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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场烟雨-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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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曼君又在混战中连杀几名敌军,他喊了几声鹤儿,却无人应答,这声音迅速消融在喊杀声中,这时,从旁边跑过几名退下的士兵,见楚曼君在此,立时诚惶诚恐,楚曼君喝道:“怎么退下来了?”

  为首的一个小校道:“敌军攻势太猛,我们抵敌不住!”楚曼君懒得和他们理论,问道:“看到夫人没有?”

  那小校道:“刚才我看见夫人在丁胜将军身边,后来就不知道了!”楚曼君急道:“到底在哪儿?”几名士兵更是面面相觑,张口结舌,答不上个究竟来。

  洛阳城下,胡寄尘与胡海儿合兵一处,胡寄尘见洛阳城头火光冲天,多数城头已攻破,不禁露出笑意。而身后,是早已受命多时的秦牧的兵马,秦牧兵马多是久战之士,是中央军队中最精锐的一支,而这次洛阳之战,胡寄尘只是让他们防堵北方增援部队,所以胡海儿率领的军队没有参与,可见此次征调前来,胡寄尘是用意非常明显:他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夺下洛阳!”

  胡寄尘仰望城头,洛阳守军节节败退,仅仅有几处尚在缠斗,胡寄尘心中大喜:大事成亦!但面上不露半丝欣喜,他转过身去对胡海儿道:“胡将军,久闻秦牧王爷之兵英勇善战,今日能否让老夫一观,如何?”

  胡海儿搪塞道:“好是好,可如今我未得王命,我怕回去之后,不好交差!”

  胡寄尘眼看洛阳唾手可得,眼看大功告成,可没料到胡海儿隔岸观火,作骑墙之态,‘不由怒道:“将军何其愚昧,只要你同意,到时候我向秦牧解释就是了!立功报国,就在今晚,将军下命令吧!”

  胡海儿亦怒道:“这是你们家事,与我们无关,请先生另请贤能吧!”

  胡寄尘自思,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不如将他杀了,夺取军权,拿下洛阳,到了那时候,秦牧也拿我没办法!想到这里,胡寄尘眼中闪现杀机,他缓了缓,压了压怒火,用平静地语气道:“这可是胡将军加官进爵千载难逢之机会啊!望将军三思啊!”

  这时,城门口一片欢呼,原来,金陵王士兵乘洛阳守军全力抵抗攀城而上的士兵无暇理会城下骑兵之际,骑兵以冲车将城将城门撞开一个大裂缝。金陵王士兵不由地高呼“城门破了,城破了!我们可以回家了!”

  当下,金陵王士兵高声呼叫,鱼拥而入。城上守军闻得呼喊,军心大溃,如秋风扫落叶之势后退奔走逃命。

  这时,宋忌忽见城中火光冲天,杀声震地,他立刻想到了太子的安危,大惊,急奔下城,跃上一匹马,抖缰放马,见大势已去,急忙骑上战马,带上副将和几十名骑兵,急身城内太子府奔去,他要在城破之前,救出太子如意。

  丁剑急呼士卒反击,可依旧兵溃如山倒,金陵王士兵看见洛阳守军败退,一个个精神百倍,到处追赶着守兵砍杀,俗话说,兵败如山倒,一点不假。这时守军失去战心,有的还在各自力战,有的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像被猛虎冲散的羊群,拼命地溃奔逃命,互相践踏。有时,溃逃的骑兵冲倒和践踏步兵,而步兵愤怒地辱骂他们,砍伤马腿,或把骑兵刺下马来。步兵逃得最慢,被金陵王兵杀死最多,有一部分逃不脱的就只好投降,还有些被活捉过来。

  经过刚才的战斗,丁剑、谢公元,丁胜等三个人手下的将士也死伤了四五百名,另外有很多人负了重伤或轻伤。原来就挂过彩的,如今重又挂了彩。有不少人负伤几处,还在同官军厮杀。人员的大量伤亡,对他们十分不利。尽管他们战斗得非常勇猛,到底人数过少,总不能把敌兵击溃,反而常常有被包围的危险。他们心里看得很清醒,敌人在这里投人作战的兵力至少有六万人以上,而且是精锐部队,不是那些朱烁带领的招抚之兵,乌合之众。

  这时,许多地方都在进行着惨烈战斗,喊杀声震天动地。楚曼君四处呼喊,又向周围四处瞭望,还是找不到欧阳鹤,他心道:“完了!完了,我的鹤儿完了,”当下心如刀绞,暗悔不已。

  胡寄尘一看城头形势大喜,得意地瞟了胡海儿一眼,得意地说道:“胡将军,我胡寄尘就是不用你的兵,也能从容入洛阳,可惜啊!机会不再来!你现在后悔也没用了!”说完哈哈大笑,大笑不已。

  胡海儿不屑一顾,淡淡道:“是吗?”

家国
就在这危急时刻,城北,城东喊声大震,两队人马乘着夜色分左右两翼向胡寄尘的兵马包抄过来,队里马军随马队,步军随步队,各持钢刀、大斧、阔剑、长枪,旗帜鲜明,队伍威严。当先一将,蜀锦鞍鞯,五明骏马,舞起狼牙棒杀出一条血路,直向城门而来,当下大棒扫处,人仰马翻,如入无人之境,原本攻进城去的士兵纷纷后退。

  另外一将,手抡大斧,直杀将而来。这两路人马直杀得胡寄尘三军人仰马翻,大败而退。胡寄尘见这奇兵异出,惊得睁大眼睛说不出话来。未及细想,问胡海儿道:“这支援军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胡海儿冷道:“陇西啊!你这没瞧出吗?使狼牙棒的是楚家五虎之一的徐红休,使大斧的也是楚家五虎侯汉民!!”

  胡寄尘心道:“估计他们是从襄国,五原过来的!”他顿悟,急道:“阻隔从襄国,五原等地的楚家援军不是你的任务吗,你怎么能让他们从容过来!

  胡海儿道:“是啊!我明明在那儿好好的,你这不是把我调过来了吗?我一走,他就过来了,那地方不是没人守吗?”

  胡寄尘气极,眼中暴现杀机,胡海儿一看见势不妙,一挥手,阵后突然出现无数弓弩手,张弓在弦,只等胡海儿一声令下,就要起事!

  胡寄尘这边人马一见不好,立即拔刀相向,一场格杀又在所难免!

  “鹤儿!鹤儿!“楚曼君还在寻找鹤儿,他现在什么都顾不上了,他大喊了几声,还是无人应答,他一把推开几个敌军,大踏步走进敌群,挥刀乱砍,几个退下的士兵也紧随随其后。

  “将军,夫人在这!”这时,城西有人喊,楚曼君心中一阵狂跳,欣喜若狂,她没死!当下纵身而起,几个起落就到了喊声处。

  呼喊之人是一名士卒,身上鲜血直流,背上还中了几箭,已是摇摇欲坠,但还是凭着最后一口气,顽强地保护着欧阳鹤。此时,敌军纷纷围了上来,站在那儿不敢动,估计是被那士兵震住了!

  楚曼君大喝一声,几名护卫纷纷攻了上去,而城下又闻和撤退的炮声,当下纷纷逃走,楚曼君一步抢上去,扶住那名士卒,可那士卒已死了!

  “助手!”胡寄尘醒悟得快,看来洛阳现在是无法夺下了,若是又逼反了胡海儿,让楚曼君乘势一反击,那就成了偷鸡不着反蚀把米了!他道:“再站无益,咱们还是先撤吧!”

  城上士兵闻得撤退号角,当下就撤了下来,正所谓是他们来的快,撤得更快!只听号角一响,他们就没影了!看来,双方士兵都无战心了!

  欧阳鹤已吓得是花容失色,脸色苍白,衣服上还有不少鲜血,见到楚曼君的那一刻,已是喜极而泣,不能自己。她十分感激上天,能在她最需要丈夫的时刻,她最爱的丈夫出现了!要是楚曼君迟来一步,她可能就已经…!

  再见欧阳鹤,楚曼君心喜,走上前去,一把将他抱起,欧阳鹤也紧紧地抱住他,钻进他的怀里,哭道:“相公,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了你了!我好怕好怕!要是你迟来一步,你就可能见不到我了,那时的我,估计已咬舌自尽了,我是你的妻子,就却不会给你们楚家丢脸!我宁愿死也不愿受辱!”

  楚曼君一阵心疼不已,心道:“多好的妻子啊!你怎么这么傻呢?为了我这个不中用的人,你值得这样吗?可我为什么还不珍惜呢?这是上天怜我多灾多难赐给我的啊!”他饱含热泪地哄道:“别怕别怕啊!我的乖乖,我的好老婆,有我呢!”

  欧阳鹤怕到什么程度呢?就是躲在楚曼君怀中,还在瑟瑟发抖,楚曼君再见欧阳鹤,也舍不得放下,就这样,欧阳鹤躲在这个在她认为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丈夫的怀抱。

  城头静静悄悄地,天渐渐放明,远处偶有鸡鸣,不知不觉这仗就打了一个夜晚,楚曼君还有要事要办,当下湊到欧阳鹤的耳边轻轻道:“鹤儿,我放你下来吧!”

  欧阳鹤正深深扎在怀里,陶醉其中,估计也可能是上瘾了,她哪知道天已快亮了!娇声道:“不,我就要你这样一直抱着我,直到我们慢慢老去!”

  楚曼君轻笑,一回头,问道:“几时了?”欧阳鹤以为是在问她,嗔怪道:“人家哪里知道!”

  亲兵护卫小队长早就在他身侧,这是他职责所在,不得不站在那儿,可他又觉得别扭,所以只得背对着他们,不敢出声,就这么愣愣地站在那儿,楚曼君这么一问,小队长一惊,只得小心翼翼地说道:“天已大亮了!”

  欧阳鹤正沉浸于幸福的喜悦中,如梦如幻般,突然听得旁边有人,不由脸一红,挣扎着从楚曼君怀里跳下,面红耳赤,又不知说什么好,只发低头理理乱发,又扯了扯衣襟,低低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楚曼君低头湊到她耳边道:“现在不要抱了?”欧阳鹤听后大窘,骂道:“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不理你了!”说完在护卫保护下离开了。

  这时,徐红休,侯汉民登上城楼,在相距丈余的地方停住,施礼道:“末将徐红休,侯汉民护卫来迟,前来请罪!”

  楚曼君叹道:“不迟不迟!来的正是时候,殿下那儿怎样?没事吧!”

  徐红休道:“没什么事!末将刚才去过了,金家三兄弟护卫有功,只有少数量的敌军冲进了城内!”

  侯汉民道:“听说太子让金虎和金豹两兄弟为东宫待卫,我觉得这事不可行啊!怎么说金家也是外人,不太可靠啊!”

  楚曼君摇头道:“太子已经成熟了,这正是如意的高明处,把他们几兄弟分而治之,就算他们想造反,一时也无法互通消息,另外金彪也会有所顾忌,不敢乱来!只要假以时日,太子定会成为一代明主的!”

  徐红休道:“照你的意思,我们只带来了两万人马,留下了三万人马!”

  楚曼君点头道:“很好,两万也不少了,此仗一打,就无内仗可打了,太后也有失策之处,我们不能为了打内战,就丢失领土!”

  “另外,咱们不能让小扎尔密汗王这么轻松南下!我们需要时间作准备!”

  侯汉民道:“何以见得,小扎尔密汗王会南下!”

  楚曼君道:“小扎尔密王素有四海之志,我朝甫经大乱,他想入主中原之心由来已久,上次被我们在图拉山中打败了,而这次我们国家实力全消耗在这洛阳了,这次可是他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一定会来!”

  “所以,昔日与我们你死我活的敌人们,在家国的概念下走到一起来了!因为一切夷狄之辈都往往低估了中国文化的巨大潜能,他们从没有真正地意识到家国这个词,家国这种无形的力量是任何刀剑都无法斩尽杀绝的。以后的战争,我们是为家国而战。。 最好的txt下载网

危城
就在这危急时刻,城北,城东喊声大震,两队人马乘着夜色分左右两翼向胡寄尘的兵马包抄过来,队里马军随马队,步军随步队,各持钢刀、大斧、阔剑、长枪,旗帜鲜明,队伍威严。当先一将,蜀锦鞍鞯,五明骏马,舞起狼牙棒杀出一条血路,直向城门而来,当下大棒扫处,人仰马翻,如入无人之境,原本攻进城去的士兵纷纷后退。

  另外一将,手抡大斧,直杀将而来。这两路人马直杀得胡寄尘三军人仰马翻,大败而退。胡寄尘见这奇兵异出,惊得睁大眼睛说不出话来。未及细想,问胡海儿道:“这支援军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胡海儿冷道:“陇西啊!你这没瞧出吗?使狼牙棒的是楚家五虎之一的徐红休,使大斧的也是楚家五虎侯汉民!!”

  胡寄尘心道:“估计他们是从襄国,五原过来的!”他顿悟,急道:“阻隔从襄国,五原等地的楚家援军不是你的任务吗,你怎么能让他们从容过来!

  胡海儿道:“是啊!我明明在那儿好好的,你这不是把我调过来了吗?我一走,他就过来了,那地方不是没人守吗?”

  胡寄尘气极,眼中暴现杀机,胡海儿一看见势不妙,一挥手,阵后突然出现无数弓弩手,张弓在弦,只等胡海儿一声令下,就要起事!

  胡寄尘这边人马一见不好,立即拔刀相向,一场格杀又在所难免!

  “鹤儿!鹤儿!“楚曼君还在寻找鹤儿,他现在什么都顾不上了,他大喊了几声,还是无人应答,他一把推开几个敌军,大踏步走进敌群,挥刀乱砍,几个退下的士兵也紧随随其后。

  “将军,夫人在这!”这时,城西有人喊,楚曼君心中一阵狂跳,欣喜若狂,她没死!当下纵身而起,几个起落就到了喊声处。

  呼喊之人是一名士卒,身上鲜血直流,背上还中了几箭,已是摇摇欲坠,但还是凭着最后一口气,顽强地保护着欧阳鹤。此时,敌军纷纷围了上来,站在那儿不敢动,估计是被那士兵震住了!

  楚曼君大喝一声,几名护卫纷纷攻了上去,而城下又闻和撤退的炮声,当下纷纷逃走,楚曼君一步抢上去,扶住那名士卒,可那士卒已死了!

  “助手!”胡寄尘醒悟得快,看来洛阳现在是无法夺下了,若是又逼反了胡海儿,让楚曼君乘势一反击,那就成了偷鸡不着反蚀把米了!他道:“再站无益,咱们还是先撤吧!”

  城上士兵闻得撤退号角,当下就撤了下来,正所谓是他们来的快,撤得更快!只听号角一响,他们就没影了!看来,双方士兵都无战心了!

  欧阳鹤已吓得是花容失色,脸色苍白,衣服上还有不少鲜血,见到楚曼君的那一刻,已是喜极而泣,不能自己。她十分感激上天,能在她最需要丈夫的时刻,她最爱的丈夫出现了!要是楚曼君迟来一步,她可能就已经…!

  再见欧阳鹤,楚曼君心喜,走上前去,一把将他抱起,欧阳鹤也紧紧地抱住他,钻进他的怀里,哭道:“相公,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了你了!我好怕好怕!要是你迟来一步,你就可能见不到我了,那时的我,估计已咬舌自尽了,我是你的妻子,就却不会给你们楚家丢脸!我宁愿死也不愿受辱!”

  楚曼君一阵心疼不已,心道:“多好的妻子啊!你怎么这么傻呢?为了我这个不中用的人,你值得这样吗?可我为什么还不珍惜呢?这是上天怜我多灾多难赐给我的啊!”他饱含热泪地哄道:“别怕别怕啊!我的乖乖,我的好老婆,有我呢!”

  欧阳鹤怕到什么程度呢?就是躲在楚曼君怀中,还在瑟瑟发抖,楚曼君再见欧阳鹤,也舍不得放下,就这样,欧阳鹤躲在这个在她认为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丈夫的怀抱。

  城头静静悄悄地,天渐渐放明,远处偶有鸡鸣,不知不觉这仗就打了一个夜晚,楚曼君还有要事要办,当下湊到欧阳鹤的耳边轻轻道:“鹤儿,我放你下来吧!”

  欧阳鹤正深深扎在怀里,陶醉其中,估计也可能是上瘾了,她哪知道天已快亮了!娇声道:“不,我就要你这样一直抱着我,直到我们慢慢老去!”

  楚曼君轻笑,一回头,问道:“几时了?”欧阳鹤以为是在问她,嗔怪道:“人家哪里知道!”

  亲兵护卫小队长早就在他身侧,这是他职责所在,不得不站在那儿,可他又觉得别扭,所以只得背对着他们,不敢出声,就这么愣愣地站在那儿,楚曼君这么一问,小队长一惊,只得小心翼翼地说道:“天已大亮了!”

  欧阳鹤正沉浸于幸福的喜悦中,如梦如幻般,突然听得旁边有人,不由脸一红,挣扎着从楚曼君怀里跳下,面红耳赤,又不知说什么好,只发低头理理乱发,又扯了扯衣襟,低低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楚曼君低头湊到她耳边道:“现在不要抱了?”欧阳鹤听后大窘,骂道:“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不理你了!”说完在护卫保护下离开了。

  这时,徐红休,侯汉民登上城楼,在相距丈余的地方停住,施礼道:“末将徐红休,侯汉民护卫来迟,前来请罪!”

  楚曼君叹道:“不迟不迟!来的正是时候,殿下那儿怎样?没事吧!”

  徐红休道:“没什么事!末将刚才去过了,金家三兄弟护卫有功,只有少数量的敌军冲进了城内!”

  侯汉民道:“听说太子让金虎和金豹两兄弟为东宫待卫,我觉得这事不可行啊!怎么说金家也是外人,不太可靠啊!”

  楚曼君摇头道:“太子已经成熟了,这正是如意的高明处,把他们几兄弟分而治之,就算他们想造反,一时也无法互通消息,另外金彪也会有所顾忌,不敢乱来!只要假以时日,太子定会成为一代明主的!”

  徐红休道:“照你的意思,我们只带来了两万人马,留下了三万人马!”

  楚曼君点头道:“很好,两万也不少了,此仗一打,就无内仗可打了,太后也有失策之处,我们不能为了打内战,就丢失领土!”

  “另外,咱们不能让小扎尔密汗王这么轻松南下!我们需要时间作准备!”

  侯汉民道:“何以见得,小扎尔密汗王会南下!”

  楚曼君道:“小扎尔密王素有四海之志,我朝甫经大乱,他想入主中原之心由来已久,上次被我们在图拉山中打败了,而这次我们国家实力全消耗在这洛阳了,这次可是他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一定会来!”

  “所以,昔日与我们你死我活的敌人们,在家国的概念下走到一起来了!因为一切夷狄之辈都往往低估了中国文化的巨大潜能,他们从没有真正地意识到家国这个词,家国这种无形的力量是任何刀剑都无法斩尽杀绝的。以后的战争,我们是为家国而战。 。。

入主
这些年中,他曾数次南下,均为中原大军阻扰。他兵马众多,却架不住中原精枪强弩以逸待劳,数次争夺五原、陇西等地,均告失利,只有小股人马能从中原大军缝隙中透入出关中一带,虽然掠夺牛羊奴隶不少,可对他来说,这也太少了。

  这次出兵实在是小扎尔密的无奈之举,冬天的暴雪使国力遭受重创。不要说对抗中原朝廷,就是今年是否能吃饱肚子都是个大问题,有的部族已经开始杀军马充饥了,王庭也是再没有储备来供给各部族。

  所以此次行动。他考虑周详,决心采取秘密南下,在中原朝廷陷于内乱,在大队人马来援之前就速战速决。他知道,一旦战争大打起来,后果不堪设想。昔日图拉山口之战,就是由于自己轻敌,所带兵少而失利此次他为保险起见,他尽起汗国能动之兵五十万人,能动之兵,就是能活动的人,都得南下!

  小扎尔密的想法是:中原朝廷纵然拖沓,也会在五六日内派援兵大举北上;中原朝廷有四十万大军,除了各处要塞驻军,至少会出动二十五六万援兵;虽然中原大军以步军为主,援军很可能以战力最强的步军为主;步军推进虽然慢,但毕竟也是精锐,自己铁骑纵然埋伏突袭,最多也只能击溃,全歼几乎不可能。为此,小扎尔密尽起兵五十余万,是想在必要时让分出十几万骑兵杀出阻截!只要挡住南朝精锐步兵一个月,南下之战便告大捷。若是中原朝廷倾四十万兵力北上,那他就夺取数十城,运走府库财货后撤退了。

  几日后,小扎尔密率领的大军攻武原,欧阳离大军在小扎尔密强大兵力威逼之下数战战而逃,大军不费吹灰之力占领五原,定襄,榆林两地。果然如他预料的那样,这几座城里堆满了粮食、绸缎和美女,小扎尔密本稍作调整:让一部分士兵带着所掠夺的财物回王庭,其余的将士则在朝廷援军到来之前南下大掠,能抢多少算多少。

  谁知,小扎尔密的一切的预料竟然全部落空,飞骑探马几乎是一个时辰一报,可每次都是“南朝未见动静!”到了第六日,小扎尔密大起狐疑,怒道:“哪有这样的事?六个昼夜,这些南南朝援军就算爬也爬到了五原了!”他开始有些疑心,他命令道:“给我将探马直放关中!若敌军有诈未能探清,军法问罪!”

  小扎尔密大光其火,这是他第一次发作,一时间众将大急,脱脱乌维竟亲自率领十三名精干探马化装成商人,潜入关中刺探。次日午后,传来的消息表明,中原朝廷忙于争争皇权,天下之兵都在洛阳一线苦斗。而京师传来的消息更是对这事毫无反应,甚至连一份*行文都没有!

  看来,中原王朝真的没人了!我是不是该乘机南下,取得更多的战利品——甚到有可以会入主中原。想到这里,在军马还没有回撤的时候,小扎尔密在马上召集各部落首领和各部将军聚在一起商量下一步的计划。

  由于不费吹灰之力得到了百倍利益,大多数首领开始贪得无厌,都怂恿着小扎尔密汗王南下,巴骇最为积极,他道:“中原王朝的大将中,只有楚曼君,秦牧、胡寄尘为最,如今楚曼君与胡寄尘苦苦缠斗于洛阳,不能分身,而秦牧更是无动静,他大概是想坐山观虎斗吧!咱们大兵此行的的目的就是掠夺财物,充实自己,咱们不如继续南下,大掠一下,要知道,我们汗国现在是多灾之时,日子还长啊!得有长远准备才行啊!”众人纷纷附和称是。

  阿吉那更是高呼:“汗王,如今天下之兵都在洛阳,整个中原空虚,正是我们攻城掠地的好时候,汗王,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

  小扎尔密望了一下脱脱不欢,脱脱不欢老谋深算,其智计不在四大谋士之下,脱脱不欢见小扎尔密征询自己的意见,他道:“若是要继续南下,就离不开五原,就不能把五原城的东西搬走,咱们应把五原作为我们南下的后方,进可攻,退可守,不知大家同意否?众首领皆表示赞同。

  就这样,小扎尔密示意脱脱不欢布置行军方案,脱脱不欢道:“现布置如下,巴骇部为左路左路攻打陇西诸地,在拿下陇西西城、平凉、安定后,自安定绕道南下直取京师,记住此路兵马不多,能夺下京师就夺下,不能取则观之牵之,你们主要以牵制为主,战略目标是力保我两路大军在洛阳城下会师。”巴骇父子欣然领命。

  中路由我和汗王领军,兵力为二十万人,直取上郡,文城后,南下直取洛阳。海颜部、拓跋部阿、室韦部,安车骨部,兵力为二十万人,过定襄,继续扫荡欧阳王各地殘余势力,借机拿下河北,山东,然后会师洛阳,与中原王朝一决胜负。

  小扎尔密又补充道:“这次战场辽阔,各军自在一方,须得明确开战次序,达到指定地后休憩一个白日,不得急于开战。”

  “最后一言,”小扎尔密骤然慷慨激昂:“一旦开战,务求猛狠,一举痛歼,打得他们要疼到心里!诸位切记:各军唯以斩首论功,仅仅击溃敌军,不算功劳,我们现在要的整个中原,我们要入主中原!” txt小说上传分享

困局
夕阳在飞沙朦朦的深处摇摇欲坠,把最后一抹光彩撒向重重檐甍的京城,从皇城中向东北遥望,远方高处红墙碧瓦的极天宫宫仿佛一位悄然独坐的巨人,披着满身的流光溢彩,在最后的辉煌中,无语沉思。

  武帝十年,中原大地上发生了一件惊心动魄的事件,历史上称其为“雪域之战”,这一场中央与胡骑势力的大决战持续了一年之久,实际上,它的余波和由此带来的纷争局面远不止十年。现实就是为这一场斗争所带来的恶果而疲于奔命太多,几十万人战死沙场。双方各有大将死伤,财力、牧力、人力损失惨重,无法计算。

  那是一段从噩梦中醒来却又无法摆脱恐惧梦魇的日子,也是一个令人忧伤与无可奈何的时代。回忆往事,历历如在昨日,又如何不教人触目惊心。

  胡骑南下,犯我边疆!一封封告急文书飞向京师,一个满向灰土的骑兵手持着八百里加急奔向京师。惨痛的记忆还未在时间的流逝中消失无痕,人们又要接受这样的打击!

  胡骑南下的消息就像是在六月盛夏突逢飞雪一般,整个帝国都被这个急变所震惊,就连京师宫城鳞次栉比的流檐飞甍,也似乎为此而颤栗。

  帝国君臣就如同一群刹那间受惊的雁阵,眼看就要四散而去。

  一时间旌旗蔽空,天地失色。朝廷从酣甜的长梦中匆匆惊醒,胡骑进犯,使朝野极大震动。游牧人能骑善射,骁勇善战,而今势如破竹长驱直入。边关将士并非无能之辈,但均未能挫其锋,更让人心惊的是,欧阳离王爷数战扎尔密部;尽皆一败涂地一触即溃。这实力对比人人明白,因而也就人人自危。文武百官都清楚,谁赴边关去抗击小扎尔密汗王,谁就是去送死。所以,尽管隆佑帝已重复几遍,百官全都犹如吃了哑药,谁也不开口,整个金殿静寂无声。

  隆佑帝的目光扫向谁,谁就立刻将头低下,惟恐被点到头上。隆佑帝失望复叹息:“养兵千日,用兵一时,难道你们这些高官厚禄的大臣,竟无一人肯于为朕分忧吗?”

  隆佑帝无限伤感:“到今日朕才明白,腰金衣紫之辈,皆贪生怕死之徒,两班文武真就无一忠臣吗!”一时间,朝堂一阵安静,堂下依然无人做声,隆佑帝心里知道:满朝文武,已有多少人在这****中见风使舵,顺势而进。

  隆佑帝望着垂手肃立的文武百官,是心潮起伏,感慨万端,只得无可奈何退朝。退朝后,他对单独召对翰林学士说:“国家的灾难,全是我带来的!”此话一出,隆佑帝已是泪光晶莹。

  小扎尔密南下的边报立时传来,胡寄尘有些不相信,眼看就要攻下洛阳了,胡骑却南下了。他当时叫来了吴亮。

  边报与吴亮所言相印证,胡寄尘倒吸一口冷气,所言不差,他回头望了吴亮一眼,见他低头不语,当下冷笑道:“什么大事比得上国家的安危?”

  吴亮苦笑道:“朝庭边报,五原、榆林三地尽数落入胡人之手,如今小扎尔密率五十万大军已开出五原城,另外,巴骇为左路,海颜为右路,分三路南下。

  胡寄尘听得脸色惨白,额头沁出一层细密冷汗,半晌方道:“此言当真?”吴亮道:“不才以人头担保,绝无虚言。”胡寄尘颓然倒退两步,捂着心口,剧烈咳嗽起来,眉间满是痛苦之色,一旁侍女忙将他扶到桌边。胡寄尘伏案喘息一阵,待渐渐平息后,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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