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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菜刀砍神仙-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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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的本源是神最初创造的世界,你可以理解为一个残缺的世界,你也可以理解为这个世界是神的一个试验品,它有一个名字,叫无极,也即衍生万物的本源力量,在这个世界中你可以探索出空间时间的本源与本源力量的关系从而探索力量的本源,无极因力量的本源而生,请记住这个世界,它会对你的修真之路大有帮助。流浪把菜刀重新插入腰中看着本他劈出的那片混沌逐渐消失然后有了空间有了时间有了这个残缺世界中所有的一切正如那片混沌拥有了生命若有所思的说。
你怎么知道这些?水灵裳更疑惑了。
我怎么知道这些?流浪比水灵裳更迷惑。
我们现在处身在世界的本源里你不觉得我们像两个人吗?流浪放弃了对那问题的思考忽然神秘的一笑道。
像谁?
亚当与夏娃。
水灵裳脸色绯红,抬腿就是一脚,流浪却突然消失了,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流浪却抓住了她的脚,而她的脚似乎根本就没有动过,似乎是她刚有动的想法她的脚已经被流浪抓在了手中,但事实上是她明明踢出了那一脚!只有一个解释,时间倒流了,或者说流浪操控了时间!
水灵裳目瞪口呆的看着他,正如看着一个怪物,但马上她察觉到了一丝危险,惊慌地道,你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我是怕你想干什么。流浪放下水灵裳的脚笑嘻嘻的看着水灵裳道。
水灵裳的脸上红上加红,嫣红。
你刚才操控了时间?她犹自有点不相信地道。
在这个世界里操控时间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因为这个世界里的时间没有参与任何事物的进程,比如说万物的生长因果的形成等等,于是这个世界里的空间便成了时间的唯一载体,正如小溪之如溪水,当水灵裳意图踢人时间发生时,我只要把这个时间的载体改变,也即操纵我周身的空间,让我周身的空间独立出来,你说小溪突然不存在了,也就是时间通道不存在了,你说溪水也即时间会怎么样?
跟着小溪消失了?
聪明!
水灵裳试了几遍,很快就会了,呵呵的笑起来,对流浪道,这下你也打不到我了。她话音刚来流浪却已经屈指弹了水灵裳额头一下。
水灵裳郁闷的看着流浪,流浪诲人不倦地道,在这个世界里力量的本源决定了一切,因为力量的本源维系了这个世界的运转,掌控着一切,无极因它而生。我之所以能打到你,很简单,我不过利用了力量的本源衍生的本源力量中的一小部分,我用绝对力量把你与我操纵在一个小空间里,涵盖了你的操控的空间。
那在这个世界中你岂非无所不能?
不,我的理解不过沧海一粟,我不过仅仅能掌握一小部分本源力量而已,在创世神的眼中,我卑微如一粒尘埃,比如说力量的本源到底是什么我一无所知,而创世神却能随意的运用,似乎是他与神俱来的能力,如同是神的意志一般。你呢?
头疼中!水灵裳娇嗔着道。
流浪看得一呆露出一副色迷迷的样子,水灵裳踢人事件再次发生,这次流浪被踢了个正着,流浪摸着被踢的地方呐呐地道,我错了,你的一颦一笑比力量的本源厉害多了,唉,我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
逻辑能否定逻辑,女人则能否定一切,特别是像你这样的。
水灵裳翘起了嘴,看上去有点不高兴的样子,实则不过是佯装的,流浪哪里看不出来?
无极原来什么都不是,竟然还是马屁的孙子。流浪暗暗叹了一口气。这莫非就是神的智慧?他突然的想,然后心头一片迷惘,眼睛直愣愣的盯着水灵裳,水灵裳被他看得低下了头。
流浪叹了口气道,我终于明白你那句话的意思了。
那句话?
你何尝不是我的道?
两人相顾默然,内心却挣扎得厉害,然后各自叹了口气。
走吧,我们离开这里。
流浪一刀划开虚空,出现一道空间之门。
我们将去向哪里?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天堂,也许是地狱,也许是另外一个被神遗弃的异界。
我都跟着你。
流浪拉住了水灵裳的手,走入那道空间之门中。
21 三界
月明终于抓住了一只仙鹤,并非是因为仙鹤力有不逮,而是因为仙鹤犯了一个错误,它没料到世界上有如此无聊的神仙,等待它想挣扎的时候已经晚了,已入毂中,兴奋的月明把它紧紧的抱在了怀中,仙鹤慢慢的放弃了挣扎,它虽然依然有点不甘心,但被温香软玉抱着似乎感觉也不错。
但当月明看到玉兔时,仙鹤立即惨遭抛弃,仙鹤恨恨的看了月明怀中的玉兔一眼,垂头丧气的走了。
月明在跟玉兔玩耍的时候其它人已经散入一个个建筑群,他们是被召唤进去的,心灵的召唤!
每个建筑群中都有着几个风格各异的宫殿,这些风格各异的宫殿里面的景象各有不同,有的里面佳酿如海,有的里面美女如云,有的里面金银遍地,有的里面仆从无数,有的里面藏书汗牛充栋,有的里面是仙兵宝典,也有的里面空空如也不一而足。
月明抱着玉兔随便踏足一个金碧辉煌的建筑群进入了一个由雕梁画栋堆砌而成的宫殿,看到有几个修真者其中包括珈玄似乎正置身于笙歌燕舞当中,还不时的做出左拥右抱的姿势,她却什么也看不到,她跟他们打招呼,他们却只当她不存在一般,行为越来越放浪,月明脸色一红刚想退出来,珈玄却衣冠不整的朝她抱了过来,她忙单手挥出一掌,这一掌明明打在珈玄的身上却如同打在了空处,而珈玄明明抱住了她,但她却如同被一个虚影抱住,她转身就走,珈玄并没追过来,站在原地怅然若失,旋即他如中了邪般满脸淫邪的朝身边抱去然后做出些淫邪的动作,但他的身边却空空如也!这时月明退出了殿外,不停的拍着胸口。
这是怎么回事?她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然后她小心谨慎的走入另外一个宫殿,却看到几个修真者似乎在开怀畅饮一副酣畅淋漓的样子,但在月明看来他们如同舞台上的伶人,不过是在做一些没有道具的表演。
邪了邪了,这群人都中了邪了!月明喃喃道道,再次退了出来。
第三个宫殿中几个修真者在疯狂的抢一些并不存在的东西。
第四个宫殿中珈暝问道与几个修真者正在做着颐指气使的动作,看那架势似乎他们是主宰一切的神!
……
踏遍这个建筑群的各个宫殿之后月明如同看了一场生动的声色犬马的表演,表演者都非常的投入,其态如疯!
退出最后一个宫殿在她的面前出现一条小径,小径通幽,她信步走了过去,又一个建筑群出现在她的眼前,这个建筑群的建筑风格虽然走的也是金碧辉煌的路线但显然比前一个建筑群高雅了很多。在宫殿的周围有了有了四时不谢赛蓬瀛的奇花瑞草,有了万载长青欺福地的修竹乔松,更有那幽鸟啼声近,源泉响溜清,可谓仙俗并举,结合得恰到好处。
在这个建筑群的各个宫殿中月明看到了持怀问行等人,虽然他们的表演并不如珈玄珈暝问道他们那么疯狂,但也如醉如痴的,但总算正常了许多,并没过于放浪形骸。
并且她还首次看到了较为正常的练功者,看着他们脸上欣喜的表情,似乎是得到了什么秘籍宝典一般。
月*一动想到,莫非我看到的都是幻境?但为什么人都是真实的?莫非是他们陷入了幻境当中?我为什么没有陷入?珈空儇如是雷缺问天珈蓝冥王十二使剑奴剑仆他们呢?
她似乎有所悟。
走出这个建筑群一方危岩出现在她面前,危岩耸立在云雾之中,危岩的前面是白茫茫的一片,那白茫茫的一片中似也隐藏着一个建筑群,她却不知如何才能过去,正当她心念一动之间一朵白云飘至她身前,然后把她包裹起来带着她缓缓向那个建筑群飘去,正当她提心吊胆的时候却是到了。
再看眼见景象,但见:
烟霞散彩,日月摇光。千株老柏,万节修篁。千株老柏,带雨半空青冉冉;万节修篁,含烟一壑色苍苍。门外奇花布锦,桥边瑶草喷香。石崖突兀青苔润,悬壁高张翠藓长。时闻仙鹤唳,每见凤凰翔。仙鹤唳时,声振九皋霄汉远;凤凰翔起,翎毛五色彩云光。玄猿白鹿随隐见,金狮玉象任行藏。
好一个去处,凡俗之气一扫而空,比月明他们进谷时看到的景象又胜了几分,看来这才是真正的仙境了,月*中暗想。
这里却没了宫殿,只有一个个的佛堂道观洞府,月明逐一踏入,果然见到了珈空儇如是雷缺问天珈蓝冥王十二使剑奴剑仆他们。
佛堂中的珈蓝挠头抓耳的,其状如同入了魔,口中念念有词,在前两个建筑群的宫殿中完全听不到一丁点声音的月明这时候却隐隐听到了珈蓝的话语,虽不清晰,但却隐约可辨,珈蓝似乎是在说,如何是禅,如何正法眼,如何是空?
珈空却是席地而坐,额角见汗,口中也是念念有词,修来世还是修今生?小乘若何大乘若何?他似乎正在做一个艰难的选择,看似相当的苦恼。
月明推了他一把他却如水中的倒影般扭曲开来然后复原,月明在他耳边大叫他却不闻不问。不好玩。月明一撇嘴走了出来。
转入一个洞府,月明忙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看,依然张口结舌的,十二个冥王使者正跟十二个冥王冥王使者捉对厮杀,一共出现了二十四个冥王使者,不知谁真谁假,他们似乎在自己跟自己打架!并且战况相当的惨烈,厮杀的双方似乎跟对方都有夺妻之恨杀父之仇,不分出个你死我活誓不罢休,招招皆要命,棒棒不留情,都往死里打!这也是月明第一次在幻境中看到除了修真者外的实体!
月明看得惊心动魄头晕脑胀的马上抱着玉兔退了出来。
在另一个洞府中月明看到了更骇人的一幕,在正闭目打坐的剑奴剑仆的身体里竟然分离出两个身影!两个身影开始的时候如一缕淡如水印的清风,慢慢的聚合成魅影,颜色渐渐变深,然后结成有形的魂体,由魂体而渐成人形,终于两个虚无缥缈的人出现了,这时候噬魂与夺魄竟然自动脱鞘而去飞到那两个人的手中,红芒涌动,渐渐满室,飓风徒起,竟把月明逼至洞口,这也是她第一次身临幻境时感应到外界的力量。她再凝目看去,只见飓风中的那两个人渐渐清晰,峨冠博带,颌下长须在飓风中飞扬,看那风姿月明立刻想到了神仙,是的,是两个神仙!
等到月明神经稍稍放松的时候,剑奴剑仆已经张开眼睛跪拜在两个神仙的身前,自称奴仆口称那两个神仙为传说中的剑圣剑仙!剑圣剑仙朝他们点了点头,然后举掌击在剑奴剑仆的头上!剑奴剑仆浑身一阵急剧的颤抖,那两张如同雕塑般的脸也跟着抽动然后扭曲然后变形,豆大的汗珠从他们的额头上冒出来,看上去似是十分的痛苦,但他们的眼神中却充满着坚定。洞中的飓风越来越小,剑圣剑仙的身形也逐渐黯淡,剑奴剑仆身上涌动的力量却越来越强,月明终于明白,刚才他们是在传功!
看那情形似乎是一早剑奴剑仆的身体中就封印了剑圣剑仙的力量,然后他们在这个幻境中通过某种召唤把那力量唤醒转为己用。至于她看到的剑圣剑仙的形体,不过是封印的力量中有封存的记忆,记忆激活了,于是出现了剑圣剑仙的虚影!太匪夷所思了!月明久久的处于震惊当中。
终于剑圣剑仙的形体消失不见,只剩下剑奴剑仆在练功打坐,他们似乎压制不了体内澎湃的劲气于是表情依然十分的痛苦头上冒出一团团的白雾。不知过了多久,剑奴剑仆的表情这才慢慢的恢复正常,头顶的那团白雾也渐渐消散了,终至完全不见,剑奴剑仆入定了,月明退了出来。
看来虽然都是幻境,但在幻境中的人却有得失,为什么这样?月明摇了摇头,她想不通,她恨不得以地瓜的价钱把自己的脑袋卖掉。
接着他看到了儇如是,儇如是所在的洞府声威最为雄壮!风起云涌战鼓如雷铁蹄声声刀枪剑戟齐举鬼哭狼嚎声四起一个小小的洞府中似有千军万马在厮杀。
而儇如是坐阵一方似是这一方的主帅正运筹帷幄对抗令一方。月明进入洞府的时候儇如是这一方正落入下风,儇如是时而皱眉时而展颜,时而捶胸顿足时而欢呼雀跃,月明看得一愣一愣的,这是那个风采超然气度沉稳的儇如是么?但她此时已经是见怪不怪了,于是静静的看了下去。儇如是似乎是想到了破敌之策,站起来对着己方人马挥着一面旗帜打着旗语迅速的调动着己方的人马,等到阵型布置妥当并发出了冲锋陷阵的命令,厮杀,没完没了的厮杀,终于占了上风,但对方突然又摆出一个新阵,儇如是这一方立即陷入被动,儇如是忙想对策,再厮杀,如此你来我往的没个尽头。月明看得哈欠连天,意兴阑珊的退了出来。
正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个道观中光芒大盛,竟然传到了外界,还有直上重天之势,月明是哪里有热闹就往哪里跑,看到有这种热闹忙抱着玉兔一溜小跑跑了过去,一看却是问天。
只见问天*着上身盘根错节的肌肉中隐隐闪现着红光血流满面双目赤红一头黑发无风自动竟然猎猎作响,这哪里还是那个温文尔雅的问天,简直是一个发狂的魔头,而问天双手握拳仰面向天口中正歇斯底里叫嚷着的也是我欲成魔我欲成魔,状态极其的疯狂!月明怀中的兔子似乎也被问天的疯狂所吓,慌忙向月明的怀里钻去,月明的心底也油然生出一股惧意,转身想走,就在这时问天似乎恢复了一点清明,但依然处于癫狂状态中,口中喃喃的念叨道,流浪算什么,珈空算什么,儇如是算什么,雷缺算什么,天上地下我要唯我独尊!问天念出流浪的名字的时候月明的心一疼,这时念叨完之后的问天神情又渐渐浑浊。他露出了骇人的神情,似乎有一双手正把他拉入罪恶的深渊,他在拼命的挣扎,但最终他失败了,仰天一声长啸之后他再次入魔!然后他一拳砸向屋顶,道观竟然被他轰穿了,他竟然在幻境之中轰穿了实体!月明吓得一跳,生怕现在威如魔神的问天突然一拳轰向自己,她忙退了出来。
不知道幻境消失后这些人会怎么样?想到问天的样子月明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这才想起一直没看见雷缺。
出乎她意料的是雷缺是最安静的一个,在一个清幽的洞府中雷缺正安静的打坐,浑身袅绕着黑气,一头红色的长发飘散在黑气当中,紧闭着双眼,面上一片安详,只有嘴角挂着一抹笑意,不知道他正在冥思什么。
月明抬腿要走的时候雷缺却忽然喃喃地道,月明,为了能保护你我什么都可以做,即使是九死一生的逆转玄功又如何?只要上天能赐予我力量!月明怅然若失,停住了脚步。
慢慢的,雷缺身上始才有了一点变化,那袅绕的黑气竟然渐渐转淡雷缺的表情也跟着有了痛苦之色黑气越来越淡雷缺的表情也越来越痛苦似乎正受着莫大的煎熬,当雷缺一声惨绝人寰的痛呼脱口而出的时候他身上的黑气也随着变成了白色,越来越白,终于如同浓雾,把雷缺完全包裹起来,雷缺如同一个虚脱的老僧般进入禅定当中,嘴角重新有了一抹笑意。月明知道他刚从鬼门关上转了一遭,她表情复杂的盯着雷缺看了一阵之后幽幽的叹了口气转身走出了洞府,没再回头。
转遍了这个可以称作为三界的三个建筑群后月明这才想起一直没看到昆仑与蓬莱的两位长者,他们去哪里了?
天知道,她没再多想,信步在第三界闲逛起来。
不知道闲逛了多长时间,行到一片松林间,一阵清新凉爽的松风吹过,一阵清新凉爽的松风吹过,风中竟然隐隐有歌声传来,细细一听却是:
观棋柯烂,伐木丁丁,云边谷口徐行,卖薪沽酒,狂笑自陶情。苍迳秋高,对月枕松根,一觉天明。认旧林,登崖过岭,持斧断枯藤。收来成一担,行歌市上,易米三升。更无些子争竞,时价平平,不会机谋巧算,没荣辱,恬淡延生。相逢处,非仙即道,静坐讲黄庭。
她踏着歌声寻去,却未看到唱歌的人,只有一个古洞开在一面长满绿苔的峭壁之上洞口半隐于苍松翠柏之间斜斜对着三界建筑与幽幽蓝天,她站在洞口用神识探测了一番,并没发现山洞中有什么危险于是踏足了进去。
洞中空空如也,只在洞府当中的一个石台上摆放着一面铜镜,铜镜呈墨绿色,带着岁月的痕迹,显然是一面很是有了些年头的古镜,她抱着兔子向那面古镜走去,一直老实安分的兔子却突然哧溜一声跑了,等她追出去时兔子已经隐身于苍翠之间不见了踪影,只好作罢,重新回到古镜前,朝镜中瞧去她没看到自己的脸,她看到了一块玉,是弦月玉佩!怎么会这样?她心一惊,细细一看确实是弦月玉佩。然后她捡了一块石子放在古镜的面前,镜中却清清楚楚的出现一块石头,她再出洞外折了些松枝竹子一一放在古镜面前镜子中出现的却依然是松枝竹子,而她照着镜子的时候却始终是弦月玉佩,不论是照手照脚还是照头,她撕下一片衣襟放在镜子面前镜中出现的依然是衣襟!到底怎么回事情!?
她气恼的拿起镜子往地上一摔,古镜应声而碎,然后她似乎听到了什么东西轰然倒塌的声音,跑到洞外一看,除了苍松翠柏还在之外哪里还有什么三界建筑,那三界建筑竟然是由那面古镜不知道通过什么法门制造出来的镜像,这已经不是匪夷所思可以形容!
月明木立在洞外。
莫非这里是一个仙境的遗址,这面古镜是面前生镜,而我的前生是一块玉?
月明抱着脑袋蹲了下来。
这时珈空如雷的声音传来,既然万象皆空,法无可法,我何不破佛重生癫狂此生以我法为众生法?
天地一片沉寂。
好和尚!一个湮灭了天地的声音传来,是流浪!
月明的眼泪夺眶而出,舍命朝流浪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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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阴影
曾经统治东胜神洲千余年的周失其鹿,天下共逐之,经过百余年的征战,形成了北秦东齐南楚三国鼎立十余个诸侯国并存的局面。
再经过十余年的征战秦王重阳终于统一了东胜神洲的北方,声威一时无两。
在把东胜神洲分成南北两半支流遍布全洲的楚河饮马时,秦王重阳用马鞭指着楚河说,齐有何哉?楚有何哉?寡人铁蹄踏处定要把凡是有楚河水流经的地方都变成寡人的马场!
身后的群臣山呼万岁。
却有相国奕让与重将离歌一言不发。
两位爱卿有何异议?重阳显然发现了他们的异常,心下虽然甚是不悦,但表面上却不但不露半点声色还和颜悦色的问道。
奕让立刻小步上前道,吾王天威浩荡统一天下是迟早的事情,不过欲一统天下还需先联三国中的弱齐再攻强楚,至于其它十余个诸侯国自然是望王旗而披靡,然后再与齐一决雌雄,到时天下可定。
奕让计议一出,重阳微微一躬身道,臣附奕让相国议。
秦王重阳略一寻思点头道,两位爱卿果然是寡人的良相良将左膀右臂,有两位辅佐天下已入寡人囊中矣。
奕让与离歌忙拜倒于地高呼吾王万岁。
却是在君臣间的寥寥几语中天下局势已定,东胜神洲土地上未曾熄灭过的狼烟即将以更浓烈的方式四起,天下在未来的数年间再无寸间乐土。
为何要有战争?
答案是苍生的一叹。
天地间没有回音。
跟齐国签订同盟协议后秦王很快做好了征战天下的准备,只差一个挑起与楚征战的由头了。事有凑巧,在秦王宴请诸侯的宴席上与楚国接壤一直被楚国庇护的中山国国主在宴席上放了一个屁,秦王勃然大怒。奕让跪地凑请道,此乃对王不敬,当杀之以彰显王道。秦王立即准凑,踢翻身前的案桌一剑割下了中山国主的头。然后举兵侵入中山国,中山国向楚国告急。
楚王楚天下接到中山国使者的告急奏章后拍案而起,立即宣镇国将军儇无敌进殿商议。
当儇无敌出现在殿端时,中山国使者大吃一惊。
儇无敌虽然名震天下有天下第一将军之称,但因他驰骋沙场之时喜披重甲手持巨剑戴一个狰狞的面具,于是他的真容却鲜为人知,只有一些传说在坊间流传。有的说他身高丈余,有的说他三头六臂,有的说他体型如山,更有的说他食量惊人一餐能吃下一头壮牛!流传得最广也最为详细的是说他身高八尺体型魁梧手如蒲扇腿如粗柱豹头环目悬鼻阔口面如重枣不怒自威,连中山国使者本来也以为如是,但等他看到儇无敌时才知大谬不然。
威重天下的儇无敌竟然是个体态修长羽扇纶巾超凡脱俗潇洒绝伦的浊世佳公子,但这还不算什么,最让中山国使者惊讶的是儇无敌竟然面若娇花一颦一笑均能夺人心魄!若是女子怕不能落雁沉鱼倾国倾城,怎么会如此!?
然而中山国使者心里却对他生不出半分轻视之心,只有敬畏与臣服,差点就要跪倒于地对其顶礼膜拜一番,这是他觐见楚王时都不曾有过的心情。因为儇如是一举手一投足之间都给他一种如山重压的感觉,有一股无可匹敌的势!果然不愧是驰骋疆杀敌千万场纵横天下无敌手的天下第一将军,他这才明白楚王对其钦赐的无敌之名并非是夸大其词,而是恰如其分。
等儇无敌了解了事情的原委之后楚王对儇无敌道,御弟对此事有何看法?
儇无敌只简简单单的说了一个字,虽然他说出这个字的声音如同环佩相击,但这个字从他口中说出后却徒生一股冰冷的寒意,令中山国使者全身颤栗不止,如坠身于九幽之中,这个字是:杀!
在这一个简短的杀字声中,淋漓的鲜血如同娇艳的花漫山遍野的盛开在东胜神洲的土地上,一寸山河一寸红,千里江山啊,你为何总是凄艳如天边的晚霞?
重出江湖的问性站在斗天峰上俯看江山一声长叹。
弹指一挥间十年过去了,当年那数百踏入邪恶森林的修真界的佼佼者们呢?是否真的被邪恶森林吞噬啦?难道邪恶森林真的如同传说中所说的是天地之间的极凶之地,人入人亡,神入神陨,不论你本领多么高强一经踏入必定难于幸免于难?那可是数百天地间的极强者啊,以他们的能力若是拧成一股绳即使是解民于倒悬又有何难?难道这么一群人竟也走不出邪恶森林?要是能走出来为何十年来杳无音讯,难道他们凭空消失了?
为何?
问性再次一声长叹,他心中有太多不解的疑问。
这些问题本来不该是一个平庸者应该问的,但如今的问性已是今非昔比,再不是当年那个吴下的阿蒙了。
短短十年之中他以流行般的速度崛起,如今他已与另外几个当年默默无闻如今大放异彩的青年修真者跻身于青年十圣的行列,填补了水灵裳珈空雷缺问天走后的空缺。并且自从他因机缘巧合练成了青玄门失传数百年的惊世绝学纵雷诀之后更是不可同日而语。如今放眼东胜神洲总个修真界,谁也不会再小觑于他,他成了修真界中的上位者!
为下者则求安身立命,为上者则谋天下苍生。此刻的问性忧心重重,不但为正肆意席卷总个神洲的战火,还为无相天魔。前一阵子水净沙着印心斋的弟子向各派传出警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在南狱山下已经沉寂多年的无相天魔似乎感应到了某种召唤竟然突然狂性大发,在南狱山下疯了似的翻滚腾挪左冲右突搅得南狱山摇摇欲坠,要不是有封魔印*着,只怕它早已经破山而出,而印心斋弟子传出警讯之时封魔印已经有了松动的迹象,无相天魔随时可能重出生天!若是真有那一天,挟怨而来的无相天魔所带来的灾难又岂此生灵涂炭那么简单,它带来的危害定然百倍于正在进行着的战争!
上天,你为何对苍生如此的残忍?狼尚在张牙舞爪的逞凶却又要放一头恶虎进入羊圈,莫非真要把人间变成炼狱么?
问性呆呆的看着在蓝天下悠悠飘荡着的白云一时无语。
幸有很多隐匿行踪多年的世外高人纷纷出山已前往印心斋一探究竟,其中还包括几个只在传说中出现过的盖世强者,他们或可解除眼前这场危难吧?
一点希望之火在问性的心里点燃,他仰天发出一声上穷碧落下荡九幽的长啸后振臂飞下斗天峰往印心斋而去。
印心斋的会客厅中很热闹,各门各派的主事者或者谈论天下局势或者谈论无相天魔的事情,水净沙却不在座。接待过众人后,梳着一个堆云髻身着一件月白色道袍半道半俗打扮在飘然出尘之态外显露出几分雍容华贵之气的水净沙便告退了,信步走在印心斋的小道上,一不留神又来到了小情轩。
小情轩外的莲花又凋零了,屈指一算已历十载荣枯,水净沙幽幽的叹了口气。生灵正在涂炭,无相天魔蠢蠢欲动,而灵裳吾儿,劫数已满,你也应该要回来了吧,可知师傅在想你? 电子书 分享网站
23 浴火重逢
水灵裳与流浪并肩立于云端只如神仙一般,一干修真者须仰视才可见,问天背负着双手微微抬头看着他们,眼中红芒一闪即逝。
这时月明泪眼婆娑地跑了过来仰面对流浪道,死流浪你不是死了么,怎么又活了过来?站那么高小心再次摔死你这个混蛋,你给我下来!
流浪应声而下,边往下降边对月明道,本来都跟阎王打过照面了,阎王看我风度不凡还想招我做女婿呢,我正准备答应的时候突然想起有个臭丫头还欠我十万金币,说什么也不能便宜了她,于是我又回来了。
等到流浪降落在地上月明冲过去抓住流浪就是一阵拳打脚踢,一边打嘴里还一边骂过不停。
流浪在小范围内闪躲着苦笑着道,早知道如此就不回来了,阎王的女儿比你温柔多了。
月明哼了一声终于停止了踢打的动作却又突然扑入流浪的怀中哭了起来,哭到动情处竟然声声催人泪下,流浪顿时慌了神手足无措起来,只好轻轻的抱住她。
正忙着跟众人打招呼的水灵裳将这一切收在了眼里,面上沉静如一池秋水,不过当她看到不少修真者形销骨立了很多如同苍老了一二十岁一般她还是微微的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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