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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在下养了个神-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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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晋之关上门长叹了口气,下午便是验灵大会,还是没有踏入练气一层,难免有些沮丧,好在白肴已是练气六层,沈晋之上街打听过了,不得不说吓了一跳,原来不是他一人怂,大部分来这里验灵的人都还没有踏入练气期,而白肴在这个年纪踏入练气六层,放眼东临修真界自然不能说独一无二,但这是在凡间,没什么天材地宝之下以五灵根到达练气六层,实在是天资过人。
毕竟凡间的仙宗,也不舍得将天资过人的弟子全都送到大宗去啊,于是其中有修为的实在不多。
难怪当时那骑葫芦的老头看肴的神情那样赞许。
只是……可惜了这五灵根。
沈晋之这段时间也了解了不少消息,对五灵根的认真也丰满了许多,这小镇的北边有个卖茶的老头,自称原本是五灵根,只不过没有踏入东临,留在凡间某个贵族里做一个供奉,修行到三十岁也才方方练气五层,苦修之时又被仇家结伙寻上门来,废了灵根,从此再无仙缘,顿失富贵荣华,只能寻个世外桃源卖茶。
他也后悔,后悔当时贪图安逸享乐留在凡间,后悔没能去那一方大世界看上一眼。
听完故事放下茶杯,见那老者眸色沧桑,风霜满面,沈晋之这才突然觉得自己不是活在一本书里,而是真正地活在一个世界里。
这里每个人都有血有肉,或平庸,或出众,或痴心,或娇横,有自己的一生。
他之前总有几分微妙的感觉,自己从一个看书人到一个书中人,这种感觉是非常难以言说的,从前他总觉得纪初柏就是纪初柏,是与他沈晋之浑然无关的。
可是某日照见自己的样貌,也突然发现,自己将要做很久的纪初柏了。
不再是无关的……身外之人。
门“吱呀”开了,来人是肴,依旧是那身白衣劲装,不是天人,眉目更胜天人。
他坐在桌子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问道,“明天便是验灵大会了,准备好了吗?”
沈晋之点了点头,笑道,“还成……哦,今天那小公主又来找你了,哎,与你站在一处还真没有来看我了。”
白肴嘴角扬起一个弧度,也存了一分打趣的样子,“这样也好。”
沈晋之笑了笑,难得也没再说什么。
大约是沈晋之对于下午的事儿还是有些紧张的,接下来的时间都没有说话,时辰一点点的过去,大约到中午的时候街上开始有些骚动了,沈晋之打开窗便看见了一些人已经颇有顺序地向紫霞山上走去。
白肴从储物玉中拿出了初来时的腰牌,此时这腰牌上竟然显现出了一串编号。
白肴的是九百二十四,沈晋之的是九百二十五。
沈晋之深呼一口气,笑道,“我们走吧。”
天气还凉,午时日头有些熏人,但也抵不过心里的燥热,沈晋之与白肴出门得晚,在队伍的末尾,上山之路的确十分热闹,有人步行有人却乘马,还有一位年龄颇小的少年显然已经跨入了练气期,是坐在一块腾空的长毯上,引来众人频频侧目。
不过最过分的就是公主殿下的轿子里,金光银光一通,边上还有两排的随侍,能闪瞎人眼。
沈晋之决定低调一下,没有打算让白肴御剑。
周边不时有些未到年龄的孩子和长期住在此处的凡人围观,还有孩子偷偷摸摸地混在队伍里。
一进山就不一样了,山根处有一扇巨大的石门,造的简洁却很有气势,山门边上有一群穿着落紫宗衣饰的弟子,年龄约莫是二十五六岁,各十人立在山门两侧,山门处有三位看起来地位再高些的站在那里,其中有一位正是法器为葫芦的老者,另外两位也是胡子花白面容一致的老者,身着一蓝一黑,竟是一对双胞胎。
那葫芦老者先开口,他笑眯眯的,但是声音却让人为之一振,“吾东临落紫宗,于紫霞山处招收弟子,东临大界不比凡间,大道无情不比昔日,有望而却步者和凡人止步,心中已有执念大道者,请按腰牌上的编号,徒步上前与吾等来验灵台,看有无仙缘。”
这话没有问题,但这声音之力道让沈晋之耳边一痛,鼻尖一热竟是流下血来,熙熙攘攘的队伍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心中顿时明白是在给下马威,顺道显示出自己的强大,大约噤声了一会儿,有几个人陆陆续续地站了出来,随后边上另一位老者看过腰牌,便开始报数。
过的人便由四位落紫宗弟子带队,分为四列向前走去。
轮到沈晋之他们的时候,老者却是认出他们来了,笑容加深了两分,显然非常看好白肴。
继续向前,上山的路是拿一种白色的石头铺就的,切割得非常匀称,可见仙宗的严谨,这石头有些像白玉,但又不是白玉,踏上十分舒服,即使如此也可以看出仙宗的大手笔。
大约走了半个时辰,方才看见山腰处的一块巨大的圆台,正是当时来紫霞山时所看见的那处,队伍一直很安静,因为去除了凡人和前来护送家中孩子的长辈,队伍一下小了很多,一来大家多半并不相识,二来那落紫宗的两位弟子面容都十分严肃,一时无人说话。
可看见了这方圆台还是有不少人窃窃私语了起来。
“肃静!”
双胞胎白胡老者中黑衣那位顿时出现在圆台之上,声音让人振聋发聩。
这圆台大约有数百丈宽广,足以容下千人,沈晋之听到最后的报数,是二千三百四十二人,是紫霞山山腰处被横截出来的一块土地,圆台也有白色似玉石雕成,圆台边缘约莫隔个数十丈便有一个十丈高的石柱,石柱上雕琢精美,低调华贵,而石柱下端,五尺之高之处有一块约莫成人手掌大小的透明镜石。
此时那黑衣白胡老者腾空飞至圆台的中间,四位落紫宗弟子先走出两位带着两列队伍从两个方向走,围绕圆台,在每个石柱下留下一人,直到在另一端汇合,剩余人1一丈为距,跟着两位弟子开始走第二圈,如此往复后,轮到另两位弟子。
于是便形成了每个人以圆台为中心,向每个石柱排好队列的放射状,三位老者位于圆心处,那葫芦老者开口道,“吾宣布,验灵大会正式开始,请第一批弟子上前一步,将右手手掌放在台柱上的验灵镜上。”
或震惊或忐忑,每位圆柱前的少年少女皆伸出了右手手掌。
有无仙缘,大道无情,皆在这数十息之间。
沈晋之并不在第一批里,只是也忍不住跟着屏息起来。
第一道光束是从北边闪起的,三色,由验灵镜通向石柱,光环绕着石柱缓缓升起,其中以红色尤为亮丽。
接着过了一会又有三束,分别是两道四色与一道五色,颜色较之前的三色黯淡不少。
再几息之间,又是一束更为黯淡的五色光束亮起。
第一批近百人之中,也不过五个人。
第15章 仙灵根
“请五位师弟师妹随我来,”那一开始领头的两位弟子负责带领五位有灵根的弟子,往圆台另一端连接山上的地方去,而剩余的人则被另外两位弟子接引下山。
沈晋之在人群里并不怎么能看清楚,但是也不难听到人群中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心中虽然知道自己有了灵根,而肯定不怎么好,但是是自己的终归还是想知道。
看那方才五位,想起《五行诀》上所说,看来那位三灵根的弟子,其中绕柱的红色那般强烈便可知他灵根中的火属性一定很强,通俗来说同样的三灵根,三根一样长比不过两短一长,这样想来,这台柱不仅可以测验出灵根的种类,还可以测验出其中哪一部分的属性更好。
为了有序,等到第一批离场,第二批才开始。
第二批还不如第一批,一共才四个,而且四个当中也不过一个是四灵根,沈晋之站在原地静静等待,心下也是思绪起伏,等到约莫是第五批的时候,陡生异变。
不过是几息之间,一柱青色,将柱子染得晶莹可透。
葫芦老者一惊,喜道,“竟是有个单灵根的,实在不错,这送上一个单灵根可是让我在那群老不死里的出口恶气啊。”
“呵,单木灵根的确不错,我记得夷眉师祖正是想要一位单木灵根弟子……”蓝衣白胡老者捻了一下胡子,显然也很是喜悦,连那接引的弟子神色都有些变化,对那名单木灵根者喜颜相对。
“恭喜师弟,单灵根之姿怕是去了本宗也要艳压四方了!”
那单木灵根正是乘坐飞毯的那名少年,他年纪很小,约莫不过十三岁,看他神色显然并不吃惊,并且隐隐有几分傲慢,敷衍地回了那两名弟子,不紧不慢地上山去了。
沈晋之有些感慨,果然这修真界中,越有潜力资质越好的便更容易受到尊重,毕竟他们才是将来更有可能成为强者的人,而更多的人也许只能止步于漫漫仙路一角。
毕竟立于金字塔顶端的,永远只是少数人中的少数人。
时间过得很快,有灵根的人走的很快,没有灵根的人也不过是最后望了这一眼仙山,然后此生也只能安安心心做个凡人。
轮到沈晋之的时候他望了一眼身边的白肴,白肴神色不变,正好也看过来了一眼,两人相视一笑,心中也微微安稳了一些。
上前一步,那验灵石影影绰绰照出了他的半个身形,他将手掌印上去不过一瞬,喉咙微微动了动,那赤蓝双色光芒绽放的时候他还有些呆滞。
不过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周围便是一片哗然,显然这哗然不是给他的,因为之前也有出过两个双灵根,哗然的对象是……他看向边上的白肴,他面色显然也有些迷惑。
白肴没有骗他,的确是五色。
但那单灵根的颜色也没有白肴的耀目,金赤蓝青墨五色极为靓丽充斥在灵柱间,甚至隐隐有些暴躁地在冲撞游离,三位老者皆是一愣,面面相觑有些不解,那位五灵根几乎是在手掌触放在验灵镜的一瞬间便闪现出颜色,那纵然是单灵根,颜色全柱也要几息时间,怎么这位五灵根……
因为老者迟迟不叫松手,剩下的人也依旧将手放在镜石上,祈祷着说不定只是自己的灵根过于微弱,于是白肴那根石柱在五色的充斥游离之下……
不负众望地炸了。
就是……字面上的炸了,整根石柱发出了噼里啪啦的爆裂声,然后从顶端出现一道裂缝,很快裂缝蔓延向下,不过并没有倒塌破碎,而是石柱在裂缝出现后挣扎着又闪了几下,然后便失去了所有的光芒。
场面一时安静得有些诡异。
三位老者皆是法宝顿出,飞离圆心在片刻间到达白肴边上。
可是检查了半天也没检查出什么东西来,葫芦老者面色古怪地看了一眼白肴,随后宣布道,“有灵根的弟子请跟随两位师兄前往山上,没有仙缘的各位请跟随下山吧,此柱排列者分散到其他队列中,验灵继续——”
沈晋之深深看了一眼白肴,心中有点波澜起伏。
白肴倒是好似什么都不震惊的模样,只是有些微微的迷惘地站在那里,沈晋之深吸一口气拉过他便往前走,路过众人之时显然引来了极多的注视,白肴纵是侧着脸也极为出众,更别说他那古怪的石柱,皆是或艳羡或好奇的目光,前来接引的弟子也是皱着眉,打量了白肴许久。
“请……请师弟们随我来吧。”
沈晋之有些苦恼,原本已经觉得白肴不是公子肴的想法,似乎又要被推翻了。
可是……的的确确是五灵根啊,白肴的灵根显然过于让人震惊,连他自己是双灵根的事儿都来不及好好思考。
离开验灵台之后,山上的路虽然依然是白色的石阶铺就,但山上却多了几分仙雾缥缈,抬头望天便是几只闲云野鹤飞过,碧水青山,极为赏心悦目。
约莫走了不过一刻时间,山上比想象中要简陋一些,落紫宗在紫霞山毕竟也只是一个很小的招生地点,并没有将此地装饰得金碧辉煌,只是一处极为简洁的山庄模样。
此时两位弟子停步了,对他们道,“请几位师弟师妹自行入住,里面房间众多,若是找到自己满意的,便将腰牌挂在房间门口,同理,有腰牌悬挂的房间便是已有人了。”
沈晋之这一列的确是目前为止情况最好的,一共有七位,六男一女,除掉白肴的灵根,是两位双灵根,一位三灵根,四位五灵根。
“呀,这两位师兄长相真凶。”待得那两位弟子离开,其中那位唯一的少女有些夸张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她也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容貌很是秀气,并且是另外一位双灵根者,不过可能白肴的容貌和灵根给人的震惊太大,另外的人并没有怎么注意她。
此时她一开口,又是女孩子,另外四位便一下子被这位清秀娇俏的少女吸引了过去。
其中有一位少年显然长得很着急,看上去有个十七八岁了,衣着也颇为朴素,不过老者都是通过术法观测骨龄通过的才给腰牌,并不存在弄虚作假的情况,他叹了一口气,道,“是啊,我一路来都不敢说什么话。”
除了沈晋之和白肴,另外几人都与少女搭了几句话。
其中有一位华服少年显然见少女颇为喜爱,开口道,“师妹不如与我住在一边吧,我们是一批的,以后进了宗门也好互相照顾。”
沈晋之听完有些想笑,这小伙子真不会讨妹子喜欢,别说人家是个双灵根的,纵然不是,在这男多女少的修真界也轮不到你啊,再说还不熟悉便说的这样直白,女孩纵是娇俏也绝对会不好意思。
不过这名少女的理由显然更加充分,“啊那不了,我原是小宗门的弟子,我们门派式微,此次全宗符合年龄的弟子都来了,我是要与我的几位师兄弟一起的,不过是我正好与他们不是一列了。”
华服少年遗憾地点了点头,沈晋之心里装着事儿,本不欲与他们交谈,谁知那要走的少女却由叫住了他们。
“哎,我们是不是见过呀,”少女叫住的显然是白肴,眼眸睁大,“就是大约一个月前,我在街市上见过你!”
白肴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我不认识你。”
少女一愣,她向来备受追捧,也不知该怎么接下去,只是小声地“哦”了一声。
沈晋之叹了口气,嘴角一扬,“这位姑娘,我家兄弟那灵根你也见到了,他怕是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呢,不要见怪了,敢问姑娘名讳?”
纪初柏生得实在也不差,只是白肴过于耀目,少女见面前的青衫少年眉目俊俏,声音温柔,想起自己对白肴的搭讪有些羞涩,“我是慕容婉儿,初次见面,有些失礼了。”
沈晋之眼眸一弯有些勾人,“在下纪初柏,我家兄弟唤作白肴,这验灵实在累人,我们便现行一步了。”
慕容婉儿点了点头,也径直向山庄内走去。
沈晋之和白肴挑了一间偏远些的安静院子,里面正好两件房间,几处青竹,沈晋之直接便趴在床上了,这一下午折腾起来实在是累人,走山路纵是铺得很好也是极为吃力的,“累死我了。”
“你这样累呀。”白肴与沈晋之一对比,显然看起来要好很多,“你若是入了炼气期,体力也会增强许多的。”
沈晋之看着白肴,犹豫了一下,开口道,“你先前验灵根的时候有出现过这种事吗?”
白肴知道他指的是验灵柱炸裂的事,面色也疑惑起来,“我从前是无意修行了五行诀跨入的练气期,后来师父便让我去测了灵根,那就极为简陋了,只是一块验灵镜而已,我也没有想到多了根柱子便……”
沈晋之想了想,道,“你那……说不定不是普通的五灵根,你……有没有听说过仙灵根?”
白肴一愣,摇了摇头。
第16章 汪汪汪
沈晋之陷入思考,白肴并未听说过仙灵根……不过想来这凡间小小地方怕是没有听说过仙灵根,那公子肴出场的时候都叼成什么样了,东临第一大宗的一位元婴期长老说的,什么千年难出的幸事,也许就是这种出现的几率太小了,所以可能并不广为人知,这小破地方招人显然也没出过这种事,……
白肴见沈晋之不说话,反而主动开口问道,“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五灵根呢,那我们是不是要分开了?”
沈晋之还沉浸在自己的思考里没反应过来,一时被白肴的问题弄得有些疑惑,“分开?为什么啊?”
白肴将目光撇开,“你不是双灵根么……你肯定不用走一灵隐径了。”
沈晋之这才一怔,喜色顿时一下子跃上心头啊,纪初柏这个小伙子有前途啊那是双灵根啊,仅次于单灵根的双灵根啊,女主角也不过暂时还是双灵根啊,哎这下牛逼大了……说不定纪初柏没到筑基期就是见自己灵根出众,贪图安逸,又喜欢去招惹招惹男主角,才悲剧地炮灰了。
然后又是一愣,问题就来了……不管白肴是不是仙灵根,至少他在别人看来那都是五灵根,五灵根自然是要被送进一灵隐径的,而他是双灵根……
白肴见他不说话了,神色一黯,“你……”
沈晋之最看不得白肴这个表情,心下一软,于是便豁出去了,死就死吧,“没,我和你一起,我们一起走一灵隐径。”
白肴抬起眸子,眼睛亮亮的,“真的?”
“真的真的,我骗你做什么,”沈晋之躺在床上摆了摆手,“好啦你快去休息,哎我现在就想睡一觉睡到海枯石烂都行……”
白肴却没走,沈晋之只觉得床一沉,侧过头便近距离地看见了白肴放大了的脸,心下顿失一跳。
“哎我去,”自从上次以后似乎两个人都没有这样亲密靠近过了,沈晋之对这张脸没什么免疫力,有些小紧张地后退了点,“你干嘛呢,这里条件那么好,你从这里出发,走三步拐弯就能看到这么大的床了……”
白肴似乎一点也不自知自己脸的杀伤力,也许是故意的,他嘴角扬起来笑容有些甜,清澈无暇,“我累了,走不动了。”
说完也跟着沈晋之一样趴在床上,沈晋之乐了,“大哥你这是耍赖你知道吗,你跟我在这儿耍什么赖啊……”
白肴跟着笑了,仰躺在床上,“没耍赖,我就是累了。”
沈晋之也由他,别说,和白肴相处久了连说话都不拘束,随便了许多,而白肴偶尔这样还真有点萌,有点像他弟弟,当然不是说沈晋之那个死胖子,只知道泡妞打游戏,出事儿后跑得比谁都快,关系撇得比谁清的表弟,而是“大概有一个弟弟,就会是这个样子吧”的这种感觉。
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就会有一种微妙的熟悉感和温馨感。
“我说,”沈晋之有些困,不过心里还是有些开心,眯着眼睛便打算随便扯上个几句,“刚才那个叫慕容婉儿的小姑娘挺可爱的,比那娇蛮的小公主可爱点,你就这么都一点不给人家面子啊?”
看不见白肴的表情,只听到他声音淡淡的,“我没有不给她面子啊,我本来就不认识她。”
沈晋之笑了笑,“那不一样啊,知道么,那是个可爱的妹子,能一样吗?而且人家一看就知道那是来搭讪你的,搭讪知道吗?就是对你有点意思,你要是轻轻那么一追,估计就成得差不多了,顶多在那儿与你欲拒还迎一下。”
白肴沉默了一会儿,“她没我好看。”
沈晋之没忍住笑出来,还一笑有些停不下来,看的白肴莫名非常,等到他笑累了才低声道,“哥哥,我服你了,照你这择偶标准,你这标准不是妥妥的那要一辈子打光棍了?”
白肴又沉默了一会儿,“你喜欢慕容婉儿那样的?”
沈晋之道,“记得人家名字了那还算有心……哎别扯我啊,我也没那么随便,不过说起来我还是比较喜欢老板娘那样的,就是以后我跟你一块我估计就找不到姑娘了,哎修仙还要那么清心寡欲,哪天我们的右手就力大无穷能扯合璧版天马流星拳了……”
白肴:“?”
沈晋之低低笑了两声,“哎别听我瞎掰,我这人心情一好就喜欢说小黄话。”
白肴:“??”
沈晋之扯来被子盖在白肴的脸上,道,“睡觉!谁说话谁是小狗昂……”
白肴把被子扯下来,看了沈晋之一眼,闭上眼睛乖乖地躺下了一会儿,然后又睁开眼睛,扯了扯沈晋之的衣角。
沈晋之转头过来,张开口做了一个“小狗”的口型。
白肴笑了笑,看着他道,“汪汪。”
沈晋之笑得不行,“好好好,你赢了,要说什么?”
“嗯……你觉得落紫宗是怎么样的啊……”
是夜。
整个验灵台都被下了严密的结界。
结束了一天的选拔,又安顿了选出来的人,夜色漂泊,泰博离独自坐在验灵台中心,喝了一口葫芦里的酒,正是那位沈晋之见到的葫芦老者。
他是筑基后期的修士,在落紫宗中却算是个不上不下的尴尬位子,每每都会被派来做这招生的杂事儿。
的确,他接手这紫霞山的选拔,已是十七届了,也就是整整八十五年了。
八十五年前他还方方入筑基期,如今已是一百三十多岁的年龄了,在筑基后期停留了二十多年,连假丹期进入都有些无望,若说没有奇遇,怕是都到不了金丹期了,而他在宗内无功无过,落紫宗是大宗,可也不会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赏赐助结丹的丹药。
思及此处,他又有些烦躁喝了一口酒。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一道黑影翩然而至。
“泰掌事,我听闻今年又是收了不少人啊,此次一过,我们教主怕是便要进入元婴期了,到时说好的灵草我们定然不会忘记的——呵呵,毕竟泰掌事与我们合作这么多年了。”
来者是个黑衣女子,黑纱蒙面,身姿颇为曼妙,该露的地方露,该包的地方包,妖娆又不少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凡是男人总是忍不住对这样曼妙的身体产生遐思的。
而老者显然并不在意对方的美貌,他缓缓道,“今年收到的是一百一十二人,双灵根以上一十九人,老规矩,双灵根以上我都要接到宗门交差的。”
女子轻轻一笑,笑声若铃声,怕是修炼了什么媚功,十分动人神魄,“那是自然,我们这么多年都相安无事,教主什么时候为难过泰掌事了?。”
泰博离犹豫了一下,道,“我今日,收到了一位颇为古怪的弟子。”
“哦?”女子来了兴趣,“什么古怪,变异单灵根么?”
泰博离摇了摇头,将白肴验灵柱炸裂之事简单地叙述了一番。
女子果然也颇为惊讶,双眸一转,“这倒是颇为古怪的,五灵根也能这样厉害,难不成是因为已经入了炼气期的缘故?”
这个猜测不是没有理由的,在修真界的修士基本上是测了灵根才去修行,而有了修为的大多都不会再去特地测验一番。
泰博离思索了一番,那女子只笑笑,“呵,掌事在苦恼什么,试试不便知道了?”
言罢,身姿妖娆地走到一根验灵柱之上,将手放在验灵镜之前,夜晚之中光芒自然要比白天强烈不少,通透的水蓝色充斥在灵柱之上,清澈而柔和地涌动了几分,随即再无任何动静。
这名黑衣女子竟也是位单水灵根的资质。
“咦?”女子轻轻皱了皱眉,好奇心却也勾了起来,“这倒是有趣,若真不是那验灵柱自身的毛病,那名弟子这个……还真是古怪呢。”
泰博离望着那名黑衣女子,眼底闪过了一丝厌恶,“好了,人数你也知道了,可以回去复命了。”
女子回头浅笑,“泰掌事怎么每次都这么急着赶人家走呢,难不成还是觉得我们是邪魔歪道,你一个修真正界的人不屑与之交往么?”
泰博离面色一笑,仿佛又回到了白天那个面色红润的葫芦老头,“左使多虑了。”
女子柳眉轻挑,声音甜美却又恶毒,“泰掌事还是早早断了还想回到正道的想法吧,我们是一条船上的,您为我教进贡那些弟子的时候便与我们一起了,我们要是倒了,你呀——也活不下去。”
泰博离面色有些难看,女子所说又的确丝毫不假。
“呵呵,”女子又笑了两声,“瞧我这说的,实在是太不好听了,那么泰掌事,我便先走一步了。”
泰博离喝了口酒,茫茫月色,第一次有了几分迷茫,却又马上坚定了下来。
这条路一走,就绝对不能退了。
第17章 高青阳
沈晋之揉了揉眼睛,侧身起来打开床头的木窗,天际一处霞光,层云雾霭浸染。
虽然只是稍作休息的地方,也的确让人心旷神怡,不过沈晋之暂时还静不下心来,昨天晚上那位落紫宗的师兄忽然通报说明日便是去往修真界之时,关于一灵隐径的事儿也说了一番,只是尤为得简单。
只说那一灵隐径是十分安全的连接凡间与修真界的通径,这里人数众多若是直接带入很是不便,只消在里面待上几天,其中隐径里自然会有别的前辈带领他们,走到出口即可。
听起来那位师兄说的信誓旦旦并且也毫不在意的样子,沈晋之心里也不是很有底,落紫宗这样一个大宗何必去欺骗凡人,可是那老板娘就更加没有必要了。
回头望去,白肴依旧是打坐了一夜,白衣简练。
沈晋之不欲打扰他,又听见昨天那位师兄说早晨可以去前堂领辟谷丹,在门口取下了自己的腰牌,想了想又取下了肴的。
山庄不小也不算大,一路走到前堂所见人却寥寥无几,前堂却十分的热闹,沈晋之刚到门口周围便围了一圈的人,十三四岁本来便是长个子的年纪,一圈的少年人高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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