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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有时 一个地产精英的职场生涯-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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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情
我刚走出公司大门,忽然手机响了,一看是条短信,青澜发来的,问我要不要一起吃饭。我看着这条短信,脑袋里飞快的转动着,想怎么才好婉拒她。

  青澜跟着董事长一块创业,打下了今天的江山,她是公司的*,自有一份威望气势,虽然她在公司很强势,但对我却温柔如水,因为私底下我们是情人关系。我和她走到一起是因为某次出差,酒后乱性的结果,起初我并非十分情愿我们发展成勾勾搭搭,躲躲藏藏的办公室情人关系。因为我深知办公室恋情的危险性,它不象*,过了就过了。它有延续性,因为大家同在一个公司,每天都要碰面,所以不自觉的就产生了延续,延续下去的结果很恐怖, 要是被公司发现就要被开除。被家里发现也会闹得鸡犬不宁,最后妻离子散,所以产生的危害很大。鉴于它的危害性,我一开始挺矜持,但时间久了,抗不住她细致温柔的关心,便顺水推舟的跟她好了起来,但心里仍隐隐担心有一天东窗事发。

  其实和青澜好,我也有自私的想法,本来她并非我中意的那种女性,她不算漂亮。可是因她在公司很受老板的器重,再加上担任财务总监的要职,我便有些自私的希望她能在老板面前为我美言几句,和给我报销上的一些便利。当然我和她好上之后我的确得到了很多实惠,除了在报销上我从没遇到过阻碍,明里暗里捞了一把以外,她也替我在老板面前说了些好话。使我在公司的地位更加稳固。所以我对她的容貌便不在苛求,相反还因为她对我的关照而对她情意有加。可是最近我们相安无事的关系却因为她的冲动而让我感到了一种压力和危险。先是她和我约会时不再去酒店,而是改在她家,她还变着花样的让我品尝她的厨艺,她美其名曰是为我省钱。 我是很不喜欢去她家的,我们本来就是情人,情人的约会场所应该多些情趣和情调,可是她就是喜欢在家里,穿着她的*睡衣给我放洗澡水,弄得我象在家里似的,很是不尽兴。再一个她还偷偷买了一套千禧龙庭的房子,似乎暗示这是我们未来的小家。我被她吓死了。和她好了之后我就曾经很明确的告诉过她,我不希望我们的关系会影响到各自的家庭。说这话时我知道她早就离婚,孩子跟了她的前夫,她根本没有什么家庭关系。谈不上影响,相反恐怕还会促使她重燃对婚姻的憧憬。所以我这话其实是告诉她,我和她仅仅只能是情人关系,我绝对不会把这种关系升华。我想有些话说明了对大家都好,以免在以后的交往过程中让她有向往。起初她还假惺惺的说;她和我不适合,因为她根本不能容忍我的某些陋习,例如我对公司里的某些女性态度过于暧昧,还有我抽烟的习惯等等,我心想,你对我没有期待最好,省得将来把事情搞复杂。可是随着我们的交往,她似乎完全忘记了我身上的陋习,期待感越来越强。最为闹心的是她买房子这个事,我希望最好别和我挂上勾。她自打买了房子,就老是催我去看,我装傻,后来她干脆说她要装修,让我帮她参考参考怎么装。我想她一定知道我忌讳,所以换了个清白的借口。我因推辞不过,只好陪她去,可在看房子的时候,恰巧被公司物管部的谷雨看见,进而引发一些传闻。虽说传闻被我在前台的佳佳面前巧妙化解,但我此后还是要小心为妙了。  

  我想了想,给青澜回了一条短信过去,“不好意思,家里有事,改天我请你”这短信礼貌得看不出一丝痕迹,我猜想她一定会被哽着的,可是她不会表现出来,她很要强,我的冷落太突然。我知道自己有点过份。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同学
正当我准备回家,严谣打来电话,问我出发了吗?我有些蒙,问他出发去哪里?他在电话里就数落我:“你怎么搞的,是不是夜生活过于频繁了,连这种事都记不住,前天我就跟你说了,万宏伟从深圳回来,今天晚上他请哥几个吃饭,在睡美人餐厅,快来,别磨蹭。”“还有谁”我问。“李喜和马云他们马就过来,我们等你!你快点啊!”他说完就挂了电话。我看了看时间,五点多。

  睡美人餐厅在滇池边,环境不错,可就是路程有点远,再加上堵车,我有些犹豫。严谣和万宏伟,马云,李喜都是我学画时认识的,那时候我们都是一群青涩少年,因为共同的爱好,同在许大师的门下,受他指点。后来大家考上各自的大学,但还经常成群结对到对方学校泡美眉。大学毕业后我去了成都,逐渐的就很少跟他们联系了,只有李喜依然和我保持密切往来。严瑶和李喜是发小,从小学到中学都在一起,后来又一块从美术班考到了同一所院校。在美术班时我们都有些看不惯严瑶,他仗着他爹跟许大师又些渊源,许大师经常照顾性的在大家面前表扬他几句,他就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似乎把自己当成许大师的嫡系传人,经常在我们这些背景贫瘠,来路清白的师兄弟们面前耀武扬威。他还很自恋,觉得自己貌赛潘安,一有女生走过他便不自觉的挺直他纤薄的胸膛,皱着细皮白肉的脑门,眼神忧郁,似乎在考虑什么国家大事,他装深沉的样子和尖细的嗓音常被大家私底下模仿。我们休息间隙的娱乐就是对他的模仿秀。我们还常趁许大师不在,把他骗出去,然后从里面把画室门反锁,让他真正尝尽了当关门弟子的心酸。严瑶看不清形式,把自己弄成一个关门弟子后整天形单影离。李喜虽然也看不惯他,但还是对他不离不弃,因两人从小玩到大,建立了深厚的泥巴友谊,跟我们笑过闹过后他依然是严瑶的闺中密友。李喜在班上人缘不错,因为他很厚道,再加上有一定的才气,所以大家都喜欢跟他相处。李喜跟我比较聊得来,他常到我家混饭吃,我也去他家捎拿了几块他到河滩边捡来的那些宝贝石头。严瑶那时象个尾巴似的陪着李喜来找我,我感觉他也看不惯我,无奈李喜就是贪恋我家的美食,跟我的美食关系渐进得超过他们的泥巴关系。严瑶舍弃不了这个不争气,没出息的闺密,迫不得已只好委屈得象个小媳妇似的跟着李喜来找我。因为李喜的关系,所以我慢慢的也就接受了严瑶,跟他保持着淡淡的来往,然而好景不常,因为王燕,他撕破脸皮跟我闹翻,这是后话。当然最终我也没有和王燕终成眷属,我们在严瑶的诅咒中劳燕分飞了。。。。。

  我从成都回来后,李喜经常找我喝酒,可是我却一次也没见严瑶随他来过,我问他,他告诉我,严瑶和万宏伟一起办公司了。他不愿多讲,他那时正在为自己的画到处找买家,因伯乐太少,他的画很少卖出去过,所以他来找我时总让我帮他联系买家。后来我根据自己的能力,说服公司购买了几幅挂在样板房里。后来样板房被高价卖出,李喜的画也一块被卖了个好价钱,公司宣称是某某著名画家的画,有收藏价值,那个购房的矿老板二话不说,随公司的开价立马数钱。公司发现这是一个好赚钱的门道,又让我跟李喜商量我们二期的样板房也订他的画,李喜很高兴,拍着我的肩说我够朋友。我老老实实的告诉他,公司在他的画上狠赚了一笔,他沉默了,但随即又跟我说:“不管公司赚多少,只要能把他的画卖出去,他就很高兴了。我给他出主意,告诉他增加画的价格,他摇摇头说:”那样你在公司会很不好做人,因为老板一定会知道你把你们公司卖我画的价格告诉了我,怂恿我提价的”我说:“你别管,我自有说法,”但他摇摇头说:“那样不好,万一他们干脆就不要我的画怎么办?”我说你别怕,我找客户来买。他仍坚持按原价供货。我无奈,但从此老板却认为我的朋友很实诚,对我也有此看法。认为我也和李喜是一样的人。

  公司的水逸青城二期立项后,严瑶忽然和我主动联系上了,他自己开一家装饰公司,他不计前嫌,和我推心置腹的聊了几次,他说经过这么多年,他发现还是同学情谊靠得住。他说以前他很幼稚,做了很多傻事,他希望我不要介意他以前不成熟的那些做法。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眼圈有点红。我被他的诚心感动,心想,人都是会变得,何必为以前的事耿耿于怀,后来我逐渐放弃对他的成见,和他走近了。他常约我喝酒,偶尔也叫上李喜,但我发现李喜似乎不太热情,有些应付的意思,我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试着问过李喜,他总是说:“你别问了,没意思。然后低头闷闷的喝酒。

聚会
我进去后发现里面竟然有好几桌人,有很多人我都不认识,万宏伟正和几个人聊天,他戴着棒球帽,穿了一件很简单但质地却绝对优良的休闲T恤,看我进来,冲我点了点头,指指桌上的茶,然后继续和他旁边的人说话。他们似乎在商量什么正经国事。我看这阵势并非严瑶跟我说的仅是几个师兄弟的聚会,我有些后悔来了。我暗自在想,“他这样大操大办的张扬自己的财富,看来谁也逃不过衣锦还乡的显摆,看情形他是把他同学还有熟人都请来了,济济一堂,围绕他转。”万宏伟是我们那一帮师兄弟里最先发迹的,听说去了深圳没几年,身家已过千万。

  严瑶看见我对我摇摇手,我看到他身边的那几张熟悉的面孔。李喜,马云和柳一。 李喜闷闷的对我点了个头,这家伙变得越来越具备大师风范,人越多时越深沉,象个离群索居的智者。我起初很不习惯他对我打招呼的方式,后来逐渐适应,外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仅是点头之交,我对他这一德性很了解,所以从不跟他计较,我们就象地下党接头似的互相用眼神招呼一下彼此。我走了过去。王瑶忙给拉我座位说:“我们早就来了,就你姗姗来迟,跑哪鬼混去了”柳一冷冷说上一句:“车震去了”他还是那副端庄的造型,这家伙从来都是一副冷神样,他少年老成,貌似古板,但随便爆发一句就能让你笑得眼泪横飞,他却不笑,脸上还很诚恳的样子,他素有冷笑话的鼻祖之称。马云色笑道“你搞得尽兴吗 ?,我配合的说道:“时间刚好,挺紧凑的”李喜闷笑两声。马云穿了件很时尚马甲,看上去挺有老帅哥的潇洒,他在电视台搞摄影,这家伙当年在我们师兄弟中素有小费翔的美称,他家境很好,爸爸是电视台的领导,妈妈是老师,姐在航空公司工作。在我们中间,他总是走在时尚前沿,在那个物质不太发达的年代,他在我们中间有些鹤立鸡群的意思,他常骑一辆崭新的山地赛车,穿着国内不多见的阿迪旅游鞋象个王子般进入我们的视野。看上去很高傲,但他的高傲只敢针对美女们,他最怕我们对他的评价,因为学画的人对花花公子般的造型最鄙视,打击起来不留半点情面,嘴巴刻薄。所以他常请我们观摩不知他从那个奇道弄来的欧洲*,让我们在他家集体性意淫。

  还没等我屁股坐热严谣就说要过去和熟人打招呼,说着就直奔万宏伟而去,他张罗的象个新郎,又是发烟又是倒茶,做得让服务员都瞠目结舌。马云冷冷的看严瑶在万宏伟鞍前马后的忙碌。他说:“我最见不得他那副媚俗嘴脸。柳一说:“你们当初不是天天在一起喝酒吗,怎么这么说?”我知道马云和万宏伟在艺术学院时睡上下铺,两个人家境都很好,所以处的比较好,整天狼狈在一起。万宏伟那时就显出了与众不同的才能,他常发起某些行为艺术。比如有一次大家在食堂门口忽然发现一则征婚启示的招贴画。招贴画画了一个强壮的裸男,性器官大的夺人眼球,器官中间有一行小字,某男,青葱年华,欲觅上围火爆美女为妻。字小得要挨进了看,很多女生为了看清楚字,不得不贴近画面,这样一来,给人造成一种蔚为壮观视觉冲击力,仿佛女生在吻那个器官。万宏伟带一帮男生躲在暗处笑得颤抖。后来有好事者在裸男画上大大的写了:“我是万宏伟”没多长时间,就有了响应,画上密密麻麻写满的留言,我愿嫁给你,我的三围堪比。。。。。我想跟你上床,。。我很仰慕你那雄壮的身体。。。我渴望跟你云雨。。。等等,艺术学院的女生们很大胆,有人公然留下自己的联系电话。我是音乐系的某某,电话是。。此事在当时造成很大轰动效应。我虽在外校,但经常跟李喜玩,也来和他们交流,所以对他们学校发生的事也很清楚。马云那时象小跟班,跟着万宏伟扫荡了周边好几个学校。很多女生不幸成了他们蓬勃青春的体验者。

  万宏伟和严瑶合伙后,马云还随时跟他们混在一起,俨然合伙人嘴脸,但是实际马云只是跟着他们混吃混喝而已,并没有任何股份。后来万宏伟和严瑶不知什么原因分道扬镳。万宏伟在异乡奋斗得日渐光鲜,赚得盆满钵满。马云虽对万宏伟依然忠心耿耿的。但万宏伟回来几次都是让严瑶出面张罗。不知他对马云有什么看法。我想依照马云跟他的关系,他应该首先想到的是马云呀,马云忿忿的说:“严造谣这狗日的,当初他还对老子说他这辈子最大的仇人就是万宏伟了,可是你看他现在在万宏伟面前巴结得就象一条狗。我暗自在想,马云被万宏伟冷落,是否严谣从中捣鬼。严谣很象万宏伟的家臣,跑前跑后的照应,我真看不懂他们的关系。照理万宏伟跟严谣合作,最后不了了之,肯定是因为利益问题,因为一般合伙人分离主要就是这个问题。而且马云的话也有这意思。他们之间应该有芥蒂,但现在却一点也看不出来。或许严谣也对万宏伟使用了对我一样的手法,使万宏伟对他摈弃前嫌,恢复邦交。我暗想,从马云嘴里听出对他的鄙视,是否严谣真的是一个人品龌龊的家伙?李喜应该对他很了解,但李喜从不和我说,对我和严谣的交往也不置可否。不过严谣和我交往并没表现出什么恶习

  所以管他呢,君子之交淡如水,继续跟他维持一般的朋友关系就行了。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惊诧
马云从包里掏出一摞照片递给我们,他说前段时间随他们电视台去了一趟怒江,拍了很多照片,他感叹道:“怒江是块好地方,就是太贫困了,交通不便,丙中洛的风景很绝美,但不通车,那里人迹罕至,只能走进去,还有独龙江独龙族是更是唯一一个遗存下来,还处于刀耕火种原始生存状态的民族,太值得探究了。我听得很感兴趣,问他:“你在电视台,这方面的资料一定很多,能不能找点给哥们看看,等我休假,就去玩一趟”柳一对我说:“你去时也约上我”李喜没有搭腔,很认真的看着那些照片。马云说他很想搞个专题片,跟台里的领导申请过,他们领导基本同意,但让他自筹资金。我恭维的说:”那以后是不是该叫你马老板,马制片了”柳一说:“当老板了你可别忘了兄弟,兄弟到时混不走就来投靠你,就在你门下混口饭吃”马云乐得脸都红了,一副宏图大志的表情,他谦虚的说:“现在还在筹备,正在寻找投资商”我说:“让柳一跟他们老板说说,看他有没有兴趣投资”柳一的老板是修公路的,财大气粗。柳一说:“我们老板估计对文化事业不感兴趣”我说:“狗屁文化事业,马云弄这么个东西还不是为了赚钱”马云连忙点头说:“是,是,我没那么高尚,我也是为了钱才搞的”柳一说:“干脆让凌鑫帮你当说客得了,就凭他金牌策划那俩刷子,一定拉得来几座财神的”我说:“老子有那么大的能耐就不必在人家手下打工了。”李喜忽然说:“我到有个主意,你们干脆成立一个团伙,就打着马云要拍着这个片的这个旗号,去搞点钱来花花。”我说:“*也对钱财春心萌动了,这不好吧,有损于您一贯视金钱如粪土的名号了”李喜瞥我一眼道:“这名号我免费送你”大家哈哈大笑。我们聊兴正浓,忽然严瑶搂着俩个美女一摇一摆的过来,他指着一个美女对我嚷嚷:“凌鑫,你看看她是谁?”我眼睛一花:“天哪,怎么会是她?”“王燕”一个让我曾经魂牵梦系的女人,我的初恋,她当初毅然决然的离开我,留给我太多的心碎。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五,往事如烟
五,往事如烟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真的是王燕。我感觉好象要窒息了。“凌鑫,好久不见了”她笑吟吟的伸出手来。马云和柳一一阵骚动,交头接耳的嘀咕着,李喜脸上闪现出人间烟火的灵动,他看着她们傻笑。李喜跟她们不陌生。王燕依然那么光彩照人,只是比以前成熟了,她浑身透着一股贵气。我怔了怔赶快把手伸出去握住她的手,“你怎么会在这?”我问。她的手很柔软,有种养尊处优的细嫩,手指上那颗闪亮的小鸽子蛋钻戒咯得我手有些痛。我握着她的手有些恍然。她看着我微笑。严谣道:“她这次回国,我刚巧碰上,就说服她来了。”她旁边的美女嚷道:“凌鑫,你这个势利眼了,你眼里只有王燕呀!看来要指望你认出我来怕是不可能了”。我刚才握住王燕的手时瞄了一眼她旁边这个女人,有些面眼熟,但我正迷茫于王燕猝不及防的降临中,没来得及细看她,这下听她一说,我才仔细看了看,原来这个美女是林可可,她换了个发型,看上去有些僵硬,尽管她精心的化了妆,但仍隐藏不住眼角细细的碎纹,现在的她跟以前的样子有天壤之别,我不由得暗自感叹岁月无情,时光如梦,当初的佳人随着时光飞逝也老了。当年她曾是财大的校花,气质冷艳,是很多男生的梦中情人。她是王燕的好友,王燕跟我谈恋爱时,她步步紧随,那时在外人眼里我们是暧昧的三人行。可我从来没对她有过想法,因为她是王燕的好友,对女朋友的好友下手是我品德标准里所不齿的,再一个王燕对我也很具吸引力,她虽没有林可可漂亮,但却透着一种雍容大气的感觉,象红楼梦里的薛宝钗。我对她爱得一心一意,很是痴情。我有些脸红,忙说:“主要是你太靓,我不敢认,怕认错挨打”她撇瞥嘴道:“哼!你就花言巧语吧,我刚才还跟王燕打赌,要是你认不出我来就罚你喝酒”王燕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马云故意诧异的问:“你们认识?”我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王燕也矜持的笑了笑,严瑶鼻音很重的说:“他们何止认识,还很缠绵呢?”林可可嚷道:“缠绵的是他们俩,你别把我也捎进去,她调皮的指了指王燕和我。王燕挑了一下眉头,娇嗔的对林可可说:“你别乱说!”我听得有些心酸。“坐下坐下,”严瑶殷勤的安排着王燕和林可可坐下,他自己也坐到了我旁边。我和王燕遥遥相望。严瑶揭老底似的说:“王燕是凌鑫的前女友,”他说这话时,声音有些生涩,不知他这样的介绍是否有提醒王燕感受他此刻哀怨的意思。马云说:“凌鑫,你金屋藏娇藏得可真密实呀,,哥几个都没听你说过”柳一在旁边阴阳怪气的说:“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家伙躲猫猫惯了,藏着掖着是他的拿手好戏”。我忙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哥几个别提了,饶过我吧,改天我请客。”严瑶趁机火上浇油的说:“他们那时爱得死去活来,还轰动一时呢?”王燕伸出粉拳轻捶了一下严瑶的肩膀说:“你越说越不象话了”我看她那么亲昵的对严谣,很不是滋味。严谣争辩说:“难道我说错了吗?爱过就爱过,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王燕的脸微微的红了一下。李喜眯笑的看着我不说话。

  我是很不情愿回忆这段往事,如果这段感情象其他的校园初恋般善始善终到也罢了,可命运往往捉弄人。她走得风卷残云般迅速,而我则留在原地苟延残喘百转愁肠。今天看到她,那些曾经的往事又汹涌澎湃起来。

  记得那天她来还我钥匙,说她的出国手续已经办清,过几天就走。我愤怒的肝肠寸断,质问她是否因为那个小子,那个所谓的小子是传说中她青梅竹马的恋人,至于他们怎么好上,怎么分手的,我从来不知道,她也从不提半句,我想严瑶对她的恋爱身世恐怕也和我知道的差不多。听说那竹马骑着飞机去了美国。这点细微的信息还是林可可神神秘秘,躲躲藏藏告诉我的,她一贯对王燕忠诚,透露这点信息给我她觉得很羞愧,所以我很难打听更多东西。她躲避着我的眼神,低头说:”不要问了,好吗?”我凄楚的问:“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我对你哪里不好,你说出来,我可以改”她默默地看了我一会说:“我不值得你这样。”说完不顾我的情绪,转身而去。我顿时万念俱灰。那天的记忆是如此清晰,那天的痛感此刻也十分真实,我不知她此刻见到我是怎样的心情,会与我一样百感交集吗?可能不会,她有些拒绝林可可和严瑶提起过去。她是怎样看待曾经与我相恋的那段感情的,我从她平静的脸上看不到半点启示。

  我和她的相爱源自于一次打牌过程中的误解,而且这个误解还是严瑶亲自促成的,他自绝于王燕,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有些事来得很蹊跷,让你怀疑是否老天早有安排。事情是这样的:“那天周末,我来找李喜,约他去书店。到了他家,看到严瑶也在,严瑶还把他带来的两个女生向我做了介绍,这两个女生就是王燕和林可可,他重点强调王燕,介绍王燕时他掩饰不住得意,似乎暗示王燕是他女朋友,可我觉得按王燕对他的矜持度,似乎他只是正在追她。可能他跟她认识的时间还不长。为了在我们面前炫耀,或是想在她们面前显摆,他竟破天荒的要请我们吃饭,李喜惊得不知所以,我也怕自己听错,这个消息很震撼,我们都知道严瑶有一毛不拔的秉性,今天可能虚荣心过于强大,害得他迷失自己,做出如此痛心决定。我和李喜抓住机会,决定成全一次他大方的宴请。我们相互配合的恭维他,说他带着这么漂亮的女孩,无论如何也要找家档次高点的餐厅就餐,否则对不起这等绝色美女,林可可很高傲的撇了一眼严瑶,王燕捂着嘴咯咯的笑,严瑶心很虚但强撑的说:”没问题,你们不用考虑我的钱包。”于是我和李喜就把就餐地点定在了开业没多久的故园餐厅,那里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外人看来接待规格有些高,但其实因刚开业,所以价格不太贵,我爸请我和李喜去吃过。这孙子听说要去故园,吓得眼睛有些直,但又不敢给我们另外的建议,所以只有忍气吞声的答应了。林可可和王燕没有意见,林可可还戏谐严瑶,说吃大户。我们去了那里,要了间包房,时间还早,林可可建议打会牌,玩双扣,双扣只要四个人,多出一个就按输赢轮换。第一轮我观战,后严瑶被淘汰,我顶他和王燕打对家。他趁机说要上厕所,说着就出去了。这龟孙肯定是去打探菜价去,我和李喜互相看了看,撇撇嘴,心照不宣。在我们打过好几轮之后这家伙才珊珊回来,李喜逗他说准备去厕所捞他。我想他一定是把菜谱都背熟透了才肯回来的。此时王燕和我已经配合默契,打得风生水起。我们频频给对方使眼色,眉来眼去传递着对方出牌信号,严瑶满腹狐疑,他脸色有些难看,还没等我出完最后一张牌,他就嚷着换人。我只好把座位让给他。我坐在李喜旁边看他出牌,王燕把我招过去,让我当她参谋。我犹豫了一下坐过去,严瑶恨恨的表情。我正襟危坐,碰到好牌,王燕不顾及的对我耳语嘀咕,打到紧张时竟然扯我的胳膊,这种行为在严瑶看来无异于打情骂俏,他手气得一直在抖,牌都有些拿不住了。他一忍再忍终于坐不住了,牌打得乱七八遭,他丢下牌说:“不打了,不打了,”林可可说:“干嘛呀,打得好好的,怎么回事嘛。”她也和李喜配合得水深火热,正在劲头上。严瑶:“没干嘛,就是不想打了”王燕说:“你要不打,就换凌鑫上来,”严瑶闷声说:“谁也别打”王燕说:“你怎么这样无聊”我冷笑了一下,严瑶气急败坏开始指桑骂槐。我很不爽,准备反击,林可可似乎看出些苗头,她劝他,看开点,赌场失意,情场得意嘛。她这样的话很刺激严瑶,似乎是在讽刺他。李喜也不分形势的跟着劝道:“就是嘛,才输多少钱,你要是心疼,我们就不要了。这下可不得了了,劝没劝到点子上,反倒给他增添人品罪名。严瑶愤怒之极,他抓起桌子上的杯子狠狠的摔在地上,随着那一声脆响,王燕的脸色变得很难看。老板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脸上很紧张的表情,抓着电话,似要报警,李喜向他摆摆手说:“没事,不小心摔的,待会结账时一起赔,老板不识相道:”很贵的哦,水晶的。。。李喜一皱眉,声音冷酷的说:“你要多少?”老板吓得不敢说话,脸色灰暗的走开。王燕对林可可说:“我们走”林可可看了看李喜,又看了看我,正要尾随王燕走,忽然王燕来了个惊人之举,竟当着严瑶的面,猛的吻了一下我,然后挑衅的看了一眼严瑶,拉着林可可走了。严瑶的脸气成猪肝色,他疯了似跳来跳去要和我决斗,李喜拉得直喘粗气,我冷漠的抽着烟。严瑶终于自己把自己累垮了,一屁股坐在地下大哭起来,惹来众人旁观。李喜惊慌失措的遮掩,说他喝醉了。别人一看就知这是情敌对抗赛,故笑得很诡异。我有些不痛快,莫名其妙被他当情敌,我本来还同情他,有血性的男人见到自己的女人很暧昧地和别的男人在一起,都会做出类似的举动。但他闹得这么丢脸,我就有些看不起了,有本事你凭魅力争取呀,或者大度些反倒显得气量。可他像个娘们这样的哭,我很鄙视。

  看着他的样子,我为王燕庆幸,还算没有被他追到。我干脆接替他来完成这个使命吧。再说王燕那个不明不白的吻让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李喜冷静的劝解着严瑶,严瑶嘴里乱骂着,我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很从容的走出了这家餐厅。

  在后来的日子里,王燕似乎也对我有意,在我不强的进攻下,半推半就的和我就好上了。

  “终于可以开吃了,”李喜的话警醒了我对往昔的追忆。菜陆续上来了,有一个扎着马尾很艺术家的人提议为今天的东道主干一杯,感激他为大家安排这次聚会,我们附和的抬起酒,碰了杯。包房里开始喧闹起来,大家呦三喝五,频频干杯。马云和柳一殷情的照顾着林可可,林可可很豪放的和他们谈笑风生,酒喝得左一杯右一杯,应接不暇。

  李喜自见到王燕起就禁不住的喜上眉梢,显得很兴奋,他抢着和严瑶为王燕夹菜敬酒,我怀疑这家伙曾经暗恋王燕。王燕对严瑶似乎已经没有了成见,对他比对我亲热,严瑶很自豪的表情。我对王艳进来时被严瑶拥着,耿耿于怀,她怎么那么自然的就让严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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