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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包皇帝强攻妃-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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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一瓦一手抓住他,一手慌忙套起鞋子,又因为只用一只手的原因,套了半天也没套上,有些急了,“你等等,我也要去!”
    皇甫曜璟浓眉簇紧,看得是哭笑不得,伸手朝她的额头弹了弹,叹口气,俯身拿过她手里的鞋子,另一只手托起她的小脚儿,认真的给她穿了上去,“想来也阻止不了你,与其留你在这儿睡不着,带上你倒也好!”
    宫一瓦盯着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掌怔了怔,脚上传来的温度顺着小腿儿一路蔓延到心房,那么尊贵的一个人竟然亲手替她穿鞋子,并且貌似听说他有洁癖!
    心跳加快,她想,这次决定跟他回来,应是她这辈子做得最棒的一件事。
    双目蹦出喜悦,猛地朝他扑去,“璟……”
    皇甫曜璟经她猝不及防的托怀送抱,身子向后倒了倒,两人便一下滚到了地上,一手及时包住小丫头的脑袋,另一只手撑在地面跃了起来。
    恨她的毛手毛脚险些伤了自己,大掌微微掷了力照着她的小屁股打了两下,低吼,“宫一瓦,下次再如此没分没寸的,你死定了!”
    宫一瓦笑嘻嘻在他怀里猛点头,“知道了,知道了,我还不是琢磨着你一定能接住我吗?!”
    “哼!”皇甫曜璟使劲儿捏了捏她的鼻子,“万一我没接住呢?”
    “你一定会接住我!”宫一瓦几乎立刻回道。
    皇甫曜璟心房一荡,小丫头就这么信任他?!
    “爷,此事危急,还请爷……”东方灏人几人迟迟不见他家老大出来,心焦得很,不由出声催促。
    他刚没说完,皇甫曜璟和宫一瓦便携手走了出来。
    北冥越御见此,第一时间将眸光转向了别处,里面暗涛微涌。
    东方灏人清俊的面容挂着担忧,“爷,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还是到密室再说吧。”
    皇甫曜璟淡淡点头,拉着宫一瓦率先走了出去。
    尉迟茷封可没有东方灏人和北冥越御来得淡定,谁能告诉他,他刚才傻乎乎的跑到他家老大的房间敲了半天的门没见人答应。反倒是东方等不及朝一瓦的房间走来。
    他当时就有些惊奇,他家老大可是轻易不让人靠近,就连他们几人从小一起长大的也不能占到他衣袖的分毫。他却不仅多次牵抱一瓦,甚至还跟她睡在一起?!
    更何况,两人都是……公的!
    东方灏人走了几步见某人没有跟上来,眉峰微抬向后看去,果见他一脸见鬼的表情一直看着他家老大和一瓦,牵唇摇头,“尉迟!”
    尉迟茷封动了动嘴,挠了挠头,百思不得其解,压根儿没听到他说话。
    东方灏人扶额,跨步上前,提起他的领子往前拽着走。
    密室内
    宫一瓦一掌拍在桌上,“我就说风月娘不是那么好抓的吧,你们还不信?!”
    几个大男人竟然看不住一个女银,竟然让她在眼皮子底下逃走了,想想就丢脸!
    尉迟茷封抽了抽嘴角,她眼神儿里赤果果的鄙视让他想无视都难,“她的手脚皆被百年寒铁制住,根本不可能脱得了身,更何况,她逃走了,那副镣铐还完好的躺在地上!”
    皇甫曜璟双眸冷硬,“意思是花满楼出了内鬼?!”
    “很有可能!”尉迟茷封回答得斩钉截铁。
    宫一瓦又做了下来,伸手敲了敲牙齿,“你们几个也算是高手,他能在不知不觉即没劈开镣铐又能救出人去,想来肯定不是简单的人物。”顿了顿,看向就在她面前的北冥越御,“花满楼里有没有比你们还要厉害的高手?”
    她的两只眼睛圆溜溜的盯着他看,北冥越御袖口下的手握紧,心跳有些快,微微别开眼不敢看她,“没有……”
    “没有吗?”宫一瓦低头微呤,倏地抬起头准备说点什么,却在瞥眼见瞧见密室的石阶口闪过一道暗影,心头猛跳,于是一下抓住身边的皇甫曜璟,惊呼,“有人在外面!”





    章节目录 重撞她的身体……
     更新时间:2012…12…26 9:07:24 本章字数:6662

    “没有吗?”宫一瓦低头微呤,倏地抬起头准备说点什么,却在瞥眼间瞧见密室的石阶口闪过一道暗影,心头猛跳,于是一下抓住身边的皇甫曜璟,惊呼,“有人在外面!”
    皇甫曜璟双眸微眯,迅速起身揽过宫一瓦的腰身,追了出去。舒煺挍оQ
    眨眼间,东方灏人三儿也跟了上前。
    可是几人出去之后并没有发现可疑之人,北冥越御还想追出花满楼看看,却被皇甫曜璟阻止,“不用追了,跑了便跑了。”说着,放下宫一瓦,低头看着她,声音不大不小,“幸而朕没有说出绿龙珠就藏在龙座背后的暗匣里,她听去的无非是些无关紧要的话,无需紧张。”
    绿龙珠?滟!
    那是什么东西?
    但是……宫一瓦猛抽嘴角,拉了拉他的衣袖,用了两人能听到的音量,“璟,绿龙珠藏在龙座背后的暗匣里,咱能低调点不?既然是秘密,也是大家都想要的东西,万一刚才偷听的人没有走远怎么办?!你这样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皇上,臣认为绿龙珠的所藏之处甚为安全,皇甫啸就算将整个皇城翻了遍也断然不会想到他找的东西竟然就在他日日坐着地方。”东方灏人附和皇甫曜璟,声音竟还微微提高了几分穗。
    宫一瓦无语,他们都是脑子被门缝夹了吧,要不要说那么大声,生怕人家不知道绿龙珠的位置吗?!
    “我看未必……”北冥越御上前一步,朝皇甫曜璟拱手,“不如北冥趁深夜潜进皇宫,将东西另寻一地安放?”
    宫一瓦翻白眼,实在忍不住了,低吼,“你们是故意的对不对……”
    故意?大眼眨了眨,扭头看向皇甫曜璟,小声道,“是故意?!”
    莫非刚才偷听他们讲话的人真的还在?!
    所以,他们几人这么一唱一和纯属逗着人家玩儿,故意透露出绿龙珠藏匿的位置?!
    但是为什么呢?
    皇甫曜璟拿过袖口上的小手,握在手心,拉着她从东方几人面前走过,“疲了,回房!”
    皇城菊青堂。
    “过来!”皇甫啸只着了白色的亵衣亵裤,上身的衣裳大敞,露出精壮的胸膛卧躺在椅榻上,双眸炯灼如虎盯着侧前方床榻上被暖色帷帐遮住的人儿,声音浑厚带了压抑的***。
    他的话音刚落,床榻上便响起一阵铁镣相撞的锵锵声,不一会儿,一只洁白的手臂伸了出来,只是她的皓腕却被厚重的铁链锁住。
    接着是一双嫩白的小脚儿,而她的脚上也被铁镣束缚住,让她的动作有些缓慢。
    不一会儿,她整个人暴露在空气里。
    皇甫啸看着眼前的***,虎目晕满欣赏直直看着她。
    她的上身只穿了一件大红色的肚兜,被胸前的丰满高高撑起。单薄的肚兜根本遮不住她的美妙,她胸前白皙的一大半露了出来,从侧面看去,可清晰的看到肚兜下那一抹美好的全部轮廓。
    她的下身是一件透明得几乎没有的同色薄纱,那薄纱似有弹性,紧紧贴住她修长的美腿以及神秘三角洲的墨色秘林。尤其是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能看见她浑圆挺翘的半边臀瓣,每一处都让他全身的血脉和着筋络膨胀不已。
    经受住他明显带欲的大量,她纵欲缓缓走到了他的面前。
    皇甫啸食指放在唇边,眸光袭上,盯着那张被他刻入骨髓的容颜。
    她有一双勾魂夺魄的丹凤眼,眉宇不似平常女子弯弯,倒类似男子稍斜,而她密麻的长睫亦是根根儿笔直垂答在眼帘,更是将她的双眸衬得迷离深邃。
    她的唇瓣微向上翘,即便她只是寻常的轻开轻阖,都会让人有种被蛊惑的冲动,再加上她的唇妆永远是张扬的大红色,一日不曾让它黯淡过,更是将她衬得美艳无双!
    虎目宣示掠夺的幽光,皇甫啸微微直起身子,一把将她拉坐在双腿上,猛地钳住她尖细的下巴,驹过她的唇,快速顶开她微闭的牙关,兽般激烈的撕咬她的舌,舔过她口里的香汁,不断往喉间送进。
    大手在吻上她的那一刻便一下扯开她身上的红色肚兜,手摊开罩住她的丰乳,将她的粉豆当做支点,迅猛的旋转着按压,最后伸出二指倏地扯住她的粉豆,狠狠捏揉,凌虐着她的唇势狠的说道,“皇甫静,本王的镜儿,就算是锁着你,强迫你承欢着本王的身下,这一辈子,本王都不会放过你,哪怕是本王死了,也会化作恶鬼,夜夜折磨你!”
    皇甫镜凤眼嚼泪,却被她硬逼着收回眼眶,青葱玉指死死拽住腿边的薄纱,承受着他永无止尽的索要。
    多少年了,八年还是十年?!
    皇甫啸突然松开她的唇,指腹摩挲被他吻得有些肿红的小嘴儿,声线低哑,“镜儿,替本王宽衣。”
    皇甫镜像一只听话的木偶娃娃,缓缓从他袭上滑下,蹲在他的两膝之间,因为手被烤住,她的动作很慢也很吃力,好不容易褪下他上身的衣物,连带着呼吸也有些急了。
    手触上他的裤头,有些颤抖,却还是乖巧的拉开,身上向前倾斜,将他的裤子一点一点往下拉。
    她的身子离他很近,身上的幽香以及两只雪白若有若无的轻触,让他后背微微有些战栗。
    皇甫啸双目通红,忽的托住她的两只小手儿,迅速将亵裤脱了下来,而后将她的手按向那昂挺的欲~望
    ,俯身一口含住她的耳垂,“伺候好‘他’!”
    他的某处硕大炙热,她不是没有碰过,只是再次碰上仍旧觉得有些心悸,她不由想,这么大……她的身体怎么能容忍得下?
    她的手握住许久都不见有动作,皇甫啸虎目微沉,一只大手倏地向后托起她的臀重新坐在他的腿上,随之腰腹用力一挺,狂野的冲击她的体内,也不管她能不能承受,一个劲儿的往她身体深处攻去,在她里面不断的扰动,冲击。
    “啊……”皇甫镜大吼出声,食指猛地扣住他的肩胛,身体因为他好不温柔的进入疼得有些抽搐,眼尾颤抖,长睫遮挡住眸中的恨意,低头,照着他因***有些勃起的颈边经脉大力咬了下去,顿时,一股浓浓的腥香窜入牙缝里,却仍旧没能让她放松嘴下的力道。
    “恩……”皇甫啸闷哼,并没有阻止她的动作。双手快速的分握住她胸房,她咬得有用力他便比她更狠的捏握她的乳,重撞她的身体。
    “……啊……”皇甫镜终究承受不住他上下的狠攻,松了齿,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背脊,怕他一不小心将她冲了出去。心里却更加恨,每一次的反抗都是以她的折服告终。但是她知道,她的隐忍总归是要到头了,只要还活着,一切就有希望!
    皇甫啸像是奖励她一般,松开她的胸,转而掌过她的小脸,温柔的添她的唇瓣,她的脸颊,而后是她的下颚,脖颈,肩胛,锁骨,最后张口含住她一边的蓓蕾,将她乳的一小半吸进了嘴里,湿润的舌尖和汁液不断的点弄,顺着他嘴角溢满她的胸腹。
    身下的力道却怎么也不愿松一分的力,疯狂的在她里面抵磨,不放弃的往她肚腹里钻进,势要将她整个人戳穿。
    他现在也不过三十六七,体力自是极好,每一次的索要几乎将她的身子榨干,没有一次她是在清醒的状态下结束这场折磨的旖旎。
    皇甫镜渐渐放松的抗拒的神经,将身体交给他,他要怎么样便怎么样,反正她的身体也从来没有自主权,从十六岁开始,她便活在他的黑色羽翼下,逃不出天。
    只盼这次……能给她一线希望。
    皇甫啸突然像雄狮一样亢奋的低吼出声,猛地扛起她的双腿一个旋身将她压在身下,狂猛的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皇甫镜松开搭在他肩的手,改而握住椅把两边,头微抬靠在椅背,随着他动作的加快,体内被一波又一波的热潮涌过,那感觉,让她的每一个细胞都兴奋起来,这就是他的可恶之处,他总是有办法让她的身体沉沦在他的攻锓下。她恨自己不争气的身子,总是能在他的身下舒服得直想大叫出声。
    事实上,她也叫了出来。
    偌大的宫殿,男人如野兽般的粗吼声以及女人高高低低的呻吟声将大殿内的每一个角落盖满,也传入了再菊青堂殿门口守候的人的耳中。
    他却只能默默拽紧腰腹处悬挂的剑柄,日日垂听芙蓉帐内的欢爱的旖糜之声,他一遍一遍告诉自己,会过去的,一切都会过去的,他默默守护的人儿,终会解脱,终会幸福……
    过了很久,寝殿内此起彼伏的声波总算停了下来。
    皇甫啸匍匐在她玫瑰花般娇艳的身子上,粗喘着起抚摸着被他爱抚过无数遍的酮~体。
    稍作休息之后,他抱着她步入屏风内早就准备好的浴桶里,跨步走进。
    皇甫镜这次破天荒的没有被他弄到晕倒,但是还是累得不行,只得靠在他的身上,微微湍急着呼吸。
    皇甫啸大手向后抓起桶沿的浴巾,替她清洗身子,“镜儿,三日之后便是本王的登基大典,到时候本王便昭告天下,册封你为皇后,母仪天下,与本王一同坐看这大好河山。”
    皇甫镜呼吸一滞,猛地从他怀里抬起头来,凤眼带了点点惊恐,“你疯了是不是?我们是亲兄妹,你怎么可以娶我?”
    “疯?!”皇甫啸甩开手中的浴巾,钳住她的下巴,虎目缀了冰,“本王为你疯了二十三年,大半辈子都过去了,本王不介意剩下的日子也为你疯!”
    皇甫镜伸手打开他制住她下巴的手,头扭向一边,嗤笑,“皇甫啸,别在我面前装出一副你很深情的摸样,二十三年?哈,如果我没有被你关得痴傻了,二十三年前我才将将出生,成为你的‘亲’妹妹!”
    皇甫啸掰过她的脸,虎目直视她无情的双眸,冷哼,“皇甫镜,你到底有没有心?本王为了你甘愿被父皇贬至塞外,还因此将皇位拱手让与皇甫尧(皇甫曜璟他亲爹),害得父王被他活活害死。”
    皇甫镜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到现在还以为是尧哥哥害死了父皇?!”
    如果不是因为他们俩人的丑事,父皇怎么可能气得大病一场,从此一蹶不振,甚至于最后心头悲苦,郁结绕心而死!
    可是他呢,明明是自己觊觎皇位,不甘皇位就此落入尧哥哥之手,便依此为借口,不断膨胀他的夺权之心。而尧哥哥天性纯良,又是他们的同胞兄长,从小对他们皆是关爱有加,到最后还不是被他暗中杀害!
    放在手中的拳头握紧,皇甫啸咬牙,“本王不想提起他,本王恨他!”
    若不是他,父皇怎会知晓他对镜儿的感情?!还以皇位为要挟要他与镜儿划清界限……
    皇甫镜怒瞪着他,“你凭什么恨他?!你不仅害死了他,还要夺走璟儿的皇位,你才是那个罪大恶极之人!”
    “你闭嘴!”皇甫啸一下捏住她的脖子,双目血丝密布,“他是不是本王杀的,本王不愿解释。再者,本王之所以要夺走皇甫曜璟的皇位……”微顿,声线低沉了下去,“皇甫镜,你当真不知道吗?!”
    皇甫镜无视他的盛怒,冷笑,“别告诉我,是因为你的‘假’儿子被杀,你认为是璟儿所害,所以才想夺走他的皇位,为你的‘假’儿子报仇吧?!皇甫啸,你什么时候能不那么虚伪?!”
    世人皆传镇远将军妻妾成群,却只有一个子息,取名皇甫骁垨。
    但是只有她知道,他皇甫啸压根儿没娶过亲,亦没有生过儿子。
    皇甫骁垨不过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是他慌骗世人的伎俩。
    她话里的冷嘲热讽彻底激怒了他,皇甫啸蓦地将她抵在浴桶边沿,她的背便狠狠的撞了上去,他看见她微蹙的眉峰以及眸内隐隐划过的吃疼,心里的怒这才消减几分,“本王说过,只要你的孩子!”
    孩子?!
    皇甫镜殇然,惶惶道,“我们是亲兄妹,不可能有孩子!”微抬起头,一字一顿道,“我也不会要你的孩子!”
    浑身一震,皇甫啸虎目藏掩受伤,怔怔盯了她好一会儿,倏地移动身子靠在她对面的桶沿,沉声道,“本王会让你怀上孩子,并且一定会让你生下来,不管孩子是残是傻,他都是本王皇位的继承者,是本王最为疼爱的孩子,就算是你……也不能伤她分毫!”
    皇甫镜闭上眼,水中的手不动声色靠近小腹处,头靠在桶沿,微偏头,红唇溢出一丝浅浅的笑,不再说话。
    两人对面而坐,明明隔得如此近,却仿佛一个在海角,一个在天涯,一个极爱,一个极恨……他们之间的故事,谁能说得清。
    皇甫啸一眨不眨盯着她美丽的侧脸,好看的唇瓣展开一抹苦涩的弧。
    她永远也会不知道,他要的从来只是她!
    就在这里,殿外传来掷地有力的通报声,“王爷,风月娘回来了,正在殿外候着。”
    皇甫啸捻了眉,沉凝片刻才道,“让她在建章宫候着,本王随后就到。”
    之后,皇甫啸强势扑过去罩着她微翘的唇瓣又是一顿狂狠的掠夺,这才快速套上衣物,将她从水中抱起来放至床上。低低看了她好一会儿,转身间她手足的铁镣醒目,比他重新投注目光。
    她的手腕和脚腕已被厚重的铁镣弄得清淤了一片,虎目掠过一丝心疼,伸手劈开铁链,俯身在她耳边低低威胁,“别妄图逃离本王身边,否则,本王定要你生不如死,让你亲眼看着你最敬爱的大哥唯一的孩子被本王一点一点剥皮拆骨。”
    寒凉的话语还丝丝飘荡在殿内,人已离开。
    皇甫镜拿起手腕看了看,神色有些漠然,好似这样的情形纯属惯常。
    建章宫,他之前居住的宫殿,亦是准太子才能搬进去,他说得没错,若不是她,或许他就真是南陵国现在的皇帝……
    她还在想着什么,有一个轻微的脚步声缓缓朝她走来。
    微牵了嘴角,“擎天,是你吗?”
    擎天微顿了步子,浓眉皱紧,“公主……还好吗?”
    皇甫镜愣了愣,俏脸顿时如火烧,声线羞赧低迷,“你,刚刚,一直在殿外吗?”
    即便隔着重重帷帐,他似乎能从她羞涩的语锋里看出她红艳艳的脸颊,擎天刚毅的脸上划过尴尬,毕竟“偷”听床弟之事也不是君子所为,他是一介武夫又不善言辞,在这样的情况下,竟一时不知该如何将她的话接下去,只得窘迫在原地不知所措。
    皇甫镜见他久久不回答,也觉得自己问的话实在有欠妥当,她还真是傻子,他会问自然是……听到了!
    脸红了脖子根儿,轻声道,“你有什么事吗?”
    擎天听话,立刻正色,压低声线道,“皇上让臣转告公主,望公主照顾好自己,也请公主放心……”
    他后面的话没有说完,她却知道了话里所包含的所有意思,皇甫镜凤眼微红,嗓子也随之瑟了几分,“恩,我会好好照顾自己。”想了想又道,“这些年,辛苦你了!”
    “擎天不辛苦,能照顾公主,是擎天的福分!”擎天皱眉,“请公主不要再跟擎天说这样的话,一切……都是擎天自愿的。”
    三日后
    皇城祭天台。
    祭天是登基为皇不可缺少的环节,祭天完后,新皇便会秉承天意接受传国玉玺,只有接过玉玺才能算是真正继承皇位。
    皇甫啸一袭黄袍加身,威风凛凛登上祭天台,接过宦官手中递过来的刀锋,将食指伸进台前早已放好的瓷碗里,眉头皱也不皱,一下将食指划破,鲜血顺着食指尖头掉入瓷碗里,待血侵满至碗的四分之一处才罢。
    继而端起碗,仰天朝拜了几下,虎目若有似无的扫向祭天台的入口,这才将碗中的血顺着祭天的圆形口灌了进去。
    碗里的血慢慢见底,大手一抄,猛地将碗砸在地上,这是台下的文武大臣便纷纷跪了下来,双手伏撑在地面,身子匍匐,头,恭敬的向下低垂。
    这时候,站在一边的宦官便拿出准备好的明黄卷轴展开,尖细的声音顿时响彻天台,“请太子太傅东方弈昆呈上传国玉玺。”
    太子太傅?!
    跪在下面的大臣忍不住小声议论,传国玉玺应是由丞相请呈,怎么会是太子太傅?!
    众人不解归不解,都不敢真的提出疑问。
    东方弈昆脸色有些苍白的台下举着被明黄绸布包裹住的玉玺,刻意放慢脚程,缓缓地走了上去。
    可是即便再慢,也总有走到的时候。
    微显苍老的脸颊划过苦笑,眸中尽数是对皇甫啸的嘲讽,“硕亲王请!”
    他的一句“硕亲王”顿时又让台下刚弱下去的惊疑声又大了起来。
    按理说,此时应该尊称他为“皇上”,而他却直直叫他“硕亲王”!
    皇甫啸唇瓣微勾,虎目暗藏杀意,伸手准备正准备接过,空气中却突然传来慵懒沉睿的嗓音,“皇叔,如此喜事,怎可不等朕?!”





    章节目录 大醋坛子
     更新时间:2012…12…27 8:45:38 本章字数:6640

    皇甫啸唇瓣微勾,虎目暗藏杀意,伸手正准备接过,空气中却突然传来慵懒沉睿的嗓音,“皇叔,如此喜事,怎可不等朕?!”
    一个“朕”字,彻底引发台下众大臣的哗然,均不由自主朝声音的发源地而去。舒煺挍оQ
    皇甫曜璟嘴角挑笑,凤眸不动声色环了一圈跪下的臣子,恩,有些以往没发现的,便一一记下。
    他一向秉承“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宫一瓦站在他身侧随着他的步伐像一个勇敢的守卫者般,他进她便进,他停她便停。嘴角挂了坚定,微微侧目看向他滟。
    他的身子傲然挺拔,深邃如黑宝石的凤眸沾染点点瑞泽,姿态闲散,似乎真是为恭贺而来。
    可是即便他表现得再淡然,仍旧有一股王者之风凛然笼罩在周身,让前方跪在地上的众大臣不由惶恐跪移向两侧,主动给他让出一条道儿。
    而在这时,祭天台上的东方弈昆突然收回手中欲递给皇甫啸的玉玺,转而往皇甫曜璟的方向抛去,随之颤抖着双手伏在地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穗”
    皇甫啸背脊一凛,快速飞下祭天台试图接过他地丢出去的玉玺。
    可皇甫曜璟比他快了一步,将玉玺捻在五指间,眉峰微挑,似散步般缓缓朝台上走去,“皇叔,这皇位,你可能没有机会坐了。”
    皇甫啸空手而归,心下郁闷,又见他漫不经心好似不将他放在眼底的狂妄,心头怒火滋长,恨看了眼脚下跪着的东方弈昆,鼻尖一哼,一脚叫他踹了下台,“是吗?本王看未必!本王的好侄儿!”
    东方弈昆惊慌大叫,身子沿着漫长的石阶滚下。
    皇甫曜璟脚下一沉,倏地跃身上前将他扶起退回到宫一瓦身边,将他轻放在地上,浓眉微皱,而与他三人隔得不远的尉迟茷封见状,一个箭步上前,将他抱靠在怀,紧张询问,“您还好吗?”
    宫一瓦看得也是心头火气,太特么残暴了,老湿看起来怎么也是五六十岁了,哪经得起他这么踹。
    于是小胸脯一挺,伸出小手指向他,双翦晕火,“皇甫啸,好歹太傅也是朝中大臣,你这样做,就不怕在场的文武百官寒心吗?!”
    皇甫啸虎目隼着她,“本王真是后悔当初没有直接杀了你!”
    那时候因为顾忌到他是宫策的独儿,且进宫盗取绿龙珠的目的还未到达,再者,她现在备受皇甫曜璟的宠信,以为她能完成任务,将东西拿到手,是以才没有对她痛下杀手。如今看来,宫策倒是大意了,他的儿子想必早就倒戈到皇甫曜璟一边了。宫策?!哼,他也该死!
    宫一瓦瞳孔一缩,脑中微微一碾,心头大震,原来他就是上次打伤她的黑纱蒙面人!
    现在想起来当时候拜他所赐受的伤,仿佛还未愈合般,让她浑身的骨头隐隐坐疼起来。
    心里的怒意也越加膨胀,她向来小心眼,秉承有仇必报,他儿子欺负她,被风紫魅杀了,如今他老子又来欺负她,正当她是受气的小绵羊吗?!
    这次,她必定要报当日的重伤之仇!
    仰头,重新望向他,指着他的手倏地五指摊平,又猛地旋转握紧,恨恨道,“皇甫啸,不将你捏死,我宫一瓦誓不为人!”
    皇甫啸轻蔑扫她一眼,再不看她,将目光桀骜落在皇甫曜璟身上。
    莫说她一个宫一瓦,即便是百个千个宫一瓦,他照样不费吹灰之力,捏碎她!
    东方弈昆是三大家族年纪最长的一位,如今已有六十好几,他是老来得子,一生均奉献给了南陵国,可谓是三朝元老。
    如今看他面上肌肤青肿,好几处被石面擦伤,身上各处血迹斑斑,气若游丝的靠在尉迟茷封的怀里。
    皇甫曜璟铁拳一握,下颚绷紧,将目光瞥向祭天台的皇甫啸,声线幽邃好似穿过重重围障,有些钝,有些沉,“皇叔,这是朕最后一次如此唤你。”凤眸偏转,落在石坝上的众臣,“最后给尔等一次机会,要么臣服,要么……死!”
    有些大臣许是一开始便不是很支持皇甫啸,一经他开口便毫不犹豫的起身,走到皇甫曜璟面前跪下,三呼万岁。
    而剩下的一些人,有些事摇摆不定,有些是当年看好皇甫啸的一些老臣子。
    皇甫曜璟淡淡收回目光,那些人,即便现在归顺于他,他日,也必定心存二人,不要也罢!
    “皇甫曜璟,本王也给你一次机会,要么现在就离开阜城,本王便既往不咎,放你一条生路,要么,如你所说……死!”皇甫啸阴寒盯着那些临时倒向皇甫曜璟的臣子,话语却是对着皇甫曜璟说。
    皇甫曜璟忽而握了握身边的小手儿,指腹轻轻摩挲,似乎在宣告着什么。
    宫一瓦眸光转向他,他却没有看她,一直盯着皇甫啸的方向,她猜不出他在想什么,却能感受他变化的情绪,有些殇,有些势在必行,有些承诺!
    嘴角扬起一抹弧度,反手握住,在他手心写下三个字:我都在!
    皇甫曜璟仍旧没有看她,当时凤眸却缀满了光亮,缓缓松开她的手,眨眼已闪到皇甫啸的对面。
    “硕亲王,你输了!”
    硕亲王?!
    皇甫啸虎目一沉,他一上来说的第一句话便是“你输了”!
    输?!
    他自小只在一个人面前输得一无所有,倒也没尝过其他输的滋味,是不是也如输给了她一般,无奈又心疼!
    “是吗?若绿龙珠在本王的手里,你说,最终赢的人会是谁?!”
    “依然是朕!”他的话掷地有声,重重捶打在地面,皇甫曜璟下巴微抬,双眸迸射点点恨意。
    皇甫啸微楞,眸光微转间,他笑了,“即便你赢了又如何?没了绿龙珠,皇位早晚会落入本王的手中。”
    眼前的少年天子有皇甫尧的睿智果敢,也有他的狠绝霸气。
    可是,他仍旧得死,皇位,他志在必得!
    皇甫曜璟挑了挑唇,步子轻移,如丛林里独霸一方的猛虎雄狮,浑然天成的领袖权主,“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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