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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丈,你就从了我吧-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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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根哥温柔地笑着,凤目里燃起熊熊的欲/火,用手将她夹紧的双腿分开,敛目,俯身下去,含住了她的花心,轻舔慢啃,顿时,那蜜桃里涌出一□蜜汁。

他突如其来的举动,虽然带着强烈的刺激,却让傅云璟感觉到一种说不出口的舒服,让傅云璟将羞怯抛到了九霄云外,大声呻/吟着:“啊~啊~嗯~唔~“身体里空虚的难受,急切地想要寻找一样东西填补这个空洞。傅云璟一双纤细的双手在阿根哥的光头上乱摸一气,双腿也自觉地张开了,想要攀住什么东西。

阿根哥终于抬起头来,重新压上的她身子,灼热的坚硬在她两腿间徘徊,傅云璟从她宠溺的眼神里看到自己的影子,心里莫名的幸福。

“云璟,帮帮我。”半响,他终于压抑着说到。

傅云璟忍不住轻笑了一声,抓住他的巨大,找准了位置。那东西抵着越来越近,缓缓地进入她的身体。疼!她的第一感觉,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两个都是雏儿,虽然小蜜桃已经水汪汪的了,可是阿根哥几次不得要领,横冲直撞的让她有一种撕心裂肺的疼。好像身体都被撕裂了,虽然疼的冷汗直冒,俏脸扭曲,可是傅云璟还是没有吱一声,她知道这是必经的过程,只有破了这层膜,她跟阿根哥以后的小日子才会性福。

可是,心细的阿根哥到底是发现了异样,他看见傅云璟一脸的痛苦,忙停住不敢动了,心疼的问:“要不,我还是出来吧?”

“别!我可以忍住,我们必须得客服,长痛不如短痛,来吧。”

在傅云璟坚定的眼神下,阿根哥又有了勇气,他一点一点试探性的前进,每进去一点就更加紧一分,这让他差点泄了出来,真的好紧,但是却有难以形容的快感。幸好他调整了身体的整个循环,不然的话,怕是早就泄了好几回了。

在两个人的配合下,身体终于结合在了一起。傅云璟轻轻的松了一口气,身体被充满的感觉,居然有一丝满足。阿根哥开始缓缓地动起来,他一动,傅云璟就又痛了,于是她咬着牙齿闷闷地不出声。渐渐地,身体似乎没有那么痛苦了,反而好像感受到一阵涨涨的酸涩,虽然有一点疼,可是更多地是满足。阿根哥见傅云璟的表情放松下来,加快了节奏,在她体内来来回回,傅云璟也重新开始低吟起来。

红纱暖帐,香汗淋漓,婚房内,身体交缠,娇吟连连。终于,在傅云璟一波又一波的呻吟中,阿根哥低低呼了一身,火热的种子喷发而出。

两个人昨晚大战了一场,睡到了日上三竿。阿根哥望着怀里安静的睡着的傅云璟,轻轻的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又小心翼翼的下了床,本想让她多睡一会,可终究还是把她吵醒了。于是,两个人梳洗了一会,携手除了房门。

傅云璟其实早就醒了,只是全身酸痛的动弹不得,才赖在阿根哥怀里眯着眼睛养神。在阿根哥的帮助下,好不容易穿好了衣服和鞋子,可是一走路腿。间疼痛还是让她龇牙咧嘴。不是说处男第一回都是秒射么?怎么阿根哥就这么持久?傅云璟心里偷偷想着,不禁乐起来,看来她以后的性福生活比想象中高出许多哦。

她一扭一扭地走着,忽然一拍脑袋,“哎呀!”

阿根哥嘴角一抽,心疼地替她揉了揉,带着一丝责怪的意味说:“怎么好端端又敲自己的头了?痛不?”

“阿根哥哥,你还记得昨晚我们留了一个活口么?后来那人?我们把他忘记了!“傅云璟眉目圆睁,一脸懊悔之色,模样甚是有趣。

就在这个时候,长生小鬼忽然出现在他们面前,一脸得意地说:“我早把那人给困了关在柴房。”

“啊!那你怎么不告诉我们啊?”

长生冷冷地瞥了他们一眼,哼了一声,道:“昨夜你们房里此起彼伏杀猪一样的叫声,我可不敢打扰。”

他这话一出,面前的两个大人一瞬间红了脸,红柿子和红柿子面面相觑,羞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傅云璟心里一阵纳闷,谁说二十一世纪的小孩早熟,古代的小孩也毫不逊色,小小年纪毛还没长齐说起那云雨之事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不过,这小鬼也短时道士界地一朵奇葩了吧?

小长生一人雄纠纠气昂昂地走在前头,傅云璟则在阿根哥的搀扶下,扯着内八字忍着疼痛跟在后头,没走一步,就疼得心肝颤,没办法,谁叫自己贪图一时之欢呢?

柴房里面,一个彪形大汉躺在地上,嘴里塞上了布条,手脚都被铁链绑了起来,看到他们进来,害怕的往后挪了挪。

傅云璟走到他面前细细打量,越看这人越眼熟,只不过现在一下子想不起来哪里见过。

“说!你是谁派来的?”阿根哥板起脸,凤目透着冷意。

那人闭上了眼睛,沉默不语,一副等你来杀我的样子。小长生有些恼了,扯掉了他嘴里的布头,狠狠的抽了他一个耳光子,学着阿根哥的语气道:“赶紧说,要不然就杀了你!”

那彪形大汉眼里波澜不惊,冷冷道:“我今日落在你们手里,要杀要剐请随便。”说罢,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这声音,这熟悉的脸,傅云璟猛地一拍脑袋,终于想了起来。全然不顾身边阿根哥抽了抽的嘴角,绕到那人身边,顿了下去,奸诈地笑,说:“你蛮也没用,你是那江家怪兽的护院吧?”

那人一听,脸立刻变了颜色。

“说,他还让你做什么?”傅云璟还想逼问,只见他嘴唇一动,口里涌出一股鲜血,闷声倒地。好一个忠心耿耿的奴才,居然咬舌自尽了。

话说这江家少爷一路打听到傅云璟来到了清玄镇,怕打草惊蛇,就先拍了一对人过来突袭,顺便把傅云璟活捉回来,可是没有想到,那日派出去的人竟然一个也没有活着回来。他不禁痛心疾首,心里越发的歹毒。今天中午,派出去的探子回复,据说那傅大美人居然跟那个碍眼的清玄寺小和尚勾搭在一起,还成了婚。那绿豆小眼一下子成了斗鸡眼,咬着参差不齐的黄牙齿,发狠地说要弄死那个小和尚。接下来几天,他便聚集了人马,计划起一场大阴谋。

《方丈,你就从了我吧》千色色 ˇ暴风雨前的宁静ˇ

且说傅正那边,自从傅云璟逃婚之后,气得大病了一场,待病好之后,自觉再无老脸在慕容家待下去了,于是在城东买了一栋大宅,尽管慕容复再三挽留,他还是从慕容府里搬了出来。又雇了几个家丁护院,总算是将冷冷清清的大宅弄得有些人气了。但是虽然这件事过去了好一阵,他一想到自己那个不孝女都气得吹胡子瞪眼,尽管如此,他还是派人偷偷去打探傅云璟的行踪,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独自漂泊在外还是有些担心的。

慕容府里这一段日子也渐渐安静下来,婉容也不再哭闹,只是每天履行一个妻子的职责,细心的为他准备好一天的所需,起居饮食全都亲自经手。可是,她越是这样,慕容云霆心里就越内疚,她想要的无非是他的一点点爱,可是,他能给她的,就只有还她自由身。慕容老夫妇对这个意外得来的媳妇由开始的不满,到现在的非常满意,他们对傅云璟逃婚那件事也完全看开了,坎儿自己儿子长长对婉容冷冷淡淡的,心里也很是心疼这个儿媳妇,长长规劝慕容云霆好好珍惜。可是,他的心太小太窄,小到只能装下傅云璟一个人。几天前,他也打听到傅云璟逃到了一个叫清玄镇的地方,心里就蠢蠢欲动了,这几日他日日在军营忙到很晚,就是为了忙完手上的军务,好快点去寻找她。眼下,手上的军务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慕容云霆回到书房中,整理了几套平时穿的便服,取了一叠银票,悄悄跃上马,快马加鞭赶去傅云璟所在的地方,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她,他要看看她过得好不好。

有什么比夜夜独守空闺很寂寞?没有了吧?婉容所坚持着常人无法忍受的坚持,她想要的东西,不管过程如何辛苦,她都要得到。

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夏俏妞最想要的生活就是嫁个有钱的老公,然后自己在家做个全职太太,每天打扫完卫生就往沙发上那么一躺,随手可及的零食,电视机里放着韩国泡沫剧,吃饱了睡睡醒了老公就回来了。如今这个愿望居然在她穿越之后实现了,也算是穿得值了。此时此刻,傅云璟正在尼姑庵里做着自己蹩脚的女工,瑞瑞在院子里喂刚刚买回来地小鸡,阿根哥正在后院里吭哧吭哧拿了把锄头锄地,小长生在听了几个晚上的“杀猪声“之后,再也忍不住了,跑到清玄寺去找他的小情人阿允。白天做做女工,浪费浪费粮食……做菜,晚上跟阿根哥夜夜笙歌,小日子过得别提有多快活。

只是有一点她感觉到奇怪,就是那日来江家怪兽派来突袭的人失败之后,这几日都不见动静,安静地有些心慌慌的。不过,他们已经做好完善的防范措施,思根庵前前后后,里里外外都布满了机关,若是不知道的人闯进来,恐怕就惨咯,不死也是重伤啊。

正午时分,太阳毒辣辣地照在地面上,傅云璟放下手中那幅看起来非鸭非鸡的刺绣,撑了把油纸伞跑到后院去找阿根哥吃饭。这几日,原本美丽的她出落的更加动人了,一笑一颦都充满了女人味,就算阿根哥看了也是时常发痴的。可是她自己却不知道,长长对着那些来借宿的男人娇笑,阿根哥表面上没有什么表示,可是一到晚上就化身为狼,更加卖命的在她身上耕耘,一次比一次拼命。这一点,让傅云璟有些怀疑阿根哥是不是那方面特别旺盛啥的。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随之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傅云璟看着眼前这幅光头锄地图,不禁大声吟诗。

阿根哥见她来了,忙停了下来,躲到她身边,宠溺地刮了一下她翘翘的小鼻子,如三月的阳光般明媚地对着她笑,他这一笑,换来傅云璟的晃神。最近阿根哥也愈发的英俊了,如白莲般的气质也比以前更胜了几分,虽然这两天在大太阳下晒着,可是他的皮肤却一点也没有变黑。难道他的皮肤有自动过滤紫外线的功能?

“云璟,你念得这首诗说得真好。你真是个奇女子。”

额。。。。。。傅云璟一愣,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她是个奇女子她自己是知道的,毕竟这个朝代恐怕只有她一个人穿越过来的吧?不过这首诗嘛,不是她的原创啊!她多想告诉阿根哥这首诗其实是她剽窃来的啊~可是阿根哥满眼崇拜的眼神又让她小小自私了一下啊。

“呵呵呵。我们吃饭去啦!”

阿根哥本来还一直坚持吃素,毕竟在清玄寺呆了二十年,有些习惯早就养成了。到现在为止,他还是很反对杀生的,但是每次傅云璟都哭哭啼啼地在他面前说没有肉,索然无味,饭都吃不下,他就又心软了。并且,在她的循循善诱之下,自己也尝试着吃一些鱼之类的。不杀生,不食荤这个强大的信仰连阿根哥自己都无法改变,却被傅云璟给攻破了,她对付他的法宝只有一个,那就告诉小和尚男人不吃肉素会不举滴~男人嘛,都怕自己那方面有问题,以前他阿根哥是和尚,不能近女色,不举也没啥影响,可是现在不同了,他是傅云璟的丈夫,他是一个真汉子,肿么可以不举呢!

两个人的小日子过得如鱼得水,没事就时时刻刻黏在一起,今天早上小长生终于看不下去,跑去了清玄寺。这不是,连吃个饭都要眉来眼去,喂来喂去,你侬我侬,勾肩搭背,坐在桌子另一边的瑞瑞拼命低着头,强迫自己不要抬头,但是还是受不了这空气中高达800瓦的电流,抱头躲到厨房去了。

入夜,星星眨呀眨着眼睛,窗外的昆虫们开着百虫大会,房间里有些燥热,但是全然不影响两人的性致。哼哼哈哈哈,两具赤。裸的身体不断交叠,抑扬顿挫的娇媚声不断传出来。这几日,傅云璟扎实的理论知识再加上阿根哥天资聪颖,身体条件顶呱呱,两个人将房事这门艺术的乐趣发挥的淋漓尽致。

夜深,乌云将清玄镇上空对的星星遮去了大半,夜静了,衬得更加浓稠起来。清玄寺位于山顶,依旧有着淡淡的月光,此刻,寺里的和尚都已经沉沉睡去。寺庙高高的围墙上突然跃上了几个身影,在上头观察了一阵之后,终于降落后院之中。那几名黑衣人并不往别处去,只是摸索着来到整个清玄寺唯一的取水之井边上,有一名黑衣人眼疾手快,从以内摸出一包东西,洒在了水里,然后迅速离开。顿时,清玄寺上空弥漫着一股不祥的气息,像是化不开的墨一般紧紧笼罩着。

这几名黑衣人原路返回,潜进了镇上一家高档的客栈。

“报告少爷,交代的事情,我们已经办妥。”刚才那名在井里洒东西的黑衣人压低了声音道。

“嗯,做的很好。”那江家怪兽摸了摸自己尖尖的下巴上胡渣,表情奸诈起来,绿豆小眼中泛着隐隐的杀气,自言自语道:“抢我要的女人的下场,哼哼,我会叫你生不如死!”

天还未亮,傅云璟就被小长生铿锵有力的敲门声给惊醒了,想到阿根哥昨夜在她身上耕耘到筋疲力尽,便自己批了件衣裳跑去开门,一打开门,只见小长生黑着脸,一言不发冷冷瞥了她一眼。

“怎么现在就回来了?不在那边过夜?”

“哼!管你屁事!”好小子,语气不善呐,看样子必是收到了什么重挫了。

傅云璟关上大门,与他一道走在树下面,忍不住又问:“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就连夜赶回来了?阿允出事了?”

“哼,哪里是他出事了,他现在搂着那个阿汤师兄睡得欢呢!”说罢,他气鼓鼓的冲回自己的房间。

“噗~”傅云璟差点喷了出来,原来这小鬼半夜赶回来,一脸便秘样是在吃醋啊,哎呦呦,小小年纪就这么傲娇,以后还了得。这个世界果然疯狂,处处都可见基情啊。

《方丈,你就从了我吧》千色色 ˇ艰难抉择ˇ

作者有话要说:这算是虐小和尚了么?我觉得还是挺虐的吧?

哈哈?忽略我的错别字吧!  傅云璟咯咯笑着将小长生的事情说与阿根哥听的时候,他的脸色的表情一阵白一阵绿,堪称变脸。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天资聪颖的师弟,喜男性,看上了他那个乖巧的小师弟阿允,说不吃惊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他现在已经踏入红尘,对此事的态度也渐渐开放了许多了。人的感情是由心底萌发的最最真实的,我们本就应该顺因自然发展,而不妄加阻挠。所以,早上他唤了长生过来,语重心长的摸了摸他的头,示意他不可太过牵强。

清玄寺里自从阿根哥离开之后,所有人都变得沉默寡言,因为自那以后,主持的身子就不太好。这件事也变成了寺里的禁言,一方面要堵住悠悠众口,防止外界的人知道了毁了清玄寺的名声,另一方面是怕传到主持耳朵里又让他徒增伤感。对于昨日深夜后院的动静,他们到现在都还没有察觉,一如既往的劈柴,打水,煮饭。

江家少爷这一日都等在客栈里面,将至中午,才派人分批悄悄埋伏在清玄寺外面。在外面暗处躲了越半个时辰,发现清玄寺里面的动静越来越小,有个护院有些沉不住气了,想要冲进去,却被江家怪兽拦住了,赏了两个耳光,让他再等一会,时机成熟时,他就会下令。昨夜那包十香软筋散的剂量对于一口井来说有些轻了,所以药效不能马上见效,许等上一阵子,里面的人才能暂时失了武功,手脚发软。他本来不想牵涉到和尚庙的,但是这个阿根小和尚实在是太目中无人了,跟他抢女人不说,还把他派出去的手下统统杀死。他要让这个和尚生不如死,不能从傅云璟身上下手,那就只有向这个和尚庙开刀了。

此刻,清玄寺里吃了那进水做出来的饭菜的和尚,大多数已经有了反应,觉得自己全身无力,便以为是天气闷热所导致的,也没有在意,休息的休息,坐禅的坐禅。只是那玄清老和尚感觉到了身体有了一丝异样,但是其症状又不像是中毒,只觉四肢无力,内力都提不上来,所以心里时刻保持着警惕。

天边忽然有些诡异地燃起火烧云,红彤彤略带紫色的霞光染了半片天空,那阳光照在蠢蠢欲动的杀手身上,异常刺眼。终于,在江家怪兽的一声令下,几十名训练有素的杀手一齐冲进了静悄悄的清玄寺里。众和尚见又外人闯入,并且来着不善,纷纷奋起抗战,可是,今天早上吃下去的药效已经发挥的淋漓至尽了,勉强地耍了几下虚招,手脚发软,根本无法与之抗衡,不一会儿大多数人都被捆于大殿,还有一小部分功力高深的师叔师伯,尚能勉强与他们打斗,但是由于寡不敌众,死伤惨重。就连清玄方丈也受了重伤,口吐鲜血,筋脉尽断倒在大殿门口。一时间,清玄寺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江家怪兽狠狠抹掉了溅在自己脸上的鲜血,眯了绿豆小眼,满意地一笑,从袖中抽出一封书信,递与手下,命他迅速送至思根庵。他倒要看看,师傅与美人,那小和尚到底会选择哪一个。他是个见色忘义之徒还是念旧重情的人,稍后就会见分晓。

那名护院急急将信用飞镖固定在门上之后,急急返回。寺院里老老少少或满眼仇恨的望着眼前这个坐在门外的石凳上,翘着二郎腿,露出恶心的笑容的相貌丑陋的男人,或伤痛欲绝,强忍眼泪替死去的人念经超度。这个人究竟来自哪里?他们清玄寺一直都是悬壶济世,从未招惹过任何人,更别提与谁结下仇怨,怎的好端端就惹来这么大的杀生之祸。这个人究竟是谁?怎下得了如此毒手。

那边阿根哥正与傅云璟两个人量着衣服的尺寸,准备让傅云璟练练手做衣服。忽然听见门外动静,忙风一样地奔了出去,只见门上有一封信。取了下来看,原本幸福洋溢的俊脸刷的一下白了,那一页纸缓缓从他手中滑落,粗粗喘了两口气就要出门,正好傅云璟也出来看到脸色吓人的他,急忙跟了出去。

阿根哥爬山的速度超乎寻常的快,根本不顾身后娇喘连连上气不接下去的傅云璟,兀自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清玄寺门前。大门敞开着,里头却安静地有些诡异,沿着大石头铺成的路看去,江家怪兽正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似笑非笑,眼神闪过一抹狠色。他身后,几十名黑衣杀手都用刀抵着各个师兄弟的要害之处。寺内一片狼藉,烧香用的大鼎被打翻在地,佛像也被打碎在大殿门口。师兄弟们都被捆了扔在大殿内,有些全身是伤。见他的到来,都露出复杂的眼神,有些惋惜,有些像是遇见了希望。阿根哥顿时愣在了原地,只见大师伯和二师伯倒在血泊里,不知道是否还尚存一口气息,师叔整个人都被钉在大殿里的木头柱子上,死不瞑目。主持也受了重伤,筋脉尽断,武功全非,若他能度过一劫,怕也只是一个废人了。

“师弟!”是阿汤哥的声音。

“师傅!”

阿根哥整个人被巨大的悲伤包裹着,他伤心欲绝地望着那江家少爷,内心燃起熊熊的怒火。他的师伯,那个教会他走路,教会他扎马步,教会他吐纳之法,教他处世为人的师伯,那个温和慈祥地师伯,【wWw。wRsHu。cOm】那个每次他受罚都袒护他,经常在下山化缘的时候给他留好吃的师叔,居然这样被钉在柱子上,死状何其残忍,还有,最最疼爱他的师傅,把他当儿子办细心照顾,教了他一生武艺的师傅,自己之前还那样惹他生气,没有想到,当日一别,竟成了永远。五脏六腑好像被撕裂开来,阿根哥的脑海里一下子如暴风雨前的天空,混混沌沌的,大殿残忍的场面和面前这个丑陋无比的男人形成鲜明的对比,巨大的仇恨从他心中升起,这本是一个出家人的大忌,可是此刻的他,血红着双眼,脸色发青,表情是在场地人从未见过的恐怖,周身弥漫起一股杀气,霎时间,空气中所有的杂志都混为一体,寺中的树枝不断的摇曳着,他腾空一跃,洁白的长衫在半空中飞扬。

他双手看了一眼下面的众师兄弟,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忽然,张开双臂在空中划了两全,只见双手间出现一个黑色的巨大的类似于漩涡一样的东西。

“如来神掌第八重!”下面当日那位为他换药的师兄双目圆凳,充满了惊讶之色。

那江家怪兽一听,脸色一下子惨白,眼见着那掌就要朝自己劈下来,忙大声喊道:“你是要这小美人与我同归于尽吗!”

阿根哥忽然顿住了,他循声望去,只见傅云璟被一个杀手抓着,锋利的匕首紧紧抵着她雪白细嫩的脖颈。

“云璟!”他低低叫了一声,心中凛然一痛,缓缓收回了掌风,落至地面上,“云璟,你怎么。。。。。。”

“哼哼,小和尚,小美人现在在我手里,你还想杀我吗?”江家怪兽迅速移至傅云璟身边,一手紧紧箍着她的肩膀,一手拿匕首紧紧抵着她的脖子。

傅云璟真的有些吓到了,她跟着一脸惨白的阿根哥上了山,还没进门就被江家怪兽的手下抓了个正着,进了寺院,才看到这机器残忍的场面,江家怪兽的手中的匕首正紧紧抵着自己,只要她稍微一动,就有性命之忧。原本阿根哥可以将这个十恶不赦的混蛋就地正法,可是自己的到来却破坏了,还让阿根哥陷入两难,傅云璟心下一动,泛起一阵内疚,但是她并不担心阿根哥会抛弃她。这一段日子来的点点滴滴,她知道自己在他心里的分量,她有这个自信。

“阿根哥哥,别管我,快杀了他!”

那江家怪兽一听,又将匕首紧了紧,傅云璟雪白的脖子瞬间被划开了,流出了鲜血。

“云璟,”阿根哥一急,心里如蝼蚁在咬一般难受,一边是整个清玄寺的仇恨,一边是他最爱的女人。“放开她,我就放你走。”他咬牙,终于做了一个决定,这个仇,可以来日再报,可是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她遇到危险。

“哼哼~”江家怪兽眼里闪过一丝狡猾,看来,这个女人地位在这和尚的心里还真是不一般呢?那他就堵上一把,于是,又眯起了绿豆小眼,道:“放了她?你是在开玩笑吧?可能你还不知道,这和尚庙的上上下下都中了我的十香软筋散,这虽然不是剧毒的毒药,可是,吃了之后三天若没有解药,全身便会一点点的被侵蚀,直到化为一滩血水,至于这解药嘛,只有我们江家有。呵呵~我说,就让在座的各位猜一猜,猜猜你们这位好师兄是会选择你们的性命呢,还是这个女人呢”

好狠,傅云璟不禁身子发抖,她惶恐地看向阿根哥,只见他的眼里沉得是她从未见过的复杂。伤心,绝望,仇恨,纠结,不舍,然后是一片迷茫。

阿根哥双手紧握成拳,惨白的皮肤里透出一丝寒意,他担忧地望了一眼大殿内满脸期待的同门,又深深地看了一眼傅云璟,凤目里透着一股惧人的寒意,像是绝望,又像是死一般的沉寂,让江家怪兽以及身边的杀手惊恐地后退了几步。

“嗯哼?考虑的如何?”江家怪兽忍住内心的害怕,强颜道,手上又加重了一分力道,顿时,更多地鲜血从傅云璟的脖颈上流了下来,染红了她胸前的衣衫。

血潺潺流下,透着触目惊心的红,傅云璟只觉脖子上一疼,抬头盯着阿根哥的眼,里面不起半分波澜,心里忽然就慌了。涩涩地疼,更多地是害怕,怕他的对自己的爱不够深,怕自己的努力最后泯灭成灰烬。现在仿佛是一个天平,阿根哥站在中间,一边一个女人,另一边一群兄弟和如父般的师傅,这样的抉择,无论如何,他都会受伤。看着寂静如死灰的阿根哥,傅云璟内心的惊恐犹如那摆在刑案上待宰的肥猪,除了绝望还是绝望。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空气死寂,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着阿根哥的决定。

那张如白莲白出尘的脸渐渐的扭曲,身上弥漫起的可怕令人不寒而栗,那群和尚从未见过这样的阿根哥,都吓得魂都快出窍了,只有傅云璟明白,下一刻,要么清玄寺的和尚死,要么她死,又或者是她和阿根哥一起死。

“啊~~~~”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在清玄寺上空响起,阿根哥仰天,双目忽然好像一下子失明了,眼神里居然一丝光彩都没有。

《方丈,你就从了我吧》千色色 ˇ伤诀别ˇ

作者有话要说:姑娘们,这章有些虐,下章也会很虐!

我今天本想二更来着,但是现在刚开始自学PS。

也不确定能不能二更~

先看着吧,球花花~  猩红的半边天,夕阳照射在空气里将尘埃染成了血色。清玄寺上空一声巨大的撕心裂肺的喊声还在回荡着。阿根哥瘦削的身子微微颤抖,经理死一般的寂静。看向一脸惊恐的傅云璟的时候,方才有了一丝神色,他痴痴地望着她,像是在诀别,空气里忽然升起一股无穷无尽的哀伤。

“云璟。”他黑亮的眸子里闪烁着,晶莹的液体再也容不下了,缓缓吐出几个字,像是耗尽他半世的力气,“我爱你。”

傅云璟忽然笑了起来,他从阿根哥之前看她的眼神中就猜到了这结局。或许是她自欺欺人,或许是她不甘心,所以她迟迟不敢相信。目光含泪,虽然是放肆地在笑,可是看着却有一种灭世的殇,就连江家怪兽也感受到了这气息,惊愕地愣在原地。

血色残阳!这是此刻她心里唯一出现的词。

阿根哥心如刀绞,身体麻木没了什么感觉,他爱她,可是不能为了她放弃那么多人的性命,他不够自私,他应该去死吧?

玄清方丈可能是被那一声巨大的叫声惊醒,这个时候缓缓从地上坐了起来,勉力撑着自己的身子,咳了两声,吐了一口鲜血,用尽全身的力气,对着全场的人说:“清玄寺第七十八代弟子阿根,秉性淳厚,资质出众,特批为下一代清玄寺方丈。”话一说完,便昏死过去,没了气息。

“师傅~”在场的人一片哀呼,也包括阿根哥在内。他的内心纵使再强大,也包容不下这么多剧变。

“把解药教出来。”阿根哥死死盯着江家怪兽,声音闷闷的,仿佛隔了几个世纪的忧伤。

江家怪兽脸上的表情一松,摆出一个得意地笑容,从胸口摸出解药,扔给他,一边凑到傅云璟耳边大声嘲讽她:“你看?你以为最爱你的人,还不是根本没有把你放在眼里?什么叫一无所有?哈哈哈~小美人,我早就说过这个世界上的男人除了我每一个可靠的。“说罢,和一群人迅速逃走了。

傅云璟心如死灰,表情绝望,呆呆地被那江家怪兽搂着走,不做任何反抗。

暮色渐浓,清玄寺里的人吃了解药之后,渐渐缓过来。目前局势混乱,大家都痛心疾首地收拾着师兄弟及几位师伯父的尸体,阿根哥一人负手立在寺门口,望着很远的山头,表情僵滞。阿汤哥拖着自己一瘸一拐地腿,走到他身边,他周围的哀伤浓的像是清晨浓的化不开的雾,也忍不住眼泪落下来,轻轻拍了拍他肩膀,没有一丝反应。缓缓地,他消瘦的脊背开始剧烈的抖动。

“师弟,你去吧,你去找傅小姐。清玄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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