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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让我"轻薄"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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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阮浓,初见讨厌,随着朝夕相处,却在一点一点的变质。
他不是一个迂腐之人,守着心中所想却不付出行动。既然心意已决,便容不得这样不清不楚。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一旦决定,便会倾注所有,对感情亦然。
三十七章一场输不起的豪赌
三十七章独孤冥扶起阮浓,再次查看她的伤势,胸口那个掌印还在,却比先前淡了些许,他松口气,替她拢好衣服。
阮浓眼眸晶亮:“你又摸我!”
独孤冥低头睨了一眼,粗粝的手指抵住阮浓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
阮浓再迟钝也晓得今夜的独孤冥与往日的有些不同。
“独独,你怎么了?”
两人从未挨过那么近,阮浓的睫毛很长很密,眨一下,便好似蝴蝶振翅。
“阮浓,我刚刚下了一个赌注!”
“你缺钱?”
独孤冥摇摇头,双眼紧紧盯着她,坚决不放过她脸上任何表情。
“你赌了什么?”
“赌什么不重要,只是这赌本太大,我输不起!”他的声音暗哑,眼底渐渐迷离起来。抬起手摩挲着阮浓的唇瓣,他笑起来:“你不是问我今夜为何要喝酒么?”
“你为什么喝酒?”阮浓顺着他的话问了句。
“因为我收到一封家书!”
“独独的家人不是魔教?”
独孤冥稍作停顿,放开她的下巴,反手将她抱在怀中,下颚抵在她脑袋上:“我的家不在魔教,在南朝!”
“喔!那太好了,阿恒一直说你是魔头,我当时很气愤的,现在好了,原来你的家不在魔教,那回头就可以对阿恒说你在魔教当冥尊只是兼职!”阮浓兴奋道。
独孤冥抿唇不语,只是打了个手势让她安静下来。
“你不好奇我收到那封信的内容是什么?”
“我好奇的话,你会跟我说吗?”她问的小心翼翼。
独孤冥望着窗外清冷月色,道:“我父亲写信给我,要将我的母亲从小妾的身份提升到夫人!”
阮浓似懂非懂的歪了歪脑袋,却听独孤冥继续说道:“我的家族很复杂,人口也多,我父亲名下有很多东西让一些人虎视眈眈,所以,他想我快点回去好制住那些意图不轨的人!”
“你爹要你回去跟提升你娘的身份有什么关系?”这句话犹如一根细针刺进心脏,叫他心口狠狠一缩。
“他以为这样讨好我,会让我改变心意!”独孤冥豁然变得阴狠起来。
“可我觉得你好像更生气了!”
独孤冥望了望她,闭上眼睛淡淡道:“因为这句话来的太晚了!”
——寡人不日将册封玉答应为皇贵妃,改葬皇陵,他日寡人寿终就寝,与其同穴。
这个人人羡慕的头衔来的太晚,太晚。
“如果我母亲没有死,她应该会很开心!”
阮浓吸了一口气,小心的伸手触碰了下他的眼睛。
独孤冥顺势低头,两人四目交接,但他眼底却无一点湿意。
“阮浓……”
“你可以叫我阿浓!”
“阿浓!”
“恩!”
“如果有一个少年体弱多病,出身地位贫贱,你愿不愿意嫁给他?”
“他有没有钱?”
独孤冥沉思半晌:“有的!”
“他有没有你好看?”
又沉思一会:“跟我一样!”
阮浓手托腮,想了好久好久,久到独孤冥忍不住想说那个体弱多病没什么背景但是有钱的人就是他的时候,阮浓开口:“不嫁!”
“……”不嫁你还问那么仔细?
“我已经被你摸过了,就是你的人了,我不会三心二意的!”说完,她讨好的往他怀里钻了钻,独孤冥顺势将她搂紧几分,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郁闷:“万一那个体弱多病的人已经喜欢你,希望你嫁给他呢?”
这一次,阮浓没有丝毫犹豫:“阿素会打死他的!”
“……”
“有一次我偷偷听到阿素跟阿恒说,将来要帮我找一个身体健康外貌标志,家里有钱并且疼我的夫君,后来阿恒说,如果有不符合条件的找上门来怎么办?阿素就说,那就打的他不敢上门!”
“……”
“不过你放心,阿素打不过你的!”
她的潜台词就是说,他虽然不符合南怀素的要求,但起码在武功上高过他。
独孤冥微微一笑:“看来武功高并没有什么坏处!”
“独独,你好像今天跟我说了很多平日不会说的话!是喝酒的原因么?”阮浓并不傻,这是众所周知的。
“我说过,要下一个赌注!”独孤冥坚定的望着她,漆黑瞳仁幽深,仿佛只要稍微不慎便被吸进去。
“独独下的赌注很大么?”阮浓问道。
“在下注之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这个问题你要仔仔细细想清楚之后再回答我!”一片真心作为赌注,你说大不大?
“你问!”
“你将我从菩提洞带出来,究竟有没有有目的?”
阮浓愕然,随即拧起眉委屈万分:“我的目的独独你不是都知道么?”
独孤冥自动忽略掉阮浓眼中的委屈,望着空荡荡的窗外道:“你爹当年莫名其妙将我用摄魂钉镇住关在菩提洞中,五年来我一直想不通,当时我武功没有现在这么高,他杀我易如反掌,但他在临走前,却告诉我逼出摄魂钉的方法!”
“……我爹做事一向不会做的太绝!”
“你救我出来,除了要我保护之外,可还有其他目的?”
“没有!”阮浓回答的异常干脆。
独孤冥伸手抬起阮浓的下巴,深邃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她,时间仿佛凝结不前。
许久的沉默之后。
“好,我信你!”
独孤冥仿佛看见自己孤零零的站在赌桌前,将自己一颗真心抵押在桌面上,赌桌的那一头,站着以前的自己。
以前他输得一败涂地,而今,会不会是一段美丽的开始?
“阿侬!”
“恩?”
“帮你算命的那个人,算的很准!”
(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那个算命所说的话了!不记得回去翻前面!)恶搞小剧场阮阿侬:“独独,帮我把苹果削皮!”
独孤小冥:“给你!”
阮阿侬:“再削一个!”
独孤冥小冥:“给你!”
阮阿侬:“还要!”
独孤小冥爱怜的摸着她的小脑瓜:“……没遇上我之前你一定没吃过削皮的苹果吧!”
阮阿侬:“不是啊,东恒他们一般会把苹果去皮去核,然后切成一小瓣一小瓣的喂到我嘴里!”
独孤小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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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 安心睡吧,不会有事
三十八章独孤冥走后,阮浓却辗转反侧,手撑着脑袋看着门扉发呆。
耳边回荡起独孤冥临走时的话——安心的睡吧,不会有事!
忽然,屋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阮浓猛然坐起,她虽然武功不怎么样,但是警惕心一流,从他们落脚声来看,起码有三个一流高手。难道天波峰不死心又杀了个回马枪?
阮浓掀起被子坐起来,随便拿了件衣服披上,装作没睡醒去茅房的样子。
脚步声如影随形。她顿了顿,手心微微冒汗,第一个反应是去找东恒,但又想到以东恒的武功大概不能以一敌三,在心里盘算一阵,她调转头加快了脚步。
今夜发生太多事,让她一时间难以理顺头绪,在她的计划里,并不包括让独孤冥知道真相。但那个抢了她摄魂钉的蒙面人好像知道些什么,如果独孤冥知道自己以往死缠烂打是别有目的,到时候只怕不用旁人插手,独孤冥就不会放过她。脑海中豁然浮起他一脸坚定说的那番话,以及他当时的表情,心头莫名生出一种不安。
她去菩提洞放独孤冥出来不过想得到摄魂钉,当年父亲将摄魂钉留在他身上必定有他的道理,她之前做过最坏的打算,若独孤冥不肯配合,与他兵戎相见也是不可避免的。
世事难料!
现在独孤冥已经很配合,甚至比她想象中的更完美。
要做的都已经做的成功,她却开始不安!
心底的最深处仿佛在惶恐,惶恐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他会如何对她!
屋檐上的脚步越靠越近。阮浓拢紧衣领,疾步向前。
夜深,客栈里出了厨房与大厅有一盏灯亮着之外,其他房客的房间都是黑的。小二趴在桌边打盹,阮浓在大厅里绕了一圈,刺客也跟着她在房顶绕了一圈。
阮浓有些奇怪了,这些刺客不现身却一味的跟着她。
她急忙调转头往独孤冥的房间走去!
客房两旁昏暗,独孤冥门扉紧闭,好像已经休息了。阮浓刻意在他房前绕了一圈,想必以独孤冥的武功应该能听到些声响,可是绕了三圈,那门还是没什么反应。房顶上的人连她都能听见,独孤冥没理由不会发现啊!
阮浓将信将疑,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忍不住敲了门。
独孤冥与魔教同住一个院落,所以开门的并不是他,而是魔教一名弟子。
“阮门主有事?”魔教弟子开门,衣衫整齐,好像是守夜的。
“恩,你们冥尊有空么?”阮浓笑眯眯的问道。
弟子抬头看了看天上高高悬挂的月亮,思索半晌:“应该没空吧!”这个时候冥尊应该已经睡下了。这时候去打扰无疑是找死。
“没空就抽点空呗!”
“……”
“让她进来!”内室传来一声低沉嗓音。
阮浓喜出望外,刻意回头挑衅的看了看屋顶,大步迈进门槛。魔教小弟子立即关门,领着阮浓进去。
踏入厢房,独孤冥正坐在茶几边饮茶,身上披了一件火红色狐皮大氅,几缕湿发垂落在两颊,似乎刚刚沐浴完毕。烛火摇晃,衬得他五官更加精致。
见阮浓来了,他另倒了一被热水递给她。
“这么晚不睡跑这来干什么?”语气不知不觉带着些许关切。
阮浓接过热水,冰冷的五指收拢在杯子两旁,当然,她又不能当着他的面说明自己是被房顶上的人吓的睡不着!更不能说这么晚跑到他这里是为了避难。
“恩,我睡不着!”
“为什么睡不着?”独孤冥挑眉,指了指身旁的贵妃椅,示意她坐下慢慢说。阮浓嗖的跳上贵妃椅躺好,因为出来时太过匆忙忘记多穿衣服,即便耐寒的她也免不了抱紧肩膀取暖,独孤冥默不作声的将肩膀上狐皮大氅解下,盖在她身上,然后挨近她:“什么事睡不着?”
“恩……我有点不舒服,手脚冰冷,头昏发热……”我编~
“怎么会这样?”独孤冥豁然捞起她的手腕,但又没发现什么异常,二话不说抱起她:“我带你去找大夫看看!”
现在出去?不不不,她还没忘记外面蹲着三个高手。
“等一下!”
独孤冥顿下脚步低头睨了她一眼:“又怎么了?”
“我……我不想去看大夫!独独,其实看见你我的病就好一半了!”
“……那你再看两眼是不是就全好了?”
“理论上是的!”
独孤冥放下她,拎起掉落在地上的大氅掸了掸,重新盖在她身上:“是不是有事?”
阮浓咬了咬唇,将脸埋在毛茸茸的大氅里,只露出一只眼睛:“你保证我把事说出来你不会打我!”
“我有打过你吗?”
“没有,我只是想再肯定一下嘛!”
“说!”
阮浓深呼吸一口气,娓娓道来:“恩,你跟那个郡主是怎么认识的?”
独孤冥手一顿,茶杯举在半空,迟迟没有落下,半晌,他不着痕迹的将茶杯收入掌心,轻轻抿了一口:“你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我嫉妒!”
“……”
见独孤冥面露讶异,阮浓旁若无人的继续愤慨道:“我一直嫉妒为什么你会喜欢她?”
“……那个时候我好像还没认识你!”
独孤冥一下子把话堵死,让她难以再拖延时间,房顶上的人还在,甚至比刚刚跟肆无忌惮了些,怎么他还没发现呢?还是只是不动声色,想把他们一网打尽?
阮浓急的头顶冒汗,不觉将大氅拉开些许,这个动作落入独孤冥眼底,他叹口气:“你好像很急躁!”
“……独独你好聪明!”
独孤冥微微一笑:“是晚上的那场刺杀让你睡不着!”
“你猜的太准了!”
独孤冥缓缓靠近,将她揽入怀里:“不用怕,虽然天波峰无孔不入,但他们也是血肉之躯,我刚刚已经安排画风等人轮流在你四周保护,安心睡吧!”
阮浓怔住了。
独孤冥送她回房,转身替她关好门扉。
留下阮浓一人坐在床上,望着紧闭的门扉久久不能回神!恶搞小剧场阮浓:“阿恒以后你是选择喜欢你的人,还是你喜欢的人?”
东恒:“你看呢?”
阮浓:“你一定选你喜欢的!”
东恒害羞捂脸:“门主你怎么看看出来的?”
阮浓:“因为没人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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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章 关于内鬼的问题1
三十九章昨夜天波峰捣乱已经让所有人像绷紧的弦,丝毫不敢放松。加上画风语出惊人,爆出他们之中很可能有内奸,因此,早膳过后,大家都安安分分的待在自己房间,生怕做了什么不得体的举动叫人怀疑自己是内奸。
东恒挨家挨户敲门,通知大家开会。
会议地点安排在客栈比较偏僻的西厢房里,地方不大,只有一张大圆桌,伙计象征性摆了几道小点心,一壶热气腾腾的茶便退出去了。
阮浓懒洋洋的坐在最中间,大家以她为中心依次落座,东恒站在阮浓身后,一派标准小厮装扮,当他目光落在桌边那抹银衣身上时,眼睛一亮,觉得有些稀奇。
独孤冥一向不喜欢参与白道之事,当初答应保护门主也只是形势所逼,如今看他竟然坐在这里,不免有些惊奇。
了然作为这里资格最老的长辈,见大家迟迟不开口,便挑头道:“昨夜之事大家都已经知晓吧!”
大家点头,动静那么大自然是知晓的!
了然看了看阮浓,她是昨夜与杀手最近的人,应该知晓的最多:“阮门主对昨晚之事有何想法?”
阮浓大方迎接了然的目光道:“人多欺负人少的想法!”
“此话何解?”了然追问。
“当时只有我跟独独两人,而他们却有六个。”
“阮门主武功盖世,区区六个人怎能奈何的了您”华山派华狐谄媚奉承道。
“是奈何不了啊,所以他们走了!”
华狐照样不受阮浓待见,没说几句便灰溜溜埋下头喝茶了。
“有几个问题我想问在座各位!”一直不曾开口的卓非站起来。
大家目光渐渐迷离起来,好像在回忆这个突然出声的少年是那位。
卓非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叹息道:“在下卓非!”一路上他最为苦恼,鞍前马后为他们疗伤上药却没一个能真正记住他。
大家立即换上一副久仰久仰的样子。
“阮门主,在下大胆说一句,我们中有一个是内奸!”卓非道。
众人吸气,这样的猜测一定会得罪很多人,所以他们迟迟不肯开口的原因便是这个。卓非名气不大,这得罪人的话他来说最适合不过。
阮浓换了个姿势,问道:“你觉得是哪个?”
卓非冷静道:“暂时还不知道,不过在下一直有疑问想问一问逍遥王!”
话锋一转,竟然掠到容浔身上。
早上光线从门缝射进来,正好印在容浔背上,宝蓝色的长袍隐隐泛光,整个人像是被阳光包裹,尊贵无比。
容浔稳稳的端着茶碗,笑意盎然:“卓大侠请问!”
卓非道:“武林与朝廷向来没什么交情,逍遥王是当今皇帝的皇叔,此番空虚道长被劫,逍遥王却来此助阵,敢问一句,可是另有目的?”
这一问叫大家都愣住了,当初来的时候,他们对容浔尽量不得罪也不亲近,就是因为他的身份特殊,贵为皇叔却跟他们这群人打着交道。说他友情参与吧,看样子也不像,说他有所求吧,又想不到这里面有什么东西能让容浔动心。
容浔继续微笑;“确实有目的!”
众人的耳朵嗖的一下长了不少。
“本王早听闻天波峰生造利器,其中就有一柄削铁如泥的绝世好剑,本王想要!”
理由简单而明了,他想要那把剑!
到底什么剑大家都不得而知了,但想回来,能让容浔亲自寻求的当然是天下顶顶好的剑了。这里唯一佩剑的只有华山派华狐,当他听见容浔那句——削铁如泥……本王想要!他下意识用手按住腰侧。普天之下真正削铁如泥的决定好剑也只有三把,一把是空虚道长手里的碎魂剑,一把是飘渺宫的玉玺剑,但听说阮杰死后将那柄剑作为陪葬了,当时还让武林中许多豪杰惋惜了一把,最后一柄便是华狐腰间所佩戴的涂影剑。
容浔仿佛看穿了华狐的意思,他气定神闲的望过去:“放心,本王虽然爱剑,但还未到为了剑不择手段的地步!”
独孤冥默不作声的听着,冷不丁被凑过来的脑袋吓了一跳,等看清眼前那张脸的尊容时,他眼底的冷意稍微缓和了些。
“独独想什么那么入神?”
“没什么,只觉得逍遥王对有些事太过情有独钟,让我佩服!”
容浔斜眼望过去,见阮浓跟独孤冥距离挨得那么近,唇边笑意淡了些许:“你我共处那么久,还未曾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独孤冥头也未抬道:“独孤冥!”
“哦?可是五年前被飘渺宫门主阮杰用十根摄魂钉关押在少林的独孤冥?”
“正是!”
东恒的心已经被提到嗓子眼了,当初放独孤冥出来就只有空虚道长跟了然大师知道,现在好了,大家都知道了,这都够乱了……
果然,话音刚落,在座的人齐刷刷站起来,一脸戒备的望着独孤冥,气氛陡然变得紧张且压抑。
“原来是魔教冥尊!”容浔却与其他人不同,他表情坦然自若,丝毫没有被这个消息吓到。
看看大家的反应再对照容浔的反应,独孤冥微微翘起唇瓣。倒是阮浓笑嘻嘻的看着容浔道:“怎么你在皇宫里也听说过独独的名字?”
容浔意味深长道:“当年冥尊莫名杀进我边疆大营之后紧接着又杀死偷袭我大营的南朝军队,此事震惊朝野,我又怎么会不知道?”
众人抽气,用一种怪异的眼光看向独孤冥。
当年之事他们是知晓的,但只听说独孤冥为了一展魔教威风,挑衅皇室,将皇室驻军杀的片甲不留。却不曾想,他搞完北朝皇室驻军之后又袭击了南朝,这到底为那番啊?
独孤冥道:“那群酒囊饭袋就算不死在我手上也会死在南朝偷袭之人手里!”
容浔眯起眼,有些危险问道:“就算是酒囊饭袋,也是人生父母养,难道冥尊觉得他们都该杀?”
独孤冥坦然道:“我不知道他们该不该杀,只知道当时他们挡了我的路,而又不肯让开,我不知道除了杀他们之外还有什么办法令他们安分下来!再者,死在我手里跟因玩忽职守死在敌人手里有何不同?”
“当然不同,纵使玩忽职守,死在敌人手里家属会得到十五两抚恤银,而死在冥尊手里,他们一文钱都得不到!”
“你是想替他们讨回那十五两抚恤银的么?”
两人莫名其妙的较上劲了。
正当他们不知道是劝架好呢还是继续看热闹好呢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激烈的打斗,还伴着断断续续的对话。
“……好你个烂屁股,失踪两天居然带了两个帮手来!以为人多我怕你不成”
“你说哪个是烂屁股?南怀素,射死他!”
“别射别射,让我撞死他!”
“墙头草死一边去,我一个人就够了!”
两个声音越听越耳熟,越听越亲切,东恒激动鸟。
------题外话------各位看文的亲亲们,文写到这里算是走完了全文的一小半了,沼液虽然已经写过四本文文了,但是在某些方面还是个新手,需要大家一起帮助才能进步,文文到这里是一个坎,我想听听你们看了八万多字后的感觉!但我不想听那些——加油,写的好棒,我来啦!我喜欢之类毫无内容的话!
四十章 出其不意
四十章“圣尊!”
偌大的书房内,一名身穿臧红色长袍的年轻男子懒洋洋的抬头望向面前人。
“什么事?”
“画风传来消息说冥尊此时正跟飘渺宫一起前往天波峰的路上,所以回魔教之事要耽搁些!”那人道。
“飘渺宫?”圣尊扬眉,似乎觉得这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是的,冥尊从少林出来之后,便一直在飘渺宫!”
圣尊轻笑一声,慵懒的撩起胸前垂落的发丝:“冥尊居然会跟飘渺宫一道?真是稀奇,难道说被关了五年后,全身戾气也被关没了?”
在他的映像中,独孤冥绝对不是一个善茬,亏欠了他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画杀,依你之见,冥尊此时想做什么?”
被称作画杀的男子拧起眉,觉得这个问题问的有些难度,他有些不满的看向圣尊,您老是跟冥尊朝夕相处时间最多的人,你不了解他,还有谁了解?但是他口头上还是恭敬道:“估计冥尊有他自己的打算吧!”
这是显而易见的啊,跟在敌人身边那么久,不是受制于敌便是另有谋算,当然,前者对于冥尊来说还不可能,后者稍微靠谱些。
“哦?你觉得是这样?”圣尊挑眉,有些好笑的看着画杀。
“应该吧!”画杀支吾回答。
“画风为何不亲自来回魔教报告此事?”圣尊问道。
“额……画风说他现在忙的抽不开身!”
“哦,什么事忙的抽不开身?”
“保护飘渺宫的门主!”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觉得五年前认识的冥尊或许是别人假扮的,又或许这个从少林出来的冥尊是假扮的!
圣尊笑容渐渐扩大:“看来有一场好戏要上演了!”
“圣尊准备看戏?”
“不,好戏看看怎么会过瘾呢?要参与才行!”
“圣尊,我们魔教与武林向来没什么来往,此次他们前往天波峰不过是营救武当掌门空虚道长,我们去会不会不合适?”画杀有些婉转道。
“画杀,你想一辈子被人成为邪教长老么?”
画杀一愣,自魔教出道以来,江湖上就不太待见他们,主要是上一辈教主太过骄横跋扈,欺压白道弱小,给白道留下一段难以磨灭的心里创伤,这个仇一代传一代,到了他们这一代已经变得水火不容。
不过,一个门派竟能混到世人皆想除之的地步,也是需要技术的!
“可我不懂,圣尊如何让白道对咱们一笑泯恩仇呢?”
圣尊意味深长的朝他一笑,倾国之色竟叫画杀愣了神,连忙低下头嘀咕,他是圣尊,他是圣尊,不是女人!
“咱们五年来忍辱负重,步步后退是为什么?”圣尊问道。
画杀又是一愣,豁然想起自从冥尊被抓走之后,圣尊便下令所有教徒分舵全部迁移,不得与武林白道有任何冲突,当时他们还气不过,不晓得圣尊这么做的意图。
“为何?”
“很简单,本尊在找一个替死鬼帮我顶上邪教的头衔!”
画杀咽了咽口水:“圣尊,您什么意思?”
圣尊向后一靠,威严之气浑然天成:“我的意思是,天波峰就是我们的替死鬼!”
“难道说,五年来圣尊有意让天波峰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日益强大是为了今日跟白道一起消灭他?”画杀佩服的看着眼前的男子,有些不敢置信,五年来的忍辱负重对冥尊不管不问的人,竟是在谋划这么一个大阴谋。
“朝廷对我魔教已有防范,早想处之而后快,但因找不到好的理由才容我们存活这么久,白道对我教恨之入骨,因势力悬殊不敢贸然行动,树敌太多终究不是什么好事,现在有机会讨好其中一方,为何不将计就计,让白道重新认识下魔教呢?”
“可是相比那些武林人士,讨好朝廷不是更好?”画杀看向圣尊,却被他眼中突然射过来的阴冷目光刺的浑身一冷,这才恍然是自己说错话了。“圣尊赎罪,属下只是心直口快!”
圣尊收回目光,微微扬起下巴:“讨好白道,你或许能成为他们的朋友,而讨好朝廷,你只能做他们的一条狗!”
画杀心里一惊,暗自为自己捏把汗“属下愚钝!”
“过几日便启程去天波峰,助他们一臂之力!”
“是!”
画杀走后,圣尊将桌面上的信伸到旁边的烛火上点燃。
纸张燃到最后,只剩下落款两个字——阮浓!
——
“住手!”东恒打开门,便瞧见本应该在飘渺宫坐镇的两大护法。
南怀素跟北辰风正打的热火,冷不丁被身后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住手。
画风一身狼狈,窝在那里喘粗气,顺便恶狠狠盯着旁边笑的一脸惬意的西易。
“烂屁股你别得意,人多欺负人少算什么本事!”
“有本事你也叫三个长老来啊!”西易在旁捂着屁股说风凉话,但见东恒正瞪着他,连忙一瘸一拐的走上前抱拳:“东护法!”
东恒身子一闪,让出一条道来:“门主,是南堂主与北堂主!”
“恩,我认得他们!”
“门主,他们本该留守飘渺宫,为何出现在这里?”东恒问道,更奇怪的是他们竟然跟西易在一起,西易不是被官府抓走了么?
西易仿佛看出东恒的疑虑,上前一步道:“我本是被官府追捕,可他们轻功太差,我逃出之后却迷了路,幸好门主一路上都留着记号,我这才循着记号找来!”
“那你们呢?”东恒问道。
南怀素跟北辰风齐齐上前道:“我们是奉了门主之命集结天下武林豪杰前来!”
“……”所有人!
华山派华狐道:“不是已经集结过了么?”
阮浓歪了歪头:“哦,其实武林中还有很多门派的,当时我写的邀请帖太多手太酸,便留了一部分没写,不过我看阿素跟阿风在飘渺宫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让他们把剩下的写好发出去了!”
“……”这个理由叫所有人都震惊了。
四十一章 盟军来了
四十一章“门主,凤凰山、逍遥谷、半月教等掌门人已经在门外候着,是否进来一见?”南怀素问道。
“可是我现在好累,想休息!”阮浓撒娇道。
南怀素有些急了,那些人千里迢迢来此汇合,目的便是与飘渺宫同气连枝一起消灭天波峰,她现在要睡觉,那不是在别人热情如火的头上浇上一盆冷水嘛?
“可是门主,空虚道长现在生死未卜,你不该只想睡觉的啊!”
阮浓道:“不睡好怎么有力气救人呢?”
“……”南怀素。
东恒插嘴道:“门主你有没有想过,若是你的至亲之人被坏人抓走,你可有时间睡觉?”
“我的至亲就是独独!”
“……”
独孤冥在旁微微扬起下巴,似笑非笑的看着东恒,东恒咽了咽口水恶狠狠道:“那要是冥尊被人绑架,门主还这样只想着睡觉?”
阮浓道:“独独武功那么高,怎么可能被抓!”
“我是说如果!”
“如果……”阮浓抬头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男人,突然捂嘴偷笑。
“笑什么?”东恒道。
“如果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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