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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短命鬼-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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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积攒的财富带到新世界去,直接就赢在了起跑线,就算是穿成了乞丐,何方也不必担忧。

心情愉悦地参加完三天的会试,走出考场的时候,大家都是一脸倦容,死气沉沉,只有何方挂着欠揍的微笑,在别人看来,何方不是回答地非常完美,就是上头有人,稳进前十。

小三儿一直娇生惯养的,哪受过这份罪,才三天就没了精气神,被阿文阿武两人扶着走出考场,一出来就躺在马车上挺尸,二师兄也疯狂了,他最爱干净,却被自己身上的汗臭味给熏到,翻了个白眼晕了过去,被人扛到马车上也挺尸去了。

大师兄胡子邋遢满眼通红,哪还有金陵三大才子的风度,嘴里嘀嘀咕咕,这一处应该这样这样写,那一处应如此这般才对,说着又是好一阵长吁短叹。

马车上挺尸三人,还好马车够大,到了小三儿家,先是沐浴更衣,清清爽爽地吃顿丰盛的晚餐补充营养,考试结果要十日后才能揭晓,这段时间可以不用回书院,安心在家等结果,何方趁着这几天,在古玩市场搜寻了几样有价值的藏品收进空间,又将手上的银票大部分换成金块,还有一部分换成现银用于日常开销,金子到哪个世界都通用,银票则很有可能会变成废纸一张,所以是最不保险的,不能留。

红鸾每日给何方记着放榜的日子,到了放榜那日,红鸾提醒何方该去看看,何方嫌远不愿去,外头日头又晒,还是在屋里凉快,何方躺在他自制的木头风扇下面,屋里摆了几个放满冰块的脸盆,红鸾用扇子将冷气朝何方身上扇。

要是高中举人,会有专人敲锣打鼓放喜炮上门报喜,红鸾时不时朝外张望,支着耳朵听屋外的动静。

正想着就听得门外噼里啪啦一阵鞭炮响,冯家的小厮打开大门,接了信,一路跑一路喊:“恭喜老爷高中,贺喜老爷高中。”

跑进何方屋,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何方淡然地放下手里的书,“起来吧,又不是什么大事。”

“我的老爷诶,小的活这么大,没想到还能伺候举人老爷,真是上辈子烧了高香。”小厮见何方不以为然,忙说道。

“老爷当真中举人了?”红鸾欣喜地问道。

“可不是吗?报喜的已经到门口了,老爷高中第一名,是举人老爷了。”

红鸾从袖子里掏出用红纸包着的一两喜钱递给小厮,“这是赏你的,快请报喜的差爷进屋。”

小厮接了赏钱,欢欢喜喜地爬起来,诶了一声转头又跑了出去。

何方站起身,红鸾忙上前给他整理衣裳,用梳子梳顺头发,这才催促着何方快去堂屋。

到了堂屋,给报喜的差役赏了些银钱,冯家门口围了好些民众,都想一睹举人老爷的风采,何方亲自将差役送到门口,差役忙躬身请何方留步。

送走差役,何方将大门关上,不一会又有差役敲锣打鼓地上门了,原本散去的人群又好奇地聚拢在一起。

“不是报过喜了吗,怎么又来了?”

“谁知道呢?”众人议论纷纷。

小厮也觉得奇怪地迎上去,“差爷,这是报的什么喜啊?”

“冯渊先生高中武举第一名,特来报喜。”差役喊道。

啊——

小厮愣在原地,差役去别家报喜,哪个不是欢欢喜喜地将他迎进家,大大方方地打赏些银两,这个小厮怎么呆呆痴痴的,莫不是高兴坏了?

“喂喂,还不快开门放我进去报喜。”

“您请进。”小厮回过神来,打开大门,迎他进屋。

何方估摸着武举应该也是今天放榜,早已在堂屋里等着。

差役拿着武举第一名的红榜步履轻快地走进门,“这位就是冯渊先生吧,果然一表人才,一看就是人中龙凤,您高中武举人了,这是红榜。”

红鸾替何方接过看了下上面的字,与桌上文举第一的红榜放在一起。

差役眼尖地看到另一张红榜,也是惊愣在原地,“冯举人真是了不得,我干这行十几年,从没见过同时高中文武举人的,不得了不得了。”

红鸾听了也是欢喜,赏了不少银两,何方起身要送客,那差役忙拦住他,不敢劳烦他。

何方用过午饭,收拾收拾就坐上马车往应天书院去,何方到掌教那报了喜,掌教立刻将何方双中举的事情宣扬出去,大大长了应天书院的威风,何方的大师兄得了文举第十名,老二老三没能中举,但两人都看得开,老二是志不在此,老三是觉得无所谓。

参加完晚上的谢师宴,掌教问何方日后怎么打算,是否要上京参加次年举行的会试。

薛蟠正在京城发展事业,何方让他帮忙置办了一处宅子,作为何方在京城的家,过几日就搬过去。

谢师宴之后邀请何方参加宴会的帖子多了起来,应天的知府贾雨村发来帖子,想和何方套套交情,何方瞧不上他,便让人回绝了,还有些富贵人家,想招何方做东床快婿,之前是别人瞧不上何方,不肯将女儿嫁给他,如今何方成了举人老爷,以后前尘似锦,他们又上赶着想将女儿嫁过来。

有句话说的好,昨天你对我爱理不理,今天我让你高攀不上,放在何方身上恰如其分。

☆、第二十九章

薛蟠在京城的发展并不顺利,他听从何方的建议兴办酒楼,刚开业的时候确实客似云来,日进斗金,可不出一个月,便有自称是忠顺千岁府上的管家,来和薛蟠商讨买酒家的事宜,薛蟠没有卖酒楼的打算,就回绝了管家。

在那之后三天两头就有人上酒楼闹事,薛蟠气不过找了十几个打人与对方硬拼,因打伤了人被抓进了大牢。

薛夫人一见儿子被关进大牢,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去求她姐姐帮忙,她姐姐答应帮忙,狮子大开口要了一万两银子,操作了几日也不见成效,原来被薛蟠打伤的人是忠顺王府的,忠顺老千岁怪罪下来,言明要关薛蟠几年。

薛夫人写信去求哥哥王子腾出手援助,王子腾本就不喜薛蟠,也不问青红皂白,只当他仍是恶性不改,到了京城还目无王法,纵仆伤人,没成想碰到了铁板,打了千岁爷的脸,简直是找死,王子腾只回了句爱莫能助。

薛夫人在京城里没有人脉,她一个妇道人家,无计可施只得跑到忠顺王府门口求老千岁开恩放了她儿子。

薛夫人日日到王府门口哭嚎,引来不少人围观,她的脸面是彻底不要了,只要能救出她的儿子,她还顾及什么脸面,她已经打算好了,等薛蟠被发出来,他们娘三儿立刻回金陵去,再也不踏入京城半步。

最后是薛蟠去王府负荆请罪,挨了四十鞭子,又将酒楼贱卖给忠顺王,这事情才了结。

薛蟠背上满是伤痕地趴在床上,大夫在给他上药,他母亲这几日日日去王府哭求,嗓子都哑了。

“儿啊,你到底是怎么得罪了老千岁,惹了这么大的祸端。”说着用帕子擦了擦眼角。

薛蟠在牢里吃了好几天苦,睡着稻草床,吃着猪食,又挨了四十鞭子,早已出气多进气少,听母亲提到忠顺王,他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拳砸在床板上:“仗势欺人。”

说着便眼一闭晕了过去。

何方打包好行李来到京城见到薛蟠的时候,他已经在床上休养了半个月,身上的伤口已经结疤,薛夫人每日都催他早早离开京城,可薛蟠他不甘心啊,自己的酒楼平白被抢了不说,自己还受了牢狱之灾、皮肉之苦。

薛夫人每每只会埋怨他不该得罪王爷,他要买酒楼让给他就是,母亲的不理解和懦弱妥协,让薛蟠整日郁闷。

见到何方,薛蟠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挨鞭子那日他强忍着没有哭,但见到何方,他再也忍受不住,拉着何方的手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诉说自己的委屈和憋屈。

“再哭我可就走了。”何方甩开他的手说道。

薛蟠抽噎着忍住泪水,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成了泪人。

“怎么回事,说清楚了,别哭哭啼啼的,还是不是男人?”

薛蟠抹了眼泪擤了鼻涕,这才将事情完完整整地说与何方听,何方皱眉听着,等薛蟠说完,何方说道:“你定是哪里得罪了忠顺王,绝对不是因为酒楼,你仔细想想来京城这些时日可做过什么事。”

薛蟠想了想,摇摇头。

“再想想。”

“真的没有,我一到京城就忙着张罗开酒楼的事儿,也没时间做其他事情啊。”

“你身上的伤如何了,能下床走动吗?”

“已经结疤了,下床没问题。”

“你这样,准备一份礼,明日亲自送到王府。”

“凭什么啊,我被他打了,又被抢了酒楼,凭什么送礼道歉。”薛蟠不答应,往床上一趴。

“不去也行,明天你就收拾铺盖滚回金陵去吧,反正你也不想留在京城。”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走了,我咽不下这口气。”薛蟠是抱着大志向来的,不能就这么灰溜溜地回去。

薛蟠开的酒楼何方是入了股的,酒楼的设计和经营模式都是何方的点子,薛蟠本不肯收何方的入股钱,但何方执意出了五百两,每年拿酒楼利润百分之三十的分红,所以这酒楼也有何方的份。

在京城别处再开一家也不是难事,不过模式肯定要有别于被忠顺王买走的那家酒楼,不然没有新意,只是何方担心,忠顺王是有意和薛蟠过不去,想要整治他,这王爷是有多闲,会和一个皇商过不去,而且国家是有规定的,官不与民争利,虽然这些王爷名下经营着产业,皇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过问,但这么大张旗鼓地抢酒楼,可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不过就算忠顺王做出这等荒唐事情,皇帝也不会因这种事情去惩戒他,名义上是薛蟠打伤了忠顺王府的人,心甘情愿将酒楼低价卖给忠顺王,忠顺王名正言顺,百姓也不敢议论他的不是,只能说薛蟠胆子忒大,光天化日之下打伤人。

何方让薛蟠带伤去王府赔罪,实则是让他弄清楚到底在什么地方得罪了忠顺王,何方则去找北静王,一是叙旧二是打听□□。

北静王与忠顺王素来关系不亲,平日无往来,也就在入宫参加国宴时,客套几句互相敬杯酒,所以何方没从他这打听到什么。

北静王知道何方中了文武举人,十分欣喜,大摆酒席要与何方不醉不归,席间还有歌舞助兴,他们这些做王爷的不能与朝廷官员交往过密,所以这府上也只有北静王过寿宴时才能热热闹闹的,也就那个时候他养的这些舞女才有用武之地。

北静王年岁不大,所以接触的都是官宦子弟或是江湖少侠,提起他结交的官宦子弟,北静王第一个就想到了贾宝玉。

“我与宝玉一见如故,渊弟不是京城人氏,定是没听说过衔玉而生这等奇事,我这位宝兄弟就是衔玉而生的奇人,他骨骼清奇颇有灵气。”

何方喝了一口酒,“贾家宝玉,我听说过,王爷莫不是忘了,我的义父是王子腾,算起来,和贾宝玉还是表兄弟。”

北静王轻轻拍了下额头,“我怎么忘了呢?有机会你可与他好好聊聊,促进一下兄弟感情。”

“还是不必了,宝玉兄弟怕是不喜欢我,我听人说宝玉兄弟认为咱们这些读书考取功名,入朝为官的,皆是沽名钓誉之辈,国贼禄鬼之流,又说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我见了女儿,我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浊臭逼人。我既是男子又一心想为官,最令他厌恶。”

贾宝玉这话只在家里说说,要是传出去,又不知要给家族惹出什么祸端来。

北静王不曾听过这种言论,但见何方说得言之凿凿,不是信口胡说,还为贾宝玉袒护道:“毕竟年幼口无遮拦,渊弟不必放在心上。”

“今日晚了,改日再来拜访王爷。”何方起身拱手道别。

到了薛家,薛蟠早已从忠顺王府回来,这回去没见到忠顺王,倒是遇到个熟人,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薛蟠绝对不会想到自己会有这一遭报应,一回到家,薛蟠就坐立不安,眼巴巴地等着何方回来。

等何方带着酒气进了门,薛蟠忙上前说道:“哥哥,你猜我今日去忠顺王府碰到谁了?”

“你还有心思让我猜?”何方呵笑一声。

“是芝琪,他现在是忠顺王养的戏子,我看他八成是老千岁豢养的男宠,我花钱在下人那打听到,那个忠顺王很是宠爱他,对他百依百顺的,这次我遭了罪,定是因为他。”

忠顺王府豢养的戏子,何方印象中有个叫琪官的,没听说过芝琪这号人物。

“他现在改了名,叫什么琪官。”

这下就说得通了,何方坐下细细思量,“这事我已有谋算,你现在按照计划先去选新酒楼的地址,这事你不用管了。”

一个月后,京城百姓又有了茶余饭后闲聊的话题。

哟,你还不知道呢吧,忠顺王府上的小戏子跟男人跑了,哪个男人,就是那个衔玉而生的,可不就是那个贾宝玉吗。

恼羞成怒的忠顺王忙着去对付奸夫,找回逃跑的琪官,没工夫再找薛蟠的茬,薛蟠彻底放心地开始张罗新酒楼营业的事情。

贾宝玉先是被他爹贾政打得半死,又丢了身上的宝玉,整个人疯疯癫癫的,忠顺王无法在他口中问出琪官的下落,就将气撒在了贾政身上,找人弹劾了贾政十几条罪状,比如他明明是次子,却霸占着嫡长子的房子,贾家嫡长子贾赦袭爵一等将军,门匾上却仍挂着荣国府的牌匾,府上的建制也违背了等级,又查出贾家在外放高利贷等等等等。

皇帝盛怒,这时的元春尚未封妃,贾家没有靠山庇佑,贾政迂腐,在官场上处处受排挤,又得罪了忠顺王爷,是以无人替他求情,贾家被抄家之后便立刻败落。

造成贾家衰落提前到来的罪魁祸首何方正坐在自己新居的软榻上,迎着烛光细细观察着贾宝玉那块通灵宝玉。

上面刻了四个大字通灵宝玉,其它并没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老大,这可是宝贝,我感觉到里面源源不断的能量,如果我吸收了它,应该可以直接升级到等级五。’

何方又把玩了一下宝玉,这才让智能卫士小玉将通灵宝玉吸收掉。

‘老大,我现在是等级五的巅峰了,再见到大拇哥,我不会再被它压制了。’小玉信心满满地说道。

何方将变成普通石头的通灵宝玉扔到一边,活动了一下手腕,王子腾,下一个就是你。

☆、第三十章

贾家被抄家,贾赦被剥去爵位,贾政被罢免官职,好在圣上还顾念情分,没有对贾家赶尽杀绝,宅子并未收回,没让他们无家可归,但贾家的处境实在算不上好。

贾宝玉疯癫后,家里又遭此大变故,下人都被打发出去,只留下几个忠心的,但难免有疏漏,一个没看牢,让贾宝玉跑了出去,再也寻不到人来,史老太君丢了宝贝孙子,心头一阵绞痛,一病不起,嘴里成日喊着宝玉的乳名,她本就年岁大,又遭受这样的连番打击,没几日就去了。

贾家沉浸在一片死气之中,开始简单地操办史老太君的丧事,王夫人渐渐回过神来,瞧见哭晕过去的林黛玉,柔若无骨地趴伏在棺木上,王夫人眼中迸射出恶毒的光芒,都是这个丧门星,先是克死了她爹娘,现在又来克咱们贾家,当日就不该收留她,不然怎会有今日种种。

命人将哭晕的林黛玉扶回房内,停了林黛玉服用的药不说,连一日三餐都精简到一日一餐,林黛玉心中悲痛,也不知是为失踪的贾宝玉,为病逝的史老太君,还是为了自己。

薛蟠跟着母亲和妹妹来吊唁老太君,相比贾家的败落,薛家却是蒸蒸日上,虽说薛家和贾家有亲,但皇帝并未牵连他们其他三大家族,薛夫人用帕子捂着嘴哀嚎着跑进门来,她心里虽没什么悲痛,但表面还是要装一装。

薛蟠却学不来母亲那般演技眼泪说来就来,只能低垂着头,哼哼几声,跪在棺木前磕了头,听母亲劝慰姨妈。

薛蟠受不了屋里沉闷的气氛,闷得他喘不过起来,便趁人不注意偷溜出去,贾府他来过几次,后宅也跟着贾宝玉逛过,想起贾宝玉口中神仙一般的妹妹,薛蟠在灵堂里并未看到她,自己的外婆过世她却不在场,这实在说不过去。

薛蟠记得林黛玉的房间大概在什么位置,有一次还荒唐地跟着贾宝玉直接进了林妹妹的闺房,那时林妹妹正病着,病恹恹地躺着床上,蹙着眉头,一副病娇美人的模样。

薛蟠直接推门入了林黛玉的偏房,闻到一股中草药味,林黛玉的丫鬟正在煎药,见一个男子进来,吓得叫了一声。

“你家林姑娘呢?”

丫鬟认出薛蟠来,“表少爷,快救救我们小姐吧,我们小姐快死了。”

“胡说八道什么?”薛蟠不悦地大喝一声,“带我去看看。”

丫鬟忙擦了眼泪,掀起帘子领着薛蟠往屋里走。

林黛玉手抓着帕子歪躺在床上,咳了几声,听到声音,问道:“紫鹃,谁来了?”

“小姐,表少爷来看小姐了。”

林黛玉隔着床罩朝外看了一眼,但瞅不真切,又无力地躺回床上。

“林妹妹得的什么病,可找大夫看过了。”

提到这个,紫鹃气得哭起来,贾家不曾安排大夫来看,也没人过问林黛玉的死活,还是紫鹃自己到外面请的郎中,说林黛玉是得了风寒,又忧思过度,开了方子喝了药却不见病情好转,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再加上短了饭菜,身子就更加难以调养。

薛蟠也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听了也大大不赞成自己姨妈的做法,他也顾不上其他,走上前掀开床帐,林黛玉惊呼一声,忙转过身子背对着他。

“林妹妹若不嫌弃就将我当作亲哥哥,我带你去看大夫。”说着转身让紫鹃收拾行李,薛蟠本想抱林黛玉出去,但被人瞧见定要说三道四,所以有紫鹃背着林黛玉从后门出了贾府,坐上薛蟠的轿子,薛蟠从怀里掏出些银两交给紫鹃,让她先带林黛玉去看病,他还要回灵堂。

回到灵堂,就听到王夫人在那骂林黛玉是个丧门星,贾政也没了气性,任由王夫人咒骂。

“姨妈,我瞧见林妹妹已是病入膏肓之相,若是死在贾府,只会徒增晦气,所以给了她们主仆一些银两,远远打发出去了,蟠儿自作主张,还望姨妈姨夫恕罪。”薛蟠口上认错,但面上却不是这样,只是拱拱手。

王夫人哪敢说薛蟠的错来,贾家日后说不得还要依仗薛家,忙赞了薛蟠几句,说他想得周到。

几人正说着,下人禀报说王子腾来了,王夫人立刻打起精神,整理了一下衣服,抬眼扫了下贾家的一干人,以后这贾家啊还是得她说了算,她妹妹是皇商薛家,她兄长是天子近臣,大女儿元春是宫里的贵人,可惜了她的儿子,想到贾宝玉,王夫人眼神又变得落寞起来。

王子腾一身素衣大踏步跨进屋来,何方跟在他身后一起来的。

薛蟠瞅到何方,还扬起手朝何方笑着摆摆手。

王夫人又朝王子腾哭诉一通,王子腾有些不耐烦地打断她,朝牌位上了柱香躬下身就算尽到礼数了,也没人敢说他的不是,可何方不行,王夫人不能说哥哥无礼,就将矛头转向了何方。

在她看来,何方一介白身,不知怎么入了王子腾的眼,他若不是王子腾的义子,平日连贾家的大门都入不了,又是和薛蟠一样的辈分,见到史太君的棺木,不磕头上香,实在是大不敬。

见何方也只是鞠了一躬,上柱香就算完事,王夫人不悦,刚想教训他几句,却被何方一个眼神给震慑地张嘴难言。

王子腾这次来一是来吊唁,二是想看看何方现在成长到什么水平,见他还是停留在等级F,智能卫士也只是等级三,王子腾有些失望,看来他高看了自己的老乡,这么长时间,也只达到这种水平,不过是个庸才而已。

他却不知道何方的木属性智能卫士升级后能够隐藏他的真实实力,王子腾看到的只是何方想让他看到的假象。

何方这副身体的素质确实不强,很难提升实力,是以智能卫士每提升一个等级,何方就让它最大程度地改造这副身体,挖掘最大潜力,这个过程无疑是痛苦的,何方敢断定养尊处优又拥有了异能的王子腾是绝对不会受这种罪的。

王子腾与何方没在贾府多逗留,出了贾家,两人径直去了何方的新宅。

“你这些日子都在忙些什么,不会都在忙着看书吧。”

“是啊。”

王子腾喝了口茶,皱眉放下,“读书用功虽然没错,但也不能落下了自身的修炼,我见你的等级并未见多少提升,光读书有什么用,升级才是正途。”

“我很满意现状,升不升级无所谓,在这个世界享乐到死也不错。”何方捏了块点心塞进嘴里,斜眼看着他,“我见您等级也未见有多少提升,是不是整日忙于政事啊,义父大人?”

王子腾咳嗽几声,打算转移话题,何方却不放过他,继续调笑道:“义父大人前阵子又收了对姐妹花,还是特意找来的扬州瘦马,义父大人日日耕耘真是辛苦辛苦。”

王子腾不接话茬,从腰上接下一块玉佩递给何方,“这也是块好玉,你拿去快些升级,若是不够,我那还有几块。”

“玉你还是自己留着吧,你既然有那么多好玉,为什么不自己升级,还是说到了你这个等级,仅靠吸收玉石之力很难升级?”何方试探地问道。

王子腾将玉佩收回,面上平平地回道:“没有的事,你不要就算了,我可是一片好心。”

送走王子腾,何方回到屋内,对小玉说道:“看来那王子腾也碰到了一样的瓶颈,一旦智能卫士到达等级五之后,想要提升到更高的级别,玉石之力已经不起作用了,游戏规则恐怕就是要让我们抢夺智能卫士,王子腾还在观望,他这么急切地想让我提升等级,你认为会是好心吗?”

‘要等猪养肥了再杀。’小玉高深莫测地回道。

“虽然你这话说得想让我扁你一顿,但话糙理不糙,我现在与他硬碰,胜败未知,哪怕胜了也是两败俱伤,我们还是要继续隐藏实力,我这副身体的基因还能改造吗?”

‘老大,已经顶到天了,不能再改造了,要是基因改造不成功,你就裂变成细胞,再也重组不起来了。’

何方沉吟半晌,“这身体再想靠外力提升实力几乎不可能了,现在只能等我考上文武状元,拿到额外奖励的成长点再说。”

“老爷,薛少来了,还带来两个姑娘。”红鸾在门外出声说道。

何方听闻走进堂屋,见一姑娘裹在披风里时不时传出两声咳嗽,一个丫鬟站在她身边给她顺背。

“哥哥,这两人在你这住些时日,等我找好宅子就将她们接走。”

“这位是?”

薛蟠将何方拉到一边,将姑娘悲惨的身世说给他听,想博取何方的同情。

“竹园那处院子幽静,就让姑娘在那边静养吧,你再派几个人过来伺候,我这边人手有限。”

“这事不用哥哥烦心,我自会安排妥当。”

何方让红鸾带林黛玉去竹园,他拉住薛蟠问道:“等她治好了病,要怎么安排她?”

“我还没想好,见林妹妹受了那样大的委屈,一心只想着将她带离贾府,先治好病再说。”

何方刚想说他几句,小玉突然出声说道:‘老大,有新任务:成就宝黛姻缘,任务奖励2000点!!!’

考上文武双状元也才500点奖励而已。

何方训人的话到嘴边转了个弯变成了:“干得漂亮!”

薛蟠歪着头挠挠脑袋:咦,我是被哥哥夸奖了吗?

☆、第三十一章

入夜何方趁着夜色黑潜入林黛玉的闺房;将指环摘下戴在林黛玉的手上,等了半晌;见林黛玉的气息平稳,脉象也变得有力;才又将指环取下戴回手上,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林黛玉是先天不足,体质弱;从小又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变得敏感又多愁;是以身体一直养不好;何方利用智能卫士强化了她的体质;弥补了她先天的不足,让她不至于因为小病就送了性命。

后面就是找到贾宝玉,这费了不少时日,贾家现在是人财两空,没法大范围的去寻找贾宝玉,找了些时日也就放弃了,一想到他疯癫的样子,日后也只是累赘,也就没人再提找他的事。

何方让薛蟠和北静王出手帮忙寻找贾宝玉,何方手上无人,但他有的是银子,到乞丐窝,拿出贾宝玉的画像交给乞丐,又丢了一袋银子作为定金。

三方一同出动,不出十日就在山上的一处小庙里找到了贾宝玉,贾宝玉受到癞头和尚的开解,治好了疯病,回首自己短短十几载,满纸都是荒唐,又想起那些被自己耽误贻害的女子,想起因念他而故去的祖母,真觉得自己罪孽深重,想要出家当和尚,但是一念起梨花带雨的林妹妹,就始终放不下红尘俗世。

贾宝玉清醒的这几天,日日跪在佛像前反省自身。

“贾宝玉,你俗事未了,还是断了出家的念头吧。”贾宝玉嚯地睁开双眼,双目清明地看着面前的铜像,忙拜倒在地,“我佛慈悲,弟子想通了。”

何方呵呵笑了起来,从暗处走出来,“我可不是佛祖。”

“你是神仙还是妖怪?”贾宝玉起身惊问道。

他一直待在这庙里,怎没发现这里多了一个人,何方脚轻点在地上,只一眨眼就走到他面前。

“既然你已不再疯癫,该去做你应做的事了。”

贾宝玉见何方面善不似坏人,双手合十朝何方躬身说道:“我该去往何处,又该做什么应做之事,还请先生示下。”

“去你该去之处,做你该做之事。”

何方不与他废话,抓着他的胳膊,轻轻一跃就跳到了庙外,不等贾宝玉站稳脚跟,几个起落在树杈之间跳跃,不一会就来到了山脚下,贾宝玉凄厉的嘶喊声还久久回荡在山间。

下了山何方径直将他带回自己的宅子,先让人将他好好刷洗干净,又让人给他准备了饭食,贾宝玉洗过澡换上干净舒适的衣服,整个人又活了过来,大快朵颐地吃完两碗饭,打了个饱嗝,还很懂礼貌地朝何方拜了拜:“谢先生施饭之恩。”

何方见他人消瘦之后,没了肉包子脸,整个人清秀了许多,将带他去竹园,何方没跟着进去,只是跟贾宝玉说里面有故人,就离开了。

到了晚上用饭的时候,贾宝玉来找何方,眼睛红肿,不用去看林黛玉也知道,那个一定又得哭昏过去。

贾宝玉进得门来,撩开袍子跪在地上,“谢先生救命之恩。”

“你先起来,算起来我们也是亲戚。”何方说自己是王子腾的义子,贾宝玉听了不疑有他,立刻亲热地唤何方哥哥,和薛蟠有得一比。

何方邀贾宝玉一道用饭,吃过饭,兄弟二人聊了许久,聊过之后,贾宝玉对未来不再绝望,因为在何方的开导下,他发现自己并不是一无是处的,在女人堆里生活了十几载,他对女性是非常了解的,也自己做过胭脂水粉送给姐姐妹妹们,对女人的妆容衣着也很有想法。

在何方的推荐下,贾宝玉成了薛蟠一处门店的掌柜,专门经营女性用品,贾政知道后,认为他自甘堕落,坏了读书人的脸面,当着街坊邻居的面大骂贾宝玉是个不孝子,与他断绝了父子关系。

王夫人去看贾宝玉劝他回家,贾宝玉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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