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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踪侠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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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我孙女!”“君子剑”诸葛质气急败坏,在后面连瘸代跳地也追了过去。
那李霸上得绝崖木桩天梯,立既放火烧梯,以阻追兵。石腊焊接的木桩见火,燃的熊旺,只见一道火光,顺着悬崖直窜冲天。
王峰、诸葛质那敢怠慢,二人没命的施展轻功,冒着熊熊烈火,沿梯急上。
待得诸葛质上得崖顶,那还有“魔霸”二人的踪影,只有李月娥奶妈赶忙过来,替他抽打着身上的火苗。再看“君子剑”狼狈之象,无以复加:童颜鹤发,现如同敬德卖炭;飘飘白须,已成黑粘一片;干干净净的青色长袍,已被火烧得面目全非。只见他一屁股坐在地上,老泪横流,惨然哭道:“月娥月娥!我的孙女啊——”。
李月娥人在洞内虽不能动,但心却悬在洞外,竖起两耳,心急如焚地倾听着洞外战况声息。似乎爷爷和两个坏人混战了很久很久,忽然都不见了。“爷爷怎么能打得过,这两个很厉害的坏人,是不是被他们杀了!”想到这儿,她惊恐万状,一双细白精致的小耳朵竖得更起,捕捉着是否有两个坏人的疯狂笑声;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死死的盯着洞口,看着是否那两个坏人进得洞来。
很久很久,一切都宁静得可怕,除了洞外瀑布“哗哗”响声。“是了是了,一定是爷爷打赢了!”她兴高采烈,“格格格格”银铃般地笑出声来。她稍一惊凝,笑得更欢,大声叫道:“我能说话了!爷爷,爷爷!我在这里。”除了洞内一阵回音,并不见爷爷来救她的身影。
她心里一阵发毛,“莫非爷爷和两个坏人都死了?”想到这,她尤如大热天被人扔进冰窖,身心内外凉了个透。想挣扎着起身,却还动弹不得,她不由得哭出声来:“爷爷,爷爷!呜呜呜呜。”
她看看戴着蛇头的怪小子,仍在那里旁若无人的,傻乎乎的练功。“这傻小子几番为救我,几次险些和红发怪物拼命,就是练这什么功也是为救我才答应红发怪物的,好像是个好人。”她呼叫道:“喂,喂,他们都不见了,你还练什么功呢!”
冉义热气腾腾,“龟息神功”练得正痴,似乎不闻身外之事。
“喂——”李月娥大喊叫道。
冉义猛然惊醒,抹了把满脸的汗珠,看到只剩下扭断了的铁链,却不见了“赤发血魔”王峰,他疑惑不解地看着李月娥问道:“‘赤发血魔’呢?”
“他们也许都死了。我爷爷可能也……。”李月娥又欲哭泣。
冉义一头雾水,不停地挠头,他不明白“赤发血魔”如何脱困,“莫非趁自己练功不醒,偷了自己的内力?”当然他也不知道“君子剑”诸葛质来到和“魔霸”大战的事情。他看到李月娥满面梨花,衣不着体,楚楚可怜,便道:“你别哭,我这就救你。”
他站起身来,发现自己也是衣衫不整,不由得满面通红,“在这么美丽女子面前,这个样子实在是……”,他急忙转过身去,整理好衣衫金甲,把身上的蟒头促了促,在用泉水洗了把脸,才向李月娥身旁缓缓走去。
他看到李月娥泪污满面,难掩俊秀之色,清澈如泉水似的盈盈妙目凝视着他的脸面,绝不稍瞬。他慌忙避开目光,不敢正眼对视。他看到她翠绿的贴身丝绸小衣,难掩细白如羊脂的玉#。他满面通红,心中怦怦而动,手掌心渗出汗来,手指抖个不停,想点解她的膻中、关门二穴,却碰到她的玉#内侧,如同触电一般,慌忙缩手。
李月娥红霞满面,嗔道:“坏小子,你点哪里?!”
冉义“腾”地跳将起来,狼狈不堪地窜向洞口。
“站住!”
也许冉义这小子心里坏着哩!欲知以后故事如何,请看下回“绝谷幽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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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绝谷幽幽
李月娥红霞满面,嗔道:“坏小子,你胡点哪里?!”
冉义“腾”地跳将起来,狼狈不堪地窜向洞口。
“站住!”
冉义倒也听话,立马站住,不知所措,挠发不已,并不敢回头看她一眼。
李月娥觉得这坏小子倒也好笑,便柔声道:“你过来,我是说,我是说你不会隔空点穴?”
“我,我我我不会。”冉义低声如蚊鸣。其实以他现在的功力,别说隔空点穴,就是隔山打牛也不在话下!——只是他不知道自己的功力而已。
“那你这回瞅准了在点!可别胡乱……。”
冉义闭目默念一阵“龟息神功”,静下心来,终于解穴成功。
李月娥在洞内泉水边梳洗着妆。
冉义识趣地窜出洞外。他见到遍地残碎的尸骨肉楂,赤蛇断骸,血迹斑斑,方知这里发生了一场生死大战。忽然他感到腹内一阵剧烈疼痛,喉中一股腥味急往上窜,“呕”的一声,一口鲜血喷吐而出。
李月娥闻声跑出洞外,忙给他抚胸捶背,十分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吐了些,觉得好多了。”冉义心想,肯定是那巨蟒毒血在作怪,可能正如“赤发血魔”所言,自己命不久也。
“吐了这么多血,还说没有什么。我给你诊诊脉。”她一把抓住冉义的左手,有模有样地给他号起脉来。
一股从未闻过的阵阵幽香扑鼻而来,令人心旷神怡,神魂飘飘,有病都能好七分!冉义抬头看着李月娥,只见她梳洗过后,更是美如仙子:秀发飘飘,杏眼微闭,粉颊晕红,樱唇柔软,穿一件薄如蝉翼的黑纱披风,映衬出莹白胜玉的肌肤,真个是白玉无暇!不,如果真要找出暇来,也有:你看她右额角,流海下遮掩着一个米粒大的红痣,但却如万里晴空挂轮红日,被朵朵青云盖过,时遮时显,使得她更添娇媚之色。
只见她两个葱白般地柔滑纤纤手指,小心翼翼地抚在他的左脉上,一股异样的暖流顺着左臂,象电流一样传到他的心房,他不由得心中怦怦而动,压不住地心猿意马,他眼神看得痴了起来,手臂也抖个不停。
李月娥睁眼看到他那,不由得粉颊晕红,娇羞横生,娇玲玲地道:“傻小子,你中的阴毒很重,但脉搏却跳动特别有力,明天我采些药材,如能消解阴毒,上吐下泻自然就好了。”
“噢!”冉义不善言辞,应了一声,心里却想,“只要能守得你几天,死有何撼!”
“你戴个怪怪的大蛇头,怪吓人的,把它摘掉吧。”
“这可是个宝,有了它毒蛇鬼怪都不敢来了。你看这里蛇虫很多很多。”
李月娥这才注意到遍地残尸,想起了爷爷,便狂奔急叫:“爷爷,爷爷!”
冉义怕出意外,紧随其后。
哪里有爷爷诸葛质的身影,只见到一串偿冒余烟的火烧痕迹顺着崖壁斜通天上,她知道是来时走过的天梯方向,想必是爷爷和两个坏人都上谷去了。
“但那天梯一烧,这四面绝壁如何能逃得出去!”李月娥失望之极,一头扑进冉义的怀中,嘤嘤泣道:“爷爷出得谷了,现在这里就剩咱俩,天梯已烧毁,咱俩再也出不去了。”
冉义鼻中闻到的是粉香脂香,手中抱着的是温香软玉,耳中听到的是脆声细语,眼中看见的是鲜花嫩月。他不由得意马心猿,神魂飘飘。心想能在这待一辈子才好哩!嘴上却道:“娥儿,别伤心!过一阵我给咱想办法,有道是天无绝人之路嘛。”
过了一会儿,李月娥缓过神来,不好意思地挣脱他的拥抱,低下头来,满颊晕红,双手缠绕着披风飘带,既娇又羞,想到他英俊又体贴,又是十分欢悦,她娇玲玲地道:“你刚才叫人家娥儿,真好听。我以后就叫你傻义吧!”
“你才傻呢!”冉义嘻嘻笑着,做拳欲击。
“傻义,傻义!”李月娥盈盈笑着,迈开莲步急逃而去。
他俩来到冉义斩蟒树下,冉义一招“大鹏冲天”,竟一纵三丈多高,一把扯住无头白蟒尸尾,把它拽了下来。
李月娥看到他的轻功如此之高,和爷爷相比竟不分上下!她惊喜地道:“傻义,原来你功夫这么棒!”
冉义也在纳闷,“莫非那红发怪物的‘龟息神功’这般有用?!”
“你拉它做什么?”
“咱们烤蟒肉吃。我以前吃过蛇肉,没有毒。”
“恶心死了!我才不吃呢。”
“那么拉回去堵洞口,蛇怪就不敢进洞了。”
忽然,一大群白眉灵猴跳下树来,围住他俩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李月娥吓得躲在冉义身后。
冉义拱手道:“猴弟,你们好!”
有的灵猴也学着他的样子拱爪不已。有的拿着野果给他俩手里塞。
“娥儿,吃吧。这群灵猴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人笑猴闹,在这荒谷中,也难得一见这热闹场面。
人猴嘻嘻哈哈拉着蟒尸,回到洞中,七手八爪把“玉面毒霸”李霸以前所用之物,无论金银玉器,古器骨怪,一件不留,统统抛到河中,就是那个白玉床,都用水洗了数遍。洞中生了一架火堆,顿时洞中暖气融融。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一阵古乐声中,人声沸海的欢乐气氛中,冉义身穿新装,披红戴花,牵着红妆红盖头下,美艳无比的李月娥,对着上座的父皇冉闵、“君子剑”诸葛质,纳头便拜。
洞房里红烛通亮,闪耀着映得冉义兴致勃勃的脸面,如彩画般地光彩红润,只见他双眼喷射着难耐的欲#,如光似电,他急不可耐地扑到坐在龙床上的新娘身前,一把扯去艳红的盖头。
冉义双眼喷射着难忍的欲#,如光似电,他急不可耐地扑到坐在龙床上的新娘身前,一把扯去艳红的盖头……
你如果是冉义和李月娥,一定比她们更加疯狂。欲知以后故事如何,请看下回“儿女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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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儿女情长
冉义双眼喷射着难忍的欲#,如光似电,他急不可耐地扑到坐在龙床上的新娘身前,一把扯去艳红的盖头,只见头戴凤冠,身披霞衣的李月娥,白如雪霜,嫩如小姜,鲜如花蕾,柔如泉露;美艳绝伦,娇态欲滴。二人在龙床上行云施雨,颠龙倒凤,好不快爽!他对着她那朱唇樱口,吻得“啧啧”作声,却不知怎的,不是平日那股清新幽香,似乎有股腥臭之味。一股难以拟制的暖流,从他的身体喷将出来,如火山喷浆,似水枪怒射。一阵从未有过的爽快之意,震撼着他的全身上下每个毛孔…………。他忽然觉得裤裆冰凉湿滑,忽的惊醒。
——原来是黄梁春梦!自己正低头啃着怀中的腥臭的蟒皮。他羞得满脸通红,抬头看了看睡在白玉床上的李月娥,悄悄地站起身来,蹑手蹑脚地想出洞到河边洗洗内衣内裤。
李月娥却一骨碌翻起身来,揉揉朦胧的双眼问道:“你去那里?”
“我,我我我出去走走。”冉义不敢回头看她。
“深更半夜的有啥好看的!你别去,我一个人害怕得很。”李月娥急忙溜下床,进前一把拉住他的手说,“要么我和你一块去。”
冉义哭笑不得,脸面憋得赤如关公,忍禁不住地急道:“我出去拉屎啊!你跟我干什么。”
“那你——,那你可别走远!快点。”
一会儿,冉义把白蟒头放在洞口当中,拿着一团湿漉漉的衣物进得洞来。
“你拿的是啥?”李月娥疑惑着问。
冉义只是不答,他找根木棍搭起内衣内裤,在火堆旁烘烤。
李月娥见状,慌忙低头看着火苗,随手捡起火棍拨弄着火堆,偷偷羞笑不已。她柔声道:“你在床上睡会儿吧。”
“不,不,我不累。”冉义一边回答,一边却打起呵欠来。
“还说不累!你身体又不好……”李月娥爱怜地瞟了他一眼,忙又低头盯向火堆,接着道,“再说我已经休息过了,我在这看着,……”
一束阳光从洞口扫在白玉床上。
冉义一觉醒来,翻身坐起,见到床头平平整整地叠放着他的内衣内裤。一股暖流从他心底尤然而生。他穿好衣服,挂好蟒头,出洞叫道:“娥儿,娥儿!”除了瀑布狂哗,就是幽谷回音;哪儿有李月娥点点声息!
一群灵猴,蜂拥而来,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有的竟扯拽他的衣衫,似有引他之意。
冉义随着群猴,向山坳中一阵狂奔。只见李月娥躺倒在乱草丛中,满脸乌青,昏迷不醒。她左腿上缠着一条,杆面杖粗血红色的毒蛇!
冉义一把掣过毒蛇,三把两把撕作数节,掷在一旁。他府身扑在李月娥的身旁,扯开她的裙裤下摆,只见本来莹白胜玉的肌肤,已呈乌黑肿亮,两个毒蛇咬过的牙痕,正浸出着两行腥臭黑汁。
冉义急忙附口狂吸,良久,黑毒似尽,鲜血渗出,李月娥乌黑青肿的小腿也渐现肤色。
他见到李月娥身旁弃着一捆草药,不由得心如刀割,他搂住李月娥摇拽着,泣声叫道:“娥儿,娥儿!你醒醒,你醒醒!你怎么这么傻啊,你为我采药草,也得等我醒来,一块儿来,我是不怕毒蛇的,……”他忽然发疯地猛搧自己的耳光,怒目圆睁,骂道,“都是你这懒猪,贪睡鬼!……”他又哇哇大哭起来,附在李月娥的面颊上,泪水浆得二人满脸都是,“娥儿娥儿,你若死了我也绝不贪独活!……”
灵猴远远地围蹲了一圈,鸦雀无声地观注着这对生死鸳鸯。
两行滚热的泪珠从李月娥眼角渗出。
冉义顿感异样,狂喜叫道:“娥儿,你醒了!”把她搂得更紧了。
李月娥面色苍白,睁眼看着冉义,柔柔地道:“傻义,你哭了!男儿有泪不轻弹。”举手擦拭着冉义满脸泪水,自己却止不住泪如雨下。
冉义抚着她柔滑的小手,在自己面上擦拭,却挡不住热泪泉涌,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娥儿,你颇通医道,快告诉我,啥药可治蛇毒?我这就给你采药疗治。”
李月娥凄然一笑,摇摇头道:“天命如此!这里的毒蛇,乃食死人而长大,阴毒无比,雄黄一类寻常蛇药无济于事,这里也没有阳极之物,况且你也中毒颇深,……你死了我还活着做什么。也算老天有眼,临死给我送来这么好的夫君,——咱俩成婚吧,今生那怕做得一天夫妻,来世生生死死在一起,死就死了,也是好的。”她擦干泪水,接着道,“不哭,咱们该笑。”
冉义满脸挤笑点了点头,却止不住裂心之泪。道:“好吧!我把这鬼怪虫蛇全他妈清理干净,咱们在这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一块上路,来世在好好作夫妻。”
他二人和群猴一齐动手,把这魔谷中死尸残骨,蛇蟒怪虫,统统地抛进水深流急的大河中,冲入巨大阴深的岩洞中,无踪无影。
这天,阳光普照,空气清新,鸟语花香,草木更茂。冉义、李月娥和群猴正在采集鲜花果实,准备筹办婚礼。
突然,从谷顶又抛下三十几具尸体,大多是汉人兵将打扮,还有几具妇人儿童尸骸。
冉义叹道:“哎!都是这该死的战争惹的祸,倒霉的还是老百姓。真是宁作太平犬,不作乱世人!”他对着群尸作揖道,“各位老哥,你们入水为安吧,但愿你们下辈子能见太平盛世。”
忽然,尸堆中传来一阵婴儿啼哭声,他俩寻声探去,原来是一个临盆孕妇之尸,竟产下一个男孩!
李月娥赶紧把孩子包裹已毕,抱起来亲了又亲,疼爱着道:“可怜的孩子,长得虎头虎脑的,还真像傻义。”
这对生死鸳鸯如能渡过生死关,在这远离战乱的世外桃园安过一生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可是——。欲知以后故事如何,请看下回“龟兄猴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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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龟兄猴弟
李月娥赶紧把孩子包裹已毕,抱起亲了又亲,疼爱着道:“可怜的孩子,长的虎头虎脑的,还真像傻义。”
“来来来,我看我看!”冉义忙探头望去,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小婴儿绒毛粉嫩的面颊,眉开眼笑着道,“你看这小鼻子、小眼睛,很好玩!——这是老天为我们送来的小宝贝。孩他妈,你看他这小嘴一张一合是不是想吃哩?”
“去你的!”李月娥粉颊晕红,喜娇羞怯,绵绵的玉手绵绵地捶打着冉义。旋即正色道,“你还别说,给这小子喂啥呢?”
冉义挠挠头皮,一双漆黑溜圆的眼珠转了两转,忽然一拍蟒头,噗呲笑道:“有了!这不有猴兄猴弟,猴嫂猴妹嘛,找些奶#不难,还能饿着这小子!孩他妈,你说是吗?”
“傻义你再说,我不理你了。人家还是黄花闺……。”李月娥跺跺脚,努努嘴,瞪着冉义。
冉义作个鬼脸,食指作钩欲刮刮她那撅如樱桃般的小嘴,嘻笑着道:“好吧,你就当娃他干妈,我当干爸。——这孩子得给起个名吧,就叫,就叫,龟——,猴——,有了!就叫猿贵,好,冉元贵!”(作者注:人常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冉元贵日后又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在下以后立篇另表。)
这几日冉义阴毒频频复发,上吐鲜血,下拉稀水,一日重过一日,只是他功力颇高,除面色蜡黄,精神倘还饱满。李月娥则不同,异怪蛇毒时常发作,冉义给她吸咐一会,只能缓解几个时辰。二人卿卿我我,恩恩爱爱,都不觉得有甚痛苦,转瞬间过了两日。
这一天,又是一个好天气,青山高耸入云,浊水欢跃蹈舞,花草翠红如新,百鸟飞鸣似歌。山洞前平整的广场上,摆满了锦簇的鲜花,盛硕的野果。无数的白眉灵猴,穿梭其中,相互追逐,食喝嬉耍,叽叽喳喳,好不热闹。
河岸边花簇中新竖起一个石碑,上面刻着一窜苍劲的大字:“大魏国七皇子冉义和冉李氏夫人之合墓”。
冉义早已解去怪蟒头,头面拾掇得干干净净,衣服穿得整整齐齐,确是英俊无比。
他扶着李月娥走出洞来。只见她杏眼波飞,粉颊晕红,娇羞欢悦,怀抱着小元贵,头戴含露艳美花环,使人难以分清花美还是人更美!
他们在群猴簇拥下来到河边。冉义高叫:“一拜天地。”二人朝东方齐拜大礼。
“二拜高堂。”二人又拜。冉义道,“诸葛爷爷,我们的大喜之事本该由您主持操办,……,唉!只得由父皇在天之灵……,我俩在这给您们行礼了。”
“再拜猴兄媒成之恩!”“夫妻对拜!——礼成。”
冉义眼角渗出泪水,忙偷偷抹去,笑脸道:“夫人,咱们该上路了。——入洞房!”
李月娥安毅地点了点头,轻叹一口气说:“只是这可怜地孩子刚来到人世,就得随咱们……。”她轻轻地亲吻着睡得香甜的小元贵那绒毛细嫩的小脸,几滴冰凉的泪珠滴在婴孩的面颊上。
二人相拥着来到河岸边一个巨石上。混浊的河水深不见底。他俩对视一笑,深情地望着对方最后一眼,对着河中纵身欲跳。
突然,水声哗啦呼响,河中翻出一个巨大的浪花,一个黑乎乎的怪物探出头来。
冉义一把把李月娥掣过身后,抽出“灵龟七宝刀”,严阵以待。
河中又翻出阵阵浪花,显然不只是一头怪物。
冉义护着李月娥急忙后退。群猴四散逃窜。
先前那怪物已游到河边,向岸上爬着。
冉义定神一看,长出了一口气,大喜道:“原来是龟兄给咱们贺喜来了!”
李月娥余魂未定,躲在冉义身后伸了伸舌头,探出脑袋好奇观望,只见两个碾盘般地巨大海龟领着一群龟子龟孙,陆陆续续爬上岸来,个个脑袋伸得老长,摇头晃脑,似有友好之意。
冉义早已按奈不住,兴高采烈地飞奔过去,抚摸着领头巨龟。人龟磨头擦项,似乎是老友见面,情深意长。
群猴亦渐渐围来,鸦雀无声,怯生生地观望着。
另一头巨龟却吐出一个乌黑瓦亮的圆蛋,领头巨龟叼起硬塞在冉义手中。
李月娥也已到冉义跟前,“我看,我看看!”要过龟丹对着太阳仔细观看。忽然她喜出望外,美目渗出喜泪,脆声叫道,“义哥,您有救了!”
冉义疑惑不解地望着她。
“这是仙龟神丹,乃是阳极之物,我曾看过‘汉宫秘闻’,记载着‘仙龟神丹’能解百毒,是千载难逢的宝物。我亲眼看到赤发怪物服了此丹,功成脱困,……”(作者注:古人当然不知,此丹实乃龟胃中长期结石所致,如同牛黄成因类似,确属阳极之物。)
“能解百毒?!”冉义也大喜道,“那也肯定能解怪蛇阴毒,夫人也不用死了!
二人立即分食神丹,各自盘腿运功良久。
这龟丹确是神效:李月娥蛇毒立解;冉义吐泻皆止,精神百倍,功力似乎又长了许多。
冉义欣喜若狂,抱起李月娥抡圈转着,道:“活着真好!还是不死好。”飞起一脚,把刚刚立起的墓碑踢得粉碎。
李月娥搂着他的勃子,悦极娇羞着道:“咱们在这里过一辈子,也是好的。”
“不,我要设法领你出去。”人逢喜事精神爽,脑瓜也变得灵光异常。只见冉义一双漆黑溜圆的眼珠望着神龟,转了又转,计上心头。
在这万分困难的绝境中脱困,必须得捏一个十分精妙而又合情合理的办法。欲知以后故事如何,请看下回“仙岛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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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仙岛风云
至于冉义、李月娥如何脱困魔谷?我们暂且按下不表。
话说“君子剑”诸葛质,自出道五十多载,仁厚重礼,慈悲宽宏,武功已是登峰造极,却从不乱杀一人,真正是德艺双绝,是为当今天下武林楷模。不承想因慈得祸,着了“玉面毒霸”李霸之道,落得魔谷惨败,阴沟翻船,身负重伤,痛失孙女。
自从那日和李月娥奶妈败退“小蓬莱岛”,自我封闭在书房,茶不思,饭不想,整日沉郁顿挫,平常极重仪容,现在亦懒得收拾,孔孟之书也抛在一边,偶尔在半夜寂静之时,流一阵裂心老泪,叫几声“月娥月娥!我的乖孙女。”腿部蛇咬之伤虽已痊愈,失孙之痛却透彻心髓!
平常爱说爱笑的奶妈也沉郁不堪,小心翼翼地侍奉着他。
耳背眼花的老仆人老张头,却忙里忙外,时儿偷偷地看看诸葛质,时儿跑到岛边望望。
这一天,他们三人刚用过午饭。
“无量天尊!”随着一声道号,门外飘进两个人来:一个白面黑须,身背长剑的六旬老道;另一个中年道人,鹰眼狮鼻,短刷刷的黄须上,满脸横肉一颤一颤,右手紧握“二龙宣化斧”,斧把朝地,狠狠一贯;二人同时行着道家礼。
三人大吃一惊,这孤岛上可是十多年来未曾来得一客!
“君子剑”诸葛质起身急忙还礼,茫然问道:“子曰,‘有朋至远方来,不亦乐乎!’阁下何方高人,光临寒舍,实令陋居蓬荜增辉,在下荣幸之至。”
“贫道五斗米教左护法李慧智,不请自到,打挠贵仙居士了,无礼之至,无礼之至!贫道稽首赔罪。”黑须老道不卑不亢,接着介绍同伴,“这是我教右护法孙海,率五位长老前来拜访尊驾。”
孙海鹰眼直盯着诸葛质,并不言语,亦施一礼。
“二剑覆地王二老!”门外又进来一人,身背双剑,六旬老道,太阳穴鼓得发亮。
“三股飓风郑三老!”是一个手使三股叉的中年汉子。
“四色春雨赵四老!”乃一美妇,身缠红黄绿黑四色绸带,娇艳俊美,却冷峻如霜。
“六剑疾电白六老!”是个使剑大汉。
众人鱼贯而入。随后进来一个娃娃,稚气未脱,一手拿着卟楞鼓,一手拿着冰糖葫芦,边吃边笑,甚是可爱。
奶妈见他,随即喜笑颜开,张臂叫道:“这是谁家的小孩,长的可真心疼,来来来,到奶奶跟前来。”
“君子剑”诸葛质多盯了小孩几眼,面色如霜,急忙给奶妈使了个眼色。
奶妈吐了吐舌头,识趣地后退两步。那小孩却道:“十苍豺狼苟十老!”
众人进得屋来,一字排开,给诸葛质再行施礼。
诸葛质还礼不迭,道:“众位英雄造访寒舍,不知有何贵干?”
左护法李慧智道:“南晋无能,以致江北大好河山陷入夷人之手,我大汉民众深受南晋官僚和夷人双重压迫,任人宰割,如同草芥。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教高举圣旗,替天行道,饥民趋之若鹜,已聚百万之兵,真乃兵强马壮,灭了南晋,再趋鞑子,指日可待!我等受教主重托,特邀先生出山扶佐,以图天下,一统江山,实现贵先祖诸葛武侯之遗愿,封王拜侯,福荫子孙,岂不乐哉!尊驾文武双全,乃当代武林之魁首,只需振臂一呼,何愁大事不成。”
“君子剑”诸葛质蹙蹙眉头,道:“尊仙此言差矣,在下不敢苟同!当今外寇入侵,我族更应同仇敌忾,团结对外,岂能同室操戈,自毁长城!子曰:‘言忠信,行笃敬,虽蛮貊之邦行矣!’子又云:‘富而可求,虽执鞭之事,吾亦为之。如不可求,从吾所好。君子求义,非苟富也。’老朽早已退出江湖多载,不闻世间之事久矣,富贵乃过眼烟云,……”
“够了!”右护法孙海鹰目怒争,早已忍耐不住,只见他把二龙宣化斧猛一撴地,左手一指诸葛质,厉声道,“你别给脸不要脸!跟你明说,赶快交出‘诸葛兵法’,饶你一条老命,如其不然,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哗啦”一声,众长老各亮兵器,抢得有利位置,把诸葛质等三人围在核心。
“各位少安勿躁!老朽不曾见得先祖兵书,就是有,亦绝不助你等同室操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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