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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包皇帝强攻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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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如此轻易,放过他!
皇甫骁垨,你的死期,不远了!
而皇甫骁垨丝毫未感觉到死亡之子正在朝他招手,还张牙舞爪的跑过来与他抢夺他手上的宫一瓦。
“你是何人?”皇甫骁垨气问,“爷的父亲可是当朝的镇远将军,你知不知道你惹了什么人?”
面具男不费吹灰之力破开他的攻击,将宫一瓦完好的护在怀里,双腿掷了狠力朝他下颚和左胸踢去,“你碰了不该碰的人,即便阎王爷是你老子,你也非死不可!”
皇甫骁垨躺在一边吐血,下巴已然歪倒一侧,又听得他骇人的言论,立刻拖着光裸的身子往外爬去,嘴里咿唔不成语句。
面具男嚼了嗜血,不紧不慢朝他逼近,他就是要他尝尝濒临死亡的恐惧,或许,他不应该让他如此痛快的死去。
主意一定,面具男上前,双腿并用,狠狠往他身体各处仗下,最后一脚直冲他命根儿而去。
皇甫骁垨吓得脸色惨白,慌忙挡手护住。
面具男冷哼,“你若愿赔上一双手倒也可以。”
话毕,腿风用力落下。
痛苦的叫喊声顿时卷盖空气,皇甫骁垨十指痉~挛错杂,各自换了位置,显然是骨节碎裂。
而他的某处则彻底焉了下去,怕是再难直起来了。
一处别致的竹间小院,面具男一脚踹开紧闭的竹门,语锋急促,“北冥越城,给爷滚出来!”
随着他一声爆喝,屋子珠帘内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不久,一名身着青衣的娇俏女子一手忙着整理略微凌乱的发丝,一手撩起珠帘,满脸推笑,款款走了出来。
抬眼间却立刻垮了脸,“你们是何人?作何擅闯本姑凉的竹楼?”
面具男眸光一沉,越过她,穿过珠帘,将宫一瓦放在床上,“废什么话,赶紧救人!”
看见他一系列的动作,女子气极,恼怒取下珠帘一侧悬挂的配剑,指向他,“你当你是谁?本姑娘是你想使唤就能使唤的人吗?信不信本姑娘毒死你!”
“北冥越城!”面具男胸前急剧起伏,耐心磨尽,“爷让你救人!”
声音实在是太熟悉了!
跟她家那位气场极大的老大很是相似,这也是她刚刚为什么急冲冲从暖暖的被窝爬起来,还满脸殷勤的原因。
北冥越城敛眉,仔细的瞅着他,他的眼睛很像,嘴唇也很像,难道……
“皇上!”北冥越城惊呼,“您怎么……”这幅鬼样子?!当然后半句话她是万万不敢说的!(谜底揭晓,偶家滴皇帝老大,下文的面具哥哥就用皇甫曜璟取代)
皇甫曜璟低斥,“闭嘴,还不快去救人!”
“救人?”北冥越城不解,“皇上,她中毒了?”
她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她别的本事没有,除了给人解毒,要是有个伤风感冒的最好不要来找她,她不会!
皇甫曜璟给了她一个“废话”的眼神,转眸看向床榻上被他点了睡穴的宫一瓦,目光柔和,“她被人下了春药,那毒已经发作好一阵子,你快些给她解了。”
北冥越城点头,不敢含糊,抬步往宫一瓦走去,却在晃眼间瞧见他白衣上的血液时,惊得停下了步子,“皇上,你受伤了?”
受伤?皇甫曜璟迷惑,不由低头看向胸前以及肩胛处的红渍,掌心握了个紧,三两步跨到床边,将宫一瓦里里外外检查了个遍,却不见她有受伤的地方。暗自松了口气,正待退开的时候,她的手却滑落下来,纤嫩柔细的小手血迹斑斑,原本干净浑圆的指甲壳也填满了干涸的血块。
掌心还在流血,伤口很深,并且那鲜红的肉里还镶嵌了粒粒白色的细瓷渣。
一股邪火冒了出来,“北冥越城,上药!”
这个该死的女人,受伤了不早说!
北冥越城难得见到喜形不于色的老大发了威,给她一百二十个胆子也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惹他嫌,转身便去取药箱。
皇甫曜璟握着她的手隐隐有些发抖,若没有今日一事,或许他会在很久之后才明白自己的心。
那日,她曾问他,为何喜欢欺负她?
他之前从没有过这般心性,所以他不懂,只以为是好玩儿。却在今日见她几近被人凌辱之后的盛怒让他意识到,他对她并不只是仅仅想欺负她,他还想在乎她,很多很多!
这个古灵精怪,说话不着边际,甚至有些惊世骇俗的小女人,她身上处处透出的气息,无不牵引着他,更可笑的是,他竟需要装傻充愣来靠近她,恩,他的宫侍郎!。
“皇上,”北冥越城轻声,“越城要给这位姑凉上药,您看您要不要回避下?”
“不用,”皇甫曜璟拒绝,“爷自己来!”
说完,又嘱咐道,“皇上在宫里,宫外没有皇上,可是懂了?’
北冥越城一愣,又瞄了眼床上的女子,长睫如羽轻搭,映出一抹深深的影子,小巧的鼻梁,娇俏的红唇,明媚的长相,确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
又不动声色斜了斜皇甫曜璟,暗省:老大可是春心动荡了?!
不管她七想八想,皇甫曜璟拿过她手上的药箱,打开,里面全是各种颜色的药瓶,抿唇,“哪一个是治创伤的药?”
北冥越城又是一惊,刚才只顾着他的后半句话,如今看他竟要亲自替她上药,不由对床上的宫一瓦一阵羡慕嫉妒恨。
“说话!”皇甫曜璟不耐烦,本来她的身子就单薄,现下又流了好些血,不晓得什么时候能够补给回来。
北冥越城抖了抖身子,回过神来,咳道,“棕红色的瓶子。”
皇甫曜璟点头,开始动手笨拙又认真的替她敷药。
北冥越御看呆了,从侧面看过去,只能见到他轮廓姣好的半个薄唇,以及浓黑深涡的眼眸,那里面的深情简直比那深埋在地的上好女儿红还要醇浓!
虽然她常年不在宫中,隐居此地研究各种毒物,可对他家老大的事还是算了解的。
她家老大名义上有很多媳妇儿,可是他压根儿就不碰,甚至连他的衣角都别想沾上,他有严重的“洁身自好”症。
当然,这个名字是她给取的!
现在看他不仅不嫌脏认真给她清理伤口,还一个劲儿的握着人家的手不放,显然,他家老大的病症算是好了!
皇甫曜璟危险瞥了她一眼,“你若不担心爷明日将你的竹楼一把火瓢了,就赶紧给她解毒!”
北冥越城一吓,悻悻弹了弹鼻子,赶紧儿的给她看去。
另一厢,皇甫骁垨光裸着身子被人丢到了宫府大院,四肢被捆绑,口中塞了黑漆漆的状似长袜的物什。
身上一块青一块黑,满脸的血渍,而他的某处敞露无疑摆在跨前,不成形样!
整个人没有一丝人气,歪歪斜斜倒在地面。
周围堆满了前来祝寿的人,多是些达官贵胄,商界英豪,而他们的夫人则乖乖躲在丈夫的怀里,均是红了脸。
宫策脸色不好看,本来大好的日子,心情也很不错,哪知眼看着要结束才给他丢了这么大一“惊喜”,没上前踹出去已经很给他面子了。
也是因为内心不悦,是以并没让人给他松绑,更没有差人送上衣物,直当旁观者。
而他亲爹皇甫啸则一脸铁青,背手冷冷的盯着他,恨不得一掌拍死他!
平日里正经样子没有也就算了,也没指望他有出息,但是再不济好歹也能知些分寸,看清场合。
如今他倒是“看”场合,挑了这么个好时辰给他一巴掌。
心里怒是怒的,但是他太能隐忍,只狠狠瞪他一眼,便平静的吩咐身边的手下带他下去。
之后转身抱歉的对众人道,“犬儿无德,扰了诸位雅兴,老夫这就揪他回去,好好教训一番。”
众人即便心里犯嘀咕,可碍于人家镇远将军的头衔,自是不敢说什么,均纷纷摆手称,“镇远将军严重了!”
皇甫啸显露尴尬,微微点头,这才转头看向宫策,歉声,“今日犬儿之过,他日老夫必定携他亲自上门致歉,宫御史莫要见怪才是。”
宫策内里惶恐,不知他当着众人的面儿如此对他是为何?
稍稍沉凝之后才笑道,“镇远将军千里迢迢赶来参加下官的寿辰,下官已是感怀在心。郡王青年才俊,此时最是顽皮叛逆之时,下官又怎会怪罪?”
皇甫啸点头,拍了拍他的肩头,“宫御史如今深受皇上宠信,令郎又是皇上身边的亲信,前途无量,老夫可是羡慕得很!”微顿,稍俯身,压低声线,“倒不知宫御史此时是何心境?”
他的话轻飘,却让他寒了脚底。
如今他树大招风,皇上对他越加重用,现如今就连擎天也被提为副将,他心里得意之余,原本的心性确实动摇了不少。
但是在他如此犀利的注视下,那一颗躁动的心,几乎立即掰了正,堆笑,同他一样压低声音,“下官对镇远将军的忠心天地可鉴,还请镇远将军放心。”
皇甫啸眉峰微动,退离几步,“老夫先行告辞,那个不孝子真真让老夫操碎了心。”
众人在一头,见见二人交头接耳,只以为是普通寒暄,并不多加理会。
现在又听得他要离开,才纷纷拱手,目送他离开。
宫策强作镇定,待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眼前时,脚下一软,身边的人眼尖忙伸手将他扶起,才不至于在众目睽睽之下跌倒他比谁都清楚皇甫啸的手段,也比谁都了解他的本性,早在二十年前他决定效忠于他的时候,他便意识到除了为他所用这一条路,他别无选择。
不仅他成为他的棋子,他宫家一众人也全是他的棋子,逃了便是死路一条!
“如何?”皇甫曜璟握着宫一瓦滚炙的手,长眉紧蹙。
北冥越城面色沉重,“皇……爷,情况不妙!”
“什么叫情况不妙?”声音寒凉,握着宫一瓦的手紧了几分。
“这位姑娘中了极其厉害的春毒,越城惭愧,识不出……”
北冥越城越说声音越低,只因某人的脸色正一点一点黑沉了下去。
皇甫曜璟抿唇,忆起在宫府救起她的时候说的话,凤眸亮了亮,“玉石仙人在何方?”
“玉石仙人?”北冥越城惊呼,“玉石仙人医术天下第一,素有妙手回春的美名。”
语锋一转,遗憾道,“不过从来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而且他向来神出鬼没,居无定所,要找他比登天还难!”
“况且这位姑娘中毒已深,想必拖了已不少时间,即便现在能询到玉石仙人的落脚处,以她的情况……实在不宜再拖延,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生命危险?皇甫曜璟呼吸一滞,双眸深印她的容颜,心里以往不曾有的感情一一跑了出来,齐聚在他的心头,那种感觉,即慌又疼!
不,她绝对不能死,在她将他的心激起波澜之后,她怎么可以死去,绝对不可以。
他还没有完全弄懂他对她的感觉,所以,她绝对不可以死!
北冥越城心下忐忑,她家老大这是怎么了?
咽了咽口水,小心道,“爷,其实还有一个法子可以救这位姑凉……”
“你找死吗?”皇甫曜璟倏地抬头怒瞪着她,“有办法为何不早说?”
喜悦弥漫心头,威慑的话也随之染了几分悦色。
“是是是,越城的错。”北冥越城低头,认错态度良好。
没办法,怕呀!她家老大折磨人的玩意儿比她特制的毒物还要毒上几分,她可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北冥越城!”皇甫曜璟钝黑了眸,“说,到底什么办法?”
他养的到底是怎样的一群人,光吃饭不干活!
听话听半句,做事做半截,还非得要他一句话一把手的教?!
北冥越城吓了一跳,脸白了白,“就,就是,就是……”
皇甫曜璟深呼吸,语气低沉,“需不需要爷亲自动手,替你换了这不中用的舌头?”
若不是念着她从小跟在他身后的份儿上,他定然拧断她的脖子!
“男女交合就可解她身上的毒!”北冥越城一口气说完,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
皇甫曜璟怔住,似乎没想到这一层。
“爷,要快,这位姑娘真的等不了了。”北冥越城好心提醒,“爷还是赶紧的将人送回去,有夫君的就给她夫君,没夫君的就给她的东床(未婚夫),没东床的就给她的情郎,没情郎的就难为爷……”
好吧,说这么大一段,重点在最后一句。
皇甫曜璟睥着她一眼,不说话。
北冥越城被他盯得毛骨悚然,差点没落荒而逃,拼了好大劲儿才稳住身形,强扯出一抹笑,“爷……”
“还站在这儿做什么?”皇甫曜璟转头,目光落在床上小人儿的身上,“还不快给爷滚出去!”
北冥越城狠抽嘴角,她要不要提醒她家爷这是她的房子,床是她的床,她能滚去哪儿?
阜城最大的酒楼。
客房内,皇甫骁垨全身包得跟粽子似的,只露出两颗眼睛,眼泪花花瞅着坐在桌前的皇甫啸,又因为下巴被皇甫曜璟卸掉,此时也是千言万语难出口哇!
皇甫啸气得不轻,早在回客栈的路上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解清楚,也将其余与之有关的几人一一处置了。
现在看着在床上吐辞咿呀不清的皇甫骁垨,心里的怒意更甚,拂袖往桌上猛地一扫,杯具落了一地,霎时,噼啪的响声混着他狠厉的话语将房里的空气充斥。
“你是不知道宫一瓦是宫策的儿子?不知道皇上此时重用她?还是不知道本王与宫策的关系?恩?”
“你玩弄女子也就罢了,有一两个娈童,本王也没过多干涉,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把主意打到宫一瓦身上,她,不是你可以碰的人!”
“若是再有下一次,即便你是本王的儿子,本王也照杀不误!”
说完,再不看他一眼,厉风披身走了出去。
皇甫骁垨从一开始便拼命想吐出一二字来,妄图告诉他爹宫一瓦女子的身份,无奈皇甫啸在气头上,而他本身又“重伤”在身,好好一表现的机会愣是整没了。
夜风凄厉,劈啦劈啦打在窗扇上,皇甫骁垨因着身体的疼痛,根本无法入睡。
房间很静,越是将窗扇的开合声衬出几丝冥寒之意,他似乎能够感觉到有人在朝他走进,心跳加快在胸前捶敲似鼓,他甚至不敢放任呼吸,身上的汗液将裹紧的布料打湿,水渍一滴一滴汇入床侧两边。
他紧闭双眼,短黑的睫毛颤抖得厉害,他想开口唤人,却又知道只是徒劳。
他似乎惹了鬼魅,今夜,“他”要来取他的性命吗?!
不知是夜风还是暗鬼之手,帷帐被轻轻撩开,一股飓风扑面而来,骇得他立刻睁开了眼。
只一瞬,他衔接在身体的脑袋被“他”拧断提起,双眸最后印着的是一片红艳绝美的影子,颓掺了丝惊艳!
整晚……都要……
更新时间:2012…11…28 1:03:35 本章字数:6530
只一瞬,他衔接在身体的脑袋被“他”拧断提起,双眸最后印着的是一片红艳绝美的影子,颓掺了丝惊艳!
竹间小院
皇甫曜璟解开宫一瓦的睡穴,拇指摩挲她的脸颊,等着她醒来。舒唛鎷灞癹
从小到大,对于男女之事,不是没有好奇过,也曾看过闺房行乐之书,却对此无甚感觉。
莫说看图文,即便是看后宫那些个女人天天脱衣服给他看,他照样呼吸平稳,甚至打心里排斥渌。
可是小瓦儿不一样,他看到她想吻她,抱着她就想摸一摸,摸上一摸就会有反应。
上次中春毒,对着史贵人那般卖力勾yin,他也只是身体有反应,可那感觉也是能控制的。
他之所以没推开她,也是估摸时间她也该到了,于是强忍着将人丢出去,倒要看看她将会作何反应丐。
哪知这丫头竟将他二人当做照板,图画男女情事……
如今想来,即觉好笑又觉可气,哪有女孩子家家的不知羞赧,明目张胆为那事作画配字的?!
他到现在都好奇,她究竟准备将那画满一百零八式的小札作何处理,恩,期待呀!
正在他思忖间,瞧见某小丫头眼皮动了动,接着小嘴儿吧唧了几下,而后小手儿开始胡乱剥刮身上的衣物。
皇甫曜璟瞧归瞧,没打算阻止,倒是两只凤眼直勾勾的盯着,顺便帮她解解衣带神马的,好让她脱得顺利。
体内的春毒此时也已浸到四处,宫一瓦半启双眸,迷蒙的瞅着皇甫曜璟,突然,她双臂一张,粉唇微嘟,可怜兮兮道,“方丈,抱我……”
皇甫曜璟黑线,见她要哭不哭,惺惺忪忪的摸样,也不拂她的意,长臂一勾,将她拥进怀里,凤眸直直望进她眼里,似乎要从中看出些什么。无奈,某人眼里除了迷离便是火热。
宫一瓦主动圈过他的脖子,双唇蓦地凑上,迫急的咬住他的唇。
皇甫曜璟鼻息顿粗,反客为主,大掌扣住她的腰,长舌一扫她莹润的樱唇,循着缝隙,猛地灌入,攫住她的舌,拖住,势吻,吸吮她口中的香津,不放过她口中的所有美好。
宫一瓦唇间溢出丝丝吟哦,十指穿进他浓黑的发,学着他,追咬他的舌,身体靠近,将满心满身的热情丢给他,以换得他身上冰凉的馈赠。
皇甫曜璟一把扯下面上的黄金面具,大手一扬,面具坠地,敲得地面一声巨响,好似,为他二人增添韵味。
心里空荡得厉害,等待着被填满,宫一瓦双腿搭上他精壮的腰,小手滑入他的衣襟,摊平抚摸他结实的胸膛,力,有些大,有些急,有些嗔!
她的动作让皇甫曜璟踧踖了呼吸,一个翻身将她困在身下,凤眸半眯,看她如海棠的容颜,吻,跟着加重,手,越过她细长嫩美的颈,直直附上那一方柔软,掌心结实的握住,揉捏,搓拿,让它在他的手心绽放,妖娆。
“恩……”宫一瓦舒服的微仰下巴,更加方便他唇瓣的疼爱,手攀过他的肩,将他固在身体内,她喜欢他的抚摸,她要更多……
经她刚才胡乱的脱薄,她身上如今仅剩胸前薄薄的一层白纱,她双臂嫩滑的肌肤触上他的臂,他的背,他只觉整个身体瞬间被燃烧。
动作开始激狂,大手一把挥开她身上最后的束缚,双手分握住她的乳,唇滑下,沿着她蜿蜒的锁骨,一口含住一边的粉豆,舌尖轻饶,啃,咬,吸,吮!
宫一瓦拱起身子,她的乳便更进一步进入他的嘴里,身子依旧火辣,没有得到实质性的拯救。
她难受,也有些怒了,生气的嘟囔道,“你到底会不会?直接进去不就好了!”
皇甫曜璟没忍住,噗的放开嘴里的美食,嘴角抽搐,微微抬头,手下却使了力捏掐。
小丫头气呼呼的鼓起两腮,鼻尖轻皱,小嘴因他刚才的宠爱有些红肿,脸颊上的肌肤水溜溜,晶莹剔透,似乎只需轻轻一碰,便会弹出水来。
而她的光裸的小身子一扭一扭的,长腿也在他腰际不安分的一圈一圈收紧。
整颗心便***辣的滚炙了起来,既然小丫头觉得他不会,那么他就跟她会上一会。
于是腰腹一挺,隔着衣裤抵在她的花心,长臂穿过她的脖颈将她捞起,薄唇重又附上她的唇,含住,顶开,将她的舌不客气的拽出来,放在嘴里,连着她软软的唇瓣一同吸裹,舔弄。
“他”在她两股弯徘徊并不进入,本来药性太强,又因为他此时的撩拨,让她更加难过。
一难过火气就旺,小手果断掐住他的胳膊,却因为根本用不上力反而更像是抚摸。
皇甫曜璟甚是喜欢她的小手给他带来的愉悦,倏地伸出一只大掌握住她的手放在胸膛,带着她“欣赏”他的身体。
而唇间却舍不得退出,仍旧霸占着她的嘴,她的香汁……
宫一瓦“欲”火焚身,身体空荡得快要死掉,那种感觉,比N天没吃东西那种空落落的感觉还甚,她要吃很多很多才能满足。
于是没被控制的小手猛地向下滑去,一把霸主他的分身,也不管是不是替“他”剥了外间的衣裳,直往她腿间送去。
皇甫曜璟不妨她有这番举动,闷哼出声。
丫头这劲儿用得不小!
也正是他晃神时,宫一瓦反将他扑倒,自己跨坐上他的双腿。
皇甫曜璟着实有些受“惊”,忍着“蹂躏”她在他眼前蹦跳的两只小兔,自动自发将双手举过头顶,戏谑看她!
宫一瓦急呀,经过刚才的实验,似乎就这么放进去是极不妥的,于是她开始奋战在他跨腹间的裤头上。
可不管她是拉是扯是撕,那丫的就是解不开,解不开她就慌,一慌她就干傻事,所以当她怒气腾腾的举手就往某物仗下的时候,皇甫曜璟慌了,忙不迟疑单腿一按,将她掰回身下。
好险!!!
丫头还真是什么都敢做!
宫一瓦是真难受,现在双手双脚被制住,体内泵烧的火势趋近她的喉咙,吐纳之间全是炙烫的火。
终是忍不住毒性对身体的残害,宫一瓦呜咽出声,“……你到底要不要帮我?”说着,抓过他的手,放在颈边,“你看,有火,到这里了,我疼,很疼……”
皇甫曜璟拢眉,看着她颊边流泻的眼泪,心尖一疼,拇指在她颈边按揉。
他当然知道她难过,丫头性子烈,若是这般情况要了她……
他何尝不渴望她的身体,早在那次他中毒之时,他便想不顾一切要了她,最后他隐忍,只不过在等合适的机会,要她心甘情愿成为他的。
而他有绝对的自信,让她将自己完完全全交给自己。
也怪他,他不该逼她做她不喜欢的事情。
若是今日没有陪他前往宫府,她便不会受到如此大的伤害!
一想到这里,胸腔内暗藏的怒气喷发了出来。
不该,如此便宜了皇甫骁垨,对,不能!
只是此时他还不知道,皇甫骁垨已然成了死人。
“你帮我……”宫一瓦哀哀看他,“你帮我好不好?”
皇甫曜璟心下越发不是滋味,俯身轻吻了吻她莹白的额,“小瓦儿,是你主动找上我的,日后若是后悔了,我定不会放过你,我会折磨你到老,到死,到我死,否则,你便只能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如何?”北冥越御遍寻宫府未果,心里担忧,急赶到之前与东方灏人约定的地点,远远便看见他,快跑上前,“可是有一瓦的消息?”
东方灏人面露忧色,“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就连暗卫也出动了,依旧没有找到一瓦!”
“皇上呢?”北冥越御更加急躁,依他这几日的观察,皇上似乎对她极为特别。
东方灏人好看的长眉随之拉拢,“皇上听得一瓦可能遇到不测,只吩咐调出所有暗卫巡视阜城,一有消息立刻发信号通知他,之后也不许我跟着,独自离开了。”
北冥越御抿唇,“不行,还得找,通知暗卫,搜寻范围扩大,尤其是蓬莱客栈(皇甫啸入住的客栈)任何角落都不可放过。”
东方灏人奇怪看他,“北冥,究竟发生了何事?惹得你这般着急?”
况且,他和一瓦不是一向不对盘吗?当然,这话是万万不可说的,毕竟皇上对宫一瓦的心思,明眼人一看便知。
只希望不要是他想的那样。
“今日我到凌云寺例行监察,路经膳堂,偶然听得平日与皇甫骁垨交往密切的几人正堆在一块不知密谋些什么。心下好奇,便过去听了一听,哪知……”话锋陡寒,“皇甫骁垨竟打算借宫御史寿宴欺侮一瓦,还准备了玉石仙人特调的春毒。”
“禽兽!”东方灏人拽紧拳头低咒,又忆起寿宴期间围绕在宫一瓦身边的一群人,心里恍然,莫不是那时候他已经开始动手了?!
北冥越御一颗心从开始听到这个消息便一直提着,眼看着月已高挂,还是没有她的消息,心里又急又气。
他皇甫骁垨最好别落在他的手里,否则,他定要他生不如死!
现下,最要紧的是尽快找到她,于是握住东方灏人的肩头,力道有些大,“东方,时间紧迫,不能再拖了,我亲自前往蓬莱客栈,你去通知暗卫。”
东方灏人点头,“我这就去!”
正打算分头行动,突然夜空中传来礼炮鸣响,一朵白中带粉的梨花印染星空,照亮夜色的同时也给焦急的东方灏人和北冥越御带了喜色,二人互看一眼,不再迟疑,忙往一处赶去。
“越城?怎么是你?”北冥越御惊愕看向鲜少露面的妹妹。
而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便是皇城的西苑!
西苑是宫中禁地,也是几人商量大事的密地,除了东方、尉迟以及他北冥家族和皇上,其他人进入,便只有一死!
北冥越城笑着挽他的臂,“怎么不可以是我?我的好哥哥!”
北冥越御不吃她这套,黑着脸扒下她的手,“不要闹了,知不知道梨花焰是不能随便放的?这么大了也应该知晓分寸,若是让皇上知道,小心你的皮!”
北冥越城瘪嘴,莫名其妙,哥哥从小到大几乎不对她发火,即便她错得离谱,他也总是二话不说替她背黑锅。
再说,梨花焰如若不是紧急情况和特别重要的事情是万万不能乱放的。
她即便是要玩乐,也不会拿梨花焰出来放着玩呀?他家老大定的规矩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她又没有嫌命太长,皮太厚!
东方灏人见她眼花花冒了出来,心有不忍,上前打圆场,“北冥,越城虽然贪玩,却也是知分寸的姑娘,你先别急着骂她,先听听她怎么说。”
毕竟是自己的亲妹妹,从下又被自己宠在手心,自是舍不得看她掉眼泪,于是呼了口气,摸了摸她的发,缓声道,“说吧,最好是重要的事,不然,家法伺候!”
北冥越城使小性子,一把打开他的手,扑倒东方灏人怀里,只露出两只晶亮的眼睛瞟他。
东方灏人身子不是一般的僵硬,又不能推开人家姑娘,只好用眼神求助北冥越御。
北冥越御眼角抽搐,低吼,“北冥越城,你倒是说,还是不说?”
“我不说!”北冥越城回吼,眼泪也滚了下来,心里贼委屈了。
想她好好的觉不睡,半夜被人从自己家里捻了出来,现在又被自己亲哥哥骂,她骄傲的自尊着实不允许她低头。
在北冥越御再一次爆吼出声之前,东方灏人先一步,温声道,“越城,我们还等着救人,迟了,就来不及了!”
北冥越城微微仰头,水雾弥漫的大眼盯着他,“我知道你们要救谁,可是不用了,爷自个儿正在救呢!”
北冥越御和东方灏人惊喜,双双松了口气。
北冥越城看见他们俩明显放松的样子,心里不是滋味了,冲对面的哥哥嘟囔道,“见色忘妹!”
“胡说!”北冥越御略显尴尬,声音放大了好几倍。
北冥越城娇哼,“你看吧,每次你言不由衷说话的时候,声音会不自觉提高好几倍,不要以为声音大就可以掩饰你见色忘妹的可耻行为!”
东方灏人深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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