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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不安于室-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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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殿上突然传来一声“皇上驾到”,会场文武百官起来跪下恭迎。紧接着,一个穿着金色黄袍的,头戴金冠,器宇不凡的男人被几名太监和宫女簇拥进来,而与他并肩而走的是一位雍容华丽,珠光宝气的女人。
“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在一片声语中,皇帝坐上金龙椅,皇后则坐在他旁边的位置。
“众卿家,平身。”
谢过后,众臣们马上向皇上祝贺,一番奉承谄媚的话自不在话下,哄得皇上高兴自然有赏赐,而这种难得的盛会,他们又怎会放过呢?
清幽冷眼地看着这一切,可以忽视那道凛冽的目光,望着首席上的男人,他比多年前老了,虽然看上去身体仍强壮。
二十三年了,他有想过娘吗?或者,在他心里,娘只不过他后宫里的一个女人,根本不记得她长得啥模样。
她真的想冲上去质问他,为什么要那样对娘?为什么要那样对君家的人?如果爱娘,为什么不信任她?
男人真的如此薄情?抑或,男人都如此快见异思迁?一生一世只爱一个人,这很难吗?
还有,坐在他身边的女人,娘有今天,都是拜她所赠。她娘在外面受苦,而她则享尽荣华富贵、万人敬仰?
不!她不允许。
此时,她那双美丽的眸子透出一抹幽冷,她是有仇必报,有恩必还的人,从来,她不会放过伤害她所爱之人的人,只除了一个人,因为他是自己最深爱的人。
想到此,忍不住朝赫连漠的方向暗觑了一眼,然而,不看还好,一看,她为之气结。原本他身旁空无一人的座位,现今竟然坐着一名千娇百媚的女人,那个女人偎在他身侧,两人旁若无人地卿卿我我。
刚才不是一副恨不得杀人的模样盯着她吗?怎才一会儿,他对自己视而不见?
那个女人她记得,她正是几天前,在酒楼闹事的昭雪公主。
在南风煜别墅里,她曾听过安儿说过,凤刖帝和皇后最疼爱这个公主,几乎是有求必应,以致将她宠得无法无天,刁蛮任性,常常出宫惹是生非,闹得满城的百姓都怕了这个刁蛮公主,远远见到她都要绕路而走。
她今年也二十岁,早就过了适婚年龄。曾有这样的规定,为了维系四国友好关系,各国的皇子公主移到适婚年龄,对方必须要相互联姻,就算不能成为皇后,也得为贵妃或王妃。而梵帝国的皇上已娶了炫Ч鳎蜒┎皇羌薜借蟮酃褪庆努'国,因为,琅璃国的皇子还小未成年,而今……蓦地,刚才南风煜的话浮现耳边,她的心就抽痛一下。
原来昭雪才是他出现在皇宫的原因,他并不是因为寻她而来,男人的话真的不可信,前一刻,信誓旦旦的说,爱她天荒地老,转身,却将那些山盟海誓全抛于脑后。
在清幽心乱不安时,寿宴如火如荼进行着,众臣们安排的表演节目也陆续开始,琵琶乐曲奏起,伴和着和谐的丝竹声,一群穿着华丽舞衣的女子踩着莲步盈步走入殿内,她们动作一致地向皇上行礼,礼毕,只见她们的玉臂轻挥,带起了斑斓彩衣,长发飘飘,柳腰轻盈,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无限的柔媚可人,含情默默的眼眸轻轻地溜向在坐的皇上与皇子们……
“你去准备下,她们退场就是你上场了。”南风煜在她耳边低说。
清幽收敛紊乱的思绪,在众人全神看着表演时,她悄悄地退下。
望着她背影,赫连漠眸里闪过一抹怒气,虽然听不到她们在说什么,但从他们的态度、他们的笑容、他们之间的亲昵……
深邃邪俊的眼眸危险眯起,额角的青筋在跳动,握着杯子的手指越握越紧,在那背影消失后,眼神凌厉地望向一派悠然的南风煜。
南风煜无视他阴沉的目光,朝他举了举杯,唇角有着一抹似笑非笑的沟痕,然则,他这表情无疑是在向赫连漠发出挑衅信息。
赫连漠眸色更深沉,眼神更幽冷。他不相信,他的幽儿不会爱上南风煜的,她一定是有什么苦衷,否则,她的视线为什么只盯着凤刖帝?那那眼神透着沉痛、忧伤、愤恨、怨怼、哀伤,还有,她看宁皇后时,为什么会带着怨恨的杀气?
她与南风煜是什么关系?与凤刖帝是什么关系?与宁皇后又是什么关系?一曲终结,满场欢呼,凤刖帝更是龙心大悦。
“……朕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众卿家的苦心安排朕非常满意,而最让朕开心的,还是并肩王的到来。”凤刖帝坐在龙椅上,含笑地望向左侧那双璧人,“趁着今天如此高兴,朕有件事情想宣布,就是……”
突然,一阵优美的琴声打断了他的话,一名蒙着紫纱的白衣女人轻盈地飘进来,乌黑柔亮的长发随风飞舞,她手上拿着一只琵琶,踩着轻愉的步子,在舞池里旋舞弹琴,她的舞姿飘逸柔美,令人神醉……
全场皆为这一幕震惊,有些人则暗抽一口气,为这名出声打断凤刖帝说话的舞姬而抹汗;有人则悄悄朝凤刖帝觑去一眼,只见他龙颜惨白。
听到这曲子,藏在衣袖之下的手腕不为人知地颤抖了,凤刖帝望着白衣女子的申请有一种难以置信,带着凝重的忧伤。
这……怎么可能?经过二十多年,想不到还有幸听到这首《诉情》曲子,会弹这首曲子的只有一个人,可她早已不在了……
这女子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弹这曲子?
在白衣女子一出现,赫连漠便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黑眸深处掠过一抹难以捉摸的光芒,然而,随着她舞姿摆动,他的脸色铁青阴沉,紧咬森白的牙关,一丝怒焰从心底深处窜起。
该死的,他怎么从不知道他的娘子竟然有如此美的舞姿,他是她的丈夫,可她从没有为自己舞过一曲,现今,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展现专属他一人的舞姿。
寒清幽,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样?又将我这个丈夫置到何处?
坐在他身旁的昭雪,早已察觉他的不对劲,浅笑的眼瞳揉进一抹怒气。
她看到了,漠哥哥一直注意着坐在南风煜身旁的女子,对她的话却置若罔闻。没错,那个女人蒙着面纱,是给人有种神秘美,那身段也让男人为之疯狂。漠哥哥会不会喜欢这个女人?
不!漠哥哥是她的,她好不容易才盼到他的到来,她怎能让别的女人抢走他的目光呢?可这个女人是谁?她不是二哥带来的姬妾吗?为什么她会突然出现甚至打断父皇的话,奇怪的是,父皇竟没有龙颜大怒?
“大胆,来人,将这个女子拖出去。”不怒而威的声音夹混在琵琶声里,显得格外清晰。
琵琶声嘎然而止,白衣女子飘然停下步伐,挺直身子地站在殿前,目光炯炯地看着龙座上的男人。
不知是不是还没有从琴声回过神来,禁卫军并没有上前擒获她。
刚才一声音令下的皇后急了,她怒喝道:“来人,将这个……”
“谁敢!”低沉的声音盖住皇后的声音,凤刖帝一瞬也不瞬地盯着殿下的女子。“你叫什么名字?”久久,他开口问,声音带着沙哑,似被某种莫名的东西梗住了喉咙。
“民女姓寒名清幽。”她欠身回答。
“寒清幽?清冷优雅……这名字很适合你。”看了的目光染着一层深沉。
“皇上。”见凤刖帝对这个女子产生了好奇,皇后急道:“这名女子刚才冒犯了皇上,是不是该受处罚?”
闻言,凤刖帝挑了挑眉:“皇后,朕卧病中时,你才执掌朝政,现在朕病好,又是朕的寿宴,皇后的举动是不是干涉。”
“臣妾不敢。”
凤刖帝没有理她,转而看着清幽,沉声道:“你是哪里的人?谁带你进宫的?”
“是我。”南风煜起来,离开座位上前,手撩袍摆行了个礼,然后到:“父皇,她是儿臣从宫外带回来的,特为父皇贺寿。”
“哦?”凤刖帝又挑了挑眉,打趣道:“她有什么特别之处,让皇儿送她来为朕贺寿。”
“因为她懂《诉情》曲,更因为她身上有着凤刖国皇室的血缘。”
“你是说什么?”凤刖帝倏地站了起来。
在场所有人大吃一惊,面面相觑。
“她是二十三年前,月妃所生的女儿,父皇,你比谁都清楚,月妃生的女儿是谁的骨肉。”说着,南风煜伸手摘下清幽脸上的紫纱,一张清丽出尘的脸孔展现众人眼前。
凤刖帝震住了,不敢置性地看清幽,喃喃自语:“月儿……”
太像了,真的太像了!
“胡闹!”皇后脸色一变,出声道:“随随便便找一个样貌相似的人回来,就是她身上流着皇室的血,煜儿,你这太儿戏了。”
南风煜道:“儿臣说的句句是真实。”
“那可有证据吗?”
“当然。”南风煜朝清幽使了个眼色,清幽会意,将挂在胸前的玉佩拿出来,递给南风煜。
“这是当年父皇给月妃娘娘的定情之物。”说着,他将玉佩递给太监呈上凤刖帝。
105章 真情流露 《上》
她是凤刖国公主?
赫连漠皱眉。
自认识南风煜后,便听闻他在找失落在民间的妹妹,这么多年来,杳无踪迹,大家都以为她的妹妹早已不在了。
怎么他的妹妹突然冒出来,而且还是自己的妻子?!
既然找到了,为什么在燕雁城时不告知他,反而带他的幽儿回国,害得他四处奔跑?若非有事来凤刖国,那他岂不知妻子在皇宫中?
凤刖帝颤巍巍地接过玉佩,摸着上面的细纹,那是两只龙凤纠缠在一起的图案,另外还刻着两个小小的篆字——日月,那是他与君月儿名字的缩写。
没有错,她真的是幽儿,他与君月儿的女儿。
刹时间,望着清幽的眼里迸射出狂喜的火花,然后是温柔、怜爱、疼惜……他走下台阶,来到清幽面前,伸出微颤的手,抱住清幽。
清幽静静地任他抱着,从凤刖帝的肩膀,望向座上的宁皇后,只见她蹙紧眉,脸色阴沉地盯着他们。清幽嘴角扬起一抹极淡的浅笑,淡到几乎让人不觉察,她可以肯定,宁皇后心中必定有心思。
“幽儿,幽儿……”凤刖帝稍微推开她,两手搭上她肩,眼光急切地在她脸上梭巡,寻找熟悉的眼、鼻、唇,熟悉的轮廓……低哑的声音那么沉痛,又充满温柔,仿佛失心的人凄怆地呼唤他的心。
刹那间,那狂烈又温柔、痛楚交织欣喜的表情深深震撼了在场众人。
“我……”清幽正想说什么时,突然被一道低沉有力的声音打断了。
“放开她!”
清幽还来不及反应,腰间一紧,只感身子一轻,整个被人提起,如腾云驾雾,飞了起来。
“啊,来人拦住他……”凤刖帝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马上出声高喊道。
可那人的身法太快了,众人都未及看清是谁,人已被掳走了。
他的女儿,他与月儿的女儿被人掳走了,凤刖帝惊慌地命令禁卫军去追。
老天!南风煜无奈地拍拍额头,赫连漠,这下子被你搞砸了。
“漠哥哥,漠哥哥……”昭雪公主站起来,望着他们消失的方向狠狠地跺脚,他果然被那个女人迷住了,不行,他是她的,没有人可以跟他抢男人!
******
那头正和殿一片混乱,这边清幽被人扛在肩上,正迅速地离开正和殿,往皇宫外飞去。
从对方出声并扣住她腰时,便知道是谁。除了赫连漠,还有谁这么大胆,在凤刖帝面前公然掳她走呢?
“赫连漠,你干什么啊?快放我下来!”清幽挣扎地喝道,侧眼看着下面的的宫廷楼宇、花草树木飞快地向后倒退,快得看不清楚。凌空飞渡,疾如闪电,避开巡逻的守卫,直接从他们头上飞过,甚至连一点空气波动也没有带起。
天哪,他的轻功进步如此神速?!记得多年前,她以幻影身份与他较劲,他的轻功还差自己一截,想不到短短三年,他的武功竟然如此惊人!
赫连漠紧抿着唇,对她的挣扎并没有理会,几番跳跃,带着她来到江边的一座小楼里,然后小心翼翼放她下来。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脚一落地,劈头便问。等了那么多年,居然被他出来破坏了计划,清幽气极了!
“这应该是我问你?”赫连漠凝着她,莫测高深的表情令人猜不透心思。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跑出来掳走我,给我添了多少麻烦吗?为什么你对我总是这么霸道,从不顾及我的感受?”气极了的清幽口不择言,“我们已没有任何关系了,我做什么并不用事事都要向你会……唔……”
‘报’字还没有出口,赫连漠倏地搂着她的腰,以唇封住她为说出口的话。她气,他更气,原本忍着,试着平心静气的与她谈,殊不知她一开口就是想撇清楚他们的关系。
他不同意!她是他赫连漠的老婆,永远都是!
他的吻,很深,很霸道,舌尖像灵蛇般窜进她的檀香口,强悍并夹带炽烈火焰,想着了火,又像是绵密的线缠着绕着,追着她的不放……
浓烈的男子气息如潮水般不住灌入她嘴里、肺里,灌入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脏腑,迫使她无从挣扎,更多的是她不想挣扎。
若不是这个吻,她还不知道自己原来是这么想念他,想念他的吻,想念他的温柔,想念他的宠爱……像着了魔般,任由他吻着,啃着,吮着,直至衣服脱下,大半雪脂凝肤露出空气,他炙热地大掌抚上去……
“赫连漠,你干什么?”她猛地推开他,声音带着微颤。
“爱你。”他粗哑的低喃,低头,再次吻上她的唇。
“唔……别……这里是外面……”她挣扎地避开他的吻。
天啊,他疯了是不是?这是小楼的酒廊耶,他怎么可以在这里对她做这种事,万一让人瞧见了,那有多尴尬。
“这里是私人地方,没有人敢来。”握着她挣扎的手,顺势将她压在墙上,把她双手高举过头,欺上身体,将她固定在墙与自己之间动弹不得。
“不行,我还有事,不能……唔……”
她的挣扎将他体内的火挑得更旺,迅捷封住她的唇,吻得她晕头转向。
他毫不温柔地捏揉吮吻着她的冰肌玉肤,恨不能将她揉进心里,锁进肺里般地与她纠缠厮缠着。
突然,双腿一阵清凉。清幽知道自己的裤子飘落地面。
“不!赫连漠,你不能……”
“能,这是你欠我的。”说着,不待她准备,将她的大腿托起,环上自己结实腰杆,挺直地进入……
“嗯……”充实的感觉令她逸出一声娇吟。
“娘子,这是你不告而别的惩罚。”额顶着额,双手托着她臀部,用力压向自己,让两人之间的连接更深,将这十多天来的担忧、焦虑化为行动,像一只嗜血饥饿的兽,只想狠狠掠夺。
占有她的情欲,在赫连漠胸臆中汹涌地撞击着,他自己也不明白这股激狂从何而来?只知在想起刚刚在正和殿,她被凤刖帝拥在怀里,而她任由他拥着,他一颗心便已全然失控,仿佛将要失去心爱的宝贝,他的胸口在疼痛之余,又燃起了恼怒的火焰。
幽儿是他的,没有人可以碰、没有人可以抢走,即使那个是她的父亲或哥哥。
思及此,他在她体内更蛮悍冲刺,全然失去自持地在她体内肆虐驰骋,像一场厮斗纠缠,至死不休……
在赫连漠悍烈狂野索取中,清幽几近窒息般的没法儿呼吸,全身遍燃起一股烧灼般的疼。她唯有紧紧地攀着他,唇里忍不住逸出一声细细的、如叹似喘的喘吟声。
一阵微风吹来,带着远处的花香,清辉的银白映照着两具紧紧交缠的身影。
*******
自她身体恋恋不舍地退出,赫连漠结实的身躯仍压着她,修长的双腿紧紧缠着她,举起大手爱恋地抹去她额头上细小的汗珠,同时凑过嘴想吻她,却被清幽侧头避开。
“惩罚够了吗?可以放我了吧?”她的声音淡得没有起伏,仿佛刚才的激情对她来说,像讨论天气那么平淡。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离开我吗?我让你这么讨厌吗?”她的回避,令赫连漠不悦,黑得不见底的瞳仁里闪过一丝愤怒。
“没有。”清幽斜瞅他一眼,然后转开视线。
“没有?”赫连漠伸手毫不温柔地扳过她脸,强逼她看着自己,“那为什么要逃避我?有困难为什么不告诉我?幽儿,我是你的夫,你的天,你未来的依靠,难道我就这么不能信任,一次又一次的将我推离?你是爱我的,为什么给了我希望又将我狠狠地丢下?”
“没有,我没有。”他犀利的目光深深刺进她的心,他的指控更让她的心揪痛,伪装的坚强崩塌了,眼含着泪水,“我不想丢下你,我不想,可是,你我都有自己的立场,我不能忘恩负义。”
“谁敢说你是忘恩负义?像你这样有情有义的女子,这世间还能找出几个?”赫连漠心疼地将她拥进怀中,怜爱地抚着她细致的脸孔,“幽儿,别将责任全揽在自己身上,这并不是你的错,为夫不是说过,我们以后要同甘共苦吗?有我这个天顶着,为什么不躲在我的羽翼下?”温柔且深情的话似乎藏着埋怨。
清幽摇头:“不是这样的,我口口声声说要替爹娘、为寒家报复,可到最后,一想到你会承受我曾承受的痛,我就下不了手,寒君颉又生死不明,我怎能跟你在一起?况且,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怎样只顾自己的幸福,而将丢家人于不顾吗?”
“你这笨蛋。”赫连漠猛地堵住清幽的唇,惩罚性地啃咬、吸吮着,嘴里低声咒骂:“该死的女人,该死的你!你将我放到哪里去了?你有顾及到我的感受吗?如果我们的立场对换过来,我像你那样对我,你会如何?”
“可是,如果我跟你在一起,我一辈子都不快乐……”
赫连漠低咒一声,再一次封住她的小嘴,不想听她这些毫无根据的理由:“去他的良心不安,我不想听我也不想理会!我只知道我爱你,只想永永远远将你留在身边,做我的妻子、我的女人、我的堡主夫人,做窝儿子女儿的母亲,其他的,我都不想管!再说,寒君颉又没有死,他对你所做的事,更不值得你为他而放弃我。”
“你说什么?”原本为眼前这个执着、深情的男人所说的话而感动的,骤然听到寒君颉的消息,她骤喜,紧抓住赫连漠的肩膀,问道:“你有他的消息,是不是?”
“那家伙有什么值得你如此挂念?”见一提起寒君颉,清幽眼睛都亮了,脸上溢着兴奋的表情,赫连漠心感酸味。他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么大的醋劲,明知道她是爱自己的,可就是不想其他事或人占据她的心。他要她的心装的全是自己,他要她想笑全为自己展现,他要她所有一切都是自己的。
“他是我哥哥。”清幽白了他一眼,不过心里却充满欢喜的,赫连漠连这也吃醋,那证明自己在他心里占了极重要的位置。刚才他也说了,他爱她,只想与她在一起,那么,他这次就算不是特意为自己而来,她也不介意了,因为,她也爱这个男人,他吃醋的模样很可爱。
“那南风煜呢?你跟他们是什么关系?你真是凤刖国的公主吗?”突然,他问,黝黑眼瞳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
纵然猜出几分,但他听她亲口说,他要她的信任,将自己毫无保留的交给他,只要两人之间再没有芥蒂,真诚相待,携手游江湖的日子不久了。
“嗯,我是凤刖国的公主,南风煜的妹妹。”有些事情不能隐瞒了,而且,她也不想隐瞒他,不跟心爱的人坦诚,无法真正的自己,两人在一起也不会幸福。“你与南风煜是朋友,又是梵帝国的皇子,一定有听闻过凤刖国二十三年前,护国将军君无情一家被抄,其女儿君月儿,也就是月妃娘娘被贬冷宫,生下一名女儿后,有刺客闯入冷宫将之杀害的事。”
赫连漠点头,这些事大半是从南风煜口中知道,其余的是外面的流言。
清幽接下去道:“我就是刺杀当晚,被福嬷嬷带走的公主,从我懂事那刻起,我便要经历一次又一次的追杀,一次又一次的逃脱。认识寒君颉时,我只有五岁,那次,我以为自己死定了,若没有他,这个世间已经没有寒清幽这个人了。”
“幽儿……”心突然一揪,虽然她说得很平静,但赫连漠感受到她当时的无助、害怕和惶恐,他倾身拥着她,紧紧地拥着,给她力量,给她依靠。
他感谢寒君颉,如果当年幽儿没有他相救,这辈子自己跟幽儿就错过了。
106章 真情流露《中》
“你知道吗?进了擎天堡后,我才感受到家的味道,家的温暖和有那么多人疼,那么多人爱的感觉,可是……可是这一切却那么短暂……那年我才十岁,看到他们一个个在我面前倒下……我真……我一点也帮不上忙,我……恨那些人,是他们破坏了我的家,我的幸福,我发誓过,长大后,我一定要他们为此付出代价,但我却什么也做不到。”
闻言,赫连漠心中却阵阵刺痛,天生便是天之骄子的他,要什么就有什么,只要他愿意,整个梵帝国是他的,而他的幽儿,小小年纪却经历过那么多苦难和生离死别,这怎么不叫他心疼?
“幽儿,你以后有我,我们会有个家,一个温暖的加,一对可爱的孩子,我会疼你、爱你一辈子。”他拥着她,紧紧地拥着她,这个女人总是让人心疼,他柔弱的身躯能承受多少别人不能承受的事。
“不,我现在不能跟你回去。”她挣开他的怀抱,捡起被他脱下的衣服,低头默默地穿上。
“为什么?”见到她笨手笨脚的,赫连漠接过手,替她一件件穿上。
清幽缄默,待穿上最后一件外套后,走到栏杆,仰望天上星辰,缓缓道:“我的责任还没有完成,君家的清白和娘的声誉,我一定替他们找回。”
从身后环抱她,赫连漠微微低头轻吻着她的秀发,道:“你哪里都不准去,留在我身边,至于这两件事情,就让我替你去做吧。”
“不要。”她冷硬地拒绝。
“你这该死的女人,还当我是你丈夫吗?”赫连漠将她扳转过来,黑眸锐利地盯着她,警告道:“若你再敢将我撇下,惩罚就不是刚才那样,不相信你试试看。”
“你……你想怎样?”
“想怎样?”左手滑到她腰际,用力猛地压向自己,使两个身体紧贴着,然后勾抬起她的下颔,以极其轻柔的声音道:“想试试被绑住手脚躺在床上,日日夜夜春宵,直到这里有另一个生命出现?”说着,将手贴放在她小腹上。
嗯,这个主意不错,只要她再次怀了孩子,还会到处乱跑吗?
闻言,清幽感觉脸颊像着火般热热的,骤然推开他,啐骂道:“你……你下流!你……唔……”
他那张俊脸突然压下来,密实地封住她的唇,霸道地撬开她的唇齿,恣意地逼她与自己缠绵。
他今天怎么了?动不动就用唇堵住她的话。
“这个方法真的好用,以后你敢再说出一句对丈夫不敬的话,为夫就用这招来封住你。”赫连漠黑眼噙笑,唇角邪勾,极具诱惑地以舌舔砥看她完美的唇形。
“你……你……”感觉脸颊更火热,清幽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就这样说定了。”赫连漠单手揽着她腰,另另一手将她散落的发丝撩到耳际,然后执起他的柔荑,放到嘴吸吮着,一根一根咬着,低沉的嗓音极具诱惑道:“你还有什么话要告诉我吗?”
“告……告诉你什么?”一阵酥麻从指尖一直蔓延到全身,清幽不由得低吟了一声,想缩回手,可他握得紧紧的。虽然两人可算是老夫老妻,而且刚刚又经过激烈的交缠,可不知怎的,他的触碰,总令她心跳加速,思绪一片混乱。
“算了,终有一天你会想起,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我。”虽然有点失望,但可以原谅,反正他不急,只要她能再身边。“对了。”赫连漠突然想起什么,他从怀中掏出一只锦囊交给她。
“这是什么?”不知他买什么葫芦,清幽接过锦囊,咦,怎么那么眼熟,翻转过来一看,上面绣着三枝盛开的梅花,那不是她送给寒君颉的吗?感觉里面像有什么,她连忙打开锦囊,看见里面有一张纸条和一只玉佩,借着微弱的月光,纸条展开,上面写着两行字:好好握住幸福,别再让它溜走。
随后,她拿出玉佩,抚着上面的细纹,这只玉佩是她十六岁那年送给寒君颉的,上面还刻着“比翼”两字,现在他送还给她,意思已很明显,他要她幸福。
幸福,她真的可以幸福吗?
上次偷偷离开赫连漠身边,她就没有想过再回去了,并打算要孤单一辈子,那只才几天时间,她不但找到娘亲,还可以跟最爱的人在一起,她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但还有一件事,纵然纸条上的字迹是寒君颉写的,玉佩也是真的,但没有见到寒君颉本人,她还是放心不下。
“哥……我是问,寒君颉呢?他现在在哪里?”清幽将玉佩放入怀中,问道。
“他现在在梵帝国。”赫连漠握着她的手,让她轻偎着自己,感受着这样美好而甜蜜的气氛。
锦囊上的纸条他早就看过了,很感激寒君颉的成全,他看得出,寒君颉是爱幽儿的,但他选择了报复,将清幽作为利诱地送了出去,早已失去了拥有最爱的机会。
“他该不会去找姓沈的吧?”越想越有可能,以寒君颉的性格,他怎会这么轻易放下仇恨呢?
“你放心,我是不会让他有事的。”搂着她的肩膀,向她保证。“我让关羽协助他,而我那几个江湖朋友也参与这事。”
“可是……”
清幽还想说什么,赫连漠打断她的话,“幽儿,你以后要学习信任我,放心吧,他是我儿子的舅舅,我怎会让他有事呢?”
“你儿子?”
“他在这里面啊。”凑到她耳畔以他惯有的低哑嗓音道,大手则覆上她小腹,嘴角扬起一抹邪魅摄魂的笑容。
“怎么可能。”清幽拍开他的手,粉颊飞来两片绯红,她略懂一点医术,又怎会不清楚自己的身体呢?自上次滑胎后,她不敢奢望自己还会怀孩子,而且,她怕会历史重演,在与赫连漠在一起时,她都非常小心,趁他们没有注意时,偷偷喝了药。不是她不想要孩子,而是她现在不能要,可刚才的运动她没有做准备,希望不会有那么巧的事发生吧。
“怎么不会呢?我有强烈的预感,而且我相信自己的能力。”赫连漠侧头咬了一下她细嫩耳垂,他嗓音低哑。
“少臭美!”清幽的脸蛋更红了,羞恼的槌了他一下。天啊,这个男人说话越来越露骨,也越来越自满了。
随即,她想起他来凤刖国的目的,闷闷道:“如果你这么想要孩子,回去跟你的妾室们或未来公主夫人生吧。”
“娘子,你太久没有回家了,现今堡里只剩下一名堡主夫人,其他的妾室全都送走了,至于未来公主夫人,为夫心里已有位公主夫人了,无需要太多。”
无可否认,听到他这样说,清幽心情雀跃,不过,有些事情还是问清楚号。“那你来凤刖国做什么?”
“之前母后为了巩固我的地位,得到更多人的支持,她私底下与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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