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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悲剧不是你想悲-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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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你这是又钻到哪个牛角尖里出不来了?”蠍无奈的看着凤。
“牛角尖啊……”凤悠悠的重复了一句,让戒指那头的鼬的心都悬了起来。“是,我承认,我直到今天依然喜欢他。或者该说,宇智波凤这一生中,唯一就只爱过这一个人,过去是,现在是,将来……大概也是。”
“可这和我要和他在一起有什么关系呢?蠍。”凤苦涩地笑了:“我能给他什么?我还有什么?爱不是光挂在嘴上的,不是我对他说了我爱他,他就能跟我过上好日子的。光有爱,根本什么都做不了,我早就已经不是个相信只要有爱情就能战胜一切的毛头小子了。一份爱,经过十年、二十年艰苦的生活和无情的岁月的摩擦,还会剩下多少?”
“留在木叶,他有似锦的前程,是年轻有为的上忍。他会有亲人,有朋友,有一个家。而有了这些,他会获得一个真心爱他的伴侣,然后拥有一个有着他们共同血液的孩子,他们两个可以过上幸福的生活。”凤伸手拢了拢衣服,寒风吹得他觉得心里都一阵阵发凉:“他是我最爱的弟弟,值得获得最好的一切。”
“而我有什么呢?狼藉的名声?一张再过十年就不再光鲜亮丽的脸庞?漂泊无根的生活?连自己的性命都不能保证的无奈?”凤伸手抚了抚自己的右眼眼眶,“还是这样一副残破不堪的身体?”
“和我在一起,鼬甚至都不能和别人说,他的爱人是宇智波凤。”凤见蠍不再动作,干脆自己拿过酒舀,继续喝起来。“他能说他的爱人是宇智波凤吗?和他同父同母的亲兄弟?杀了父亲和宇智波全族的s级叛忍?正企图危害鸣人的晓组织成员?”
蠍原本想着凤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所以一直只是静静的听着没有插嘴,可是听到这里,蠍终于没忍住,压着滔天的怒意问道:“那你告诉我,宇智波凤的前途,宇智波凤的名声,宇智波凤的家,他的眼睛,他的健康……他的一切!到底是为了谁失去的!他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挖了自己的眼睛,杀了自己父亲和族人不成!”
“哈哈哈哈!”凤闻言却仰头大笑起来,直到笑的眼泪都流出来,才勉强止住笑声,直接扔了酒碗,拿起酒坛灌起来。
蠍眼睁睁的看着他的眼泪和透明的酒水混合在一起,顺着下巴留下来,心里也不是滋味起来。
凤把这一坛酒喝完,然后直接把酒坛丢到海水里,反问道:“你真当宇智波凤是个好东西!所有人!所有人!没有一个人知道,宇智波凤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可理喻家伙!”
“不知情的人以为他是杀人魔头,一夜之间杀了自己的父亲和族人!知情的人以为他是正义的使者,他屠杀宇智波一族,是为了和平!是大义灭亲!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弟弟不得不做出的选择!”
“其实他根本就什么都不是!他就是个懦夫!他是爱和平,可不会为了和平去杀掉自己的家人。当年,他也不是被逼得完全无路可退,除了杀了自己的族人没有别的办法保得他的弟弟们!”
“如果他当年全心全力帮的是宇智波一族谋反,或许现在的木叶早就改姓宇智波也未可知!”
“而他不帮宇智波一族,不是因为他觉得那样腐朽盲目的宇智波一族领导不了木叶!不是因为他忠于木叶!更不是因为如果宇智波引发政变会引起无数的流血牺牲!而是因为,这是他唯一知道的,一定能保下他的两个弟弟的命的方法。”
“别的方法不是没有,只是要有风险罢了。”凤看着蠍,伸出一根手指戳了蠍的脑门一下:“宇智波凤灭族,为的只是他的一己之私。他和鼬、和止水根本就不一样。你猜,如果鼬知道他哥原来是个这么可怕而自私的家伙,他还会喜欢他吗?”
“……”蠍从来没见凤这么失态过,就算当年凤得知他得了绝症的时候也没有,那时的他虽然变得有些急切,但不曾这样痛苦。所以蠍也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了,就这么眨眼的功夫,凤却老实了下来。
凤像是一下子被抽光了所有力气,哑声说道:“他不会。”
“我问过他……会不会认为‘和平’是这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值得去交换。”
“他说是。”凤抱着自己的膝盖,像个无措的孩子,“他和我一点都不一样……”
“如果他知道他一直以为喜欢的哥哥,就是这样一个肮脏而私自的家伙,他一定会后悔的……可是等他后悔了,我该怎么把他该拥有的一切还给他呢?”
蠍在心中长叹口气,伸手一下下抚顺着凤的后背,这些话平时就是让凤说,凤也不会说的。应该说,别说是说出来了,他估计都很少这么在他心里想过。
这是他自从灭族之后,潜意识堆积了太多年的结果,以至于在醉酒的情况下,终于被暴露了出来,这埋在宇智波凤心灵底处的念头。
原本还准备了好几坛酒,看来是用不上了……蠍看了一眼那放在身边的另一坛还没开封的酒,所谓借酒消愁,心中若有太多愁,醉得也就更快。
凤似乎已经很累了,在刚刚他们俩谈话的时候,远处的神祠里开始敲响了年关的钟声,此时远处的钟声混合着涛涛的海声,显得周围变得宁静又沉重。
身后的沙滩上有一个脚步声由远而近,蠍却没张口,回头看了看停留在他和凤身后两步的鼬,用查克拉通过戒指跟鼬说道:“他醉酒之后心防会降低,你要和他在一起,就只有在这时候让他答应,即使宿醉之后,他也会记得自己的承诺的。”
“只是……刚才他的话你也都听见了。”蠍一边拍着默默留着眼泪的凤的后背,一边对鼬说:“如果你要真的没法接受这样的他,就安静地离开吧,别让他知道,别让他更难过了。”
“……我知道。”鼬颔首,却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变得有些沙哑,又向前了两步蹲在坐在沙滩上的凤身后,接替了蠍的位置,伸手替凤轻轻的拍起后背来。
第一次亲耳听到凤亲口承认他喜欢自己,第一次听到凤说他埋在心底的太多不安,鼬的心也随着忽上忽下,直至现在,看见他一向意气风发的哥哥无声的流泪,鼬除了心疼以外,已经没了别的感觉。
蠍站起身来后退两步,离开前最后说道:“既然这么选择了,就不要辜负了他。或许于你而言,这不是个什么太过于重要的决定。点头或者摇头,哪怕你失去了他,就像你哥说的,你也会获得别的替代品。”
“可是于他不一样,你明白吗?”蠍看了看那个不知是因为冷还是无助缩成一团的身体,脱下了他的外套盖在了宇智波凤身上,“没有你的爱,十几年他也这么撑过来了。如果你因为一时的心软同情,给了他却又收回去,会要了他的命的。”
“……我知道。”鼬又一次这么答道,伸手替凤将蠍丢过来的外套披好,“木叶鬼才不需要我的同情,我也不配去同情他,我知道的。”
“你知道就好。”蠍闻言,终于晃了晃手,不紧不慢地离开将剩下的时间留给那两兄弟。
鼬伸手从身后环住凤,然后他把抱在怀里,看他乖顺的缩在自己怀里接着流泪,简直心疼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尤其在他看到凤的左脸脸颊已经被泪水打湿,右眼的义眼却依然是一片干涩的时候,整个心脏都像是被人撕成了一片一片的。
“尼桑,别哭……”鼬伸手摸了摸那沾着冰冷的泪水的脸颊,生怕寒风把他吹出什么毛病来,可替他擦干净了,他又流出来,搞得怎么都擦不干净了。
“鼬……你这个愚蠢的弟弟……”凤的酒劲已经彻底上来了,干脆当眼前的鼬是做梦的产物,老实的抱住之后就不动了。
鼬闻言也收紧了抱着凤的手,一边把下巴抵在凤的肩膀上,小声说道:“愚蠢的弟弟配愚蠢的哥哥不是正好吗。”
“恩……”凤应了一声,然后后知后觉:“才不好呢,只有你是愚蠢的。”
“好好,只有我是愚蠢的。”鼬像安慰孩子一样一下下抚着凤背后滑顺的长发。
“越长大越不可爱了。”凤伸手狠狠的捏住鼬的脸颊拉扯起来:“小时候明明那么听话的,长大了就变得讨厌了,也不听哥哥的话……”
“哪有?我不是一直都听哥哥的。”鼬感觉到捏着自己脸颊的手简直冷的像冰块一样,连忙把他的两只手都揣到自己怀里替他暖着。
“才没有!”凤已经发起了酒疯,“让你离我远点偏不!都拒绝你了让你赶紧找个人娶了就是不听话!”
“……”鼬蓦然失笑,低头吻了凤的脸颊一口:“因为哥哥的心不是这么说的啊。”
“为什么不愿意相信我?尼桑……”鼬将额头抵在凤的额头上问道:“你不要总拿我当个孩子,哥哥,你已经把所有你觉得好的东西都给了我。你已经不能再给我的东西,我就不能自己去获得吗?你没有了的东西,就不能管我要吗?我们一辈子在一起不好吗?”
鼬紧张的盯着靠在他怀里仿佛正在认真思考的凤,凤沉默了半天,问道:“……跟着我没有三色丸子吃也可以?”
鼬顿时就不知道该哭该笑了,这么要了他哥的承诺真的没关系吗?神智明显不清楚了啊!不过想了想还是说道:“没有三色丸子也没关系。”
“……没有佐助也没关系?不会为了保护佐助再砍我一刀?”凤眨着眼睛问鼬。
鼬的目光闪了闪,平时他哥绝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但相反,这也意味着这件事在凤的心中还是留下了很大的伤害:“不会,再也不会为了别人伤害哥哥。”
鼬又等了半天,见凤没有再提出什么奇怪的问题,才说道:“宇智波鼬爱宇智波凤,凤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凤静静地看着鼬那双如同墨玉一般的眼睛,然后说道:“尼桑想到如果将来鼬后悔怎么办了!”
鼬微微蹙眉,心里立刻凉了半截,却听凤接着说道:“如果到时候,鼬后悔了,就带着哥哥的尸体回木叶,木叶的人会原谅你的。”
鼬闻言眼泪立刻就流了下来,他想说别胡说,可最后却只哽塞着说:“……好,那现在鼬也有退路了,尼桑是不是可以和我在一起了?”
“恩。”凤想了想,然后点头。
“不会有那一天的……”鼬说完,就直接印上了凤的唇。
对于鼬而言,初吻并不是特别美好。
他尝到的是两个人咸咸涩涩的眼泪以及凤嘴里的酒味,两个人都冻得感官都不太灵敏了,可是当凤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回吻过来的时候,鼬觉得,拥有全世界的感觉,也就莫过于此了。
以至于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鼬都清楚的记得,那一夜耳畔最后响起的第一百零八声钟响的余韵,以及那滔滔的海声。
101醉后回应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一个小缝儿;正好直射到宇智波凤的眼睛上,尚在睡梦中的凤蹙了蹙眉头;直接把被子往上一拉将脑袋全都遮住才算是挡住了这扰人清梦的光线。
可才没消停两分钟;小鼬就开始隔着被子拱他的脑袋——小家伙表示它饿了;平时这个点钟早就该下去吃早饭了。
在小鼬锲而不舍的努力下;凤想继续睡显然是不可能;他在暖乎乎的被子里眨眨眼睛,却没怎么清醒;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将手伸出被窝到冷空气中去摸索闹钟,拿进来一看——已经快八点钟了。
凤无奈的坐起身来;揉着他眩晕的脑袋,顺便自嘲了一句他今天真是够懒散了。
“抱歉,起晚了;饿坏了吧,再稍等我一会儿。”凤伸手挠挠小鼬的下巴,然后抓过榻榻米边叠放整齐的衣服穿戴起来。
“嗷~”小鼬听话的叫了一声,然后跑到凤房间角落里专门为它放置的小镜子前整理毛发。
凤穿好衣服,就走到洗手间里洗漱。镜子里显现出一张显得不太有精神的脸,面容依然有一点苍白,凤开始回想他是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的。
然后他就想起了昨天下午和蝎他们打花札喝了不少酒的事,可是再之后呢……凤原本还有些恍惚的状态一下子就结束了。
人都说:“三杯软饱后,一枕黑甜余。”是一件相当幸福的事,到了宇智波凤身上似乎就变了味。
在鼬衣不解带的照料下,他这一夜的确睡得很安稳,即使又是醉酒又是吹寒风,除了有点头晕也没有别的症状,可惜醒过来之后,就要面对现实了。
昨天晚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凤含着牙刷停在原地眨了眨眼睛,又回想了一遍,可惜想到的不是可以推翻刚才的回忆的证据,而是某些关于昨天夜里在海边更加详细的细节。
凤当即抽了一口冷气,然后使劲掐了自己的脸一把,可惜他疼得差点泪花都快飚出来了,也没从梦里“醒”过来。
凤又不死心的想继续逃避现实,跑回卧室,刷的一下拉开窗帘,发现今天太阳升起的方向依然是东方之后,宇智波凤惆怅了。
接下来,是应该假装失忆呢?还是应该直接离家出走呢?宇智波凤绝望地从卧室的花瓶里抽出一朵小花,开始占卜采取这两种方法中的哪一种方法,鼬放过他的可能性会大一些。
不说居然就那么莫名其妙地答应了鼬的告白,就说昨天晚上那行为。
昨天说了好多可怕的话的那是谁啊……哭的好伤心的那是谁啊……
可不得不说,将压抑在心中好几年的抑郁都抒发出去之后,此时的宇智波凤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感。
凤长叹口气,把手里那支已经被他揪秃了也不记得占卜结果的花茎丢到一边去,小鼬已经饿的开始啃花瓣了,凤瞥了它一眼,没好气感慨道:“牛嚼牡丹大约就是你这个样子了。”
小鼬虽然不知道牛嚼牡丹是什么意思,可凤的语气不是很好它还是听得出,当即不满的一口把花塞到嘴里,一阵狂嚼。
凤无奈的伸手提溜起它的后脖颈子开始摇晃:“快吐出来!你一只黄鼠狼吃什么花儿!”
随即凤把已经被他晃的眼冒金星的小鼬放到柜子上摸了摸,安抚道:“再等一会儿,不要吃奇怪的东西。”然后就又回了洗手间接着洗漱。
就算他不想承认,恐怕也由不得他了。凤洗着脸,一边无奈地想着。
罢了罢了,万一鼬将来真的后悔了,大不了,就真的按那法子办好了……
想通了的凤也不再跟自己过不去,带着小鼬就自然地到楼下觅食去了。
楼下一群人正围着餐桌喝屠苏酒,吃青鱼子。见到宇智波凤到楼下来,迪达拉热情的打了招呼:“早!凤旦那!蝎旦那他们说你宿醉,就不要再喝了,所以没叫你,恩。”
“恩,早,各位新年好。”凤点头示意他知道了,又瞧了瞧餐桌上的传统新年早饭,问他肩头上的小鼬:“酱油煮小干鱼或者黑豆,你吃吗?”
小鼬立刻摇脑袋。
“啧,明明刚才连花都啃。”凤抱怨了一句,还是去替小鼬寻别的吃食去了。“随便吃点什么垫垫就成了,待会儿还要让你去给母亲和卡卡西送年贺状,今天就留在那里,少不了你的吃的。”
“嗷~”小鼬欢快的叫了一声,深切的表达了它的愉悦之情。
鼬自从凤出现在餐厅,就维持着喝红豆汤的动作,此时见凤相当自然的进了厨房,心忽然就提了起来,眉宇间染上了几分郁色。
“放心吧,他记得的。”蝎心不在焉雕了一个面具,打算晚上和迪达拉一起去祭典的时候给他用。“答应过得事,只要他记得,就不会反悔。”
“恩。”听蝎这么说,鼬的确安心了些。
宇智波凤不知道给小鼬弄了一碟子什么吃食,一会儿就端着小鼬的专属食盘和小鼬一起落座了。小鼬吃的连头也不抬,嘴边的须子随着嚼动一抖一抖的。
凤一落座,鼬就添了一碗红豆汤递给他:“尼桑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我感觉很好。”凤接过热乎乎的红豆汤喝了两口,看了看蝎手上刻着的狐狸面具,道:“要和迪达拉一起去祭典?”
“恩。”蝎应了一声,“他吵着要去,你呢?我记得你似乎也喜欢凑这个热闹。”
凤嚼着嘴里的黑豆道:“我就是去,也不去当你俩的电灯泡。”
凤话音刚落,迪达拉就差点被口中的饭呛到,凤斜他一眼:“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那什么什么都已经被我看到了。”
“凤旦那!”迪达拉红着脸叫了一声,然后从怀里掏出来一只圆滚滚的泥偶小老鼠递给凤:“新年礼物。”
“乖,真是好孩子。”被调戏了还要送礼物,凤接过来,虽然深切怀疑把这东西摆在房间里,哪天他的屋子就爆炸了。好在他也早就准备:“给,压岁钱。”
“哦,谢谢!”迪达拉接过有着精致印花纸封和结绳的压岁钱,过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凤旦那,咱俩是同辈吧,恩。”
“噗。”蝎又气又笑,深刻觉得如果哪一天凤生了要买了迪达拉的主意,迪达拉估计还要帮人家数钱的情况,就一阵发愁。
“你知道我也不懂艺术,手制品做不来,也不知道你缺什么,自己想要什么自己去买吧。”
“哦。”迪达拉摸了摸那个相当厚实的红包,觉得凤说的也没错,就高兴的收下了。
“还有鼬的。”凤从怀里掏出来另外一个红包递到鼬手上顺便揉了揉他的脑袋,看鼬囧囧有神的接过去,凤顿时觉得心情稍微好了点。“记得还礼。”
给他压岁钱不说,还厚此薄彼。鼬瞧瞧对面迪达拉那个厚厚的红包,再瞧瞧自己手里这个瘪瘪的,一时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反应。
而且还礼……说实话,鼬真的没准备。
迪达拉几乎是个闲不住的性子,吃过饭拉着蝎就出去乱逛了。
凤正在研究如何让一只废柴的黄鼠狼拖着几张无法折叠的硬质年贺状去木叶送信,顺便冲鼬招手:“鼬,你有什么想说的写在一起吧,看来两张已经是极限了。”
最后小鼬以一个十分奇怪的形象,顶着两张贺年卡出发了。
鬼鲛表示他要将新年的第一天贡献给他的通灵兽鲨鱼们,所以和鲨鱼们一起去海里游泳了。
凤对于鬼鲛的冬泳计划不感兴趣,招招手表示随便他。
屋子里转眼只剩下两个人,鼬看着凤平静自然的倒了两杯热茶,并且将一杯递给了他之后,思考着对方的态度到底是什么。
凤则是早就看见了鼬眼下淡淡的黑眼圈,只伸手轻轻顺了顺鼬的后背:“下午好好休息一下吧,我们晚上再出去也来得及。”
“恩。”鼬点头,感受着凤在他后背上拍抚的动作,神经也稍微放松了些。
至少……比他刚来霜忍的时候要好得多。
霜忍的本地居民并不多,新年时,多数人都不会出去旅行,所以祭典上的人也不是很多,不过也并不寒酸。
休息了一个下午的凤和鼬到了傍晚才出门,此时华灯初上,祭典路旁的灯笼都亮了起来,一路直接通向远处山上的寺庙里。
凤带着鼬在霜忍的一家和式餐馆一边享用着丰盛的大餐,一边坐在一起看着外面一辆辆装饰的异常华美的花车从店子前经过,鼬伸手夹了一片薄如蚕翼的河豚肉,沾了柚子酱油,放到凤面前的碟子里。
凤也没什么表示,只低头乖乖吃东西,手上也习惯性的会替鼬夹些他喜欢的东西。
等游街的花灯和穿着精致衣衫叼着烟斗的游女们都走过之后,凤才带着鼬结账离开。鼬只得在心中暗自感叹,凤当真是不喜欢冬天的模样。
一路从祭典街的一端慢慢走到了另一段,两个人没说话也没有停顿,只是静静的看着路边琳琅满目的小商贩,直至一起爬到了山上的寺庙里进行参拜。
正红色的鸟居被两旁的灯笼照得更显鲜艳大气,白色的注连绳自然垂下,随风摇摆。鼬跟着凤一路迈着台阶往上走,直至到了手水舍,按照规矩净手漱口之后,才进入正殿。
寺庙里有一个不算大的小池塘,此时已经结了厚厚的冰。见鼬盯着那池塘看,凤低声笑道:“里面养了几条锦鲤,听说其中有一条已经过百岁了,你以后夏天过来的话,可以看到。”
“恩。”鼬低声应了,这算是凤今天晚上主动对他说的很长的一句话了。
凤含笑摇摇头,为鼬时常的迟钝有些无奈。
正殿里时常能听到进行参拜的人的击掌以及摇铃的声音,钱币进入赛钱箱的声音也清脆悦耳。在这种情况,旁边表演能乐的声音倒是显得有些嘈杂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参拜完,就只差挂祈愿板和抽签了。
凤取了祈愿板之后,想了想,什么都没写,就直接留到了神社。
“尼桑没有什么想实现的愿望吗?”虽说就算是鼬,也不相信写了这个东西,愿望就能实现。不过新年大家都图个好彩头,往往还是会照做的。
“不。”凤将绳结系好:“我很贪心的,愿望多到这么个小木板写不下,所以就干脆不写了吧。”
鼬闻言,静静的看着凤平静的侧脸,就突然想起了昨天凤醉酒之后那伤心的模样,提笔写了几句话之后,也随便找了个地方挂好。
渐渐的天就很晚了,能乐的声音已经停了下来。留下观看表演的人立刻走了一批,夜越深,天也就越冷,系完了签文,凤看人已经不多了,就拉过鼬的手准备也带着他回家。
“尼桑?”鼬看着两人十指相握的手,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凤无奈的叹口气:“昨天和蠍一起算计我的时候不是很聪明?”
“尼桑……”听凤这么说,鼬也有些心虚,不过凤终于愿意提起这件事,鼬的心里还是松了口气,毕竟按照凤现在的态度,不像是要拒绝的样子。
“好了,败给你了。”凤伸手理顺了鼬的头发,然后微微低头在鼬的唇上浅浅的啄了一口,然后揽着他低声说道:“虽然该算是你向我告白,可有些话还是要和你说。”
“鼬,我只是个普通人,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凤伸手抱住鼬:“我有的不多,能给你的也不多……可你既然已经做出决定了,哥哥就会用这一辈子,让鼬不后悔。事实上,哥哥没有你以为的那么大度,就算你真的半路后悔了,八成也不会痛快的放手的。”
“所以,给你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凤将唇凑近鼬的耳朵,用气音轻轻说道:“我爱你,愿意一辈子和我在一起吗?鼬。”
鼬被凤突然亲密的举动搞得有点手足无措,但此时,看着凤身后那棵挂满了绸条的梧桐木,闻着男子身上淡淡青草味,听着渴望已久的凤平静的告白,鼬静静地笑了:“好。”
102鸣人归来
这世界上的感情有很多种;亲情、友情、爱情……这些感情之间并没有过于明显的分界,或许哪一天就会发生转变。
比如说;一对夫妻相濡以沫数十年;他们之间的感情;就很可能从爱情转变成亲情。
一般一对情侣;从牵手、拥抱、亲吻;到同寝而居同床而眠发展下来,确定了恋爱关系;才会更多介入彼此的生活。所以,在一般人看来;替爱人夹一箸他喜欢的菜肴,替他掖一掖被角,那绝对是一件亲密又体贴的事情。
可是;对宇智波鼬来讲,这个过程,它反过来了!
他和凤是亲兄弟,从小吃住就在一起。对于彼此在生活上的习惯和偏好,无论好的坏的,都十分清楚。
所以鼬的适应过程,就反了过来。而他虽然在和凤确定了恋爱关系之后,留在霜忍住了大半年,可对于亲热的举动,似乎适应的不是很好——虽然他从心里感到渴望和喜悦,可付诸于实践,就缺少了那么一点勇气。
不仅如此,就连被动接受,都会让鼬面红耳赤,头顶冒烟。宇智波鼬长了一张极具迷惑性的脸,绝大多数时候,他面对所有状况都可以做到面不改色,冷静沉稳,但他的脸皮其实意外的很薄。
所以两个正值“精力旺盛”年纪的青年,虽然在一起同睡了大半年,期间也不乏擦枪走火的情况,却依然没有突破最后一条线。
凤每每都笑着揉着满脸通红的鼬的脑袋调侃道:“我有这么可怕?”
“不是……”明明对于男女欢爱的场景,鼬没少见过,而且在被迫围观的时候,也完全没有感到不好意思。可当对象变成了自己的爱人,鼬就觉得他会莫名的开始紧张。“抱歉……”
凤闻言只是抱着鼬顺着他的长发:“鼬可爱的地方就在这里。”
换来鼬愈加脸红和凤闷笑的结局。
这种对于鼬来说甜蜜又痛苦的日子,一直维持到了鼬不得不离开霜忍为止。
期间,他的厨艺在宇智波凤手把手的教导下,有了质的飞跃!以至于等鼬回到了木叶,狠狠地惊艳了卡卡西一把。
卡卡西咀嚼着几乎可以评价为色香味俱全的盐烧秋刀鱼,发自内心地表达了对于发小宇智波凤深深地崇拜之情,不到一年的功夫,居然可以有这么大的变化!放在一年前,卡卡西是绝对不会相信鼬的厨艺也有能出师的一天的。
对于鼬终于在霜忍将凤一举拿下了的情况,卡卡西和美琴其实也颇感意外。他们俩其实对此没有抱有很大希望。
美琴是既惆怅又欣慰,看自己的两个儿子走到一起,作为一个母亲,虽然开明,心里的滋味也是够复杂的了。
不过既然当时就已经答应了,美琴也没有过于纠结。尤其在宇智波一族已经不在了的现在,美琴愈加能够理解,身为一名忍者的身不由己以及转眼间生活上就可能发生翻天动地变化的无奈。
毕竟放在二十年前,谁能够想到,那样强大而高傲的宇智波一族,竟会发展成如今的模样呢。
所以,不如把握眼前。
接下来不到两年的时间里,鼬又恢复了他木叶上忍的身份,和卡卡西继续以出任务和修行作为生活的重心。凤一个月向木叶传一次信的内容依然很简洁,至少凭信的内容,完全看不出他现在在忙些什么。
所以,鼬一时也不清楚,到底是苦恋而不得更痛苦些?还是聚少离多的日子更难熬些?好在木叶的上忍工作着实称得上繁忙,鼬又是个冷静自持的人,所以也只会在闲暇之余,做少许思念罢了。
晓组织和音忍同时的平静,给了刚换火影的木叶村以休养生息的机会。纲手很快就挽回了木叶在上一次中忍考试中丢掉的面子,村子内部的形式也愈发稳定起来。
第七班的孩子,两个都不在村内,唯一的女孩子小樱,则因为中忍考试时对阿雪的崇拜,选择了走医疗忍者这条路线。不得不说这个决定做的很对,小樱在医疗忍术的天赋相当出色,以至于直接师从于纲手姬。
少了教导弟子的烦恼,在这种情况下,日子似乎就过得格外快。
直至快到自来也带着已经明显拔高了身形的鸣人回来的日子,纲手也特别没有再为第七班的两名指导上忍安排任务,鼬和卡卡西才意识到,原来已经过了两年半。
鸣人的成长很明显:是那种从十二岁长到十五岁少年那种一目了然的明显,可惜,卡卡西也好,鼬也好,小樱也好,才在心里没欣慰多久,就被鸣人迅速暴露的本性打击了个彻底。
新j□j术没有来得及展示,倒是小樱的新怪力先拉上了序幕。有着漂亮樱色长发的十五岁少女,举起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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