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价格理论-第1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砩暇涂梢灾っ鳎馐且淮纹氪紊谋厝唤峁<俣ㄒ桓龅ノ籄加B1单位B生产X1单位产品,而且这正好处于A的平均收益递增的区域,那么,两个单位的A外加B1单位的B将会生产多于2X1单位的产品,比如说2X1十△X,这里△X>0。然而,由一次齐次的性质,两个单位A加2B1单位B只能生产2X1单位产品,因此,要素B后来增加的那个单位具有递减的产出,于是,B必定有负边际产品。“再往前走也没用了,因为你已经到达收益递减的临界点了。”这种论调是极度的误解。不能超越的点应是零(边际)收益的点,精明的人会设法超越(平均)收益递减的点。
在表6.1和图6.1的第一区和第三区中的那些明细项是否可能是合理的呢?在二类环境下,它们会是合理的,第一类价值不大,而且仅包括一种咬文嚼字式的例外:若“使用”一种要素可以得到报酬,即涉及一种负的成本,例如,所使用的劳动力正在学习一种职业技能,并且愿意交付学费。这可能就需要进入另一要素收益递增,而这一要素收益为负的区域。但在那种情况下,厂商实际上生产两种产品,即表中所列的产出和教育,该表并未完全概括出生产条件,同类情况的另一例子是,当“扔掉”某种要素时要花费一些代价,然而,这肯定也意味着尚有其它生产要素,或包含着其它产品。
更重要的一类情况是由上述可变比例定律中所包含的限制条件,即在可能的范围里所引出的。厂商或许不大可能进入收益递减的区域,其原因不外乎下列二者之一:由于有关的生产要素的数量是该厂商所不能控制的,或由于不可分割性。我们先暂且不论第一种原因,仅考虑第二种原因。假定要素A是土地再加上按固定比例与之配备的劳动力等,要素B是耕作土地的拖拉机,产品比如说是小麦。进一步假定拖拉机有二种型号,一种型号,比如说Ⅱ型的功率,是另一种型号Ⅰ型的2倍,对已知数量的A来说,很可能使用一台Ⅱ型拖拉机的总产出要比使用一台Ⅰ型拖拉机少,因为较小的拖拉机与已知的另一要素一起足以在单位时间内耕作现有的面积,而较大的拖拉机的唯一额外效果是压倒更多的小麦。这意味着,使用大型拖拉机时,我们处在拖拉机的负边际收益和土地的平均收益递增的区间。然而,若仅有大型拖拉机可供使用,那么用它总比完全不用拖拉机更好。在这种情况下,尽管很希望抛弃“半台”拖拉机,可是这在物理上却是不可能的。请注意,这种效果并不是因为拥有拖拉机而不租用拖拉机所产生的。如果拖拉机可以按小时租用,但仅有Ⅱ型拖拉机可能租用,那么也会产生同样的效果。使用Ⅱ型拖拉机工作一半时间可能并不等于全部时间都用Ⅰ型拖拉机工作。可使用的“拖拉机工作日”的数字可能是完全连续的,但还可能出现不可分性。还要注意,一个要素的不可分性意味着另一要素的平均收益递增,而不是前者的平均收益递增。
在这个特定的例子中,可以假定在市场上卖掉大型拖拉机,买进小型拖拉机来解除不可分性。然而,这也明显不大可能,因为所制造的拖拉机将具有某种最小的规模或尺寸。最终,大部分这种不可分割性要追溯到人力的不可分性(不存在“半个人”开动或制造“半个拖拉机”)。
可变比例定律向成本曲线的转化
我们现在转来研究如何由表6.1概述的生产函数来确定成本曲线。首先假定不存在不可分性,且厂商可以完全自由地使用任意单位数量的两种生产要素中的任何一种。目前尚没有每种生产要素的确切的单位数量。然而,厂商却要受到生产要素价格(在买方垄断时,受生产要素供给曲线)的限制。假定该要素市场是竞争市场,且要素B的价格为零。这类似于有无限量的B可供使用的情况,很显然,B对A的最优组合将在每单位A使用2至4个单位的B之间。这意味着单位A的产出为36,或单位产品的成本为Pa/36,这里Pa是产品的价格。在上面给出的假设条件下,这种成本显然独立于产出,所以,成本曲线是水平的,如图6.2所示。
同样地,若Pa为零,但Pb(每单位B的价格)不为零,那么成本就是Pb/36,每单位B要使用2至4个单位的A。现假定两种要素的价格都不为零。由前面的分析,我们知道最优的组合应由MPPa/Pa=MPPb/Pb来确定,比如说,Pa=1.40美元.Pb=1。10美元。那么,最优组合要在每单位A对1…2个单位B之间。就一个单位A对一个单位B的情况来说,单位产品的成本为10美分;就一个单位A对两个单位B的情况来说,单位产品的成本亦为10美分;对一个单位A对4个单位B的情况来说,单位产品的成本为16又1/9美分。边际成本曲线和平均成本曲线将再次如图6.2所示恰好重合。
到目前为止的分析表明,若所有的要素都是完全可分割的,同时,厂商可按不变的供应价格购买,那么,对一切水准的产出来说,A/B的最优组合都将是相同的。边际成本曲线和平均成本曲线因此也将重合,它们的高度由要素的价格来决定。
可是,这种情况并不是唯一有关的情况,甚至不是最有意义的情况。首先,水平的成本曲线要么意味着垄断(如果成本曲线的高度对一个厂商比对其它来说较低),要么意味着厂商的规模是完全不确定的(如果几个或众多都有高度相等的成本曲线)。其次,这种水平的成本曲线在分析不同的“时期”方面是没有什么用处的,这些“时期”恰恰是由改变各种要素使用量的不同可能性来区分的。这种情况的确说明了,对于一次齐次生产函数来说,上升的成本曲线,从而对厂商规模的限制,都必须从改变厂商的这种或那种要素使用量的可能性方面对该厂商的限制条件中去探求。
设对该厂商来说A的供给固定为一个单位——要么对短期问题来说是暂时的,要么是持久的。厂商因此只有用改变B的使用量来改变其产出量。它的成本条件也可由表6.1结合(1)B的价格和(2)A的单位是否可分割,直接推导出来。表6.2和图6.3给出了单位B的价格为1.1美元时的结果。
A是否不可分割,仅在B的数量较小时才体现出差别,因为,B显然被视为可分割的;当假定使用了大量的B时,显然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阻止某些B要素不被使用。对较小数量的B来说,当A是不可分割的时候,原始的表6.1中那些数字是恰当的;当A为可分割时,修正后的数字说明了不使用某些A的可能性,即不让使用中的B对A的比降到低于1/4的水平。
表6。2
(1) (2) (3) (4) (5) (6) (7) (8)
使用B的单位数量 产出 总的可变成本(1)×1。10 边际成本 平均可变成本
A不可分 A可分 A不可分 A可分 A不可分 A可分
0 0 0 0 $。067/8 $.031/18 Ind. 。03 1/18
1/16 1 2 1/4 $0.067/8 ·027/24 .031/181/8 。06 7/8 .03 1/18
1/8 4 4 1/2 0.136/8 。023/4 .031/18 。03 7/16. 。03 1/18
1/4 9 0。27 4/8 .031/18 .03 1/18
1/2 18 0。55 .07 6/7 .03 1/18
1 25 1.10 .10 .04 2/5
2 36 2。20 ∞ .06 1/9
4 36 4.40 ∞ .12 2/9
8 36 8.80 ∞ .24 4/9
16 36 17.60 ∞ .48 8/9
∞ 36 ∞ ∞
边际成本可按下述两种方法之一来计算:第四列的增量除以第二列或第三列对应项的增量,或者,单位B的价格在A是不可分割时除以表6.1所示第七列的B的边际产品,若A是可分割的,则除以在适当修正的列中所示的边际产品。
当B/A处于1和2之间时,在我们前述的二个要素都可变的例子中,如果Pa=1.4美元,Pb=1.1美元,我们就得到被证明是最优的组合。既然在该例中假定了B的价格全一样,那么,对于那样的要素组合来说,边际成本当然与以前一样是每单位10美分。
图6.3中虚线代表A是不可分割的情况。不可分割性引起了平均可变成本和边际成本都下降,这一下降对应于B的平均收益递增和A的负边际产品。边际成本下降,或者甚至在某些线段上它低于在A为可分割时的边际成本,并没有任何好处。这一点可由当A不可分割时,这一区段的平均可变成本高于当A可分割时的平均可变成本清楚地看出。
对于A是可分割的情况,边际成本和平均可变成本起初都是水平的(因而也是重合的)。这是因为在这一区段内,对A的限制是无关紧要的;本质上,这就是我们早些时候的例子,那时A是免费的货物,因为,在这些区间使用全部A是不值得的。换言之,A的供给曲线被理解为如图6.4中那种形状。对低产出而言,A的供给曲线的水平线段是适当的。
一次齐次生产函数:规模问题
上面讨论的例子说明了,一次齐次生产函数适用于几乎所有的成本条件——若存在不可分割性,则适用于平均可变成本递减的条件;若对某种生产要素的用量有限制,则适用于平均可变成本上升的条件。的确,现在看来似乎一次齐次生产函数不能被看成一种特殊的生产函数,而可以看成是谈论全部函数的一种方式,看成一种参照体系或重复式。
这是一种看法,也是一种极为有用的做法。根据这种观点,一次齐次生产函数的概念一方面可以看作等价于受控试验的概念,另一方面可以看作等价于测度数量与选用的单位无关的概念(相对性原理)。科学的基本原则是:若某一试验在同一条件下重复进行,它将会得出同样的结果。但是,每种生产要素都加倍就不等价于重复一个实验吗?若最初的一组要素生产X单位产出,那么,同样的条件下,完全相同的一组要素就必定不会产出X吗?进而,二组要素一起也必定不能生产2X吗?或者说,当二组要素生产2X,而单独一组要素产出少于X,这必定就不意味着条件是不相同的,实验也不是真正相同的试验吗?如果这种一组要素的实验在各个细节上都是那种二组要素试验的精确的翻版,只是规模上总是小一半,那么,是否一定不会产出X吗?或者我们可转用其它的讨论方式——暂且放弃数量大小的讨论方式——倘若我们用望远镜或显微镜来观察同一物体,这一物体能被认为发生了变化吗?若我们将单位由每周的流转速率变成每月的流转速率,又会有什么变化吗?
如果我们认为一次齐次生产函数是自明之理的话,它当然就是无可否认的了。然而,确有某些明显的例子似乎与其相抵触,比如苍蝇的寓言就是一例。据说,若再精确地仿造一个个头大的苍蝇,它就不能够支持它自身的重量了。当然了,答案当然是必定存在某些“相关”的生产要素在规模上未随着苍蝇大小的增加而增加,在本例中,可以假定这些要素是气压和重力。某些人认为把巴黎的地铁系统扩大一倍将不会得到二倍的收益(或许要支出二倍的成本),帕累托对他们的回答是与上述例子一脉相承的。他说若要使一次齐次适用于这个问题,将需要有两个巴黎城。
这些不同方式的赘述的用处在于它提出的对影响成本条件的事物进行的分类的价值。它将事物分成如下几类:(1)一类是通过明显地改变生产要素之间的比例而发挥作用的事物,主要的是生产要素价格(或供给条件);(2)一类是通过限制厂商可获取的某些生产要素的数量来起作用的事物——这些事物说明了成本曲线上升的原因,并且包含着一些不在个别厂商控制之下的影响成本的条件(比如城市的规模,地下煤炭的储量,重力常数等等),由契约施加的限制,以及隐蔽在“厂商能力”这一概念中的大量不知名条件;(3)一类是产生不可分割性的事物——它们解释了成本曲线递减的可能性,在大部分例子中,最终可追溯到人力的不可分割性,由劳动分工和职能的专业化所获取的收益全部都包括在这个类别之中就说明了这一点。
把潜在的生产函数设想为一次齐次型,并不意味着从厂商的观点来看,生产函数是一次齐次的。厂商只关心它能够控制的生产要素或影响成本的其它条件。所以,可以将厂商的生产函数看成为潜在生产函数的横截面——即可通过赋予厂商不能控制的变量以其在具体问题中所具有的常数的办法,由潜在生产函数得出。的确,正是这一步骤使我们能设想单个厂商上升的成本曲线,并进而对厂商规模的限制做出合理的说明。这就是早些时候所说的,厂商“规模”本身就可以看成是由可变比例定律得到合理说明的这句话的含义。
成本曲线的统计研究以及产量的灵活性
过去二十年中进行了大量单个厂商成本曲线的经验研究。这些工作主要是估计短期曲线。其中大部分认为短期边际成本曲线在一般的产出区间内是水平的,可是,前面的分析却告诉我们,由于存在对某些生产要素数量的限制,边际成本曲线在短期内上升是确定无疑的,即使在长期来看也是上升的。汉斯·阿佩尔在他对这些研究及其某些含义的卓越评论中指出,这种结论的统计证明是有很大局限性的,而且没有什么代表性。特别是这些证据大部分都是在产出水平相对较低的时期得出的,因此,可能存在“未被利用的生产力”,即,用我们前面分析的术语来说,可能存在这样一个时期,在这段时间内,尽管某些要素的数量受到限制,还是有可能在产出增加时保持生产要素的比例不变,这是因为部分地不使用后一种要素以前曾经是合理的。
然而,这些结果是否完全能用这种方式来解释则根本不清楚。不管怎么样,考虑到这些统计结果,乔治·施蒂格勒指出了一种到当时为止一直被忽视的力量,这种力量可能使水平的短期边际成本曲线,成为极大化行为的一种刻意追求的目标。这种力量就是获取灵活性的愿望。一个工厂建成以后,不能指望它年复一年地只生产唯一一种产品。众所周知,需求和期望的产量会出现波动。换言之,问题并不在于使稳定地有规则地生产出来的已知产量的成本达到最低,而是要使若干产量的一种概率分布的成本达到最小,这一分布指明了每种产量生产的时间长度。沿水平轴度量的有关变量并不是“该”产出,而是充分考虑那种产量变化的“平均”产量。例如,考虑一下图6.5所示的平均可变曲线。A种生产方法是一种刚性的方法,它对特定的产出来说是高效率的,但对其它的产出来说却不那么有效率。如果在水平轴上标明的产出恰被日复一日地生产出来,那末曲线A就表示平均成本。如果水平轴被看作一段时间的平均产出,实际产出相对此平均值逐日按某种既定的方式波动,那么曲线A’就表示平均成本。对于“灵活的”生产方式来说,曲线B和B’具有同A和A’对应的含义。如图所示,显然,对于给定不变的产出来说,A是较好的生产方式,对于逐日围绕X;变动的产出分布来说,B的生产方式更好一些。
评统计成本曲线
我十分赞同凯莱布·史密斯的结论:对于不同规模厂商的成本数据,人们尚未提出正确的问题。我同他的分歧在于,他走得还不够远。我确信,不同工厂或厂商的同一时期的横截面的会计数据,对于所谓规模经济所提供的信息如果有的话也很少。史密斯的意思是,由于不存在整齐划一的产品,由于观察到的现象与理论结构并不直接相符等等,所以才会出现困难,我则以为,这个根本的困难既是比较简单的,又是更为基本的;纯理论本身并未指望横截面数据会产生合理的成本曲线。史密斯在他的讨论中已经提出了这种看法的某些基本点,然而,他并没有由此引出逻辑结论,而是就此不前了。
不存在专门化生产要素的情形
让我们先考虑一个理论上最简单的情形,即所有的要素都不是专门化的,于是,可能存在几个在各方面都大体相似的厂商。这就是或明或暗地隐蔽在大部分教科书里关于成本曲线的讨论之中的那个模型。就当前的讨论而言,我们可避开这种情形的真正的难点——为什么存在对厂商规模的限制——而且我们简单假定,存在某种资源(企业家能力)每个厂商只能拥有其一个单位,这些单位全都相同,且其现存的数量(不是使用数量)无限多,所以它们都只得到零收益。
在这种情况下,某个具体厂商生产多种假定的产量中的每下一种产量的(极小化)平均成本就有了明确的定义,而且同产品的价格无关,因为,它取决于不同用途中资源能够得到的价格。对所有的厂商来说,平均成本曲线全都相同,而且同该产业的产量无关,所以,长期供给曲线是水平的,并且决定着产品的价格。若没有失误或条件没有变化,所有的厂商都将具有相同的规模,并在相同的产出和平均成本条件下进行生产。厂商的数目将由需求条件决定。在这种模型中,“最优”规模的厂商具有明确的意义。
假定这种模型被用于特定的产业。厂商之间规模的差异(不管是怎么测度的)只能解释为:由于失误或环境的变化,使得规模适当的厂商有了改变,如果“失误”作为一方面看来和作为另一方面最优规模同样可能出现,那么平均的或众数的厂商则可认为是“最优”了;但是,失误并不必然是对称分布的,而且不管怎么样,这种方法假定了一种横截面研究所要寻求的答案。
同期会计数据如果能够提供一些启示的话,还能提供什么启示呢?我们能够用它们来计算原先已经假定存在的平均成本曲线吗?或者甚至能用它们来确定具有最小平均成本的厂商规模吗?我认为不行。考虑某个厂商发生了“失误”,并且因而变得过大。这就是说,若再新建造一个厂商来生产该厂商现有产出的话,其每单位产出目前必须承担的平均成本将会高于产品的价格。这并不意味着时下的会计成本高于产品的价格——即使从厂商创建起条件没有任何变化,使得原始成本能同再生产的成本相一致。如果厂商自建成以后曾经易手,付给厂商“信誉”的价款将充分考虑此项失误;原先的投资者将蒙受资本的损失,新的业主将具有等于价格的成本水平,如果厂商未曾易手,会计成本将受到类似于贬值之类因素的影响。无论如何,如果通过把市场收益转移给由资本市场估价的厂商股本的方法来计算资本的成本,那么,由统计人员计算的成本显然要受到影响。简而言之,同期成本记录之间的差异并未说明不同规模产量的事前成本,而只是说明了重估资产时资本市场的效率。
在上述例子中,历史上的成本资料将是适用的,他们的适用性严格地依赖于忽略自厂商建立以来影响成本的技术和货币条件变动的可能性。一个更为诱人的可能性是估计再生产成本。这本质上就是要抛弃同期会计数据,而代之以工程数据。这时,似乎没有什么理由仍然坚守在因历史偶然原因而在于世的特定的工厂和厂商上了。
在假定的条件下,那些过大的厂商会将其自身转化为较小的厂商,而那些太小的厂商也会变得更大一些,使得所有的厂商都转化成“那种”唯一的最优规模。用这种方法,厂商规模分布随时间的变化可能会给出厂商“最优规模”的某些启示。
特殊生产要素
特殊生产要素的存在补充说明了为什么厂商的规模不一样。即便产出是齐次的,理论上也不再有单一的“最优”或“均衡”规模存在,譬如说对于两个不同的铜矿来说,生产铜的厂商的适当规模是不同的,二者可以同时存在,是因为不可能把任何一个精确的复制下来——这就是“特殊”要素的经济含义。再举另一例子,琼斯的专长是有效地组织大规模生产,而鲁宾逊的专长是同顾客保持良好的个人关系,而给琼斯的特殊能力提供适当活动范围的厂商,可能大于给鲁宾逊的能力提供适当活动范围的厂商。所以,在任何所使用的资源不能认为是非专门化的产业中(不管怎么定义),都将会存在规模不同的厂商。或许人们可以谈论“厂商规模最优分布”,但不能去谈论厂商的“最优”规模。现存的分布反映了“失误”,以及旨在利用处于不同厂商控制之下的特殊专用资源的有意的差别。
特殊资源的存在不仅使最优规模的定义复杂化,更重要的是,它使我们不能在与需求无关的不同产出假定的条件下,给一个特定厂商的平均成本下定义。特殊要素的收益现在是“租金”,至少有一部分是,因而,它不决定价格,而是由价格来确定。以上一段举的铜矿为例;不知道矿区使用费,或称租金,成本曲线是不能计算出来的;如果该厂商不拥有铜矿,则这种矿区使用费或租金就必须支付给矿主,倘若该厂商拥有铜矿,则这项费用就应归结为矿区使用费或租金。然而,矿区使用费显然取决于钢在市场上销售的价格,并以使平均成本趋向等于价格的方式来确定。
争论的焦点可用不同的方式来表述。竞争厂商的长期均衡条件在教科书中被表述为“价格等于边际成本又等于平均成本”。但是,对于特殊资源来说,“价格等于边际成本”与“价格等于平均成本”有本质上不同的含义和意义。第一种说法是厂商自身的目标,厂商寻求与价格相等的边际成本,因为这等价于使它的收益极大化。从任何有意义的角度看,第二种说法却不是厂商的目标;其实,更恰当地说,对该目标的回避才可说是它的目标,至少在那种可能附于平均成本的意义上说是如此。价格等价于平均成本是均衡的结果,而不是它的决定因素;它是由资本市场或决定特殊要素租金市场的运行强加给厂商的。
考虑如下情况:一组竞争厂商全部进行了适当的调整以适应现存的条件;在这种条件下厂商没有改变其产出的倾向,新的厂商不打算进入,老厂商又不愿意退出——简而言之,这是一种长期均衡的状态。单就每个厂商来说,边际成本(长期的或短期的)等于价格,否则,厂商将谋求改变其产出。假设:对一个或多个厂商来说,若对所租用的生产要素付出的总支出少于总收入——在这种意义下即平均成本低于价格。如果能将类似的要素聚合在一起重复组建这些厂商,这将是很有诱惑力的。然而,没有新的厂商打算进入这一事实意味着它们不能被重复组建,同时隐含着这些厂商拥有某些特殊的要素。对任何一个厂商来说,总收入和付给这些租用要素的支出的差是这些专用要素的租金,这种租金的资本价值额在完全的资本市场中就是应付给厂商的租金。若按这一金额将该厂商卖出,这项租金在帐簿上将记为“利息”或“红利”。如果未将厂商卖出,则相应的金额将被认为是厂商的“信誉”或资本价值的收益。因此,就任何并非老生常谈的道理而言,价格等于平均成本反映了资本市场上的竞争,而与产品和要素市场的竞争状态无关。
为了简化起见,上述讨论是针对竞争性产业来进行的。显然,同样的分析只需稍加文字的改动即可用于垄断厂商。该厂商致力于使边际成本和边际收益相等,资本市场对厂商进行估价,使它的平均成本趋向等于价格。的确,获取租金的一种专门要素可以是任何能赋予该厂商以垄断势力的东西,比如专利或业主的个性。
由这种分析可以得出结论:有关成本的横截面会计数据并未提供关于“规模经济”的有意义信息。如果厂商由于使用了不同的特殊资源而引起规模有所差异,则只要适当地计数平均成本,从而把租金包括进来,他们的平均成本将全都趋于相等。实际计算的成本是否相等仅能告诉我们一些有关资本市场或会计专业现状的情况。如果厂商的差异部分地是因失误而致,那么前述简单模型的说明是可用的;历史的成本数据可能是适用的,而当期的会计成本数据倒是值得怀疑的。可是,我们怎么才能知道规模的差异是否是失误呢?
成本的定义
上述讨论与大多数类似的讨论一样,都有回避精确定义总成本和总收入之间关系的缺点。下面,我们可以设想,定义生产各种产品的总成本等于所需资源在各种用途中所能获取的(收益的)最高总额。如此估计的总成本不必等于预计的总收益;因此,如此定义的事前总成本亦不必等于总收益。然而,事后我们怎样对不看作成本的支出进行分类呢?是否一部分收入给了某些能力异于生产要素拥有者的人了呢?
总而言之,依我看最好的作法是将总成本定义为等于总收入-从而使他们能够成为复式记帐二边各自的总计。我们可以区分不同类型的成本,在纯理论上的主要区别是,取决于厂商做什么而不是如何做的那类成本(契约成本),和其它类成本或收入(非契约成本)之间的区别。前者代表生产要素成本,这些要素仅被看成可“租”给其它厂商使用的资源;后者代表对某种要素的支出,这种要素不管它是什么,它使得同样的资源集合因不同厂商的使用而有差异——我们可正式将那种生产要素命名为企业家能力,即承认,企业家能力这个术语是赋予我们对这类要素的忽视以一个名字,而不是想消除它。
显然,实际的非合同成本事前决不可知,因为它们要受到事故、失误等等因素的影响,所以,进一步区分预期的和实际的非合同成本是十分重要的。预期的非合同成本是企业家能力的“租金”或“准租金”。它们应被看成是厂商决策的动力,因为厂商能够将它,而且只能将它极大化。预期的和实际的非合同成本之间的差额就是“利润”或“纯利润”——由不确定性引起的不能预期的余额。
不要求总成本等于总收入的总成本定义,一般来说,就要使总成本要么只等于合同成本,要么等于预期的合同与非合同成本,并将全部或部分对企业家能力的支付看成非成本支付,正如我在上述的讨论中所希望澄清的,这里的困难在于没有什么简单的制度或会计科目能与这些区分相对应。
斯密曾提到过将每一美元产出的成本与厂商规模联系起来的可能性。这种传统做法未得到继承的一个原因可能就是它把我们一直在讨论的一些问题鲜明地突出出来,而且因此而使人们看清了用这种办法得不出任何结论。如果定义事后成本等于事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