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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悲剧不是你想悲-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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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燕燕之中,当真是没救了。

那个田之国的大名从各个方面都踩在了让蠍觉得厌恶的点上,办事拖沓,软弱无能,朝三暮四、贪生怕死。

倒是最后一点致使他们的暗杀工作似乎有了那么点意思——这位大名每次出行,必然会高薪从别国聘请上忍作为他的护卫,听说其薪金之高,致使每次派出的忍者都是各个国家中的实力者,这回不知道能不能碰到些有意思人,让他这一行别太无聊。

而另一边,卡卡西警戒的看了一眼周围之后,说道:“好了,快靠岸了,我们该准备下船了,鼬。”虽然那个大名的作风卡卡西十分看不惯,但是身为一名忍者,他受雇于田之国大名,就要摒除掉个人情绪,以完成任务作为首要目标

鼬淡淡的看着海平线,说道:“歌舞伎町那种地方人多手杂,要格外小心。”

卡卡西点头,然后轻叹了口气,小声对鼬说:“我们的任务只到他踏上离开水之国的船,到时候再去找凤的消息。”

鼬微微垂下眼帘,轻声“恩”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错别字的事又一次去死了……我果然还是找个机会一并补上吧ORZ,但是欢迎大家帮忙抓虫~~~

首先感谢投掷了地雷的安安和小黑屋,么么~~

然后,今天想要发一些牢骚,跟更新和小剧场都没有关系,纯粹是我个人的抱怨,各位亲,如果心情不好的话,千万直接点差出去,写出来是我想要发泄一下,不是想让大家跟我一起不高兴的。

回应被抄袭一事

昨天晚上很多在群里的亲估计都知道,有一个我们姑且称她为A君的人向我举报,说有人抄袭了我的这篇文。本着其实不怎么在意的心情,我去看了看,文下赫然一篇…2分的长评,详细的列举了抄袭文章和本文的对比。

那位长评君是第二次言明本文是抄袭的,第一次被作者不知用什么方法删了并在别的留言下说“老子没抄”之后,该君很愤怒的写了负分长评。

我当时就想,这位作者的态度的确挺恶劣,但也没有生气,可没想到,让我生气的在后面。

A君开始在群里一会儿说我被抄袭是因为我的文有了知名度,一会儿说那篇抄袭的文章的名字起得的不错,一会儿问我有人维护我的文,高兴吧,一会儿又说她在通篇追那篇文章,由夸了那抄袭作者的头像很漂亮。

我当时心里就挺膈应,A君在那作者的文下也发了两条评论,说让大家积点口德,说那作者只是新手,这么说人家心里会不舒服,让大家设身处地的替她考虑一下,作者已经知道不好了之类的。

A君在群里也一直这样说,说这样对待那篇文是不是不好,我连忙在群里跟妹子们说,别去人家文下刷负分评。

那A君还说让我去那文下说什么,我当时就想,其实抄袭了,道个歉,把抄袭的部分删除了或改了,算不得什么大事。可是人家已经这么理直气壮的了,我去人家文下说什么呢?说你抄袭了我的文然后被骂回来?这样八成发展成掐架,这并非我愿。

可是后来我发现,那个A君根本就是作者本人,她自己在自己文下精分,维护自己的名声。口口声声说作者知道错了,跑到我的群里来自己举报自己,我就想说,你道个歉很难吗?这是知道错了可能有的反映吗?你坦言是你自己抄袭了很难吗?你到底是干什么来了?冲我说了一堆抄袭人的好话是想怎么样?恶心我?好吧,我的确觉得挺恶心的。

她可以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今天还在群里说我找你们玩儿来了,可以昨天在群里说作者知道错了,却依然摆着大摇大摆的不去修改她的文章,还莫名其貌的在群里发什么游戏截图。

慕慕和安安安慰我说,估计那作者还是个小孩。我想想也是,不然不至于精分都不带换马甲的。可又实在气不过,就发了这个东西。

大家不要去打听文章名和作者是谁,我没有意思想要怎么样。

我只想说,你是新手,我也是新手,还有亲点进我的专栏然后感叹过:这原来是流云的第一个坑。但我是成年人,你是未成年人,我可以容忍你的种种作为,毕竟国家法律还有规定16岁以下的孩子不用负刑事责任,在抄袭成风的现在,一个未成年人抄了我的文,我不该反应如此过激。

但是孩子,你如果小小年纪行为就已经如此恶劣,我十分担心你会成长为一个什么样的人。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出的事负责,你抄袭了,你被人发现了,然后发展到你删除不了评论了,你来找我了。来找我却还是不乐意道歉,站在一个读者的角度说着说那,你的这种行为很恶劣,我很难想象是不是小时候抄网文,将来就能剽窃别人的科研成果,别人的创意去谋取暴利。

说一千道一万,我也已经不指望那作者来我文下道歉了,这种敢做不敢当的行为让我觉得很窝火。可我也没奈何,你赢了。

而发这篇东西,也只是想说,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你也别来恶心我了,爱干什么干什么去吧,此时算是就此揭过了,以后都不再提。

60失去冷静

看着眼前似乎已经再也不会为什么所动的鼬;卡卡西突然想起了这一年中发生的种种,一年前;他和鼬带着那份病例回到木叶之后;原本还抱着那是误诊或还有别的医生有办法的侥幸,很快就被击了个粉碎。

他们在外面寻访各地的名医;甚至没有一个人能说得出这到底是什么病;只是,得到了完全一致的答复——这种病他们无能为力,如果但从这份诊断结果来看;患者大约只剩下两三年的活头了。

直到这份病例被美琴无意中发现之后,才算有了结果。

美琴自然有感觉到,鼬自从上次去了鬼之国之后,似乎更加心事重重;在寻找凤这件事上也更加卖力。而看着鼬累得趴在桌上睡着,身下还压着这份病例的时候,美琴在给他披上件衣服的同时,不经意的扫了一眼那张纸上写的内容。

只一眼,美琴就惊讶的睁大了自己的眼睛,伸手将被鼬压住的病例单抽出来,仔细的阅读起来。

鼬被这个动作惊醒,一抬头就看到母亲正面色凝重的看着那份凤的病例,心里顿觉不妙,他原本想瞒着母亲不让她担心,可又想,如果哥哥出事,是无论如何也瞒不过去的;而且看美琴这表情,竟似是知道这是何病。

美琴反反复复看着那张单子几遍,才伸手抓住鼬的胳膊:“鼬,这东西你从哪弄来的?”

鼬虽然也早就知道凤恐怕真的是身患绝症,可一看自己母亲那个激动而悲痛的样子,心里却更加苦涩,几次张口又几次合上,终究什么都没说出来。

鼬的沉默和明显的沉郁,让美琴脸上那最后一丝血色也褪了下去,美琴把那几张纸放回鼬的书桌上,静静的出了一会儿神,然后讽刺的“呵”了一声,“老天无眼。”美琴说完这几个字,仿佛耗尽了她的全部力气,靠在墙上合上了眼。

然后后来,鼬和卡卡西终于知道了那是什么病——宇智波一族的血继病,从发现并确诊了第一例至今,从没有被治愈的先例。

而所谓血继病,果然就是为了某一族人所量身定做的病症,此病大大限制了写轮眼的使用,一旦使用血继限界,就会在加重病情的同时,使施术者感到极度痛苦,光这一点,就击碎了以拥有写轮眼为骄傲并不择手段追求力量的宇智波们的心理防线。

其实莫要说宇智波这样一个极度好强的族系,就是对于一个正值壮年的上忍来讲,突然变成一个废人的感受也可想而知。

换言之生病前越是强,越是要敲,生病后对其心理上的打击就越是惨痛。更何况,那血继病对患者的生理上的折磨也很严重,多少宇智波在得知自己换了此病之后,都会选择直接自我了断,也不愿去承受这样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打击。

鼬在知晓了这些之后彻底沉寂了,他看起来依然冷静的在找着凤,可看着他长大的卡卡西却知道,鼬已经疯了。他的行动跟之前相比,根本再也和冷静搭不上边。

鼬想了很多方法,只为了能再见凤一面。可是,之前还偶然能受到些哪怕是捕风捉影的消息,如今却真的是杳无音讯了。

卡卡西看着鼬那恨不得掘地三尺的找法,十分害怕在鼬找到凤之前,他先发生些什么,如果鼬真的出了什么事,卡卡西觉得,他哪怕死了,也没有颜面去见凤了。

当然,凤的杳无音讯,让卡卡西也曾有过些十分不好的猜测,但卡卡西不敢再去想,更不敢将他的某些猜测说出来。

而卡卡西其实心里也是一天急躁过一天,再这样下去,他们恐怕真的要连凤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凤会一个人孤独而痛苦的死去,却连他护了一辈子的鼬都见不到了。

若真的这样,该多可悲?

卡卡西叹口气,将自己胸腔中那股急躁平复下去,停止自己的胡思乱想,带着鼬一起下了船。

“哦,终于到了,恩。”迪达拉正带着他的电子望眼镜兼相机,坐在远处的茶铺子里监视着人来人往的港口。直到发现了目标人物,才打起了精神。

居然让他等了两天。蠍闻言依然看着摆在他面前的精致茶点,问道:“护卫情况如何?”

迪达拉按着耳侧的按钮,一张张拍着相片,稍一清点说道:“大名的固定护卫队人数为24人,加上雇佣的2名木叶的忍者,共计26人,恩。”

“只有两名忍者?”一般这种任务也要派出一队至少三名忍者吧,蠍突然有了点兴趣,看来是在木叶也了不得的高手了,“能判断出是什么人吗?”

如果是一年多前迪达拉刚刚加入的时候,蠍是万万不会问迪达拉这种问题的——这小子就像是从外星来的似的,任何跟任务实际相关的东西他都不知道。经过一年的恶补,这才算是能拿得出手了。

迪达拉看着相机中只有两人背影的照片,有些抱歉的说道:“抱歉呐旦那,那两个人很谨慎,只照到了背影,其中一名穿着木叶背心,有银白色的头发,身上看似没有带任何大型武器,只带了忍具包和绑腿,恩。另一个……身形来看似乎年纪跟我相当,恩。”迪达拉瞧着鼬深蓝色的上衣后边的红白小球拍,觉得非常眼熟,可是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和迪达拉年龄相仿且有能力执行这种任务的上忍?木叶什么时候又出这种人物了?蠍凝神想了一会儿没什么头绪,“给我看看。”

蠍行事想来谨慎,凡事要做好万全的准备,这种没有准备的仗,他一般不会打,怎么也要他自己过眼之后,才好断定这两人的身份。

就算那个少年他认不出,另一个他也八成会知道。

结果真的不出蠍所料,他一眼就识破了那两人的身份。“哼,我还当是谁。”

迪达拉一听这话,就知道蠍这是有了结论了,不禁有些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不是吧旦那,这样你都看得出,恩。”

一个是他杀父仇人的儿子,一个是穿着带有宇智波家纹衣服的十六七岁的少年,他怎么可能认不得。“蠢,年长的那个你没看出来也就罢了,那个少年的衣服上的家纹你不要说你不认识。”

迪达拉有些尴尬的挠挠脸,“是有些眼熟,恩……”

蠍嫌弃的看了迪达拉一眼,“白号称自己跟凤的关系好了。”言毕带头走了。

迪达拉连忙拿起斗笠重新戴好跟了出去,脑袋里也思索了起来,那个家纹……等等,家纹?“宇智波?!”

蠍依然在前面带路,闻言回了一句,“还不算太蠢。”

“等等,如果要是宇智波的话,那个少年会不会就是当初那个死丫头说的那个?恩。”迪达拉快步追上蠍,问道。

这也正是蠍所担心的,他虽然不怎么相信所谓预言之类的东西,可是如今,凤那明明看起来已经没救了的血继病真的已经治好了,就真的使得那个预言被实现的可能性变得高了一些。

如果宇智波鼬真的想要凤的命,那个蠢货会反抗吗?

以蠍的行事作风,自然是把一切威胁都扼杀在摇篮里,只是,鼬的命他还真的不敢轻举妄动。凤为了他才做了那么多,如若他杀了被他凤为珍宝的弟弟,哪怕凤就不跟他决裂,对凤的打击也绝对是致命的。

保护宇智波鼬恐怕已经成了如今凤活着的信念和动力。可在蠍看来,宇智波鼬就是嵌在凤心脏上的一根巨刺,在别人看来当真是万分刺眼,可对于凤来说,如果被外力强行拔出,后果不堪设想。

更何况,从火凤凰一役之后,蠍已经充分认识到了写轮眼的可怕——那还是在凤只移植了一只止水的眼睛,并且在患有血继病的时候施用的普通瞳术的情况下。

那双融合了凤和鼬两个人瞳力的永恒万花筒,到底能有怎样的力量,蠍简直难以想象。

他和迪达拉这是站在了一个极其不利的处境上,从战力水平上,双方当是相当的,可是,对方是毫无顾忌,他们却不能杀了宇智波鼬和旗木卡卡西。

但他们也不是完全的被动,毕竟他们的目的是杀掉田之国的大名,不一定非要和宇智波鼬起正面冲突,他不可能一天24小时都护卫在大名身边寸步不离,而他和迪达拉只需要那一瞬间的空隙,就足够得手。

只是,这样做真的让蠍觉得十分憋火,而且一看就知道,这样会使得他等待的时间变得很长,

于是蠍的心情一下子就变得极差,耐着性子跟迪达拉说道:“这两个人,一个是拷贝忍者卡卡西,一个是宇智波鼬。他们二人都拥有写轮眼,而且实力很强。”

先听蠍讲解情报已经成了迪达拉和蠍任务时的固定模式,也正是因此,迪达拉成长的很快,而且也充分认识到了蠍的无所不能。

“卡卡西是以雷遁为主属性的偏忍术流全能忍者,另外伴有火、土、水三种属性变化能力,他拷贝的忍术要过千种,虽然年纪很轻,但是任务经验很丰富,上过战场,有着神无毗桥战役的战功,并在那场战役中获得了一只写轮眼。小时候和凤一起师承于四代目火影,是木叶有名的上忍。”

迪达拉倒是对那个师承于火影没什么感觉,毕竟他自己也是师承于土影的。不过,那个主属性为雷让迪达拉赶到十分棘手,还有写轮眼的问题。“迎战雷遁于我不利啊,恩。另一个呢?”

那个只怕更麻烦,“宇智波鼬的情况我只从凤那里获得过,他是凤的亲弟弟,天赋跟凤相比不遑多让。战斗风格似乎也和凤极其接近,是偏幻术流的全能忍者,擅长火遁,而且手里剑术十分出色,你基本可以将他看做是16岁的宇智波凤。”

迪达拉“啧”了一声,能和这样充满艺术性的人交战的确一直是迪达拉的愿望,只是迪达拉虽然年轻气盛,在战斗上经过近两年来的磨练,却愈发冷静起来。

对战那两个人中任何一个,他几乎都完全没有胜算,现在只剩下……

“蠍旦那,道上都说你跟凤旦那的实力不相上下,如果旦那和宇智波鼬交手的话,胜算到底有多少,恩。”

蠍沉默半晌,说道:“道上?哪道上的?那些压根连我长什么样的家伙说出来的话你也信?”

迪达拉闻言有些惊喜,“蠍旦那果然技高一筹,恩。”

蠍斜他一眼,非逼他说出来!“别想了,凤的战斗力比我高了不是一星半点。”

好吧,他就知道。迪达拉抽抽嘴角放弃了把宇智波鼬怎么样的念头,两人只得决定伺机而动。

这一等,就等了五天,居然还没找到机会。

蠍就算心里再怎么讨厌等待,在对待任务上也有着足够的耐心,这从他一卧底就十几年就完全看得出来——他是个足够沉得住气的人。

迪达拉也跟着等,并且不得不感慨,这宇智波鼬和旗木卡卡西的实力的确十分惊人,而且在仅仅两人的护卫下,竟可以称得上是滴水不漏。

何况那24名轮班护卫的普通护卫队里也颇有两个还算拿得出手的实力者。

这样的僵持,终于在第八天夜里的时候打破了平衡,迪达拉的一个失误,使得鼬卡卡西和一下子注意到了潜伏在暗处的蠍和迪达拉。

“啧。”蠍发出了一声代表不爽的咂嘴声,然后恶狠狠的瞪了迪达拉一眼,倒也没骂他,赶紧从树上跳了下去——纵使如此,鼬的苦无还是划破了绯流琥上披着的晓袍。

鼬和卡卡西破窗而出,一前一后很快就把青玉二人拦截在了大名投宿的青楼后的小巷子里。

深更半夜的,月亮一时也被流云遮住了,在卡卡西和鼬眼中,只看到了两个一高一低的黑色影子,头上似乎带着大斗笠,身上居然还带着铃铛随着风吹玲玲作响——从没见过有执行暗杀任务的人身上竟带着这种容易暴露行迹的东西。

而且,刚才暴露他们行迹的那声轻响,压根和那铃铛没有关系。

不简单啊。卡卡西想着,默默的把遮住写轮眼的护额推了上去。

蠍和迪达拉背靠背站在巷子中央,戒备着堵在两头鼬和卡卡西。

风吹走了云彩,月光渐渐照亮了街道,卡卡西和鼬正敛目去看暗杀者的模样,却随即因为那两人身上的行头狠狠吃了一惊。

晓!鼬的呼吸一窒,他等这一刻等了太久了!没想到今天居然自己送上门来。鼬的目光在那两个人身上一转,就立刻停留在了蠍身上。

穿着黑底红云的袍子的驼背男子,鼬的目光再上调看到蠍身后那条闪着淡紫色光芒的巨尾,眯了眯眼睛——被巨大的钝器穿透了胸膛,身中剧毒。

那情报贩子当初的每一句话鼬都深深的记在脑海里,此时竟激动的捏着手里剑的掌心都出了汗。

想着这是曾经救过凤一命的人,鼬暂时收回了架势,“我哥在哪?”

蠍正对着鼬,闻言打量了一下鼬的脸,这个少年和凤长得极像,只是气质却是完全不同,宇智波鼬的脸上没有凤时常挂着的笑容,他整个人都透出一股清冷的感觉。

“你哥?哦,你是说宇智波凤吧。”蠍甩了甩身后的尾巴,“似乎有这么个人呢,原来。”

“如果是你这位宇智波一族的遗孤想要知道凤的下落然后去报仇的话……那还真是遗憾,没等到你杀,他就病死了。”蠍顿了顿,才用他那听起来让人起鸡皮疙瘩的低沉声音说道:“从某种角度来说,你也算大仇得报了,不必那么辛苦的去找他了。”

鼬和卡卡西闻言,却一下子呆立当场了。

蠍本来还以为他们二人不会信的,毕竟他并不知道鼬和卡卡西已经知道了凤身患绝症的消息。但他不会错过这个打击宇智波鼬的机会,于是他扬声跟迪达拉说道:“话说回来,你不是一直疑惑凤丢了的眼睛去哪了吗?”

迪达拉虽然不知道蠍这时候说这个是出于什么意图,但还是配合的说了实话:“恩,的确,无论我怎么问凤旦那他都不告诉我。”

“哼。”蠍轻蔑一笑,“送人了,你说凤蠢不蠢。”

“……闭嘴。”即使已经做了太久了心里准备,蓦然听到凤的死讯,对鼬的打击却依然很致命。他听着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每一次收缩都带着巨大的苦楚。

寂寞和悲痛的感觉瞬间没顶,鼬狠狠的吸了几口气,才强迫自己没有倒下去,可他还坚持着的意义是什么?他自己却也说不出了。

既然如此,留着这二人还有什么用?

几年后,鼬回想起当时的场景来发现,那时的自己根本就是已经失去了理智,竟也是想着要毁掉这个夺走了他哥的世界的。

他是个宇智波,一个失去了挚爱之后,会失去理智的人,即使他平时用太多的冷静把自己包裹起来,也一直以为自己是个足够理智的人。

只是那时的鼬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失态至此,他只想着要让这个折辱他哥的人彻底闭嘴,等他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却被一个人抓住了手腕。

“到此为止了鼬,你先冷静下来……而且,好久不见了,卡卡西~”凤匀了匀自己的气,却没敢放松死命抓住鼬手腕的手——正是他的这个举动,才阻止了鼬手中的苦无就要划破迪达拉颈动脉的动作,另一手轻轻的拍了鼬的后背两下,“乖,先松手。”

鼬握着苦无的手慢慢松开,任苦无掉到青石板路上在寂静的夜里发出了“哐啷”一声响,饶是鼬也有些反应不过来了,只张张嘴,喃喃了一声:“……尼桑。”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没挑错别字ORZ

凤居然只冒了个头=…=原谅我,下一章解释是怎么跑过去的

感谢投掷了地雷的腊月、小黑屋和狐狸。虽然我说那些的本意不是要求地雷来着,不过还是感谢亲们的安慰和支持,么么!

61兄弟羁绊

说起刚才的情形,从卡卡西眼中看来;当真是千钧一发;鼬突然变得过激的反应不仅出乎青玉二人的预料;也大大打破了卡卡西对鼬的认知。

但鼬既然已经做出了这样的决定;卡卡西在当下也只能配合——毕竟当初那个情报贩子可是说过;那个驼背男子有着和凤不相上下的实力;他不能让鼬在他眼皮底下出事。

一时间千鸟的电光和天照的黑色火焰照亮了这条并不宽敞的小巷子。

这般狭窄的巷子以及双方离得不算远的距离,使得迪达拉和蠍一个远距离攻击型忍者、一个中远距离攻击型忍者落入了不利的境地。

再加上迪达拉极不擅长近身体术,很快就险象环生。

“凤旦那!你弟弟好可怕!!恩!我和蠍旦那要挺不住了!恩!!”

凤那头睡得正香,就听到戒指里迪达拉一通惨叫;凤“噌”的一下子坐了起来,“你们在哪?”可无论凤怎么问;迪达拉都没有回应。

凤当机立断;抓起眼罩和忍具包就跑到隔壁鬼鲛房里,拽起他来就跑。

“凤桑?”鬼鲛被凤拉着一个眨眼的功夫就到了霜忍海边,鬼鲛揉揉眼睛,还当自己没睡醒在做梦。

“别愣着,快通灵!”

“哦。”鬼鲛闻言赶紧照办,通灵鲨鱼一出现,凤就往那鲨鱼身上打了个标记,转头对鬼鲛说:“抓紧我,然后以一次一百公里的距离对它使用空间转移术,向水之国的方向,快!”

之后一分多钟里,鬼鲛深刻的又一次意识到,跟着凤混生活果然充满惊“喜”,宇智波凤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术,追着他的通灵鲨鱼一路以史上最快速度到了水之国。

两人身上被海浪打的透湿,鬼鲛以这般狼狈的姿态张大嘴看着“水之国大港口”的牌子彻底石化。

凤桑,咱俩两分钟前还在霜忍睡觉是吧?他怎么突然不肯定了?

你把乘船都要十天才能到的距离压缩到了两分钟真的大丈夫?

这样过海真的大丈夫?

而连续不断的远距离飞雷神了五十次的凤其实也感到有些吃不消,不过好在他放在蠍身上的定位符居然在百公里之内,只要再撑那么一下就到了。

于是,就造成了在迪达拉一阵鬼叫之后,宇智波凤三分钟之内从霜忍跑到了他们面前的结果。

凤的突然出现,不仅把鼬惊的几乎说不出话来,迪达拉和蠍更是目瞪口呆——毕竟他们二人知道,凤在三分钟前距离这里到底有多远!

这不科学!

迪达拉愣了半天,在一群仿佛被按了暂停键的人中率先开口:“凤旦那,你怎么过来了?不对,你是怎么过来的?恩!”

凤感觉到鼬的手已经放松了力道,才松了口气放开了对鼬的钳制。凤还在匀着他紊乱的气息,闻言在眼罩下的眼睛翻了个白眼,无奈的想要不是你叫的跟你马上就要被灭了似的,他犯得着跑这么快吗。

蠍这时候收到了鬼鲛的联络,凤一踏上水之国的陆地,就把鬼鲛仍在港口不管着了,鬼鲛浑身湿透的站在海滩上吹了半天的夜风,无奈只得先向蠍说了刚才他那像做梦一样的经历。

蠍回了一句,“放心吧,他现在在我旁边呢,你也快过来。”并说了地址之后,围着凤转了几圈,然后啧啧地赞叹了两声。

“成啊,宇智波凤,十几天不见能耐见长了,敢穿着浴衣半夜里去海里游泳了,你是打算怎么向我这个主治医生解释?”

“呃……”自打凤病了之后,无论出于什么原因,只要他干出了不利于自己身体健康的事,必然会被蠍好一番惩治,以致于凤如今一听见“你打算怎么向我这个主治医生解释”这句话,就会有理说不出,并且十分心虚。

于是刚才还剑拔弩张的四个人,竟同时将谴责的目光投注在凤身上。

……所以说,这个诡异的重逢算怎么回事!凤无奈的想:无论是场合,还是他现在的形象,以及现场的气氛都很不对劲。

可是,那种有心而发的喜悦却做不得假,凤细细的感受着心里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微微翘起了唇角。

刚刚握住鼬的手腕时的那种触觉,和握着一个小孩子的感觉不同了。

可凤却出了最初那一眼,再没敢去看鼬,和鼬相比,他太狼狈了。从身到心,都是如此。

如今得知他成长成了一个如此出色的少年,得知他还愿意叫他一声“尼桑”,凤已知足了。

蠍尚在怒斥凤:“你是怎么答应我,在我不在期间凡事听阿雪和鬼鲛的话的,是他们俩让你半夜冬泳强健体魄的?还有你游的挺快的啊!来说说,凤大人,5000公里三分钟就过来了,好凶残啊你。”

果然好凶残,卡卡西闻言,隐藏在面罩下的脸狠狠的抽了抽;而鼬压根没有去留意蠍在说什么。

今夜的一切都想做梦一样,遇见晓的成员,得知哥哥的死讯。让他先是惊喜,然后瞬间万念俱灰。

可随机,他哥出现了!这是他日思夜想了近六年的兄长,哪怕那么久没见过,他都可以清洗的描摹出他的模样。

鼬生怕眼前的一切不是真的,他眼珠都不敢错的仔细打量着凤。可即使他哥现在的形象和以前总是从容优雅的模样差了太多,鼬却知道,这是真的凤,不是随便一个什么人冒充的。

刚刚轻拍他后背时那温柔的力道,叫他“itachi”时熟稔和亲昵的语气,还有听着那个驼背男人训斥,却从容的微勾的唇角弧度——一切的一切都如此熟悉。

可是凤似乎也和记忆中不同了,那个记忆中能背着他和佐助,背负起一切重担的肩膀,原来并不如记忆中那般宽阔。

明明他哥还要比他高半头有余,可是身形却似比他还要单薄。

凤那仅着了一件淡绿色的睡衣被海水大事后裹在他身上勾勒出的是怎样一具近乎形销骨立的身体?

而在那条多出来的碍眼黑色眼罩的衬托下,他哥瘦削的脸色更显苍白。

还有印象中总是温暖的手,刚刚那一握之下,却让鼬觉得冷得像冰一样。

是的,他哥还活着,但还有多久呢?

有那双眼睛在看着凤的时候明显带着眷恋的眼神却同时落在了两个人眼中,造成了两个人的两番想法。

蠍的训斥终于在凤一个响亮的喷嚏后中止,双方即刻休战,立刻忙活起来打算去找个地方将病号同志先安置好。

最后蠍拍板:“就在大名投宿的青楼好了,方便我随时进行刺杀。”

你听听,谁家刺客敢这么光明正大的在护卫面前说这种话。不过此一时彼一时,卡卡西抽抽嘴角,然后回答:“如此甚好,也方便我和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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