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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短命鬼-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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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所有家财全部充公,他犯的罪是要株连九族的,但西门庆并无宗亲,是以只连累了现在的家人,下人们充军,娶的三个妻妾要与他一同问斩。

西门庆和三个妻妾在死牢里关了几日,问斩那天,各个形容枯槁,面如死灰。

行刑那日,围观群众太多,知县派出所有兵力维持现场秩序,何方也在场,知县给他安排了就近的地方观刑。

问斩之前,监斩官问西门庆还有什么遗言要说。

西门庆血红的双眼瞪着何方的方向,用嘶哑地喉咙喊道:“我西门庆是罪有应得,死后就算入了地狱,也定会爬出来找你,我要让你日夜不宁,恶鬼缠身,不得善终。”

被西门庆盯着的那个方向的人群朝一边躲闪,生怕受到西门庆的诅咒,人群闪到一边,空出了一个半圆的空地,何方一身白衣,孑然独立,脸上不为所动,噙着一抹浅笑,拱手喊道:“西门大哥一路走好,小弟必定扫榻以待,恭候哥哥。”

西门庆哈哈笑了起来,“吾不如你,败在你手上也不冤。”

“大郎,救我,我还不想死啊,大郎救我。”潘氏朝何方哭喊道。

何方和西门庆之间的较量本不应该牵扯到他的家人,何方本来的意图也只是给西门庆安排个罪名,远远地打发了,罪不及家人,但偏偏这西门庆那日得了失心疯,一口一个真命天子,当今圣上,若知县不据实以报,可能也可逃过死罪,但这知县做事也狠绝,是下了决心要西门庆的命。

何方却是一眼也不看她。

潘氏肝肠寸断哭倒在地,直叹自己太苦命。

监斩官见时辰已到,拿起令牌扔到地上,“午时已到,问斩。”

四个刽子手举起明晃晃的钢刀一刀下去,干净利落,鲜血溅了一脸,几颗人头滚落在地。

西门庆的事情了结,知县大摆筵席邀请监斩官,何方也被邀去坐席,知县这次抄西门庆的家,贪墨了不少金银珠宝,拿出其中一份送给监斩官作为见面礼,监斩官自然笑纳,又拿出一大份孝敬高俅高太尉。

这监斩官是高俅的党羽,正合了何方的意。

推杯换盏之后,知县郑重地介绍了何方,说何方是他找来的奇人异士,有炼制长生不老药的仙术,古代皇帝最钟情的就是长生不老药,豢养几个道士给自己炼制仙丹,以求长生。

监斩官见知县说的言之凿凿不是玩笑,这才正视何方,见他其貌不扬,个头矮小,但自有一股高雅气度,态度不卑不亢,这时看来,似乎确实不是常人。

“敢问先生师从何人?”

“师父他老人家不许我在外透露其名讳,恐我污了师父的名声,我灵根太浅,资质驽钝,只在炼丹方面有些天分,是以只学了炼丹术。”

何方见他皱眉沉思,笑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药丸,“这是逍遥丸,若大人不嫌弃小人道行浅,可以一试。”

“这逍遥丸我也曾服用过,效果妙不可言,大人定不会失望。”

何方将药丸放回瓷瓶,双手递上,监斩官稍作犹豫便接下了瓶子,然后继续吃酒,酒足饭饱之后,何方告辞,临走前与知县交换了一下眼神,知县心领神会,命人扶监斩官回屋。

进了屋知县拍拍手,房门推开,进来两个绝色女子,女子进来后盈盈拜倒,“见过两位大人。”声音婉转动听,听得人身子酥麻了半边。

“你这是做什么?”监斩官心花怒放,但面上去佯装生气地质问道。

“大人日理万机太过辛劳,下官特意为大人准备两个使女伺候左右,让大人舒筋解乏,还忘大人体谅下官的一番良苦用心,不要推辞。”

监斩官这才露出笑脸,拍拍知县的肩膀,“下不为例,这次见你一片赤诚之心,我便收下了。”

“谢大人。”

知县拱手告退。

那两个女子上前给监斩官宽衣,又是洗脸又是按摩,殷勤备至,葱白的手指灵巧地在他身上上下翻飞,勾引地监斩官□□中烧,但他这般年岁了,也知道自己的能耐,一夜御二女那是自取其辱,正不知该如何选择。

其中一个机灵的似乎看出了他的为难,趴在他的肩上,小手按揉着他的胸口,细声说道:“大人可服用了那逍遥丸?”

“你也知道那药丸?”

“奴家听闻过,说知县吃了那药丸,生龙活虎,一夜御七女,不知真假,今日我与妹妹两人伺候大人,怕还满足不了大人的胃口呢。”

监斩官听了心下一动,便想试试那药丸是否真有奇效,让她倒了杯水,又取了药丸服下,长舒一口气,感觉身体变得强壮有力起来,心里直呼厉害。

监斩官迫不及待地把两个小美人推倒在床,半夜又服用了一粒,就这样折腾了一整夜,那两个小美人早已累得哭晕过去。

监斩官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说不出的快意,命人给他洗漱更衣,知县早已候着他用早饭。

“大人昨夜休息地可好。”

“再好不过,那逍遥丸确实是良药,还有什么灵丹妙药?”

“自然是有的,武先生还炼制过益寿丸,吃了能延年益寿,只是炼制极耗功力,又需要许多珍贵药材,是以下官都不曾服用过。”

“让那武大郎炼了益寿丸,我好敬献给太尉大人。”

“是是,下官马上备齐药材,过几日就能炼成。”

☆、第十一章

何方一面要制药,一面还要给武松安排婚事,他手上没有可用的人,就向知县借了人帮他张罗婚事,他好潜心制药。

知县自然答应,炼药是头等大事,可耽误不得,他不仅拍着胸脯揽下了差事,还分文不收,一切支出由他负责。

何方用了一整天时间炼制了100粒逍遥丸,100粒益寿丸,以前他是为了诳西门庆才故意拖延的,现在他时间紧迫,拖延不得,但故意将自己弄得邋遢许多,头发不梳,胡子不刮,用烟熏红了眼睛。

换了身干净衣服就去见了知县,知县见他这副形容憔悴的样子,以为是他炼丹出了岔子,“那丹药可是出了问题?”

何方摆手坐下歇息,喝了杯水,从怀中掏出几个瓷瓶:“连夜赶制,费了许多真气才炼成,一百粒逍遥丸,一百粒益寿丸,我分成了三份,命人进京将这份交给监斩官,另外两份借他的手敬献给高太尉,太尉若是觉得我可堪重用,我再入京。”

知县倒是想自己留一份,再命人将另两份孝敬给高太尉,但以他的地位,高俅是不会见他的,必须要经过那个监斩官才行,这无形之中,就被抹去了他的功劳。

何方看出他的不甘,劝道:“只要有我在,有些功劳是抹不去的。”

知县点头,下定决心,这次要将宝全部押在何方身上,一荣俱荣,他一定要鼎立帮助何方。

武松的婚礼办的风风光光,阳谷县一些有脸面的人都到场参加婚礼,知县是主婚人,林父做梦都没想到女儿能像这样风光嫁人,一整天都乐乐呵呵的,不胜酒力的他喝了几杯小酒,就拉着何方一口一个大兄弟的喊,看来是高兴坏了。

武松成婚后,家里没发生什么变化,不过是多了副碗筷,武松辞了都头,到林家的武馆当师傅,林如意婚后还是继续抛头露面,武松也不把她拘在家里,夫妻两妇唱夫随,日子倒也和睦。

何方每天还是教导三刀,闲时到茶馆听戏,后来听腻了,无聊写了一部戏找戏班子演,戏大受欢迎,何方成了十里八乡的名人,每日上门求戏本的戏班子很多,何方因此得了不少银两,去赌场转了一圈本金翻了一番。

何方用赚来的钱改造马车,马车的外表很低调,但内里却很舒适,车厢里装了柜子,用来放置糕点酒水,车顶上还有可以打开的天窗,轱辘上安装了防震弹簧,两匹高头大马,脚力不凡。

自药丸送走之后,何方等了一月有余,京里总算有了消息,让何方进京,何方早已做好心理准备,简单地收拾好行李,随时可以上路。

临走前一晚,武松为何方饯行,连喝十大碗酒,眼睛逼得通红,也不言语,只是举起大碗,道一声:“敬哥哥。”

林如意倒是说了许多体己话,“哥哥是做大事的人,望哥哥此行一路顺风,安定下来之后,寄封家书回来报个平安。”

何方点头,“这是宅子的地契,以后这宅子便是你们夫妻的,你们小两口好好过日子。”

林如意推辞不过,只得收起地契,说暂时交由她保管,日后何方回来再物归原主。

何方在阳谷县生活短短数月,短的就像只是来此度假一般,他心里知道总有一天是要离开这里的,唯一不舍的怕是这个宅子了,毕竟这里投注了自己不少的心血。

“哥哥,我敬你。”武松又把碗举起来递到何方面前,何方抬手拦下,“明日还要早起,饮不得酒。”

武松见何方眉间没有一丝愁思与不舍,放下碗直接问道:“哥哥对这个家就没有一丝留恋?”

“心中有天下,天下便是我家。”何方装腔道。

武松一夜未睡,翻来覆去,辗转反侧,林如意被他吵得难以入眠,踹了他一脚:“给我老实点,你要是想哥哥了,就去东京城看他,又不是不认得路。”

武松这些彻底老实了。

何方走了,他对这次的旅程不是没有担忧,知道自己今后要与这个时代的最高层接触,从他们身上谋取财富和地位,无异于与虎谋皮,但高风险高回报,一次冒险终身受益,很划算的买卖。

何方走后,武松每日都盼着何方的家书,何方离开一个月后寄来一封信,只几个字:安好,勿念!

武松本想去京城看何方,但林如意恰在此时有了身孕,即将为人父的武松心情很激动,谨遵大夫和丈母娘的嘱咐,怀孕头三月是危险期,得小心照顾着,马虎不得。

武松在家照顾林如意,等过了三个月危险期,这才又起来去东京城的打算,林如意体谅他,同意放行。

武松单人一马就上路了,风餐露宿半个月到了京城,两眼一抹黑,竟然不知道到哪里去寻哥哥,找了家旅店住下,日日在街上瞎逛,东京城那般大,找个人岂是那么容易的。

武松也找人问过,他们都没听过武大郎这个人,武松在京城荒废了半个月时光,银子也花了个光,只得无功而返。

武松为此事唏嘘好久,那林如意点拨他去问问知县,兴许能知道何方下落。

武松不喜知县,但为了哥哥还是去了。

知县一直关注着何方,自然知道,见武松来了,热情相迎,提起何方,他一副与有荣焉的骄傲模样,把武松气得够呛。

何方现在专门给皇帝炼丹,又因他善蹴鞠,很得皇帝喜爱,每日带在身边,皇帝嫌武大郎这个名字不雅,赐名武玺,以示珍宝之意,还恩赐了个府邸给他。

不知道哥哥情况如何时,武松每日都想着去京城找他,如今知道哥哥过得很好,他反倒没有了去找他的迫切心思。

又是一年寒暑过去,武松当了爹,去东京城的念头更淡了,何方的家书也由一个月一封到后来半年一封,信上永远只有那四个字:安好,勿念!武松对家书的期盼也越来越淡,他把更多的精力放在武馆上,上门学武的弟子队伍愈加壮大。

武松不再是那个整日牵挂哥哥的弟弟,他变得成熟起来,有了家庭观念,有了事业心,他懂得了自己身上的责任,知道要克制自己的脾气,不再一喝酒就闹事耍性子,他懂得了怎样维系一个家庭,他敬重自己的妻子,将她看作平等的人去对待,他宠爱自己的儿子,却并不溺爱,他孝敬岳父岳母,将他们视作亲生父母。

三年后,当武松第二个孩子出生的那一年,何方回来了,以郡王的身份荣归故里,这是大宋自开国以来,第二个异姓王,以阳谷县为中心,连同其周围的几个县并成一个郡,称为双虎城,作为何方的封地。

何方一身黑色锦袍,上锈金色龙爪,头戴金冠,这个小地方没见过郡王这等尊贵身份的人,路两旁跪满百姓,众人颤颤巍巍不敢抬头。

三刀被何方任命为双虎城太守,掌管城内大小事宜,原阳谷县知县被免去官职,永不录用。

何方故地重游,回到家中,得了消息的武松一家人出门相迎,见到何方,众人作势要跪。

何方上前托住要拜的武松,武松却执意要跪,“武松是跪哥哥,不是跪郡王。”

何方这才松手,待武松跪完,何方双手扶起他,“好兄弟,又壮实许多。”

“这两个就是我侄子吗?”何方抱起其中一个,低头又去看被林如意包在襁褓里的婴孩。

何方在家里过了个年,白天陪武松一家人,晚上在卧房里和自己的幕僚商量双虎城的政事,何方的总方针一是建城,搞好内政,二是网罗天下人才,何方熟读过水浒传,知道哪些人可堪重用。

何方待到正月十五就得回京,皇帝只给他放了个年假,明明有了封地,但皇帝不让他久留,这皇帝越来越依赖何方,这不是个好兆头,朝中大臣们都有这个共识,但谁敢提出来,不仅是皇帝看重何方,连蔡太师、高太尉都与何方来往密切,朝中三大巨头都站在何方这边,谁敢说何方一个不好来?

这三人日日被何方用丹药养着,可离不了何方,他们就怕何方有了封地就不回来了,可不给封赏吧,何方不肯炼丹可怎么办?还是乖乖听这祖宗的话,他想要什么就给他什么,当菩萨一样地供着。

又过了三年,双虎城势力扩张到两个郡的范围,百姓逾百万,拥兵二十万,帐下能人异士二三十人,何方见时机成熟不愿从封地返回宫中,皇帝三道金牌诏令命他回京,何方弃之不顾。

皇帝一怒之下发兵捉拿何方,却不知何方这几年早已成了气候,征讨的十万大军久攻不下,反倒吃了败仗,皇帝盛怒之下尸横遍野,寒了臣子的心,也彻底失去了民心。

何方的反抗另皇帝寝食难安,夜不成寐,他提笔写下一封密函,派人加急送往双虎城,密函又辗转送到何方手上。

信上写道:你若想要这天下,我给你便是,我只问你一句,你对我可曾有过真心?

何方看着密函长叹一声,自古帝王都自称孤家寡人,却仍是妄想有个真心对待他的朋友,想起这几年的朝夕相伴,何方提笔回道:我无意抢你天下,只求自保,你若是哪天不愿做皇帝,就来双虎城,咱们还像从前一样踢蹴鞠打马球,喝酒赏月逛窑子。

信原封不动到了皇帝手上,皇帝第二日就宣布退位,将皇位传给长子,第二道圣旨是封何方为亲王,赐国姓,名赵玺,这一道圣旨引起朝野上下一片哗然。

之后皇帝便没了踪影,有传闻皇帝是暴毙而亡,有传言皇帝为告慰枉死的将士,去寺庙剃发修行为自己赎罪,也有传言皇帝常年服用仙丹,已经脱离凡胎,做了神仙,总之众说纷纭始终没有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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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皇帝的番外

皇位本不应该由我来继承,但我却偏偏做了皇帝,我不喜欢当皇帝,但却被逼着坐上九五之尊的皇位,没有人教过我身为帝王要如何做,我对政事一窍不通,刚登基那年,朝政由皇太后把持着,后来她死了,临死前给我举荐了几个人协助我,我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我喜欢蹴鞠,就组了蹴鞠队,每日陪我玩耍,我喜欢珍鸟奇兽,就建了个奇珍园,我喜欢赏玩珍宝异石,就建了个珍宝阁,我想去见识名川大河,但出不了皇宫,就想建万国园,但众臣反对,国库空虚,这才作罢,我因此郁结了好久。

当皇帝有什么好的,整日待在这皇宫里,吃着几乎一样的菜式,睡一样的女人,一点生趣都没有。

某一日蔡太师说要为我引荐一位高人,有炼仙丹之能术,我正无趣的紧,就让蔡太师让那人进来一见。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武大郎,一身道服,见我也不肯跪,问他为何不跪,他回我只跪天跪地跪父母跪师父。

我没有生气,我从没遇到过像他这样有个性的人,有仙人的傲骨,我就准许他留下给我炼丹。

我问他炼的什么丹,他回我益寿丹,有延年益寿之功效,我很心动,但也不会全然信他,又问他为何能延年益寿?他回服用此丹可暂时忘却人世间的烦恼,心无杂念,没有烦忧,是以能延年。

我服用了一粒,心情果真愉悦许多,头也不昏胀,还酣睡了一夜。

我让他住在宫里,这样我可以时时去找他,他为人很真诚,不谄媚不奉承不溜须拍马,我身边没有他这样的人。

大臣们反对我这样做,能住在后宫里的男人只能是皇帝皇子,除非阉了武大郎,我当然不会这么做,别人越是反对我越是要做,我偏让武大郎住在宫里,就住在我的偏殿里。

武大郎是个有趣的人,比我懂得享受,他和我一样善于蹴鞠,但他能玩出许多花样来,他对美食也很有研究,能做出我从未尝过的菜肴,他找人酿制的酒比起御酒要更加甘醇浓香,还是他酿的酒更让我回味。

我把武大郎当作朋友,他和我相处时也从未将我当作皇帝,他会和我爬到屋顶上赏月喝酒吃烤肉,和我说外面的大千世界,和我说他师父住的仙界,人可以在天上飞,飞是什么样的感觉?

武大郎说他飞过,腾云驾雾,云彩都被你踩在脚下,下面的人小的像针眼一眼。

我也想飞上天空看看,武大郎说这有何难,他命工匠打造了一个叫“热气球”的东西,带着我缓缓飞上天空,我起初很害怕,但看到武大郎气定神闲的样子,我就镇定下来了,我是真龙天子,没什么好怕的。

下面的臣民看到我们都跪在地上喊我们神仙,做神仙好,比做皇帝受人敬仰。

我要赏赐武大郎,生怕他哪天厌倦了这牢笼般的皇宫,坐上“热气球”乘风而去。

我给他换了好听响亮的名字,给他豪宅,给他财富,仍觉得不够,我给他显赫的地位,给他封地,他待我这么好,我恨不能与他共享这天下。

可他执意离开我,拥兵数十万,有不臣之心,朝堂上那些大臣数落了他好几条罪状,那些罪状都是一派胡言,武玺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他们清楚,他定是厌倦了这里的生活,厌烦了我这个人,不愿和我待在一起。

我气恼他的背叛,头脑发热受人蛊惑,派兵要去抓他回来,我要把他锁在皇宫里,与我一同等死,死了也要埋在一起一同腐臭,他别想扔下我一个人快活。

我的十万大兵都没能抓回他,是了,以他的本事,世间能有谁奈何地了他,他真的如大臣所说的有谋反之心,想要这天下吗?我把这天下给他,他是不是就会回到皇宫?

我写了信让人交给他,他也回了信给我。

我抛下了皇位,没有一丝不舍与迟疑,再没人用那皇帝宝座来束缚我,我自由了。

武玺见到我的时候整个人定在原地,他定然很意外,没想到我真的来了,他见鬼的神情取悦了我,我大笑着勾住他的脖子,“以后哥哥跟你混了,你得养我一辈子,就这么说定了。”

☆、第十二章

何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成了冯渊,他此时的心情就像是游戏刚通关,勇者战胜恶龙,救出公主,还没来得及和公主过上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就告诉你游戏结束,还恬不知耻地说这是happy ending。

在水浒的世界奋斗了几年,总算是给自己打下了一片天地,终于能够高枕无忧过着纸醉金迷、挥霍无度的生活了,还没享受几天,就莫名其妙地来到了红楼梦的世界。

何方长舒一口气,无奈地接收冯渊的身体记忆,父母双亡,有几分薄地,靠地租过日子,算是个小地主,生活不算大富大贵,但也衣食无忧,父母在时,常被逼着读书,望他考取功名,光宗耀祖,许是被逼迫的厉害,见到书就头疼,父母病逝之后,再没人管得了他,也就再没有碰过书,没有人生追求。

这时的冯渊还没有碰到被拐卖的英莲,也就没和薛蟠发生冲突,只要远离薛蟠,冯渊这一世应该不会那么短命。

大概接受了一下记忆,何方起身在红红绿绿的衣裳间翻出一套青色的,勉强可穿。

“少爷起了吗?”

“起了。”

话刚落进来一着灰色粗布衣裳的少年,十三四岁的年纪,手里端着一盆水走进来,这人是冯渊唯二的仆人之一,唤小宝,是管家李叔的老来子,天天宝儿宝儿地唤着,冯家上下没有一个丫鬟或是老妈子伺候着,只有李叔和小宝两人,洗衣做饭打扫庭院,伺候冯渊的事都由他们父子俩做。

冯渊就着盆里的水洗了脸用帕子擦干脸上的水,走到铜镜前坐下,打量着自己的模样,五官清秀,仍是副青涩的少年模样,身子骨也不硬朗,没有点男子气概。

见梳妆台上胭脂水粉很是齐全,冯渊呵笑一声,让小宝把这些东西全拿出去丢了。

“少爷,这水粉可是玲珑斋的,费了二两银子才得这么一小瓶。”

“你要是不舍得,就自己留着用吧。”

小宝欢欢喜喜地收下。

小宝给冯渊散了头发梳好发髻,拿起一种油想往冯渊头上抹,这样头发会变得顺滑且油光可鉴,冯渊制止了他,说以后再也不用这些东西。

小宝也不劝,这玩意儿也很是费钱,少爷以后不再浪费银钱在这上面,他高兴的很,剩下的半罐也欣然留下,自个儿用。

穿戴完毕走到厅堂用早餐,一日三餐由李叔掌勺,小宝打下手,就三人吃,所以菜式简单,早饭多是粥配上腌菜,或是煮上大碗面条卧上一个荷包蛋,冯渊对外表很是看重,吃食上面能果腹就行,是以李叔那种烂厨艺也能当上冯家的掌勺人。

腌菜是李叔自己琢磨着腌制的,菜是佃农逢年过节孝敬的,成本相当低,就费了好些盐,一口菜得喝上几口粥才行。

一日三餐难见荤腥,偶尔去河里钓了条大鱼回来也被李叔糟蹋了,吃上一口一嘴的土腥味,冯渊自此就闻不得鱼腥味,再也不吃鱼了。

过年过节杀猪宰羊的,好歹能吃上一口肉了,猪肉被李叔炖的满口荤腥,羊肉一股子膻味,冯渊也不肯再吃。

这猪羊鱼都吃不得了,好歹还有牛和鸡,也不算太惨,可鸡是用来下蛋的,冯渊隔三差五一个荷包蛋可就指着那些鸡了,可杀不得,牛是佃农耕田用的,谁舍得杀,所以冯渊改吃素了,对肉也没有念想,就成了现在风吹就倒,走起路来腰若扶柳的倒霉样。

偏又喜欢穿红戴绿、涂脂抹粉,这个时代男子也爱美,冯渊这般做也是赶新潮,只是过犹不及,弄巧成拙。

又因为从前被逼着日夜读书,视力变差,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得了近视,瞧谁都是眯着眼,偏长了副多情的桃花眼,那一眯眼,瞅谁都像是含情脉脉,暗送秋波。

说他喜欢女子,十个人见了他,九个都不会相信,是以他本到了该说亲的年纪,却没人肯把女儿嫁给他,就怕女儿嫁过去也是守活寡。

冯渊娶不到老婆也急啊,听街坊邻居传言他好男色,他那个怒啊,这不是诚心不让他娶媳妇呢吗?小冯爷火了,走出家门,叉着腰就破口打骂:“你们这些猪油蒙了眼睛的东西,敢说小爷喜欢男人,放你娘的狗屁%¥#”

冯渊把他学来的市井脏话全倒了出来。

瞧瞧,那叉腰骂街的小模样,跟泼妇没什么两样,亏他还读了几年书,全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冯渊这回是扬眉吐气了,可名声更恶了。

何方躺在葡萄架下乘凉,小宝在旁摇着蒲扇,回忆到这段何方真是哭笑不得。

难怪冯渊日后瞅见被拐卖的英莲,不知死活要和薛蟠争,那可不得争吗,这么漂亮的小媳妇错过了可就遇不着了,再说确实是他先花了银子买下的,凭什么让给别人,还有没有王法了,还偏就让他遇上个无视王法的,小命就交待出去了。

何方拿过小宝手上的蒲扇,“去把李叔喊过来,我有事要问他。”

小宝到了声是,将李叔从帐房喊过来。

“少爷,您找我。”

“小宝,给李叔搬个凳子过来。”

不用何方吩咐,小宝拿过凳子放到李叔身后,李叔也不推辞大方坐下,这二人虽是下人,但冯渊待两人如亲人一般,这从同桌而食也可看出,冯渊不摆主子的架子,也就偶尔耍个小性子,得让他二人哄着。

“李叔,咱账上还有多少银两?”

冯渊以前从不过问银钱的事,需要用钱了就找李叔要,乍听他问起,李叔表情愣了一下,笑着回道:“少爷可是想买什么?”

“那倒不是,只是我这年岁大了,也该管管家事,不能事事依赖李叔,李叔年岁已高,过些日子再给小宝说门亲事,也该安享晚年了。”

“少爷仁孝,我是看着少爷长大的,少爷不曾娶妻生子,小老儿怎能舍了少爷?”

“唉~”提起婚事,何方故作苦恼地长叹一口气,“缘分未到,缘分未到。”

何方掩去失落的神色,有道:“我想学着记账,李叔可得教我。”

李叔无法推辞,只说等他整理好账本,再教导他。

何方知道其中必有猫腻,但还是笑着点点头。

过了几日,李叔捧了近几年的账本,教何方如何看账本,何方装作一窍不通,拿起账本问了些白痴问题,将李叔糊弄了过去。

何方一拿起那账本就看出了问题,他拿的是三年前的账本,也就是何方爹娘过世一年后,账本的纸张很新,甚至有几处笔墨都未干,字迹潦草,有些地方写的语焉不详。

何方放下账本,问李叔冯家一年多少进账,多少支出?

李叔回说地租每年一千两纹银,粮食一百石,还有四季不同的瓜果蔬菜,佃农每个季度都会免费送给冯家,这样看来他们三个人一年根本就没多少需要花钱的地方,那为何每年结余的钱还不到50两。

李叔回说房子要修葺,庭院的花草要修剪,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开销,再有个头疼脑热,哪一样都要花钱,再说这冯渊每隔几日就出门逛街,看到喜欢的就买,还喜欢听戏,每次都出手大方打赏戏子,又说有时遇上旱涝,收成不好,少爷仁义,减租减息的,那一年收入也就少了许多,总之一句话,我没贪墨你的银子,钱少了那也是你花的。

何方笑笑,听出他的弦外之意,低头继续看账本,一捆柴要一百个铜钱,种了几株菊花要十两银子,一套茶具二十两,过年买的炮仗春联等五十两……何方心中冷笑几声,当他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冯渊,拿这么假的账本来糊弄他。

何方丢下账本,“不看了不看了,看的头疼。”何方站起身,“李叔,这账本以后还是你受累管着吧。”

李叔拱手道:“份内之事。”

何方瞅着他面色红润的脸,又想到肚滚脸圆的阿宝,同样吃糠咽菜,你们爷俩倒是被养得白白胖胖的,背地里不知道偷吃了多少好东西。

“李叔,支五十两银子给我,我要出去逛逛。”

“少爷,五十两带在身上不安全。”

“没事,我贴身放着,不被人看到。”

李叔有些肉疼,又问道:“少爷可是要买什么?我吩咐宝儿去买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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