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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菜刀砍神仙-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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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慈悲为怀,忙地掏给了二十个制钱给他,乞丐看也不看就把他的制钱扔在了地上,制钱?还这么少?还不够我驴子吸次毒的!你以为你在打发叫花子哦!和尚被噎得做不出声,脸上讪讪的,灰溜溜的走了。
快下注咯,赌注不限咯,实在没钱的用*作抵押也行咯……
卖拐咯,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货真价实,童叟无欺咯……
收孩子咯,不论男女咯,只要货色好价钱好说咯……
出售炸药咯,出售鸟枪咯,出售砍刀咯……
卖葵花宝典咯,卖印度神油咯,卖含笑半步癫咯,专业掏厕所咯,职业扯皮咯,负责写博士论文代写小学生作业咯……
……
这都什么跟什么?几人面面相觑,但傻子都看得出来,逍遥城是座自由之城,流浪很喜欢!确定了这件事情之后,他动起了心思,对水灵裳道,你不是要回印心斋吗?什么时候启程,我为你打点一下行装,你看需要些什么?
水灵裳哪里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干脆直接地道,我改变主意了,暂时不想回去了。
流浪再次陷入郁闷中,独自闷了一阵之转又笑嘻嘻地对月明道,你看,你不是答应帮儇如是的忙么,这有话说,人而无信不知其可,嗯,你听说过吧?你什么时候去上天关?
月明正在一个小饰品摊位前转悠,小饰品玲珑满目的,哪里顾得上搭理流浪?因此随意答道,我挺喜欢这地方的,去上天关的事情过一阵再说。
流浪更郁闷了,向珈空投出了救助的目光,珈空忙走开了。
这时候炎横黄竖正好买了两瓶印度神油过来向流浪献殷勤,不想流浪正在气头上,于是马屁拍在了马腿上,流浪二话不说一人给了他们一脚,两人立即飞了出去啪啪两声结结实实摔在了地上,一个骨碌爬起来之后大气也不敢出。
这是却有一个粉妆玉琢的小孩在一旁拍着手道,哈哈,好玩,两个滚地葫芦。说着小孩突然一脚向流浪踹来,小小身影竟然快如流星,而那一脚也竟然重若千钧!
流浪一怔,但随即一伸手抄住了小孩子的脚,正得有所动作,却是一个在街边炸饼的连牙齿都缺了的老太婆把锅一抖,一张刚烙好的饼带着扑面的热气朝他飞来,并且烙饼上还带着风雷之声!这还不算什么,刚还在热情洋溢卖拐的贩子,已经无声无息的潜到他的身后,一个窝心拐朝他背后捅来,拐上的劲气十分的强劲,即使防御能力强悍如流浪触之也隐隐生疼!卖糖葫芦的也赶过来凑热闹,一把糖葫芦当着暗器撒手打出,用的虽然是普通的漫天花雨的打法,但威力也不容小觑,看那架势要是若被他的糖葫芦击中,非挨着皮破碰着筋伤不可!修伞补鞋子的、磨刀修剪子的也不甘闲着,一个拿着一把破伞一个拿着一把锋利的剪子已经迎面向他刺到,实力都还不弱,已隐隐濒临真武之境的边缘了!买鸦片的拉皮条的也动了起来,一个使掌一个使拳,朝流浪当胸袭来。赌场里吆喝的与人贩子也冲了过来,口中嗷嗷叫着,一个一张马脸,一个头大如牛,两人看上去颇有点牛头马面的味道。最出奇的是叫花子,使了一个地堂功夫,如暗夜惊涛一般朝流浪席卷过来。最威猛的是代写小学生作业的那个,使出一个飞龙在天的架势,两掌似有珈空的如来神掌之威朝流浪兜头拍来……
刹那间,整个街道如开了锅一般,沸点则是流浪所处地方,要命的地方!所有人似乎存心给初来乍到的他来一个下马威一般!这时,他也终于明白虽然在战时但逍遥城南门的守卫为什么那么松弛了。然后他也终于明白儇如是心甘情愿的拿这座城池换他的弑神剑的另外一层意思了,逍遥城虽然风景如此的优美城市如此的整洁,但想不到竟如龙潭虎穴一般,民风如此的彪悍,这一点颇出他意料之外,这城里住的都是些什么人!?
但一切已经容不得他细想,他必须有所动作了,以他如今的修为来说这些攻击虽然还不能对他构成致命的威胁,但若是受实了他非立即变成猪八戒不可!或者一个处理不当有所损伤旁的不说,就是面子上也过不去!
斜眼看出月明正兴奋的拍着掌,和尚正掏着耳朵,水灵裳不知何时已经退到十米开外,似乎怕流浪的血溅到她身上一样――三个人不但没有一个要出手的意思,似乎在等着看他出洋相一般!
炎横与黄竖也正忙不迭的向是非之外的圈子跑去,拿命拍马屁的事情他们可不干!
说时迟哪时快,一切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流浪当机立断把手中的小孩轻轻一推,朝一个安全的地方推出,然后发出一声长啸,双臂一振布出一道气墙,再足尖一点,一掌悬在胸前,一掌护在头顶上,以旋转之势冲天而起。
啊,可惜,让他逃脱了。月明惊呼,紧接着眼睛忽闪一眨,笑吟吟地道,流浪,我来帮你忙了!
结果她却给流浪来了一个落井下石!汇合着众人狠狠打出一记天女散花掌,合击之力顿时暴增!
这也还罢了,月明口中还犹自喊着,灵裳妹妹,和尚,快来帮忙啊。
幸亏水灵裳与和尚还总算有点良心,依然作壁上观,但月明突然的反戈一击也令情况异常紧急已够流浪喝一壶的了!流浪慌忙一扭身朝一个三层高的石楼顶上飘去,是妓院。
轰!
各道劲气与他的护身真气终于相接,三层高的石楼被生生揭去了一层,上十个人影翻滚出去,其中包括几个白花花的*着的身影,是正在寻欢作乐的*与嫖客!
流浪也是身形一晃,但旋即稳住,迅速的转身劈出两掌,幸亏他不想伤人,因此掌力多半落在了月明身上,他存心要惩罚一下她,借此告诉她老虎的屁股是随便摸不得的。因此其它人倒是并没承受多少掌力,只不过被击退了而已。不过却是苦了那几个嫖客与*,虽然他们似乎也身怀绝技――逍遥城中的人似乎个个都身怀绝技――但在屋漏又逢连夜雨船漏顶头风的情况下,也难消受,依然被流浪击得在地上一阵翻滚,狼狈不堪之处不堪入目,有两三个嫖客还带着哭腔叫道,我的妈呀,断了断了!
幸亏流浪击退众人后没有继续追击,而是冷冷的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要不他们可不是断了那么简单了!
这时月明偷鸡不成之下反被流浪两掌劈得气血翻腾内息不调,她怕流浪继续追击,忙躲到了水灵裳的身后,隔着水灵裳偷偷的打量着流浪,看到流浪暂时没有搭理她的意思,她立即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标准的旁观者。
流浪不动众人也不敢动了,他们显然不曾料到流浪修为如此之高,简直跟他们不在同一档次上,不但不在同一个档次上,甚至还有点仙凡有别的味道,但流浪明明确实凡胎肉身!
正在众人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这时不知道从哪里走出一个气度不凡的锦衣中年汉子,众人齐齐对他一躬身,显然锦衣中年在逍遥城是个颇有来头的人物。锦衣中年淡淡的向众人点了点头算是跟众人打过了招呼,然后略一寻思一整衣裳对流浪一抱拳道,请问阁下高姓大名?
不等流浪说话躲在一旁刚走出来的炎横黄竖挺了挺腰杆本想搭话的,但一想到刚才他们的表现,终于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他们现在需要做的是低调。唉,早知道流浪如此神武,刚才说什么也要摆摆架势的,多好的一次表达忠心的机会啊,却让他们错过了,两人肠子都悔青了,拼命的自责中。
流浪不答。
锦衣中年也不尴尬,依然风度翩翩地道,阁下是初到逍遥城吧?
是又怎么样?流浪终于冷冷地道。
这就难怪了,难怪阁下不知道逍遥城的规矩。
什么规矩?
逍遥城不准随便动手打人,嗯,至少在东城区是这样,至于刚才事情的原委我都瞧在了眼里,显然是阁下的不对,不过,念在阁下初来乍到不知道这个规矩情有可原,因此可以算作是一场误会,不过阁下下次要再明知故犯可就没有这么便宜了,毕竟来逍遥城的都是找痛快的,我想没有找不痛快的来逍遥城的吧?锦衣中年软硬兼施地道。
哦?
阁下可能还不知道吧,逍遥城不但有自由之城之称,还有罪恶之城之称,嘿嘿,在逍遥之城混的人莫不是在外面犯过一点事的人。不过不管是谁,不管在外面犯过什么事情,只要来到逍遥城之后在外面犯过的事便算是一笔勾销了,但是,不管多么硬的点子,只要来到逍遥城之后便莫不要夹着尾巴做人。
哦?
因为逍遥城有一个会,一个议会,议员是每位城民,然后由每位议员选出七十二个巡城三十二个执事十六个执法四个议长,负责管理逍遥城的治安事务。至于议会的势力有多大,嘿嘿,不用我说想必阁下也明白,刚才的阵仗不过小菜一碟而已。
你是?
我是东城区的执事!锦衣中年一挺腰杆道。
怎么称呼?
承蒙各位瞧得起,给我起了一个诨号叫着拳打南山猛虎脚踢北海蛟龙一身横练功夫真是了得飞花能怯敌踏雪不留痕牙好腰好胃口好手提万斤跑仙都山六趟不喘粗气的玉面霸王王七!王七顾盼自雄地道。
哦,原来是王七哥,久仰久仰,你过来。流浪轻轻的飘落地上对王七道。
嗯?王七略一犹豫,但看流浪改了口气,似乎是被他威名所镇,料想他不至于发难,终于还是走了过去。
转过身去。流浪再道。
干什么?王七纳闷地道。
流浪一瞪眼,王七竟然不由自主的转过了身,紧接着啪的一声响,他的屁股上狠狠的挨了流浪的一脚,他立即如断了线的风筝飞了出去,再砰的一声嵌入对面的墙壁里,如同一幅壁画一般,一动也不动了,街头的人一阵骚动,但一接触到流浪那不怒而威的目光不觉纷纷停住了异动。
流浪轻轻一招手虚空把萎顿的王七从墙壁中掏了出来扔在他的面前后道,我不管逍遥城以前有什么规矩,现在我宣布几条规矩。第一条,从此刻起,我说是规矩的就是规矩,我说不是规矩的就不是规矩。第二条,逍遥城中每个人的绰号不准超过四个字,并且长得寒碜的绰号中不准带玉面两个字。第三,你,王七,以后每天天刚亮的时候就把屁股洗干净了换上新衣服等我踢,我高兴什么时候踢就什么时候踢,总之你要等我踢过了才准离开,我若是一天不踢你就跟我在外面守一天,不敢刮风落雨。流浪说完一顿之后才继续道,你们听见了没?
没一个人做声。
王七忍了半响终于脸色苍白颤抖着道,凭什么?
凭我是逍遥郡王!从此刻开始,逍遥城便是我的,这里的一切由我说了算!这次,你们听见了没?流浪威严的一扫全场后道。
众人一阵面面相觑之后,看着霸气十足的流浪终于齐声道,听见了!
很好,除了我刚才所定的规矩外暂时一切照旧,还有记得照会议会的四个议长一声,明天一早来跟我端洗脸水!哼,哼,要是不到,我要他们每个人生吞十只夜壶!
说着流浪气宇轩昂的打马而去。
众人呆呆的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从留下来逞余威的炎横黄竖口中证实流浪果真是新来的逍遥王之后王七喃喃地道,这是什么逍遥王啊,简直活脱脱的是一个流氓!刚一说完却又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然后脸苦了下来,他想到了流浪刚定的第三个规矩,看得出来,他绝对是那种说得出便做得到的人,只能把下情报告给议长们了,想到四个议长皆是神人一样的人物,他的脸色总算是好了一点,一翻身从地上爬起来,也顾不得说上几句场面话,匆匆去了。
王七赶到议会正准备找人去召集议长的时候却看到四个议长早已经聚在一起了,在商讨着什么,个个面色凝重。而百姓霍然是四个议长中的一个!但现在他虽然面上忧色重重,形象却与流浪初见的时候完全不同,不再是一个糟老头子,不但不是,精神还矍铄得很,要是眼价超高的人一看便知道,他不只是精神矍铄那么简单,他的修为还至少已经到了修仙的上层境界!其它三个议长也一样!
新来的逍遥郡王随从虽然只有三个人,但凭我的眼力竟然看不出他们的高下,那么只有一个可能。百姓缓缓地道。
什么可能?
新来的逍遥郡王与他的三个随从均是禁忌修真者!
啊!另外三个议长同时一声惊呼。
王七虽然不知道什么是禁忌修真者听得一头雾水,但三个惊呼的议长的表情告诉了他,所谓禁忌修真者一定是一个可怕的存在,虽然在这里没有他说话的地方,但他还是忍不住问道,什么是禁忌修真者?
修为能跟神仙匹敌可以做神仙但不愿意做神仙的修真者。百姓一字一顿地道。
王七懵了,对于他来说,神仙是什么概念?那是即便是搬一座山往仙都山上跑个十七八趟也不会喘气的角色!他垂手立在一边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还有,前几天朝廷在北城城门外屯了十万精兵,我想你们都知道了吧?
知道。
听说这十万精兵也是归新来的逍遥郡王统御的!
啊!另外三个议长第三次同时发出一声惊呼,然后面如死灰。
这时百姓转向王七道,你不是有话禀报么?
见问,王七这才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结结巴巴的把刚发生的事情描述了一遍,并把流浪的说的话一句不漏的复述了一遍。
四个议长听完王七的禀报之后同时陷入沉默当中。
唉,逍遥城不再是我们的逍遥城了。良久,百姓叹了口气道。另外三个议长深以为然。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王七呐呐地道。
还能怎么办?百姓瞪了王七一眼道,逍遥郡王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说完这句话后,他如同苍老了十岁一般,无力的把自己埋入靠背椅子里。
39 墙内秋千墙外道
郡王府比儇如是描述的更令流浪满意。
房屋很多,流浪在第一个卫生间中洗了手,在第二个卫生间中洗了一把脸,尿撒在了第三个卫生间中,跑到第四个卫生间的时候他实在没什么好干的了,在里面呆了一柱香的时间,好歹憋了个屁出来,总算是没白跑一趟。
院落也很多,重重叠叠的,通过曲折蛇行的走廊与石径向连。有的走廊旁边是假山,有的走廊建在了水上,有的石径尽头豁然开朗,有的曲径通幽。但不论是走那条路,最终都能通向中心的一个院落,一个建在水上的院落,风居。风居中的主楼是总个郡王府的至高点,登临其上,四面来风,郡王府的总个园林也一览无余,流浪很喜欢这个地方,便霸占了,把跟他争的月明赶到了风居旁一个叫诏月池的院落中,看在一个月字的份上,月明忍了。
流浪本想把水灵裳安排在一个离风居最近的院落中,但水灵裳从安全角度考虑,坚决不肯,她在与风居隔着一片竹林隔着一座假山隔着一条小溪隔着一个荷塘的地方与和尚比邻而居。和尚住的地方叫梵阁她住的地方叫小情轩――与印心斋中的小情轩同一个名字并且也是依荷塘而建,却不知道是纯属巧合还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
郡王府的管家叫儇忠,五十开外的样子,府里上下都叫他忠伯。他原本是儇府的一个世袭奴才、小小管事,儇如是看他为人深通机变之道,于是在十几年前把他带到了逍遥城,让他负责打理郡王府上上下下的一切,倒也妥当。
不得不说这个儇忠在察言观色方面很有一套,简直是个人精,跟流浪交往不可顷刻功夫,他已经把流浪的脾性摸透了个六七分。
郡王,这是外出行走时随驾的丫头,一个叫飞燕,一个叫飞烟,您瞧着满意么?儇忠指着两个骨骼清奇容貌清丽的丫鬟问道。
流浪一看,只见两个丫鬟翩若惊鸿,婉若舞凤,不但姿容美丽,显然身手也甚是不弱,忙喜不自胜地点头。
郡王,这是厅堂侍驾的丫头,一个叫湘云,一个叫花蕊,您瞧着满意么?儇忠指着两个雍容华贵端庄得体的丫鬟问流浪道。
流浪一看,只见两个丫鬟有牡丹之姿,却不失幽兰之雅,虽衣着淡雅,但却自有华贵之气,看上去哪里像两个丫鬟?比之千金之体的公主似乎也不逊色毫分!流浪忙称赞有加。
郡王,这是别苑侍驾的丫头,一个叫香妃,一个叫雪蝉您瞧着满意么?儇忠指着两个温柔体贴的丫鬟问流浪道。
流浪一看,只见两个丫鬟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国色朝酣酒,天香夜染衣,特别是那欲语还休的风情一下子就撩拨了流浪的心弦,他情不自禁的吞了一口口水,一个劲的说好。
郡王,这是负责您膳食的丫头,一个叫小小,一个叫师师,您还满意么?儇忠指着两个亭亭玉立的丫鬟问流浪道。
流浪粗一看只觉养眼,再仔细一端详,竟发现两个丫鬟越看越耐看,如同象牙雕刻出来的一般,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他差点流下口水来!两个丫鬟瞧着他的样子抿嘴而笑,这一笑不得了,流浪立刻心痒难搔,简直恨不得立刻咬她们一口!
郡王,这是负责您起居的丫头,一个叫黛玉,一个叫妙玉,您瞧着满意么?儇忠指着两个娉婷婉约的丫鬟问流浪道。
流浪一瞧,只见两个丫鬟瓜子脸,柳叶眉,水灵灵的眼睛,樱桃嘴,齿如编贝,俏生生的立于一旁,阁中人似月,皓腕凝霜雪,流浪一想到以后一睁眼就看到两个这样的人儿,立即骨头都酥了!
郡王,这是两个侍寝的丫鬟,一个叫玉环,一个叫金莲,您瞧着满意么?儇忠指着两个体态*骚媚入骨的丫鬟问流浪道。
流浪一眼扫去,看到两个姑娘肤如玉润,眼中春色盎然,真个是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流浪的口水终于流了出来,眉开眼笑,大点其头,两个个姑娘娇笑连连,笑得甚是暧昧,流浪喜欢这味道!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把两个丫鬟抱在怀中哈哈大笑起来。
儇忠也跟着笑咪咪的,笑得脸上皱纹缝隙里的谄媚沙沙只掉。好歹他已经是知天命的人了,饱暖思*的事情他岂能不懂?他知道,这一着之后虽然郡王府换了新主人但他主管的地位依然坚如磐石,说不定与之前相较还更加的春风得意!
果然,流浪笑过之后拍着儇忠的肩膀道,你办事我放心,以后郡王府的一切,你尽可以便宜行事。
儇忠喜出望外,因为有了流浪这一句话,以后在郡王府这一亩三分地上除了流浪外没谁再敢当他是奴才了,他不再用拿着尚方宝剑发号司令了,一个祖上世代都是奴才的人得此殊荣夫复何求?!
面对流浪的时候儇忠执态愈恭,详尽的回报了关于流浪衣食住行方面的安排并询问过流浪的意见之后道,郡王,您还有什么其它的吩咐?
帮我在大厅准备一口水缸,然后灌满清水。
儇忠很利索的点头应是,然后不解的看着流浪。
明天我要请客,宴请逍遥城各行各界的头面人物,你即刻去通传一下。
您的意思是请他们――喝清水?
不,哪能如此寒碜,这岂非凭子折了郡王府的面子么,堂堂郡王府岂能如此小气?因此还有主菜,天赐佳肴西北风。
说完流浪朗声一笑,然后对儇忠一挥手,儇忠摸额退下。
流浪立刻与十二个活色生香的丫鬟闹成一堆。
堂内春风起,堂外梨花开。
※
上天关,儇如是身着铠甲手持弑神剑站在城楼上,好雪,幕天席地,好风,凛冽如刀。
关外是楚河,依然滔滔。
楚河对岸是秦营,连绵到风雪的尽头,即使以儇如是的目力也不可尽测。
等到风雪稍住,粮道稍通,这些营寨将拔地而起,然后白茫茫的天地一片嫣红。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书生一叹将换成江山一叹。
儇如是的眼神中竟有几许兴奋。
40 阿若
新的逍遥郡王对于逍遥城的人来说是陌生的,除了有数的几个人,比如说一早就跑到郡王府来领屁股上一脚的王七,以及早已经在郡王府会客厅外候着,等着给郡王端洗脸水的议会四个议长之一的百姓。
日上三竿了,郡王还没起床。
玉环好是好,可惜有点淡淡的体味,至于金莲,没得说,因此一顿好操劳,直到半夜才让她们离去。
黛玉拿着玄色的滚青边的上面布满神秘章纹的上衣、妙玉拿着黄色的下裳与貔貅扣的玉腰带以及一个象征着郡王身份的紫色印绶在床前已经等候多时了,郡王连个身都没有翻。
小小与师师已经把郡王的早膳热了三遍。
香妃与雪蝉在风居的庭院中已经站了老长的时间,虽然身着貂衣,但小脸依然冻得通红。
飞燕与飞烟在郡王府厅堂外的门边候着,冷冷的瞧着陆陆续续进入厅堂的逍遥城各行各界的头面人物。
湘云与花蕊立在厅堂内一把足可以当床用雕着花铺着獬豸皮的宝座的两边,并不与厅堂中的各位来宾打招呼。
厅堂的正中摆着一口硕大的水缸,水缸的四周摆着四条长凳,来宾们坐在长凳上,时而看着水缸,时而面面相觑。
厅堂的窗户都打开了,风呼呼的裹着雪花灌进来。
好几个人已经冻得瑟瑟发抖,鼻红嘴乌的,鼻涕都快流下来了,想发几句牢骚,但偷偷地看了一眼冷冰冰的飞燕、飞烟,高贵的湘云、花蕊,正在厅堂外的风雪里站着的、恭恭敬敬的端着洗脸水的、如同四个雕塑一样的议长一眼之后,那牢骚始终只敢在肚子里打转。
厅堂边的一个侧室中,坐着一把太师椅上,烤着小碳火炉,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一壶碧螺春的儇忠正在询问来宾情况。
都来了吗?
禀报总管,除了北城的神医隐翁采药未归未到之外,其余的都来了。
听到隐翁,儇忠倨傲的神色稍驰,换以敬色,道,隐翁情有可原,等下郡王问起的时候,需小心应答,答得不好,仔细你的皮!
下人应是退下。
※
月明撞开了流浪的卧室门,香妃、雪蝉惶恐的跟在她的后面,流浪这才翻了个身,半睡半醒的伸了个懒腰,打了一个呵欠,嘴角露出了一个沉醉的表情,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然后握住了黛玉的手道,这么凉,快到被子里来捂捂。黛玉脸上飞红,有怒目圆睁的月明在旁,自然不敢。流浪一笑,又去捉妙玉的手,道,你的也是,也来捂捂。妙玉也不敢。流浪也不相强,再朝香妃、雪蝉看过去,一声惊呼心疼地道,你们两个怎么啦?快过来让我看看。香妃、雪蝉看了月明一眼,再看了流浪一眼,终于迟疑着走了过来。流浪半起身,抓住她们的手道,冻的?然后给她们的手呵气,完全不当月明存在。
怒发冲冠,看流氓、咬牙切齿。忆往昔、欲仰天长啸,壮同激烈。一路争端伤与恨,数不清的怨与仇。莫等闲、放过了小人,空悲切。 昨日耻,犹未雪;仙子憾,何时灭。一巴掌打烂、色鬼的脸。壮志饥餐恶贼肉笑谈渴饮混蛋血。待从头、收拾了猪头,埋阴沟。这就是月明此时的心情与所思所想。
滚起来!月明喝道。
流浪果然应声而起,月明满面通红的背过了身子,流氓没穿衣裳!一蹬脚,摔门走了。流浪朗声而笑,说不尽的得意。
被月明这么一闹,流浪终于睡意全消。
※
郡王驾到!
厅堂中的各位来宾纷纷躬身行礼。
各位早啊!流浪打了个哈哈拱手道。
不早啦!今天起得有点迟的阿若都跟着一只小鸟在逍遥城转悠半天啦。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道。
流浪转身看去,只见一个十六七岁明眸善睐的小姑娘自厅堂外走来。小姑娘头上扎着一条手帕,手帕上绣着金线菊,手帕上的金线菊与她的娇颜相映说不出的明净不惹一点尘埃,说到空灵,简直与水灵裳有得一拼。小姑娘的怀中还抱着一只小兔,小兔身上穿着一件精致花衣裳,眼睛忽闪忽闪的,正东张西望着,样子跟小姑娘一样的天真。
流浪瞧得有趣,故意问道,阿若是谁啊?
小姑娘啊了一声,张嘴看着流浪,然后格格一笑,用手指指着自己的脸道,阿若就是我啊,我就是阿若啊,你好笨哦!
流浪微微一笑道,那么天寒地冻的阿若跟着一只小鸟瞎跑什么?
前几天逍遥城下了一场冰雹你知道吗?
不知道。流浪老老实实地道。
阿若撇了一下嘴,似乎认准了流浪是笨蛋,因此没跟流浪计较这个问题继续道,下得好大呢,这么大一颗!阿若用手比划了一个鹅卵石样大的形状,大吧?
嗯,确实挺大的。
这不,结果把一只小鸟的翅膀伤着了,掉到了地上,好可怜呢。幸好那天小乖一点也不乖,嗯,你一定不知道小乖是谁吧?
不知道。流浪苦笑着道。
阿若把兔子抱起用她那娇嫩的脸蹭了蹭兔子的头道,这就是小乖啦。小乖那天跑了出去,阿若去寻它,结果遇到了那只小鸟,于是把那只小鸟救了回来,帮它医治翅膀,呵呵,爷爷要帮忙,阿若不准,爷爷粗手粗脚的,阿若才不要他帮忙呢,结果小鸟被阿若医治好了,调养了几天之后可以飞了,阿若想,小鸟一定不喜欢被阿若关着吧,你说呢?
嗯,我认为小鸟是这样想的。流浪依然苦笑着道。
阿若高兴地道,你也不是很笨嘛。于是阿若就放小鸟出来寻食,但小鸟的翅膀刚好,阿若有点担心它,当然要一路跟着它咯,最后阿若看小鸟完全能自食其力了,阿若放心了,于是阿若就到郡王府来了。你明白了没有呀?
明白了!流浪老老实实的回答道,那么你来郡王府干什么呢?
不是来了一个新的郡王么,给爷爷送了一张请贴来,请爷爷今天到郡王府赴宴,爷爷正好采药未归,于是阿若代爷爷来赴宴啊。说着嘻嘻一笑继续道,其实呢,阿若才不稀罕赴什么宴呢,阿若主要是来瞧瞧新郡王长什么样子的,咦,新郡王呢,里面可没有呀,里面的叔叔伯伯阿若可都认识呢。
果然,里面坐着的人纷纷跟阿若打招呼,都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你们都看着一口水缸干什么呀,莫非里面有一只小乌龟?
阿若说着探头去瞧,一张明丽的脸在水缸里荡漾着。
什么都没有呀。阿若狐疑的看着她熟识的人,他们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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