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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谐进行曲-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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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语时,以及最最最最可疑的地点——宾馆房间,一对不太搭调却形成最基本暧昧的组合——一男一女。
我真想掩面泪奔,真真真想啊!我直到现在才醒悟过来,学校里边没有设置打地洞避难是学校的失策啊,是国家和人民的损失啊!
都怪我,都怪我,没等服务员调查出个结果,太执着,自作聪明提前跑过来占窝,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选这么一个易攻难守的1504啊!真是个倒霉的房间号啊,1504!1504!不就是要我凌迟的谐音么!
面对大家疑惑的目光,我立马抬头而且不带挺胸的立刻退至门口边上,声若蚊哼:“这都是一个误会……”
“嗯……目前看是这样的……”日内瓦听到我很客观的评价也不太有诚意的附和。不过看在敌方阵容强大的份上,我就明智的选择忽略掉,不往枪口上撞了。
大BOSS站在敌营中间看着我,摇摇头,叹声说:“哎,这年轻人啊!就是冲动啊,没事了,没事了,大家都散了散了,休息去吧!”没了下文,他正背对着日内瓦,只有我和身边的濯卓才看的到他的表情,可是为什么我总有种不祥的错觉?!他脸上分明有那么一丝诡异的笑容嘛!
待到同事稀稀拉拉的都离去,濯卓拉我出房间,把我锁在墙角角落里,狠狠的瞪我半天,我本以为他该劈头盖脸的骂我一顿,谁知道他最终却用一种非常落寞的声调问:“怎么你什么时候都想不到我?”我一把推开他,脸上绽放出一朵我自认为很是娇艳的笑容:“你拉倒吧你!我要是敢半夜扰你春梦的话,死的肯定比现在还惨还透!”
濯卓听完这句话,不带回头的就转身离开,态度决绝到我相信这正是正常情况下的不要脸的濯卓了。转着脑袋昏昏然地走进1504房间,却诧异的发现了眼前的日内瓦,我们俩同时冲着对方毫不客气的吼:“你怎么还在这?!”“你怎么又回来了?!”
忆往昔峥嵘岁月告别愁
“您这么大的人物怎么好意思和我这种小人物争一个小小的房间呢。”联想到身份问题我气势顿时矮了半截,语气立马变得可怜兮兮。“要不,再打个电话问有没有房间,您住别处?”我又试探性的问。
他摇摇头,双手插在裤兜里,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嘴角一歪:“说错了吧,应该是你,离开我的房间吧。”他顿了顿,故意咬重‘离开’的发音。
我听完这话,抓耳挠腮的心焦,心想:我美人计都使出来了,你还想干嘛呢!看他刚才穿好的衣服又开始脱掉,警铃大作,‘嗖’地冲进被窝,把头露出来说:“不行,不管怎么说,这屋也是我先来的,半夜三更的,我一个新时代的杰出女性不能拉着一大堆行李这么寒碜的就走了,再说了,就因为您,害得我肩膀都伤成这样了,您忍心这么干么?”
“那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的让你留下吧。”他听后略带思考,最终只是皱了下眉头,就爽快的答应了,并且快步走向门口,大大出乎我的预料。
我心里一边欢呼摇旗呐喊一边努力保持面上平静却还故作关心的说:“嘿,先别走啊,您西装还在这呢!早点休息哈!”哪料到这厮仅仅是把过去门反锁上,又走回来,惊讶的看着我,不解地问:“我什么时候说要走了?”
话未说完,手已经开始解皮带了,看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还知道背过身去,嘴巴也没闲着:“反正也是个双人床,我就姑且留你一宿吧。”我心中哀嚎一声,心想这厮不会真钻进来吧?脸皮真这么厚?真的刚好比我的更厚一点点?心中犹豫着他到底又打什么算盘呢,不管怎样,我是要打定主意要坚持到底,指不定这家伙唬我呢!
……
五分钟后,我终于明白丫的意图了,丫要和我同床而眠!
当我身边多了一个只剩下一条*的床伴,呼吸平稳,更好似已经酣然睡眠。而我也只是单薄地一条小睡裙裹体而已,此时的脑子乱极了,回头想想他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了,倒不至于对我做出什么越轨的事吧,这心才刚放下,哪知这时,他的手却探了过来,我情急之下刚要一脚踹过去,他却声音沉稳略带嘶哑的诱哄说:“把手给我。”
而我居然也鬼使神差的把手了过去,与他拉在一起。
“睡吧。”他握握我的手,“放心。”
我对他忽然温柔起来的态度虽然感到奇怪,却再也说不出什么难听话出来了,闭上眼睛,肩膀上的痛楚,在忽然安静下的夜晚,随着我的心跳一跳一跳,他手心传来的温度让我忽然想到濯卓,想到和他在一起的从前。
老实说,我虽然看到濯卓决绝离开的背影,不下三次了,即使知道不是以前的小孩子了,可是还是忍不住觉得有一些失落还有一点点疼痛的心悸,不为别的,只是因为曾经所受的伤害。
我们是校友,他高我两届,我刚到学校报到,新生指引时,分到他头上的任务就是我这个黄毛小丫头,他替我张罗的一切,我怀着无限感激的心情与他投入一份并不讨好的感情里去了,那时候刚到学校,一个17岁的小丫头,不爱逛街不爱参加学校活动,就喜欢天天窝在宿舍,做完作业就玩游戏,濯卓看我这副痴迷的样子,又进不来女生宿舍,只好也窝在宿舍在QQ上和我聊天。但我往往就是只是一个字来打发他,无非是:“哦”“嗯”“好”。同寝室的人都看不惯我这样,没少说我,可是我就是改不过来。
后来,濯卓看着实在没办法,居然也跑到游戏里陪着我,惯着我宠着我,弄的我毛病老大,终于在甜蜜的陷阱里,有所醒悟,由着他带领我走出黑暗的深渊,渐渐被他拉回现实生活中去,过着正常人的生活。那时候的想法真是简单啊,每天和他一起吃早、中、晚饭,习惯了那种生活,像是老夫老妻一般,过了很多年一样。我甚至觉得我会这么和濯卓这么过一辈子,永远都不分开。
那时候的我觉得和濯卓的爱情应该是最特别的,全天下谁也没我们俩这么矫情,所以我开始花很多很多心思在他身上,每天看新笑话讲给他听,天天关注NBA然后和他讨论,坐在学校的摇椅上听他意气风发的跟我讲F1的车队怎样,车手怎样,插科打诨的讲些国际汽联里被报道出来闹出的笑话,总觉得神仙眷侣不过如此。
濯卓说我性子急躁,这样不好,我就去偷偷跑去学写大字、练蝇头小楷,因为在我的印象中,能沉下心写出一笔好字,肯定不是什么容易的事,而且必定能叫人在乍然看之,怦然心动,*于目,更能陶冶我那喜怒不定的性情,可谓一举多得。
一年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瞬而逝。濯卓第四年的实习期到了,我本以为这其实不是什么大问题,以他的才情和本事,留在这里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而他也会终究会留在这里,可我万万没想到,他居然选了一个离我1000多公里的地方去实习。我的心陡然就觉得不安和惆怅起来,却不忍心让他自己留下。
那时候我才明白,原来极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根本就舍不得拂逆他的任何决定和想法的,只有也只能成全。
在他走的前一天,我急得团团转,想不出送什么礼物给他。
晚上临睡前心绪不宁地翻看小说,忽然看到瑛姑日日想念周伯通吟诵的诗句:“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这才灵机一动,但我嫌这词的基调太悲,另找了别的版本来抄,蝇头小楷密密麻麻写了一张A4大的宣纸,善良到发光的我又怕影响室友休息,抱着书跑到厕所背诵,想要在他临走前卖弄一番。
在车站,我附在濯卓耳边一字一句跟他说:“一张机,春风满面上瑶池。亭亭玉立年方妙,花惊莲动,阵红尚羞,底事有谁知?二张机,村郊步月未相疑。山盟海誓槐为证,迢迢银汉,春风一度,尤记别离时……”
我那时候分明看到濯卓的笑意那么深,虽然隐约有一丝闪烁的表情,沉浸在爱情中的我也丝毫不放在眼里,只当他因为要远离我,心中愧疚才这样,仍是把我自己抄写的《九张机》放在信封里小心翼翼的交给他,面红耳赤的问:“记得回来好不好?”他没有回答,拉着行李就走到检票口了,从头到尾都没有再回头。
我目送他消失在阶梯之前,也扭过身子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眼泪跟开闸的水库一样倾泻而下。
我还是过着和以前一样的日子,只不过是一个人,我记得那时候还会发短信,傻乎乎的跟濯卓说:“没关系,现在的通讯这么发达,你一准跑不出我的手掌心。”
濯卓含含糊糊的答:“是啊是啊……”
但是他们寝室也有没有走的,在濯卓走后的三个月,一哥们和球友喝高了,回来的路上碰到我,拉着我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我边艰难的拖着他往寝室送边听他说废话,末了,他摇头晃脑的喷吐着酒气问:“小……小……师妹,你……难……难道真真真……的一点都都……不知道么?”
我笑笑拍拍他肩膀:“得,得,知道什么啊?你重的跟头牛似的!我就知道赶紧把你送回去才是正事!”
他一把甩开我,指着我手舞足蹈的喊:“濯卓……玩……玩游戏时候认识……认识……一女孩,之前……不就是……是去找她了么?他……他他他……为什么不留下难道你真……真真不……知道?”
我当时脑子的思维状态就跟美国往广岛扔完原子弹后的状况一样——整个一废墟,除了四肢没法动弹外,连眼泪都忘了掉下来。呆呆的回到宿舍,跟冤死的鬼似的瞪着眼睛整整三个小时,一言不发。
看表是凌晨一点多,如果按照他之前的习惯应该是在的,我用小号登陆到原来的服务器偷偷搜他ID,他果然在,虽然有一肚子的问题想问,最后却只打出了五个字:还不睡觉呢?
那号很快的回了信息:不是本人,你有什么事。
我说,噢,一校友,本人哪去了?
他发了一个郁闷的表情说,不知道,他老婆生病了他在照顾她吧。
我紧接着问,生什么病了?
他不耐烦的回,女人还能生什么病,不就那点破事么!
我迅速的下线,然后爬到被窝里,继续冒充僵尸——瞪着眼睛的鬼。
第二日跟神经病似的,早早的就起床跑出去,弄得一屋子的人都相当纳闷,以为我撞邪了,我漫无目的的飘在路上心里一直在想,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呀?!是我的错么?是我拉他进入那个世界的?是我对他不够好么?心里一直纠结着到底是什么原因?铸就了今天这个让我窘迫的局面?
走着走着就绕到了学校后门,在学校两年我从来没有到过这里,因为我实在太懒了,一步都不想走,更不会无故的瞎转悠,那天却注意到原来这里有个教堂。可因为不是周六周日的*时间,居然连门都没开。我爬上教堂的窗户,看着里边空荡荡的了无一人,成排的褐色椅子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一声不吭,我抬头看到教堂尖尖的内屋顶,想这有10米的层高吧,可真是排场啊!忍不住对里边十字架上的耶稣筒子挥手致意:嗨,早上好啊!
我想,耶稣应该也对我致意了吧,因为在我挥手的一瞬间,撒开了抓在窗户上的手,于是我从一米多高的窗子上,直直的摔了下来——没有脑震荡,安逸无虞,当晚就活蹦乱跳的,这不能不说是一次奇遇。
打那事睡了一晚之后,醒过来,我第一反应就是消灭掉所有带有濯卓痕迹的东西,删除所有帐号,心里安慰自己说,千万不能让那混蛋有机会再找到自己,其实我明白,那混蛋绝对不会找我的,至少那时候不会,而这件事,却已经严重影响了我的自尊和打击了我的自信心,最最重要的是,让我一时间对爱情产生一种很绝望的感觉,于是我就自欺欺人似的当我们就从来都没有开始过,让他彻底消失在我的生命里。
可谁没想到,三年后,他回来了,安安静静的站我面前,表情凝重。我厌恶的绕过他,嘴里一直想说的,别跟死了爱人似的站我面前,这么恶毒的话终究还是没吐出来,我很理智的让那句话在我脑子里多打了一个转儿,回想了下这句话所代表的意义,终于明白自己讽刺他多过仇视他。意识到这点后,于是闭口不言,同时心中有一万只白鸽呼啦啦扑棱着翅膀飞走了,庆祝我终于忘掉他了,淡忘曾经了。
……
“轰隆隆——”外面打雷了,我挣脱开日内瓦的手,下床把窗帘拉开,看着窗外一条条的闪电,心里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悲凉感觉悄悄萦绕、就像是飘荡在空气里,挥之不去。我爬回时候去他的手又固执的抓住我,忽然间我心中一动,趴在他耳旁,说:“唉,还没睡着啊?”
不语。
伴随而来的却是一阵阵闷雷,不绝于耳。
我摇摇头,自嘲的笑笑,声音小的似乎只有我能听到:“日内瓦啊,如果让你做我男朋友行不行啊?”
他忽然像僵尸一样的坐起来,我汗毛瞬间乍立,心中一惊,他的身体在闪电的映照下俊美的如同一尊雕像,散发出一种柔美的光泽,看的我口水在雨落之前就提前坠下,哗啦啦的一滩,他看我一副见鬼似的表情目光呆滞的看着他,忽然间对我展颜一笑,说:“行!”
赔了清白又赔了清白
咬牙切齿的躲在一个小标间里养神,一边懊恼着日内瓦的以退为进实在是一个太妙的办法,我简直被他搞晕了!好不容易才趁着他睡着了,提着行李灰溜溜的出了1504房间,别提有多狼狈了!没想到我新时代的杰出女性果然很寒碜的半夜偷偷跑出去了,最可恶的莫过于老子是自愿的自愿的啊!
天啊,把雷劈进来给我劈成超人吧!看我不给这家伙整的后悔出娘胎才怪!此仇不报,我实在是咽不下去这口气,但此仇一报,恐怕我要咽下的就不只是这一口气了,这可真是进亦忧,退亦忧啊。
我把房间门小心翼翼的反锁好,门外挂着请勿打扰的牌子,倒在床上没过多久就纠结不动了,因为实在太累了,竟然在不知不觉之间呼呼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看看床头的表已经是六点了——只不过是下午。我坐在床头把电视机开开,再看看自己身处一个不到十平米的小房间里,心里开始纳闷我到底是怎么了就会堕落到这地儿来了,这越想心里就越不痛快。
拿起电话,恶狠狠的对服务台的人说:“赶紧给送来一盆面!”
“好的,是的,请您稍等!”接电话的小姑娘明显感觉到我怒火,拒绝当炮灰的想法可见一斑,居然连一盆面都没任何疑问……
挂了电话我就沉默了,自己就骂自己,怎么跟狗似的,逮谁咬谁啊!
没想到过了十分钟左右,就有人拍门了。“您的面来了!”
我打开门,目瞪口呆的看着推车架上的直径有35CM的盆,和里边的一盆汤靓面美的茄汁面,立马扬起我青春洋溢的笑脸,对服务员露出我真诚灿烂的真实面目,结果服务员瞪我刚取下面就跟见鬼似的推着铃铃作响的小餐车迅速消失在走廊拐角处……
我不解的探头左右看看,并没有看见什么可怕的人啊,心里不禁大为疑惑。
回到屋子时候,墨西哥猪流感的新闻正在国际频道重播,听到里边所说的病症,我急忙摸摸自己额头,没发烧啊!跑到全身镜前看自己脸却是一阵潮红,心想,服务员不是看我脸红的不行以为我生病了吧!这下解释之后顿时释然。
面被消灭到一半的时候,我的胃嗷嗷抗议的不行!没办法,我只能弃盆投降了,摸着圆鼓鼓的肚子慢慢地爬上床,在床头才发现因为没电而自动关机的手机,我冲上电开机,没多久,一条条短信就哗啦啦的蹦进来。
除了几条节日的垃圾短信外,还有同事晓朴的问候:“小样的把狡兔的窟挪哪去了,本来还想以探望你的名义去见识下新来的同事呢,这下可好,你就这么不照顾这大龄剩女的下半辈子幸福?”
“姐姐啊,不带你这么没人性的吧!”我想了想,吧唧砸回去一条信息。
本来对着日内瓦是抱着“大家糟蹋,才是真的糟蹋!”的信条,我本都把如意算盘算到公司那群姐姐那去了!没想到丫们这么没良心,白费心思了我!
“行了啊,在哪呢,赶紧说。”
我看着这短信一边摇头叹气一边把房间号码发过去,末了还没忘了加上一句:注意保密!“哎,像我这种出众夺目的人才,到哪就是不当金子也能当镜子使啊,就算不发光但至少也会反光啊!”
果然不到五分钟,晓朴果然兴冲冲的就跑我这来了,我给她开门后一点点的挪回床上,跟一将死之人基本上没啥两样了,晓朴看着我样子,不可置信的用眼神把我上下扫描N+1遍,最后目光停留在我肚子上,捂着嘴巴大叫:“笑游!不至于这么快吧!”
我看着她忽然意识到一件事,丫这狗嘴里就从没吐出来过什么象牙!要不,她肯定天天在家吐象牙了,还来上什么班啊!我又能指望她说出来什么好话?想到这我只能摆摆手无奈的笑笑,“看透别说透啊,千万别说透,要不咱们还玩什么啊!”她看我表情挺严肃的终于点点头,好像表示了赞同。就在这时,外面又有人敲门了……
我倒在床上装死,晓朴却十分热情的开开门,拉着一帮同事五六个女同胞进来了,好像跟进她房间一样,一种主人翁的意识在她脑海里油然而生,并且毫不客气地拉着她们走到我面前,一把掀开我的被子,大声喊:“你们看,笑游啊!有了!”
我正想抬头打哈欠接着睡觉呢,被她这么一吓不知道哪瞬间分泌来的一口口水给我呛得半死不活,咳嗽不断。人说一个女人是500只鸭子,两个女人是1000只,如果是三个……那至少得是2500只。想想吧,我房间忽然有七八个女人,而且在议论别人八卦中的女人!那万鸭齐鸣的感觉是何等的空前,何等的盛况!此时此刻,我只有把眼神放在那剩下的半盆茄汁面上,寄希望他们能发现——噢,原来之前我吃了半盆这玩意之后才变成这副德行的!
然而大家只注意到我的失落,却没人愿意问问我失落的原因。
当大家接着开始谈论孩子父亲,话家常,当着我面说我蓬头垢面如何如何的时候,我把被子狠狠地往身上一拉,终于忍不住大吼一声:“够了!我没有怀孕,就是了半盆面撑成这样了!”大家都惊诧的看着即将发飙的我,相互一交换眼神,然后派出晓朴这个代表,一脸喜气地说:“她们要先走了,就不影响你休息了,你刚怀上宝宝,情绪不稳定是理所当然的嘛!害羞更不应该是你的作风了,还有,大家都对你表示恭喜啊!为了让你舒服一点,我就留着陪你说会话了。你应该不会反对的吧!”
我一听这话,被子一蒙,躲在里边,不禁悲从中来。
看看吧,看看吧,中国的性启蒙教育是多么的滞后,多么的失败吧!别说昨晚还没来得及发生什么!就算是发生了,也不会这么快吧!呜呜呜……
晓朴和我聊了一些培训的事儿,问我有没有什么趣的事儿,我也都一一作答,并且从行李拖出一本书翻看,晓朴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不停换电视台,偶尔也会看我一眼,想开头问点什么,稍一停顿又扭过头去。
我脑子昏昏沉沉了许久,终于勉力爬起拍拍自己的枕头,让它再蓬松一些,起来把窗帘拉开,外面的雨幕一直都没有转小的迹象,整个城市除了几座高层建筑还毅然决然的傲立当中之外,其他都像被沉沉的暮霭笼罩住了一样,灰蒙蒙的,什么都看不清楚了。
我转身倒了杯水一口气灌下笑眯眯的看着晓朴说:“你不用在这守着了,濯卓是不回来的,就算他想来,他也不知道我在哪个房间!”
晓朴爽朗的哈哈一笑,我鸡皮疙瘩顿时冒起一层,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产生,晓朴脸红都没红接着说:“你刚才看书睡着的时候,我已经拿你手机发信息给他了,估计他一会都到这了。”
我当时就急了:“我说晓朴,你怎么这样啊!平常看你脸皮薄吧,你老出其不意的干出这么让我刮目相看的事!说你脸皮厚吧,你有事找濯卓你就直接上他那去,你看上他就直接跟他说!别老拿我当诱饵啊,你真以为濯卓是那轰走轰不走的苍蝇啊!”最后一句刚吐出来,我就有种想咬掉自己舌头的冲动了!濯卓是苍蝇那我又是什么啊,哀。
晓朴看我一大串的大声吆喝,脸色本也是青一阵白一阵的,结果最后一句却也忍不住笑场了,声音轻飘飘的跟做梦似的:“可他就是这么喜欢你啊。”
我上前拍拍她的肩膀:“没你说的那么一回事,他也就是在学校偷了我一样东西,现在没想到空降到咱们单位了,这不可着劲的给我种种福利要堵着我这嘴么!”晓朴一脸鄙夷的看着我,撇撇嘴说:“他高你两届,你大一那年给你找了多少方便,你们俩谁偷谁还真的有待考证。”我看着晓朴哼了一声问:“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有他没他我随后几年不也照过了?”
晓朴眼波流动,像是陷入沉思当中,我刚把杯子搁下,就听到敲门声。
我靠,要不要来的这么快啊!我火大的抿抿嘴,踮脚看猫眼,居然没人。按下脾气耐心问:“谁啊!”
——没声。
“熟人么?”诚心跟我玩的是吧?
“嗯。”终于有声音了……
“这样,把尾巴伸进来看看再说!”我嘿嘿一笑,跟我装酷,有你小样死的时候。
“嗯哼!小顾,把房门打开。”一声底气十足的领导口音展现出来。
我听到这声,回头看了一眼晓朴,腿一软差点倒地上,晓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似得正坐在沙发上的喝茶看电视呢!我苦着脸把门打开,大BOSS在前面腆着大肚子脸色凝重,日内瓦和濯卓在身后,濯卓脸色泛红,想是憋得难受的慌,日内瓦则一脸不解的看着我,可是眼睛贼亮贼亮的闪着贼光,跟瞅见两斤金子似得,笑容漫漫爬过脸庞。
我这才反应过来说:“徐总,濯经理,嗯……您请进请进!”看着日内瓦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用尊称才好,顿时头又大了一圈。
大BOSS又清清嗓子说:“不用了不用了,小顾,是这样的,这是甑经理,刚从瑞士日内瓦留学回来,他的一个科技项目发现对我们公司大有益处,以后就任技术开发部门的经理了,而且你们设计部门以后就要归并在这个部门了,以后有问题你要多多和甑经理沟通,另外甑经理在两天后就正式上任,为了让他快速熟悉工作和公司环境,需要一个特别助理,而你呢,刚培训回来,手头暂时也没有什么项目要跟进,所以公司就安排你先暂代甑经理助理这一职位,你看你有自己的安排没?”
我急忙摇头表态:“没有没有!”
BOSS满意地点点头,往后一退,对讲话结束交接下一站日内瓦暗示性的一笑,日内瓦很上道地往前一步,伸出手说:“这一段时间要麻烦你了。”
我伸出手里配合他礼貌性的握手,面上也是笑容可掬相当狗腿的措词:“哪里哪里,甑经理能到我们公司来想也是公司的荣幸,能配合您的工作更是我的荣幸,您有什么事尽管开口,我一定尽心尽力为您完成!”心下接着补充:“日内瓦啊,日内瓦,真不枉我给你起一个这么艺术气息这么浓厚的名字啊!只不过下班休息我不想甩你的时间除外!”
大BOSS很满意的点点头接着说:“那好,那你们忙吧,我就先走了。”
晓朴从头到尾在内屋里当隐形人,让我不得不佩服她泰山崩于眼前不乱的勇气。我们三个狗腿眼巴巴的目送BOSS走进电梯间,只有我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当我回头的时候,濯卓和日内瓦已经自觉地走进我的房间了。
晓朴看着日内瓦走进去,惊讶的冲着还在门口站着的我大叫:“笑游,这不是孩子的父亲么!” 。 想看书来
无法平息的乱弹序幕
我赶紧关上房门,跑到内屋对一脸茫然的濯卓和日内瓦表情严肃的说:“要么你们就闭着眼睛三分钟,要么就出去三分钟!让我给这个祸害解决掉了我们再谈接下来的事儿。”
日内瓦面色转缓,轻笑着问:“你说我是孩子的父亲?那孩子的母亲就是小顾了?”
“嗯,嗯,对啊!你们看小顾那肚子圆鼓鼓的……”晓朴话还没说完,我已经随手抓过一个枕头扔到她身上,警告性的眼神已经发射过N个凌厉的信号,语气更是前所未有的认真:“行了,晓朴,你不是有事要和濯经理说吗?不耽误你们事情了,我还有事情向日……呃,甑经理详细的介绍一下。”
晓朴终于认清我已经完全没什么心情跟她开玩笑的事实,只能求助性的看濯卓,濯卓却面无表情的死死盯着我看,我这才注意到濯卓那涨到通红的脸色,跟谁踩着他尾巴似的,就差跳起来和谁蹦了,忍不住就笑出声来:“你和那个什么崔桦崔小姐不是刚结束一段刻苦铭心的爱情么,刚好啊,晓朴以前是辅修过心理课程,让她开导开导你也好啊。”
濯卓此时的表情跟练什么绝世神功一样,瞬间变了模样,好似罩了一层寒冰,张嘴就来:“不需要!”我撇撇嘴看看晓朴,意味深长的笑笑,看看吧,孩子,非说丫对我还有意思,就这眼前的状况,就算他真的非巴着我不放,那肯定也是因为我欠他几十万才这样的。晓朴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苦笑一声,一反常态的什么都没有说。
日内瓦在这气氛紧张的时刻反而是一脸轻松的笑容,他看着我左手食指按着太阳穴,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样,而后开口说:“小顾,你能不能换身衣服,我还有东西落在机场,你陪我去拿下,咱们在路上你也可以给我简单的介绍下公司的情况,我们就不要打扰濯经理和晓……朴……对吗?他们的谈话了!”他在讲晓朴名字一边求证性的看着我,看我点头他接着对晓朴歉意的一笑,我有注意到,晓朴的脸有些红霞印在脸蛋上,不知道是因为濯卓还是日内瓦话,亦或者是那个不明所以的笑容……
濯卓仍是固执的站在原地,好像要在我身上灼出几个窟窿才肯罢休,一脸的怒意,结果勉强被晓朴连拖带拉地强行弄了出去,日内瓦也随后出了房间。
我看了下表,靠!心说晚上八点多您老人家要和您跑机场拿东西,您就不怕夜路走多了得老寒腿!而且这大雨哗啦啦的下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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