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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痕岁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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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生命。也就是僵尸的自然死亡。经过我们小组的初步分析,发现这是初期T产品的缺点。我定期观察了将近一周左右。发现初期产品只能将感染者的生命维持这么长时间。”马特尔详细地向罗顿汇报工作。
“啊!”培养罐内突然传来异样的喊声,那是僵尸微弱的嗓音。它们的声带完全腐烂,声音早就含糊不清。僵尸的小腿突然折断了,整个身体坠下来。尸体的血液和尸水混在了一起,让人看后恶心万分。
二人也非常吃惊,那两只僵尸已经丧失行动能力却没有死。他们用干枯的手指触摸着培养罐。紧接着手指头也脱落了。
罗顿看着有点恶心。他盯着同样情绪的马特尔。二人并不知道初期T产品是用这样的方式摧残一个生命的。
“我们不需要这两个实验品了。”罗顿看着那堆腐烂的臭肉平静地说。
马特尔走到培养罐前,扳动了一个铡刀开关。培养罐内放出了一些氮液,腐烂的尸体在接近零下200摄氏度的速冻下完全变成了一具“冰人”,马特尔再次打开电击装置。瞬间的电流将“冰人”打碎。顷刻间,培养罐内到处是碎块儿。马特尔操纵电脑,将罐子底部打开。那些碎肉块就轻松的掉落到下面一层。下面正好是垃圾处理站。那里的工人会将垃圾弄到能源炉,然后由士兵集体焚毁。今天在能源炉值班的士兵是杰瑞和马田。
垃圾处理厂工作的有十名工人。主管却偏偏不干活,他是一个小胡子、小矮个、小心眼的中年男士,喜欢听音乐喝着啤酒看娱乐节目。人家都管他叫“酒墩子”,叫真名的很少。叫主管就更少了,他也习惯了这些人的嘲弄,从来不急。他还是个逆来顺受的人。
“你看看,又有新的垃圾运出来了。”
“是啊,前几天我竟然看到一具腐烂的女尸,全身赤裸着就扔在了三号垃圾箱内。”
“这是怎么回事?我看早晚有一天会出事。”
“得了,我们还是不想这些。干活吧。今天运出了至少三车东西。”
工人们在下面大声喧哗议论着,人心惶惶的。控制室内的“酒墩子”主管浑然不知,他已经喝干了将近10瓶啤酒。
有人进来拿掉了他的耳机子。“‘酒墩’,你不要命了。喝这么多。”
“酒墩”看看身后一位工友在劝自己忙打趣的讲:“在这里早晚都她娘的完蛋,今朝有酒今朝醉。难道你不清楚科学家在自掘坟墓吗?”
“这话说出去你会没命的。”
“切!我才不在乎呢?有本事就杀了我。别跟我扯,你上这儿嘛来了?”
“今天轮到你值班。”那名工友看了一下控制室的钟。“我们快下班了,到时候就剩你一个人了。你要小心点。天知道,他们会丢下什么鬼东西。”
说到这儿,突然听到下面工人们喧闹起来。
“‘酒墩’帮我们看看3号垃圾箱怎么启动不了了?”听到工人们喊话,“酒墩”的酒劲缓和了一些。他启动3号箱的轨道,指示灯没有显示。“估计是卡住了,我得到下面看看。”
工友陪同他走出控制室,其实这控制室是建在一个高5米的铁塔上的,每当“酒墩”下来时都要爬竖梯。他不起来还好,这一起来倒是觉得酒劲儿冲头。一阵眩晕使得他差点从上面摔下去。身边的工友一把拽住他的胳膊。
手术室内躺着两具尸体,其中一具尸体被绑起来,但它还活着,而另一具已经死掉了。罗顿看见会员的衣服立即明白了。
“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手指着那位死尸问道。
“T病毒对个别生物不会产生变异反应。我观察了这具尸体很长时间。确定死亡。”
“你不是说新型的T不会出现死亡吗?”
“是个别现象。”
另一个手术床躺着的僵尸突然挣脱开手铐从床上坐起来。白布单掉在了地上。他口含血液,肚子已经被开了膛,由于内脏被取出因此只剩下一副空壳。他嚎叫着在床上乱蹬,由于它腰部被铁索栓紧不能完全挣脱开。可眼看那脚铐就要挣脱开了。马特尔吓得直往后退,罗顿此时也不再镇静。狂喊:“他怎么还能活着!”
“啪!啪!”两声锐器折断的声音。那僵尸绷开了束缚走下床向二人扑来。肚子内的余血顺着地面流淌。
“闪开!”罗顿大喊,二人向两侧跑,僵尸迅速追上马特尔揪住了他的研究服,马特尔只顾逃跑,只听得“刺啦!”一声,僵尸将那白大褂扯开一大口子。
看着马特尔就要送命,情急之下,罗顿从背后掏出手枪。向僵尸射击。
僵尸挨了两枪却没有倒下,继续向马特尔咬来。马特尔用手死死托住僵尸的脖子,彼此的力量交织在一起。
罗顿再开两枪。并冲上前一脚将僵尸踢出去。扶起了马特尔。罗顿开了四枪又踢了一脚。而那僵尸只在地上打了两个滚继而又站起身。
“罗——顿!打——它的——脑——袋!”
看着僵尸发白的眼睛嘴角流血的惊恐样子。罗顿心中发毛,手指在抖动着。
“嘭!”一声枪鸣,子弹射入僵尸头颅。二人看着僵尸倒在了脚下。
罗顿生怕这家伙再站起来,瞄准后脑又补了两枪。血液将手术室弄的肮脏不堪。
二人靠倒在冰凉的地面上。看着那具令人作呕的尸体,从弹孔冒出的鲜血还在不停的流。
“真的没想到,僵尸会这么可怕。它只是一具空壳?”罗顿的声音有些发颤,为了让自己的心安定一些,他点燃了一颗烟。
“不是你,我早就完蛋了。”马特尔边说边找来一块毛巾擦拭着身上的血液。“它的弱点在于头部,这表明除了脑子在运行外其他的地方都是死亡的。您开的前几枪对它无效。”马特尔也点上一根香烟。
“即使击中头部它也不会感到痛苦,行走的尸体,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失去灵魂的躯壳这个道理了。”罗顿的烟吸得很快。烟中的尼古丁让他感到眩晕起来。透过迷离的烟雾他还盯着那尸体,痴痴的样子。就像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东西。整个尸体还在痉挛。虽然看起来弱了许多。这是一个什么东西呢?不管它是什么?最起码它的能力已经逾越了人类,超越了人类的承受能力,这说明什么?这是一个相当成功的产品,在很久以前,罗顿不会相信这是真的,而当真相摆在他眼前的时候。他惬意的接受了这个真相。在烟雾的缭绕中觉醒过来后,他暗自发笑。马特尔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您在笑什么?”
“马特尔,你知道吗?我们成功了,你做到了。这才是我们要的东西。我们要制作出大量的僵尸。它已经很接近活体生化武器的标准了。”
马特尔很冷静,从口中吐出一股浓烈的烟雾,那烟雾在空气中形成一个个圆环然后慢慢消失掉。就像灵魂慢慢爬出身体然后在空气中消失的无影无踪。那些僵尸的变异过程就是这个样子。
“真的钦佩您有这等胸襟。我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看到那流涎的臭嘴巴向我咬来时我脑子一片空白。”
“太疯狂了。本来你叫我看些进展。算了,我们有的是时间。”罗顿看了一下手表,已经夜里11点多了。“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我看你应该叫人把这里打扫干净,明天我多派一些士兵下来执勤,你这里防范太疏忽了。一个人值夜班怎能吃的消。还有,以后的工作日志改一下,开发小组至少留两个人。”
“其实我是自愿的,夜里安静,便于思考问题。”
“出于小组人员安全考虑,以后值夜班需要加上两名士兵。我们回办公室换上干净的便装,然后打电话给工人们,叫杰瑞和马田来处理尸体。”罗顿说完话,拍拍屁股站起身将马特尔拉起来。他很严肃的指着马特尔。“你记住了,我们不是用来测试武器战斗力的。以后的行动要确保我们的安全。今天,你不许在此过夜。关闭实验区跟我回别墅。你还有什么异议吗?”
“没有,一切听您的吩咐。”
十名工人在“酒墩”的带领下排除3号垃圾箱的故障。折腾了好半天,也没有个结果。“酒墩”皱着眉头对工友们讲:“很有可能是什么东西堵住了轨道。”他撸了撸袖子,“谁愿意下去看看啊?”“酒墩”指着垃圾箱的底下。因为太危险,没人愿意干。将近一分钟多钟的冷场,居然没人说话。“酒墩”有点急了,刚要张口骂忽听见控制室传来电话铃声。有一位工友立即爬上塔去接电话。
“什么事情?”“酒墩”扯着脖子向上喊。
“是马特尔办公室打来的。叫我们派几个人去打扫一下手术室。”
“酒墩”暴怒,“狗日的。指不定又整出什么事情呢?你,你,还有你。”“酒墩”随便点了三名工人。“去吧。”
三人不情愿的离开了。
“行了,到点了。法尔,佩斯留一下。其他的都走吧。”
听到走,其余的人迅速撤退了。
“他娘的,一个个的。上班没劲儿下班全显能耐了。”“酒墩”看着3号垃圾箱心中犯难。“嗨!还是得老子钻过去干活。”他叫法尔断掉了轨道的电,手拿电筒钻进了垃圾轨道内。佩斯在外面打下手,递个工具什么。不是冲着这点酒劲谁也不敢钻进去啊。因为谁也不清楚那垃圾箱内装的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酒墩”在里面也是心中泛寒。他时刻要被那些腐烂的肉味强奸着,他的手在抖动,钳子都有些拿不稳了。
“这份工作让我恶心。该死的科学家们!我憎恶你们!”“酒墩”心中已经像开了锅的水一样翻腾不休了。
杰瑞和马田从能源炉下来,早在手术室了。二人麻利的将尸体放入麻袋运往能源炉。等三名工人到了,只看见手术室的血液。他们也只配看到血液,真相是不能让清洁工知道的。
罗顿和马特尔威严地站在手术室门外,对屋内指指点点。“你们快点把这里打扫干净。不要留下任何痕迹。听明白了吗?”
“是的,大人。”工人们抄起扫帚和墩布立即投入工作。
“干完了来办公室通知我们一声。我会来检查,然后你们才能走。听明白了?”
“是的,大人。”
三位工人见二人走远纷纷指着罗顿的背影异口同声道:“呸!去死吧你!”
话说那“酒墩”主管还在鼓弄垃圾箱,他几乎钻到了紧里面才发现问题。原来是一些冻的硬邦邦的东西堵住了轨道。“酒墩”找来工兵铲儿,仔细的挖开那些碎物。那些碎物是腐烂的肉,“酒墩”实在受不了那味道,索性憋住一口气使劲向烂肉砸去。大家都知道这样的常识,一个冻住的东西无论使多大劲都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凿开。就是因为他的鲁莽导致迸飞的碎肉血浆溅到了自己嘴里。酒墩立即爬出来。
“呸!呸!哇!这到底是什么东西?”“酒墩”一通狂呕。佩斯和法尔见主管这样突然慌了神。
“头儿!怎么了?”
“法尔,你留下照顾一下。我去看看。”佩斯托掉工装的大衣。爬上垃圾箱。
“佩斯,有一堆冻住的肉堵死了轨道。我门两个在外面拉,佩斯你在里面推。它冻得太结实了。”
佩斯脚下一不留神,跌倒在垃圾箱内。当二人再看到他时,他已经被垃圾车内的碎物埋没了。那些碎物都是动物和人体的碎肢烂肉。他的嘴巴正好亲吻着一具干尸裸露的胳膊。二人将他拉出来。佩斯浑身沾满了腥臭的污血,他立即脱掉衣裤,扔回到垃圾箱内。
“酒墩”恢复了轨道的电力,来到控制室,操纵垃圾车。垃圾箱底部的轮子发出“吱呀!吱呀!”地响声。大约持续了一分钟垃圾箱才步入正轨向前挪去。可轮子下面淌出了大量的鲜血,右侧车轮还挂着一堆血肉模糊的管子样的瘪瘪的东西,那东西一串串的挂在车轮上反复摩擦搅动。一片血红却看不出那是什么。
法尔冲上面挥了挥手臂示意停止前进。“酒墩”停住了垃圾车。
法尔和佩斯走近观看那些搅在轮子上的东西,经过仔细辨认。二人傻了。那是一堆被搅烂的肠子和少部分不能辨认的碎内脏。二人摒住呼吸,向垃圾车后面望去。
“我的上帝!”二人异口同声。
“喂!发现什么了?”
“头儿!您该下来看看。我看我们找到堵住垃圾箱轨道的东西了。”
看着法尔和佩斯惊愕的表情,“酒墩”迅速下来。刚才的酒劲在呕吐完了之后减缓了很多。“酒墩”走过来看,表情突然跟两个人一样呆若木鸡。
“我知道用兵工铲儿敲掉的是什么了?”“酒墩”咽了口唾沫。
轨道上仰面躺着一具裸体女尸,身上到处是血,脑袋与肢干分家了,肚皮被裂开一道口子,内脏全部淌到了外面,肠子一端在肚子里一端在垃圾箱的轮子上缠着,就像是一团毛线。女尸的两条腿已经被拧成了麻花。右胳膊是断开的,上面有一个明显的戳记,从戳记处流淌着鲜血。那戳记正是黑暗中“酒墩”主管用铁铲儿留下的。女尸的脸孔已经血肉模糊,就是她亲娘在场恐怕也认不出来了。整个脸几乎被磨得平平的,头发也被扯掉了,整个脑袋就像是一个被压碎的鸡蛋。其实这具尸体丢在垃圾车下面是没有这么惨的,惨的原因就是垃圾车强行碾压造成的。打死三人也猜不到轨道上会躺着一具女尸啊!其实那具女尸是昨日工作时误从满满的垃圾车内滑落的,由于工人粗心大意没注意,将垃圾焚烧后就推回到轨道里,这样才导致尸体卡在了垃圾箱和轨道中间,导致输送工作不能完好进行。也是因为“酒墩”阴差阳错用铁铲儿敲松了尸体,垃圾箱才会这么艰难的出来。
手术室的事情完成后夜已经更深了,三名员工走了。罗顿大人陪同马特尔锁了实验所走入能源管道的电梯。
回到别墅区已经将近1点多了。罗顿感觉浑身疲软。冲了个澡后就沉沉睡去了。
整个寝室区也很安静,警卫室有两名警察值班。乌鸦和狼嚎伴随着人们的鼾声入眠,
已经深夜两点,“酒墩”还不敢闭眼,也没有一点睡意。只要他一闭眼脑海里就会出现女尸的样子,背脊一阵子发凉,冷汗一个劲的向外冒。他感到浑身发冷,身体不舒服。脑门很烫像是发烧了。他裹着被子靠在床头,打着颤,留着冷汗,嘴唇一个劲的抖上下牙嗑地“当!当!”响。看来自己真的烧得不轻。从床头柜上抓来一瓶安定药片,吃了两粒。倒头睡去——
佩斯也很难受,辗转反侧。量了一下表,发现高烧39度。穿上衣服哆哆嗦嗦借助寝室区楼道的暗弱灯光摸到了尽头森林瀑布药馆。敲了敲门,值夜班的人睡眼惺忪的打开大门,打了一个哈欠。
“干什么啊?大半夜的,都几点了?有事儿明天说吧!”说着既要关门。
佩斯一手顶住大门。“等一下,等一下。我非常难受,请大夫给我看一下。”
“啊呀,这么晚了,去哪给你找大夫啊!都睡了。明天再来吧。”
“那你给我点阿司匹林什么的,我烧得很厉害。39度多呢。”
值班的人打了一个哈欠。不耐烦地说:“行!行!行!真啰嗦。你带钱了吗?”
“没有。”
“那你嘛来了?这不是捣乱吗?走!”值班的人将房门关上了。刚要回去继续睡觉就听到门“哐!”地一声被撞开了。佩斯双眼发白脸无血色,恶狠狠的盯着值班的人。他的嘴角在向外流血而佩斯自己竟然不知道。
“你要——干什——么?”值班的人有点害怕了。“你——”他抄起桌上的一把水果刀。“后退,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后退。”他用刀子向佩斯比划着。佩斯一点也不害怕。突然间,佩斯冲上前一把抱住值班的人。
“啊!救命啊!”那人的脖子被佩斯咬下了一大块肉,鲜血从动脉里喷出来,染红了地面。
整个寝室区都听到了惨叫声,很多人迷迷糊糊从睡梦中惊醒。走出房间向森林瀑布药馆走去。法尔走在最前面,身后跟着一群工友。当一个个脑袋探进药馆大门里时,他们都傻眼了。被现场惊呆住。他们睡意全无的盯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药馆内到处是血,值班的人倒在了血泊中。佩斯坐在地上津津有味地啃着值班人的脖子,看着一片片的皮肉被撕扯下来。那些人感到非常恶心。个个直往后退。不知是哪个家伙弄出了响声。佩斯满口是血转过头来,面孔极端扭曲,眼睛发白,皮肤溃烂起褶,它嚎叫着向众人冲过来,首先受害的就是法尔。它抱住法尔。
法尔呆呆地看着异化的佩斯。声音断线的说:“我——是法——尔。”
佩斯已经变成了僵尸哪还知道法尔是谁?一口就咬进了他的脖子。当它把嘴巴移开法尔的脖颈时,混有血液的皮肉早被撕扯掉并叼在嘴里咀嚼起来,法尔当场死亡垂下了脑袋。
现场暴乱,工人们吓得屁滚尿流一通狂叫。年纪小一些的工人差点尿了裤子。
警卫室值班的警察听到寝室区暴乱的声音,带着枪迅速跑过去。他们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预感到了不妙。
远远看到有工人穿着衬衣衬裤拖鞋就跑了出来,更有甚者只穿着内衣内裤光着脚丫披着个棉被哆哆嗦嗦的就跑出来,看的两位警官哭笑不得。听到工友们的喊叫立马就笑意全无。
“寝室闹鬼了!上帝啊!”
“有人被吃了!”
突然一位惊吓过度的工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值班警察脚下。“托尼警官,求你救救我。”
托尼看见工人肩膀在流血。他蹲下身扶着工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名工人已经晕倒了。他想将那工人摇醒却无济于事。
“你们还不明白吗?寝室在闹鬼!”
“是吃人,寝室里有吃人的怪物。”
这些稀奇古怪的话让托尼和拉尔警官更糊涂了,突然的打击让二人不知所措。
托尼看着眼前的工人们衣衫单薄冻得一个劲的抖,半信半疑的说:“拉尔,你打开娱乐室把工人们暂时安排到那里。”
拉尔将工人招呼过来。
寝室那边还传来尖叫声。还有工人从里面逃出来,他们大多数都受了点轻伤。有的捂着胳膊,有的捂着腿,有的捂着脖子,看来事情真的不容乐观。
“大家去寝室区,大家去寝室区,那边安全。”托尼也只能这么说了。他抽出了手枪。
“怎么回事?”熟悉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托尼看见是警长,警长打着手电向这边走来。“托尼,你干什么呢?这些工人怎么都穿着衬衣衬裤就跑出来了?发生什么事情了?”警长一溜小跑来到托尼身边。
“我也不清楚,不过事情发生的很突然。当我向这儿赶的时候,就发现工人疯了似的往外面跑。”
“往外面跑?”
“是的,警长。”
“现在他们都跑干净了?”
“估计是,他们有很多人受伤了。看情况寝室区还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
“枪上膛。小子,跟我进去看看。”
“好的。”
二人在大门边聆听屋内的声音,里面喧闹声很弱了。二人点点头,警长推开了房门。一股血腥扑鼻而来,二人顿感恶心。寝室区到处是血。地上躺着尸体,他们不是死了就是瞪着眼睛坐在地上倒气儿。
“我的上帝!这是怎么了?”
第六章 梦魇
罗顿看着周围的一切,房间整洁,墙壁上摆满了形形色色的照片。他看着照片上的自己和妻子,仿佛回到了年轻时代。年轻的时代无忧无虑,可以快乐的游遍整个欧洲。白色的壁炉里燃烧着温暖的火光。窗户在客厅角落处安静的敞开着,从外界吹来温暖和谐的风充斥着整个房间。窗户边依旧是那古老笨重的餐桌和椅子,木质的椅子没有任何装饰,餐盘也静静的躺在桌上,烛台也没有更新过,金属色泽减退了很多,铁托依旧逃不过岁月的沧桑而露出锈色。蜡烛也静静的吸附在烛托上却像新的一样。餐桌斜对着电视机,这是罗顿的一个习惯,他喜欢一边看新闻一边吃饭。或者在清晨冲上一杯咖啡,坐在餐桌旁欣赏外界的风景,享受外面的日光。“我是什么时候回来的?”罗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了家里,他透过窗户看到外面依旧是美丽的风景,一条小河流穿过田野,在田野的那边依旧是绅士们的豪宅别墅。依旧有小孩儿在旷野上放风筝。屋子里静的很,只能听到壁炉里“嗤!嗤!”的火苗声。“莱尼雅,你在哪?”他心中在呼唤自己的妻子。他在客厅盲目的寻找,叫着她的名字。
“罗顿!”
听到了妻子悦耳的声音,罗顿抬头看见了莱尼雅。莱尼雅在二楼阳台上,她在招呼自己上楼。罗顿跑上楼梯一脸笑意的看着妻子。可他发现妻子并不向自己走过来而是招呼着他去露台。打开露台的玻璃门,他看见外界一片光明,这光明太强烈了。晃得罗顿睁不开眼睛,他眯着眼看着妻子向前走。仿佛漫步在那道耀眼的光带中,她在召唤罗顿跟来。罗顿看着周围,一切都在慢慢淡化,就像蜡烛在融化。屋子以及街道,小河流好像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那雾气发黄发绿。罗顿拼命的去追莱尼雅,可是他无论多么努力都追不上妻子,他的妻子总是在他眼前,伸手召唤着自己。周围散发着强烈的绿色光芒,妻子在光芒中若隐若现,也不再与他说话只是招手让他跟过来。
“莱尼雅!回来!你怎么了这是?回来啊!”他看见妻子的身影越来越小,越走越远。
“罗顿,你走吧。忘了你的家和你的家人吧。你可能永远回不来了,你在自掘坟墓,知道吗?你在自掘坟墓啊!你会后悔的。你已经不是原来的罗顿了,不是了。”
莱尼雅凄惨的声音传的很远但又很清晰,一字一句反映在罗顿的耳朵里。他看到妻子的身影越来越小,小的就像是天上的星星。罗顿叫着她的名字向前奔跑,却不知自己失足已经掉下来,耳边的风像尖刀一样划过,“嗖!嗖!”地呼啸着,跌落的速度越来越快,身体和脑袋承受着沉重的压力。风从四面八方吹来冲进他的身体,快被撕裂了。罗顿忍不住地大叫着,直到把自己叫醒。
罗顿从床上坐起来已是满头大汗,他掀去被子打开窗头灯,靠在床帮上。坠落的感觉仿佛意犹未尽。他再次拿起床头的怀表。已经是深夜3点了。
他来到窗前。天空黑似锅底,星星倒是很明亮。一轮弯月悬挂在天际,散发着幽幽的寒意。罗顿握紧手中的怀表。
“莱尼雅,你现在过的好吗?”
托尼和警长走在满是血腥的走廊内,至少有三名工人的脖子被扯下了一大块肉,血流不止。
警长和托尼一直走到药馆附近才看到佩斯坐在地上吃着已死工人的胳膊。听到脚步声佩斯回过身用充血的双眼直盯着二人。突然站起来。
“退后!”警长和托尼异口同声分别举起了手枪。
佩斯根本听不懂他俩在说些什么,像疯狗般扑向二人。
“嘭!嘭!嘭!嘭!嘭!嘭!”左轮手枪的六颗子弹全部打到了佩斯身上。佩斯呻吟着跪倒在地上。二人见佩斯倒地收回枪。
“托尼,你去看看受伤的工人们。”
“好的。”托尼转身之际,佩斯突然站起身,一个猛扑抓住他的肩膀,一口咬进了肉中。“啊!该死的!”
警长立即上前一脚将佩斯踹倒。
“混蛋。这家伙居然没死。啊!”托尼捂着流血不止的伤口靠在了宿舍门前。
被踹倒的佩斯马上站起来,朝警长扑来。
“嘭!嘭!”又是两枪,这两枪分别打中了佩斯的脑袋。这回僵尸倒下不再起来了。警长生怕他再起来,给它的后脑勺再补一枪。血液慢慢流出渗透到木地板中。
闻讯赶来的拉尔看到托尼捂着受伤的肩膀。他也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佩斯。
“这怎么回事啊?你怎么受伤了?”
“拉尔,把办公室那边执勤的三名警察叫过来。我们现在缺人手。”
“要不我去别墅区把他们都找来。看来事情挺严重的。”拉尔看着周围慌乱的情况。
“我们还是别惊动公司的人,等天亮再说。娱乐室的工人们怎么样了?”
“他们很害怕,都安排好了。他们说冷。”
“就说这里已经解除了危机。叫那些工人都回来吧。”
“好。”拉尔迅速跑出了寝室区。将工人们召回来。然后又跑到办公室找三名警员。他们听到这个消息后大吃一惊,然后乖乖的跟拉尔向寝室区赶来。
警长为托尼包扎了伤口,将他带回娱乐室休息。法尔和警长将佩斯的尸体抬到野外浇上汽油烧掉了。一名警察看着受伤的工人,那些工人穿好衣服协助两名警员打扫着寝室区。一切来的太突然了。寝室区有10名工人被咬伤,4名工人被当场咬死。
野外挂着凛冽的寒风,树叶被吹得沙沙响。拉尔和警长吸着香烟静静的看着腾腾火焰中燃烧的蜷曲的尸体。[小说下载网·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警长?”
“我也不清楚,我们进去时就看到这家伙咬着尸体上的肉。像发疯一样。简直不可思议。我想他已经不是人了。应该算怪物。”面对拉尔的提问,警长又能说些什么呢?只能如此回答。他宁愿自己看到的是场恶梦。他宁愿觉得这是假相。
“就是这个‘怪物’咬伤了托尼和其他的工人?”拉尔疑惑地望着警长。警长没有说话盯着那团快燃烧完的火焰,他觉得自己不用回答,事实都在眼前摆着了。
“这一切真实的发生了。走吧,拉尔,我们回去。还要等两个小时天才能亮。”
“那四名工人怎么办,警长?”拉尔跟在后面好奇的问。
“既然死了,就抬过来烧掉算了。”
“您不觉得应该汇报一下吗?”
拉尔的话把警官给问住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他转过身看着下属。“依你看怎么处理?”
“先放在娱乐室里面,等到天亮。将情况汇报一下。我是怕长官私自做主公司怪罪下来就不好办了。”
警长想了想拉尔的话沉思了片刻说:“好,说的有道理。”
等待天明,对于这些无知的警察来说,天明将是第二次厄运的来到。因为他们并不清楚自己对付的是什么东西。警长感觉到了疑惑和危机,但他不会想到那些尸体在两个小时后会再突然站起来。
二人回到寝室区,警长问警员。
“受伤工人们怎么样了?”
“他们昏迷了,在房间里睡觉呢。”
“那就别惊扰他们了。把四名死亡的工友尸体抬到娱乐室。”
当拉尔再次看到托尼的时候,发现他面色苍白,身体虚弱,双手颤抖,浑身哆嗦。看着拉尔的眼睛却没有一点精神。
“托尼,要不我扶你回寝室睡一会儿吧。”
“寝室区那边怎么样了?”
“都在忙着打扫卫生呢,地板都是血。”
托尼看着抬进屋的4具工友尸体疑惑地问:“尸体留着干什么用?”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天亮后我们得向公司汇报情况,然后由公司决定怎么处理这些尸体。”
“还他娘的公司呢?也许这些事情就是公司一手策划的。”
“算了,托尼。我们现在不是安全了吗?别想那么多了。回寝室睡一会儿吧。”
“好吧。”
拉尔搀扶着托尼走回寝室区。
黑夜总要过去,但天明也未必祥和。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罗顿吵醒,他睁开睡眼已经早上八点了,罗顿最讨厌的是周末有人来吵自己了。他爬出温暖的被窝不耐烦走下楼,打开房门。
“不好了,长官。出事情了。”尼古拉的声音不算大,但语气很沉重。神情中少有的惊恐在脸上绽放。
罗顿赶快把尼古拉让进来,关紧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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