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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短命鬼-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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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方没曾想自己也有被人发好人卡的一天,他让杜月如起来,“也好,你放在身边也不安全。”

杜月如接过银票与和离书再次拜谢了何方,第二日杜月如收拾行囊离开冯家,没过几日,就有传闻,说何方为了获得杜老的珍藏才娶的杜家小姐,如今杜老一死,他得了宝贝,就将杜小姐休弃,真是个薄情寡义的男子。

杜老以前的学生还因此义愤填膺地上门讨伐何方,让他去向杜小姐负荆请罪,并且将字画都归还回去,杜小姐现身说他们二人因性格不合,难以相处,自愿和离,没有休弃一说,劝众人不要找何方的麻烦。

何方又借着北静王的手,将杜老珍藏的字画都进献给了皇帝,并且是以已故杜老的名义,皇帝亲手赐了四个大字:一代宗师,并命人制成牌匾送到杜府。

这事才得以圆满解决。

何方本想留着那些字画,谁知道那帮学生闹得满城风雨,弄得人人都认为杜老留下了什么了不得的财宝,往后定会被贼惦记上,每天光想着提防贼人很费心力,不如献给朝廷,还能在皇帝那留下印象。

将字画送走的时候,小玉还惋惜了好久,说何方要是拥有了那些字画,就可以达成家财万贯大地主的人物成就,也就可以离开这个世界去下个世界冒险了。

何方却觉得这个世界才刚刚开始,下个世界是什么情况还是未知,而且成为大地主获得的成长点才区区2000点。还不如在这个世界取得最高的成就,尽快提升自己的实力,获得力量,先将王子腾那厮痛扁一顿,让他再敢嚣张得瑟。

何方选择要完成的人物成就是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任务奖励5000点,想入朝为官,像何方这样的平头百姓只能通过科举,第一步就是要通过明年二月份的童生考试,得到秀才身份才有资格参加科举。

有小玉这个作弊器在,背书默写不在话下,写文章又是何方这个语文老师的强项,又有小玉这个资料大全保驾护航,引经据典论据充分,再加上何方的好文笔,何方没道理不成功。

光有才学还不行还要有个名气大的老师,拜入名师门下,日后入朝为官,互相介绍之后,如果同一个师父门下的,总是要比其他人要亲近几分。

要说这应天府最好的书院是哪一个,自然是应天书院,桃李满天下的名师是谁,当然是应天书院的掌教。

过年前何方特意带着礼物去拜访掌教,说明来意之后,掌教早先就有收何方为徒的意思,何方的才学见识他是领教过的,有这样一个门生,将来何方飞黄腾达,他这个做师父的脸上也有光彩。

不过这老狐狸不会这么轻易收下何方,老狐狸窝在榻上,穿着臃肿的棉袄,把手拢在袖子里,缩了缩脖子,“收你为徒不是不可,但我得考校你一番,满意了你才能拜师。”

“先生请出题。”

“我找来三个成绩最优的学生与你比试,你敢不敢?”

“你不用激我,考校我是假,敲打你的学生才是真。”何方笑道。

“嘿嘿,被你看穿了,我这三个学生天赋佳,就是太过自负,自称什么金陵三大才子,大冷天的还扇着纸扇装潇洒风流,到处找人比试,赢了几场就认为自己才高八斗,无人能敌,我都替他们臊地慌,出去真丢书院的脸。”老狐狸摸摸自己皮糙肉厚的脸。

“他们定是得了先生的真传。”脸皮都厚。

“我不过偶尔指点他们一二,他们还算聪颖,一点就通。”老狐狸得意地说道,有三个优秀的学生,他脸上很有光。

老狐狸命人将三大才子叫来,何方与他三人互相见了礼,相互认识了一番。

“这位是冯渊,想要加入我的门下,我叫你们来是和他比试比试,看他够不够格。”

“是,师父。”三人手执纸扇拱手说道。

站在中间那人应该是这个团队的老大,倨傲但还不算无礼地问道:“琴棋书画你擅长什么?”

“不会弹琴,围棋跟人学过一阵子,书法可以入眼,画技只是平平。”何方谦虚地回道。

老狐狸坐山观虎斗,乐呵呵地捋着胡须。

“师父,不必浪费时间,他根本不够格成为我们的师弟。”

“诶~冯渊可是捐了善款的,即便是不收他也该让他输的心服口服才是。”

捐了善款,顾名思义是送了银子想走后门,老狐狸的三个徒弟门清儿,瞅何方的眼神从一开始的轻视到现在的鄙夷。

老狐狸笑得更开心了。

何方就送了他文房四宝表表心意,有钱也不给这只老狐狸。

“既然如此,就以雪为题作诗,一炷香的时间够不够?”老大发话,老二去准备纸笔,老三寻了根香点上,这香烧完估摸着得一个小时,这真是轻看了何方。

两张方桌摆好,纸墨笔砚放好,老大背着手,一只手摇着纸扇在房间踱着步,走到窗前,推开窗户,看着窗外皑皑白雪,迎风站了一小会,打了个喷嚏,这才把窗户关上,又走了几步,收起纸扇拍在掌心,道一声:“有了。”

说着快步走回桌前,拿起笔洋洋洒洒写了下来,他两个师弟走上前,齐声赞了声:“好。”然后三人就坐在炉火前一边烤火一边喝茶,时不时看一眼正在燃烧的香,并不拿正眼瞧何方。

等一炷香烧完了,老三喊道:“喂,写完了没啊,香都烧完了。”

何方写完最后一个字,放下笔,“对不住,太专注了没注意到时间。”

“把你写的诗拿过来给我们鉴赏鉴赏。”老三嘲讽地朝何方招招手。

何方吹了吹纸上的墨迹,拿给他们。

“怎么写了这么多?”

“你们就说写一炷香,也没说写几首啊,我就多写了几首。”何方无辜地说道。

三个师兄弟头凑到一起看何方的诗,何方的诗有描写江南水乡温婉的雪,有描写塞北荒漠粗犷的雪,有人在他乡思乡时看到的雪,有人生得意豪情万丈时看到的雪,每一首诗都有不同的意境和情感,老大写的不过是少年为赋新词强说愁,用华丽的辞藻堆砌出来的句子而已,和何方比起来,他就像一只坐井观天的青蛙。

☆、第二十六章

“大师兄,他写了这么多,就算他以多取胜吧。”这三人心里都明白的很,不管挑哪首出来比试,老大写的那首诗拍马都赶不上何方的,为了保全老大的颜面,老二提议道。

何方笑笑,不甚在意,拱手朝三人说道:“承认,谢各位手下留情。”

认赌不服输,要是传出去,他们金陵三大才子颜面何存,老大抬手说道:“我愿赌服输,是我技不如人,你赢了。”

老二一拍胸脯上前说道:“我与你比画,以花为题,一个时辰为限。”

铺好纸,备好笔墨颜料,何方左手背在身后,寥寥几笔勾勒出框架,换了支略粗的毛笔豪放地挥舞着毛笔,又换上一只细毛笔沾上一点朱砂,点了几下便放下笔,到一边坐着。

“一盏茶不到的功夫就画完了,看来是真不会画,随便画几笔完事。”老三伸长脖子往何方的桌上瞄了一眼说道。

老大这回却不敢小瞧何方,见何方若无其事地喝茶,他忍不住想瞧瞧何方的画,何方看出他的心思,伸手做了个请便的姿势。

老大走近何方的画,大面积的留白仿佛广袤的天空,初春的山坡上白雪将融,明明是万物复苏的春天,这片贫瘠的土地上却寸草不生,透着股死气,正当绝望之时,山顶上伫立着一枝红色的桃花,傲然盛开,这是一枝在绝境之地盛开的希望之花。

他轻啊了一声,深深地看了何方一眼,转身回到师弟身边,见二师弟双手拿笔,使出了自己的得意技,双手开工,百花齐放,争奇斗妍的景象跃然纸上,美则美矣,却让人看过就忘,没有何方那幅画带给人的震撼。

“好了。”老二放下笔,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大师兄,你觉得如何?”

“这回咱们怕是要全军覆没了。”老大皱眉低声说道。

“大师兄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就不信有谁比得上二师兄这神乎其技的画技?”老三不服气朝何方那画看了眼,嗤笑一声,“画的什么呀,都没看到花。”

老二走近前端详着何方的画,眼前忽的一亮,朝何方拱手低头道:“我输了。”

“承让承让。”

“我也和你比试比试,咱们对弈一局。”见两位师兄都败下阵来,三局两胜,何方已经通过了考核,但老三不甘心,站出来喊道。

摆好棋盘,两人对坐,老三说道:“你执黑先走。”

何方下棋稳扎稳打,老三却咄咄逼人,下到中盘,老三占着上风,只要不失误,就可以稳中求胜,但老三更想将何方杀掉片甲不留,正好何方犯了失误,被他逮住机会,乘势追击。

稳赢的老三朝何方得意地看了一眼,这种水平还是趁早认输的好,何方收到他的视线,抬头看向他,老三挑衅地挑起眉毛,何方和煦一笑,并不放在心上。

在老三看来这已是必胜之局,他总算是为他们金陵三大才子挽回了一些颜面,他朝两个师兄眨眨眼,老大老二却专注地盯着棋局,没看到他的小动作。

又落了几个子,棋盘上局势大逆转,老三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落入何方的陷阱,猛地站起来,身后的椅子嘭的落地,“这不可能?”

老狐狸被惊醒,“风度,注意风度,大呼小叫什么?”

老二扶起椅子,老大拍拍老三的肩膀安慰他。

“师父,我们技不如人。”三人沮丧地走到老狐狸面前说道。

“都输了?”老狐狸明知故问诧异地反问道。

“是。”

“哟哟哟,你们三个不是金陵三大才子吗?打遍天下无敌手,今日怎么就输了呢?”

三人臊红了脸,“学生是坐井观天,今日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嗯,日后可要勤勉学习,把你们那翘上天的尾巴收起来。”

“是,学生谨遵教诲。”

老狐狸点点头,看向优哉游哉喝茶的何方,“冯渊啊,那今日咱们就拜师吧。”

何方放下茶杯,“不知拜师有何礼节。”

“没什么礼节?老夫最烦繁文缛节,你给我倒杯拜师茶磕个头就算入我门下。”

何方点点头,“敬茶自是应当应分的,只是我膝盖有伤跪不得人。”

“这可怎么是好,日后要是入朝为官,难不成连皇帝都不跪?”小样,定是不肯跪我找的借口。

“那便挣个皇帝的恩赏,准许我不必跪拜。”何方双手背在身后,挺起胸膛,意气风发的模样,激扬的话语,震得四人齐齐地望向他。

“好好好,有志气,你这学生我收定了,呵呵呵~”老狐狸捋着胡须点头笑道。

何方成了老狐狸的弟子,排行老四,老三有了师弟,欢喜的很,他年纪最小,才十四岁,个头又最矮,总被人当小孩看,他早就想逞逞师兄的威风。

“师弟,喊声师兄听听。”老三指指自己的鼻子期待地仰头看着何方,何方低头瞅着面前的矮冬瓜,摸摸他的头,“小三儿,宿舍在哪,能给我领路吗?”

老三拍掉何方的手,龇着牙怒气冲冲地说道:“我是你师兄,不许摸我的头。”

“三师弟小孩脾气又犯了,一会就好了,走,四师弟,我领你去宿舍。”

“谢大师兄。”

“放好行李,我带你去参观参观书院。”

“谢二师兄。”

三人说着一道往前走,走出一段距离,老二扭头朝还抱着胳膊生闷气的小三儿,“小三儿,你不跟我们一起去吗?”

“等等我。”小三儿奔过去,一路上啰嗦个没完,“师弟,你和我一个寝室。“师弟,你睡觉没什么坏习惯吧,打呼噜磨牙什么的,我可受不了。”“师弟你脚臭吗?”“师弟你看书一般看到什么时辰,晚了会影响我睡觉。”“师弟……师弟……师弟……”

小三儿过足了嘴瘾,何方不喊他师兄,他可以可劲儿地喊他师弟呀。

高高兴兴地领着何方进了寝室,房间不算大,但两个人住算得上宽敞,收拾得非常干净整洁,何方放下行李,准备打水将床铺擦下。

“师弟,你怎么没带书童来,这种活交给他们就好。”

“家里没有书童。”

这年头,读书人都会有书童伺候左右,就算是小门小户的,雇个书童的钱还是不会省的,这往后进京赶考,张罗食宿什么的都得由书童来做,这样考生才能认真备考,进了考场,一连考三天,没有书童生火做饭也是不行的。

三人看向何方的眼神有些不同了,这个师弟衣服朴素的很,小手指上戴着枚普通的玉指环,唯一瞧着还算不错的就是手腕上的那串念珠了,为了能拜到师父门下,定是拿出了所有家财来孝敬师父,散尽家财一心求学,真是可歌可赞。

小三儿拦住何方,拿过他手中的铜盆,“你别做这些粗活,我让阿文阿武来收拾,咱们吃饭去。”

小三儿唤来他的书童阿文阿武给何方收拾床铺,四个师兄弟出了书院,坐上马车到应天最大的酒楼吃饭。

应天书院建在近郊,那酒楼在应天府的中心地段,四人赶到酒楼的时候都是饥肠辘辘,点了些招牌菜,又要了壶酒,几杯酒下肚,几人就称兄道弟,热乎地像亲兄弟一样。

喝完酒出了酒楼,见对面围着好些人,喜欢看热闹的小三儿说道:“咱们去瞧瞧吧。”

挤进人群,见一瘦小的姑娘大冷天的跪在地上,穿着破旧棉袄,衣领子里插了根稻草,是贩卖之意,她害怕地抬起头看了眼众人,脸洗的干干净净,十二三岁的模样,小脸蛋被吹得通红,眉间还有一个米粒大的胭脂记。

他身边蜷缩蹲着一个邋遢男子,手窝在袖子里,缩着脖子,“我欠了债,债主天天上门要债,说我还不起钱就要将我打死,这是我女儿,我不忍她受牵连,哪位好心人买下我女儿,给她口饭吃就行。”他用粗手粗鲁地抬起小姑娘的脸,让大家看清她的长相,众人像评估商品货物一般盯着她瞧。

“卖多少钱啊?”

“二十两银子。”男子竖起两根手指。

“你抢钱呐,买个丫头哪值这个数。”

“你看看,我女儿长得俊俏,再等两年长开了,可是个美人胚子。”

小姑娘默然流下两行清泪,紧闭着双眼。

一枚银子丢在地上,“这是二十两。”

小三儿将钱往地上一扔,打掉男子的手,将小姑娘拽起来,她跪了好些时候,膝盖早已冻得没了知觉,腿脚一软差点瘫在地上,被小三儿小手一捞搂住,两个小人儿站在一处,还真有点金童玉女的意思。

“小少爷心善,容我将闺女带回家梳洗梳洗,挑个好日子再送到贵府。”

何方已猜出这姑娘正是被人贩子拐卖的甄英莲,也瞧出这人贩子存着将她再转卖二家的心思,何方出声说道:“又不是娶妻纳妾,要挑什么好日子?”

众人纷纷应和。

“你不是说债主天天上门讨债,你将她带回家岂不是置她于危险之地,你是不是他父亲,她不会是你从哪儿拐来的吧?”

男子不再耍心眼,拿着二十两银子灰溜溜地跑了。

☆、第二十七章

小三儿家大业大,房里再塞个伺候的丫头也不是事儿,再等个一两年,兴许就将她抬了做妾,以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也碰不上薛蟠,再说现在的薛蟠成了上进青年,也没再发生强抢民女,调戏男子的丑事来,薛蟠不再闹事,城里的人没了茶余饭后的谈资,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

何方在应天书院呆了一段时间,学院因过年放了几天假,何方不喜欢节日,他讨厌人情往来这些琐碎的事情,薛蟠照旧给他备了礼送到京城王家,因为知道王子腾的底细,礼单被何方砍了三分之二,这三分之二又转送给薛姑妈,年夜饭何方也没上薛家叨扰,自己关上门吃顿饭,也不守岁,到点就睡,早上给下人们发了红包,当作年终奖金。

过完春节元宵节还未过,应天书院就开学了,何方很中意书院周围的地理环境,依山傍水,奇峰险峻,大树环绕,既是个学习的幽静之处,也是个自然的修炼场。

单手攀岩,训练手臂和腰部力量,手劈巨石,训练寻找弱点的能力,从山上往山下奔跑,锻炼反应能力,只要反应慢一点就会撞到树,一开始何方完成每天的训练量回到宿舍,满身满脸的小伤口,有一次额头上撞了个口子,一脸血把小三儿吓得够呛,晚上都做恶梦。

到后来何方的训练才变得游刃有余,老狐狸知道他每天下午都会去训练,也就免了他下午的课,但第二天早早地就将何方拎过来考校一番,满意之后才放何方吃早饭。

何方的学业也从没令老狐狸失望过,二月春暖乍寒的时节,参加童生考试,拔得头筹,再等半年,就可以参加乡试,录取之后即为举人,可以说是后备官员,见了县令不必下跪,有多少人寒窗苦读,都未必能得个举人身份。

何方不担心学习的问题,他现在正努力提升自己的综合实力,他刚迈入等级E,距离等级D还有一段路,这副身体的底子太差,何方只能循序渐进地增加训练量,选择合适的训练方式。

何方训练量渐渐变大,食量也变得惊人,尤其是对肉类的需求量比以往大了许多,学院的伙食难以满足他的胃口,他就去河里抓鱼,去山上捕猎。

他的身体也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壮硕了许多,个头也往上窜了窜,用小三儿的话来讲,你该去参加武举考试,一看就不像读书的人,何方心想拿下文武状元也未尝不是件美谈。

除了强健体魄,何方也会选一处极其险要的悬崖处盘腿冥想,这是何方想到的用来锻炼精神力的法子,精神力提升之后,最明显的变化就是何方的听力、嗅觉都变得异常灵敏,就算在黑夜中闭上眼睛行走,也能够避开障碍物。

薛蟠来看过何方,给何方送来换季的衣裳鞋袜全是红鸾亲手做的,本来她想亲自送来的,但被薛蟠抢了活,何方问了家里的情况,知道有红鸾在,家里被打理的井井有条,何方也就放心下来。

“哥哥这一走就是半年,都不想着回家看看。”薛蟠给何方倒了杯酒,语气有些埋怨地说道。

“我孤家寡人一个,无牵无挂,到哪儿都是家。”何方笑道。

“哥哥晒黑了,也瘦了。”

见薛蟠用那种疼惜的眼神看着自己,就好像自己是在这里坐牢受苦一样,何方哭笑不得地说道:“我是长了个头,你倒还是没变,依旧白白胖胖的,吃了不少好东西吧。”

何方与薛蟠叙旧,知道他今年要去京城发展,这次举家搬到京城的宅子里去,一是为了宝钗的婚事,二是薛蟠也到了说亲的年纪,薛夫人想找官宦女子,进了京,有哥哥姐姐帮衬,定能给薛蟠说门好亲事。

谈到成亲薛蟠好一番长吁短叹,何方见了,玩笑道:“以前你男女通吃,如今难不成转了性子,对女人失了兴趣?”

薛蟠面皮也不知什么时候变地这么薄,被何方说的涨红了脸,“我以前是做了许多荒唐事,但那是因为没碰上真心喜欢的,如今我遇上了,可母亲绝对不会答应我们在一起,为什么我不能娶自己心仪的人,却要娶一个新婚夜才知道长相的女人?”

“哪家的小姐?”

“不是小姐。”

“哦,哪家的公子。”何方淡定地问道,夹了口菜塞进嘴里。

“哥哥啊,是个小丫鬟,年纪瞧着不大,那天我去店里碰到的她,她穿着件红色棉袄,粉扑扑的小脸,对了,她眉间有一粒胭脂记。”

何方夹菜的手一停,仰头感叹一声,这难道就是宿命的强大吗?

“她是李举人府上的丫头,叫胭脂,那天是来买布做夏衫的,可巧被我碰到了,我一进门不小心撞到她,我见她要往后栽,一把将她捞进怀里,她可瘦小了,受惊吓的样子,眼睛湿漉漉的,我就挪不开眼了。”

李举人可不就是小三儿家吗,因为他父亲一直考到四十岁才考上举人,所以大家都叫他李举人。

“哥,我打听到李举人的小儿子在这念书,和你是同窗,我想见见他,将胭脂要过来。”

“你打算怎么要?硬抢,抢不过就打?”

“哥哥将我看作什么人了,我是那种人吗?”

“难说。”何方不给面子地说道。

“小师弟,我回来啦,给你带了烧鹅。”小三儿推门嚷嚷道,嗅到屋里的香味,他看了眼陌生人薛蟠,又看向桌上的酒菜,“我说你怎么不跟咱们去酒店打牙祭,原来有人来探监了啊。”

“这是我义弟薛蟠,这是李家的老三,你想见的人来了。”

“薛蟠,这名字好像听过,啊,呆霸王薛蟠原来就是你啊。”

小三儿一喝酒就嘴上没门,什么话都往外说。

“李三少爷,我有事和你相谈。”薛蟠起身有礼地说道。

“我与你有什么好谈的。”说着一屁股坐在床上,很没形象地脱掉鞋子随意地扔在地上,他的两个书童打来热水给他擦脸擦手又泡上脚。

“舒坦~~行了,说吧,什么事。”小三儿朝薛蟠摆摆手。

“敢问你府上可有个叫胭脂的小丫头?”

“胭脂?没听说过。”

“三爷,就是您上回在外头买来的丫头,您忘了?”

“哦,她啊,我想起来了,谁给取的名字,这么俗气。”

“夫人给取的名字。”

主仆两人就名字的雅与俗讨论了半天,将薛蟠晾在一边,何方拿过小三儿买的烧鹅,扭头朝小三儿开门见山道:“我义弟对你家胭脂一见钟情,这辈子非她不娶,你就从了他吧。”

“不成不成,胭脂交给他,那岂不是羊入狼窝,连渣都没了。”小三儿连连摆手。

“我会待她好的,你当初花多少银子买的,我出十倍百倍。”

“瞧瞧,果真是商人,张口闭口都是钱,还说是真心喜欢胭脂,竟然要拿钱买她,你要是说上门下聘,八抬大轿抬她过门,我兴许还同意将她交给你。”小三儿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支着脑袋看向薛蟠。

“我明日就去下聘。”薛蟠有些赌气地说道,也不去管薛夫人答不答应。

“我不答应。”

“你刚刚明明还说同意的。”

“我说可能,没说一定,你念过书没,连这个都不懂,切~”小三儿得瑟地晃悠着脚丫子,一副欠揍的样子。

薛蟠气极要冲上去和他扭打起来,薛蟠那三脚猫的功夫,打架就跟小孩撒泼没两样。

“你凭什么打我家少爷?”阿文阿武懂些武功,二对一,对付薛蟠这个小胖子绰绰有余,薛蟠屁股上挨了一脚,肚子上挨了好几拳,这两人也精明着,不往显眼的地方打。

“哥哥救我,诶呦诶呦。”薛蟠朝何方求救。

何方扔下手里的鹅腿,“打不过你不会跑吗?你的脑袋是装饰用的吗?”

薛蟠跑到何方身边,阿文阿武也不恋战,守在小三儿前,神情肃穆,像哼哈二将两个门神。

“你也说了,姑妈是不会答应你娶胭脂为正妻的,就算松口让你抬她做妾,但胭脂的身份入不了姑妈的眼,就算入了薛家,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能日日守在她身边,让她平平安安的吗,不能就趁早死了这条心,什么时候这薛家你说了算,再来说这件事吧。”

“小师弟的话深得我意。”

薛蟠振作精神,似是下定了决心,朝何方深深作了一揖方才离开。

薛蟠要与薛夫人抗争,与薛家抗争,成为薛家的绝对掌权人,而何方的目光要更远大,他在与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作抗争,他要变得更强大,他要获得至高的权势,获得绝对的力量,让这天下没人能左右他。

☆、第二十八章

何方在参加文举童试之后,又参加了武举的童试,何方没将这事告诉别人,他时常闹失踪,也没人会好奇他去了哪里。

武举的童试考核项目很简单,就是比骑射和纸上谈兵法,何方以满分通过武举的童试,在成为文秀才之前先一步成了武秀才。

童试之后是八月的乡试,考点就设在省城城东的贡院,考场周围的酒楼早在乡试前就被预定一空,小三儿家离考点近,何方几人就在小三儿家暂住一日,临考试前一天提前准备入考场。

一行人坐上马车,平日看着最淡定的大师兄这一刻也分秒必争地抓着书本埋头看起来,小三儿心态最好,他年纪小,又是第一次参加乡试,这次不行,就准备下一届的考试,他爹考到四十岁才中举,他还年轻着,不着急。

二师兄也只是故作淡定,和何方聊些轻松有趣的话题,但看上去心不在焉的,到了考场,没到入场时间,考生都在门口等候,马车排了长长的一条街。

到了入场时间,考生拿着自己的名牌排队,等候检查随身携带的东西,防止夹带小抄,何方望着看不到头的队伍,考生之外还有不少家丁和考生亲属,让何方有种参加高考的感觉。

何方谢绝了小三儿要给他找个书童的建议,虽然没参加过科举考试,但电视上不都那么演的吗,每个考生一个一平米左右的小房间,睡觉就一张床板,考试三天,吃喝拉撒都要在那巴掌大的地方里,吃不少睡不好,又承受着巨大的压力,难怪一些弱不禁风的书生考完试都像得了重病一样。

进了考场按照号码找到自己的考棚,考棚里阴暗潮湿不说还有股屎尿味,夜壶就放在床板下面。

到了晚上考棚里闷热地像在蒸桑拿,还有蚊虫肆意地叮咬你,何方就将这次的考试当作一场历练,盘腿坐在木板床上,精神力强大之后,何方发现自己可以进入一种状态,大脑催眠能够自己的五感,让它们产生错觉,就像现在这样,他想象着自己置身在瀑布之下,清凉的水自头顶倾泻而下,身上便真的有流水冲洗的凉爽感觉。

突然何方的精神力像是受到了什么力量的牵引,朝着某处看不见的地方延伸过去,当精神力汇聚成一点时,何方的意识海猛然扩展了许多,他脑中一片清明。

‘老大,我刚才探测到有智能卫士的能量波动。’小玉出声说道。

何方睁开眼,‘又遇到同类了?’

小玉半晌没有出声,过了半晌,它激动地说道:‘老大,天上掉馅儿饼了,那个什么北静王送给你的念珠,是木属性的智能卫士,木属性的智能卫士又称为空间智能卫士,拥有智能卫士的人战斗力低,是作为军备储物空间存在,这类人他们的磨练也相对轻松许多,也不知道这个念珠最初的主人是谁,不过它现在是属于你的了,刚才你已经用精神力在它身上刻下印记了,你可以使用它了。’

哦,空间而已,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等我练到等级D,还能放火呢,何方这样对自己说道,他现在的接受能力很强,等哪天他在不借助外物的情况下飞到天上去,他也不会感到惊讶。

何方试着与念珠沟通,但是行不通,小玉告诉何方,木属性的智能卫士只能用精神操控,不能沟通。

何方尝试着将毛笔收到空间里,发现不能隔空收取,必须手触碰才行,现在的空间等级低,只有这个考棚的大小,但何方很知足,有了空间何方就可以将这个世界将积攒的财富带到新世界去,直接就赢在了起跑线,就算是穿成了乞丐,何方也不必担忧。

心情愉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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