身,低语道:“叫大家久等了。”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相差无几的年岁,可黛玉的身姿比眼前的少女要窈窕许多,那少女似乎肩膀特别的。。。。。。宽,不知道是不是黛玉的错觉。

    此刻不过是巳时刚过,然食鱼斋里已经是高朋满座,一楼下连个空桌都没有。掌柜的打林致远等人一进来就瞧见了,知道这是有钱的主儿,忙亲自上前,笑道:“客官是用饭还是打尖?”

    荀晟睿笑道:“来食鱼斋自然是要品尝品尝天下闻名的武昌鱼。”

    掌柜的一边往前引路,一边为他们家的馆子亮亮招牌:“客官来此就对了,我们食鱼斋的字号是远近闻名,清早捕的活鱼,无论你是想清蒸、红烧、油焖、花酿,还是干煸,只要客官想的出来,咱们食鱼斋就能做出来,而且味鲜汁浓,保管叫客官回味无穷”

    众人上了二楼,显然这里的价格要昂贵一下,人也少了些许,荀晟睿见周遭依旧是散桌,便问道:“掌故的这里可有雅间?我们中间有女眷,实在是不方便。”

    掌柜的为难的解释道:“这位客官,实在是不好意思,今日小店三楼的雅间都被包出去了,就是这二楼,等会儿到了午时也未必还能有位置。”

    林致远一递眼色,韩胜笑呵呵的拦着掌柜的肩膀,一锭二十两的大元宝就送了过去。

    岂知这掌柜的又推了回去,苦笑道:“客官不知道,要是往日,在下一定能为众人匀出一间,但今日不同以往。。。。。。”

    林致远也没难为人家,只是问道:“莫非还有什么典故?”

    “正是,咱们这店对着黄鹤楼,每月此日都有文人雅客去黄鹤楼联诗,过后便到食鱼斋里品尝美食。因为今冬较寒,所以头两个月竟没成行,这次声势浩大了点,三楼雅间早被知府老爷定下了。”

    林致远与荀晟睿一商量,他们来的突然,若是勉强叫掌柜的挪雅间,倒好像仗势欺人似的,更会暴露一行人的身份,不如就在临窗的位置叫几桌,围城一个半圈,将女眷们护在其中。

    和掌柜的一说,加上金钱攻势,他自然愿意。好在临窗的位置尚有五六桌,均被林致远等人定下了。或是三人一席,或是两人一桌,很有点暴殄天物的意思。

    林致远不敢叫黛玉和那位十八公主单独坐在一席,没办法,省去了什么男女有别,叫掌柜的换了个最大的桌子,林致远和荀晟睿将十八公主夹在中间,挨着林致远依次坐着雪琪,黛玉和荣泽。

    荣泽小脑袋向左瞧瞧姐姐黛玉,向右瞧瞧陌生的大哥哥, 乖乖的一声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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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四十八章 文人墨客齐聚鱼斋

    第二百四十八章 文人墨客齐聚鱼斋(三更)

    食鱼斋果然是名不虚传,不大会儿,一桌子的鱼宴就上桌了,掌柜的一边殷勤的等候小二们上菜,一边介绍道:“几位贵客,咱们食鱼斋的全鱼宴是先皇亲口称赞过的,大师傅原就在宫里面的御膳房当差。这几道是这里最出名的清蒸、花酿、红烧,还有杨梅武昌鱼,白雪腊梅武昌鱼,配菜为辅,一共四冷四热。另有本店百年花雕一坛,请各位慢用。”

    没有雅间,吃起东西来到底有些不方便,黛玉等几位姑娘不能摘下纱帽,看着就有几分的别扭,不过,鱼是真的很好吃。

    或是肉质鲜美而鲜香四溢,细腻少刺且汤汁清澈;或是鱼皮酥滑,肉身肥嫩。。。。。。

    黛玉吃过的鱼不少,出身名门的鳜鱼,苏眉,鲥鱼,甚至连河豚也吃过几次,然而哪一个也比不上今日的武昌鱼鲜美。

    黛玉自己不敢多吃,又怕荣泽被鱼刺伤到,只吩咐小家伙多吃配菜。她正将一筷子的鱼肉挑好刺往荣泽的碗里送,偏巧荀晟睿也做了同样的动作,慌的黛玉忙收回筷子。

    林致远瞄了一眼,却并不做声。

    夹在林、荀二人之间的十八公主倒老实,不声不响的吃东西,鱼也夹,菜也吃,并不像娇生惯养的皇室公主。林致远见黛玉没吃几口就放下了碗筷,不大高兴的说道:“妹妹该多吃一点才是,这一路上不是车马就是坐船,难得上岸来吃顿好的,”说完,又将靠近自己的黄州东坡肉夹给了黛玉。

    黛玉看着酱红色的肥肉,根本不敢动筷子,林致远就笑:“这菜肉质酥烂如豆腐,入口不油不腻,好吃的很。”

    黛玉半信半疑的尝了一小块,果然如哥哥所说,自打守孝结束之后,黛玉算是知道自家哥哥爱吃什么了,别看林致远长得不是那种彪形大汉,但是一日三餐,顿顿要色香味俱全,连带着荣泽也越长越壮实,比一般大的孩子都机灵。

    正用着饭,楼下闹闹哄哄的就传来脚步声,可见人数不少,这些人上楼难免就要往窗户的位置打量,猛见窗口坐着林家这伙人均有些诧异。在食鱼斋吃鱼的都是富庶人家,可像这伙人如此奢侈的两三个人一桌。。。。。。还是少有,况且点的菜色又丰盛,根本吃不过来。

    不过人家也只是扫了一眼,并未多理会,而是急匆匆的上了三楼雅间。

    荀晟睿低声与林致远道:“刚打头的那个是武昌的知府,听说是大皇子的人,不过也没有佐证。”

    “他认得你?”

    “不会,我只是在当年送皇后娘娘进京的时候,偶然见过,当时他是进京复职,应该不知道我是谁。”

    林致远点头,那个时候的荀家二爷顶天就是个刚上任的皇亲国戚,况且谁也不看好皇后娘娘得宠,自然没人在意他,林致远笑道;“咱们吃咱们的,一会儿也去天下江山第一楼瞧瞧,今晚连夜起航,免得叫后面的大队人马赶上。”

    上三楼的人穿着不凡,就算有几个青衣素服的,也多是有人相捧。林致远好奇的拉过正往上端茶的小二,“这些都是什么人?”

    小二忙里偷闲的瞄了一眼,“穿华服的是我们本地有名的士族老爷,那几个穿素服的丹霞观里的圣人们”

    圣人

    好大的口气,原来这天下能被称作圣人的除了孔老夫子,还有别人?

    “丹霞观也是本地的一大特色?”林致远在沿江行进的这一路上没少看地域奇志,怎么没有提到这个丹霞观?而且听小二的口气,这几个青衣素服的圣人还很受尊敬

    小二就笑了:“客官可是难为我了,我虽是本地土生土长的,但是对于这个丹霞观也是近五六年才知道的,咱们武昌只有个分支,真正的总坛在。。。。。。”

    “苕货,快来招呼客人”小二赶忙应了一声,不好意思的朝众人笑笑,一溜烟儿下了楼。

    “哥哥,‘苕货’又是什么意思?”黛玉听掌柜的那一嗓子,很是有趣,不但调值转了又转,连叫法也不同于普通官话。

    林致远可并非万事通,但也能猜出大概的意思:“恐怕是小二的名字吧”

    不大一会儿,那小二又噔噔噔上了楼。身后跟着七八个书生,正东张西望的找位子。

    二楼差不多已经坐满,只有靠窗户这一带显得特别的空旷,那几个书生冲着林致远等人的方向对小二指指点点。看样子,小二是颇为难的向他们解释,然效果不佳。

    小二不好意思的走到众人身边:“几位贵客,这。。。。。。店里的几位常客请小的来问问,能不能匀出两张桌子给他们行个方便”

    荀晟睿皱眉道:“小二,你们掌柜的这样做可就不地道了,雅间不给我们,我们就包了临窗的位置,怎么,现在又叫我们挪位置了?”

    小二支支吾吾的说“不敢”,其实他心里是想说,他们掌柜的就是瞧你带着剑,领着好几个黑脸煞星,所以才叫他上来的。“客官,他们都是很老实的读书人。不会惹事的。”

    黛玉总觉得自己坐在这里如芒刺在背,身后的人在盯着自己看,于是劝道:“哥哥,不如就让出一张桌子吧,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反正咱们也快用完了。”

    林致远看向荀晟睿,荀晟睿知会其意,便于小二道:“就将最外面的一张桌子挪出来吧小二?小二?”

    荀晟睿喊了几声,才将伙计唤醒,这小子刚听黛玉的声音简直入了迷,正出神呢一见佩剑的公子面色不善的盯着自己,才慌得往后退去,差点没撞到韩胜那张桌子。

    那边书生们得到消息,纷纷拱手感谢林致远、荀晟睿,也不等这二位回礼,他们就落了座。

    一直没说话的十八公主不屑道:“这群人好没规矩,至少也该派个人上前来道谢,就这么大刺刺的坐下了?真是的”

    林致远和荀晟睿几乎是同时在桌下轻踢十八公主。

    动作小的无人能看见,只有这位倒霉的公主能感受到。

    黛玉紧皱眉,心道:就算十八公主不受宠,可是宫中的礼数也该明白吧,像“大刺刺”这样的词怎么能说得出口?宫里谁会教公主说这种粗话呢?

    像黛玉知道这样的言语也是从哥哥那里借来的杂书上看到的。不过黛玉转念一想,便释然了,十八公主这个金枝玉叶连天牢都敢劫,还有什么不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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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四十九章 寒光出鞘风波再起求订阅

    第二百四十九章 寒光出鞘风波再起(一更)求订阅

    十八公主被无缘无故的踩了两脚,又不能嚷嚷出来,心情不大好,拿起筷子开始往赠送的猪蹄上发力。好在那猪蹄炖的足够火候,筷子一夹就烂,不然一位带着纱帽的大家闺秀在那里啃猪蹄。。。。。。看着就不雅致

    也不知道是十八公主的怨念起了作用,还是什么别的原因,不过,那书生群里还真有个往这边来的。年纪也就二十七八上下,长得很有特色,眼睛几乎就是一条缝,拱手一笑,简直连条小缝隙都瞧不见了。

    “这两位兄台,在下龚子涛,武昌人士,多谢二位伸出援手,叫我等有个歇脚的地方,”这个龚子涛还算知礼,看见座位上有女眷,便停留在十步以外的地方。

    林致远起身笑道:“龚兄客气,人在旅途难免有不应手的事儿,让个位置也没什么。”

    龚子涛背对着黛玉,可却正对着十八公主与林致远,他见这桌上有男有女,男子是英武打扮,女子都是未出阁的装束,说是一家子又不像,可不是兄弟姐妹。。。。。这坐法就叫人生疑了

    两个公子将那戴着纱帽的小姐围在正中间,以这伙人的打扮,该不是什么强抢民女的劫匪,而且那位姑娘吃的还挺欢实,一点没有拘谨。龚子涛一低头,恰好与荣泽的大眼睛对了个正着,龚子涛心中好笑,自己这是怎么了,疑神疑鬼的,人家客气将位置让了出来,自己还要这般怀疑?哪个劫匪出行还会拖家带口的,连个半大孩子都带着?

    龚子涛下意识的往前走了半步,刚到外张桌子,就被林家的一名侍卫挡住身形。龚子涛并没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反以为这户人家太过谨慎,礼数太大:“食鱼斋有道鱼皮酥油卷,算是在下答谢两位公子的仁厚。”

    龚子涛说完,定神瞅了瞅林致远,不敢确定的问道:“不知这位兄台贵姓?”

    “免贵姓丁,名圆山。”

    龚子涛松了口气,笑道:“原来是丁兄,我就说我看错了,他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他?

    黛玉等人一起支楞起耳朵,万万别是碰见了个熟人才好

    林致远坦然笑道:“龚兄,难道世上还有与我神似之人?”

    龚子涛连说了三个“不”字,讪讪的笑道:“是我认错了,丁兄不知,我乃是神武十三年的举人,今科去参加京城会试,可惜未中,不过到见识了京城豪杰们的本事,在下看丁兄也是个读书人,想来听说过少年状元林致远的大名,”龚子涛打量了几眼,“丁兄与这位状元公在年纪上倒很是相似。”

    黛玉的心就这么一直悬着,她们此行脱离了送亲的大队人马,要是有个闪失,叫十八公主出了岔子,哥哥可担待不起。

    荀晟睿注意到黛玉的肩膀微微僵硬,忙岔开话题:“我等是金陵人士,到凉州访亲,京城里这位新状元也是听说过的,不过未曾有幸一睹真容。”

    龚子涛察觉到荀晟睿明显不如丁圆山好说话,再看人家身上的宝剑,讷讷的说道:“既如此,龚某就不打搅众位用饭了,告辞,告辞”

    林致远见龚子涛走远,才笑与荀晟睿道:“温仲兄,这小子该是瞧出了点什么,不过不敢肯定罢了,好在你说话及时,要不然又是好一番纠缠。”

    荀晟睿一声冷笑:“圆山兄不必理会这种人,我瞧他穿的斯斯文文,但是眼睛却不老实。”

    林致远望向龚子涛的眼神里顿时多了一份冷意,“咱们也该走了,武昌的文人雅士不少,保不准就有参加今科殿试的人将我认出来。韩胜,”林致远叫了坐在邻桌的心腹,“去把账结算了,顺便带点特色菜肴给船上的艄公们。”

    韩胜应声而去,正往龚子涛那桌走的时候,一个明显喝多的青年摇摇晃晃的站起身,脚下打圈儿的冲这边来,韩胜想也没想的就将手中长剑伸出去一挡,看似没什么力道,可那青年头一仰就摔在了地上,还是头先着地。

    “砰”的一声,磕在木板上好生的脆亮

    龚子涛一伙人忙围了上去,或是伸手去扶,或是灌水揉包,或是怒视韩胜这门凶神。。。。。。

    韩胜不过是用剑鞘轻轻一挡而已,实在是那人太弱,加上酒醉人昏,摔倒也在理。这酒鬼没什么大事,还知道自己揉着脑袋,坐在地上就开始胡言乱语,引得周遭人都往这边瞧,连一楼也听见了动静。

    “你们哪个是叫圆山的?呸你也配用这个名字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爷爷叫你立改了名字”

    这几句骂的可真叫缺德,也真是找抽,人家叫什么,与和何干,就算是叫圆山,那也是父母爹娘给起的名字,凭什么你说改就改?

    韩胜右手执剑,拇指一弹,寒光出鞘,锋芒直指醉鬼。恐怕地上的小子再说一句,就有尸身分家之忧。。。。。。

    “壮士,壮士,别与这人一般见识,”龚子涛求情道,“他不过是个醉鬼,心中忧愤才说出这样的话。不是故意得罪丁兄的。”

    龚子涛见韩胜的剑意不但不减,反而更盛了几分,只好向远处的林致远求情道:“丁兄。”

    林致远沉着脸走到众人前,“龚兄,我们虽是萍水相逢,但也好礼相待,可这人委实可气,名称乃是父母所赐,怎容许外人肆意践踏?今日他若不说出原委,向我等赔礼致歉,哼,咱们只好衙门去见了”

    龚子涛慌得求道:“丁兄万不可这样做,这是我的同窗师弟,平日是温文尔雅,从不与人争吵,若是丁兄将他告上衙门,留下了案底,将来可怎样去参加会试?还望丁兄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他这一回吧”

    周遭看热闹的人一见地上坐着的人,均窃窃私语起来,显然是认得此人。

    醉鬼挣扎了几下,尚要爬起来不依不饶,龚子涛恨得扬起巴掌就甩在了他脸上,声音响亮亮。“你还没闹够吗?难道要叫全武昌城的人都知道你的糗事?知府大人就在三楼,你当初也说了愿赌服输,现在日日借酒装疯,可是读书日人所为?”

    “师兄,我不甘心不甘心”

    醉鬼抱着龚子涛就是大哭,颇有点孩子气。

    几个同桌好友纷纷劝言,林致远看着闹哄哄的样子,知道这是个烂摊子,自己摊上就该倒霉,也不说告辞的话,转身准备叫众人离去。

    龚子涛将师弟扶上了椅子,忙去寻林致远:“丁兄慢走,丁兄,今日之事实在是我等不是,不知丁兄可有闲暇。。。。。。”

    话音未落,三楼楼梯上传来一阵冷笑:“原来是这个废物在此哭闹,简直给我们读书人丢脸,知府大人听说有人在此闹事,怎么。。。。。。要叫差役将你们都拘了吗?”

    一红衫相公从楼梯上款款而下,摇着一柄与时节不相适宜的折扇,好生得意

    PS:等惊荷开会回来码二更啊~~

正文 第二百五十章 愿赌不服输打擂台

    第二百五十章 愿赌不服输打擂台(二更)

    龚子涛面色不虞的瞧着来人。

    能上三楼的雅间多半非富即贵,一个小小的楼梯俨然成了泾渭分明的界限,上面的俯视,下面的仰视,尽管有些不情愿,可龚子涛还是必须承认,自己艳羡能登高台的人,他也想做这种人上人,龚子涛勉强笑了笑:“虞公子。”

    红衣相公将手中的纸扇一合,衣袂款款的步下台阶,“龚子涛,你师弟好生不识抬举,当日我们约定好,以诗会友,你师弟文墨不行,败给了我,知府大人作证,那就将约定好的画轴拿出来,也没什么,哪里想到他这样的小气。”

    龚子涛的师弟仗着酒劲儿嚷道:“呸我要真是输给了你,绝不说二话,可恨你们耍赖,那根本就不是你做的诗,分明就是有人代写凭什么要去我的东西?”

    红衣相公泛起讽刺的笑容,看见站在不远处的林致远,说道:“这位兄台也是受了无妄之灾?可怜可怜。。。。。。这醉鬼是个疯子,见人就狂吠,我若是兄台就直接拎着他的衣领去找知府大人。”

    林致远猜他说的“可怜”是指自己,不由得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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