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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淡定,找时光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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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拱鼻的辣味,刺激着味蕾和鼻腔。我爽歪歪的又拔了两口米饭。
“白菜,你真的很重口味啊。”银时一副嫌弃的模样看着我,捂着鼻子显然是受不了芥末呛辣的味道。我却很坦然的捧起碗递到银时面前,笑容灿烂的说道:“你尝尝,比你的红豆盖饭还要好吃!”
“不不不不不,阿银我才不要虐待自己的脾胃肝肺呢!”银时一副“远离毒|品,幸福你我他”的表情。
“嘛,还真是不懂得美食啊。”我抱怨着,继续的拨着米饭。
银时倒吸了一口凉气,盯着我喉结上下滚动,显然被我面不改色的吃芥末给吓到了。但是说句实话,我真的觉得辣辣的、呛呛的感觉特别好。
吃过晚饭以后,他们三个人就各自回到各自的房间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我溜溜达达的朝着道场走去。一来是为了消化消化肚子里面的食物,二来也是为了看看千叶在不在道场。我想要在抽空练习一下剑道,如果总是不碰的话迟早会变得生疏的。
其实我受伤的这段时间,高杉的母亲都不让我碰武器,就连松阳老师送给我的那把胁差都被她没收了。我还在她身边滚来滚去卖萌撒娇呢,结果统统不管用。难道是我还是不够让人萌爱?
走到道场,发现千叶果真不在。就这么回去的话也没什么可干的,只能发呆。自从松阳老师过世后,一发呆满脑子里就会出现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然后击溃自己的理智。我害怕这样我迟早会崩溃。
随手拿起篓子里面竹木剑,右手秉直,看着缠这右手掌的绷带。
就连吃饭都拿不好筷子勺子的右手,此时正紧紧的稳稳的握住手中的竹木剑。绷带绷的紧紧的,手掌的痂也痒痒的有些难受。但是手中的武器绝对不会放下。
尝试这挥舞了一下,感觉并不生疏。
“我记得高杉夫人说在你伤口没有好之前不让你碰刀的。”门被打开,千叶一脸无奈的挠了挠头发,然后走进来死鱼眼一样的看着我,似乎随时准备教训我一顿。
我呲牙一笑,回话道:“对呀,高杉的妈妈确实不让我碰刀,但是呢……”我晃了晃手里的竹木剑呲牙笑道:“这个是竹木剑,不是刀。”
“靠,现在很跟我玩文字游戏呢。”
笑容释然,千叶拿起篓子中的另外一把竹木剑,说道:“既然来了的话,也就不能这样回去啊。来吧!”
正合我意,我双手握住剑柄。
空旷的道场再一次传来“啪哒哒”的声音。
扔掉手中的竹木剑后,看着手心并没有渗出血丝我才放心下来,如果又受伤了的话回去一定会被高杉的母亲责怪的。
千叶到我身边低头看着我的掌心,抬起手揉了揉我的头发,笑容格外爽快:“臭丫头,你肯定会变得很强的。”
我仰起头拍开千叶放在我脑袋上肆意凌虐的手,一副高傲的傲娇模样说道:“那是肯定的,我怎么可能比不上那几个臭小子呢。”
第四章
高杉家花园后面,我把劈完的柴火全部都放进篓子里,高杉的母亲走出来看着我,笑眯眯的说道:“啊,真是辛苦你了,总是拜托你做那么多的活。”
我呲着牙笑眯眯的回到:“没有,还好。”说完站直了身子,用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仰头看着刺眼的阳光。不知不觉得,两年就已经这么过去了呢。
高杉、桂和银时他们三个人在一个月之前就已经离开了家,再次出兵。着急了松阳老师曾经的几个学生,在千叶的推荐下,去找了一个叫做坂本辰马的男人,听说他加入的算是一个正式的军队。
这一次我没有死皮赖脸的非要跟着他们一起去,并不是说我已经放弃了为松阳老师报仇的这种想法,而是认为“不用急”。凭我现在的这一点能力,和那些很强大的对手打起来简直就是找死。也许是经过了上一场战争的洗礼,天真的想法和现实的处境相互碰撞,我也知道我的力量是多么的渺小。所以我也不打算就这么在上战场,我想在磨练一下。
他们三个人带着鬼兵团的其余两个松阳老师的学生离开的时候,我就站在高杉家门口看着他们五个人的背影。我看到银时回头看了我一眼,我笑眯眯的抬起手摆了摆。然后,银时便摆给我一排大白牙。
迟早我会去找他们几个人的,等我变强了以后。
身上的伤疤在名贵药的修复下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但是右手手掌心的伤疤仍然没有办法康复。也许是当初的伤口实在是切入太深了吧。想着,我看着掌心,掌纹都已经看不清楚了。
放下斧头,我收拾好东西,被高杉的母亲拜托去小镇上卖大米。于是我只能一脸黑线的看着她学着韩国电视剧里面的坑爹女主角矫情的喊:“FIGHTING!”抿着嘴嫌弃的走出了家院子里。
其实住在这里的这两年,已经变成了剑道场和高杉家的两点一线,除此之外也很少到别的地方去。就这样都能不知不觉的过上两年,我都有些崇拜我自己喽哦!
现在的身高和你体形和当初十一岁也有了一定的差距,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一个十三岁的人了……当然,这没有什么可自豪的。然而我真实年龄已经是要奔三去的人了,生前就是一个将近二十岁的人鸟,现在却越长越倒退。
生前的记忆以及当初刚穿越过来以后灌输进脑海里的记忆也越来越淡薄,似乎很难再回想起来。不过我也已经有了“既来之则安之”的理智想法……呃,不对!我已经来好久了,这句话放在现在说好像似乎有点不大对。
在众人的层层叠叠围绕抢米之下,我把实现备好的袋子往后背一甩,豪爽的喊了一嗓子:“呔,来一袋大米~~~!!”
众人闪开一条缝,然后卖米老板嘴角抽搐的看着某个此时还洋洋得意的二货,称号了一袋子米,付了钱,替我把米扛在肩膀上。我就当这是负重练习了……诶,我真是越活越过越来越女汉子了。嗯,是好事!
眼前笼上了一层阴影,我抬起头看着站在面前的三个又高又壮的男,诧异的歪了歪头“哈”了一声。这三个人头上绑着绷带,腰间插着太刀,一副凶狠的模样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见我此时也在看着他们,笑的越发狰狞:“诶呦,小姑娘一个人拿着这么重的大米能不能拿得动啊?要不然让哥哥帮你来拿。”
“不用了,谢谢。”我随口说着,向左边闪了几步继续往前走。那三个男人又挡在我的面前,伸手就来拿起扛在我肩膀上的那一带大米,口气格外的傲慢:“切,小鬼!你竟然蔑视我们,你知道我们是谁么?我们可是攘夷志士最大的组织——龙头会一组的三大武士啊!你这样小心会被杀的哦。”
我感觉他们此时摆出来的表情就好像中国武侠小说里面的山贼一样,膀大腰圆虎背熊腰,声音洪亮的喊出一声一点都没有创意的台词:“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的情形类似差不多。
不过上面的都不是重点,重点在,那三个男人自称“攘夷志士最大的组织”。
“你们是攘夷志士嘛?”我假装一脸崇拜的看着那三个男人,他们三个相互对视了一下,发出“咯咯咯”的笑声,回头看着我点点头:“当然啦,所以你是不是应该把你肩膀上的给我们啊?”
“哦,好厉害啊!”我惊喜的连忙把肩膀上的大米放在地上,双手抱于胸前,向往崇拜的看着他们三个:“其实,我的三个哥哥也都是攘夷志士呢,他们都去战场了……就留下我和妈妈两个人。我也想加入攘夷,你们也让我加入好不好!他们都嫌弃我,说我年龄太小了,你们会不会也嫌弃我。”
听到有白送上来的傻瓜,他们三个人自然是高兴的不得了,说不定还能成为他们长期的粮食、资金的共用者。上下打量了一下我,似乎是想看看我衣服的材质够不够档次,这一点我绝对有自信。就高杉晋助那种阔少爷,常年住在他家,要不是经常去训练,我都要被惯出公主病来了。
“当然可以,有攘夷的这一份心,我们当然全部都会接受。不过你要先交上一部分的入会钱。”说着翻着白眼想了想,后来说了一个不是很大的钱数。可能看我还是个孩子,要多了我也未必给的出来。
我把钱交给他们三个,他们捧着票子看起来很开心,拿起地上的大米说道:“来,我们未来的伙伴,让我帮你拿着这一袋大米,你……跟我们来。”
三个人带我来到了一架赌馆,一二楼还是热热闹的,三楼就变得一片安静和威严。刚刚还一副“我老大”模样的三人组,此时变得畏畏缩缩的,显然在这里的地位不过就是地痞流氓而已。在这里也就是打打下手的工作,没有让他们刷厕所也算是便宜他们了。
不过在这种地方打着“攘夷志士”的称号,其他人在战场上拼死杀敌,这群人却一副好死不死的模样,实在是让人觉得恶心。
那三个男人踮着脚蹭到那个坐在虎皮椅上的男人身边,附在他耳朵上不知道窸窸窣窣的说了些什么。我看着那个男人嘴角扬起意思邪笑,撇头看着我。站起来将近一米九的高度,皮靴皮衣,我真怀疑大夏天的穿成这样他也不嫌热。
“你叫什么名字?”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清河八彩。”我装出一副冰雪聪明俏皮可爱(呕)的表情,乖巧的对那个人高马大的一组组长说道。
那个一组组长很满意的点了点头:“嗯,既然入会费用交了,还有入组的费用呢。”
现在就开始敲诈了?!
我握了握拳头,让自己心情平稳下来。现在出手的话没有办法捣如敌方内部,也没有办法彻底端了这个以敲诈围住祸害“攘夷志士”在众人心里好感度的组织。队长他们,还有很多战友,他们都是为了这个国家而死的真正的攘夷志士,却连墓志铭都没有。这群人却借着他们的称号骗吃骗喝。
“是么?嗯,那要多少钱呢?”
“至少五百万。”男人伸出五只手指笑吟吟的看着我,见到我一脸吃惊的模样无奈的耸耸肩:“加入我们都是包吃包住的嘛,我们可是要养着你们的啊。我们赚钱也不容易,人数也是固定的,要不然……你就干掉他们其中的一个,代替他们,我就可以算你半价。怎么样?!”
“那么如果……”我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人,呲牙一笑,一字一顿的说:“如果我现在把你给干掉的话。是不是就能免费的加入了?”
话音刚落,我一翻身抽出距离我最近的那个男人腰间的太刀,一个转身朝着那个一米九多的男人砍过去。那个男人的身高也不是白长得,侧身多过后,喊了一声:“把这个小孩给我拿下!靠,真是的。”
我呲牙笑了一声,手持着太刀冲向同时朝我扑上来的那些喽啰们杀过去,高举太刀斜着披上去,力度和体力都已经在千叶的锻炼下得到了提升。那些喽啰们惊讶的看着自己手中的太刀呈现出平整的切口,断裂在地上惊愕的说不出话啦。
他们和当初交手的天人比起来简直是一群无药可救的沙粒,更何况和天道众的那些僧人,或者——天道众三大杀手的首位——胧了呢。
横死在眼前的尸体,死形才不忍睹。我毫发无伤的拿着手中的太刀慢慢的转过头,看着此时一脸惊恐的一组组长,以及那三个自称“三大武士”的男人勾了勾手指:“来啊,轮到你们了。”
“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惊恐的看着身首异处肢体乱飞的血溅四壁的场景,一组组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嘴巴上牙磕下牙嘎嘎嘎的。
“东西?这么说也太贬低我了吧!”歪了歪脑袋,一副“我很单纯的模样”,擦去喷溅在脸上的血迹,我舔了舔嘴角:“我是攘夷志士——清河八彩啊!”
“你……是传说中的毒姬清河八彩?”
“Bingo!”
场前迈了三步,此时已经彻底绝望的一组组长,如地上陈尸一般,身首异处。
转过身,太刀的刀刃指向那三个男人:“轮到你们了。”
第五章
没有和高杉的母亲说一声,我一个人单枪匹马的搅合了龙头会的一组,带着一组组长的头颅用白布裹起来,让那三个自称是“三大武士”的男人带领,朝着什么“龙头会”的总部走去。
我倒想要看看一个“龙头会”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之所以没有和任何一个人说,是因为我害怕他们会担心。如果不声不响的话,他们大概顶多会因为我是碰上了什么小麻烦花了一点事情去处理。而且我也觉的,既然能够成立“龙头会”,那么为首的那个人肯定不一般。要不然又组借此机会兴风作浪,怎能有人不去铲除呢?
虽然如此贸然的去做这种事情极其以及非常的不理智,不过我还是决定一定要去滴。因为我可是主角啊,我又“不灵不灵”乱闪的主角光环啊!那玩意可不是坑爹的啊,而且我还是作者大人当后盾啊。那些龙头会的小怪兽都是一招灭啊,唯一能阻挡我的也就只有天道众的那群大BOSS啊!主角威武啊。
更何况……让队长以及其他战死的攘夷战士们蒙羞,这种事情?我更是绝对不会允许的。偶尔伸张一下正义而已,不要崇拜我哦!
花了一天的时间到达了目的地,看起来是一个很豪华的寺庙。守门的两个男人见到我们四个人浑身是血,他们两个当然认识我身边的那三个人,但是唯独不认识我。看起来那三个人的地位似乎不管在哪里都不怎么样,在嘻嘻哈哈的嘲笑中,被堵在门口不让进去。
我上前一步,微微的抬起头,眯着眼睛危险的看着眼前这两个守门的男人,勾起嘴角扬起一抹我认为真的很恐怖的冷笑,一字一顿的说:“不想死就滚远点。”
但是令我抓狂的是,眼前的两个男人一副“碰到傻逼了”的表情,跟我说到:“行了行了,你们赶快走吧,我们还有正事呢。”
是的,就是这样的表情,就是这样的话,甩甩手跟赶苍蝇是的。我勒个擦,喂!我的主角光辉呢?这种情况不是应该是他们一天恐惧的模样瑟瑟发抖的滚进去大喊“救命啊,杀进来啦——”之类的。鄙视算什么啊!我还是不是主角啊混蛋!
低头屏息压抑住心中的怒火,我吐了一口气,猛然抬起头。那俩男人瞪大眼睛看着:“你想干嘛啊?”
“让你们以为看不起我而付出代价!!!!!!”我高声喊起来,抬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敲在两个男人的脖颈上,看着两个人倒在地上昏死过去,我终于痛快的呼出一口气。一脚把门踹开,我才不会告诉你们刚刚那两个看门的人那种“碰到傻逼”的表情直戳我萌点呢……讨厌,这算是什么萌点啊!
“什么人?”听到门被踹开的声音,刚刚还在巡逻的人都为了伤害,掐着手中的太刀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
我把包裹着一组组长头颅的布袋往肩膀上一撩,以一米五五的娇小身高毫不客气的对这对面的那些拿着刀的武士,气势汹汹的说道:“我啊?我是来砸场子的!”说完闪步凑到距离最近的那个武士跟前,右胳膊肘顶在他的小臂上,左手抓起他手中的武士刀。手中的头颅随手丢在地上,握手握紧刀柄正准备抡起来,向下砍去。
此时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外来之力,与刀面相撞发出清脆的“叮”的一声。
刀的路线有所改变,本来直冲脑门的路线微微偏离,划伤了那个男人的肩膀。
周围的人一举为了上来。我三个跳步到了一个还算是比较安全的距离,看着逐渐靠近的武士,先是低头看了看滚落到地上的小石子,然后回头望了一眼站在门口的那个一脸严肃的……老男人。
令我来的那三个“最强武士”此时正抱头蹲在地上,我一个人站在包围圈中,把那把着沾着几滴血迹的太刀扛在肩上。如果没猜错的话,眼前的这个男人应该就是“龙头会”权利最高的认了。
“哪来的小娃娃。”这是那个男人张口之后说的第一句话。
“我说你有必要一见到我就对着我的年龄下功夫么,你以为老子想这么小么!如果老子说老子已经奔三了你信么!小娃娃小你大爷啊,欠揍是吧,酷爱把屁股撅过来!”一阵炮轰式的吐槽,我有些烦闷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嘴角一丝摸不透的笑意,半响却又恢复了原来严肃的模样。向前一步问道:“你是从哪来的?”
我把太刀夹在腋下,双手合拢做出一副“阿弥陀佛”的模样,一派平静的模样说道:“贫僧从东土大唐而来。”
自动无视我刚刚说的那些话,男人穿过层层包围的武士站到我面前,散发出来骇人的气息竟然和胧颇有相似的地方。我不禁略略的倒退了半步,却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一丝的蔑视和笑意。
快速的把腋下的太刀拐出来双手握住,瞬步上前自上而下劈砍。眼前的男人迅速的抽搐腰间的太刀,相互杠在一起的太刀刀刃相互摩擦发出零星的火花。手臂稍稍用力弹开距离,我向后滑出数米,脚尖在土面上划出一条长长的刹闸线。蹬一脚地面再一次朝着前方弹跳过去。
“叮叮当当”数声后,对方的太刀终于出现了豁口,我一个身,手中的太刀划过男人的上半头颅,而男人的已经能够出现豁口的太刀朝着我的右眼刺过来。
我们二人同时偏了偏脑袋,我的太刀擦过男人脸颊,呈现出冒出血珠的血痕,而男人伸过来的太刀擦过我的头发,几根发丝飘落。
想过擦肩而过稳稳落地,脚后跟落在转个一个圈侧过身子再一次朝着男人的太刀砍过去,先破坏掉那个人的武器,然后再干掉他。只要周围的那些看客不来插手就绝对没有问题,老子可是有主角光辉的人。
只是想法和实际恰恰相反,太刀的确是打断了对方的太刀,然后男人仿佛只是用此来引诱我上钩。失去了武器却并不慌乱,手刀劈落在我右肩上。似乎都能够听到骨骼断裂的“巴嘎”一声。
被甩出去数米,就连手中的太刀都已经掉落在地上。我的正直右臂都已经失去了直觉抬都抬不起来。而刚才那个男人已经捡起我掉在地上的太刀冲到我的面前。高举的太刀临降落到我头顶,我最后咬咬牙朝着一边躲闪过去。
太刀落地地面掘开一个小土坑,先是惊愕那个男人的力道,后是庆幸自己反映的快,要不然就变成刀下魂了。
然而显然男人并不打算就此结束,看着他的表情显然打的正在兴头上,不过招招都透露出杀意让我不禁一阵胆怯。几次三番的躲过攻击,力气却消耗了很多了。匐在地上气喘吁吁,男人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的太刀已经擦过我耳边插入墙面中了。
“身手还算不错,来这里干什么?”男人手拿着刀柄看着依靠着强捂着右肩的我。
我没正面回话,而是回了一句:“你能先把我胳膊安上么?疼。”
伸手安在我肩膀上,另外一只手抓住我的胳膊用力向上一撮,一股疼痛涌上来,疼得我眼泪差点流出来。
男人见我的表情竟然仰头哈哈大笑几声:“如果没猜错的话,你应该就是毒姬清河八彩吧。这种年龄,这种出手的身手,一招一式绝不拖泥带水一招致命,不致命也非残不可的,不愧于‘毒姬’的称号啊。”
被称作“毒姬”的原因大概就是因为如此,下手比较狠吧,换成别的女孩也许会下手弱一点,但是每一招必将见血的招式,其实是因为千叶说的。我的性别问题造成了和男人之间的很多差异,如果想要活下去的话,必须要招招毙命,就算不必名也要将其肢残失去反抗的能力。
也是因为我太弱了的缘故。
我仰起头看着男人的模样,哼了一声:“你们一组组长借着‘攘夷志士’之名,开赌场也就算了,竟然还勒索敲诈?败光了我们攘夷志士的脸面,我就提着他的脑袋来见正主了。”
“一组啊?”收回刺入墙面几厘米的太刀,随手扔给随从,转过身用衣服擦了擦手回答道:“你杀死的那个应该不是一组组长,我记得那里的组长在五年前就已经带着自己最信任的一帮部下去上战场,两年前吧,战死在一个小村庄了。留下来的一群乌合之众,大概也是仗势欺人,自己又重新组建了吧。”
男人说着,有低头看了看我,笑呵呵的问道:“怎么样?这个答案满不满意啊?”
听到这种话我更是觉得心中一阵闷气。
“原来是误会,还得老子还受了伤。”左手扶着墙面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右手指感觉还可以,但是肩膀不敢抬起来。
果真我还是回家种田比较好。
话说今天我的运气真心不好啊!
主角光环丝毫没有笼罩我的意思。然而此时男人说了一句话,我顿时就有一种饱满爆格的感觉。
男人说:“由你来当一组组长吧。”
然而我也很给面子的回了一句:“不要。”
第六章
看着我转身就准备离开,男人一口喊住我。
停下脚步,我不耐烦的回了一句:“干嘛啊!”
“就这么走了,你甘心么?”
听到这种话,我不禁狠狠的翻了一个白眼,送了他一个“你是白痴么”的眼神。
自已一个人傻叉一样的跑过来闹了一场乌龙不说,而却肩膀还被打到脱臼。OK,就算这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自己要来这里的事情一点也没有和高杉的母亲商量。莫名其妙的失踪了那么久,肯定会让她担心的。
被放在地上此时已经渗出包裹的头颅袋子还在原来的地方。我低头看了一眼,感觉似乎真的不是很甘心,于是还是停下步子。
“喂,有什么福利么?”
见我停下步子反问的那一句话,男人威严的神情轻笑了一声:“由你来当一组的组长吧。”
“哈?”我错愕的转身看着男人一副沾沾自喜的表情,认真仔细的想了想衡量了一下利弊,结果还是转过身,嘴里念念叨叨的:“我说你一定是在逗我,对吧!一组的全部成员都被我灭光了,光杆司令什么的你还真的那个老子是弱智一般的十三岁女娃呢?懒得理你啊混蛋!”
一阵沉默后,男人又说话了:“好吧好吧,但是你把我们一组的人都给杀光了,你现在倒是威风了,你让一组怎么办啊?出任务的时候直接就从二组开始出么?如果把二组挪到一组,那么后面都都要改了,一共十二个组呢,你不嫌麻烦我还嫌麻烦呢。”
“你傻啊,”我转过身,回到:“你不好把第十二各组挪到第一个组嘛!和一个二货的首领什么都混不出来好不好啊!”
此时旁边悠悠的传来一个男人怯怯的声音:“现在就走的话……你的那一带大米和一些入会的钱还在我们着呢……走了你也是二货。”
我停下步子了,呆呆的愣了半响。对呀!?我很亏啊好不好!面子啦,主角光辉啊,全他妈的跟我说“拜拜”了,逗我玩呢?!
“不行,”我扭过头,咬住下唇,左手指着那个首领气定神下牛逼轰轰的说道:“把你们的‘龙头会’转手给我吧!”
***
轻手轻脚的推开高杉家院子的大门,小心的进入后,又小心翼翼的把门关上。快速的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人以后,垫着脚尖飘飘的朝着宅子后门溜走。先推开门缝,在第二次确认没有人以后,推开门把鞋子脱了,两只手提溜这楔子踮着脚猫步一步一步朝着房间里走去。
“终于回来了。”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我的身子如同石化了一样,机械僵硬的慢慢转过头,看到高杉的母亲胳膊上搭着一件新衣服,笑意浅浅的看着我:“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然后去泡个澡把。我现在就去给你准备饭。”
然后,她仅仅只是把新衣服交递在我手中,然后就很平静的走去厨房了。
站在原地本以为会经历一场血雨腥风呢,没想到如此平静。
低头看着手中的粉红色浴衣,无奈的摇了摇头,其实这样感觉也不错。
褪下身上血迹斑斑的衣服后放到浴池旁边的竹篓里,把身体全部浸泡入温热的水中,一种朦胧的感觉慢慢的遍布全身。我把身体全部没入水中,只是冒出来一个脑袋平视着前方漂浮在池中的小木板,上面放着香波和沐浴露。
肩膀上因脱臼而伤的骨头在热水的浸泡下格外舒服。
门外有敲门声。
“在!”我应到。
“水温还好吧?”门被打开一条细缝,高杉的母亲漂亮的脸蛋带着笑意,但是眼角已经出现了细微的眼纹。
我点点头,看着高杉的母亲脸颊的笑容扩大,问道:“用不用我帮你洗头发?”
愣了一下,我尝试着抬起右肩,迎上来的却是一阵酸疼,于是抱歉的看着高杉的母亲表示“麻烦你了”。高杉的母亲摇了摇头走进来转身关上拉门,靠在池边。我向边处挪了挪。
小小的浴池中,盘着腿浸泡在池中,头向后轻轻一仰靠在高杉母亲的双膝上满意的闭上眼睛,任由高杉的母亲用涂满香波的手揉搓我的头发。
这种感觉格外的奇妙。一直以来围绕在我身边的全部都是一群气血正旺的少年、男人而已,我唯一一个女性的朋友是宁苗,竟然紧紧只是利用而已。想到这里身体不禁开始紧绷起来……
我开始不知道我在担心什么。
清水泼在满是泡沫的头发上,混合着泡沫的水顺着额角留下。担心泡沫会流进眼睛里面,高杉的母亲还很贴心的伸手挡在我眉毛上阻挡水流。不一会,高杉的母亲就用干毛巾把握的头发包起来,扶着我坐直:“好啦,你是先在泡一会呢,还是现在就去吃饭呢?”
“已经做好了么?那么就先吃饭吧。”我左手抬起手捂住包裹着头发的毛巾,挪动着转过身看着高杉的母亲。
带着笑意的慢慢点头,站起来就离开了浴室。仅剩下我一个人,从浴池中迈出来,擦干身上的水珠,拿起来放在一边的浴衣,穿好后拉开拉门。
正准备打开正厅的门,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粗鲁的敲门声。我微微偏了偏头看着走廊尽头打开的拉门。下人走过去打开门,询问是谁,传来的声音粗狂洪亮,一听就不是人类的声音:“叫你们的家主出来。”
应该是天人……
高杉家的正主经商多年,仅仅是偶尔回来一两次而已,而我也只是见过一次,仅仅是指做了一个自我介绍而已。现在能够持家的也就只有高杉的母亲了。
此时高杉的母亲打开拉门与我打了一个照面,笑着让我安心先回端着饭菜回房间去吃,他要和那些天人说一些事情。我倒退两步看着高杉的母亲离开房间,心里隐隐有一种不太好的直觉。
我进屋端起饭,回到房间随便拔了两口以后随手放在桌子上。来不及换衣服,穿着浴衣拿起依靠在桌角的胁差,勉强活动了一下右臂,虽然活动起来还是一阵阵的疼,不过活动起来应该还是没问题的。想着,拉开房间拉门朝着正厅走去。
原本应该在正厅门口侯着的下人全部撤离,此时紧闭的门偶尔还会传来依稀的声音。
我蹲下身子依靠着墙壁侧耳听着里面的声音。
好像是什么很重要很神秘的事情一样,他们的声音都格外小,不过从几个关键词中,我基本上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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