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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场烟雨-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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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陵王听罢,仰天一阵长笑,充满得意之情,畅舒一口蕴藏心中已久的闷气,豪情万丈地道:“各位请放心,本王一向推行王道之政,以德服以,以才用人,视四海为一家,到时候绝不会忘了各位的。不过,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金陵王目光往孙亦农望去,孙亦农脸上现出犹豫之色,半晌方道:“近日朝野谣传纷纷,说楚曼君对慕雨晴一事心中颇有不服,不日将起程进京面圣,欲为慕雨晴讨还公道,咱们何不趁此机会…”

  曹太师是一个将近五十岁的人,中等身材,两鬓和胡须依然乌黑,双眼炯炯有光,给人一种精明强于的印象。他是朝廷中金陵王外最有权势的大臣,他原先就是隆佑帝为孝义王时的师爷,隆佑帝当皇帝后,他平步青云,步步高升。

  曹太师临鉴貌观色,已明其意,笑道:“这风声本是胡先生放出来的,胡先生本就想置楚曼君于不忠不义之地。若是他不进京,就是对慕雨晴不义。若是进京理论,又是对皇上不忠。皇上乃天之子,是天下最大,是不容人反对的。楚曼君为了一个女人,要圣上赔礼道歉!于皇家的尊严不顾,这是公然邈视皇权,欺君之罪!这可是他自己寻上门来找死,怪不得别人!” 

  孙亦农心里一动,马上献计道:“我这就回去联络众官员联明上书,参他一个欺君之罪!”这班人,就以孙亦农见多识广,扑风捉影,无所不知,吃喝嫖赌,无一不精,尤其是他人情熟透,善于揣摩心理,

  曹太师摇摇头,叹气道:“好是好,不过圣上连日不朝,一个月也难得见上一面。一来二去,咱们不等得黄花菜都凉了吗?我看不如让王爷请陈美人转述给皇上,这样有事半功倍的效果。”众人纷纷点头称是,把目光投向金陵王,看他的决定!

  金陵王轻叹一声,道:“各位有所不知,据宫中传出来的消息,父皇对陈美人的宠爱已不如前,估计这两天就有可能被打进冷宫,不屑一顾了!”

  孙亦农摇头苦笑不已,道:“这才几天啊!掐指一算也不过半个月十来天啊!”曹太师好言笑道:“圣上天意难测,这也是没得法子的事啊!做臣子的也只能这样了!”

  金陵王听罢,示意孙亦农,孙亦农立刻会意,沉声道:“黄大人,这对你来说不是小事一碟吗?你不是常送美人给圣上的吗?你就再觅几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从中选几个懂惴摩逢迎的送进去,这不就得了吗?

  孙亦农心中明白过来,什么议事!有要事还会找我来,分明是要的找美人嘛!这不是小菜一碟嘛!不过这皇帝换女人也太勤了点吧!当下点头表示同意。

  金陵王听得脸上喜色转浓,最后拍几道:“好,就这么办!”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五太子如意
太子如意脸色苍白,整个人虚虚荡荡,凭着微弱的感觉,他明白,这场赌局他又输了!慕雨晴嫁给了秦牧,他不知是喜还是忧。

  如果一切顺利,慕雨晴很有可能成为太子妃,甚至成为未来的皇后。蛤这是他是不愿看到的!他不能夺人所爱,因为慕雨晴是兄弟的女人,这对他不说也许是一种解脱。

  从图拉山口过来,打击一日日重复,其程度远远超出了他一度决心自我牺牲向忠和义做出妥协时做好的种种心理准备。他一次又一次地问着自己,这种违背是不是真的有价值,但他却一直无法给自己一个可以接受的回答。

  他的心在挣扎着,而就在他的挣扎中,隆佑帝父子,胡寄尘,秦牧却结成了没有盟约的同盟,一步步向他逼来,曾经强大无比的东宫像一艘失去了帆的船,无助地在翻涌的波涛中沉浮着。直到五年多后的这个夏末秋初,慕雨晴奉旨下嫁,他和楚曼君一起被驱赶到了悬崖边上。他的心情也因痛苦紧绷到极致,就像快被拉折的钢丝一样,就等着最后断裂时发出的那一声脆响了。

  他望着午阳下空寂的皇家园林、望着撑天而起、错落有致的亭台楼阁,心中涌起无限的悲哀,肝肠寸断的悲哀。只不过这是他个人的悲哀,是他作为这个帝国太子的悲哀,如意!如意!今生为何时时不如意!

  红墙后古木掩映,令他感到楼内的天地才是这座步步惊心的京师内惟一的避乱所,世上最安全的地方莫过于母亲的怀抱。

  院门吱得一声敞开,走了两名俊俏的宫女来。如意大感意外,这两人他从来没见过,估计是新招来的。其中一人身穿双襟圆领,紫色印花的长裙,清丽绝伦,楚楚动人,打扮也与众人不同,佩软甲倚长剑,一脸英气地走在前面。

  另一个则垂着头,穿着非常讲究的衣裳,宽大的罗袖从袖口卷到肘部,露出温柔而富有弹性的粉臂,长衫短衫,上衣无领,对襟不系扣,腰上挂着一只价值不菲地玉佩,给人一种知书识理的大家闺秀形态。

  如意俊脸一热,但目前态势严峻,他没有闲情去答理她们,讪讪地跟在她们后面。腰佩长剑的宫女樱唇轻启,道:“殿下请随我来,太后已在静斋等候多时了。”

  太后屏退众人,让如意在自己身边坐下,叹道:“皇儿最近过得还好?如意露出罕见的温柔神色,起身施礼道:“谢母后关心,孩儿一切安好!

  “我能体会你现在的心情,听说慕雨晴三天前已出阁?”如意黯然不语,太后又道:“你心里明白,你一点都不喜欢慕雨晴,你娶慕雨晴是子虚乌有的事,你只是听了外面的说法,你只是心里有点不情愿而已。”

  如意点点头,道:“母后教训的是,孩儿会牢记在心的!只不过我身为储君,未来的皇帝,在人们眼中却是人连太子妃都保不住的人,您要我怎么面对满朝文武,天下黎民!”

  太后露出一丝苦笑,道:“这只是胡寄尘造谣惑众,假众人之口将慕雨晴内定为太子妃,然后借用圣旨将慕雨晴嫁给秦牧,以期挑动秦楚和我们之间的内斗!做君王的要有广阔的胸怀,别人怎么说,先不要去管它!”

  如意说:“难道母后真没有挽回的余地?”

  太后反问:“世间有收回的圣旨吗?”

  如意一阵沉默不语,如意脸色变得很难看,恨声道:“母后,我就这样一忍再忍,金陵王一欺再欺,若是这样做一个窝囊的太子,我还真不如不做呢!

  太后闻言大怒:“这是一个负责任的储君说的话吗?你把你父亲亲手打下的江山拱手相让,你这是不孝你知道吗?为了你,我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你这一句不干呢!真让母后寒心啊!若不是为了你,我早就随你父亲而去了…

  如意凝视着母亲,哽咽道:“母后,是孩儿无能,拖累母亲了!”母子俩顿时是抱头痛哭,如意在母亲温暖地怀抱中一泄心中的委屈与无奈!

  太后轻抚摸着如意的头发,哽咽道:“孩儿啊!不要难过,你看你都这么大了,还掉眼泪,何况现在也不是哭的时候。这是母后的失误造成的。如果不是我戏言求婚,也不会会闹出今天这局面。那胡寄尘做事滴水不漏,圣旨一下,王爷娶新妇,这么大的事一点风声都没有,我们都蒙在鼓里,胡寄尘真可算是个人物了!看来!真不能小觑了他!”

  如意亦骂道:“这胡寄尘真不是东西,若我一日我登大位,非杀了他不可!”

  太后淡淡又笑道:“其实,这慕雨晴嫁给秦牧,是对你最有利的,你想想,一旦你娶了慕雨晴,楚家会怎么想,那时的你可就真成了孤家寡人呢!现在,秦牧那虎子娶了慕雨晴,楚家一定咽不下这口气,定会全力支持你,纵观朝野,除了楚家谁还敢支持你!”

  太后的声音清澈,犹如冬日下的海水般深沉平静,她怜爱地望着如意,道:“皇帝这一道旨意,真是彻底激怒了楚家,前日,镇国公楚泽巨秘密见我,并亲口许诺,将不惜一切代价助你夺得帝位!还有金陵王把持朝政大权,欺上瞒下,买官卖爵、结党营私,已引起了朝中正直官员的不满,你现在已取得了他们暗中的支持。已有了三分胜算!

  如意奇道:“怎么只有三分胜算!我们还不是输!”

  太后冷道:“我们现在只是输了一场,只输了一会儿,没有输掉全部!就算只有三分胜算,没到那一步,我们也没输!”

  如意点点头,抬起头看着母亲明亮的眼睛,诚声道:“不错,我们没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们一定赢!”

  太后眼中杀气隐现,不动声色地微一点头,“不过,现在有一个人,却让我头疼不已!”

  如意说:“什么人?胡寄尘?”

  不是,是楚曼君!

  “楚曼君?他能干什么?”

  错,他现在成了双方成败中最关键的人物,我们现在已到了生死一线的时候了,我们必须取得楚曼君一切风吹草动!要么,我们动用一切暗中势力保住楚曼君,并让楚曼君取得洛阳军政大权,使我们有了喘息之机!要么…!

  太后冷若冰霜地扫了如意一眼,眼神透着杀机:“要么,我们在隆佑帝下手抓他之前,丢车保帅,一刀结果了他!”

  太后哂然而立,回复一贯的平静,冷声道:“先下手为强!抢在隆佑帝抓他之前杀了他!”

  太子一惊,道:“什么?抢在金陵王之前杀了他!他可是我兄弟!我们不能这么做!若是这样,我们还不如一起反了,谁胜谁负还不定呢!”

  太后苦笑道:“我何尝不想这样做,只怪但我一切都没准备好,师出无名,无法号令天下。若是造反,我们母子不是自已找死吗?”

  太子道:“若是您杀了他,我们还不是一样完了!”

  太后道:“那不一样,我们杀了楚曼君是丢车保帅。我们母子还可以以退为进,归隐田园,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

  太子道:“不行!那楚曼君不就白死了吗?

  太后冷道:“谁教他这么糊涂!

  太子如意一听,暗暗心惊,口里犹豫道:“我有点不明白,这楚曼君是朝中最能观大局者,可他为什么却拼命往京师这死路上赶?”

  太后淡淡叹道:“这很简单,在爱情面前,人人都是傻子!楚曼君不明白,秦牧不明白,慕雨晴也不明白,世人也不明白!就如你父亲如此英明神武,也会不明白,若非公孙小小,他也不会思念成疾,英年早逝,也不会有今日你我母子为难之时!”

  “唉!人啊!为何堪不破情字这一关!楚曼君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据内部可靠消息:金陵王磨刀霍霍,外结靖安王秦牧屯重兵五万于京师外围,只等楚曼君一入城,就以谋反罪逮之。随后,皇帝会以一道务尽除恶,追查元凶的诏书,将我们一网打尽!”

  如意倒吸一口冷气,他实在想不到事情已发展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他失声道:“若是楚曼君入了京师怎么办啊?那我们岂不。…!”

  太后不为如意此言所动,不疾不徐说:“我早已命人暗中跟踪楚曼君了,只要楚曼君还没入京师,事情就还有回转的余地,事情就不会到那一步!唉!若是楚曼君真的不知悔改,就怪不得他了!”

  如意省悟,脱口道:“那孩儿这就去阻截他!说完急匆匆地向外跑去。

  “站住!”如意大感意外,道:“母后,还有什么事吩咐吗?我这可是去救人,慢不得啊!”太后神秘一笑,情绪大为缓和,道:“急不得!救人急不得!江南这里还有十几天路呢!我啊!我啊!就是想问问你,刚才领你进门的那两位姑娘如何?”

  如意顿时满头雾水,随口赞道:“哦,那两位姑娘啊!不赖!还真不赖!母后眼光可真犀利啊!太后喜上眉梢,笑得更神秘,道:‘不错就好!不错就好!。”

  如意心中不解,忍不住有一丝好奇,缓缓发问:“:“母后,你问这些什么意思啊?”太后挥了挥手,得意洋洋道:“我就随口问问而已!去去去!这个…

  太后略一沉呤:“这个…还是暂时保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说完又正色道:“现在,楚曼君成了你大业成败的关键。输了他!我们就输了全部!” 。。

六说书人
酒店面南而开,为两层小楼,凭栏远过远望去,晨雾中的苏州城尽收眼底,日升云散,天下弛名的名园秀林,美不胜收。

  酒楼内的几十张桌子都坐满了,未找到座的只能摇头叹息,酒保小二们更是忙得团团转,口里不住嘀咕,希望明天生意不要像今天这样好!

  左首的一张桌子却空空落落,只坐了个穿着青布衫,那件青布衫早已洗得褪成了蓝灰色,满头白发,心事重重地望着窗外。

  他身旁立着个很年轻的姑娘,约莫十七八岁光景,眼波流转,脸上一片纯真,恰如滨水白莲,让整个酒楼为之一亮。老头将两片梨花木板轻碰两下,咳嗽了几声,场中霎时安静了下来,仙儿转头望望四周,低声道:“爷爷!可以开讲了,客人们都坐满了!”

  慕青青低声对楚曼君道:“看啊,千古说书人要开讲了!这里的很多人是慕名而来,我长了这么大,也只听过两回他说的书,今日可真是机会难得,且不知他老人家今日会说什么?”

  楚曼君若有所思,没有注意到她的说话,只是低头想事,那老头也是的,目光在他们脸上扫来扫去,好像这回说书是针对他们而来的,老头嘴角露出一丝丝微笑。

  这时,酒店伙计恭恭敬敬地奉上两碗清茶、几碟精致的点心,一壶酒、几样下酒菜,这本是千古说书人的说书规矩。老头毫不客气地掀起茶碗盖子,慢慢地吹着碗里漂浮的茶叶,缓缓啜了几口茶后,不慌不忙地挥舞木棒在一面小羯鼓上敲得得有声,只听老头朗声道:“诸位,身在江湖,且说江湖事,千古说书人开讲了。

  “好”安静地酒楼顿时响起了一片掌声,店中有人道:“好啊!闻名不如见面!在座各位久仰老先生大名,都想听听老先生精彩绝伦的评书!今日恰逢其时,妙哉妙哉!但不知老先生今日讲什么?”众人一瞧,说话的是一书生,难怪会哉来哉去的。

  老头喝了口茶,定一定神,慢吞吞地道:”我今天要说的是武帝英雄传,想必大家都知道,武帝时代是英雄辈出的时代,在那个烽火连天的时代,曾涌出了不少奇侠异士,也涌现了不少功成名就的大将,更是出了一位千年难得一见的明君,这些人是谁呢?仙儿,你说说看?

  仙儿姑娘脸一红,向众人微一衽裣施礼后,微微一笑道:“我所知不多,大概也就这几个人,他们是秦玄、龙冲天、燕狂、吕横、多情上人、冲虚道长、宫长恨、还有四大名剑, 欧阳志、柳萧湘…我知道的就只这么多了!”

  老头点点头:“还不错!当然,武帝当年纵横四海、叱咤风云,英雄人物自是数不胜数。老朽今日就择其中一二,略主端详!

  好!众人喝彩,千古说书人来苏州的消息已是满城皆知,不少人还是从别处赶来的。放眼望去,楼上楼下,街道两旁,那是挤满了人,当真一个人山人海、水泄不通。而更深一层是说书人游历天下行踪不定,今天在这里,明日又不知在哪里,很多人都想听听老头的说书,但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因此人自然就多了!

  仙儿姑娘笑道:“既然是这样,爷爷就先说说宫长恨吧!江湖传闻,他是一个很神秘的人物,神龙见首不见尾,很少有人看过他的真面目。他的儿子宫惊夜更是神秘,听说他真娶了神教公主,不知有没有这回事。”

  老头道:“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的宫长恨武功独树一帜,自成一派。长恨丝更是闻名天下,为武林不可多得地至宝。昔日神教公主爱上宫长恨独子宫惊夜,为武林同道所不能容,继而他们的爱情又引发了同几桩江南血案,令武林震惊。诸派皆以此事为由派遣众多高手围攻长恨山庄,激战七日七夜,不分胜负。

  仙儿有些紧张道:“那后来怎样?

  老头继续道:“由于双方久战不下,均伤亡惨重。最后双方一致决定,双方各推举一人,一战定输赢。谁输了,就任凭对方处置。

  仙儿吐了吐舌头,道:“长恨丝情丝万缕,杀人无痕;多情环天生霸气,一着致命。多情环对阵长恨丝,这一战一定很精彩,很刺激!”

  老头子缓缓喝了一口酒,长吁了一口气,道:“长恨丝与多情环乃天生奇物,也是武林千年难一见的至宝,而且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相生相克,相辅相成,时人有云:“长恨神君长恨山,多情上人多情环。天地悠悠本一家,情牵丝来丝绕环。

  仙儿姑娘一瞪眼,奇道:“爷爷,这首诗是什么意思?

  老头道:“意思是它们是天生奇物,相生又相克,相辅亦相成!不分胜负,平分秋色!宫长恨与上人。打了个平手。最后在武帝与秦玄将军等人的翰旋下,两人相约,三年后再决胜负,宫惊夜与神教公主即日成婚,多情上人为主婚人,二十年内宫长恨不得离开长恨山庄半步,多情上人则回少林闭关。秦玄将军负责查清江南命案的真相。

  仙儿姑娘拍手喜道:“好啊,有情人终成眷属,过程很惊险,结局很美。那他们在三年后打了没有啊?

  老头点头,道:“打了,若无这一次相约,怎会有十年后柳潇湘在少林寺那‘惊神一剑’呢?

  诸位,老朽现在就来说说柳潇湘柳仙子!”

  仙儿又拍手道:“好啊好啊!玉箫神剑可是我的偶像!她是我们女人中的女人,女人中的仙子!是时代的巾帼英雄。”

  老头将木板轻敲了几下,说道:“要说玉箫神剑就得从名号开始说起了,话说峨眉山青水秀,人杰地灵,在峨眉奇山秀水之中走出了不少侠女与美女,比如…

  饭厅诸人多是江湖中人,江湖中永远充满了刺激,永远充满着各式各样的惊魂未定侠客故事。无论谁都想听听,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江湖梦,侠客梦。

  老头徐徐道:“柳潇湘一出山便*江湖,被年轻的江湖侠少们惊为天人。在当时,她就有了天下第一美女、江湖第一红颜、江湖第一女侠、武林绝世红颜的称呼。武帝曾赞道:“明眸顾盼江山笑,玉指轻拈水倒流。目光如秋水,白衣胜雪,潇洒似醇酒,婉约如美玉,风华绝代,令佳丽三千失色,神剑*,叹古来皆惊。实绝世红颜也!

  在座诸人听得是热血沸腾,兴奋至极,有人在夸赞他们心目中的仙子,心中真比夸奖自己还高兴。慕青青也听得入神,她实在难以想像平日沉默寡言的师父竟有如此多动人的故事,不知不觉痴了。楚曼君这时了平静了下来,他仔细聆听着,整个酒楼悄无声息。

  只听老头徐徐道来:“天下第一美女,江湖第一红颜,武林第一侠女,此时的柳仙子已是名动江湖,成为时人心中的偶像。若说这世上有完美的人,那非柳仙子莫属!

  仙儿摇摇头,叹道:“这样完美的女人谁敢要啊!娶回家可真成了负担!“

  老头道:“是啊!柳仙子名满天下,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无一不精,名剑*,武功剑法无出其右者,就算有,大概也快入土了!这样的女人,谁又能入她的眼呢?谁又能入这位美若天仙,剑法精绝,工于琴棋,善于熟饪的绝世红颜的心扉呢?谁又能让她怦然心动呢?”

  仙儿摇摇头,她为柳潇湘感到惋惜,叹息道:“看来这世上是没有这样的人呢?哎!看来只得到天上…。

  羯鼓一响,木板轻敲,老头肯定道:“没有?谁说没有!明明就有一个!

  仙儿故作欢喜,这也是说书的必要,她大叫道:“有?那是谁啊?爷爷快说喳!我好想听!”

  老头沉默不语,端起酒杯,缓缓喝了一口酒,又将羯鼓敲了敲,又喝了一口茶,就是不作声。看来这老头脾气不好,喜好也很杂,一会儿喝茶,一会儿喝酒。

  仙儿见爷爷不说话,故意撇撇嘴,装作不悦道:“爷爷,你这刚说到一半就不说了,岂不很吊人胃口!”

  老头依旧不理会,不作声,在座的人也不禁一愣,一阵窃窃私语,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不说了?是谁把这位老先生得罪了?楚曼君、慕青青也颇感意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仙儿姑娘佯作委屈,昂起头,眯起眼,作瞑思苦想样,她忽然一拍巴掌,高声叫道:“我明白了!爷爷是想喝酒吧!”

  这一下,不光他明白了,在座诸人也从疑惑中明白过来,听得太入神了,忘了给钱,顿时满堂人大笑不已,纷纷笑着掏腰包,摸银子。

  酒店的伙计早就在桌子旁等候多时了,他也着急,心里还不住嘀咕:“这些都是什么人啊,怎么还不给钱!”

  能在酒楼内听评书,大部分是有钱人,不少人还是慕名而来的。自然不会少给钱,不大一会,桌子上就堆了上千两银子和几张数目不详的银票。

  慕青青咂辞舌不已顾楚曼君道:“这赚钱也太容易了吧!”

  楚曼君笑了笑,道:“要不你也上去说两段,就妹子这模样、这身段、这线条,估计这些腰缠万贯的大款们今天得打欠条回去!

  慕青青不好意思道:“曼君哥,你怎么还是像以前那样取笑我啊!我也不小了啊!难道我在你心目中永远就是小女孩?”她这么一说,楚曼君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一笑置之。

  是什么样的人?”

  这祖孙两人一搭一唱,居然将武帝时代的英雄美人说得惟妙惟俏,酒楼中诸人不禁身临其境,说到动情处,大家不禁热泪盈眶,感动不已。说到幻灭时,众人都不住扼腕叹息。

  仙儿一挑大拇指,赞道:“武帝时代可真是风云俱会,英雄辈出的时代啊!真可以说得上是盛世江湖啊! 。 想看书来

七在路上
老头点点头,叹息道:“唉,是啊!只可惜武帝他老人家英年早逝,无人能继承他的宏图伟业啊!隆佑帝勤于歌舞,荒于国事,国势是一天不如一天啊!长此以往若无忠义之士挺身而出,天下苍生危矣!说完目光似有意无意地朝楚曼君扫来,仙儿姑娘的那双本就多情的目光也不住向他们这边扫来,弄得慕青青对她怒目而视,恨不能挖了那双凤眼。

  只听仙儿道:“照爷爷的意思说,隆佑帝时代是英雄衰微的时代?也就是没英雄喽?”

  老头摇头道:“也不尽然,据我所知,就有三位。

  仙儿道:“那他们是谁啊?爷爷快说!”

  老头道:“一位是如今的靖安王秦牧秦元霸,一位是骠骑大将军楚曼君,还有一位就是塞上扎尔密汗国的小汗王小扎尔密。

  楚曼君面不改色,心中却暗暗疑虑:“这两祖孙是谁?是敌是友?他们莫非知道我是谁才故意这么说的?还是…。”

  老头道:“秦元霸野马滩浴血救主,楚骠骑黑峪口计败敌酋已是耳熟能详,而小扎尔密则北上冰川,南下中原,自是常常南下挠我边民,奸淫掳掠无所不为,自图拉山口会战后,国人也是深深深为痛恨之,对此人也颇有了解。

  仙儿道:“那他们三人究竟谁厉害一些呢?

  老头道:“若以武功来分,三人中以秦牧武功为最高,小扎尔密次之,而书生意气的楚曼君武功明显不足,简直不在一个档次。若以计谋来区分的话,三人以楚曼君为最,小扎尔密稍逊一筹,秦牧则次之。若是以野心观之,首选小扎尔密,次为秦牧,而楚曼君不是争功好利之人。但小扎尔密是三人中最能成大事者,小扎尔密为人心狠手辣,野心勃勃,要干大事,没野心不行;要成大事,不心狠手辣不行!是干不了大事的。这点,他们两人是万万比不上的!总之吧,三人平分秋色,各有所长,将来必是一代*人物!只是…唉…!

  仙儿奇道:“可惜什么啊?

  老头敲了敲梨花木板,以喝了几口茶,才接着道:“只可惜,金陵王磨刀霍霍,进逼太子。秦牧曲径能幽,笑看成败。楚曼君为情所困,进退失据,在劫难逃!

  仙儿失声道:“在劫难逃,怎么会?爷爷不是在吓仙儿吧?”

  老头长叹道:“唉!如此*人物,却命丧于无能昏君之手,生不逢时啊!”

  楚曼君心中一动,低低哼了一声,暗忖道:“难道他是在暗示我?还是在好心提醒我?难道我此行真的在劫难逃?哼!他就说得那么准?我偏不信这个邪,我一定要为慕雨晴讨个说法!”

  慕青青也察觉到了楚曼君神色地变化,心疼道:“曼君哥,说书的都这样,都说些唬人的鬼话,借题吸引客人注意,你不用多想,船到桥头自然直。”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很明白,这老头说的都是对的,他是有意在提醒自己,想到这时,心中酸楚不已。

  座中有人似乎听得不奈烦了,皱眉道:“我不喜欢听楚曼君的事,他是死是活,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还是想听听柳潇湘的故事。

  老头眼中精光闪现,沉声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年轻人做人做事要凭良心!“

  那人脸微微一红,瞪了老头一眼,碍天堂中那些人咄咄逼人的目光,违心地说道:“好,我听,那你就说说他进了京师会怎样?

  老头道:“死无葬生之地!若是他潜回洛阳,尚有一线生机!”

  那人惊道:“死!哈!老人家!我可不是吓大的!楚曼君这等人物,谁敢杀他?”

  老头神秘一笑,道:“他若回了京师,谁都能杀他,谁都想杀他!包括他的亲人、朋友们。”

  仙儿却大惑不解了,道:“居然在京师这等重地都可以杀他,那他到洛阳不是一回事吗?”

  老头道:“完全不是一回事。洛阳是武帝的发祥地,也是楚家的管辖地,只要大洛阳大权在握,杀他也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

  仙儿惊道:“爷爷,您这不是怂恿他拥兵自重吗?这怎么了得!”

  老头道:“这不叫拥兵自重,这只是一种保命的方式罢了!何况!隆佑帝也不是什么明主!

  有开始就有结束,终于到了曲终人散的时候了,曲终人散,评书已完,人群三三两两散去。慕青青听这祖孙二人一问一答,就好像在向别人说故事似的,此刻对这两祖孙俩笑道:“老先生对江湖事如此地熟悉,想必也是了不起的大英雄!“

  老头摇了摇头道:“我可不是什么英雄,只不过是一说书的而已,为了生计四处奔波罢了!老头似有意又无意地道:“一着不慎,满盘皆输!一个人要是走错了一步,就没有回头路呢!若我是楚将军的话,就会以太子江山为重,绝不会去找人理论,我当为天下理论!

  老头缓缓从桌上取了一小锭银子,对酒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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